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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嫁千金:倾绝天下-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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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
“是一位大哥哥留下的姐姐送我回来的,说是让我以你弟弟的身份进府小住几日。”晋襄琪如此答道。
“一个大哥哥留下的姐姐?”
“对呀,就是写给你这封信的那位大哥哥留下照顾我的姐姐送我来的。”晋襄琪答道。
“好,且不论是谁送你来的。这半个多月来,你都在哪?是不是在你三哥替你安排的地方好好待着?”春歌再度问道。
“不是。”晋襄琪摇了摇头,眼中神色微微一黯,接着说道:“原本是在三哥安排的地方住着的,可是刚在那里待了两日之后,三哥突然被一个蒙着脸的大哥哥带了回来。随后那个大哥哥将三哥留下一段时间之后,带回了一个大姐姐,让那位大姐姐带着我离开了三哥安排的地方,去了一个小农庄,一直住到眼睛复明的时候,那位大姐姐方才将我送来晋王府。”
听得晋襄琪如此一说,春歌随即明白晋襄琪口中的蒙着脸的大哥哥恐怕就是白泽。
信封之内,只是白纸
也唯有他,有这个能耐,可以轻而易举的找到晋襄琪,并且安排好后面的事情。
一想到一切皆是白泽所为,倒是让春歌松了口气。
“那位大姐姐可有说过什么时候带你离开这里吗?”春歌如此问道。
晋襄琪皱着眉头努力的回忆着之前的一切,静待片刻后,缓缓开口说道:“大姐姐早在送我回来之时,就离开了。不过,在临走之前,她跟我说,要我告诉哥哥,最好忘记认识大哥哥的事情,即便是日后无意间见到,最好也当作不认识。若是执迷不悟,小心惹来杀身之祸。另外还说,自己惹来的麻烦自己解决,即便是人也一样。说完这些话之后,大姐姐就离开了。哥哥,那个大姐姐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惹了什么麻烦不成?”说完之后,朝春歌露出一个不解的神色。
听得晋襄琪如此一问,春歌反倒是不知道如何回答。干脆笑了笑,什么也没说,就以困了为理由将他推给了烟翠照顾,随后回了准备歇息的房间。
待到春歌坐在软塌上,透过敞开的窗口,看着烟翠他们之时,捏着信的手,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犹豫着要不要拆开看一看白泽到底写了些什么。
只是,当春歌决定看一看这封信的内容时,却发现打开的信封中,却装着一张什么都没有写的白纸。看着那与信封折痕完全不同的白纸,春歌毋须猜测也知道是有人将信封内的信笺换成了一张白纸,想来是不愿意让她看见信的内容。
而能够如此轻而易举的办到此事的人,恐怕也就只有那个晋襄琪口中的大姐姐能够办到。
忘记认识白泽的事情,即便是日后无意间见到,最好也当作不认识。若是执迷不悟,小心惹来杀身之祸。
这个女人的话语中句句都是威胁,明摆着威胁她若是不识好歹的纠缠白泽,就会有生命危险。
虽然春歌不知道哪个女人的身份,但是从她连白泽写给她的信都掉包了,就足可见白泽若非身份特殊,就是那个女人对白泽有情,见不得他对任何女子好。
一觉醒来,人不见了
当然,也可能会是两种原因都有。但是,无论那个女人的动机是什么都好,这种私自拿走别人信件的行为,却令春歌心中多少有些不快。
随手将已然没用的信封丢到一旁,春歌也不想为此事浪费自己的精力,干脆好好的休息一番,免得晚上若是突然发生什么事情,而自己又因为精神不佳而出了什么岔子,可就糟糕了。
随着沉沉的睡意袭来,春歌很快便陷入梦想,直至她睁开双眸之时,天已经黑了。
春歌望着眼前漆黑的房间,不由微微眨了眨眼,片刻后霍然坐了起来,超外头望去,却见整个院子静静的,没有一丝烛光。
怎会这样?晋襄烙他们呢?
春歌忙穿上鞋,顺手拿了一旁的佩剑,忙冲出屋子,在附近的房间找了一遍之后,却始终不见烟翠他们的身影,仿佛突然之间人间消失了一般。
心急如焚的春歌忙冲出了自己的院子,在外头找了片刻后,抓了一个巡逻的侍卫开口询问晋襄烙他们的行踪,结果得到的却是不知道的答案。
连府中侍卫都不知道晋襄烙他们的行踪,这无疑让本就心急如焚的春歌,忙问清楚文总管所在之后,直接去找他询问。
待到找到文总管之时,却见他正从百宴厅的方向走来,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似乎心情不错。
“文总管!”春歌唤道。
“咦,月公子怎么有空闲来找我?”文总管笑道。
“不知道文总管可曾看见襄烙他们的踪影?”春歌急道。
“咦,四少爷他们不是跟你在一起吗?”文总管笑意微敛,奇道。
“我下午之时稍微休息了会,待我醒来之时,却不见他们的踪影,连带烟翠和琪儿也不知所踪,所以,我就赶紧跑出来找他们,可是我找遍了院子附近的园子都没有他们的踪影,连负责巡逻的侍卫都不知道他们在哪。我都让他们不要随便离开,为什么他们就不能好好听话,乖乖待着呢。”春歌双拳紧握道。
难道真的是错过了?
“你别急,兴许是你问道了刚换班的侍卫,他们才不知道四少爷他们的行踪。”文总管说至此,忽而越过春歌的身子,喊道:“李蒙,你过来一下。”
刚刚路过百宴厅附近的李蒙忽闻文总管唤他,忙走上前来,先是朝春歌微微点头之后,方才朝文总管拱手行礼道:“总管唤我可有要事?”
“你今日负责四少爷那边的巡逻,可曾看见四少爷他们在什么时候离开院子的吗?”文总管如此问道。
“四少爷他们不是在一炷香之前去了隔壁的花园吗?怎么?难道少爷不在那?”李蒙应道。
“一炷香之前?你确定是一炷香之前?”春歌不确定的问道。
“我不会记错的,在少爷他们到园子时,我正好要去前厅一趟处理点事情,这会刚准备回去,算了算时辰,应该在一炷香的时间左右。”李蒙认真的答道。
“既然是一炷香之前离开的院子,想来不会走得太远,兴许是你太紧张错过也不一定。”文总管笑了笑道。
“兴许真的是我不小心错过了。”春歌听李蒙说一炷香之前见过他们,再想到自己醒来之后,就开始寻找襄烙他们的踪影,算算时间也差不多有一炷香时间了,说不定真的如同文总管说得那般,在哪个地方不小心错过了。
“若是先生不放心,在下可以即刻调动侍卫去将少爷他们找出来,送回院子,如何?”李蒙建议道。
“也好,就有劳你了。”春歌沉吟片刻,觉得多些人找也好过自己如同无头苍蝇一般乱撞。
“无妨。”李蒙笑了笑道,随即转身离去。
正当李蒙前脚刚离开不久,文总管原本笑眯眯的脸上,忽而一变,惊呼一声道:“糟糕,有人误闯了红枫园。”说着便施展轻功,如电射般朝红枫园所在的地方掠去。
原本准备离去的春歌,一听红枫园三字,再看文总管一脸紧张的模样,心中不禁奇怪,为什么他会知道有人闯入红枫园,还知道对方是有意还是无意进入了那里?
红枫园中有秘密
春歌虽然没有弄明白文总管是如何判断这件事情的,但是上次前往红枫园时遇上的诡异事情,却还是令她心中多少有些许的在意。
没关系,去看看应该没关系。
她只是去看看是谁误闯了红枫园,至于襄烙他们有烟翠护着,应该不会有危险,可能只是离开片刻就回去了也不一定。
春歌用这个借口说服自己一番后,在原地稍稍逗留了片刻,便赶忙朝着文总管消失的方向奔去。
就在春歌赶到红枫园之时,却见文总管浑身湿漉漉的站在池边,在他的身旁居然并排的躺着四道大小不一身影。
待到春歌靠近之时,方才发现地上躺着的人并不是别人,而是自己一直遍寻不着的晋襄烙他们。
春歌看了一眼正在为救襄烙他们的文总管,目光不由落在了伤痕累累的烟翠,瞳孔微微一缩,忙蹲下了身子,探了探她的鼻息,发现还有气息出去,不由微微松了口气。
“月公子,四少爷他们腹中的水已经逼出来,身上并未受伤,只是中了一点迷香,昏睡过去而已,并无任何什么生命危险,估摸再等片刻就会醒来。反倒是为了保护他们几个的烟翠,因为中毒太深的缘故,恐怕是来不及拿解药就会……”文总管望着一旁的烟翠,欲言又止。
春歌听得文总管说烟翠是中毒太深,忙将一直待在身上的解毒丸,取出了一粒塞入烟翠的口中之后,随即转身望向文总管,沉下了一张脸。
“文总管,这个红枫园中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为什么会有人冒着生命危险潜入这里来,找什么密道?而烟翠他们身上的伤痕以及出现的位置,是不是因为他们无意间入了什么不该去的地方?例如,那些人拼命要找的密道之类的地方”
文总管听着春歌咄咄逼人的询问,心知没办法在她面前隐瞒什么,不由轻叹一口气道:“你说的没错,烟翠他们的确是闯入了不该进入的地方。”
文总管如此轻易的承认,无疑令得春歌有些许的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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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翠醒了
“其实,那处地方对于我与王爷来说,不过是个永远也不想踏入的禁忌之地。只是,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突然被人知道了那处地方的事情,传出了所谓晋王府的秘密之地,而不断有人闯入红枫园,就是为了要找到通往那处地方的密道。而那处地方的密道,总是不断的变换着,也未有我与王爷才知道其中的秘密。以至于,红枫园内,总会在隔一段时间之后,池水中便会有死尸浮上来。久而久之,这里就有了不祥之地的传闻,弄得府中下人,基本都不敢在夜晚在此久留,生怕被那传言中所谓的鬼魅抓去淹死。”
“可你又如何得知闯入之人是误闯又或是有意为之?”春歌问道。
“这是我的秘密,请恕我不能告诉你。”文总管摇了摇头道。
“既然是秘密,我就不问了。”春歌犹豫片刻,也只能作罢,不再追问文总管如何得知红枫园的状况。即便如此,红枫园在春歌的眼中更是蒙上了一道神秘的面纱。
一道咳嗽声响起,却见之前还奄奄一息的烟翠忽而睁开了眼眸。
“先生,你怎会在这?”烟翠哑着嗓音说道,唇色即便在夜色中,慢慢变得苍白,身子微微颤抖着。
“我醒来不见了你们,就出来找你们了。倒是你,让你看几个孩子,还弄得自己这般凄惨。我都不知该如何说你了。”春歌笑望着醒来之后却依旧虚弱的烟翠,柔柔的说道。
“少爷他们如何了?”烟翠偏着头望着还未醒来的晋襄烙他们如此问道。
“他们没事。倒是你伤得不轻。”春歌道。
“何止不清,若非月公子,你这条小命已经交代在这里了。”文总管沉声叱道。
“难道不是总管您救了奴婢吗?”烟翠不解的问道。
“不是。”文总管摇了摇头,随即将目光投向春歌,开口问道:“月公子,我能知道你之前喂烟翠的药是什么吗?”
“是一位长辈送的解毒丸。”春歌应道。
烟翠,公子之恩不可忘
“我知道这个请求有点冒昧,不知公子可否将那解毒丸予我看看吗?”文总管犹豫片刻后,如此问道。
“嗯。”春歌略微犹豫片刻,便将盛着仅剩的两粒解毒丸的瓷瓶递给了文总管。
只见文总管拨开了瓶塞,只是放在鼻尖嗅了嗅,不由露出一丝惊讶之色,随后露出一脸严肃之色将东西还给了春歌,转头朝着烟翠说道:“烟翠,公子这份恩情你不得忘记,她救你性命的东西,可是足以令江湖震上一震的难求之物。”
春歌听得文总管如此一说,不禁想起了当初五毒门临县堂主郑忠曾经说过,这解毒丸的另外一个名称,不禁开口问道:“文总管说的可是千雪?”
“千雪?”一听到春歌说出千雪这名字,烟翠便不由惊呼出声,望着春歌的双眸中漾着难以置信的眸光。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身上的毒,居然是用如此贵重的东西解的。
“原来你也知道千雪这个名字。”文总管淡淡的说道。
“我这东西的确是一位长辈所赐,只是说是解毒丸,至于千雪这个名字还是一次意外从五毒门的一位堂主口中得知的。只是,我还是没明白,这千雪到底是什么东西。文总管,你是不是知道它的来历?”春歌说着,将瓷瓶握在手中。
“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先回你们院子,我再慢慢给你解释。”文总管望了眼四周,扛起了晋襄烙的身子,将小路抱在怀中,朝外走去。
春歌见文总管如此,也不多言,忙上前将晋襄琪的身子打横抱起,随即转身望向烟翠道:“你的身子太虚弱,不如由我背你回去吧。”
“奴婢已经没事了,可以自己走。”烟翠说着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起初的几步还走得摇摇晃晃,多走几步之后,方才恢复了正常。
只见已经可以正常行走烟翠,忽而一个转身望向还站在原地的春歌,朝她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开口说道:“先生,你看奴婢已经没事了,能够自己独自行走了。”
文总管的欲言又止
春歌望着烟翠脸上灿烂的笑容,心知她是不会愿意让自己背她离开红枫园,也不再勉强,反倒走到她的身旁开口说道:“不背,扶着我的手臂,应该没有问题吧。”
“嗯。”烟翠笑着点了点头,满怀欣喜的挽着春歌的臂弯,回了锦河苑那处宅子。
回到院子之后,命下人为晋襄烙他们换下湿漉漉的衣衫之后,他们就那么睡得格外深沉。
“不用担心,我只是让四少爷他们好好的休息,可以与你谈一谈这千雪的事情。”文总管说着朝烟翠说道:“烟翠,能够到外头去吗?我相与月公子好好谈谈。”
“是。”烟翠行礼离去,留给春歌与文总管一个独处的时间。
待到烟翠离去之后偶,文总管方才直视春歌的双眸,开口说道:“公子,你真的对千雪的事情一无所知吗?”
“是的。”春歌的双眸清澈,不惨一丝杂质的眸光映着文总管的浅笑的容颜,认真的答道。
文总管望着如此的春歌,沉默片刻之后,凝望着她的双眸,仿佛要看透她的内心般,沉声问道:“若你真的不知道千雪的事情,那你可知道送你此物的长辈是什么身份吗?”
“身份?”春歌微微一愣,似乎没想到文总管会突然说出这样一句话。
“看你的表现似乎也不知道。”文总管的神情忽而变得有几分犹豫。
“文总管,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春歌望着如此的文总管,不知道为何,心中忽而有些许的惴惴不安的感觉。
“原本,我还以为你会知道一点什么,如今看你的反应,似乎是真的一无所知。既然连他都不曾告诉你关于他的事情,关于他的事情我暂时也不能告诉你。或许,等晋王府的事情结束之后,我会将红枫园与他的事情都告诉你。”文总管说着突然站起身来,朝门口走了两步后,回过头说道:“公子,王爷让我转告你一声,这晋王府的变天之日,即将来临。你也早作准备吧。”说着便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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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佳节,晋王病危
春歌望着文总管离去的背影,心中的疑惑再度被勾起。无论是冯大夫的身份,又或是红枫园的秘密,此刻听得文总管如此一说,恐怕其中有些仅有他才知道的某些联系。
此时的春歌无论多想知道事情的缘由,也只能耐心的等待下来。
自那日晋襄烙落水的事情发生之后,春歌便不允许他们踏出锦河苑住所的院子,让三个孩子勤练挽月剑法的挪移步法,就那么风平浪静的过了数日。
时值八月十五中秋佳节,即便府中依旧张灯结彩,挂满了各色花灯,吃食中也有月饼分派各人,晋王府内却没有一丝过节的气氛。
当日亥时方至,春歌与晋襄烙等人就被文总管一同领到了老王爷居住的鼓楼,除此之外,数日未见踪影的晋襄宇也一并出现在鼓楼。
说起来,自从那日摘星楼的会面之后,春歌都未曾再见晋襄宇露面,这次还是这些日子来第一次见他。
至于为何会在此遇见晋襄宇,却是因为王爷病危。
刚刚踏入鼓楼之中,就可以听见老王爷止不住的咳嗽声从楼上传来。
待到众人来到老王爷的房门前之时,随着门扉的打开,一股浓厚的药味扑鼻而来,刺鼻的气味呛得人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可想而知这段时日来,老王爷喝了多少药,方才坚持到现在。
举步入了房中之后,却见老王爷衣冠整齐的落座在床榻之上,一双眼眸直视踏入房间的众人,浑身散发着一股不容违抗的威严。
“人都到齐了,就坐吧。”老王爷沙哑的嗓音随之响起,却见房中众人分坐两边。
春歌与晋襄烙、晋襄琪落座一旁,小路则乖乖的站在晋襄烙的身后,至于晋襄宇则落座在春歌对面,坐定之后,微微扫了她一眼,随即将目光落向了老王爷的身上。
“祖父,听说你快不行了。不知道你突然将我们召来,可是有什么事情要交代?又或者说,你已经想通了,让孙儿接替您的王位?”
你,你好狠的心
晋襄宇一改以往温吞的态度,语气中带着几分冷漠,唇角上挂着的一抹笑意,仿佛在嘲笑着老王爷也有这样的一天。
“咳咳,我早就说过,我的王位只能由襄夜继承,你是不可能的。更何况,对于弑弟杀兄的人,他早已失去了继承的资格。”说着老王爷不由咳了起来。
“资格?”晋襄宇眼眸微微一眯,忽而大笑起来,望着老王爷说道:“你跟我说资格?哈哈,真是可笑至极。当年王位之争,赢了哥哥却输给自己弟弟的人,也配跟我提资格二字?”
“你,咳咳,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老王爷喘着粗气的望着晋襄宇问道。
晋襄宇望着气喘吁吁的老王爷,嗤笑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件事情即便你们当年掩饰的很好,却还是有人知道其中的实情。说来说去,你不愿意让我继承你的王位,只不过是因为我跟你太像,不是吗?”
“没错。你跟我年轻的时候的确很像,正是因为如此,我更不能让你继承这个王位,否则,一旦你继承了这个位置,就不会对你的兄弟手下留情。我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老王爷赤红着脸吼道。
“哈哈,你这说辞可真是我听过的最好笑的。你之前还说我弑弟杀兄,这会又说知道我不会对兄弟手下留情。你不觉得自己的话语前后矛盾吗?”晋襄宇大笑一声如此说道。
“事后我虽然猜测可能会是你所为,可我还是相信虎毒不食子的道理,兴许之前所为的确是襄恒所为,与你无关。”
“那你可要失望了。不但襄琪的死是我所为,就连我那位大哥也是被我栽赃嫁祸之后,灭了口。哎呀呀,差点忘了。为了不让大哥寂寞,我可是将他最爱的孩子一同送去见他了。”晋襄宇说至此,不由咧嘴一笑,笑得那般嚣张。
“你,你好狠的心。”老王爷指着晋襄宇,一张脸涨得通红。
“狠?怎会。他们又不是我杀的,我只是稍微下了一道命令罢了。”
令人心寒的事实
晋襄宇脸上的笑意越发浓郁,随即拍了拍掌,却见立在门外的一个随从忽而进了老王爷的房间,朝着晋襄宇微微行礼。
“祖父,你可想见见替我灭了大哥一脉之人是谁吗?”晋襄宇带着一丝诱惑的口吻,凝望着老王爷如此说道。
“是谁?”老王爷微微定了定神后,怒视着晋襄宇问道。
“你还不向我祖父表露自己的身份。”晋襄宇扫了一眼那个后头进来的侍卫,如此说道,却见他点了点头后,伸手往脸上一阵摸索之后,居然当着众人的面撕下了一张面具,露出一张徐娘半老的清冷面容。
“韵语,怎会是你?”老王爷望着眼前这张明显是女子容颜的侍卫,惊呼出声。
“祖父,你恐怕还不知道韵语其实一直都是我摆放在大哥身边的棋子,只要我一声令下,无论需不需要那日的布局,他都会死。不但他会死,就连他的孩子都不会有幸免的一个。无论是大哥还是我的侄子侄女们,可都是韵语一人解决的。是不是很厉害?”晋襄宇淡淡的口吻,诉说着的却是可怕的事实。
在场之人,皆因晋襄宇的狠绝作风,而心底一阵冰冷。
对于晋襄宇道出的事实,老王爷在一阵怒极攻心的刺激下,唇角溢出了一丝鲜血,却抬眸望着晋襄恒的妻子韵语,开口问道:“韵语,真的是你所为吗?你真的杀了自己的夫君,连自己的孩儿都不曾放过吗?”
“是的。”韵语冷冷的回答,无疑让老王爷心中最后一丝奢望也随之幻灭。
此时的老王爷仿佛瞬间苍老了许多,身子微微一晃,神色有几分涣散。
“祖父,你今日唤我过来,该不会就是为了告诉我,王位与我无缘,然后,再听我坦白一些事实,找刺激不成?”晋襄宇笑着问道。
“我唤你们来,是当着你们的面,宣布这晋王的王位将由襄夜继承,这是圣旨。”老王爷说着从伸手掏出一道圣旨,放在了一旁的书案上。
关闭的鼓楼
“只要我一死,皇上就会将拟好的圣旨昭告天下,这才是我找你们来此的目的。”老王爷说至此,抬眸望着晋襄宇,似乎想看他面对圣旨又该如何扭转乾坤。
“皇上的圣旨又如何?只要太后不承认,照样可以改了。”晋襄宇嗤笑一声,如此应道。
“是吗?”老王爷苍白的脸上忽而露出一丝笑意,望着春歌说道:“月行,你带他们回去,我想与襄宇好好谈谈。”
春歌稍微犹豫片刻之后,还是点了点头,带着晋襄烙他们离开了房间。
就在春歌等人离开塔楼的片刻之后,却见塔楼的大门轰然落下,彻底的关上了进出的大门。
随着大门的关闭,塔楼之内忽而响起一阵机关转动的声音,伴随着的还有不时传来的哀嚎声。
谁也不知道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想要推开那道大门,却只是枉然。
锦河苑鼓楼附近似乎早已经被安排妥当了一般,即便是里头发生了大事,可是那些侍卫们却始终不曾擅离自己的岗位,只是负责慢慢的巡逻着,对于鼓楼中发生的事情,恍若未闻般走着。
看着侍卫们如此的反应,再结合鼓楼中发生的事情,春歌即便不需要刻意的去猜测也知道里头发生了什么。独留下晋襄宇在塔楼之中,将她与晋襄烙他们一同送了出来之后,再关上塔楼的大门,不过是为了独自解决这件事。
他真的想要这般解决问题吗?不知为何,望着那里的方向,春歌心中不由冒出一丝不安。总觉得事情恐怕不会如同老王爷预想的那般一样。
就在春歌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的时候,一阵爆炸的声音突然从塔楼之中响起,伴随着的还有一股浓浓的烟雾,从老王爷所在的房间方向飘了出来。
“真的没问题吗?”春歌站在原地,望着那冒着浓烟的地方,心中的不安渐渐扩大起来。
再看看四周,却见侍卫们一个个的望着出事的方向,停下了脚步。
开始变天了吗?
“老师,祖父真的没问题吗?”晋襄烙依旧稚嫩的连撒谎能够漾着淡淡的担忧。
“这……”春歌反倒是不知道如何回答晋襄烙的这个问题。
正在春歌犯难之时,数十个拳头打的布包,忽而突然出现,掉落在地面上,突然爆破散发出浓浓的白烟。
随着烟雾的突然出现,原本站在附近的侍卫接二连三的倒下。一见如此情况,春歌忙从怀中将白泽留下的药瓶,倒出了解药喂给了晋襄烙他们三人,随后抽出了自己的软剑。
“跟在我身边,不要走散了知道吗?”春歌回头望着三人,如此说道。
“嗯。”三人点了点头道。
“跟我走。”春歌说着,拉起晋襄琪的手,带着三人朝外奔去,可还没走多远,就被一群数日前出现的黑衣人一模一样装扮的黑衣人拦住了四人的去路。
“小心点,别离开我的身边!”春歌沉声说道,朝着晋襄烙他们靠近了些许。
噗通数声到底的声音随之响起,却见一身绿装的烟翠出现在春歌的身旁,笑面如花的说道:“先生,烟翠预感到先生有危险,就过来了。您没事吧。”
“烟翠,你……”晋襄烙一脸惊讶之色。
“四少爷,烟翠不是故意要隐瞒的。”烟翠朝着晋襄烙歉意一笑,却也证实了晋襄烙心中的猜测。
“其它的事情等我们冲出去之后再说吧。”春歌如此说道。
“先生,这里的人都交给奴婢解决,你们先回院子,那里很安全。”烟翠说着忽而动了动手指头,又有一个人随之倒地。
见烟翠如此轻而易举的解决了敌人,春歌微微点了点头道:“那这里就拜托你了。”
“是,先生。”烟翠笑得格外灿烂,朝着春歌微微福了福身子之后,轻轻摆动着双臂,接着说道:“那就让奴婢为先生你们开路把。”说着,却见烟翠的双臂上下摆动的弧度忽而变得格外轻柔,纤纤的手指,只想通往院落的道路,却见在那她所指路上的黑衣人接二连三的倒下,而每个人的颈项处皆有一道细微的血痕。
千蛛万丝,沧海阁
“我们走。”春歌左手抱起晋襄琪的身子,朝晋襄烙二人喊道,一行四人朝着烟翠为四人开辟的道路冲了过去。
“喂喂,你们的对手可是我,不可以给先生找麻烦哦。”烟翠唇角挂着淡淡的笑意,朝着四个准备赶往春歌所在地的黑衣人亲启了朱唇,却见那四人突然恍若雕像一般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春歌他们的身影消失在塔楼所处的院子尽头。
“你是何人,为何要阻拦我家主子的行动?”一个浑身罩在黑色紧身衣中的女子忽而走了出来,手握着长剑,遥指着烟翠问道。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这些的人,今日一个也别想跑掉。”烟翠一脸冰冷的望着那个女人如此说道。
“好大的口气。我倒要看看你如何一个人面对上百个人的攻击。”
“上百个人?”烟翠脑袋微微一偏,笑着说道:“你觉得上百个死人,对我而言会构成威胁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那个女人沉声问道。
“我的意思就是,你口中仰仗的那些人,早已经死了,而之所以还站在原地,那是因为我赋予他们活动的能力。”烟翠说着微微敛眸,抬起了自己的左手,轻轻打了一个响指,却见包围在四周的上百黑衣人,如同一个接着一个被推到的石碑一般,按着一个圆的顺序,从最外围倒向中央,骨碌碌的脑袋滚呀滚的,滚到了那个女人的脚边,露出一个掉落黑布巾,脸上却始终保持着肃穆神情的男子。
那个女人望着脚边那个头颅的神情,瞳孔的微微一缩,忽而闪烁出一丝恐惧的色泽。
“你,你难道来自沧海阁?”惊愕过后,那个女子忽而如此问道。
“沧海阁?”烟翠忽而掩嘴轻笑道:“你难不成以为使用同一种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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