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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神棍老公-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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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阳得意非凡地说:“也只是普通的狼狗而已。就是每天给他吃牛肉,每天训练罢了。”吃牛肉的狗着实长得要比一般狗高壮,经过特别的培训过的狗,着实是人类好帮手。但莫愁已不再是普通的狼狗了。经过凌阳的调教改造,它已拥有奔跑的神速以及生猛的力道,以他的身躯,就是一头成年牛都要被撞飞出去。
  张韵瑶问他:“你每天都要训练它?”
  “嗯,算是吧。”怎么说呢,莫愁现在根本不需要他训练,只是它每日会自主吸收每日清晨的旭日东升之气来使自己变得更强大。
  张韵瑶看着他怀里的无忧,又看了正奔路着的莫愁,忽然妒忌起来,“你家里是干什么的?”
  凌阳愣了下,忽然才想起,现在的女孩子谈个恋爱都要把男方祖宗十八代问清楚,于是就说:“我双亲已不在人世。如今家中全是我的一些晚辈,只是他们年纪都比我还要年长。”他来到这个世上,以这个世界的时间来算,他的亲生父母确实早已不在人世。现在活着的,都是凌家的后代晚辈了,他这么说,也是没错的。
  想起父母,他心头又黯淡起来。
  自出生起,父母对他极好,有求必应,别人家的父母都是严父慈母,他家是慈母慈父。虽说父亲要稍微内敛些,但从没有打骂过自己。他大哥,被家族当成宗子培养的嫡子,可是时常被父亲收拾的。而几个弟弟就更不用说,谁要是犯了错,必定被收拾得极惨,唯独他从未挨过父母的打。起初他还以为是自己聪明,得父母宠爱,直到现在才知道,父母早就知道他会永远离开他们,才无条件宠他爱他。
  张韵瑶以为他父母双亡,想着自己父母双全,就略有些同情了,就说:“那你现在是一个人生活了?”
  “嗯。”
  “那你……现在在干什么呢?”
  “工作。”凌阳说,“我在永兴地产上班。上个月才开始上班。”
  出租车司机接口道:“永兴?不错耶,那可是蓉城有名的大公司,薪水待遇还是不错的。我小姨子的女儿也在永兴上班,月薪六千。小伙子在永兴做什么?”
  月薪六千,在蓉城也算是高收入了。
  凌阳笑了笑,从身上拿出一张永兴的工作牌递给张韵瑶。
  张韵瑶接过:“人文环境特别顾问。这,你,你是……风水师?”张家也有亲戚在做房地产生意,自然要与风水师打交道。所以对于这些官面上的名称还是很清楚的。再来,她前世的父亲,也是名术士,还是极厉害的术士,所以她对风水师并不陌生。
  只是现代的风水师水平她是知道,也就那么一回事。而凌阳又如此年轻,她就开始质疑起凌阳的本事了。
  ------题外话------
  女主都出场啦,掌声呢,鲜花呢?

  ☆、第26章 相术也要分境界

  “呃,算是吧。”凌阳也不知道自己该叫什么,做的也就与风水有关的就是了。
  司机很是吃惊,“小伙子是风水师?真的吗?”
  “如假包换,上个月才上任的。不过,拿了一个月的薪水,还没有替老板干过活,也挺有些不好意思的。”
  “那个,小伙子恁么年轻居然就是风水师呢?真是人不可貌相呢。”包括司机本人也觉得凌阳这个风水师肯定不靠谱,但又不好意思说出来,只能说人家厉害。
  “你们老板应该是钱多没地方花吧。”比起司机的委婉,张韵瑶可就直接多了。
  凌阳笑了笑,倒不曾生气,他傲气地道:“老板有多少钱我不知道,只是我觉得吧,他能聘请我,算他有眼光。”
  “自大。”
  “小伙子还挺自信的嘛。”司机乐了,也开起玩笑来,“哎,我说小伙子,你既然是风水师,那改天也给我看看风水才得行噻。”
  凌阳笑道:“好,没问题。”其实,他与司机萍水相逢,也只是开个玩笑罢了。
  张韵瑶忽然定定地盯着凌阳,忽然,脑袋就针刺般地痛了起来,这种疼痛比起以往更要剧烈,使得她忍不住抱着脑袋叫出声来。
  凌阳吓了一跳,赶紧问道:“怎么了?”
  “头痛,忽然头疼得厉害。”以前给爷爷父亲看相时,会有针刺的疼痛,但刚才给凌阳看相,完全就是无数支针同时刺她似的,这种疼痛,连开了空调的她都痛得全身冒汗。
  凌阳看她眼底忽然闪过一丝紫茫,有所了悟,说:“刚才你想给我看相吧?傻瓜,我的相岂是那么好看的?以后可不能再给我看相了。”不然有她的罪受。
  “为什么?”张韵瑶不服气。
  凌阳伸出手,揉了她的太阳穴,一缕神识从指尖冒出,没入她的太阳穴,张韵瑶刚才还胀闷的脑袋就精爽起来。
  “我本身就是术士,还是术法高深的术士。你替术士看相,又这么点水平,不是找死是什么?”他也看出来,张韵瑶体内有一股微弱的元气波动,这是师父存留在她体内的残留巫术。这等巫术,也只能助她身体健康,百病不侵,不受外邪,却不能增加她的修为。但师父曾说过,女子性属阴,并不适合做术士。大多数修炼玄术的女子,五弊三缺比男子还要严重。爱女心切的师父就没有传女儿巫术,包括玄学之术。只是在她体内注入《麻衣相术》及护身罡气,不求她多厉害,只求自保。
  “你居然说我找死?”张韵瑶气呼呼地道,“你还术法高深,有本事,给我变出一沓钱来。”她不能给亲人看相,不能给能够左右一国命脉的政府高官看相,还有一部份不明身份的人也不能看。
  凌阳既不是她的亲人,又非政府高官,想必就是属于第三类人吧。
  这类人她接触的极少,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所以她压根就没有把凌阳想像成术士,只认为他是个装神弄鬼骗吃骗喝的神棍。
  凌阳笑道:“不承认自己水平低?那好吧,你就给这个司机大哥瞧瞧吧,我保证,你绝对看不准。”
  张韵遥给人相看至今,从刚开始的照本宣科,再到现在的随机应变,举一反三颇有自信。实在气忿凌阳可恶的嘴脸,就挑衅地道:“好,今日姑娘就相给你看。让你瞧瞧姑娘我的本事。”
  这时候的司机,更是惊讶得张大嘴巴,“唉哟,原来妹儿还能够看相,真是不简单哦。那妹儿就给我看看嘛,看我这辈子有没有发财的机会。”
  司机不时扭过头来,张韵瑶看了又看,说:“额头高但扁窄,嘴唇薄,智商和口才尚可。鼻头大而有肉,是优点,但鼻梁太低,在感情和财运方面都是喜忧参半。但总体而言,命还可以。只是眉毛比较乱,证明工作较为辛苦。”
  司机咧唇笑道:“妹儿说得还挺准的呢,基本上都符合。我也觉得的口才不错,挺健谈的,智商也还不差,以前读书时成绩都是中等偏上呢。我开出租车,确实辛苦,但挣的钱嘛,也还能供出了个大学姑娘。”语气里些自得。
  张韵瑶冲凌阳得意一笑。
  凌阳淡淡一笑:“就这些?”
  “呃?怎么,你还有补充的?”
  凌阳说:“一个人的面相,并不能代表人的一生运程。相由心生,心就是思想,思想就是言行。简而言之,这么一个人在社会中会是什么样的运势,他的言行思维起很大的作用,也就是俗称的性格决定命运,这些都可通过相法可知。纵然某个人的面相是显示有贵人相助,一是有富贵运,但若把握不好,仍是无碌而为。”
  顿了下,他看着张韵瑶:“相术分为三等,一个优秀的相师,至少要到达到望气的境界。也就是说,从一个人的面相,看出此人最近的吉凶祸福。而你,则还停留在相术的最基本的阶段,照本宣科。”
  被贬得一文不值,张韵瑶可不服气了,她瞪着凌阳,说:“你厉害,那你给司机大哥瞧瞧,他最近的吉凶祸福吧。”
  司机说:“小伙子,你也会看相?那也给我瞧瞧嘛,放心,就算说错了都没得事的,你尽管说就是了。”
  凌阳笑道:“相面一道,不但要看面,还要结合人的十二宫对命理的叙论,分为相说、十观、五法、切相歌、论形俗、论气色,缺一不可。人的面相,是天生生就的,但也有后天变化的。有些人长着相术中最不利的面相,仍然大富大贵,这又得何解?而有的人,就算长着相术中最为饱满的福相,仍然逃不过横死或病死的下场。这就证明,单纯的相面,并不准确。而人的相貌,也会随着环境时间发生变化。就拿司机大哥来说吧,你的面相,实乃普通,整体而言,大哥你这个面相,运气普通,财运也普通。但我刚才说过,一个人的最终命运,还是由性格所决定的。”
  顿了下,凌阳又继续说道:“你下颌刚正,眉毛虽乱,却粗,证明你毅力坚定,大哥平时候,是否给自己定下目标,就会努力去完成?”
  司机仔细想了想,又咧唇笑了起来:“好像,还真是这样子的呢。就拿我开车来说吧,我一天除干打净,也就赚一百多块钱。现在我女儿要读大学,花的钱就多了,我就给自己定下目标,每天必须挣够两百才休息,嘿,还真别说,我还真的完成了。也只有极少数时候没有完成,但第二天都会补回来。”
  凌阳点头:“这就是性格决定命运的典范。由相术观其性格心性,这只是相术的基本功,我们也叫看形,我再露一手相术中被称为登堂入室的看气吧。”
  “看气?”张韵瑶上下打量他,“那是什么境界?”
  凌阳笑了笑说:“所谓看气,就是从一个人的面相五官或身上所笼罩的气体,来判断一个人最近的祸福吉凶,以及运势。比如说,那些算命师时常会逮着人说,看你印堂发黑,最近要倒霉或有血光之灾什么的,这在相术上,就是所谓的看气。虽说让这些骗子给败坏了名声,但真正的相术,却是能看到一个人身上所笼罩的气色所代表的运势。比如说,司机大哥,我还真没说假话呀,你眉宇间确实笼罩着股黄色,这颜色又带着土色,虽不明显,但我想,你最近最好小心些,估计会有破财之灾。”
  司机莫名地对凌阳有股子信任,大概觉得,凌阳能成了永兴这等大公司的风水师,想必是有两分真本事的。又见凌阳说得头头是道,心里已有十分信服了。只是一听自己要有破财之灾,哪还坐得住,方向盘差点就又打偏了。

  ☆、第27章 拒绝追求

  “破财之灾?”司机正是缺钱的时候,吓得赶紧踩了刹车,对凌阳道:“小兄弟,你既然看出了我有破财之灾,那应该也有解救的法子吧?”
  张韵瑶半信半疑地打量着司机,只觉司机面色确实不好,但面带土黄之色,她怎么就瞧不到呢?
  不过她今天早上从王丹阳脸上却瞧到了一缕微弱的紫红之气,证明王丹阳有贵人相助。但为什么就从这司机脸上瞧不出什么来呢?
  凌阳说:“你也不必担心,只是破些小财罢了,倒是不损碍什么的,但仍是要小心行事。”
  “真的只是破点儿小财?”得到凌阳的再三保证后,司机这才放下心来。
  凌阳又说:“司机大哥,你前不久是不是才得过肺部方面的疾病?”
  司机拍了大腿道:“真让你说中了,前阵子得了感冒引起了咳嗽,还转成了肺炎,才好了没几天。唉,小兄弟,你连这个都能瞧得出来?”
  凌阳笑道:“你嘴唇四周带着些许青气,此主肺。所以我料定你应该得过肺部方面的病。”
  司机佩服得五体投地:“原来如此,咳,真想不到,你年纪轻轻的,就有这等本事。这要是去外头摆摊算命的话,生意肯定爆好。那些所谓的大师早就被比成渣渣了。”
  张韵瑶脑海里想像中凌阳一本正经给人算命的神棍模样,忽然扑嗤一声笑了出来。
  凌阳却苦笑:“我这样的年纪,怕是没人来找我吧。”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凌阳年轻的面孔,忽然就笑了起来:“这倒也是呢,看相这个行业,越老越吃香。要不,你整两根胡子贴上吧。”
  凌阳哈哈大笑,张韵瑶也笑了起来,脑海里一旦浮现凌阳贴着胡子的模样,就笑得不行。
  就在一阵笑声中,出租车驶入了蓉城大学校门口。
  “兄弟,就在这儿下了,一共158块钱,看在兄弟给我看相的份上,就收你150块钱好了。下次兄弟要做车,只管打我的电话就是了。随传随到。还有,妹儿,你也是哦。”说着把自己的名片,凌阳和张韵瑶一人一张。
  凌阳接过,看了名片一眼,说:“王平,王大哥。以后我到蓉城办事就坐你的车吧。”说着递了两张钱过去,“不必找了。”
  王平说:“这哪成呢,咱们也算是有缘份,哪能让你给我免费算命呢?来来来,我找你50块钱……”
  “真的不用。”凌阳下了车,笑道:“冲着你没有带我们乱绕路,这钱就该你得。对了,你脸上的土色之气越发隆厚,最好小心些吧。”
  看着两个年轻人消失在校门口的身影,王平心头嘀咕着,他既希望凌阳算得准,又希望他算得不准。
  带着疑惑,王平启动车子上了路,因为太过专注想事情,不知不觉就闯了红灯,被交警拦了下来。
  “闯红灯,罚款两百。”交警飞快地写了罚单递进车窗里。
  看着罚款单,王平愣了下,这算不算是破财?
  交警对出租车司机没好感,即不遵守交通秩序,又爱乱停车乱超车,见王平愣神,以为是心疼罚款,就没好气地道:“闯啥子红灯嘛,你不晓得闯红灯要罚款么?从这个月开始,全市施行交通管制,所有闯红灯的无论车还是行人,都要斗硬处理。你撞到枪口上,可怨不得我。”
  王平回过神来,忽然哈哈大笑,痛快地交了两百块钱说:“好好好,我认罚我认罚,谢谢你们了,谢谢你们了。”最后又还笑了几声。
  交警莫名其妙,哪有被罚款还笑得出来的,怕是神经病犯了吧?
  ……
  进入校园后,张韵瑶才后知后觉地想起,出租车的钱也是凌阳给的,人家还帮她找回了钱包,于情于理也要对人家说声感谢或是给予报酬才是。
  “那个,刚才的事儿,谢谢你。”
  “不谢,我这次来蓉城,本来就是特意找你的。”
  “你找我做什么?”
  “我以结婚为前提,来追求你呀。”凌阳说得理所当然。
  长这么大,见过那么多世家公子哥,狂妄的,纨绔的,不务正业的,严肃的,冷酷的,温和的,彬彬有礼的……什么样性格的公子哥没见过?唯独没见过这么脸皮厚的。
  她上下打量他,挑眉:“你凭什么以为我会嫁给你?你全身上下,又有哪一点值得我嫁给你的?”
  凌阳低头打量自己,说:“我们才见过三回面,就说嫁与不嫁的,未免儿戏。这样吧,我从现在起,正式追求你,如何?”
  虽是询问,实则霸道。
  “我有拒绝的权利吗?”不知为何,张韵瑶觉得眼前这男人,看似温和,骨子里实则带着野蛮和霸道。
  “当然……没有。”凌阳笑了笑说,“太阳这么大,你确定一直站在太阳底下么?”他是不介意被晒的,反正他的皮肤永远晒不黑。但她只是普通人,这个世界的太阳光又毒,他怕她皮肤被哂坏了。
  张韵瑶这才后知后觉想起,他们还在太阳底下。不过她的体质可是不怕太阳的,不过仍是快走了两步,来到林荫道上,才淡淡地道:“虽然感谢你帮助了我,但我可不会因此就以身相许。”其实,就算他不出面,她也有办法让那个小偷乖乖把钱交回来的。
  凌阳笑了笑:“我救你,是出于道义和责任,怎能拿这个来要胁你呢?那我岂不成了强盗?”
  他虽然不是强盗,却比强盗还要可怕。想着视频里他对一群小偷黑吃黑的画面,张韵瑶撇撇嘴,说:“你觉得你是君子吗?”
  凌阳想了想,点头:“大多数时候,是。”
  这是什么回答?张韵瑶说:“那什么时候就不会呢?”
  “我在别的女人面前肯定就是君子。”他笑得蓄。
  意思是,他在自己面前就不讲君子?还是若自己不同意他的追求,他就会变成禽兽?
  上下打量他一眼,这家伙长得比较高,长手长脚的,骨架嘛,还不错,挺有衣架子的。
  “你想对我不君子么?”
  “想,但还不是现在。”至少要洞房花烛夜那天才成。
  张韵瑶轻哼一声:“无耻。”其实心里还是挺失望的,她挺想让他见识下,对自己不君子后的下场。
  “我也觉得自己挺无耻的。”凌阳笑了笑,“不过至少不下流。”
  “虽然你长着张还不错的脸,不过,我对小白脸没兴趣。”张韵瑶冷淡转身,走了没两步,才后知后觉地想起,她今日所在的班级全班都出去夏令营了,根本不用来上课。
  但凌阳仍是跟在自己身后,不由停下脚步,问凌阳:“你跟着我干嘛?”
  被称作小白脸的凌阳并没有生气,依然淡淡笑道:“当然是来看你的学校环境呀。”抬头打量眼前七八米多高的太湖石,上头气势磅礴地刻着“蓉城大学”四个字,又打量四周,说:“学习气氛不错,走吧,陪我逛逛。”
  “我与你不熟。”张韵瑶态度冷淡,这人一副命令的口气,他凭什么呀?似乎吃定自己似的。
  凌阳说:“我以为咱们俩的关系已经再清楚不过了。”
  张韵瑶挑眉:“我们能有什么关系?”不就是她追回了钱包吗?就开始以恩人自居了。
  “难道你没发觉,我正在追求你吗?”
  “那是你的自由,但是否答应你的追求,决定权应该在我身上吧?”
  凌阳指着她怀里正呼呼大睡的无忧:“你连我的宠物都抱去了,不就证明已按受了我的追求么?”
  张韵瑶低头,就把无忧交到他手上,挑眉说:“那还给你。”看着他愕然的面孔,有种促狭的得意。
  凌阳在身后紧紧跟着,莫愁也摇着尾巴跟了上去,却让保安阻拦了,“这位同学,学生不许带宠物进校。还有,你是哪个系的学生,这时候正是上课的时候,怎的还在校外逗留?”保安见凌阳年纪甚轻,还以为是蓉城大学的学生呢。
  凌阳被保安这么一拦,张韵瑶人已经走远,不由无耐,他看着莫愁。
  莫愁也无辜地看着他,嘴里汪汪地哼了两声,表示,不是我的错,是你们人类太龟毛,规矩太多。
  凌阳实在不愿放过这个大好时光,只好对莫愁说:“你就去校门口等我吧,记着,不许惹事。”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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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8章 打个赌

  莫愁汪呜一声,果然就转身出校了。
  保安看得啧啧称奇,倒也没有再说什么。至于凌阳手上的无忧,也就装着没看到了。
  张韵瑶发现凌阳居然跟了上来,不由叫道:“你跟来做什么?”
  凌阳上前,说:“只是想逛下你的学校而已。”
  “我们学校不欢迎你。”
  “怎会呢,我还看到校门口挂着横联,上头写着蓉城大学欢迎你的字样,怎会不欢迎我呢?”
  张韵瑶气极,说:“反正我是不会欢迎你的。”又气呼呼地转身,朝宿舍走去。瞧他又跟了上来,就说:“我要回宿舍,你也要跟上来吗?宿舍阿姨是不会让你上女生楼的。”
  凌阳慢吞吞地说:“没事,据说蓉大美女多,看看美女也养眼。”
  张韵瑶无话可说,说了句“色狼”后就蹬蹬地走了。
  没走几步,前边就有人奔了过来,“韵瑶,找你好苦,原来你在这。”一个身穿洁净的粉蓝色短袖衫衣,下身米色休闲裤黑色皮鞋的青年拦下张韵瑶的路,微笑道:“韵瑶,今儿你们班好像去夏令营了吧,你没去吗?”
  是凌明月。
  张韵瑶无耐地道:“没有去,凌明月,我还有别的事,先走一步。”
  “韵瑶,先别着急走呀,我给你说,王希阳的姐姐来了,你与她向来交好的,我想今晚给她姐姐接风洗尘。你要不要一道去?”
  “希阳姐姐来了呀。”张韵瑶有些纠结,她与王希阳是高中同学,后来各自选修的大学不同,就分开了,但回京后还是会偶尔聚在一起玩的。
  王希阳的姐姐王希光,因与王希阳的关系,也还处得比较不错的。
  “希光姐来做什么呢?”
  “好像是希光姐即将去蓉城一个县城履新,听说是副县长。她一下飞机就通知了我,还要我带你一起去。韵瑶,咱们就一起去吧。”凌明月目光炙热地看丰张韵瑶。
  并不是所有官员千金都长得好看的,京城那些大世家的千金,大都是长相普通,张韵瑶却是少数几个长得好看的,家世又好,是少数几个顶级政治世家的千金,她又没有世家千金的高傲目中无人,很是随和,相处起来没什么压力,完全是各世家公子哥梦寐以求的贤妻对像。
  凌明月是凌家子弟,凌家如今的状况他也是清楚的,等老爷子去了后,凌家怕是要一落千丈了,两位伯父又快到换届的年纪,若不能顺利升上去,凌家的将怕是只有永远被打入政治边缘。为了保住凌家现在的荣华,与各世家联姻迫在眉捷。凌明月是家中适龄青年,又长得好看,也有才气,就被派出来进行联姻。加上他又确实喜欢张韵瑶,所以追求起来格外认真用心。
  凌家如今的状况,以及凌家的算盘,张家如何不知道,所以张克均早早就告诫过张韵瑶,要离凌家小子远一些。凌家靠着凌老爷子这才苦苦支撑到今天,但只要老爷子一去,别的政治家族肯定要来分一杯羹。凌家没了靠山,所有入仕的子弟,怕是只有被边缘的份。
  而张家刚好相反,正是大好上升势头,就算要联姻,也绝不会看中凌明月,尽管凌明月看起来还不错。
  张韵瑶就说:“现在我还有事,就不和你一起去了。等我把事儿办完后,再去。你现在告诉我希光姐姐下榻酒店的地址,一会儿打车过去。”
  “你要办什么事儿?我带你去吧。”凌明月不肯放过任何一个接近张韵瑶的机会。
  张韵瑶说:“我与人有了约……”
  “没关系的,就坐我的车吧。反正我现在也是闲着的。”凌明月道张家家教极严,张韵瑶也很自爱,从来不会与任何男同学走得得太近,他以为她约的是女同学。就问:“你约了哪位同学,现在来了没有?”
  凌明月如此热情,张韵瑶可吃不消,她正要找理由拒绝。看了半天戏的凌阳,总算开口了:“与瑶瑶有约的是我。”他慢步上前来,对如临大敌的凌明月道:“不好意思呀,我与瑶瑶有约,哪能带着个电灯泡在身边呢?你的好意我就心领了。下回若是需要你的车的时候,我肯定不会客气的。”
  “你,你是谁?”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凌明月,声音紧崩。
  凌阳淡淡地道:“与你同一个姓,双水凌。单名一个阳字。你应该叫我一声老祖宗。”一瞧到凌明月,他就断定他是凌家长房的子孙,因为从凌明月身上,他感受到一种波动,一种血脉相连的波动。这是身为术士对血亲磁场的敏感感应。
  凌家嫡支应该是大哥凌澈的后代,那么所有凌家子弟,都要称呼自己为老祖宗。但听在凌明月耳里,无疑是对他的挑衅和侮辱。凌明月冷道:“祖宗?凭你也配做我的祖宗?你先躺进我凌家祖坟里再说吧。”
  凌阳笑呵呵地说:“我并没有占你便宜的意思,我还真是你祖宗。”
  “小子,你是哪个系的?”凌阳?还长得这么帅,他怎么一点印像都没呢?
  凌阳哈哈一笑:“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学生。得了,别整着张斗鸡眼了,你现在是学生,学生最主要的任务就是学习。谈情说爱什么的,还是等结业后再说吧。我和瑶瑶还有约会,你还愣在这儿做什么?赶紧学习去呀。不然我回去告诉凌方,要他收拾你。”
  张韵瑶被他老气横秋在的语气逗乐直抿唇,觉得他也太自大了,居然教训起凌明月来了。连凌明月爷爷的名字都直呼其名。
  凌明月气得全身哆嗦,指着凌明月道:“小子,你真有种,你,你……”他从小被教育成斯文礼貌的孩子,还真做不出粗鲁的事,就是威胁人的话也说不全。因为他从来没有机会威胁过别人。就算气得半死,却无别的办法。
  凌阳说:“我当然有种,不然岂能生得出你这种不肖子孙?行了,别气了,回去吧。哎,你别气了好不好?我真不是要故意占你便宜。我真是你老祖宗,不信,你回去问你爷爷吧。你告诉他,我会去京城找他的。让他开门扫尘,做好迎接老祖宗我的准备。”
  凌阳已推算出,凌家在九月过后,怕是会有一场劫难,所以打算9月份之前去一趟京城。
  “你这个王八蛋,我要掐死你。”凌明月见他越说越不像话,总算爆发来,跳起来就给了凌阳一拳。
  凌阳哪会让他打到,轻轻一躲,就躲了开来,并且以柔劲化开了凌明月凌厉的攻势,说:“得了,打架,你打不过我的,别丢人现眼了。回去吧。”然后拥着哭笑不得的张韵瑶离去。
  “混蛋,王八蛋,别走,给我站住。”凌明月气得够惨,正要追上来,忽然脚下踩到什么,跌了个狗吃屎。他爬了几回,地上似乎是滑的,怎么也爬不起来。
  等他总算爬起来,凌阳已拥着张韵瑶走得老远。
  凌明月气得双目发赤,他真想不顾一切上前把张韵瑶抢回来,但他也知道,自己刚才凌厉一击,却让那人轻轻化解开来,凌阳怕是没有说假话,论打架,自己还真不是对方的对手。
  ……
  “你可真够缺德的,一来就充人家的祖宗,难怪凌明月气成那样。”走远后,张韵瑶这才谴责凌阳。虽然她对凌明月无感,但也没有恶感,好歹同是京城长大的。
  凌阳说:“我真是他的老祖宗。”
  “你还占人家的便宜。”张韵瑶生气了。
  凌阳赶紧说:“好吧,我不说了。不过,再过半年,怕是他会主动叫我老祖宗了。”
  见张韵瑶不理会自己,就说:“你不信?”
  “我若是相信的话,母猪都会上树的。”周围路过的同学射过来的惊讶眼神,以及在凌阳脸上身上打转的目光,让张韵瑶气忿不已,好端端的,怎么就与这人走在一起呢?
  “那咱们打赌如何?”凌阳说。
  “行呀,赌什么?”
  “呃,若是到时候凌明月真开口叫我老家宗,你就答应做我的女朋友。”
  “没问题,不过你不许对凌明月用强,也不许对他威逼利诱,不然赌注不算数。”张韵瑶想了想,又附加了个条件。
  凌阳笑道:“好,没问题。不过,在这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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