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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现代直播捉鬼[古穿今]-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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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山拍拍程大发的肩膀,“小发啊,多日不见,你的面相竟然比以前好了。”
  程大发哭笑不得,每次见面都要以他的面相开头,“安师父,我来跟你介绍,这位是木槿师父,这位是林木。”
  安山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精光,笑道:“这位想必就是那位在网上直播捉鬼的姑娘了。”
  想不到安山还挺赶时髦。
  木槿拱手施礼,“安师父。”
  安山点头,目光在她的脸上流转,又去看炎彧,忽的轻轻笑起来,“程大发,你遇到贵人了。”
  程大发愕然,“你不是说我没有遇贵人的命吗。”
  “此一时彼一时,要知道人的命数是会变的。”
  程大发甚是高兴,有贵人提携还怕不会飞黄腾达么,程大发问他贵人在哪儿,他好去拜见。安山呵呵地笑,搂住程大发的肩膀,“今晚咱们爷俩喝一杯,不醉不归。”
  老头儿又玩岔开话题的把戏。
  安山想必在玄学界的辈分不低,不一会儿又有人来,同他打招呼,又与程大发说笑。
  也有人来跟木槿打招呼,她这张脸也是网红脸啊。
  可是炎彧黑着脸,一副生人勿进的样子,那些人倒也知趣,没再来打扰了。
  炎彧拉着木槿找了个地方坐,“你打个电话试试,看看那人在不在。”
  木槿掏出手机,拨过去还是关机。
  这人自从给她发过信息之后,就没开过机。
  “我觉得他一定在。”
  炎彧也这么认为,这样的人最喜欢玩这种你在明我在暗的游戏,最好你被玩的吐血,他才高兴。
  木槿不动声色的四处打量,忽然咦了一声,炎彧问怎么了,木槿摇摇头,她肯定是看错了,他不可能在这的。
  作者有话要说:  11点左右再更一章


第60章 挨一顿骂
  两人又坐了一会儿; 实在无聊; 程大发又聊的起劲,便悄悄离开了。
  出了包厢; 整个世界瞬间安静了。
  炎彧拉住木槿的手,“时间还早; 咱们出去走走。”
  熙熙攘攘的人流; 两人穿梭其中,没有一人注意; 若是不曾进入对方的世界,便是陌生人。而像炎彧这样的艺人属于强势入侵别人的生活,根本没有给人选择的余地。
  走的远了,渐渐到了一处公园,有跳广场舞的,摆地摊的,孩子四处乱跑。
  两人坐在一处长椅上,震天的音乐配着跳得欢快的大妈,仿佛到了另外的世界; 处处充斥着烟火气。
  炎彧道:“若是我们老了; 也来跳广场舞; 叫上小青。”
  木槿笑,小青恐怕不会跟着他们疯,歪头靠在炎彧的肩膀,目光追随着一对母子。
  母亲五十岁出头,烫发; 耳朵上戴着银质的耳钉,泛着光,穿黑色羽绒服,斜背着包,儿子二十三四岁,举着手哈哈大笑。
  有个小姑娘不小心撞了他一下,他黑着脸凶,把孩子给吓哭了,他反而笑起来,跟做了特别了不起的事似得。
  女孩子的家长不干了,有没有家教,这么大的人欺负小姑娘。
  那母亲急忙赔礼道歉,要儿子道歉,儿子不肯,忽然使劲抓自己头发,一边抓一边叫。
  小姑娘的家长一看,赶紧拉着小女孩走了,这人有病。
  男生的母亲不断安抚着,紧紧抱着他的手,不让他抓头发。
  木槿慢慢抬起头,一眨不眨地盯着男生。
  炎彧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眉心蹙了起来,“他可能患有自闭症。”
  “不,他少了一魂两魄。”
  手机突然震了下,木槿拿出来看。
  【如果你能找到那个男生的一魂两魄,我就告诉你吴敏达是怎么死的。】
  木槿猛然四处看,跟来时一样,没有任何变化,可她知道那个人就在这里,可她偏偏不知道是谁。气恼地跺跺脚,看我抓住你后,怎么收拾你,跟我玩猫捉耗子的游戏。
  炎彧亦看到了信息,这个人为什么死缠着木槿不放?
  木槿来现代半年,从未与人结怨,难道是她的出现挡了某人的财路?除此之外,他实在想不出别的理由。
  “我们回去吧。”酒店里全是道教协会的人,即使那人作妖也翻不出浪来。
  可是木槿不想回去,她必须找到男孩的一魂两魄。
  眼看着两母子要走,木槿疾步走了过去。
  炎彧叹气,只能跟她一块拦住人家。
  蔡舜花不明白这姑娘为什么挡在面前,她又不认识她。
  木槿拱手自我介绍,“我叫木槿,是个道士,你儿子他……”
  “我儿子很好。”蔡舜花冷下脸,这些年总有人突然出现在她面前,跟她推荐各种药物,说是吃了可以治疗自闭症,她哄着给儿子吃,不见好,病情反而越来越重。
  蔡舜花拽着儿子走,木槿要跟,她猛然回过头,“不要跟着我,不然我报警了!”
  炎彧忙将木槿护在身后,说话这么冲干嘛,“你儿子不是生下来就是这个样子吧,他被人施咒了。”
  “施什么咒,我儿子好的很,我看你们才是被下了降头,年纪轻轻的,做什么不好,专门坑蒙拐骗。”
  炎彧火大,从小到大,除了爷爷,他还没有被人这么骂过,“我们没有骗你……”
  木槿拽他袖子,摇摇头,示意不要再跟她说了,她已经先入为主,根本不会听他们的。
  蔡舜花哼了声,拉着儿子走了。
  木槿一直盯着他们直到看不到了,才抬脚走过去,炎彧拽住她,问她干什么去。
  木槿很是无辜地道:“跟着他们啊,看看他们住哪里,那个人既然要玩,我就陪着他玩,还怕了他不成。”
  炎彧当然也不想认怂,可这跟上去,被发现了,不又得挨一顿骂么。
  炎彧无奈叹息,只能跟着她走。
  好在木槿的目力惊人,不但没有跟丢,也没有被发现。
  蔡舜花母子住在小高层里,本世纪初的房子,八十几平,客厅的一角堆满了杂物,儿子斌斌的房间放了张上下铺,上铺放书啊玩具画笔什么的,下铺睡觉。
  蔡舜花的丈夫前几年出门打工就再也没有回来,许是不想再过这种日子,所有的钱都拿给斌斌治病,一点儿个人娱乐都没有。
  斌斌生活不能自理,必须有一个人专门照顾。蔡舜花根本没有办法工作,一直靠积蓄活着,钱越来越少,吃的也越来越差,儿子的药都快买不起了。
  她的心情非常差,本来打算今晚出去散散心,又碰到两个骗子(并不是)。
  斌斌闹着要看电视,蔡舜花不准,他就闹,躺在地上不肯起来。
  蔡舜花的火气也上来了,就是不理他,斌斌忽然抽。搐起来,口吐白沫。
  蔡舜花吓坏了,又是掐人中又是揉心口,总算是缓了过来,抱着斌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这样的日子她真是受够了。
  瞄了眼窗户,有的时候她真的想抱着斌斌一起跳下去。
  蔡舜花的一瞥,可是让窗户外的人差点掉下去。
  木槿像一只壁虎一样趴在墙上,全靠身体的吸力和手部的支撑,秉着气,散了神识进去,因为房间里拉着窗帘,根本看不到。
  炎彧在下面看得浑身冒冷汗,这可是六楼,掉下来不是闹着玩的。
  蔡舜花哄着儿子吃药睡觉,然后坐在沙发上垂泪。
  木槿又呆了一会儿,没有别的动静,翻身下墙,思索接下来该怎么办。
  炎彧的脑子转得快,早就想好了对策,在她的耳边一阵嘀咕,木槿忙不迭点头,这个好。
  回到酒店,已经十点多了,那些个道教人士也都休息了,小青和从新还在玩游戏,木槿轰走从新,洗漱好便躺下了。
  小青这只蛇妖已经成为网瘾蛇妖了,迟早被游戏给吞了。
  木槿忽然坐起来,说:“你每天这样玩,手机会不会因为吸收你的妖力成精?”
  小青呆了下,继而兴奋地说:“有可能,我多放点妖力上去,期待它早日变身。”
  木槿扶额,“我就是开个玩笑,你还当真了。”
  “我觉得这个玩笑很有付诸实践的可能性。”
  木槿:“……”
  她再也不随便开玩笑了,万一又出来个手机精怎么办。
  ……
  隔天,是道教协会大比武的日子,程大发来请木槿,希望她能出手。
  可是木槿根本不是来比赛的,婉转拒绝了。
  程大发唉声叹气,安山说他遇到了贵人,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木槿,琢磨着今天比赛能露个脸,谁知道人家不去。
  那她来干嘛?纯粹来玩的?
  程大发耷拉着脑袋回去,路上碰到梁初尧,马上笑嘻嘻地跟他打招呼,人家只是冷着脸点了点头便走了,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
  程大发气结,牛气什么,不就是找了帮手吗,我请来的是不出手,一出手绝对碾压你们。
  反正比赛在晚上,程大发琢磨着吃过午饭,再去磨一磨,说不定木槿就同意了。
  此时的木槿正在跟小青说昨晚的事,要她出手帮下忙。
  小青拍着胸脯做保证,包君满意。
  木槿换了套衣服,不同于以往的复古装束,而是一套黑色运动衣,上衣连帽。
  小青对着她笑,“我也要变。”话落,身上的衣服变成了木槿同款运动服,依然是青色,原地蹦了蹦,“这样的衣服也挺舒服的。”
  “行了,都变好了,赶紧干活去。”
  木槿带路,径直到了蔡舜花家楼下,“她家住602,你放神识进去看看,人在不在。”
  小青盯着602的窗户看,眼睛里映出房间里的情景——斌斌在看动画片,蔡舜花收拾家务,“在呢,现在上去吗?”
  “上去,为了更逼真一点儿,从一楼开始发。”木槿从乾坤袋里拿出一沓纸,橘黄色的打印纸,上面印着孔雀大明王灵异事件工作室,专为解决您身边的难题,附带有木槿和小青的联系方式,最下面还印了一条——长期招聘兼职。
  这是炎彧连夜让人家印出来的。
  分了一半给小青,便进了楼。
  每层两户,两人一人负责一面,把宣传纸卷一下,塞到门把手里。
  一层层地往上发,小青的神识先到了六楼,蔡舜花又在洗衣服,估计短时间内不会出来。
  把传单塞进602的门把手,小青问木槿要不要做出点动静,引蔡舜花出来。
  木槿摇摇头,“发完我们去楼下,小区里,还有他们经常去的公园,肯定会遇到,不要显得太刻意。”
  又到七楼发了传单,两人鱼贯下楼。
  602里突然传来一声惊呼,小青的人影一晃便不见了。
  房间里,斌斌拿着插头,一根手指塞到了插座的孔里,身体抽。搐着,手臂已经焦黑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更到~~
  改了下年龄


第61章 计策
  蔡舜花见儿子被电; 已经慌了; 冲上去就想拉开儿子,可她忘了; 人也是导体,且她才洗过衣服; 手还是湿的; 甫一碰到儿子就被粘住了,电流嗖嗖地往身上钻。
  蔡舜花暗道完了; 这下她和儿子都没得救了,她倒是不怕死,就怕没人收尸,烂到房间里。
  小青咦了声,围着两人转了一圈,发现问题出在插座上,一脚就给踢断了。
  斌斌和蔡舜花先后倒在地上,昏死过去。
  小青探了下鼻息,都还有气; 又看斌斌的胳膊; 焦黑焦黑的; 抬起手,手里出现一团青雾,青雾慢慢流到斌斌的胳膊上,过了会儿,焦黑全不见了; 跟平常的胳膊无异。
  小青很满意自己的杰作,高兴地拍拍手。出去后,眉飞色舞地跟木槿讲述一遍,完了,仰着小脸,一副求表扬的神情。
  可惜木槿完全不理会,摸着下巴想,发生这么大的事,估计蔡舜花不会出来了,她怎么才能勾搭上呢。
  小青不满地噘嘴,她才做了一桩好事呢,积了一个大阴德。
  门里突然传来响声,应该是醒了。
  小青眼睛一亮,“我进去看看。”人又不见了。
  木槿耳朵贴在门上,听里面的动静。
  蔡舜花醒后发现自己没死,不禁欣喜若狂,摸了下儿子的胸口,温热的,心脏跳的很有力,又去看他的胳膊,焦黑竟然没有了。
  蔡舜花跑到厨房,厨房里放着一个小佛龛,供奉着菩萨,点了三炷香插入香炉,“多谢菩萨保佑。”
  小青愤愤不平,是我救的你们,为什么谢菩萨。
  观音大士慈眉善目的,嘴角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
  小青嘻嘻笑起来,化成一缕青烟,笼罩住斌斌的全身。
  斌斌直挺挺站起来,依然闭着眼睛,却开口说话了,“蔡舜花,救你们的是我,你却去拜谢观音。”
  蔡舜花大骇,说话的虽然是儿子,可声音根本不是他的,忙双手合十赔礼道歉,“对不起,我不知道是您,请问您是哪路神仙,我好给您立个牌位,天天供奉。”
  “立牌位就免了,我也是出来游玩,偶尔遇到,可怜你们母子没有人照顾,才出手的。”
  “多谢大仙。”
  “好了,不必谢了,我还有事要忙,我的恩人在发传单,这么冷的天气,我要帮她早点发完,好回去休息。”
  斌斌的身体突然软了下去,倒在地上。
  蔡舜花上前摇了摇,斌斌没有反应,不禁松了口气,看来大仙走了。
  小青出了门,拉着木槿赶紧走,一边走一边笑,到了楼底下笑得直不起腰来。
  木槿莫名其妙,不知道她笑什么,问她也不说,只拉着她往公园走。
  公园里有锻炼身体的老人,也有遛娃的母亲。
  俩人挨个给人家发传单,有个老头,念完传单上的字嘿嘿直乐,“这灵异工作室就是捉鬼的吧?”
  小青道:“是啊大爷,您家里要是碰到稀奇古怪的事,就给我们打电话,我们上门服务。”
  “稀奇古怪的事倒是没有,就是晚上睡下后,总觉得有人压在身上。”
  “那是鬼压床,枕头下面放把剪刀就行了。”
  “放了,还是不行,我估摸着道行高。还有别的办法吗?”
  小青看木槿,这人长一双小豆豆眼,两撇小胡子,秃脑袋,乍一看跟老鼠似得。
  木槿知道他贪小便宜,也不说破,拿了张符纸给他,“贴在床底下,保管什么样的鬼都不敢压床。”
  老头儿喜滋滋地收下,问了句,“管用吗?”
  “当然管用,童叟无欺。”
  旁边的老头老太太见他拿了符纸,也纷纷说遇到了怪事,希望木槿能给一张。
  木槿瞠目结舌,想她一张符纸可以买好多钱呢,就这样白白给了?
  小青朝木槿挤眼,意思是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给吧。
  木槿摸出一沓符纸,一人分了一张,扯了个谎,“我就这些了,画符很伤神,师父画的不多。”
  老人们哪里管那些,有的拿就成,就跟超市里做活动免费领取礼品似得,拿走了就揣到怀里,也不管拿到是驱鬼符还是避祸符。
  发完了最后一张,老头老太太们哄然而散,跑到一边比对去了,看看谁的符简单,谁的复杂,跟小朋友比谁玩具好玩似得。
  木槿哑然失笑,可惜她不会老,体验不到他们的乐趣。
  小青朝木槿努嘴,木槿拉上帽子,默默站到小青身后。
  蔡舜花拉着斌斌来了,斌斌拿着一只苹果在吃,边吃边笑。蔡舜花让他坐到长椅上,问其中一个老人,传单哪里来的。她是特意来报答恩人的恩人的。
  老人指了指小青,蔡舜花便走了过来。
  木槿转过身,去别的地方发。
  小青笑嘻嘻的,递给蔡舜花一张,“新店开张,请多多关照。”
  蔡舜花拿过去一张看,“灵异工作室?”
  “是啊,我们老板是道士,很会捉鬼降妖。”
  蔡舜花突然就想到附身在儿子身上的大仙,也不知道她道行高不高,万一被抓了可怎么办,急忙摇头,“我家里没有。”又扫了传单一眼,看到了上面的招聘信息,“你们还要兼职吗?”
  “要啊,只要把手上的传单发完就行,按时结算。”
  蔡舜花有点心动,“这个电话就是你们老板的?”
  “是啊,您要做兼职吗?”
  “嗯,一个小时多少钱?”
  小青翻着白眼想,她比木槿还没有金钱概念,随手一伸,“一小时一百。”
  蔡舜花猛然瞪大眼睛,掏手机拨电话号码,木槿的手机响了起来,她先回头朝蔡舜花看,才接起来,“您好。”
  “请问你们在招兼职吗?”
  “在招呢,你要做吗?”
  “是啊,你们公司在哪儿,我去面试。”
  木槿抬头望天,她把这事给忘了,没有地址,“你在哪儿?我过来好了,我正在公园里发传单。”
  “我也在公园,您在哪个公园?”
  木槿接着电话走过来,装出不知道的样子问小青,“咱们这公园叫什么名字,有人要做兼职,我叫她来面试。”
  蔡舜花突然挂了电话,指着木槿叫起来,“怎么是你,你是不骗子吗?”
  木槿很是惊讶(并没有),“刚才是你打的电话?真巧啊。”
  蔡舜花转身就走,小青一把给拉住,“怎么了这是,你们认识?这是我老板,专门捉鬼的。”
  蔡舜花气呼呼的,“昨晚她和一个男人骗我。”
  “骗你什么了?”
  蔡舜花顿了下,表情讪讪的,“好像也没有骗我什么。不对,我没有给她机会。”
  木槿轻笑,“你有什么可骗的,单身母亲带个孩子,钱还没有我多,我能骗你什么呢。”
  蔡舜花不说话,还是满含敌意。
  木槿把宣传单给她看,“我就是做这个的,昨晚我想告诉你,你的儿子并不是病了,而是丢了一魂两魄。”
  “不可能,我儿子一直跟着我。”
  “那我问你,他是生下来就这样的么?”
  才生下来的时候很可爱,白白胖胖的,跟别的孩子没有分别,三个月会翻身,六个月会坐,七个月会爬……每一样都做的很好。
  那是什么时候诊断出来有自闭症的呢?
  好像是读四年级的时候,放学了,他还没有出来,蔡舜花到学校去找,教室里的学生都走光了。
  蔡舜花急了,叫保安一起找,最后在男厕所里找到了斌斌,斌斌蜷缩在角落里,已经傻了。
  蔡舜花联系老师,老师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说一切都很正常,放学的时候他是看着斌斌走的。
  蔡舜花带斌斌去看医生,经诊断,斌斌患了自闭症,可能受到了某种刺激,问他,他什么都不知道。
  之后,就退了学,蔡舜花也辞掉了工作,专门照顾斌斌,这一照顾就是十四年。
  木槿没想到丢的这么早,即使到学校也找不回来了。
  那人分明是给她出了个大难题。
  蔡舜花仿佛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把对木槿的戒心抛到了脑后,“斌斌还有救吗?”
  “只要找到一魂两魄就能救。”
  “那我带你们去学校。”
  “可是十四年都过去了。”
  蔡舜花捂着脸哭起来,“那怎么办,我的斌斌就要一直这样了么。”
  斌斌看到母亲哭,也跟着哭起来,蔡舜花给儿子擦泪,儿子不让,张大嘴巴,使劲嚎,嚎的老头老太太们都朝这边看。
  “好了斌斌,不哭了,妈妈也不哭了。”
  蔡舜花抹掉眼泪,哄着斌斌去玩。
  小青不禁唏嘘,身为冷血动物的代表,她不是很理解母爱——这种人类最伟大的感情。
  看蔡舜花走过来,木槿问她,十四年前有没有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情。
  蔡舜花皱着眉头思索,十四年前么,好像跟平常的日子一样,也没有什么……
  “啊,我想起来了,斌斌生病的前几天,考进了学校的奥数班,这个算吗?”
  “除了这个再没有别的了?”
  蔡舜花摇头,“真没了,我和我丈夫都是工薪,平常上个班,放假就带孩子玩,他基本宅在家里,就连电费每个月都交的一样。”
  “斌斌学习很好?”
  “是啊,一直班里前三名,数学尤其好,四年级的难度增加了,还经常考满分。”
  木槿和小青相互换了个眼色,目前没有别的信息,只能先把这个当突破点,“那期的奥数班里除了斌斌还有谁?”
  蔡舜花没有留意过,当时斌斌又病了,她根本没有心思管这些,“我给斌斌以前的班主任打电话问问。”
  蔡舜花到一旁去打,斌斌跑来跑去,耳朵上别了一片黄叶,边跑边笑。
  一会儿,蔡舜花回来了,“老师不认识别班的孩子,我们班的跟斌斌一起考上的是贾贺,斌斌退学后,甘珏代替了他。”
  “这两个人现在在哪儿?”
  “贾贺就在本市,甘珏出国了。”
  “能找到地址么?”
  “我试试看。”
  蔡舜花托了所有能托的关系,总算打听到了贾贺的地址和电话号码,当下拨了过去,电话一接通,蔡舜花赶紧做自我介绍,她说的起劲,那边的反应淡淡的,听说是要打听当初奥数班里都有谁,贾贺就把电话挂了。
  蔡舜花懵圈,这人怎么回事。
  木槿预感到事情不对,“他在哪里上班?”
  “市。政。府,公务员。”
  “我们直接过去。”
  蔡舜花犹豫,“不太好吧。”
  小青拍着蔡舜花肩膀,“是儿子重要还是面子重要?”
  蔡舜花:“现在就去!”
  打了辆出租车,也没让蔡舜花付钱,木槿现在也算是个小小富婆了。
  市。政。府的大楼耸立威严,门口打扫的干干净净,连个违章停车都没有,门卫室的大爷看着电视,也不知道是哪位领导的亲戚。
  蔡舜花笑脸上前,跟他打听贾贺。
  大爷摆摆手,“要找人先打电话联系,得了准信登记,不要随便打听。”
  蔡舜花:“……”
  果真牛X。
  换了个方式问:“中午几点休息?”、
  “十二点。”
  “管饭吗?”
  大爷瞥她一眼,“去,一边去,这里进出的都是领导,给人看见还以为是上。访的。”
  蔡舜花没辙,只能朝木槿他们摊摊手,表示无能为力。
  小青最受不得这种冷眼,上来就敲窗户,“我们找贾贺,麻烦你给叫一下,要是不叫,我们就不走,领导来了,我们就说是上。访的。”
  大爷当下不耐烦起来,“你这姑娘,年纪轻轻的怎么耍赖啊。”
  “我们好言好语的跟你说你不理啊,就只能耍赖了。”
  小青故意笑眯眯的,手按在玻璃上,以她的掌心为中心,裂缝向四处蔓延,很快到了边框,眼看着就要碎成渣渣。
  大爷瞬间变色,这姑娘该不会是恐。怖组。织派来的吧。
  小青:“麻烦你帮忙叫下贾贺。”
  大爷说话都不利索了,“好好好,马马马马上。”拿起电话拨号,“门口有人找贾贺,让他出来下。”
  大概五六分钟,大楼里走出来个穿大衣的男人,有点小胖,到了门卫室,问:“谁找我?”
  大爷朝门外一指,两个漂亮姑娘,一位中年妇女,还有一个是个痴呆儿?
  贾贺很是茫然,他好像不认识他们。
  当时蔡舜花一直上班,班里的同学就认识那么几个,又事隔多年,根本一点儿印象都没有,对这位贾贺也是一片空白。她做自我介绍,“我是汪东斌的母亲,你还记得斌斌吧?”
  蔡舜花拉过斌斌给他看,“你们是小学同学,后来斌斌生病,退学了。”
  贾贺的眼里闪过一丝慌乱,很快镇定下来,“是东斌啊,记得,当然记得,变化挺大的,要是大街上遇到,肯定认不出来。”他从门卫室出来,仔细打量斌斌,与他们保持着安全距离,“阿姨找我有什么事么?”
  “就是想问问你,当时你们进了奥数班后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贾贺干笑几声,“都是一帮孩子,能有什么事,不过是打打闹闹。”
  蔡舜花求助地看向木槿,意思是白找了,没有用。
  木槿笑笑,“贾先生和斌斌的关系如何?”
  “就普通的同学关系。”
  “你有好朋友吗?”
  “有啊,甘珏,不过他出国后就没有联系过了。”
  “甘珏的学习如何?”
  “很好啊,不然也不会出国了。”
  “那他和斌斌的关系呢?”
  贾贺顿了一瞬,“我不太清楚。”
  “真的么?”木槿紧紧盯住他的眼睛,“你告诉我们的确定都是实话没有隐瞒?”
  “我有什么可隐瞒的!”贾贺有点恼,“你们突然来找我,问起那么久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
  “可你记得很清楚啊,我们都没有说甘珏在奥数班。”
  “奥数班对我的影响很大,我记得难道不应该么。”
  木槿轻轻笑了笑,“所以啊,奥数对你们的影响都很大,斌斌丢失了一魂两魄也是在读了奥数班之后。”
  贾贺悚然变色,转身就走,“我出来的时间太长了,领导知道要生气的。”
  木槿不甘心地朝他喊:“贾贺,请你告诉我们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贾贺的步子越发快,进了大楼。
  蔡舜花的嘴唇直哆嗦,一直以来,都认为儿子是受了刺激才生病,谁知道那么小的孩子就知道玩心机了,太可怕了,紧紧抓住儿子的手,她一定要把儿子丢失的魂魄找回来。
  ……
  木槿和小青去吃饭,蔡舜花吃不下,给了她们钱要她们帮忙给儿子打包一份。
  木槿不要,蔡舜花硬塞到了她手里,不能老是让人家花钱,非亲非故的。
  市。政。府的大街上很多饭馆,两人找了家干净的,要了一碗面,木槿怕有荤腥,只要了些凉拌菜。
  小青吃着面条,“这个贾贺肯定有问题。”
  “他不像能做出这种事的人,顶多知道些内幕。”
  “一定得撬开他的嘴,要不吃完饭我去里面转转?”
  “别去了,万一里面有东西你出不来怎么办?”
  市。政。府相当于以前的衙门,都有神户看守,小青是妖,贸贸然进去,撞上了得不偿失。
  小青想想也是,就歇了心思。
  吃完,拎着给斌斌打包的快餐,再次到了市。政。府外面。
  蔡舜花和斌斌坐在马路牙子上,吃来往车辆的尾气。
  斌斌闻到饭香,张着手朝小青要,小青打开饭盒给了他,“坐到别的地方去吧,贾贺下班还早呢。”
  蔡舜花摇头,她怕一走开,贾贺就跑了,必须守在这。她也不傻,听出贾贺话里的隐瞒,一定要讨个说法。
  木槿和小青反正也要等,想想还有传单,就给发了——做戏要做全套么,发完,还没有到下班时间。
  小青免不了焦躁,她最是耐不住性子,找个地方,拿出手机玩游戏。
  木槿也无聊,给炎彧发信息,告诉他目前的进展,炎彧问了地址,说马上过来,这个贾贺必须堵住。
  不多时,炎彧打车过来,拉住木槿的手。
  下午程大发来找木槿,想再劝劝她去参加比试,得知她一直没有回来,很是失望,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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