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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神针-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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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请姑娘放心,三杯酒之后,在下便合盘托出,全都告诉姑娘!”

“既然如此,那就喝!”曾飞霞很有江湖女子的豪迈气概,端起酒杯,瞧着龙彪。

龙彪大喜,忙给自己也到了一杯酒,端起来,跟曾飞霞举杯致意。两人各自饮干杯中酒。龙彪又给曾飞霞夹菜,曾飞霞却摇头说:“我着急着听你的镜子的消息,咱们先喝三杯,等你说了这消息,咱们再吃。”

“好好!姑娘果真豪迈!”龙彪又连着给曾飞霞和自己各斟了两杯酒,两人又都喝了。

“现在你可以说了吧?”曾飞霞似乎有了些酒意,美丽的凤目有些迷蒙,洁净的俏脸上也泛起了两朵红晕。

龙彪忍着猫抓似的难受,故作镇定,看了一眼桌上的菜肴,忽然站了起来:“怎么回事?怎么没有清蒸甲鱼?这可是他们的招牌菜,没有这道菜,怎么算得上一桌上等佳肴?——店小二!店小二!”

他连着叫了几声,却没有人答应,便对曾飞霞拱手道:“曾姑娘稍坐,我去跟他们说一声赶紧的把这道菜上来[汶网·。。]。马上就回来!”说罢,转身出门去了。

龙彪在外面晃荡了好一会,这才回到了雅间。

只见曾飞霞已经趴在桌上,门前的碗筷都被推倒掉在了地上。不由得脸上露出了欣喜之色,赶紧的过去,轻轻推推曾飞霞肩膀,低声唤道:“曾姑娘!曾姑娘!”

曾飞霞没有什么反应。

龙彪笑了:“你不是都已经猜到酒壶里有蒙汗药了吗?你还喝!这不是存心上老子的钩吗?哦对了,你不知道这酒壶有讲究,里面是双层的,提柄这里有一个小小的眼,按住了,倒出来的便是外层,放开,便是里层,外层的酒已经被我下了蒙汗药了,嘿嘿,听说你是走南闯北江湖耍把式卖艺之人,怎么连这小把戏都不知道?还是你存心便让老子轻薄于你?既然这样,老子今日不好好享用你一番,也对不起你这份心。”

说罢,龙彪回身关上房门,拴好,快步回来,伸手便去脱她的衣衫。

他的手刚刚碰要衣带,便被一把牢牢地抓住了。龙彪大吃一惊,抬头一看,便看见了曾飞霞那满是讥笑的双眼。

“曾姑娘!你……!哎哟!痛!好痛!饶命啊!咳咳咳……”

龙彪的手臂被曾飞霞拧转过来,摔倒在地,一只绣花鞋踩在了他的后脖颈上,压迫得他不停地咳嗽,叫着饶命。先前胯下那一柱擎天,被摔倒在地时候,生生地撞在地板上,差点折了,痛得他差点背过气去。

曾飞霞冷笑,从靴筒里拔出一把短刃,贴着龙彪的脖颈,冷冷道:“你这点把戏,还想在我面前显摆?你想**我,被我拿住了,说罢,这件事情怎么办?”

龙彪的手都要被曾飞霞拧断了,惨叫着说:“姑娘饶命,小的对不起姑娘,愿意赔偿姑娘。”

“好!把你的镜子给我!快!”

“没……,没带在身上……,这样的宝贝怎么会随身带呢?”

“放屁!”曾飞霞将他周身搜了一遍,果然没有。很是气恼,踢了他几脚。

第141章 豪乳的威力

龙彪被曾飞霞死死踩着后脖颈,脖子上还贴着一把匕首,心里很是害怕,哪里敢反抗,生怕她横着一抹,那自己可就彻底完蛋了。嘴里便不停地哀求着。

曾飞霞恨恨道:“小子,你不是说你有这镜子的消息吗?什么消息,快说!”

“没有消息,小的是为了把姑娘哄骗上钩,所以故意编造的谎言,小的真的不知道别的了。知道的那天都已经告诉姑娘了。小的要是欺骗了姑娘,便让老天爷收了去!”

“人在做,天在看!不要以为老天爷不会真的收了你!”

“小的说的都是实话,可真的没有欺瞒姑娘。”

曾飞霞道:“你先前拉着的那匹马,我看着挺不错的,算是你赔给我的,如何?”

龙彪现在只想保命,哪里还顾得上马,赶紧的点头说好。

曾飞霞收了短刃,在他后腰上狠狠踢了一脚:“以后识相点!见着本姑娘绕着走,不然要你好看!”

龙彪痛得眼泪都出来了,听她这么说,忙不迭答应道:“是是!小的再也不敢了……”

曾飞霞飘然出门,对楼梯口的伙计道:“龙少爷把马送给我了,赶紧的把马牵出来给我!——龙少爷,你跟他们说!”曾飞霞大声对屋里道。

龙彪艰难地爬了起来,扶着差点被拧断的手,走到门口,对那几个伙计道:“没错,马已经送给曾姑娘了,快去牵马给曾姑娘!”

伙计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听他这么说了。赶紧的下楼牵了马出来。

曾飞霞飞身上马。打马扬鞭,往镖局行去。

看着曾飞霞离去,龙彪恨得牙痒痒,可是又没有办法,手臂和后腰还有小老二都痛得他每动一下都直哼哼,坐在雅间里,等了半天,终于没有那么痛了。这才起身,慢慢下楼,到了门口。店伙计拦住了他,陪着笑脸说:“龙少爷,您还没有付帐呢!”

龙彪一愣,怒道:“他妈的,不是记帐吗?老子什么时候拖欠过你们的酒饭钱?”

“这个,嘿嘿,,实在是抱歉。少爷,我们东家说了。不管是谁,一律不赊欠,都要当场付帐的。”转身一指柜台里的一块牌子,“喏,这都写着的呢。”

龙彪抬头一看,果然见牌子上写着:“本酒楼概不赊欠。”

他狠狠啐了一口,骂道:“不赊欠就赊欠,老子莫非还付不起这点钱?不过身上没有带,你们跟我回去拿。”

伙计嘿嘿干笑着:“我们可不敢跟少爷您回去拿,说实话吧,我们还怕你叫人打我们一顿呢。”

“那怎么办?老子身上没钱,小厮也没跟着。”

“你写一张便条,我们让人给你送到府上去,让府上的人带钱来这里交钱,您就可以走了。”

“放屁!你们这是要老子丢人丢到家里去是吧?哼!老子可还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气。现在老子就要走,老子要看看,谁敢拦我?”

先前龙彪朝他眨眼睛的那个店小二还是拦住了他:“龙少爷,要是往常,您赊欠多少都没有事,可是现在,东家已经说了,谁要给客人赊欠,谁就自己掏腰包填补亏空。嘿嘿,我们都是小伙计,哪里有钱往里贴啊。请少爷你可怜可怜我们吧。”

龙彪一把将他推了一个趔趄,迈步出了大门,那伙计等人赶紧的追上来,陪着笑说:“龙少爷,你就算不把下蒙汗药的钱给我们,也得把饭钱先给了。要不然……”

龙彪站在街当中,一阵狂风夹杂着雪花吹来,把他吹得有些站立不稳。可是现在他顾不得去探究为什么突然一下子来了这么大的一阵风,指着那几个店小二道:“要不怎么样?莫非你们还敢……”

刚说到这里,又一阵更加强劲的狂风刮来,直接将龙彪和那个几个伙计还有路人都卷到了半空。几个伙计从半空落下,尖叫着分别砸在了房顶和坚冰上,骨断筋折,没等他们起来,又一阵强劲之极的狂风,把他们卷到了更高的空中,摔下去都成了一滩肉泥!

龙彪从半空落下,正好落在一棵树上,肋骨断了好几根,腿骨也断了,不过他奇迹般地抱住了一根树枝,望着四周被刮到空中的人、瓦片、砖块、柴火还有无数的大米、稻谷,特别是那些被狂风卷到风中手脚乱舞惨叫的人,他感到非常的幸运,眯着眼看着,一时间竟然忘了骨折的疼痛,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他妈的,老子福大命大,老天爷你想收我?没门!嘿嘿嘿……”

他没有能笑多久,便发现他身下这棵小树在狂风中摇摆得越来越厉害,树枝已经发出咔咔的即将断裂的声响,他的心一下子悬吊起来了,心里懊恼刚才说错了,不停地赔罪着:“老太爷,我再也不敢乱说话了,你就放过我吧……”

可是,他的祷告没有起到任何作用,暴风雪陡然加强,龙彪抱着的这棵树枝终于被狂风扯断,卷到了半空中。

龙彪长声惨叫着,四下里都是被卷到空中的人,还有无数的瓦片、树枝、柴火、稻谷、砖头等等,夹杂在狂风中,相互碰撞着,龙彪连续地被砖瓦等物击中,头破血流,股断筋折,已经奄奄一息,但是他的头脑还稍稍清醒的。暴风雪终于小了一些,他的身体落了下去,咚的一下,砸穿了房顶,撞断了房梁,重重地撞击在一个院子里。

他的耳边听到了很多女人的尖叫,他的眼睛看见了很多女人抱着立柱,有的被狂风卷走,有的被刮起来撞在墙上,立柱、横梁上。

他嘴巴里汩汩的冒着鲜血,他最后的眼神看见了一个女子,脸上是恐怖的烧伤的疤痕,双手也全是疤痕,正抱着一个水桶,驾驭着狂风朝他冲来。

这难道就是风神吗?

龙彪死前最后的意识定格在了这里。

朝着他的尸体冲过来的,当然不是什么风神,而是他们同村的三栋子的媳妇水泽!那个被因为恩将仇报出卖了古叶舟,被卖到了窑子的女人。龙彪落下来的地方,正好是她们的窑子。

在极度严寒中,她因为抱着一个火炉,幸免于难,但是为了抵御严寒,她的脸和手还有身体都被炉火烤焦了。这样的尊容对男人已经没有任何吸引力,所以她成了打杂的仆从。狂风刮起来的时候,她正在屋里跪在地上擦地板。暴风雪吹走了她们窑子的房顶,卷走了二楼不少的妓女和嫖客。她幸亏是在低楼,抱住了水桶,虽然被刮得乱飞乱撞,却还没有被刮飞到空中去。

她没有看见这一次飞起来撞上的人是龙彪,因为龙彪已经在空中被撞得面目全非,她也没有这个心思去辨认对方,只是死死地抱着那水桶,叮咚叮咚地被狂风吹得四处乱撞。也不知道死神这一次会不会夺走她卑贱的性命。

————————————————

龙老太爷的妻子翁氏坐着轿子来到了胡旺海家借粮食。

翁氏的娘家跟胡旺海家是世交,关系一直不错,这一次翁氏是满怀信心的。

到了之后,通报进去,胡旺海很是热心,亲自出来迎接,将她迎请到了后院内宅,坐下说话。胡旺海陪着笑,只是跟她寒喧,却不主动问她有甚么事情。没办法,翁氏只好说出了口:“海哥哥,小妹今天来,是有事情麻烦你啊,想必海哥哥不会拒绝呵?嘻嘻”

从小翁氏就叫胡旺海是海哥哥,年轻的时候,胡旺海这么听着,还觉得没有什么。可是现在,翁氏再也不是当年那乖巧清秀的小姑娘了,已经变成了一个肥婆,那一身的肥肉,胡旺海可真的没有什么兴趣。再听到她这么叫自己,反倒有一种难以忍受的反胃。

不过胡旺海也是老于世故的,不可能把这样的心情表现出来,他脸上的笑容没有任何变化,亲切地点点头:“龙夫人请说!”

“哎呀!不要叫人家龙夫人嘛!叫人家翁幺妹嘛,就像小时候那样!”翁氏扭着肥头大耳,肩膀乱扭着撒娇,身子一动,胸前那两个大冬瓜一般的**也颤巍巍地乱动起来。让胡旺海感到有些头晕目眩。忙赔笑说:“好好,翁幺妹!翁幺妹!有啥事情就说嘛。”

翁氏看了一眼门边伺候的丫鬟,扮了一个娇羞的样子,低声道:“有些话不能让外人听的!”

胡旺海有些为难,他不知道单独跟这位青梅竹马的肥婆相处会怎么样。不过,他还是挥手让丫鬟们都出去,把房门关上。

眼看着房门关上了,翁氏喜上眉梢,站起身,扭着肥臀走到胡旺海的面前,一屁股坐在了他的怀里。

三百来斤的超级肥婆这一下子,差点把胡旺海的双脚都坐断了。他痛苦地呻吟了一下,想推开翁氏,却被翁氏一把搂住了:“海哥哥!人家好想你!当年要不是我爹爹一念之差,我可就嫁给你了,人家心里一直都有你。你这死鬼,这些年有没有想过幺妹啊?”

胡旺海被翁氏死死抱着,一张老脸正贴在翁氏那肥硕无比的一对大冬瓜上,口鼻都被**堵了个严严实实,没有办法呼吸。他使劲地要推开翁氏,可是翁氏的力气比他大得多,根本推不开。胡旺海感觉自己要被翁氏的**给活活憋死了,可是他推不开翁氏,只能又掐又拧。可是翁氏皮糙肉厚,压根不怕他这一招。

第142章 我把身子给你

胡旺海都翻白眼了,双手乱挠,终于挠到了翁氏的肋部痒痒肉。

翁氏咯咯笑着一下子跳了起来,扭着腰笑着说:“讨厌!好痒啊!”

胡旺海撑着双膝,不停地大口喘息着,当真有一种九死一生的感觉。

“海哥哥!你哈人家痒痒,人家不依了啦……!”翁氏扭着肥臀撒娇着又走了过来要抱胡旺海。胡旺海吓得赶紧站起来跑到了椅子后面,双手乱摆:“好了,幺妹,有啥子话你就说,别再搂搂抱抱的了。被人看见了不好!”

翁氏绕着椅子追他,可是她太胖了,胡旺海虽然力气比不过她,但是还是比较灵活的,一直绕着椅子躲。

翁氏追得气喘吁吁的,终于站住了,噘着厚厚的嘴唇道:“讨厌!跑那么快!”

胡旺海其实也跑不动了,喘息着摆手,道:“有啥子事情说嘛。不要这样。”

“人家是来给你借一点米了。我们家都要断炊了,口粮都变卖了买了田产,没得吃的,找你帮帮忙,行不?”翁氏终于说出了这句话。

胡旺海喘息着道:“这个……,不好意思,你们家的管家已经来过了,我也说了,要是以往,借多少都可以,可是现在,粮价这么高,我的存粮也不多了所以实在不好意思。”

翁氏想不到胡旺海竟然一口回绝,当下就把脸拉下来了:“海哥哥,小妹可是第一次求你。你都不给小妹这个面子吗?”

“不是不给你面子,是实在没有办法。我一家人也要吃饭的。就靠这点粮食了。”

翁氏哧啦一声撕烂了自己前胸的衣衫。把两个肥大的大冬瓜裸露了出来。

胡旺海吓了一跳。赶紧侧身过去:“你!你这是做什么?”

翁氏咚咚走到了门口,回身瞧着胡旺海:“海哥哥,一句话,借还是不借?要是借,我的身子给你,要是不借,我可要喊了说你要强暴我!咱们打官司去!”

胡旺海脸色都变了,道:“翁幺妹。你怎么能这样呢?你这不是逼我吗?”

“你说对了,我逼你,我一家人只怕又要饿死。没有办法,只能这样。”说罢,翁氏又哧啦一声,撕烂了自己的裙子。

“好好!我怕了你了!借多少?”

“够我们家吃两个月的口粮!我们老爷说了,秋后双倍还你!放心,这次我们家买下了莫家大部分的田产,还有别的人家的,只要等到秋收。那可就是万担粮食归仓,不愁还不了你们家的粮食。”

“两个月的?这……这也太多了……”

“没有办法。只能这样。”翁氏又抓住了裙摆,准备接着撕。

“别别!我答应了!

翁氏眉开眼笑,晃动着一对**和一堆肥肉,朝着胡旺海走了过去:“我就知道,海哥哥对幺妹最好了!来,小妹的身子现在就给你,让你享用够了,才不得觉得吃亏……”

胡旺海赶紧摆手:“不不!不用了!多谢,翁幺妹,咱们不需要这样,我答应了借给你粮食就是。”胡旺海又接着绕着椅子跑。

翁氏追了几圈没有追上,跺脚道:“算你没口福!那就赶紧的去拿粮食吧,麻烦你派马车给我送去。”

胡旺海现在只想把这肥婆打发走,没口子的答应了。翁氏这才让他叫丫鬟去取了一套新衣裙来给自己换上。可是胡旺海家的女人的衣裙都太小了,翁氏根本套不上去。只好拿了一件护院肥头大耳健壮家丁的衣袍给她换上。

与此同时,胡旺海吩咐管家,给翁氏准备口粮,用马车装着。又让帐房打了欠条,翁氏签字画押。

一切手续都办好了,翁氏很满意,给胡旺海福礼之后,坐在马车上跟着一起回家。胡旺海一家人都出来相送,见到她竟然穿了家丁的衣袍,都很是惊讶,又不好多问。站在廊下看着翁氏坐在运粮食的马车上跟着出去。

便在这时,突然刮来了一阵狂风,把廊下的胡旺海和妻妾、丫鬟吹得东倒西歪。

箩草抱着胡旺海的小儿子在屋门口,被这狂风吹得倒退了好几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她跑着孩子爬起来,躲到了屋角。紧接着,又是一阵强劲的狂风,夹杂着雪花吹了进来,把客厅里的座椅板凳吹到乱飞乱撞。

箩草是躲在屋角的,所以虽然也是被吹进屋里的旋风吹得站立不稳,但是却没有被吹走。她立即感觉到了不对劲,抱着孩子,跪在地上,快速地爬进了里屋,一直爬到大床下面。

这张大床,是胡旺海重金收购的用非常厚重的金丝楠做成的,当初搬进来,用了十多个仆从,累得一个个气喘如牛,这才挪了进来。箩草抱着小少爷爬进床底,惊恐地看着外面,狂风把东西吹得四下里乱飞。

胡旺海被第一阵夹杂着雪花的狂风吹得摔倒了,他反应倒也快,赶紧的抱住了廊下的一根大立柱,回头一看,自己的几个妻妾也被吹倒地上,有的抱着立柱,有的相互拉扯抱着,其中有两个,一个是他的妻子,一个是他的小妾,被狂风卷了出去,飞到了半空。妻子直接撞在了对面屋顶的山墙上,脑袋顿时碎裂,脑浆和鲜血糊了一片,尸体又被卷到空中,跟另一个小妾一起,不知道落到哪里去了。那么高的地方掉下去,只怕是凶多吉少。

胡旺海吓得魂飞魄散,他从栏杆下看出去,便望见了院子里那几辆运粮食的大车上的粮食,一袋袋地被卷到了半空,随即被扯烂了,满天的飞舞,好象下得不是雪花而是稻谷一般。

翁氏被吹得飞下了马车,好在她太肥了,三百多斤重,所以没有被狂风卷到空中去,而是被吹得跟滚地葫芦一样,一路的往前滚,咚的一下,重重地撞在一棵树树干上,咔嚓一声,一条腿当场被撞断。痛得她长声惨叫。

她发现自己肥硕的身体又接着被狂风往上卷起,吓得她赶紧地双手死死抱住树干,连声喊救命,可是现在谁又能来救她?

更让胡旺海撕心一般痛苦的场景出现了,——他家的粮仓上空,无数的粮食被卷起飞到了半空,密密麻麻的,比当初降临的满天飞蝗还要稠密。那可是他一生的心血。

同时,他也看见了距离他家不远的米商邱富足家的上空,也满是飞舞的粮食,白花花的是米面,黄澄澄的是稻谷。很快,那些粮食便把整个天空都布满了,很多人被卷到空中,胡乱而无助地挥舞着手脚。瓦片、木头、砖块、树木,各种各样的东西满天空的都是。

这到底是怎么了?

胡旺海从心底感到了恐惧。

—————————————————

曾飞霞离开富豪酒楼,骑着龙彪的马往回走。

她心里很满意,龙彪那色迷迷的样子她如何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不过,她一直很垂涎龙彪手里的那块可以清楚地照见毛发的小镜子,那种感觉让她着迷。所以,她决定将计就计,先假装中龙彪的圈套,等他露出色狼本色之后,便以此要挟,得到了龙彪的那块小镜子,另外还得到了一钱袋的钱,不过看了之后没有多少银钱。当然,还得到了一匹马。

这匹马个头很大,骑着很威风。

她骑着马正往镖局走,眼看着便要到镖局了,这时,突然刮来一阵夹杂着雪花的狂风,差点把她从马上吹落下来,好在她身手还算敏捷,一把抱着了马脖子,才没有被吹走。那高头大马被吹得连连后退,东倒西歪的。

曾飞霞感觉到情况不妙,一手抱紧了马脖子,一手抡圆了皮鞭,狠狠地抽打马屁股。那马吃痛,顶着狂风往前行进。

但是,风力太强了,跟逆水行舟似的,一步一步的往前挪。

曾飞霞看见了道路两边的人都被狂风卷走,两边的房屋的屋顶也被卷走了,夹杂着雪花抽打在脸上,跟刀子似的凛冽,四下里到处都是惨叫和呯呯嘭嘭的撞击声。她吓得全身发抖,祈祷着这匹马能顶住不要被吹走,同时加劲狠抽马屁股。那马终于一步步走到了镖局门口。

房门已经被狂风吹开了,她不敢下马,催动马往里走。进了院子,她听到了宁三妹的呼救声。

暴风雪吹来的时候,宁三妹正在院门口翘首以盼等着丈夫宁三妹回来,那场极度严寒把她吓得半死,心里非常的担心丈夫的安稳,所以这一天都是在门口守望着,期待着丈夫的身影出现在街口。狂风把她吹得在地上翻了几个跟斗,正好滚到院子里的一棵小树前,她便死死抱住了大树,不敢松手,使劲地喊着救命。那棵小树太小了,在狂风中剧烈地摇晃着,随时都要被刮跑似的。

正好曾飞霞骑着马进来,听到了她的呼救,赶紧的策马过去,急声道:“你的树坚持不住了,快!抱着我的马脖子!”

宁三妹也感觉到了这一点,她也发现抱着的树太小了,已经大半个被拔了出来,已经支撑不住了,正好曾飞霞骑着马站在下风处,宁三妹松开手,接着风力一下往前一扑,也抱住了马的脖子。

本来曾飞霞的马也已经渐渐支撑不住了,有一种轻飘飘要飞起来的感觉,宁三妹抱住之后,重量一下子增加了不少,便基本能稳定住了。

第143章 还有什么能把我们分开

曾飞霞眯着眼从暴风雪中看了一眼,发现大堂正屋出了房顶瓦片被吹走了之外,整个大屋还算坚固,没有倒塌的危险。便策马过去。

马走进正屋大厅,有了四面墙壁的阻挡,风力一下子小了很多。

曾飞霞睁开眼,看见屋里几根大立柱上都抱得有人,却是镖局的镖师,自己的亲哥哥曾飞松也在其中,不由大喜:“哥哥!”

曾飞松也是惊喜交加:“快!快抱着立柱!”

曾飞霞策马走到立柱边,伸手抱住,这才从马背上下来。宁三妹也抱住了那棵大立柱。听着外面狂风狂风大作,暴雪挂进房里,众人都心惊胆战,紧紧抱着立柱不敢松手。

宁三妹哭了起来,她更担心丈夫了,不知道丈夫怎么样了。

便在这时,就见黑影一闪,进来了两个人,两人怀里一同抱着一块硕大的石头,气喘吁吁的,满脸的惊喜交加,望着宁三妹。

宁三妹看清了来人,正是自己无比牵挂的丈夫古叶舟!身后跟着的是曾凌梅。

她欢喜得一颗心都要炸开了,喊了一声:“相公!”不顾一切放开手,扑了过去,紧紧抱住了古叶舟。

…………

古叶舟和曾凌梅走到县城外的时候,便强劲之极的暴风雪便开始了。

古叶舟和曾凌梅被狂风吹得站立不稳,他立即就知道事情不好,他的反应异常的迅速,立即拉着曾凌梅扑到在官道边。抱住了一块大石头。

两人都是武功不错的。只要有东西着力。就不会被吹走。

虽然狂风暴烈,把两人吹得犹如风暴里的两只扁舟,但是还有没有被两人卷走。

古叶舟发现了只要抱着这块大石头,两人就应该是安全的,同时,他又发现方向正是朝着县城方向吹去,便对曾凌梅道:“咱们不能等在这里,不知道后面还有多厉害的暴风雪。咱们必须回县城去!”

“怎么回去?”曾凌梅嘶声叫喊。

“咱们两一起抱着这石头,借着风力往回走!走慢一点,别被吹倒,更不能松手!”

“好!”

两人一起用力,将那块石头抬了起来,接着风力,飘飘荡荡地终于到了县城。县城上空已经满是被卷起的人和东西,不时地落下来砸在他们身边。他们钻进了小巷,这里的风力要小一些。就这样,他们接着小巷。抱着那块大石头,终于一步步回到了镖局。

进了大厅。这里风力小了很多,古叶舟放开了石头,抱住了宁三妹,艰难地走到大立柱旁抱住了,这才舒了一口气。曾凌梅跟着他也抱着这立柱,当真是死里逃生,不停喘着气,四下里看了一下,没有看见自己的母亲,急声道:“我娘呢?”

几个镖师都摇头:“我们在这里练武,没有去后院。她老人家应该在后院吧。”

“我要去看我娘!”曾凌梅放开了立柱要去搬那个大石头。古叶舟赶紧一把拉住了她,“外面暴风雪太厉害,不能出去!”

曾凌梅凄然望着他:“你牵挂的人没事,可是牵挂的人还不知道啊!”

古叶舟望着她那焦急而凄凉的眼神,知道那里面除了对亲人的牵挂之外,还有对自己跟妻子拥抱的伤感。想起了两人在树洞里的情景,不由得心头一热,便也放开了立柱,帮着她一起抱起了那他大石块。回头对宁三妹道:“你抱紧立柱,我去看看老夫人!”

“不!外面太危险了……”宁三妹本来已经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抱住了古叶舟的身子:“我跟你一起去!”

“不行!你不会武功,抱不住这石头,你要是死了,我一个人活着又有甚么意思?”

宁三妹心头一暖,也知道古叶舟说的是实话,用力点点头,转身抱住了立柱,望着他:“相公,我等你回来,你要是有三长两短,我绝不独活!”

古叶舟点点头:“放心,我一定会回来!”

曾飞松很牵挂戚家娘子母女,有心让古叶舟去自己住处看看,可是眼见外面这么危险,自己的不敢去,也不好意思让别人去,这话也就说不出口。

古叶舟和曾凌梅抬着那巨石,又一步一步往外走,出到大厅外面,暴风雪便一下子大了很多,不过两人已经有了经验,借着院子里房舍墙壁的阻挡,终于慢慢地来到了后院。

进了后院正屋,曾凌梅大声叫喊着母亲,可以没有回答。这正屋不比前面的大厅那么的结实,整个房顶已经被暴风雪卷走了,从屋里能看见外面天空盘旋飞舞的人和东西。四面砖墙已经有两面被狂风吹倒。

曾凌梅的目光在焦急地在地上搜寻着,终于,她看见了吹倒的砖墙下露出了母亲熟悉的衣裙的一角!

“娘!”曾凌梅凄厉的呼唤着,不顾一切地放开了大石块,扑上抱住了母亲的一条腿,双手不停地扒拉着碎砖瓦。终于把她母亲的的尸体刨了出来。一眼望去,只见母亲的脑袋已经缺了半块,鲜血的脑浆到处都是,早已经死去。

曾凌梅紧紧抱着母亲的尸体,哭得死去活来。

便在这时,又一阵强劲之极的风暴卷来,曾凌梅便感到自己的身体一下子轻飘飘飞到了半空,她放开了母亲的尸体,伸手想去抓住横梁,可是够不着,身子翻转着头上脚下地轻飘飘朝着敞露的天空飞去!

完了!死定了!

曾凌梅心中闪过了一个念头。她闭上了眼睛。心愿已经达成,就这样死去也没有遗憾了。

便在她即将被卷飞出屋顶的时候,她的一只手被一只强有力的大手紧紧抓住了,身子一下固定在了空中。

她惊喜交加睁开眼睛一看,便看见了古叶舟那坚毅的双眸!

原来,在曾凌梅放开石块的时候,古叶舟感觉到自己抱不住那大石头了,跟着石头一起落地,依旧紧紧抱着那巨石。当他看见曾凌梅被卷得飞上天的时候,他伸手去抓,但是够不着。眼看着曾凌梅又要被卷出屋顶,古叶舟不顾一切放开石头,双脚用力一登,腾身而起,追上了曾凌梅,一把抓住了她的一只手,同时,另一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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