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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爱成殇:腹黑总裁不好惹-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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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再次环顾了下四周,这是一栋白色的欧式建筑,窗外望过去,没有高楼,没有大厦。这是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看白辰的反应,他应该不会轻易放她离开,可他又想要如何?

    这会是他用来再一次囚禁她的方式吗?

    他终究还是不会放过她!

    白辰看着如此疏离的宁静容,心里更是犹如被冰渣扎过,他都想把他的身份和沈钦互换。很明显,她对沈钦的态度,都比对他要好。

    为什么,她醒来后越发的冷漠了。在她昏睡期间,起码她是不排斥他的靠近和触碰的,他不是感觉不到。

    他只觉得脑子里嗡嗡作响,眼前就像是白茫茫一片,他感觉他看不清她了,更看不清眼前的世界。

    面对着她的冷漠,白辰整个人僵在原地,双腿都是麻木的,麻木的感觉触痛了神经,他看着这个冷漠而又疏离的女子,他感觉自己的唇舌都要打结了。

    “宁副总,好好休息,工作不急。”最后艰难的吐出这么几个字,他只得顺着她的话来。

    那一声白总,到现在还在他的心里,切割,可是怎么也割舍不断,只是把愈合的伤口,又一点点挑开。

    ……

    沈钦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之后,就离开了,白辰也紧随其后,转身离开。

    在他们离开以后,宁静容原本平静的面容,却再也绷不住。她的眼眶泛红,嘴唇紧紧咬着,神色是那般的不甘不愿。为什么,她好不容易逃开了,却又陷入了他的牢笼。

    不,她不能哭,她倔强的抬起头,用袖子一遍又一遍地擦拭眼周的泪滴,可是两个袖子都湿了,她的眼泪,依然还在不断涌着。

    这一次,她好像更加逃不开了。逃不开的,不仅仅是一座房子,更是她的心,是他的温柔陷阱。

    他的改变,她不是没有察觉到。可是这次,他又想要玩什么花样?

    ……

    白辰一直没有离开,他站在门外,看着她的所有举动,他背靠着墙壁,双手紧紧握着,他好想冲进去,好想要拥她在怀里,再也不松开。

    可是他不能……

    他还在查那次的车祸事件,警方也在调查,可是从监控的摄像头来看,根本就看不到那名男子的面容。

    那是一辆无牌车,警方追踪了很久,也没有该车辆的任何信息。

    而他派出的人,也没找到任何有用的信息。那场车祸,竟是陷入了死局,查不出任何嫌疑人。

    ……

    白辰温柔的声音,仿佛都能将冰雪融化,他没有叫佣人,亲自把餐食,一盘一盘的摆在桌子上,又轻柔的把宁静容抱到餐桌前。

    而后,他绕到她对面坐下,嘴角上扬,就连一向凉薄的冰蓝色眸子,也泛起了一丝暖意。

    “容儿,全都是你最爱吃的菜,快试试。 ”

    然而,宁静容看着桌上卖相极好的菜色,沉默三秒后,猛然把所有都盘子全都推到地上,眼里的神色淡漠如初,没有任何波澜起伏。

    白辰温柔的笑脸,僵在那里,看起来煞是尴尬,眼底闪过一丝愤怒,眼神渐渐冰冷,嘴角的那个弧度,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那个表情除了怪异,还有一丝滑稽。

    宁静容却没有看他一眼,或者说她什么都看不到,她的眼里,没有聚焦,眼神落在哪里都一样,她看不见任何画面。

    “我说过,我不会吃,你送过来的东西,我统统不会吃,我要离开。”

正文 第109章 又是他的领地

    宁静容清冷的声音,没有丝毫温度,就 连那个她要走,也说得平平淡淡,可是越是平淡的声音,就越是锋利,如同一把钢刀,在白辰的心里,反复划过,反复研磨。

    “容儿,当初,我真的不知道是你,我一直以为是宁紫兰,我……”

    白辰想解释,却发现再多的解释都是多余,自从她知道,自己已经知晓她就是那位“宁紫兰”之后,她对自己的态度便急转而下。

    他知道当初的那些折磨痛苦对她造成了多大的伤害,更加知道,她对那个孩子的事情耿耿于怀,始终无法释怀。

    面对此刻软硬不吃的宁静容,白辰百般无奈之下,他眼神坚定的看向她,“当初那个孩子的事情,是意外,如果我知道是我们的孩子,我一定不会让他有任何意外。”

    宁静容却是冷笑一声,她闭上双眸,头奋力上扬,嘴角也微微上扬,沉默了半响,才收起眼底的那丝波澜,她一字一词的说道:“你们那些有钱人的世界,我不懂,你走吧。”

    白辰倏地站起来,他眸光深深,一步一步地朝宁静容的位置逼近,宁静容也站了起来,她没有打算和白辰对峙,她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小女生了,一个转身,就避开了白辰的攻掠。

    她平稳而又大步地向前走,向房间所在的方向走,最后三步并作两步,进了房间,立刻关上房门。

    白辰被晾在门外,他看着紧闭的房门,狠狠的垂了一下,“咚”的一下,感觉整个屋子,都为之一震,也包括屋子里的所有人。

    但是,除了她,她依然平静无波,没有任何反应。

    现在的她,聪明了很多,可他并不希望她这样。若不是生活所逼,谁愿意冷静凉薄心凉如水。

    当白辰的手终于离开那扇门,放了下来,他指间已经泛起了异样的红。

    ……

    宁静容已经忘了,这是白辰第几次为她准备餐食了,也忘了,这是他们的第几次冷言冷语。

    最近的几次,他每次都会很温柔的过来,然后愤怒的离开。

    他的愤怒,于她而言,早已是寻常,他的暴行,还有什么事她没见过呢?

    他曾说过会放她走,也说过,根本不想看见她,更说过,他当初是瞎了眼,他有多么后悔遇见她,他……

    这些所有的所有,她原本不想信,可是后来全都信了,现实让她不得不信,让她无一不信。

    这些所有,就像是卡在喉咙里的鱼刺,取不出来,又咽不下去。那种永远无法消停的痛,若稍稍动了那么一下,会更痛,痛得失去活下去的勇气。

    后来他又说,孩子,还可以再有。孩子是可以再有,可是那些伤痛却怎么也抹不掉,忘不掉。

    那种刻进骨子里的疼,就像骨髓被不知名的东西,不停抽取一样,她不是无情,只是疼痛压抑得她只剩下冷漠了。

    疼不在他身上,他可以无所谓,他可以得过且过,过了就过了。

    可是她呢,她是过不了自己这一关的。

    ……

    宁静容站在阳台上,外面的雨下得很大,滴答滴答的,仿佛每下都落在了她的心里。

    阳台下面,是一片院子,院门口有两颗桂花树,院子的左边,有两颗大桑树,下面有个小池塘,旁边还有一个秋千,右边则是满满的星辰花。

    院子出去,只看见蜿蜒的道路,消失在视线的尽头,路的两边,是山,看不见人家,也看不见路过的车辆。

    “念容园”三个大字挂在院门口,刺痛着宁静容的双眸。念容,呵呵,不过是又一种囚禁,可能唯一变化,就是他终于不再强迫于她。

    只是还回得去吗?显然是不可能的。

    宁静容还记得,唯一的愿望,大抵就是从此陌路,此生再不相逢。

    当她不再有牵绊,当她决定要去追寻自己最初的梦想,当她终于鼓起勇气,当她终于可以离开……

    可是……

    可是命运总喜欢开玩笑,宁静容从未想到,也不知道这一切为何会发生,兜兜转转一大圈,她却又回到他的领地。

    如果时间能够到退,她宁愿,远赴他乡,做一个世界的陌生人,无人问津,而不是回到Z市。

    或者再早一些的时候,不去那个叫离城商业大学的地方。或者更早的时候……

    不让这错误开始!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命运吗?

    可是,在她的所有设想里,从不包含再次遇见他……

    内心的酸楚,没有来由的溢出来,一缕凉风袭来,吹乱了宁静容的发丝,也吹散了她心里糟糟的情绪,她胡乱的抹了一下眼角,转身,走回房间里。

    她拖着疲倦的身躯,躺在床上,拿着书本有一页没一页的翻起来,只是那子句却是完全没入眼。也不知什么时候,就这样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

    然而此时的白辰,他开着车,在宁静容当初出车祸的那条道上,漫步目的的往前。车祸事件一直没有头绪,半个月过去了,警方都没有传来半点消息。

    白辰感觉一阵烦闷,猛的一下,他无意识的拍到了汽车喇叭上。

    这时,一位老大爷正骑着单车路过,被突然而来的汽笛声,吓得直接摔倒在地上。

    他不禁暗自嘀咕:“俺最近是怎么了,半个月前,被货车吓到,现在又被汽车吓到,这年头,这些人都怎么开车的。”

    白辰听到了轻微的“哐当”声,扭头便看到一位老人家摔倒在地上,他左右看了看,此处路段人烟稀少,此时更是连行人都没有。

    白辰赶紧将车停下,过去把人扶起来,“老人家,您有哪儿不舒服吗?”

    老大爷有些踉跄的站了起来,白辰也走过去,扶起了自行车,不过比起一般的自行车,似乎要重了些,白辰有些疑惑。

    这时老大爷蹒跚地走过来,停好自行车,拍了拍白辰的肩膀,“小伙子,你可好多了。”

    老大爷想起半个月前的那家伙,开辆大货车都不专心,差点自己就栽那家伙手里,还好他机警,不然真有可能倒在他的车轮下。

    当时的那个人,下来看了他一眼,然后甩了两百块就走了。

    那个人跟面前这个年轻人的素质,还真是差太多了。

正文 第110章 不能接受她离开

    白辰看着这个前言不搭后语的老大爷,疑惑的同时,却也不打算多留。他打了个电话叫李助理过来,然后又对老大爷说道。

    “大爷,我陪您在这休息会儿,我叫人过来,带您去医院看看,我等会儿还有事,不能陪您了,您有任何问题,都可以找他。”

    李助理接到电话,很快就赶过来了,白辰吩咐了他几句,就驱车离开了。

    ……

    念容园。

    是他常住的别墅,只是自从把她接回来之后,他就没有进去过了,只是经常在楼下逗留。

    每次进去前,他都要在楼下酝酿很久,他知道,每次进去面对的,都必然是她的冷脸,但是他真的不忍再伤她分毫。

    哪怕她曾经那样的伤过自己。哪怕那些日日夜夜,他的梦里都会定格在她当初离去时的,狠绝无情。

    就像鞋里的那一粒沙子一样,已经陷进肉里,拔不出,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

    而现在,当他知道一切的真相,他无法抑制内心的愤怒,他甚至都没有细细思考,就立刻就让宁家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

    直到后来,看见宁远山血溅当场的时候,他似乎才有所松动。也是在那个时候,他放过了那对母女,对女性,对弱者,他终是狠不下心来。

    也正如当初,他最终还是放“宁紫兰”走了。

    他把对小容儿所有的恨,都报复在了“宁紫兰”身上,可是他却不知道,承受他折磨的那个人,就是小容儿。曾经他有多爱她,就有多恨她。

    多么大的笑话,他竟然想找个她的替身,结果替身就是宁静容自己,而他却没有觉察。

    丑陋的暴发户?脑海里浮现他曾经对她的羞辱,却没想到,他说的就是他自己。呵,可能他真的就是个丑陋暴发户。

    学生时代的他,经济都是被控制的,他和一个普通学生,没有太大的区别,原本他是要赴美深造的,因为她,他改变了注意。

    他必须要强大起来,他不喜欢那种弱小的,依附别人的感觉。

    在她离开后,他不知道自己那些日夜都在做什么,一切都以突破宗族考核为目标。在突破宗族考核之前,他什么都不是。

    宗族里根本不缺优秀的人,哪怕他念书时也是一路跳级,但在宗族里也不过是寻常,就连白家,甚至是辰皓集团,都不过是宗族的一部分。

    曾经,他以为他只要变强了,就可以找到容儿,就可以和她在一起。

    可是当他不断的变强,当辰皓集团的辐射已经不止是离城了,还有离城周边甚至是全国范围内。

    他还是没有找回容儿,哪怕她就在前面的别墅里。哪怕只要走进去,他就能看到她、触碰到她……

    可是,他却已经走不进她的心!

    他在商场上,在宗族里,都能披荆斩棘,一路向前,唯独在她面前,屡战屡败。

    她到底想要他怎样?他又还能怎样?

    ……

    白辰将车驶入停车场,轻手轻脚的上楼,轻声推开房门,生怕惊扰了她。房间里很安静,却原来,她在睡觉,她睡得很安详。

    白辰正想要靠近,却突然停下脚步,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皱了皱眉头,她似乎并不喜欢这种味道。

    没有犹豫,他转身走入浴室。

    白辰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她依然还在睡着。她的睡颜沉静,是他许久未见过的安宁静美。

    他不由得看得有些呆了,转身也钻进了被窝,从她背后,轻轻拥住了她。

    其实宁静容早就有所察觉,只是,她以为自己是在梦里。可是当现在,背后那真实的温度和触感,那灼烫的气息,和梦境的差距实在是大了太多。

    若是这样她还无法分辨,那她真的是傻子了。

    是的,她无数次在梦里浮现这样的情景,可是,她无法接受,他再次将她囚禁。

    她立即睁开眼睛,挣扎的逃出他的拥抱,却不小心摔倒在地上,窗外凉风跑了进来,吹动着白色的纱帘,也让只穿着睡衣的宁静容打了个冷颤,瞬间,清醒了很多。

    白辰闻着她头发上的馨香,那是一种很沁人心脾的舒适,他几乎都要睡着了,却没有想到她会突然挣扎,宁愿摔在地上,也不愿和他同睡一张床。

    而宁静容这样毫无预兆的一摔,怀里抱着的相框,也滚落到了一旁,照片上是一个扎着马尾的姑娘,她回眸一笑,笑得很是明媚,整副画面都是暖暖的, 看着很是舒服。

    这是她在床头抽屉里看到的,而那之后的每一天,她都会抱着它睡觉。那样美好的画面,恍若梦境,却也让她感到一丝甜意。

    怀里瞬间变成了空荡荡的感觉,白辰心下一怔,更是因为感觉到了她的抗拒,而微恼。也不知倒是在恼她,还是在恼自己。

    他下了床,居高临下地看着趴在地上的她,以及她正要伸手去捡的那副相框。

    难道她宁愿摔在地上,也不愿意在他怀里多停留一秒吗?

    他面无表情,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她,步伐渐渐靠近,直至走到她的身前,只要再稍微前一点,就会踩到她那纤细而又修长的手。

    他目光变得阴狠,一脚踢开了那个相框,相框飞到墙上,瞬间碎了,玻璃弹了回来,甚至有一片,滑过宁静容的脸颊,割开了一个小口子。

    “宁静容,你知道我为什么把这种照片放这里吗?”白辰双手紧紧攥住,他只是找个借口发怒,从她挣扎着要离开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了。

    还是这样,又是这样!她永远只想着要离开他。过去如此,现在更是如此。过去不愿告诉他理由,现在更是不愿意给他机会!

    白辰冰蓝色的眼眸,涨得通红!一想到她是如此迫不及待的离开,这让他无法接受。

正文 第111章 他已不是他

    宁静容的动作蓦然止住,她看着那张照片,有些怔怔出神。

    那张,旧时的照片,她知道,那是他们初见时的场景,也是他皮夹里的那张照片。

    他早就说过了,这张照片用来提醒他,他耻辱而又愚昧的过去。然而他最耻辱而又愚昧的过去,却是她最美好的时光,是她至今的生命里,最明媚耀眼的一段时光。

    然而,她一抬头,就对上白辰近在咫尺的目光,更是迎上他的怒气。

    这样近的距离,让宁静容的内心感到强烈的不安,她下意识地往后退,面色有些苍白,她颤抖着,无力地抗拒着,摇着头说道:“我不想知道!”

    她已经听过一次了,她真的不想再听了,她累了,她真的很累,她并不想招惹他,一点都不想,她无法承受被他一次又一次的践踏。

    然而,白辰却不给他逃避的机会,“宁静容!你是不想知道,还是不敢知道!”他再一次向她逼。

    然而她不停的后退,直到退到墙角,再也退不了。

    他的逼近,让她能感受到在他身上游离的馥奇香正在慢慢发酵,发酵出愤怒和仇恨,那是一种似曾相识而又充满恐惧的味道。

    他一脸嘲讽地看着她,冰蓝色的眸子透着幽冷的光,此刻充满了危险的气息,宁静容能从他的眼眸里,看到自己现在的狼狈。

    她撑起胳膊,就想往另外一个方向逃过去,可是她仅仅爬出了两步,就爬不动了,她的脚踝已然落在了白辰手里。

    “宁静容,你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吗?你是低估了我的智商,还是高估了你的智商!”

    白辰拽着她的脚踝就往回走,她本就瘦弱的身子,根本就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就像是刀俎下的一块鱼肉,她被他粗鲁的扔到床上,除了任他宰割,还是任他宰割。

    “想跑吗?可是我想好好和你叙旧,我们多久没有这么近距离的在一起了。”

    他的语气极为缓慢,但是每一个字都如同尖锐的锋刃,狠狠地插在宁静容的胸口,她全身颤抖,一个劲地摇头,嘴里不停的喊着,“不!”

    她不要去回忆那一段,她不要,那段她好不容易忘记的过去!

    可是白辰却是疯了一般,他并非圣人,这么久以来,自己好言好语,温柔对待,只求她哪怕多听他说一句话,而她却依然避她如蛇蝎。

    他想要弥补想要偿还,可他对她的好,她都全然不接受,她将这一切都无视,根本不在乎他的心意,更甚至是直接抗拒。

    努力了这么久,竟然一点进展也没有,他什么也没改变,没改变她的逃避,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思念和悔恨。

    万种情绪在心间徘徊,到了此刻,终于再也忍不了,他顾不得她的排斥,也忽略掉了那些懊悔内疚。

    此时此刻,他完全无法容忍她的逃离,他要将她留在身边。

    ……

    宁静容的心,再次如同她身上的衣服一般,碎了一地。

    整个后半夜,她再也睡不着,而刚刚发生的这一切,就如噩梦般,久久难以平复。她只觉得可笑。

    不管她是“宁紫兰”,还是宁静容,他对她,依然如此,强势而残暴的占有,从来不给她任何选择的余地。

    这下她真实的感觉到,果真回不去了,她回不去了,白辰也早也不是曾经那个温柔呵护的大男孩。

    他们,回不去了。

    ……

    宁静容坐在镜子前,看着自己脸颊被划伤的地方,隐隐有些疼,却被心里的疼痛全部掩盖,她感觉不到。

    她看着镜子里的这个人,身上青红交错的吻痕,掐痕,这副残破的身体,早已凌乱不堪,也屈辱不堪。

    这一道一道的伤痕,张牙舞爪的喧嚣着,她觉得,自己此刻像极了一个小丑。一个彻头彻尾的小丑。

    他又一次的在她身上啃噬,冲撞,就如同对待一个没有灵魂的肉体一般,只是他发泄的工具!

    他粗鲁地把她压在床沿上,她的脚底下全是玻璃渣,那种被玻璃扎破,钻心的疼,一如当初背部全是茶杯碎片的疼。

    她觉得浑身的骨头都要碎了,可是她,没有哼出一个字。

    而当年的事情,到底谁错了,她已经不想辩驳,也不想解释了。

    他一遍一遍的无度索求,逼着她去求他,逼着她服软,逼着她认错。可是她不会,从前不会,现在更不会。

    最坏的结果,也不就是一死,只是他还没有真让自己死。泪默然淌下,她不知道她到底在倔强什么。

    镜子里能看见白辰睡得很沉,月光透过大大的窗户,跃了进来,她还能看见他的半张脸上,情 欲还未完全消退。

    宁静容忍着身上的疼,悄无声息地去楼下拿了医药箱上来,看着狰狞的伤口,她紧紧咬住牙冠,憋得满头是汗也不发出声音来。

    不知道是已经麻木,还是心如死灰,她心里反而安宁了下来。

    经过方才那一遭,她仿佛一下幡然醒悟过来。人到了极怕的时候,反而什么都不怕了。只要还活着,她便还有可能逃离这个地方。

    ……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她站在远离床铺的一边,看着满地的玻璃碎渣,这相似的场景,让她猛然想起,曾经也有那么一次,她被满地的玻璃碎渣,扎了脚。

    视线落在床上睡颜安宁的白辰身上,床上的那个男人,沉睡在在皎白月光的下,微带冷意的光线,勾勒出他分明的轮廓,睡着了的他,少了一丝冷酷无情,多了一份温柔。

    宁静容下意识的蹲下身去收拾。等待她反应过来,却是奇怪,自己到底是在做什么?

    可是继而,她的动作继续,对,她只是为了找到那张照片而已。

    这个理由的牵强之处,被她刻意带过。

    ……

    白辰习惯了早起,一早就醒来了,看了看旁边,并没有人,她会比自己还醒得早吗?

    他把视线投出去,就看见宁静容窝在沙发上,瘦弱的身子缩成一团,就如同一只被遗弃的受伤小猫咪一般。

    一缕和煦的阳光透过窗户,钻过缝隙,偷跑了进来,落在她小巧而又精致的半张脸上,如凝脂般的肌肤,呈半透明状,让人想去亲上一口。

     一时之间,白辰竟看得有些呆了。

正文 第112章 默默关心

    只是转瞬一想,白辰却又凝住。她宁愿在沙发上睡了一夜,也不愿意躺在自己身边吗,也不愿意和自己睡同一张床吗?

    白辰紧紧地抓住被子,双臂因为用力过猛而微微颤抖着,莫名的情绪在他的脑子里肆意翻涌。

    他还在竭力压抑着烦闷,总归一早醒来就看见她在身边,这点还是让他稍稍舒心了些。

    他下了床,进了浴室,想要让自己清醒冷静一些。他正要洗漱,却看见垃圾桶里有带血的纸巾和纱布,眉头微皱,她昨晚受伤了……

    等他洗漱完出来,宁静容还在睡觉,眉头不舒适地蹙起,他走过去,将她抱起,而后轻放在床上。

    宁静容猛然惊醒,一睁眼,便看见还没退开的白辰。她倏地一下坐起,下意识的抓过被子,盖住自己,双手抱膝,双眼瞪着白辰,“禽兽!你又想干嘛!”

    白辰的眉心越加紧皱,“禽兽”这两个字像是导火索,一下让气氛僵到极点。

    他低沉着眼眸,一步一步地走上前,随便一扯,就把她身上的被子抢过来,顺手直接扔在了地上。

    他脸上,已经写满了愤怒和不满,他好不容易压下的怒气又被她引爆了,“在我眼前装什么贞洁烈女!你当初如何勾引我的,你忘了?要不要我来提醒你!”

    宁静容怔怔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他清俊的脸上,写满了不屑与厌恶。

    一如那时!一如那时!他果然,将她看轻了!那一段过往,果然成了她人生中再也抹不掉的污点。

    眼中灼热难耐,她倔强的抬起头,眸光坚定,丝毫没有示弱,直逼向他:“白辰,你就是个疯子,是个变态!你这一辈子都不会……”

    白辰冷不防地打断了她要继续说的话,眼底的愤怒恨不得将眼前的这个人燃烧,“看到你这幅模样,我觉得我昨晚的举动真是太对了!”

    宁静容瞬间怔住了,自己的这幅模样,可能比起面前这个永远吸晴的人,更像疯子、变态吧。可她也无法理解,为什么自己一对上他,情绪就会失控。

    她缓了缓自己失态的情绪,“白辰!你终于不继续伪装了吗?这么快就原形毕露了?”

    就在前不久,他还是温柔似水,浓情蜜意的每日到访,那些温柔以待,那些忏悔愧疚,差点让她心软。

    可是并没过多久,他便终于掩饰不住了?

    白辰面色僵硬,他背过身去,伪装?原形毕露?如果他哪天要是疯了,一定是被他自己给逼疯的。

    宁静容见他没有再搭理自己,便以为这场争执总算结束,她打算下床去洗漱,可是刚出来,就被他掐住了喉咙,推着她向后,直至头撞上了墙壁,一阵眩晕感袭来。

    一股强烈的不适感袭来,宁静容有气无力的呼喊着:“白、辰,你、你想干什么…”

      白辰手上的力道稍稍松了些,但是依然卡得她不能动弹,他尖锐的目光睥睨着她,“照片呢?”那双眼简直是恨不得生吞她。

    呵呵,又是照片,又是那张照片!

    “丢了。”宁静容此刻缓了一会儿,感觉舒适多了,她面不改色地说,“你都把它撕碎了,还要它干嘛!”

      白辰露出一丝玩味的眼神,眼里还带着一股狠戾,“哼!丢了?”

    宁静容不忿的瞪向他,理直气壮地说道:“这是我的照片,你凭什么三番五次的找我要!”

    “物品归属权?上次说完后,你没回去查吗?要不要我找个律师来,教教你物品归属权与偷窃罪的相关条例?”

    “你……”宁静容张口想要反驳,却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她的确是无法反驳,因为她根本不了解,她也说不过他。

    接着,白辰又很是轻描淡写的说着,甚至看都没看她一眼。

    “你觉得这样就完了?我可以有一张,两张,也可以有千张白张!我不会让自己忘记,我当初的愚昧无知。你要是喜欢,送你个十张八张,也是没问题的。”

    白辰说完,不忘嘲讽的一笑。

    宁静容感觉整个人都懵了,面色苍白如纸。

    她在内心里,总还以为他是那个善良温柔的白辰,这么多的折磨都没让她彻底认清。

    就是因为如此,她总是在左脸被打之后,还要把右脸凑过去,所以才会一次次的反驳被践踏折磨。

    说到底,这都是她活该。宁静容的眼睛瞪得通红,却没再说一句话。

    白辰看着她的反应,心里突然的一痛,就是这样柔弱中又带着一丝倔强的她,让他又爱又恨。

    他松开卡着她的手,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他就这么坦然的离开了,这时,宁静容才知道,原来她之前一直在借他的力道支撑着,等他一离开,她便脚下一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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