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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嫁千金:倾绝天下-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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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溯说至此,脸上虽然有着几分怒色,却依旧看得出他对晋王的在意。

“既然祖父您知道晋王府此刻的状况,为何不帮上一帮,如此一来,也能够制止某些悲剧的发生。”春歌忍不住如此问道。

“有些事情你不懂。若是可以帮,老夫早就帮了。若非如此,上次老夫又何必为了掩饰你身上的东西,特地演了那么一场戏呢?而且,一旦让别人知道你身上有那老小子交给你的东西,你以为自己还能够如此清静的过日子?”上官溯沉着脸说道,那认真的神情不像是开玩笑。

一切竟是先帝埋下的因

至于他口中所说的戏,春歌怎会不清楚,上官溯从鼓楼毫不掩饰的带走一个皇家徽章盒子的事情,即便是府中的伙夫都一清二楚,就更不要提身边还有一个消息最灵通的烟翠的她了。

如今听他这么一说,春歌方才知道,之前的一切还是为了掩饰她身上之物所为。

只是,春歌还是不明白为何上官溯会说有可以帮的他早就帮了,难不成有人阻止他出手相助吗?

春歌微微犹豫片刻之后,随即抬眸望着上官溯,一脸认真的问道:“祖父,我想知道您老人家之所以不能帮晋王府,是否是有人阻止您帮?又或者说,有谁下了什么命令,让您不得不从?”

“你为何会有如此猜想?”上官溯听得春歌如此一说,肃穆的脸上不由露出一丝讶异之色。只见他就那般望着春歌,一瞬不瞬的望着她片刻之后敛眸问道。

“晋王爷乃是堂堂的亲王,先帝的兄弟。家中出了这等事情,连个人过来询问一声都没有,您不觉得有些奇怪吗?更何况,其中还涉及到五少爷的惨死。我记得那日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即便如此,除了王爷下令通缉大少爷之外,却不见任何皇家之人出来询问,您不觉得这样的状况,很奇怪吗?”说至此,春歌脑海中的思路反倒是渐渐的清晰,“若是我猜得没错,若非有人实力滔天,能够阻止众人的帮助,就是有个人下了命令,让你们不得不遵从,以至于演变成如今这副局势,就不知道祖父您,觉得我的猜测是否正确?”

上官溯听春歌将话说完之后,忽而叹了口气道:“你猜得一点都没错,对于晋王府的事情,我们很多人都被下了命令,不得参与其中,正因如此,晋王府才会出现如此多的事情,却始终不曾有人出来干涉。”

“那这个下命令的人是谁?”春歌沉声问道。

“已然驾崩多年的先帝。”上官溯沉声应道。

“先帝?”春歌眉头一皱,不解的问道:“先帝好歹也是晋王的兄弟,为什么他要这样做?”

孰对孰错,岂可轻言

“对于此事的原委已经不是我们为人臣者应该议论的事情。反正,你只要知道,下了命令的是先帝。”上官溯如此应道。

“既然是先帝的命令,若是不合理,为什么当今圣上却不出声呢?”春歌问道。

“皇上还年轻,许多事情都由不得他。更何况,这命令的执行者乃是当今的太后娘娘,你觉得自己有这份能耐与权利去反抗太后吗?”上官溯一脸严肃的说道,那淡淡的语气中,微微溢出一丝心中的无奈之情。

“太后。”春歌半敛着眼眸,喃喃念着这两个字,心中却不禁对这个太后没有太多的好感,算起来,害她顾家的祸首虽然并非她,却也是因她而起。兴许正是因为这种原因,令得春歌一想到太后两个字,就忍不住有些许的怒意。

“你是不是觉得太后做得很过分?”似乎是感觉到春歌心中的怒气,上官溯开口如此问道。

“难道您不这么认为吗?”春歌反问,却引来上官溯一声轻笑。

“世间的对错,也要看站在什么立场。兴许在你的眼中是错误的事情,在别人的眼中却是正确,至于各自的理由,说不得本身就存在矛盾。你何必为此计较这些。更何况,皇家想来恩怨多。待到只有一个人说的算的时候,兴许才会有一个对错的衡量标准。而此刻,论对错,还为时过早了点。”上官溯淡笑着说道,忽而起了身,望了一眼屋外的天色,接着说道:“人只要坚持自己认为对的事情就足够了,至于其它,也要留待你有能力干涉其它的时候,再去费神。时候不早了,老夫知道你今日来此,应该还有事情,你就去办吧。我还有事情需要处理。”说着便朝之前的书案走去。

春歌见上官溯如此说了,也不多言,连忙朝他行礼之后,离开了这处名为‘逐世流’的院子,朝昀月园的方向慢慢走去。

在前往昀月园的路上,春歌也反复的推敲着今日上官溯所说的一切。

昀月园中,再会上官昀

随着逐渐深入的推敲之后,逐渐明白了些许他话语中的含义。

待到只有一个人说的算的时候,兴许才会有一个对错的衡量标准。而此刻,论对错,还为时过早了点。

这句话是否在暗示她,之所以晋王府会变成如今的模样,那是因为这个江山并非皇上一个人说的算,在皇上的身后还有一个太后在那干涉着,以至于此事变得没完没了。

至于最后那句,为时过早,她是否可以认为是皇上也即将开始有所动作,准备将主事权全数掌握在手中的暗示呢?

一想至此,春歌不禁有些不安起来,若真的如此,那晋王府岂非要间接的成了皇上与太后的战场,一个夺权的战场,谁人能够支持到最后,谁人就是最终的胜利者。

只是,这场战斗中,谁又是皇上这边的人,谁又是太后这边的人,却春歌暂时没有任何头绪。越是想要知道结果,却发现自己的眼前更是迷雾重重,让她连刚寻到的一丝线索也随之消失在这片迷雾之中。

一阵心烦意乱之中,春歌连自己已经来到了昀月园都不曾注意到,直至发现是春歌突然造访的上官昀一声轻唤,方才唤醒了陷入思绪中的春歌。

“春歌,这么晚了,你怎会突然来上官府?”上官昀轻拍了下春歌的肩膀,轻声问道。

“咦,我已经到了昀月园了吗?”回过神的春歌,望着站在眼前的上官昀,不禁如此说道。

“我看你刚才似乎在想什么事情想得太入神,以至于叫你都不应,只能拍你肩膀引起你的注意。不过,你也真是的,如今都已经差不多丑时三刻了,你不在晋王府歇息,怎么会突然想到来这?”上官昀满是不解的问道。

“我这个时候来找你很奇怪吗?更何况,你还不是一样,不曾歇息?”春歌收拾了一番心情之后,走道凉亭中,落座之后,如此说道。

“我与你不同。”上官昀见春歌如此,颇是无奈的说道。

锦文过得如何?

“有什么不同,还不都是人。”难不成,你还歧视我是女子不成?”春歌直视上官昀,颇有几分咄咄逼人的气势,如此问道。

“当然不是。我从来没有歧视女子的意思,相反,我对你这位奇女子,可是钦佩不已,就更不要提歧视了。至于我为何说,你我不同,那是因为,你如今只是一个普通的教书先生,不像我已经是朝廷命官。还是二品侍郎。你要知道,当官之人,那可是寅时就要起床,准备入宫上早朝之人。此刻眼瞅着就要到寅时了,我若是跑去歇息,岂非要误了时辰。”

上官昀耐心的解释给春歌听,那柔柔的嗓音带着一丝宠溺的口吻,听着像哄孩子,更甚于解释。

只不过,上官昀所言也是实情,让她无从辩驳。更何况,即便是错误的解释,在上官昀如此温柔的目光中,她也会忍住不去反驳什么。

奈何,当春歌望着上官昀望着她的眼神时,心中总是忍不住微微一痛,心知,当上官昀望着她之时,眼中浮现的身影恐怕会是上官琉月。

春歌虽然很高兴能够再度唤上官昀为哥哥,可是,她却不愿意见他将她当作上官琉月的替代品,虽然,她的灵魂是上官琉月,却还是想要他正视此刻作为顾春歌的自己,而不是要他透过自己,只看到那个已经不可能存在的身份。

这种感觉很是矛盾,可是,却那么真实的在她心中冒出来,挡也挡不住。

她怎会有这种可怕的想法,这明摆着就是自己在吃自己的醋,显得那样荒唐而可笑。

春歌忙甩开自己这个可怕的念头,忙转移话题问道:“对了,锦文在上官府中可好?”

似乎是感觉到春歌的一丝异样转变,上官昀仅是微微一愣后,随即恢复正常,开口说道:“锦文这孩子很懂事,虽然双目失明,却依旧掩盖不住他身上的光环。不但,讨了父亲他们的欢心,就连祖父对他也颇是喜爱,说他将来会是上官家又一位文武双全的子孙,特例允许他自由出去祖父名为逐世流的园子。”

锦文的安危,我上官昀负责

说至此,上官昀的脸上忽而漾着一丝慈父般的笑意,出口的话语中还隐隐中有那么一丝为儿子的出色而骄傲的态度。

望着上官昀如此的神色,春歌突然觉得自己之前的担忧皆是白费。只要有上官家在的一天,锦文都不可能会出什么危险。

“哥,有件事我想跟你说。”春歌沉默片刻后如此说道。

“什么事情?”上官昀有些意外于春歌的突然开口。

“亥时之时,在晋王被人行刺的事情你可知道?”春歌望着上官昀问道。

“嗯,这件事情应该不会有人不知道。你怎会突然说起这个?”上官昀不解的问道。

“就在此事发生不久之后,我的房中被留下了一张纸条,约我去摘星楼,而字条中写的内容,都是以锦文作为威胁,令我不得不走上一遭,而我也是刚刚从摘星楼那处过来。所以……”春歌抬眸望着上官昀欲言又止。

“你在担心锦文的安危?”上官昀毋须可以琢磨就可以猜到春歌的担忧,遂如此问道。

“嗯。”春歌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

“对方是什么身份,竟然可以令你如此忌讳?”上官昀沉声追问道。

“晋襄宇与……柳墨白。”春歌沉声说道。

“柳墨白?”上官昀口中喃喃念着这三个字,眉头随之深蹙,抬眸凝视着春歌问道:“为什么柳墨白会想要利用锦文来威胁你?”

“柳墨白与晋襄宇关系颇深,一个想跟我谈一笔交易,让我为他办事,结果被我拒绝了。另一个则是要我吐露出晋襄夜的行踪。”

“那你可知道他的行踪?”

“不知道。”春歌摇了摇头,却是真的不知道季夜的行踪,毕竟,那个白泽将他带走之后,也不曾告诉她将人安置在何处。

“既然你也不知道他此刻身处何处,又何必因此而自寻烦恼。至于锦文的安危你大可放心,只要他还是我的义子,锦文的安危,就由我上官昀全权负责。”上官昀笑着安慰春歌,眼目中的神色却不似玩笑。

神秘兮兮的人

望着如此的上官昀,春歌知道他说得出就绝对做的到,如此一来,说不得就真的要将他卷入危险之中。一时之间,春歌不禁在弟弟与哥哥之间徘徊着难以决断。

就在她难以决断之时,脑海中忽然忆起了来之前遇上的那个男人所说的话。若是他所言非虚,真的有人能够护得锦文周全,还不需要劳烦到上官家,她也不需要如此苦恼。

想至此的春歌忽而抬眸望着上官昀,轻启朱唇问道:“哥,我在来的路上遇见一个人,那个人说他家的主子约你明日到晋王府一见,说是只要跟您说‘荆棘之地的约定’你就能够明白此人的身份,并且去赴约。”

“你刚才说什么?”上官昀面色微微一变,连忙追问道:“你刚才是不是提到了荆棘之地的约定?”

“没错,是荆棘之地的约定。”春歌点头的应道,却没想到得到确定之后的上官昀忽而站起身来,神色居然有那么一丝慌张。

“那个跟你说的人,你可知是谁?”上官昀问道。

“不知道。那个人什么都不肯说,只是说他的主子要见你,并且还说他家主子能够护得锦文周全。另外,若是我想知道那人主子的身份,明日只要留在府中,就自会分晓。”春歌如实的说道,听得上官昀不禁露出一丝喜色。

“既然对方如此说了,你明日就直接待在府中,什么地方也不要去。至于我,也会在下朝之后,回来一趟上官府,带着锦文一同去你那,只要那个人肯帮忙,锦文的安危问题,你完全可以放一百个心。”上官昀的脸上满是笑意的说道,似乎已经对那个连面目都不敢曝露的男子口中主子的身份有所了解。

“你既然知道那人的身份,可否也告诉我一声,让我心里有个底。”春歌如此说道。

“既然他不准备那么快让你知道他的身份,我也不便告诉你。反正距离天亮也没多长时间,稍微等一等又有何妨。”上官昀淡笑着哄道。

一夜未眠

听得上官昀如此一说,春歌也知道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不过,看他如此自信的说辞,倒也让春歌稍稍放宽了心。

“若是那个人的主子真的能够解决这件事情,我也不用担心他们会利用锦文来威胁我。”

“放心吧,你的锦文不会有事的。说不得还会因祸得福。”上官昀笑得颇是神秘,接着说道:“时候不早了,我猜你一定是偷偷溜出晋王府前去赴约的,如今时候也不早了,你还是赶紧回去,免得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嗯,那我现在就回去先。”春歌应道,随即起了身。

“也好。不过,现在你已经知道柳墨白与晋襄宇二人联手对付晋襄夜,你自己在晋王府中也要多加小心。”上官昀不忘如此交代道。

“嗯,我会小心的。”春歌点了点头应道,由上官昀亲自送她上官府。

当她刚来到府门前时,守门的侍卫都朝她露出善意的笑容,可见他们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方才表现出自己的善意。对于侍卫们的善意表现,春歌也回予一笑,便离开了上官府,朝着晋王府的方向奔去。

待到回到晋王府之时,已然是到了寅时。

虽然距离天亮还有将近一个多时辰,可是她却完全没有一丝困意,就那么呆坐到天亮。

天刚刚亮起之时,春歌就听见了烟翠房间的动静,却见她梳洗一番后,便离开了院子。

待到烟翠离开之后,春歌推开了自己的房门,将烟翠早已准备的清水提入房中,梳洗一番后,换了一套衣衫去了晋襄烙与小路的房间,将他们从睡梦中唤醒。

“老师,你今日怎么如此早?”晋襄烙说着还打了一个哈欠,一脸睡眼朦胧。

“难不成老师就不能早起了?”春歌反问道。

“那倒不是,平时你都是在差不多上课之时方才姗姗起身,而今日却是天才亮,您就来唤我们起床,总是觉得有些意外而已。”晋襄烙擦了一把脸后,如此说道。

臭小子,动作快点

“既然如此,那就动作给我利索点,待到烟翠回来,一同用过早点之后,我要检验一番你的武功是否有进步。”春歌伸手一拍晋襄烙的头,如此说道。

“啊,检验武功呀。”听到春歌如此一说,晋襄烙不禁脸色一垮,颇有几分不甘愿的模样。

“你这臭小子,以前不是经常嚷着要我教你武功,这会不过看你最近武功练得如何,你居然给我露出这样的神情,你是不是皮痒痒了,需要我为你好好抽上几下?”春歌望着如此的晋襄烙真是被他气得哭笑不得。

“老师,你千万别有这样的想法,这样会破坏老师您在我心目中英明神武的形象的。”晋襄烙漾着一脸的笑意,讨好的说道。

“你这个臭小子。动作快点,别指望这么糊弄过去。”春歌说着见小路在一旁偷笑,忙板着脸说道:“小路,你也一样。”小路听到就也有份,不禁也随之露出一张苦哈哈的面容,垮下了那个小小的肩膀。

用过早点之后,春歌便在院中对于晋襄烙的武功稍作指点,顺带也将挽月剑法的步法耐心的教导着他,让他将这套隐含着轻功身法的步法熟练的记在心中,最终变成本能,如此一来,即便哪日突然遇上危险,也不至于束手就擒。

约莫辰时之后,上官昀来到了晋王府,并且带来了锦文,拒绝了晋襄宇的招呼,直接来到春歌所在的院落。

“哥哥。”锦文刚刚踏入院子之时,一听见春歌的声音便忙不迭的开口唤道。

“锦文。”春歌三人异口同声的喊道,脸上漾着浓浓的笑意,看着锦文放开了上官昀的手,慢慢的朝三人走来。

春歌望着眼前穿戴一身华贵服饰的锦文,以及他身上那些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的饰品,不禁笑着揉了揉他的头,笑着调侃道:“锦文,几天不见,你怎么就变成一个土财主出现了。锦衣一身,价值不菲的饰品就挂了一身,若不是你喊我,我都不敢认你了。”

很傻很天真

“哥哥,你不能不认我。锦文不要这些东西,都是娘亲,祖母她们一个劲往我身上套的。”锦文一听春歌说不敢认他,还以为不要他了,一时紧张的解释后,忙伸手开始扯着身上的饰品,反倒是吓了春歌等人一跳。

“锦文,你别紧张,我只是开玩笑而已。其实,这些东西很适合你,真的。哥哥看着这样的锦文,就觉得越来越喜欢了。绝对不可能不认你的。”春歌忙解释道,虽然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的理由有些蹩脚,却还是一股脑的说出口,引得锦文不禁掩嘴轻笑出声。

“哥哥的理由真是蹩脚。不过,这些东西挂在身上一直响个不停之外,还有些重。不如我将它们都送给哥哥你?”锦文忽而抓着春歌的手,说得那般天真。

“哥哥不需要这些东西。而且,这些可都是你现在的娘亲与祖母送给你的礼物,有着特别的含义,绝对不能这般轻易的送人,否则她们会伤心的,知道吗?”春歌柔声说道。

“可是,哥哥又不是外人,我送给你难道也不行吗?”锦文颇是委屈的说道。

“傻瓜。你这些东西都是小孩子用的东西,你送给我做什么?难不成想让我戴着小孩子的东西,到处走,然后被人当成笑话不成?”春歌拍了拍锦文的脑袋,如此说道。

“这样呀。那我以后长大些之后,若是得了东西再送哥哥可好?”锦文略微琢磨后,如此说道。

“好哇,等你长大了,送什么东西给哥哥,哥哥都会收下。”春歌笑着应道,随即揉了揉他的小脸蛋,说道:“哥哥刚刚教了襄烙他们挽月剑法的步法,可是他们好笨,总是学不会,不如你代替哥哥好好教导他们一番,可好?”

锦文听得春歌交给他这个任务,忙挺直了腰杆,点头应道:“好,我一定会代替哥哥好好交会他们步法的。”说着便顺着晋襄烙他们之前发出声音的方向走去。

晋襄烙与小路见锦文朝他们走来,脸上顿时露出灿烂的笑意,连忙迎了上去。

年纪算什么,能者为师

正准备与他一同玩耍二人刚伸出手想要牵他,却被锦文板着小脸,闪开了二人伸来的手。

直接锦文如同小大人一般,站在一旁,插着腰肢指着二人说道:“哥哥说教了你们步法,可是却总是学不会,所以,让我来教你们。”

“锦文呀,你是不是去了一趟上官府就糊涂了,别忘了,我们可是比你年长,无论如何也不需要你教导我们步法的。更何况,你又不会武功,又准备怎么教导我们呀。”晋襄烙完全将锦文的话当作玩笑,孰不知,春歌虽然一直约束锦文不要轻易使出武功,就是不愿意惹来太多的麻烦。

一旁的上官昀听得晋襄烙如此一说,不由咧嘴一笑。对于早已经知道锦文会武功的他而言,反倒是有些期待晋襄烙他们吃瘪的模样。当然,最是好奇的还是锦文又会用什么方式教导晋襄烙与小路。

“年纪算什么,正所谓,能者为师,只要有本事,就可以当你们的老师。我哥哥有事情与义父相商,你们学习的步法就由我来接手了。”锦文说着刻意挺了挺胸膛,朝着春歌的方向喊道:“哥哥,能不能帮我折一根竹条?”

“好哇。”听得锦文如此一说,春歌知道晋襄烙二人这次要倒霉了。

想当初,锦文在云雾山茶园之时,可是将李牛欺负的很惨,这会明显已经恢复了朝气的锦文,说不得就要让晋襄烙他们吃些苦头了。

兴许,将他送去上官府是件正确的事情。想至此,春歌的脸上不由漾着欣慰的笑意,最终在锦文的催促下,为他折了一根竹条。

接过竹条的锦文,将多余的旁支折了之后,一脸严肃的说道:“接下来,我会放慢速度走一边步法,你们就按着我的脚印练习,若是错了,我就抽你们。”

噗嗤一声,晋襄烙笑出声来,插着腰肢道:“锦文,你离开几天后,倒是学会了说笑话。你说让我们按着你的脚印走,难不成你还准备将步法在这石砖上留下不成?”

小老师,很严厉呀

听得晋襄烙如此一说后,春歌不由露出一丝浅浅的笑意,没想到锦文居然将高游教他步法的方法用到这里,倒是学以致用。

不过,按照锦文的功力而言,恐怕还不足以在地上留下太过明显的痕迹。

“襄烙,虽然锦文不能留下脚印,难不成你认为身为老师的我,也不能吗?”春歌笑着说道。

“老师,你不能这样偏心,我可是你的学生。”晋襄烙听得春歌如此一说,不禁跳脚的嚷嚷道。

“你是我的学生,但是锦文更是我的弟弟,更何况,你们之前学得实在太糟糕了。我觉得锦文应该可以好好的教导你们如何称之为学习。”春歌说着走到了之前学习的位置,脚下微微运劲,瞬间施展着挽月剑法十八招中隐含的步法,在石砖上留下一十八个不同的脚印。

“当你们什么时候能够将十八个步法走到位,并且融会贯通之后,就算是初步达成了我的要求。”春歌朝晋襄烙二人说道,随即抬眸望向锦文,笑了笑,说道:“锦文,剩下的就交给你了。如是他们学不好,你就跟我狠狠的抽,不用客气。”

一听春歌如此命令,晋襄烙与小路不禁一声怪叫,却又不敢不从,只能苦着一张脸,开始按照春歌留下的脚印,轮流着踏上去。

只见片刻之后,便已传来竹条甩动的声响,伴随着的还有晋襄烙与小路呱呱乱叫的声音,足可见,锦文是何等认真的执行着春歌的任务,令得一旁的春歌与上官昀不由相视一笑,心情突然变得极好。

“我们到那边去,这里就让给锦文他们闹腾吧。”春歌伸手指着住所隔壁的小花园,如此建议道。

“也好,反正离得近,即便出了什么状况,也来得及反应。”上官昀望了一眼隔壁的花园,最终点了点头应道。

来到花园中的凉亭中落座之后,春歌抬眸朝锦文等人的方向望去,依稀可见三人的身影在庭院中,踏着她之前留下的脚印,一步步的走着。

久候未到的客人

“哥哥,谢谢你对锦文的照顾。我已经很久不曾看见他如此自信的神情了。”春歌望着锦文的笑脸,如此说道。

“你我之间还需要说谢字吗?更何况,锦文还是孩子。既然是孩子,自然还是活泼自信点更适合他。”上官昀淡笑着说道。

对于上官昀的说辞,春歌仅是付诸一笑,随即开口问道:“你说昨日约我们在此见面的那人,是否已经到了府中呢?”

“该出现的时候,他自然就会出现了。我们即便再着急也是没用。”上官昀笑着说道,似乎对于那人姗姗来迟并不介意。

“你都如此说了,看来也就只能耐着性子等下去了。”春歌无奈的说道。

“如今也只能如此了。”上官昀笑了笑道,随后与春歌在院子中闲聊几句后,便看着远处的锦文如何调教练习步法异常蹩脚的晋襄烙二人,不时的发出轻微的笑声,惹得晋襄烙一阵着急之下,更是漏洞百出,被锦文抓着错处,狠狠的抽了几下,抽到最后,兴许都有些怕了,以至于锦文偶尔的举起竹条时,都会看见晋襄烙一阵手忙脚乱。

锦文与晋襄烙之间闹出的笑话,令得时间很快就过去了,眼看着午膳时间都到了,春歌留了上官昀在院中用过午膳之后,却迟迟不见那约见之人的到来。

上官昀昨夜便不曾怎么休息,午时四刻之时就已经坚持不住,有些昏昏欲睡。虽然春歌自己昨夜亦是一夜未眠,却胜在是个练武之人,还不至于一日不睡就困得不行。

让上官昀在自己的房中歇息之时,晋襄烙与锦文他们还是在原来的房间内,按照平时的习惯午睡。至于春歌本人,则是坐在院中一处较为凉爽,却可以将院子中的一切尽收眼底之处落座。

等待着可能会突然造访的客人。

就在春歌落座不久,烟翠便贴心的为她送来了冰镇的甜品,为她驱散些许的暑期。若非春歌说不用她在一旁伺候着,说的不她就要拿来一把扇子为她扇风纳凉了。

迟来的邀约人

谁让烟翠的眼中总是毫不掩饰的将她的心思表露无遗,令春歌有些无可奈何,不知该如何对待烟翠这份明摆着不会有结果的感情。

为了不给她希望,她就只能尽量让她不为自己做多余的事情,就好比刚才那般。

将烟翠支走之后,春歌刚刚坐了片刻,却见两个男子一前一后的入了院子,并且看见了落座在院中的春歌。

只见领头的男子一身斜边白衣,腰间别着金色滚边,绣花腰带,一头乌黑的长发高高束起,手执一把折扇,轻轻摇曳着,一张如同刀削般的脸颊上,剑眉高耸入鬓,一双眼眸仿佛透着无尽的威严朝着春歌望来,即便他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却依旧给人一种莫名的压迫感。

这种感觉她也不过在两个人的身上感觉到过,一个是她上一世的祖父上官溯,另一个则是晋王。

而眼前这个男子,观其面貌不过三十出头,如同完美雕像般,棱角分明长相与其说是俊美,还不如说威严更为恰当。

再看其身后随着的另一个男子,腰间配着一把长剑,一脸肃穆之色,不时的将眼角余光朝着四周扫去,此人应该是那位白衣男子的护卫之类的随从。

春歌望着这两个突然到访的男子,在打量二人的同时,心中不禁揣测着对方会不会是昨夜约她与上官昀晋王府见面之人。

正当她还在怀疑之时,对方已经给了她答案。

“阁下可是月行?”那白衣男子朝着春歌走来,开口如此问道。

“你是昨夜相约之人口中的那位主子?”春歌起身,沉声问道。

“没错。”那人直言不讳的应道,随即走道了春歌的跟前,开口问道:“上官昀此刻人在何处?为何不见他在此候着?”

“他在房中歇息,你若是要见他,我可以代你唤他起来。”春歌说着就要回房,却被那人的折扇微微一拦,停下了脚步。

“他既然在歇息,那你就陪我聊几句,如何?”白衣男子淡笑着说道,拦着春歌的折扇在说完此话后,随之收回。

你倒是对他了解颇深呀

只见他朝前迈了几步,自顾自的落座在春歌之前落座的石凳旁边,忽而将目光落在之前眼春歌还未动过的冰镇甜品上,随即转头望着她,指着那个甜品问道:“我可以试试吗?”

“一个甜品而已,你喜欢就尽管拿去。”已然回到自己座位的春歌将眼前的甜品推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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