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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神棍老公-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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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阳身边,主要任务就是服侍凌阳,专门负责凌阳的衣食住行。
另外,师父还特别交代了,老祖宗来蓉城的主要目的,就是追求未来的老祖母。现在的妹子可不好追,就算老祖宗长得帅,又有真本事,可张家门弟特殊,也不敢掉以轻心,要他服侍在老祖宗身边,除了服侍老祖宗的生活起居外,最重要的还是就近保护未来的老祖母,不让她被别人捷足先登。
凌阳说:“那你就去吧,我传给你的打龙鞭,对付一切阴邪是再厉害不过了。”
顾长远之所以答应这个任务,最主要目的还是想试一下凌阳赐的打龙鞭的威力,闻言更是豪情万丈,全身如打了鸡血似的兴奋。
……
当顾长远主动联系王丹阳后,双方敲定了俱体时间碰面会唔后,王丹阳又去通知张健为。他以为顾长远就是张健为帮他请来的,所以对张健为非常客气讨好。
而张健为知道侄女也想见术士真面目,就又把张韵瑶也给带了去。
长山遂道是川南最长遂道,长山隧洞右线已经打穿,唯独左线还有一百多米始终打不穿,无论是钻头还是挖掘机,都没法子施工,为此,工程已停了一个星期了,身为主要负责人的王丹阳,嘴角都起了火泡。好不容易请来了有特殊本领的人,那激动忐忑的心情当瞧到不到三十岁的顾长远时,还是有些不敢置信。
“我的代叫奔浪,王总称呼我的代号就是。”在王丹阳包括张健为等人面前,顾长远一身黑衣黑裤,神情冰冷,气势傲然,神秘部门出来的人,全都是鼻孔朝天的。他也不例外,褪去了在凌阳面前的毕恭毕敬,在这些外人面前,那就是天老大地老二他老三了。
而他的狂傲也让王丹阳等人把提起来的心给放下了。
王丹阳更是殷勤至极地奉承了一番,顾长远依然没什么表情,只是意外地看了张韵瑶一眼,在心里纳闷,未来的老祖母怎么也来了?
“这遂道看起来确实邪门。”顾长远说,“怕是有什么脏东西在里头作怪,闲杂人等还是赶紧离去吧。呃,为了安全着想,张小姐还是赶紧离去吧。”
这人居然认识自己,张韵瑶很是纳闷,见到此人第一眼时,她就觉得奇怪,因为这人看自己的眼神充满了古怪和探索。
知道张韵瑶起了疑心,顾长远也没过多解释,又加了句:“我没恶意,张小姐不必紧张。”
但是张韵瑶更是紧张了。
因为顾长远一直顶着张千年不变的冰山面孔,却对自己露出个难看至极的笑容,他笑比不笑时还要难看,这让张韵瑶更觉古怪。
顾长远不敢再多说,转头打量了黑洞洞的遂洞,对王丹阳等人道:“你们就在外头等着,我先进去瞧瞧。”
王丹阳也不敢进去,因为遂道里头实在古怪,大热天的,外头的温度热得像火烤,可里头的温度却冷得牙齿打颤。再是科学至上也无法解释这种极至的境像。
顾长远进去后,王丹阳即期待又紧张,忍不住就问张健为:“张省长,这人本事应该很厉害吧?”
张健为有些尴尬,他并不认识顾长远,刚才人家都不鸟自己一下,可王丹阳以羡慕的眼光看着自己,面子作祟下,鬼使神差地,就没有否认,只是含糊地道:“那个部门里出来的,肯定是有真本事的。王总就放心吧。”
王丹阳点点头,说:“嗯,上回李万三工地上出了那样的事,也是他们那个部门的人下来解决的。如今李万三可得瑟了,逢人就说那个部门里的人有多厉害,据说,给李万三解决隐窜,正是那个部门的头头。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这事儿,张健明已从那个拥有控风术曾经做过张家警卫员的刘成华嘴里知道了。
在外头等得无聊,王丹阳就递了根烟给张健为,二人吞云吐雾来,七拉西扯地说着话。
张韵瑶打着伞,不时看着黑漆漆的遂道入口,刚才,她用相术相过那个“奔浪”的面容,那人面容很奇怪,五官还算周正,颧骨发达有肉,这在相学上,较为容易得到贵人扶持,而这人的下巴突出得实在过分,那么证明,此人已经得到了贵人相助。
正胡思乱想着,遂道里就响来一阵“呜,呜……”的声响。
这声音……
王丹阳与张健为互望一眼,说:“好像,好像是鞭子挥在空气里的声音。”
张健为仔细听了,点点头:“嗯,好像也是。只是,这声音怎么这么响?”
是呀,他们离遂道还有好长一段距离呢。
因为对未知事物的不了解,所以呆在外头的人全都敬畏地看着遂道入口。
鞭声响了大概有二十分钟左右,又过了十来分钟,顾长远出来了,依然冷眉冷眼的。
“已经解决了。”顾长远冷冷地道,“有只成了精的穿山甲在地底下,我刚才把他赶走了。现在施工试试吧。”
王丹阳又惊又喜,带着疑惑吩咐工人拿起钻头进入遂道,果然成功了,钻头很容易就伸进了地底。
“唉呀,这真是太好了,呃,这位……”
“我代号叫奔浪。”
“啊,对对,奔浪先生,非常感谢您的鼎力相助。”王丹阳喜得语无论次,他想去握顾长远的手,又怕人家反感,这类高人都有着与众不同的性格的。
于是他搓了搓手,又拿出一个事先准备好的红封递了过去:“大热天的,让奔浪先生跑这么一趟,真的过意不去。这是我的一点小小心意,还请奔浪先生不要嫌弃。”
顾长远把红封推了,冷冷地说:“这是我份内的责职,不必言谢。红包就免了,我们部门不许收红包。请王总不要让我难做人。”部门里并没有这样的规定,但为了在未来老祖母面前留好公正无私的印像,也只能忍痛拒了。
但在王丹阳眼里,顾长远的形像无异被拔高了几丈高。
就连张健为都忍不住在心里感叹起来。
这些部门的人当真是大公无私,难怪被称为国家的瑰宝。
☆、第19章 敬畏
“……成了精的穿山甲?”凌阳迷惑地皱了眉。
这时候的顾长远,哪还有王丹阳等人面前的高冷风范,只有恭敬和恭敬,“是的,弟子能肯定,确是穿山甲,不过还未修练到家,所以让弟子的赶龙鞭轻易给赶走了。”
“怕是没那么简单吧。”凌阳淡淡地说。
“……这个,弟子还特地开了天眼瞧过的,就是一只穿山甲横亘在那,大约……有半亩地大的个儿吧。弟子用打龙鞭赶他,他刚开始也还反抗过,不过哪是老祖宗赐的法宝的对手,挨了几鞭子就仓惶而逃。然后,再让工人施工,已经可以顺利施工了。”
凌阳说:“你说,里头极冷,就算有穿山甲横旦在里头,也不至于使遂洞冷成那样吧?这里头,肯定还有别的东西。”
“啊……这……”顾长远脸色大变,很快就难看起来,“那,那还会有什么东西呢?”顾长远也是一名术士,虽然修为不高,好歹也是见过世面的,自然知道,平白无故的寒冷的地儿,不是有隐煞就是有极厉害的东西在里头。
就是不知里头还有些啥名堂。
若真是这样的话,那今晚加班施工的工人,岂不危险?
一时间,顾长远就坐不住了:“老祖宗,这可怎么办?要不,弟子再去走一趟?”
“当然要去。不然万一那些加班的工人遇上危险怎么办?”凌阳起身,拍了拍脚边的莫愁,“走吧,莫愁,咱们去见识见识。”
顾长远反应过来,赶紧说:“老祖宗请稍候,弟子去备车。”
“不必了。”凌阳说,“现在开车过去,几时才能到那儿呀?”那可是有几百里路程的。
“那,那怎么办?老祖宗?”顾长远急得六神无主。
凌阳抓着他的手臂,喝道:“抱元守一,闭上眼晴。”然后,二人一狗,渐渐地没入地下。
端了宵夜进来的王老板推门而入,客厅里空空如矣,开着的电视机里还放着一部武打片。不由奇怪,四处看了看,“刚才明明都还在屋里说话的,怎么转眼间就不见了呢?”
……
从地里钻出来,凌阳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又理了理满是尘土的头发,很是懊恼,怎么在这个世间行走,就越来越笨了呢?现在可是大晚上了,他完全可以使用飞天术呀?何必合本逐末使用盾地术呢?看吧,才刚打理好的头发又弄乱了,才买不久的新衣又报废了。
埋怨完后,发现顾长远仍是呆呆地看着自己,也不顾脸上脏兮兮的泥土,不由笑了,“回神吧,已经到了,是不是就是前边那个洞?”
前边的遂洞有微弱的光线,还有机器轰鸣的声音。
总算回过神来的顾长远“啊”了声,几乎跳了起来:“老祖宗,您您您刚才用的可是失传已久的五行盾术?”
“小声些,当心让那些工人听见了。”凌阳说:“只要你肯用心,迟早也会练成的。不过现在可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走吧,进去瞧瞧,这儿阴气果然严重。”索先迈步进入遂道。
……
正在加班施工的工人瞧到两个仿佛从地里刨出来的人,很是奇怪,一名工头模样的人过来问:“你们是干什么的?这儿正在施工呢,可不是你们呆的地儿。”心头却有些发毛,遂道虽然点着灯,但看起来更是阴森森的,这两个不知什么时候冒出来的人,突兀得让人心头发毛,尤其二人仿佛从土里滚了一圈出来似的。在这大黑夜的,确实够渗人。
顾长远说:“今天白日我见过你,你这是这儿的工头吧?”
顾长远的声音很是特殊,工头忽然就想起来了,指着顾长远叫道:“啊,原来是……是……”忽然不知该如何称呼顾长远,工头语气讪讪的,自动省去称呼,巴结地笑道:“这次的事儿,真是多亏了您老施法,才让工程进展顺利。只是,这大半夜的,您老怎么又来了?”
顾长远不知该如何回答,他总不至于对工头说,这儿的问题还没有解决吧?
凌阳这时候开口了:“对了,你们在挖遂道之前,可要进行过开工仪式?”
“开工仪式?”工头茫然。
凌阳重复了遍:“对,开工仪式。你们没有举行么?”
开工仪式,就是祭拜天地、土地等神,佑工地平安。还得选良辰吉日吉时,查黄历,有需回避属相的人,需要回避。而四方土地,包括东西南北四向,皆需果品等祭祀用品。在主要路段或施工地方完成祭祀仪式。焚香祷告,诚心祈福。好让各路山神保估。
一般好些工程在开工前,都要举行开工仪式。
工头说:“在修建这条高速路之前,我们公司也确实举行了开工仪式,还请省领导来剪彩的。”
“我是说,开山,就这个遂洞,在开挖之前,可否有举行过开工仪式?”
“没,没。”尽管不知道凌阳的身份,但见顾长远都在一旁一声未吭的,工头也不敢造次,乖乖地回答了。
凌阳忽然叹了口气:“你们这些社会主义人……”
工头被讷讷道:“打遂道时没有弄开工仪式,但今儿个白天,我们已经听从这位……这位大哥的吩咐,也还弄了大猪头和香烛纸钱祭山神树神。只是祭拜到一半,忽然来了位省领导,这位省领导身边有个老头儿对此很反对,说是搞封建迷信。还要来撤销这些东西,幸亏了大家都说这是习俗不是封建迷信,这才没有被撤走。”工头对那个省领导身边的老家伙非常反感。
这遂道忽然打不下去,后来公司老总请来了神秘人物后来施了法后就能钻土了。他们在外头可是听得清清楚楚,那鞭子挥打在空气中的声响,可不是叫假的。先前钻井都钻不进去,这位神秘人物来施了法就能打进去,这可是有目共睹的。偏那死头老非要说什么巧合,去他妈的巧合。
耐何人家是省领导的亲戚,胳膊比他们的粗。
凌阳四处扫射了下,说:“既然如此,那应该没问题了。不过记着,等遂道打通后,一定要再搞个完工仪式,切记呀。”
“是,一定。一定。”
凌阳掐起指头又算了起来,一会儿,“大概什么时候可以完工?”
“呃,按照这进度,还有三天吧。”
凌阳点点头,说:“完工后,举办了收工仪式,祭拜土地山神树神后,果品酒品记得留在原处。”
“啊,哦,好,好的。”尽管不明白,但工头仍是应了。
不知为何,他对这个年轻人有着某种隐约的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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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惧怕的王老板
“你们的工期紧张么?”
“呃,原先也不紧张的,只是因为打这个遂道耽搁几天,工期就有些紧张了。所以现在都还在加班呢。”
“立即让工人停止工作,离开遂道。记着,这个遂道只许白天进来,晚上能离多远就多远。”
看凌阳说得严肃,见识多广的工头也知道这遂道还有邪门,也没敢反驳,只是面有难色:“可是,上头催得紧……”
“究竟是上头的命令重要,还是工人的性命重要?”凌阳说:“我可告诉你,若是不听我的,这儿施工的工人,包括你,全得遭难,我可不是说大话骗你。听不听由你吧。”
工头吓了一跳,经常在工地施工的人,最怕这些话,听了心里格外渗得慌呀,加上这个地方本来就邪门,而这人又还与顾长远在一起,这顾长远的本事他可是亲眼见识过的,见凌阳说得严重,哪还有不相信的。于是就赶紧说:“好好好,我听您的,听您的。”于是小跑了两步,对正在施工的工人叫道:“收工收工,不干了,赶紧回家去。”等他转身时,忽然傻眼了,黑漆漆的遂道哪还有凌阳二人的身影,工头心里一个咯吱,再一次揉了眼,原本就站在丈多远的二人一狗,哪还有半丝人影?
发毛的恐惧从脚底升起,直逼心脏,工头飞快地朝前奔跑着,边跑边嘶叫道:“快点离开这儿快点离开这儿……”
……
使用盾地术回到客栈的凌阳,箭步冲进卫生间,扭末热水龙头洗起澡来。顾长远一身也脏得要命,忍着满腔的疑问,冲进了司璧卫生间,等他冲了澡出来,端了茶杯递给凌阳,这才小心翼翼地问道:“老祖宗,刚才您为何要吓那工头呢?”好端端的忽然就消失了,任谁都会恐惶难安的。
凌阳拿着毛巾试头发,淡道:“我就是故意的。”
顾长远先是傻眼,不过后来就明白过来,佩服得五体投地。
“……这样一来,他们就不会不听老祖宗的话,继续在夜里开工了。只是老祖宗,那遂道究竟还有什么脏东西呢?弟子只知道有古怪,却不知道古怪在哪。”
凌阳看他一眼:“脏东西倒是没有,却比脏东西还要可怕。不过,只要不去主动惹他,倒也不会出来害人。”
顾长远越发迷惑了。
凌阳就与他解释……
……
正当凌阳与顾长远解释遂道里的事时,客栈里的王老板却是哆嗦着把睡得正欢的老婆喊醒了。
“瓜杂种,吵醒老娘睡觉,你不想活了是不?”老板娘很是生气。她年纪有些大了,睡眠质量越发不好了,好不容易睡着了,被吵醒任谁都会生气。
“别睡别睡,刚才那人又回来了。”
“哪块人回来了哦?”老板娘忽然想起了什么,“你是说,那个凌阳?”
“嗯,刚才你睡着了,不晓得发生了啥子事。我告诉你呀,真的好吓人哦。”王老板靠在老婆身边,似乎想从妻子身上找回温暖,“晚上天气有些怄热,我就在院门口乘凉。那时候,屋里头是没人的,但是,你晓得不?一哈哈儿,屋子里就忽然出现了人。我可是亲眼看到的,他们忽然就在客厅里冒出来了……”王老板比了着手势,“真的,我看得清清楚楚,他们二人一狗,就那么突突地冒了出来,就好像,就好像从地板里钻出来似的,全身脏兮兮的,我还来不及细看,他们就奔去卫生间去了。”
老板娘忽然全身发冷,“真的还是假的哦?你是不是看眼花了?”
“老子1。5的视力,我就在外头小院子里,刚好正着院门口,那离客厅也就二三十步远的距离,客厅里还一直亮着灯,老子会看错?”
老板娘忽然全身打了个寒颤:“唉,你可别吓我哦,真有这样的事?那这些人究竟是啥子人哦?”
“我也不晓求得嘛,是老表儿介绍来的,唉呀,老表儿应该晓得嘛。”王老板林床上弹了起来,又赶紧给表兄游方明打电话。
……
凌阳发现,王老板夫妇看自己的眼神战战兢兢的,说话也小心翼翼,还带着讨好。不由纳闷,爷我一没杀人放火,二没做坏事,有必要怕成这样么?
倒是顾长远神色有些疑重:“是不是他们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
凌阳想了想,微微点头。
“你去把王老板叫进来,我有话要与他说。”
王老板抖着哆嗦的双腿,战战兢兢地进入屋子,瞧着莫愁那庞大的体型,几乎吓尿了。他忽然觉得莫愁越看越像华西都市报里播报的那条以一敌五个小偷的小狼狗,心脏跳得越发快了。
不用猜,王老板应该是知道了什么,凌阳苦笑,也不打算隐瞒,开门见三地说:“王老板,最近生意如何?还好吧?”
“我什么都没看到,我……啊,你,你说啥子来着?”王老板茫然又恐惧。
凌阳笑道:“最近生意还好吧?”
“哦,好好,托您的福,生意还不错。”王老板警惕地看着凌阳。
凌阳仔细观察了王老板的面相,平淡无奇,注定一辈子庸碌。只但不知何时,此人的辅骨处,已有一丝黄气环绕,显然是有造化之人。
估计这丝造化,应该就是自己给的吧。
“只要用心经营,以诚待人,你今后的生意就会一直红火下去。最好多做善事,多积阴德,财运才会渐佳。我的话,你可记住了?”
“啊,记住了,记住了。”
“门口那株盆栽,每隔一两个月就要更换。因为你这店铺位置有些特殊,对门刚好有天斩煞侵袭,难怪你的生意不愠不火。那株盆栽,是为了抵挡前边天斩煞的威力。估计至多三个月就会枯死,所以得一看到叶子开始发黄,就要赶紧换掉。”
王老板张大嘴巴,天斩煞,那是什么东东?他怎么不知道?
凌阳又继续说:“那七串葫芦,也得好生保管,必须要正对每日初升阳光的方向。葫芦能容万物,对准东方,这叫吸取紫气东来,化为生吉之气,进而增添财运。不过你要记着一点,这葫芦不能取下来,若是烂了坏了,被人偷了,得赶紧再挂上去。葫芦能够聚气敛财,对于你来说,是再合适不过了。就算哪一天你不做生意了,葫芦也不要扔了,好生保管着就是。”
尽管不明所以,但王老板仍是如鸡啄米似地点头。
凌阳做任何事,喜欢有始有终,凡事都要给对方说明白,就怕如电视里拍的恐怖片那样,道士给了对方一个护身符,叮嘱对方不要取下不要取下,偏偏那人会因这样那样的理由而取下。虽说为了剧情需要才会如此设计,但仍要以此为鉴,所以他每帮人调理风水,都要把事情利害说清楚。
王老板混混噩噩地离开了,走到大门口,这才一拍大腿,说:“人家都如此仔细叮嘱了,想来也不会是坏人,我还怕他干什么呢?”
……
☆、第21章 这个走后门的小白脸
凌阳算准了时间,一个星期后,刚好是永兴公司发工资的日子,等领了工资后,就去蓉城蓉城大学,把无忧领回来。到那时候……嘿嘿……
永兴公司每月25号发工资,这一日下午,凌阳就收到了财务部打来的薪水,得,两万块。
他愣了下,不是年薪二十万么?怎么多了呢?
虽然没有人会嫌钱多,但身为大好有为青年的凌阳,仍是打电话给李万三,询问工资的事。
李万三身为公司董事长,他的私人电话不是一般人肯定打不进去的。而公务电话,也都是由秘书带在身边。
自然,这通电话是由林秘书接起来的。
林秘书对凌阳的感观非常不好,电话里自然不会有好声气,用特有的蓉城话噼里叭啦地道:“我也不是很清楚,这个得问财务部的会计才成。”心里却在狂吼,草尼玛呀,老娘累死累活见老板赔笑见客也要赔笑,一个月也才不到八千的薪水,还时常加班熬夜,辛苦得跟狗似的。你一个小年轻,不知打哪来的二货,活儿不干,也不进公司点卯,居然年薪二十万,老娘还要不要活?
林秘书身为专业秘书,薪水在永兴地产也算是较高了,在办公室普遍才拿两千左右的普通白领面前,完全是用鼻孔出气。就是自己的助理秘书,也才三千不到,可她的所有优越感,在凌阳面前瞬间土崩瓦解,一万个草尼妈在心里奔腾着。
凌阳不知道林秘书的内心世界,若是知道了,肯定要叫屈,隔行如隔山呀,咱们做这一行,待遇高,但风险也不小呀,稍不注意,就要惹上孽障,伤及阴鸷,我容易么容易么?
凌阳便问林秘书公司财务部会计妹儿的电话,林秘书哪瞧得起这些走后门的,一句“不好意思哦,我也不清楚”回复。她当然知道会计小妹的电话,就是各个部门的头头的联系电话办公电话都倒背如流,但她就是不告诉他。哼,气死你。你还嫌工资给高了,贱人就是矫情。
啊呸!
……
拿了人家的工资,却一直没有干过活,工资还给得比约定的高。再是脸皮厚的人,也有些说不过去。于是今日凌阳决定去公司转转,点个卯,顺便刷刷存在感。
在黄龙古镇呆了一个多月,靠古镇上的商户调理风水,倒也小挣了一笔。只是这么点钱,在追老婆成本日益高昂的今天,还远远不够的。所以凌阳非常节省地靠盾地术来省下车钱。
身为玄学界的天才,这颗脑袋在生活中却不怎么好使。等来到永兴地产附近的巷子现身后,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这一身衣服,又得换了。
不但衣服得换,头发也得重新打理,于是,又花钱去附近的服装店买衣服,去理发店洗剪吹,一共花了九百大洋。
焕然一新的凌阳潇洒地抹了才刚剪出来的新造型,默默地算着,为了省这几十块钱的车费,反而付出了十倍的代价,还浪费了不少时间,真是舍本逐末,猪脑袋一个。
今日的保安仍是郑小军,远远就瞧到一身休闲服头发打理得比往日还要帅气的凌阳,小走两步上前打了招呼:“凌阳,你来了哦,好久没看到你了。”
凌阳驻足,认出了郑小军,笑问:“怎么瘦了?”他记忆力一向好,加上对郑小军又有好感,所以对郑小军格外注意。
郑小军摸了摸太阳穴附近那道新增的疤痕,苦笑:“受了点伤,脑壳被撞了。吃了半个多月的清淡食物,嘴巴都淡出鸟来了,加上天气又热,饭也吃不下,人就瘦了。”
“怎么这么不小心?严重吗?”看着郑小军左边太阳穴附近的疤痕,应该伤得比较凶。
郑小军苦笑:“就是那天,你不是给我说,要我呆在大楼暂且不要出去吗?刚开始倒也还放在心上过,只是后来一忙起来就给忘了。才刚出了大楼不多久,上头的吊灯就掉了下来,打在脑壳上。当场就流了好多血哦。”郑小军指了指头顶的吊灯。
另一个保安也走了过来,对凌阳说:“嘿,小兄弟,你还真是神了,那天为啥子要给老郑说那番话呢?还是你事先就晓得老郑有血灾之灾?”上下打量凌阳一眼,“我听王丹阳的老婆说过,你是公司才聘请的环境顾问,其实环境顾问也就是那个搞啥子来着?给人看风水的吧?唉,我说小兄弟,你真懂算命?”后边的话是压低了声音的。
蓉城人大多数都是面上不信风水算命,其实内心里,也还是抱着另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心态。
凌阳笑了笑,即不承认也不解释,只是拍了拍老罗的肩膀,说:“你这辈子没什么偏财运,还是把心思放在工作上吧。只要用了心,正财运还是不错的。”然后又对郑小军说:“你也一样,没什么偏财,所以还是好好干吧。我还有事,先走了,改天空了再聊。”
望着凌阳的背影,郑小军与老罗大眼瞪小眼。
好半晌,老罗才呆呆地说:“他的意思是,要我不要再去买彩票了?再买都不可能中奖是不?”
……
从郑小军和老罗的面相来看,一个鼻小耳薄,一个嘴小下巴短,都是缺少偏财运的面相,这种人面相,只能有正财,偏财运缺失,做投机倒把、赌赙之类的绝对难以赚到钱。但若是踏实肯干,勤恳务实,正财运也还是不错的。所以凌阳才给了他们一些建议,工资都是辛苦挣来的,还是老老实实地装在腰包里稳妥。
七楼李万三的办公室外,林秘书挡驾。
“不好意思哈,老板正在与公司高管谈话,暂且不见任何人,要不,你等一哈儿?”林秘书是蓉城人,说的自然是蓉城话。
“凌阳,你现在也是公司里的员工了,公司可是明文规定过的,不允许员工带宠物进公司,以后还是别把宠物带到公司来吧。不然会影响员工们的工作效率的。”林秘书没有见过莫愁大发神威的画面,但也听楼下的保安说过,这只狗一口就把公安厅副厅长老婆养的德国牡牧羊犬给咬死了。
凌阳看了看莫愁,莫愁以无辜的眼神望着他。
☆、第22章 茅盾的李万三
凌阳摊了摊手:“我尊重公司的规定,可是莫愁与我形影不离,我若是丢下他,他会伤心的。”
林秘书一脸假笑:“想不到你一个大男人还这么爱狗。只是公司的规定,我们当员工也只能遵守。好歹,也要对得起这份薪水是不?”她在是讽刺凌阳拿钱不干事。她问过人力资源部的人,这凌阳顶的是公司环镜顾问的头衔,她对这类人没什么好感,只晓得装神弄鬼骗钱,实际上,怕也没什么真本事吧。
也不晓得老板怎会要这样一个小年轻进公司,就算需要这类人装装门面,也得找个仙风道骨的年纪大些的人嘛。这么一个小年轻,头发整成刺猥,穿得花里花哨的,哪有半分神棍的模样,就算你一窍不通,好歹也要装下嘛,这家伙连装都不会装,实在不敬业。
蓉城话与普通话还是较为接近的,凌阳也听得懂,却不会说,而是用标准的京腔道:“你说的有理,公司给我多少薪水,我就干多少事。我想,李董是做大事的人,不会为着这点小事与我计较的。”
呸,说你胖还喘上了。
要不是看在你有后台的份上,怕是倒贴老板都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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