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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嫁千金:倾绝天下-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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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如此,可要我公布你的答案?”春歌笑了笑,反问道。

“虽然有些不甘愿就这般被你猜出,不过,为了之前的承诺,你还是告诉我真正的答案吧。”苍允可虽然已然心知肚明这次是自己输了,却还是按着规矩办事,并不会因为几个问题就不打自招,而是按照约定办事,之所以如此,多少还是存着几分侥幸。

“苍大哥口中的朋友,有是住在无妄海之中,而且还不是人,结合以上几种状况,那身份已然昭然若揭,应该是苍大哥你收服的那头海兽吧。”春歌淡笑着揭开了谜底,将苍允可最后一丝希望彻底湮灭。

“没错,的确是我的那只海兽,不过,有一点你错了,它并非我收服的海兽,我与它之间,只是朋友。”苍允可虽是认输,却不忘矫正春歌的观点,这倒是令春歌对这个沧海阁的少阁主另眼相待。

“既然这次小小的赌局是我赢了,那么,苍大哥答应的奖励,就以今夜就陪我在这甲板上吃上一餐露天晚餐作为奖励,却不知道小妹可有如此荣幸?”兴许是对苍允可对待那只海兽的态度让春歌对他改观不少,倒是不介意是陪他吃一顿晚餐。

“大哥、零儿,你们二人再聊什么,居然如此开心。我刚才听见零儿说要在这甲板上晚餐,这倒是一个不错的主意,不如一起吧。”柳墨白在苍允可还未应下之时,便已如此说道,让苍允可不快之余,却又不想拒绝春歌的邀约,只能不去理会柳墨白的横插一脚,反倒是淡笑一声,开了口。

“既然这是零儿你的意思,那我即刻派人准备准备,今晚,咱们以这天地为客厅,欣赏着美丽的夜色共进晚餐。”

你,永远都是失败者

“嗯。此刻距离晚膳时间,还有一个时辰不到,我现在有些许累了,就跟烟翠先回房歇息片刻,待到准备妥当之后,再差人唤我吧。”春歌由始至终都不曾去看柳墨白一眼,完全当他是透明的存在,只望着苍允可一人,如此应道。

“那你去歇息吧。”苍允可点了点头道。

“那小妹告辞了。”春歌说着朝苍允可微微行礼后,领着烟翠朝自己的房间走去,将空阔的甲板留给了两个忽而变得有几分针锋相对的男人。

待到春歌的身影已然消失在甲板之上后,却见二人之间的气氛,瞬间降到最低点。

“苍允可,别以为你是少阁主我就真的怕了你,要知道,沧海阁的阁主可是想来能者居之的。若是你没有那份能耐,即便你此刻是高高在上的少阁主,也不一定会成为未来的阁主。”柳墨白阴沉着一张脸,如此说道。

“是不是阁主并不是你说的算,更何况,我从不认为自己会比你差,哪怕是差上一丝一毫。别忘了,无论是武功,还是你我各自掌握的武力,你都比不过我。即便父亲认你当义子,可我好歹也是他的亲生儿子,可比你这个外人强多了。所以,你不要以为自己一时的得宠,就是永远的胜利者,最起码,你可没我的能耐,拥有着沧海阁数百年来,都未曾再拥有的海兽,光凭这一点,你又能拿什么跟我比?就更别提你我二人学武的资质本就差了一大截,我一出生,无论是资质还是身份,都注定比你强。”

苍允可一改之前在春歌面前表现的和气态度,露出一副完全看不起柳墨白的神色,仿若高高在上的胜利者,俯瞰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失败者,显得不可一世。

“那又如何?不过与一个畜生交好,你就真的以为自己天下无敌了不成?别忘了,你能够用得上它的地方,也就只有这海洋之中,至于陆地之上,你以为你那个大家伙,还能够派得上用场?”柳墨白不甘示弱的冷冷一笑道,望着苍允可的眼眸中,满是讥讽之色。

撕破脸

“呵呵,无论你怎么说都好,却永远改变不了你嫉妒我的心情。墨白呀墨白,你应该知道,你不但在武功上输给我,就连零儿都不愿意搭理你。你呀你,做人可真是失败呀。”

苍允可并未因为柳墨白的讥讽而生气,反倒是露齿一笑,带着几分得意之色的笑意,说着刺激着柳墨白的话语,让他气愤之余,却又无话可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大笑中的苍允可,一脸从容的离去,而自己却只能憋着怒气,连一点反驳的理由都没有。

苍允可与柳墨白在最后彻底撕破脸之后,却见柳墨白一扫之前对他的隐忍,就连与春歌相约的晚餐,也是不请自来。

星空下的晚餐注定因为二人的缘故,变得有几分剑拔弩张,不过,对于眼下这种状态,春歌却是很满意,最起码犹豫二人都对上了,自己反倒是可以轻松的游走于二人之间,不至于被任何一个人为难。

用过晚膳之后,春歌与烟翠回了自己的舱房歇息,一夜好眠到天亮。

随着天际蒙蒙亮起之际,苍允可的大船也随之进入了无妄海那片危险的海域。

此时刚刚醒来的春歌明显感觉到船体的晃荡稍稍加剧了些许,即便如此,却也并未对她造成任何影响。在她稍稍梳洗过后,苍允可与柳墨白二人不请自来,陪着春歌一同用膳,期间还有上官烟云这个女人。

不过,经过一个晚上之后,此时上官烟云的脸上却罩着一层轻纱,想要掩饰脸上的痕迹,奈何那微微臃肿的脸型,却始终不曾逃过春歌与烟翠的双眸,自然明白她这副模样是为何故。

尽管看见上官烟云受了明显是来自柳墨白的责罚,春歌心中却还不至于为此沾沾自喜,只是直觉告诉她,她此刻的模样恐怕是自己咎由自取,不值得同情。

用过早点后的四人坐在宽敞的甲板一旁,享受着徐徐的海风吹打在脸上,带着一丝黏黏的感觉,心情却也因为这片略微阴沉的天空,各有各的感触。

苍允可的海兽,乌

天际逐渐加深的乌云带动着丝丝闪电,在云层中不停的翻搅着,却始终不曾落下,唯有望向那云海深处的海洋之上,方可看见有别于整个天地的紫色闪电不时的劈落在不知有多远的海平面上,构建成一副独特的风景。

苍允可一直都注意着春歌的反应,见她对于这无妄海的风光似乎有几分兴趣,脸上不由露出淡淡的笑意忽而起了身。

只见他漫步走到了船头的位置,吹响了一只特别的笛子,却听得一种融通鲸鱼一般的鸣叫声随之响起,按着不停的频率回荡在耳边,直至他吹了九变之后,原本还算平静的海平面,忽而出现了一阵较为激烈的骚动。

片刻之间,激烈的浪花从远处的海面渐渐涌起,形成一道颇为壮观的巨浪朝着船只涌来,明摆着此次出现的物种绝对是个庞然大物,恐怕只要那只庞然大物轻轻一撞,这艘船就非要变成碎片不可。

随着那剧烈浪花的出现,原本曾经的船只忽然停下,一直都甚少出现的船员与护卫都纷纷来到了栏杆一旁,脸上满是兴奋之色。

待到浪花逐渐靠近船只约莫三千米的距离时,一朵巨大的水花忽而冲天而起,却见一个巨大的章鱼破水而出,挥舞着八只令人畏惧的触角,在海面上拍打出一朵又一朵绚烂的水柱。

“零儿,我给你介绍一番,这便是我的那位海兽朋友,它叫乌,这片无妄海的霸主之一。”苍允可脸上洋溢着骄傲的笑容。

“没想到你的海兽居然是……”本想说乌贼,可是想了想这里的说辞恐怕并不知乌贼为何物,忙改了口道:“居然是这样一只令人心生畏惧的庞然大物。”春歌说着笑了笑,忽而起了身走到了一旁,目光完全望向不远处的乌贼,笑意渐浓。

“乌向来很温驯,是我最好的朋友,若是你愿意,我可以带你上去,尝试一番站在海兽头顶游历海洋的滋味,不知道,你有兴趣?”苍允可笑着抛出了邀请,等待着春歌的回答。

是你逼我动你的

“还是算了,虽然这个提议的确很诱人,可是,我却没有任何冒险精神。今日能够看到如此庞然大物,已经是我的荣幸了。”春歌笑着拒绝了苍允可的建议。

“你尽管放心,只要我在你身边,就觉得会护你安全,随我去一趟,根本不需要担心什么。”苍允可继续劝说道。

“零儿都说不愿去,你又何必继续如此勉强她。”一旁的柳墨白见春歌拒绝了苍允可的邀约,不由冷嘲热讽的说道。

“我不过是想与零儿分享我的一切,你何必在这里说一些没用的东西。我可不像你,什么事情都畏畏缩缩,诸多顾虑。不同于我,想要的东西,从来都不会轻易放弃,即便是心生爱慕的女人,亦是会清楚的对她表达我的情意,而不是选择欺骗。”苍允可扫了一眼柳墨白,态度冷淡的说道,丝毫不将柳墨白看在眼里。

“是吗?”柳墨白突然冷冷一笑,接着说道:“不过,你说得也没错,我的确是喜欢暗地里想办法,不敢光明正大,因为我还有自知之明,懂得谋略之道。哪像你,最多也不过是个逞匹夫之勇的武夫。连死到临头都不知道。不过,也要谢谢你给我这个机会,不然,我还真的不知道自己会在何时选择处理此事,而不是一味的拖下去。”柳墨白忽而露齿一笑,笑得令人莫名之余,却又隐隐中感到一丝不安,仿佛有什么未知的事情,将要发生。

“只会虚张声势的家伙。以前我或许还会有一点点佩服你,不过,此刻起,我已经有些看不起你,看不起你这个不敢承认失败的失败者的嘴脸,那只会……”

苍允可话音方才说至此,突然脸上的神色微微一变,竟然捂着胸口晃了一晃原本站得笔挺的身子,脸色变得有些酱紫色,依靠着栏杆位置,眼中满是怒色的瞪着一旁的柳墨白。

“原本,我并不准备这个时候对付你,可惜,谁让你动了我在意的东西,所以,你就准备给我去死吧。”

局势偏向一边

柳墨白面色一沉,说出口的话语充满浓浓的杀意,眼神中更是无可抑制的闪动着浓浓杀意。

苍允可在听得柳墨白如此一说,面色随之一沉后,突然张口喷出一口鲜血。

“少主!”突然看见苍允可吐血的护卫忙惊呼一声,就像朝他冲过来,却没想到颈项处突然微微一凉,居然被人驾着脖子,不但如此,那驾着自己脖子上利刃的主人,竟然还是平时在他们眼里没有一丝威胁力的女船员。

“哈哈,你,你以为掌控了这艘船就算是赢了吗?别忘了,我还有乌,只要有乌在,你即便拥有千兵万马,也是不够死的。”苍允可伸手一擦唇角的血渍,冷笑一声道。

“听说你是依靠这根笛子控制了那头海兽,不知是否有这样的事情。”柳墨白突然扬了扬手中一只黑糊糊的,极为普通的笛哨,如此问道。

初见那笛哨模样的苍允可脸色突然一慌,伸手往腰间一抹,顿时变了脸色,阴沉着脸色喝道:“将它还我。”

“还你?难不成你以为我是白痴吗?你说你的武功比我深,但是你忘了一点,我的双手速度比你快,能够在你不知不觉中取来我想要的东西。原本你还有一丝机会,那就是不要将那只大家伙叫出来,可是你为了显摆唤来了那只海兽,最终曝露了自己的弱点。苍允可,你最终还是失算了。”柳墨白把玩着手中的笛哨,笑得格外冷酷。

一旁的春歌注视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不禁摇了摇头,心中轻叹一声,暗道这个苍允可实在太不小心,若非如此,也不至于被柳墨白多了重宝,陷入如今这种危险的境地。

春歌此时心中却也在考虑着要不要帮苍允可夺下柳墨白手中的笛哨交给苍允可,可是又担心一旦苍允可的笛哨回到他手中,固然柳墨白是死定了,自己的安全却又堪危了。

矛盾中的春歌却不曾注意到,自己的脚步居然缓缓朝柳墨白靠近,并且被他发现,伸手一把握住了春歌的手。

公平,真是可笑

只见柳墨白中指轻轻一扣,指腹搭在了春歌的脉搏之上片刻,忽而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望着她说道:“零儿,你真不乖,居然在未曾得到我的允许前边解了身上的禁制,这可不行哦。”

柳墨白说着笑了一声,忽而脸色一沉,喝道:“烟翠,你若是冒犯行动,就要小心你这位小姐是否能够平万无恙了。”

烟翠身形方才微微一动,便被柳墨白发现喝止,不得不因为春歌的安危而不敢轻举妄动。至于春歌本人,难得因为苍允可的缘故而解开的禁制,这会又再度被柳墨白以另外的形式禁锢住,再度成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

此时的春歌都快把肠子悔青了,暗自责备自己怎会如此不小心,居然就这样被柳墨白扣住了。不过,因为柳墨白此刻的禁锢有别于当初玉霄龙的禁锢,虽然此刻成了手无缚鸡之力之人,却也还有机会重开禁制,恢复功力。

不得已之下,春歌只能利用体内仅有的一丝自由的内劲开始冲击着柳墨白的禁制,而柳墨白本人却也不担心春歌能够将他的禁制冲开,而是将目光落向了此刻一脸狼狈的苍允可身上。

“苍允可,我早就说过,没有那个大家伙作为后盾的你,真是不堪一击。”柳墨白冷冷一笑道,满脸解释嘲讽之色。

“若非你在暗地里使了卑鄙的手段,你以为公平决斗中,你会是我的对手?”苍允可此刻的脸色已然微微恢复些许,俨然已经压制住了体内的毒素,准备慢慢排出体内的毒素。

“公平?哈,真可笑。你这位少阁主这会居然也会说出公平二字?”柳墨白嗤笑一声,接着说道:“若真要说公平,以前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唯有自己完全陷入劣势的时候,才提什么狗屁公平,你这人还真是够无耻的。”

“你……”苍允可被柳墨白如此一骂,体内气血不由微微一荡,险些让那刚刚压制住的毒素因为怒火而再度扩散,脸上不由出现一丝异样的潮红。

烟翠缠斗柳墨白

正当柳墨白看着苍允可被自己一句话气得如此状况,心中一喜之余,一时放松了对春歌的注意,居然被一直注视着他,准备将春歌夺回的烟翠瞅准的机会,迅速的展开了攻势,让柳墨白付出一丝大意的伤害后,夺回了春歌。

因为自己的不注意失了春歌的柳墨白心中一怒,自然就要动手将人抢回来,奈何烟翠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将春歌朝着安全的一边轻轻一送,就与柳墨白缠斗在一起,一时之间竟然也打得不分上下。

反倒是给苍允可争取了逼毒的时间,却也让春歌有时间开始冲开自己内力的限制,不停的运转着体内的一丝内劲,不停的冲击着几个被限制的穴道,妄图在短时间内恢复功力,可以帮助烟翠一同对敌。

而她之所以如此焦急,却是因为如今的船上,虽然柳墨白的人看起来是控制了苍允可的人,但是苍允可的护卫又岂是普通之人,即便着了道,却也按兵不动的赶紧逼毒疗伤。

最起码,她就注意到被包围的护卫中,有几个老头藏在中间,闭眸调息着原本带着一丝苍白的脸色,此刻也在慢慢的恢复着,相信过不久,整个局势就会有很大的转变。

至于苍允可的那只海兽乌贼,因为得不到苍允可笛哨的命令,此刻正不停的在四周玩耍着,将载着众人的船,不知不觉中竟然带向无妄海较深的地方。

只见原本雷云滚动的天空,此刻正传来微弱的雷响,然而,毫无所觉的众人,根本不知道自己进入了一个怎样危险的世界中。

烟翠与柳墨白的战斗依旧在持续着,中毒之人也正在压制着自己体内的毒素,准备排出体外。

而被限制了功力的春歌,这会更是拼了命的运转着逐渐有一丝丝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内劲,冲击着被限制的穴道妄图解开禁锢。

以至于谁都没有注意到上官烟云这个明显被众人遗忘,毫无危险性可言的女子,此刻正从惊慌失措慢慢转为淡定,最后从淡定中又再度涌现了杀机。

禁区,紧要关头

将目光落向了靠近甲板围栏旁毫无所觉的春歌身上,不动神色的靠近着。

轰隆隆,劈啪——

随着一道突如其来的闪电击落在船只一旁的水平面时,柳墨白与苍允可之间的僵局方才出现了一丝转机。

随着那一道惊雷的出现,却见原本还在调戏中的苍允可忽而脸色大变,站起身来,脸上再也不见那淡定的之色,反倒是扶着栏杆,朝着柳墨白大吼一声道:“柳墨白,快叫笛哨给我,不然大家都要葬身大海。”

柳墨白听得苍允可如此一吼,也从与烟翠的游斗中注意到此刻的异样,一时之间失了片刻的神,以至于被烟翠的千蛛万丝伤了手臂,忙点穴止血,跳出了战斗圈,开口喝止道:“等等。”

“哼,你以为我是傻子吗?等你恢复过来继续打?别做梦了。”烟翠冷哼一声,手中的动作不但未停,更是迅猛了几分,逼得柳墨白节节败退。

“我们进了不该进的地方,若是你继续缠斗下去,大家都会死。”柳墨白望了眼四周不时劈落海面的闪电,急道。

“那又如何。你只要将笛哨还给苍允可,他自然会让海兽带着我们离开这里,至于你说的危险,根本就不存在。”烟翠踏着魔舞的步子,幻化了多个身影,将柳墨白困在了中央,冷冷的说道。

“柳墨白,你难道真的想死吗?还不将笛哨给我,只要你将笛哨给我,你我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至于零儿的事情,我们就各看各的本事。”苍允可眼见着大船明显是被自己的海兽拖着朝无妄海的深处而去,看着那不停落下的闪电,心急如焚。

“你若是帮我让这个丫头停手,我便应你。”柳墨白沉默片刻后,最终开出了这样的条件。

“少阁主何必参上一脚,刚才他可还是要杀你的,与其与他合作,还不如与我一同杀了他,届时那笛哨依旧是你的。”烟翠眼角余光微微瞥到苍允可脸上的一丝动容,不由开口说道。

烟翠之死

攻击柳墨白的速度更是提到自己的极限,准备在短期内将柳墨白杀死,借此机会,控制那只笛哨,进而用它控制那只海兽,借此机会逃离沧海阁。

“苍允可,你犹豫什么。我与你都是沧海阁之人,你应该知道,若是我杀了你,只要这里有一个人逃出去,义父都不会放过我。只要你答应帮我杀了这个碍事的丫鬟,我便答应将笛哨还你,不但如此,零儿我也不要了,将她送你。你应该知道零儿的容貌,较之传闻中的幽冥境主白泽也不会差上几分。我将她让给你,如何?”

柳墨白见苍允可的神色似乎因为烟翠那话而微微有了一丝动容,忙用更大的筹码引诱着苍允可。

“哼,柳墨白,我家小姐只属于她自己,何时轮到你说要给谁就给谁了。”烟翠此时双眸圆瞪,仿佛要喷出火来,此时的她只能用疯狂来形容,一步步的压制的柳墨白苦不堪言,再加之受伤的手臂,要不了多久,就会死在烟翠的手中。

眼见柳墨白此刻已然算是强弩之末了,苍允可忽而有了决断,大声喊道:“我来帮你杀了他。”说着从腰间抽出一把软剑轻轻一抖,朝着柳墨白刺去。

烟翠见苍允可居然选择帮助自己杀了柳墨白,微微一愣之余,手下动作却不敢有所怠慢,定要将柳墨白控制住,给苍允可一个杀了他的机会。

只是,烟翠的想法是美好的,然而苍允可心中的决定却并非向着她,而是称她以为自己是对付柳墨白,而微微放松对他的提防时,将刺向柳墨白的剑锋微微一转,与柳墨白一同,将各自的武器送入了烟翠的体内,刺穿了她的身躯。

烟翠无论如何都猜想不到,事情的结果居然会是如此,忍受着仿佛身体被撕裂的痛楚,她唇角不由绽放着一抹苦笑,朝着身后不远处,一脸悲戚之色的春歌投去最后一抹歉意的笑容,最终朝后倒去,绝了生计。

失魂片刻,遭了暗算

堪堪冲开被封内力的春歌,也不曾预料到自己睁开眼的瞬间居然会看见令她心碎的景象。

烟翠居然就这样死了,还是被柳墨白与苍允可共同杀死的。

望着已然倒在甲板上绝了气息,却始终望着她,眼中满是歉意的烟翠,春歌的脑海中不由闪过一个又一个画面,一个又一个都是她的画面。

从初识的沉稳,再到偶有的娇羞,再到她信誓旦旦的说要护她周全,再到因为害怕自己师父的缘故连累春歌,妄图让她在必要之时放弃她的决绝。

一个又一个的回忆画面与烟翠那双即便死了,却依旧担心着她的双眸中,春歌的眼角不由用处殷红的血珠,以至于还来不及稳定下来的内劲,更是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打击,一时不甚,反倒伤了心脉,更是为此吐了一口鲜血,身子微微一晃,竟然靠在了栏杆的边缘。

此时的春歌眼神有些许的涣散,这不禁让二人双双皱了皱眉头,望着已然没了气息烟翠,眼眸中一抹悔色不由一闪而逝。

就在二人望着烟翠露出这般神色之时,那在早已伺机而动的上官烟云,更是乘着春歌失魂落魄,受了重伤的春歌狠狠一撞,将她整个人撞出了栏杆之外。

“不要。”看着春歌飞出去的身子,柳墨白二人不由异口同声的惊呼出声,用着自己最快的速度准备将春歌拉回来,却终究差了一点点距离,只抓住了春歌一片衣角,最终眼睁睁的看着她湮灭在茫茫大海之中。

愤怒中的柳墨白此刻狠狠的捏着上官烟云的脖子,怒笑着说道:“我应该对你说过,不要妄图对她有任何的举动,否则,我会要了你的命。”

感受着柳墨白不断加重的力度,上官烟云反倒是笑了,笑得有几分得意的望着他。

“柳墨白,你也知道心疼了吗?哈哈,若是那个女人的死能够让你那么痛苦,即便我死了,也值得。哈哈……”

上官烟云也算是豁出去了,在她将春歌推下海的那瞬间,她就早已预料到会有这样的结果。

死,想得倒美

但是,她一点都不在乎,尤其是看着柳墨白如此暴怒的神情,她只觉得心情好的不得了,即便让她下一秒死去,她都不会皱一下眉头。

此时的苍允可虽然与春歌相处不过短短一日,却不得不承认,他的心中已经留下了‘飘零’这个绝色女子,以至于听得上官烟云如此的狂笑声,反倒是冷冷一笑,拍了拍柳墨白的肩膀,第一次不介意他的身份,开口说道:“你快掐死她了。与其让她死的那么轻松,还不如让她生不如死。你说对不对?”

“你有什么好的办法吗?”柳墨白望向苍允可,将从他手中夺来的笛哨还给他后,如此问道。

“无妄海中最多的便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食人鱼,那种小鱼儿个头虽然不大,却又锋利的牙齿,虽说咬不动铁器,吃肉却不成问题。我正巧有张铁网,只要将她裹在其中,将肉挤出网孔,掉挂着放入海水之中,让那些食人鱼一点一点将她吃个干净,不觉得这样的惩罚,可还满意?”苍允可收了自己的笛哨,吹了几声后,将自己的海兽下达返航的命令后,随即如此问道。

“不错,唯有如此的惩罚才能消去我心头之恨。”柳墨白微微松开了上官烟云的脖子,将她放下来。

“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杀了我,杀了我。”上官烟云听得苍允可的说辞,不由露出恐惧之色,让柳墨白杀了她。

“杀了你,怎么可能?我要让你生不如死。这裂开的伤口若是碰了咸味浓重的海水,听说会很疼,你就慢慢的享受这种特别的待遇吧。”柳墨白伸手一点,绝了上官烟云寻死的念头,让她连咬舌自尽的能力都不能。

随着苍允可的那张铁网被拿来之后,柳墨白却又不急着让人动手,反倒是蹲下身子望着她开口说道:“上官烟云,你可知道为何后来我都不愿碰你了?难不成你以为自己做得事情我会不知道。”柳墨白说至此,望着上官烟云的双眸溢满浓浓的厌恶之色,伸手捏着她的下巴,再度开了口。

诡异之地

“如此人尽可夫的你,送给我都不要,若非想要将上官家的人引来,你觉得,我会让你留在沧海阁?放心,我也不是那么无情之人,在你临死前,还是会满足你的欲望。”

柳墨白说至此,不由冷冷的望着上官烟云,在她惊恐万分的注视下朝着不远处的下人喊道:“给我找十个容貌最丑最粗鲁的人,当着众人的面,给这位上官小姐死前的安慰。忘了告诉大家,这位上官小姐的可是极为淫荡的,谁能让她叫得最欢,我便赏他白银千两。”

随着柳墨白一声令下,却听得众人一声欢呼之后,是个长得凶神恶煞,面目狰狞的大汉走了出来,来到上官烟云的身旁,当着众人的面将她剥得精光,上演了一场何谓野兽与美女的狂野戏码,引得船上那些已然不需要争锋相对的两班人马,不时的发出兴奋的嗷叫声。

……

意识浑浑噩噩中,春歌也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待她醒来之时,浑身上下说不出的疼痛,一丝痛苦的呻吟不由从她口中溢出。

待到意识慢慢的恢复之时,春歌不由望着眼前略显诡异的景色彻底糊涂了。

这是哪?为什么这里那么奇怪,仿佛是一处水天之地,而她正躺在这仿佛置身在海水之中的另类世界之中。

“你想啦。”一道苍老的嗓音忽而在空荡荡的四周响起,春歌环顾一边,却并未发现任何人的踪迹,眉头皱的更紧了。

“不用找了,我在你身下。”难道声音再度响起,道出的话语却是令她惊讶的低下头方才发现自己躺着的石床根本不过是一块连接在地面的石床。

只是,那声音不是说在她身下吗?为何她却看不到任何东西的踪影。

“呃……吖……”想要开口说些什么的春歌,却突然发现,出口的话语非但没能按照心中所想发出,反倒是喉咙一阵刺痛,只能发出简单的几个单音。

突然失了声音的春歌,眼神中无可抑制的出现慌乱的神色。

死里逃生,记忆的缺失

张了张嘴想要开口说话,奈何即便忍着喉咙传来的痛苦,直至嘴角溢出一丝鲜血,状况却依旧不曾有所改变。

“小丫头,别急,你的嗓子受了一些伤,暂时无法发出声音,不过没事,你只要用想的,我便可以知道你想问什么。”那道苍老的嗓音再度响起,却让略显焦急的春歌渐渐平复了情绪,试着在脑海中说出想要询问的话语。

“你是谁?我又是在哪?”春歌在脑海中如此问道。

“这里是无妄海的中心,你是从一艘小船上掉落下来的。至于我是谁,你可以走下来看看,也就明白了。至于我的名字,你可以唤我海玄武。”平和的话语带着淡淡的笑意如此答道。

“小船吗?”春歌在脑海中回忆着昏迷之前的事情,却发现头痛欲裂,硬是记不得之前是发生了什么,而最近为何会出现在此。

但是,对于海玄武话语中提到的无妄海,不知为何却莫名的让她觉得鼻头一酸,两行清泪忽而落了下来。

“小丫头,你别急。你掉下来的时候遭了铁齿鱼的攻击,失血过多,再加上不小心碰到了毒刺母的毒刺,以至于记忆稍稍有些缺失。不过,你不用担心,过几天之后,你就会什么都想起来的。所以,现在的你还是保持着平和的心态养伤,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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