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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嫁千金:倾绝天下-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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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你没事吧。”春歌见老王爷如此神色,难免有些许担忧的问道。
“没事。”老王爷摇了摇头,转身从枕头底下取出了一个锦囊,那锦囊微微鼓起,似乎装了什么。
“春歌,这样东西希望你代为保管,不到万不得已时,千万不可拿出来,知道吗?”老王爷将锦囊塞入春歌的手中,慎重的说道。
虽然不曾打开锦囊,却可以感觉到里头放着的应该是一块四方印鉴。
“王爷,这个是……”老王爷伸手止了春歌的话语。
“我不说你应该已经感觉到里头装着什么,现如今整个晋王府,唯一能够让我稍微放心点的人,也就只有你一人了。”老王爷说此话时,话语中竟有几分自嘲的味道。
“您为何不将它交给襄夜,握在他手中岂非更能发挥作用?”春歌望着手中的锦囊,轻声问道。
“孤注一掷的事情,那是没有退路的人才会做的。更何况,襄夜虽然应了继承的事情,却还是欠缺了一些火候,唯有他自己能够独立撑过去,才算是有了守住这个位置的资格。”老王爷眼眸微敛轻声答道。
春歌听得王爷如此一说,突然觉得手中的印鉴重若千斤,“那我又该如何用它?又或者该问在怎样的情况下,方可以使用它。”
晋襄宇找上门
“当局势注定襄夜已然无力回天之际,你再用它吧。”老王爷淡淡说道。
“那么是否应该告诉他此物的存在呢?”春歌再度问道,却见老王爷摇了摇头。
“没必要告诉他。若是一直都用不上它,就将它当作我送你的礼物。”老王爷突然突然如此说道,着实吓了春歌了一跳。
“你无须紧张,这东西待到襄夜在局势中站稳脚之后,它也就失了原本的作用,仅是一块装饰物而已,送予你亦是无妨,你根本毋须有任何负担。”老王爷说得云淡风轻,仿佛已然将它当作无用的东西般处置。
听得老王爷如此说,春歌方才松了口气。
“该说的话,我也已经说完了,该托付给你的东西,也给你了。我现在有些乏了,你就先回去吧。”老王爷说着缓缓闭上眼眸,片刻之后便已传来平稳的呼吸声。
春歌见老王爷如此模样,也不敢多言,带着那块有些沉重的嘱托,离开了他的房间。
正当春歌从鼓楼回到厢房之时,却见晋襄宇正坐在厅中等她。
“月行,之前听烟翠说你出去办事,此刻你的事情可曾办妥?”晋襄宇抬眸望着春歌,笑着问道。
“已经办妥了。”春歌点了点头,落座一旁。
“你是不是很意外我的到来?”晋襄宇忽而如此问道。
“您是晋王府的二少爷,要去何处根本就不需要理由。更何况,只是过来我这里坐坐。”春歌敛眸淡笑着应道。
“呵呵,月行,我今日来此是有一件事情想当面问你。”晋襄宇淡淡的说道。
“问我?什么事情?”春歌不解的望着他。
“我想知道,昨夜是不是有人找过你?而那人的身份,便是我那位三弟襄夜?”晋襄宇眼帘微垂,缓缓的说道。
“呵呵,襄宇兄为何有此一问?”春歌面色依旧的问道。
“没什么,只是觉得襄夜对你的态度如此看重,想来若是他回了晋王府,第一个会见的人,应该是你。”晋襄宇应道。
先生,你别回去
“呵呵,襄宇兄真爱说笑,若他真的像你说的那般看重我,就不会爽约,让我摆了酒菜,苦等到亥时却依旧不见他的踪影。你觉得,这样的我,还是你口中那个令他另眼相待的人吗?”春歌自嘲的笑了笑道。
“真的是如此吗?”晋襄宇似笑非笑的望着春歌,忽而站起身来,走到了春歌的跟前,凑近她那张平凡无奇的脸颊,就那般微微弯腰,俯视着坐在凳子上的春歌,忽而笑了笑道:“我突然想起还有点事情要处理,下次有空我们再聊。”晋襄宇说着直起身子转身离去。
目送这晋襄宇离去之后,春歌并没有松一口的感觉,相反,她反倒是觉得晋王府的事情是越来越复杂,而晋襄宇这个人,她是越看越不懂,越看越觉得在她眼前展现的一切,都仿佛是冰山一角。
午膳过后,春歌哄了锦文歇下,正准备回房歇息之时,却见烟翠匆忙而来,一见到她便开口说道:“先生,您此刻千万不要回房。”那肯定的态度着实让春歌很是意外。
“为什么?”春歌不禁疑惑于烟翠的突然变化,遂开口问道。
“先生不是一直对那位上官六小姐没什么好感吗?这会她正在先生房中等着您,所以奴婢才会成绩赶紧来此处通知先生。”烟翠的神色有些难看,似乎不像是单纯的通知那么简单。
“烟翠,你是不是有事情隐瞒了我?”春歌凝眸望着她,如此问道。
“没有。”烟翠忙低下头,闷闷的说道。
“真的没有?”春歌眼眸微微一眯,却见烟翠下意识的将左手藏了起来,应道:“真的没有。”
春歌不听烟翠说,而是抓起她的左手,却没想到引来她倒吸一口气的闷哼声,整张小脸,似乎因为春歌这一个举动而瞬间苍白,汗如雨下。
春歌不顾烟翠的阻挠,将她袖子掀起来,却见整个手臂的前臂位置出现异常凸起,四周臃肿一片,没有任何伤口,仅有一个几不可见的指痕,明显是被人折断了手骨。
烟翠的伤
如此惨状的烟翠,却刻意隐瞒自己受伤的事实,反倒是阻止她回房,怎能不让春歌心生怀疑,并且指着前臂问道:“怎么回事?”
“先生,这是我跌倒弄伤的。”烟翠忙收回手臂,如此应道。
“跌倒?你当我白痴不成?这明显是被人折断的痕迹。是不是上官烟云所为?”春歌一看烟翠的手成了这副模样,首先想到的便是那个表面善良,实际心地恶毒的上官烟云。
“先生,真的是跌倒弄伤的。与上官小姐无关。”烟翠见春歌如此生气,慌忙解释道。
春歌见烟翠极力否认这点,随即深吸一口气,平复心底的怒火,伸出手缓缓说道:“把手给我。”
“先生,这个真的……”
“难道你想要永远残废不成?”春歌气道,干脆也不再询问她的意思,拉着烟翠的手腕,将手拉直后,随即用右手搭在了她的手臂上,先将错乱的手筋拨正,然后慢慢的将骨头矫正过来。
此番举动不可违不痛,但是烟翠却咬紧牙关,哼也没哼一声,只是额际不停的冒出冷汗。
为烟翠将手骨矫正之后,春歌直接将烟翠打横抱起,沉声问道:“别乱动。我刚刚为你矫正了手骨,你先拖着它,我带你去襄烙房间,他那似乎有木板,我先为你的手骨做下固定,然后你自己去找大夫上药,知道吗?”
原本还因为突然被春歌抱起而害羞不已,准备挣扎的烟翠听得她如此一说,反倒是不敢乱动。而是耸拉着娇艳欲滴的脸颊,拖着自己的左手任凭春歌带着她去了晋襄烙的房间。
刚到晋襄烙房间之时,他正准备午睡,突然间春歌抱着烟翠进来,整个人从床榻上跳了起来,冲到了春歌跟前。
“老师,烟翠这是怎么了?”晋襄烙问道。
“手骨断了。”春歌说着将烟翠放在了晋襄烙房中的软塌上,慢慢将她的手平放,“襄烙,我记得你房中有几块木板,拿来给我,我要给烟翠固定手骨。”
傻丫头
“我马上去拿。”晋襄烙应道,立即从隔壁房间拿了两块适中的木板交给了春歌为烟翠固定手臂。
“襄烙,府中可有大夫?”春歌固定完毕后,烟翠已经从软塌坐了起来。
“有一个御医。”晋襄烙应道。
“你派人请来给烟翠上药,另外,看着她,别让她离开你这里,知道吗?”春歌说道。
“先生,万万不可,奴婢只是下人……”烟翠一听要为她请御医,可把她吓坏了。
“下人也是人,受伤了就要看大夫,更何况,若是你残废了,以后要如何照顾我与锦文的起居。”春歌说着朝外望去,眸光有些冷。
“先生,您是不是准备回去?千万不要。”烟翠见春歌如此神色,急道。
“没事。这里好歹也是王爷的锦河苑,她不会做什么过分的事情。”春歌见烟翠如此焦急,忙朝她露出淡淡的笑意,想要打消她心中的担忧。
“你们在说什么?为什么我一句也听不懂?什么不会太过分?你们说谁呀?”晋襄烙听得一头雾水。
“四少爷,你劝劝先生,不要回房。上官小姐带着随从硬闯先生的房间,看架势有几分来者不善的味道。”
“上官小姐?”晋襄烙眉头一皱,“你说的是……”
“行了,你们两个都没必要那么大惊小怪。我虽然不喜欢上官烟云,但是人家好歹也是上官家高贵的六小姐,而这里又是晋王府,她不会乱来。”春歌直接打断晋襄烙的话,换上了一副轻松的笑脸,“烟翠,你也是个是傻丫头,既然对方要进去,你何必拦着,还将自己弄伤了,那样多不值得。不过,对方既然等我,我也没留有避而不见。所以,你不用再说什么。”
烟翠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最终还是咽下了到口的话,神色间有些许的落寞。
“傻丫头。”伸手拍了拍烟翠的头,春歌笑了笑离开了晋襄烙的房间。原本晋襄烙还想跟去,但是响起春歌的叮嘱,也就作罢了。
下马威吗?冷笑
从晋襄烙那处离开之后,春歌脸上的笑意便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层罩着寒霜的神情。从晋襄烙那处回自己的房间也不过是不到一炷香的时间,这也怪她将锦文带去晋襄烙的院子中歇息,方才不知道自己住所的事情,若是她当时在那,也不至于让烟翠受了这般苦。
刚踏入房间的春歌第一眼就将目光落在了上官烟云身旁的女子身上,却见这个女子也在春歌望向她时,会以一个不屑的目光,那高傲自以为是的态度就跟她的主人如出一辙。
这个女侍卫春歌面生得很,想来是后来招收的侍卫。
“月行哥哥,你可算是回来了,我都等你好些时候了。”上官烟云巧笑着起身迎向了春歌。
“哦,月行有事情未归,不知道上官小姐到访,真是怠慢了。”春歌态度有几分冷漠的应道。
“不会怠慢,我只是稍微等了一些时候而已。”上官烟云摇了摇头道:“不知道月行哥哥你今天可有空闲,陪我说几句话呢?”
“上官小姐有什么话直说,我听着。”春歌说着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却没想到那个随在上官烟云身旁的女侍卫忽而冷喝道:“我家小姐面前,可是你一个小小的教书先生能够随意坐下的?”那女侍卫说着将手中的长剑拔出,一个闪身到了春歌的跟前,剑指着她的咽喉如此。
对于那个女侍卫的举动,上官烟云仅是惊呼一声,一副吓呆了的模样,呆立在当场。
春歌望着眼前的长剑,眼角掠过上官烟云的神色,依旧维持着原来的姿势,冷冷的喝道:“拿开你的剑。”微冷的嗓音带着毋庸置疑的命令口吻。
这命令的口吻无疑令那个女侍卫颇是恼怒,“我说在我小姐面前,你没有资格坐下,难道你听不见吗?”
春歌听着这个女侍卫的命令口吻,唇角不禁微微一扬,开口问道:“那你又是以什么身份教训我?你这侍卫如此态度,想来我那位侍女的手,也是你折断的咯?”
何必呢?
对于春歌突然改变的话题,那个女侍卫先是一愣,随即嗤笑着说道:“我家小姐要去的地方,岂是一个小小的下人能够阻挡。那不过是给她的一点惩罚罢了。”
“你的意思是承认伤了烟翠了。”春歌唇角笑意微浓的再度问道。
“是又如何?”女侍卫将剑尖逼近春歌些许,在她咽喉处划破一道小小的口子,以居高临下的态度望着她问道。
“这还用问吗?”春歌抬眸望向那女侍卫,手指微微一弹,将她的剑尖挡开,乘着她一愣的瞬间,已然点住了她的穴道,眸光随之一冷,搭上了那女侍卫的前臂。
“住手。”再也无法装傻的上官烟云惊呼出声,却依旧无法阻止春歌要做的事情。只见她手下一用力,却听得劈啪一声脆响,直接将那女侍卫惯用手臂的前臂折断,弯曲成一个三十度的折角。
“你折断我的婢女的手,我也折断你一只。”春歌在那女侍卫的耳边冷冷说道,随即解开了她的穴道。
“阁下这一下可真狠,等同于废了我一半的武功。这笔帐,我会记下的。”那女侍卫忍着痛楚接回折断的手臂,冷声说道。
“够了。”上官烟云开口喝止道,随即朝春歌敛了笑意说道:“都怪我之前没有管教好手下,方才失了态。还请多多见谅。”
“见谅不见谅的话语就没必要多说,上官小姐还是说说自己此行来此的目的。”春歌坐回原来的位置,看也不看她一眼道。
“你这个无礼的家伙……”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随之响起,打得那个女侍卫一脸呆愣之色。
“看来是我平时太宠你了,才让你如此放肆。给我出去,没有我的吩咐之前,不得进来。”上官烟云冷着脸说道。
“是,小姐。”女侍卫虽是不甘,却还是领命出去。
对于上官烟云如此惺惺作态的举动,春歌连正眼看的兴趣都没有,依然故我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等着这位正主儿开口。
你觉得自己配吗?
“月公子,我也不跟你套近乎,直接将话跟你挑明了说。”
“上官小姐若是早就这般爽快的说话,也不至于让自己的走狗,瘸了腿。”春歌凉凉的说道,话中嘲讽之意甚浓。
“你说得没错。是我疏忽了。那我就不怕坦白告诉你,我要你帮我一个忙,事成之后,我可以给你享受不完的荣华富贵。”上官烟云道。
“享受不完的荣华富贵?你以为自己是谁?公主?皇后?太后?”春歌冷笑道。
“虽然我不是你口中说的人,但是,我好歹也是上官家的女儿。上官家即便算不得权倾朝野,却也是跺一跺脚都能够让整个朝堂震一震的家族。你应该知道,身为六小姐的我许下的承诺,就不会有失约的时候。而我,却只需要你在他的身旁为我与他的事情推波助澜一番。事成之后,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上官烟云已然褪下自己的伪装,露出了那张隐藏在纯真面容下的野心嘴脸。
“他?”春歌冷冷一笑,“你指的可是襄夜?这晋王府的三少爷,亦是未来的王位继承者?”
“呵呵,除了他之外,你觉得自己有什么资格让我如此煞费苦心,不惜降低身份接近你?”上官烟云眉梢轻挑,带着几分高傲的反问春歌。
“原来如此。那么你今日来此也仅仅只是为了这件事情?”春歌眼帘微垂,平缓的说道。
“没错。”上官烟云理所当然的应道。
“既然如此,你可以回去了。这件事情,我是不会帮你的。”春歌态度冷淡的拒绝了上官烟云的请求,并且直接下了逐客令。
“为什么?”上官烟云不解的问道。
“在问为什么之前,小姐为何不问问自己,你觉得自己配得上晋襄夜这位未来的王爷吗?”春歌冷笑这说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上官烟云面色一沉,冷声问道。
“难道上官小姐连简单的字面上的意思都听不懂,还需要我将话挑明白了不成?”
喜怒无常的上官烟云
春歌冷笑一声,也不在多言,直接迈出了房门,头也不回的离开。
站在厅中的上官烟云双手握拳,就那般望着离去的春歌背影,贝齿磨得咯吱作响,一双眼眸都快要喷出火来,仿佛要噬人一般。
虽然女侍卫站在外头不曾听见二人的交谈,却也在春歌离去后从外头走了进来,正巧看到上官烟云如此神情,不禁开了口。
“小姐,这个教书先生实在是太可恶,不如让属下派人……”说着做了一个手起刀落的动作,眼中杀意一闪而逝。
“这件事情不用你插手,我自会想法子处理。”上官烟云伸手一摆,如此说道。
“小姐,柳二爷那头,您准备如何处理?”女侍卫犹豫片刻后如此问道,却没想到换来上官烟云狠狠的一巴掌,直接将她的唇角打出一丝血渍来。
“本小姐的事情是你可以过问的吗?”上官烟云冷冷的扫了那个女侍卫一眼,接着说道:“你此刻已经是废人,根本帮不了我什么忙。让霜月过来保护我即可,你咋加回去吧。”
被打了一巴掌的女侍卫忍受着上官烟云的谩骂,却依旧表情恭敬的应道:“是,属下即刻让霜月前来保护小姐。不过,在此之前,还是让属下护送小姐回房。”
“走吧。”上官烟云扇了那个女侍卫一巴掌后,转身离去。
“是,小姐。”
……
离开自己的住所后,春歌知道自己这次是彻底与上官烟云撕破了脸,即便如此,她却没有一丝后悔,反倒是心情因此突然之间变得很不错。
回到晋襄烙住所之时,烟翠的手伤也已经上了药,这让春歌稍微安心些许。
约莫申时之际,烟翠得到消息,说是上官烟云的女侍卫离开了晋王府,至于原因却没人知道。这些还不过是小事,直至夜幕降临后,约莫戌时之际,府上却突然造访了一位尊贵的客人。
而这位所谓的尊贵客人并非别人,正是与老王爷关系颇好的上官溯,也即是上官琉月,亦是春歌上一世的祖父,当朝一品太傅大人。
一夜间,失踪
上官溯一到晋王府便直奔老王爷所住的鼓楼,在那里待了半个时辰之后便离开了,那来去匆匆的速度,不可谓不快。
没人知道上官溯匆忙来到晋王府是为了什么,只知道他离去之时,似乎带走了一个盒子,一个不大不小,刻着皇家徽章的木盒。
虽然上官溯匆忙离去,什么也没说,但是他手中那刻着皇家徽章的木盒,却依旧令得府中下人感觉到一丝晋王府即将快要变天的预兆。
……
翌日清晨,春歌正在晋襄烙此刻居住的庭园中教导着三个孩子读书之时,却见烟翠托着受伤的手臂匆忙而来,那气喘吁吁的样子,似乎是出了什么大事。
“烟翠,你这是怎么了?”春歌放下书本询问道。
“四少爷,先生,奴婢刚从文总管那处回来,无意间得知小小少爷与几位小小姐还有大夫人都失踪了。”烟翠喘着气说道。
“失踪了?”春歌微微一愣,倒是没想到失态发展的那么快。昨日里老王爷还特地交代看着人,没想到只是一个晚上,便是失踪了。
“烟翠,往后王府中发生的事情,你莫要刻意去打听,知道吗?”面色一沉的春歌忽然如此说道。
“先生,我并无刻意打听此事。”烟翠如此说道,但是眼神中却还是泄露了她的心虚。
“我也未曾说你刻意打听,只是,这王府中的事情,你还是少说为妙。至于刚才的消息,我们就当作什么都没听见,统统忘记,知道吗?”春歌说着将目光扫过襄烙他们。
“我什么都不知道。”锦文最先应道,随后晋襄烙他们也是如此。
“烟翠……”春歌望向烟翠,唤了一声她的名字。
“先生,奴婢明白。”烟翠点了点头,却见春歌淡淡一笑。
虽然春歌表面上不在意晋襄恒家眷失踪之事,心底却有些喘喘不安,总觉得这次失踪的事情并非表面上那么简单。
奈何她自己本就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哪有那份能耐掺和入这片漩涡中。
时隔两日,又见他影
此时的春歌只希望季夜的伤势尽快恢复,尽快将晋王府的事情结局,别再多生事端。
只是,事情真的可以希望一下就能够实现吗?
春歌不禁在心底一叹,觉得是自己太过心急了。
当烟翠将那个消息传来之后,接下来的时间里,便再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
而为了更好的应对可能会出现的突发事件,春歌干脆与锦文搬到了晋襄烙的院子中,锦文与小路住在春歌的左手边,而晋襄烙在右边的房间。
夜色微凉,待到锦文与小路睡着之后,春歌站在院中逗留了片刻之后,推开了自己的房门。准备歇息。
只是,当她推门而开时,却见床榻上忽然多了一个人影。
“谁!”春歌冷喝道,手不由探向腰间的匕首。
“嗯,你回来的真慢,我都等了你一个时辰了。”床榻上传来一声慵懒的嗓音,却见床榻之人翻转身子,抬眸望着春歌,眼眸中溢满昏昏欲睡的泪水。
“是你。”春歌目露惊讶之色,放下了探向匕首的手,面露喜色的迈了两步,开口说道:“你怎会在这?是不是他的伤势已经痊愈?那么,他人呢?”
“我在这自然是为了找你,至于那个你叫季夜的男人的伤势出了一点小麻烦,暂时没办法回来。不过,你不用担心,他回来之时应该可以赶得上科考。”那人起身坐在床榻前,依旧蒙着黑布巾的脸下张了张嘴,打了个哈欠如此说道。
“还要一个多月才能回来吗?”春歌听到这个消息心中微微一沉,不由皱了皱眉头。
“你听到这个消息似乎一点都不开心的样子。”
“晋王府忽逢大变,正是需要他的时候,而你却告诉我他还需要一个多月才能够回来,我怎能高兴的起来。”春歌白了那人一眼,坐在一旁椅子上。
“何须如此悲观,兴许他迟些回来,反倒是能够换来一时的平静。难道这样不好吗?”那人起身走到春歌身旁空置的椅子上,一屁股坐上,翘起一只脚,斜靠着说道。
呐呐,你们二人可是断袖?
听得那人如此一说,春歌也觉得颇有道理。说来说去,无论是晋襄宇还是晋襄恒,他们都已经知道老王爷准备将王位传给季夜,只要他还未现身之前,应该不会出什么大事。
那人斜瞥了春歌一眼,见她似乎想通了,不由露出一丝笑意,手肘撑着一旁的茶几,笑着说道:“你似乎对这位三少爷有着不同于一般人的关心,呐呐,你们二人可是断袖?”
说至此,春歌明显感觉到这家伙的眼中跳动着一丝不该有的兴奋神采。
“不是。”春歌面色一沉,没好气的应道。
“好可惜哦。”听得春歌如此一说,那人眼中闪过一抹失望,忽而用一种悲伤春秋的语态接着说道:“人攀明月不可得,月行却与人相随,这句话里含着你的名字,却被他刻成玉佩贴身收藏,再加上他受伤都还要来寻你赴约,足可见,你在他心中的份量不轻呀。当时我就在想,你们会不会是一对断袖分桃之人,却没想到一切都是那个小子的一厢情愿。可怜,可悲呀。”
“你这人有这份闲心折腾这些莫须有的事情,还不如尽快将人医治好。”春歌无动于衷的说道。
那人听得春歌如此一说,忽而凑近她的脸盯着看了几次后,说道:“你的脸很普通,也不曾戴着易容面具,真是不明白,那位俊美的三少爷何以对你情有独钟。难道,他本身就对女子不感兴趣?是个天生的断袖之人?若非如此,他怎会看上你这么一个平凡的男人。嗯,不对,据我所知,你的年纪也不大,还没十六,最多算个少年。说不得连女人都未曾碰过,唉哟,你打我作甚?”无缘无故被春歌敲了脑袋,却见那人气呼呼的说道。
“谁让你胡说八道。”
与此人打过几次交道之后,春歌知道此人本事不小,却并不会因为一点小事而生气,方才能够如此随意的与他打闹。
当然,这种举动也仅止于她不曾去揭开他近在咫尺的黑布巾。
救他还缺一味药引
对于春歌的说辞,那人也没气,反倒是耸了耸肩膀,“日子太无聊,总是需要一点刺激调剂一番,若不然实在是太无趣了。”
“即便你自己如何无趣,也不该拿别人的事情当作消遣。”
“嘿嘿,这你可就说错了。你能够让我消遣的人可不多,你应该庆幸自己能够成为我的消遣。”
“那真是谢谢了,你将这份庆幸送给别人吧,我可无福消受。”春歌呃白了那人一眼道。
“不说这个,我今天找你可不是为了跟你聊天,而是想告诉你,要救那位三少爷,我还欠缺一样药引。”那人突然如此说道。
“什么药引?凭借你的身手还有得不到的东西吗?”春歌不解的问道。
“我也不是万能之人。最起码,在那个人贴身收藏的情况下,我可没办法丝毫不损的拿到手,更何况那个药引只有一份,一旦毁了,这救人的事情,说不得就要推迟三年了。”那人忽而一声轻叹道。
“三年。”春歌口中念着这两个字,眉头深蹙,略微沉思后,抬眸望着那人问道:“你来找我,应该不仅仅是为了告诉我你差了一味药引吧。”
“嘿嘿,真是聪明。我自然不是平白无故说起此事,自然是有地方需要你帮忙。就不知道你肯不肯牺牲。”那人说着,笑眯了眼,透过眼眸缝隙的眸光中,闪烁着令春歌有些不妙的感觉。
“有何事尽管道出,何必如此吞吞吐吐,引人不快。”春歌沉声说道,将那一丝不妙的感觉抛开。
“既然你都说了,那么我也不再拐弯抹角,就直接跟你说了吧。我要的那味药引在一个叫做柳墨白的男子身上。”
“柳墨白?”春歌不由惊呼出声,忙噤声望向隔壁的房间,脸上闪过一抹担忧。
“安心啦,在你离开之时,我便在他们房里下了药,不到天亮他们是不会醒来。”
听得那人如此一说,春歌不由松了口气。
“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何他的身上会有?”春歌平复着心中的波动,沉声问道。
不答应,就等三年吧
“那东西是来自无妄海中的一种柔若无骨的鱼儿的眼球,至于有何妙用,说了你也不懂。反正,那东西除了那个柳墨白身上正巧带着一粒,其他人身上可没有。当然,若你你愿意花上三年的时间,去沧海阁守着那片无妄海碰碰运气,说不得倒是可以得到我想要的东西。你若是希望他科考之前回来,就只能帮我将东西得到手。当然,你可以考虑一二,拒绝也没关系。”那人单手撑着下巴如此说道,一双眼眸注视着春歌,等待着她的回答。
春歌沉思片刻后,抬眸望着那人,开口说道:“我帮你,但是,你需要告诉我如何帮。”
“这是自然的事情。”那人听得春歌答应下来,眼中的笑意更是浓厚。
“既然如此,那你还不尽快告诉我该如何做。”春歌说道。
“我稍微调查了一番这个叫做柳墨白的人,意外的发现这个家伙与上官家的六小姐居然有一腿。不但如此,还是杀害自己妻子的同谋,另外还与晋王府的二少爷关系密切。前不久还指使鬼手灭了一个小家族,不过,原本声名狼藉的鬼手在不久之后,也随之销声匿迹……”
“停。”春歌打断那人喋喋不休的话语,“你只要告诉我该如何做,这些没必要的情报,不需要在我面前说出来。”
“你这人也真是的,一点耐心都没有。这可是为了你接下来的行动,方才特意调查的资料。既然你不想听就算了。”那人扁了扁嘴,虽有不满却很快恢复了缘由活力,接着说道:“我的计划是希望你准备让你男扮女装接近柳墨白,然后将他带入水中,让我有机会夺得那样东西。接着你在想办法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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