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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神棍老公-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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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韵瑶洁白无瑕的手上,已各戴了两个莹白手镯,一颗戒指。
凌阳握着她柔嫩的指头道:“还可以再戴个戒指,走,咱们去买戒指。”
……
买戒指的时候,还碰到了方剑阳和他未婚妻柳小琴。
方剑阳和柳小琴的婚礼日期订在国庆节三号,普天同庆的大好日子,这时候前来买首饰倒也不奇怪。
方剑阳仍是一身笔挺的专业律师打扮,白衬衫加西装裤,非常的帅气。柳小琴也是一身精明干练的OL装,身材苗条纤细,二人看起来极为蹬对,一看就知是都市精英人物。
反倒是一身T恤牛仔裤的凌阳看起来像个无业游民似的。
张韵瑶稍好些,白地淡蓝色花卉短袖长裙,飘逸精灵,甜美动人的温婉之气使得她回头率极高。茧绸的布料,精致的绣工,良好教养下身有股令人心折的气度,使人不敢亵渎。
方剑阳问凌阳:“你也来选首饰?”
凌阳说:“嗯,我们准备先订婚,所以来选订婚戒指。”
柳小琴说:“现在还兴订婚么?”她和方剑阳都是直接办婚宴,一步到位。
凌阳笑着说:“先订婚,过两年再办婚礼。已经与韵瑶的家人达成共识了。”
方剑阳已从朱雅丽嘴里知道张韵瑶的身份,羡慕妒恨的同时,也不得不佩服凌阳的本事,忍不住捶了他一拳:“你小子倒是厉害呀,怎么把未来岳父母搞定的?”想当年,为了让准岳父同意他和柳小琴的交往,可是没少艰苦奋战。
张韵瑶出身显贵,这样的岳父母就更不用说了
的岳父母就更不用说了,方剑阳想都不敢想。
凌阳自得道:“还需要搞定么?岳父母对我可满意了。”
方剑阳看着张韵瑶:“弟妹,凌阳有没说谎?”
张韵瑶抿唇一笑,俏目微转,横了凌阳一眼,说不出的无限风情。
方剑阳就哈哈一笑说:“你小子,倒比我幸运多了。”凌阳嘿嘿一笑,傲然道:“羡慕我吧。”
方剑阳说:“是呀,什么时候订婚?不请我吃顿饭?”帮凌阳打官司,方剑阳轻松进账数十万。后来又给七位苦主打赢了官司,虽说只是友情法律援助,但收获却是不小。靠着给凌阳打官司累积出来的名气,之后又接了几笔不大不小的案子,在政法界也斩露头角,马上就能够脱去实习律师的帽子,正式成为专业律师。而这一切,还是凌阳促成的,所以方剑阳是真心感激凌阳的。
凌阳说:“下个月十八号,等我空了就给你送贴子。”
“凯悦大酒店?哈哈,那真是太好了。听说这个地方只接待各国政界要人,一般人可是有钱都进不去的。这回倒是沾了你的光。”方剑阳乍舌的同时,越发对凌阳刮目相看了。
父母双亡的孤儿,却能娶到顶级世家千金,怎一个牛字了得。
凌阳笑了笑说:“晚上有空么?咱们聚聚?”
“啊,今晚已经应了朱雅丽的约,还有她未婚夫……你们要不要一道去?”方剑阳看着张韵瑶,说:“朱雅丽的未婚夫李华想必弟妹也是认识的吧。”
张韵瑶看着凌阳:“认识。原来李华的未婚妻就是你同学呀。”
凌阳不可置否,问她:“你要不要去?”
张韵瑶说:“我与李华平时候没什么交集,就不去了吧。”
于是凌阳就对方剑阳:“算了,人家只是请了你们二老,我就算了。”
“呵,妻管严呀?”方剑阳捶了他一拳。
凌阳说:“那倒不是。只是我和李华有些过节,能不见就不见吧。”
方剑阳大吃一惊:“不会吧,你也认识李华?”
柳小琴也很是震惊,李华可是她见过的身份最高的公子哥,一向是需要仰望的存在。他们夫妻能有今天,也还多亏了李华的帮忙。若凌阳与李华有过节,他们夹在中间还真不好做人了。
凌阳说:“认识,发生了些不愉快。事情过去了那么久,我是不会放心上的。不过人家是公子哥嘛,怕要记恨于心了。所以我还是不去了,免得你们难做人。”
方剑阳就不再勉强了,李华着实帮了他们夫妻不少忙,但给人的感觉确实是高高在上。以李华的脾性,他们夹在中间,怕是连说和的资格都没有。
告别了方剑阳夫妇,凌阳与张韵瑶这才专心至致地选戒指。
张韵瑶喜欢钻石戒指,因为钻石代表永恒。
凌阳却不屑一顾:“这点点大的玩意,能值多大价值?我娘寻常佩戴的钻石,可比这些大多了。”比划了下,“全都是拇指大颗的,没百八十套少说也有九十套。”
营业员乍舌,上百颗拇指大小的钻石?这人也太有钱了吧。
张韵瑶却不相信,“吹牛吧你。”
凌阳忽然摸出一个晶亮的裸钻,放到柜台上,问柜台营业员:“你们店里应该有订做业务吧?”
哇,好大的钻石。营业员眼都直了,看凌阳的目光就变了。
这么大颗的钻石,还是裸钻,很快就吸引了周围人的目光,纷纷围过来观看,嘴里发出赞叹之声。
营业员神色越发恭敬了:“是的,先生,我们公司确实有订做业务。请问先生需要订做么?”
凌阳指着这颗钻石:“把它做成戒指,应该没问题吧。”
“没问题,当然没问题。只是,这么大颗钻石,用来做戒指实在是划不着,用来做项链戴起来肯定更美。”
“这么小颗做项链也太丢人了,就做戒指得了。”凌阳的消费观念还停留在五百年前,那时候的钻石,还只是从西洋来的舶来品,价格并不贵,他们家随随便便购买都是用大匣子装,然后再请匠人打磨制作。
当时国力鼎盛,经济发达,权贵人家越发奢华享受,斗富猎艳,无所不用其及,头上的宝石也越来越大,珠饰头面也越来越夸张奢华,他母亲徐氏酷爱各类宝石,鸽子蛋大小的宝石更是数不枚举。凌家富可敌国,金银玉器堆山填海,所以在花用这方面从不吝啬。也养成了凌阳花钱大手大脚的习惯。丝毫不知他这番话听在别人耳里,是何等的惊世骇俗。
要知道,钻石可不便宜,这颗比鸽子蛋还要大的裸钻,少说也要值数亿元。若再制成成品,戴个数亿元的戒指,一些自恃是有钱人的顾客立即被比成渣渣。
张韵瑶也是吃惊不已,两世为人的她,尽管见识了不少好东西,但也知道,这么大颗钻石,可不便宜。她更是生平见都没见过。于是赶紧说:“这么大颗戒指,你想要我被抢呀?算了啦,这钻石你收起来,我另外选一款现成的就是了。”戴这么大颗钻石确实能够满足女人的虚荣心,但除此之外,也没别的收获了。做人还是低调些好。
凌阳说:“谁敢抢你?除非是老寿星上吊活得不耐烦了。”
“这钻石太大了,做成项链还勉强可以戴,做戒指实在是浪费。”
“没事,这样的钻石我有的
钻石我有的是,你不用替我省。”凌阳叫来珠宝店的经理,去了VIP室讨论戒指的制作款式,以及尺寸。
面对这么一位土豪,经理可不敢怠慢,听了张韵瑶的要求后,也给凌阳建议道:“张小姐不喜戴太大的钻石,要不这样吧,把这钻石一分为二,做成情侣戒可好?”
其实就算切割开来,这戒指也足够奢华了。
经理在心里如是想。
凌阳伸出左手,他左手小指和食指上各戴着枚银色戒指,也因为戴得太久,已开始有些变色。
“听说订婚戒指需要戴在左手是不?”凌阳问。
经理回答:“是的,最好戴在左手。先生您这戒指戴得也有些旧了,要不取下来,我们店里免费为您清洗?”并不因为凌阳戴着银戒指就小瞧凌阳。
凌阳说:“清洗倒是不用了,订婚戒指应该戴在无名指上吧?戒身不要弄得太大了,与我这戒身差不多宽就成。”
张韵瑶忍不住抓过他的左手笑着说:“你这手上已经戴了两颗戒指了,再戴上订婚戒指,也太招摇了。干脆,把这两枚戒指取下来吧,反正也不值几个钱。”
实在不理解这家伙,明明不缺钱,却还把银戒指戴在手上,也不嫌掉价。
凌阳赶紧说:“那可不成,你可别小看它们,在普通人眼里他们不值几文钱,但在识货人手里,这可是无价之宝呢。”这两枚戒指虽只是银质,却并不普通。小指上这枚戒指可是收集了成千上万的阴煞之气,稍微放出一丝煞气出来,就可以消敌于无形。这简直就是居家旅行打劫做贼杀人越货防抢防盗防的必备武器。
另一枚戴在食指上的戒指则是储物戒,贮存的全是他师父赐给自己的法宝,武器,珍贵丹药,以及父母给自己准备的金银器件,可以说,他的全部家当都在这枚储物戒里。
听他说得郑重,张韵瑶就知道这两枚戒指着实不简单,但嘴上却说“什么稀罕玩意。”丢开他的手,说:“你问问这位张经理,钻石戒指和银戒指混着戴,看别人会不会笑话你。”尤其他这两枚戒指看起来已有些陈旧。
经理笑了笑,没有说话。
但凌阳也听出来经理也并不赞同自己一只手戴三枚戒指,不由搔了搔头,把小指上的戒指取下来,戴在右手小指上,再伸了伸手指头,“这只手戴两枚戒指,应该可以了吧。”
经理赞赏道:“先生这双手保养得可真好,洁白修长,真是难得一见的漂亮手掌。”一个大男人居然生出这么好看的手,这叫他情何以堪?
张韵瑶这才发现,凌阳的手确实生得好,修长洁白,光润如玉,完全是艺术家的手,再拿自己的手一比较,也忍不住道:“真是的,你一个大男人,手生得那么好看干嘛?成心要我妒忌不成?”
“……”凌阳翻翻白眼,他生得好看还是错了?
经理开了票据,拍了照片,称了重量,一一归类妥当后,又恭敬地送了凌阳二人出来。
在一群艳羡的目光下,张韵瑶挽着凌阳的手出了珠宝店,上了车后,张韵瑶就埋怨道:“那么大的钻石,要是戴出去,别人以还以为我是暴发户呢。”
凌阳不以为然:“怎会呢?以你的出身和气质,别人只会夸你的。”忍不住侧头打量张韵瑶。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觉得她又长好看了,肤色莹洁如玉,黑白分明的杏眸,眼澄似水,笑意盈盈,艳丽多姿,喜笑嗔怨,皆有一番说不尽的娇媚可爱。脸上晕红流霞,丽色生春,犹如桃花初绽,娇美无瑕。
张韵遥不止生得美,气质犹为出众,远看端庄秀美,近看则娇柔纯净,大家闺秀的端美气质使人不敢轻易放肆。
张韵瑶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忍不住道:“没看过美人吗?”
凌阳嘻笑道:“美人我倒是见过不少,但像你这样即养眼又能激起我兽欲的美人也就只你一个。”要不是此刻她在开车,他真恨不得把她拖进怀里,来个车震了。
早已习惯了凌阳“无耻下流”式的话,被调戏的张韵瑶倒是没有害羞,只是瞪眼道:“看你斯斯文文的,却尽说些下流话。”
凌阳摸着下巴,忽然后悔道:“唉,真不应该答应你爷爷,应该早些与你订婚才是。”
张韵瑶啐他:“大淫棍,成天就想着那档子事,德性。”尽管凌阳也生得秀色可餐,大大激出了张韵瑶的色性。她也很想调戏他来着,耐何这家伙最近已是精虫上脑,完全不敢靠近他,就怕他失控对她做出禽兽之事。
凌阳摸摸鼻子,很是委屈,他都二十有四了,还是处男之身,相比兄长凌澈十六岁就被漂亮丫鬟开了荤,他堂堂侯府公子完全被比成了渣渣。
如今正是男人最冲动的年纪,他却只能当个禁荤的和尚,我容易么我?
越想越委屈的凌阳,趁张韵瑶停好车子后,就把她拖到自己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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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留情地拒绝了,忽然心情就好了起来。原来,这些天的沉郁压抑,全是我自己造成的,那就是心软!是自己的亲舅,不好直接拒绝。到底是亲戚,不好把话说得太狠,到底是亲人,不好见死不救,我想,这世上和我一样活得累的应该不在少数。
☆、第107章 解惑
孤男寡女,正是恋爱期间,又还没开过荤,完全是干柴遇上烈火,还是泼了汽油的干柴,这么一潦泼,完全是一发不可收拾。
其实早就开始肖想凌阳的张韵瑶也开始动情了,只是女人天生的矜持使她还保持了一丝理智,坚持不肯在车上做事,并坚定地推开凌阳。
凌阳却是箭在弦上,早已被烧去理智,张韵瑶挣扎不过他,情急之下,恶向胆边生。
然后,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
不过好在,危机总算解除,不幸中的大幸。
一碰就泄的凌阳也怪不好意思的,不过素来脸皮厚的他很快又恢复过来,振振有辞道:“这可是身为处男的专利,你该知足啦。”
据说没有哪个处男第一次就是顺利进行的,总会有这样那样尴尬事儿发生。
张韵瑶扯了一大把纸巾,总算消掉手上的湿腻,又拿着这只手去搓他的脸:“滚下车去,处男同志。”想着刚才他的尴尬羞惭样,就笑得不行。这家伙向来脸皮厚得像城墙,想不到也有这么羞赧的一面。
凌阳坏笑地看着她:“你确定我就这样下车?”
这时候的凌阳裤子上半身完好,但下半身却是露了半截屁股出来,真这样下车,那外头的人肯定也知道车内发生了什么事。张韵瑶又捏他的腰身,“混蛋,给我记着。”自己赶紧收拾,并理顺头发。
忽然,车窗外贴上一颗头,张韵瑶吓了一大跳,尽管她的车窗都安了颜色最深的玻璃帷幕,使得外人看不见车内情况,但只要贴着车窗还是可以瞧到一二的。
车外的人也不料车内还真有人,还被发现了,赶紧跑得老远。
被人发现了。
张韵瑶又羞又气,就把怒火发泄在凌阳身上。
“看你干的好事。”这下子可完了。
至于刚那偷窥之人,应该没什么恶意,应该是觉得,大热天的,车子停了这么久,却一直没有动静,半天都没有人下车,就想过来瞧过动静。
一想到那人这时候估计已在心里想着“车震”二字,向来乖宝宝又注重名声的张韵瑶就恨不得掐死这个罪魁祸首。
凌阳也好不到哪儿去,只是他向来脸皮厚,就说:“男欢女爱,天经地义,看到了又怎样?更何况,不是还没看到吗?”
“你还说,你还说。”张韵瑶气得伸手打他。
凌阳伸手格挡,笑道:“你不下车么?再不下车,外头的人怕是想得更多。”
被切中要害,张韵瑶恨恨地熄了车子,也亏得刚才没有让车子熄火,车子里空调还在运作,不然车子里的温度肯定更高。
下了车后,就有人朝这边看来,张韵瑶心头心虚,就以为这些人在看自己的笑话,赶紧低头,大步往里头走去。
这是一间高档的精品店,面积很大,足足有三百多平方,卖得全是国际大牌,衣服款式流行又时尚,还卖有限量款。最难得的是,这间精品店还有几位专业形像师,这些人眼光精准独特,再丑的顾客进店,经过这些人的包装,绝对是丑小鸭到天鹅的转变。
当然,价格也贵。
……
正在替别的顾客服务的设计师刘海琼瞧到一前一后进入店里的张韵瑶和凌阳,双眼一亮就迎了上去。
“欢迎光临。请问有需要我为您服务的么?”刘海琼目光晶亮地看着张韵瑶,一双在精品店练就的火眼金晴很快就把眼前的年轻男女扫了遍,并在心里评估着,是条肥鱼。
张韵瑶看了凌阳一眼,开口道:“我和男朋友想各订几套礼服,订婚用的。有吗?”
刘海琼赶紧说:“有的有的,我们店里的各式礼服品种非常齐全,向来受客人欢迎,小姐请这边来。”
凌阳和张韵瑶一道上了三楼,布置奢华的店内衣架上挂满了各式样的礼服。
刘海琼先让二人坐,并笑问:“二位先坐下来,慢慢选。请问二位要喝点什么?茶还是咖啡?”
张韵瑶说:“咖啡吧,凌阳,你呢?”
“白开水就成。”凌阳坐到豪华的真皮沙发上,双腿交潜在一起,很是闲适的模样,目光掠过衣加上琳琅满目的礼服,对刘海琼道:“我们即将订婚,需要的是订婚礼服,那些露乳露大腿的都不要拿出来了,你自己拿主意吧。”
正端着咖啡和白开水的服务员就忍不住鄙夷而笑,如今的女人,都喜欢暴露的衣着,尤其上流社会的宴会里,更是越暴露越好。眼前这位小姐长得这么漂亮,身材也不差,每个男人都恨不得把自己未婚妻娇好的身材全显露出来,这男人居然反其道行之,也不知打哪来的老古董。
刘海琼却是温温柔柔地应了,问清楚凌阳需要中式的婚礼后,就亲自挑选了几套礼服,全是红色的,一件是吊带露背及膝礼服,一件是无肩V领设计的拽地长裙,全让凌阳否决了,因为太暴露了。
张韵瑶试了吊带礼服,挺满意,凌阳却说:“整个背都露出了,不妥,换一件。”
刘海琼又给张韵瑶选了件不露背不露胸只露大半长腿的礼服,张韵瑶着实是衣架子,身材适中,不高不矮,无论是穿拽地的还是小巧的礼服,都极有韵味,连刘海琼都忍不住夸赞了几句。
“……说老实话,我们店里也有不少千金名媛,但这些名媛却并不具备张小姐的好身材,压根就穿
姐的好身材,压根就穿不出这些礼服的神韵来。张小姐却把它穿出来了,温柔娇美,纯真又不失仙气,真是太美了。”
张韵瑶的皮肤极好,呈初绽桃花般的粉色,桃心脸儿精致又不失大气,眉毛不画而黛,双唇呈现樱花般的艳丽颜色,黑白分明的双目似剪水秋瞳,美不胜收,全角度的完美。比那些电影明星还要美。
要知道,那些屏幕里美不胜收的女明星,大都经过化妆师的巧手才能化腐朽为神奇,而眼前的张韵瑶,并未化妆都能呈现如此自然靓丽的肤色,就忍不住道:“张小姐真是太美了,完全是我所见到过的最美的美人儿,毫不输给那些电影明星。”
张韵瑶当然知道自己长得挺好看的,但真要说有多美,也还不至于,也就是耐看而已。大概是这些人的奉承罢了,也不在意,而是问凌阳:“这件如何?”
张韵瑶也觉得礼服很不错,设计很棒,穿上去后,完全是化腐配为神奇,美似仙子。都不想脱下来了,
但凌阳却泼她的冷水:“裙摆太短了,换一件。”
服务员忍不住横眉冷眼,女朋友穿得这么漂亮居然还不满意,觉得这男人真是有毛病,怕是犯了大男人主义的毛病。
张韵瑶就不依了,“哪里暴露了?一点都不暴露的。你眼睛有毛病呀。”接连换了四五套礼服,刘海琼的眼力确实不错,选的礼服都非常合乎她的气质身材。只是凌阳太过分了,自己累得半死,他倒是好,坐在那活像个老太爷似的,还指手画脚,真是不像话。
凌阳说:“亲爱的,这些衣服可是要穿给所有在场的客人看的,稳重就好。”
张韵瑶扯了扯身上的衣服:“我这件不露胸不腿背的,哪里不稳重了?”
“腿!”凌阳指了指她那粉嫩的大腿,他可不想所有男人都盯着自己的老婆的美腿看。
张韵瑶低头,看着露在空气中不到三分之二的腿,气得双颊通红,忍不住也骂道:“有没有人说你龟毛?”
……
从精品店出来,张韵瑶就坚持回了张家。
“在未订婚之前,我是绝对不会再去你家了。免得你兽性大发,哼。”看到凌阳垮下来的委屈脸色,张韵瑶傲娇地丢下这么一句话,开着车子扬长而去。
甚至都不送凌阳回去,只让他打车。
望着远去的甲壳虫,凌阳摸着鼻子苦笑,在心里恨恨地道:“等订了婚后,看我怎么收拾你。”
抬头望了头顶的艳阳天,悲催地拦了辆出租车,回到凌家。
回到鲤龙山庄,明烨就兴奋地对凌阳说:“师祖,弟子把那幢别墅给毁了。您看我多厉害。”
凌阳看了过去,果然,十数丈远的那帽别墅,半边墙全给毁了,被毁的墙体下边,还有不少人正在那讨论着什么。
凌阳耳朵尖,释放神识过去,便听到这些人在讨论这墙被毁非常奇怪,即不是墙体坍塌所致,反倒是受外力大肆撞击而毁。
只是,这面墙明明就是自己毁掉的,哪来的外力呢?
于是,这便成了桩无头公案。
好在,没有人员伤亡,能住在这儿的人大都非富即贵,也不至于缺这么点装修钱,这事儿也就不了了之。
明烨却是兴奋得双颊通红,拉着凌阳的手,就要凌阳奖励他,或是另外教他术法。
凌阳摸了摸他的头说:“好,我再教你一套术法,仔细听着,我只教一遍哦。”
……
次日,某武警医院里,谢旭东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检查报造上的数字。
龙惠玲张克敌张韵瑶三人心头也有些紧张,生怕从医生嘴里听出不好的字眼。
“谢医生,老爷子的身子究竟如何了?是不是有了好转?”龙惠玲忍不住问。
谢旭东失魂落魂地放下检查报造,喃喃道:“一切正常,血压也恢复正常,所有细胞数据也都恢复到正常水准。老爷子,您可是创造了医学上的奇迹呀。”
张铁生却全身一震,习惯性地摸着手上的串珠,震惊地问谢旭东:“我当真恢复了身体机能。”
“是呀老爷子,前天给您检查,各项指标正常的惊心动魄,想不到,这才两天功夫,就全绑住恢复了。这真乃医学上的一项奇迹呀。老爷子可是在这期间用了什么特效药不成?”这是谢旭东唯一能够想得到的地方。
没有人回答谢旭东,而是全集中在老爷子手腕上。
这个串珠,真的很普通,也只是沉香木制作而成,实在难以想像,这么一串珠子,居然还有这等特殊功效。
若非亲眼所见,亲身感受,包括张铁生在内,所有张家人都认为只是巧合。
张铁生摸着串珠,喃喃自语道:“两亿元天价,怪不得能值两亿元天价,果然是物有物值呀,哈哈。”大笑过后,又慈爱地望着孙女,这个孙女果然是张家的福星,给张家找的姑爷也是人中龙凤,了不得呀。
因为身体各项机能已恢复,张铁生便闹着要出院,谢旭东原本不同意,但见张铁生一改先前的虚弱,走起路来虎虎生威,不得不改口准其出院。但那集在心头的疑惑,却是怎么也挥之不去。
谢旭东不敢问张铁生究竟吃了什么灵丹妙药,只好抽空递了根姻给云龙,轻声问道:“兄弟,你可得告诉我,老爷子这期间究竟吃了什么灵丹妙药呀?”谢
药呀?”谢旭东专精内科,并且服务对像大都是京城各高官。只要把这些高官们服务好了,将来的成就自是不可限量。所以谢旭东真的不想错过这个可以提升医术的大好机会。
正在收拾东西的云龙早就被张家下了禁口令,但他与谢旭东关系不一般,加上谢旭东对他的家人也颇为照顾,这个面子不好不给,于是四处看了看,小声对他道:“原本是不许告诉任何外人的,不过咱俩关系不一样,告诉你也无妨,但你千万别说出去。”
谢旭东心头一惊,点头如鸡啄米,并保证绝不会说出去。身为医生,医术,经验,以及处方都是最为重要的,说出去的就是傻子。
云友捂着唇,小声道:“看到老爷子手上那副手串了吧?”
谢旭东点点头,看到那副手串,脑海里就浮玑出一张英俊又从容的脸来。
“那副手串,可了不得呢。”
谢旭东茫然:“怎么就了不得呢?”这与张铁生的病情有什么关联呢?
“我也不清楚,反正我只知道,自从老爷子戴了那手串后,身体就变好了,这是事实。”
谢旭东张大嘴巴:“会不会只是巧合?”靠戴手串就能让身体复原,这完全是天方夜谭。
“会不会是那手串有什么秘密?”
“是不是巧合我说不准。反正老爷子戴上那手串后,身体确实好了许多,这是事实。”云龙说:“秘密我已经告诉你了呀,千万别说出去呀。”
谢旭东茫然地点了点头,如此天方夜谭的秘密,谢旭东已没了继续探索的欲望了。
……
张铁生恢复身体并出院的消息很快就传了出去,接下来数日里,龙泉山庄的张家别墅,可谓是车水龙马,极尽热闹。
张家的亲戚,张铁生昔日同僚,下属,以及依附张家的人员,但凡在京城的,全都出动前去恭喜老爷子身子康复。
先前就去医院看望过张铁生的人则暗自纳闷,明明就病得快要死的人,居然又如重新活过来般,真令人奇怪。
医院里的繁忙事务,也使得谢旭东没时间去多想,因为医院又迎来一位特殊病人。
病人是京城有名的企业家,忽发心绞痛,被送到医院急救,先去做了一切仪器检查,心脏并没有任何毛病。但病人蒋万豪依然痛得冷汗直流,在床上打滚,急诊室的医生只好请来了心脏科以及内乎各专家主治医来前去会诊。
经过三天的检查筛选和大胆推断,一位专精内科的老中医赵颜文才查出病因。
“盅虫?这怎么可能呢?赵叔叔,您是不是搞错了。我爸身上怎会有虫子呢?”不止别的专家们不信,蒋万豪的儿子蒋宏滔压根就不相信。
蒋宏滔早些年就出国留学,在国外整整呆了八年,思想早已西化,也相信科学,所以对于父亲的世交赵彦文的话是压根不信的。
赵彦文是蒋家的家庭医生,合作了很多年了,大家关系也较铁,这段时日,蒋万豪好端端地就会心脏绞痛,医院里什么也没检查出来。唯独赵彦文却说蒋万豪这不是病,而是中了盅。身体被人下了盅,说心脏周围钻进了一颗虫子,若不早早找懂得盅术的人解决掉,迟早要被这虫子咬掉心脏而死亡。
赵彦文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说:“我也不愿相信这是真的,但事实就是如此。我是中医,还是名巫医,才能察觉出你父亲确实让人下了盅。并且这盅虫还挺霸道,连我也束手无策。”
不说蒋宏滔中,就是蒋万豪也是不相信的,因为医院里的仪器根本就检查不出来。赵彦文在没有任何仪器检查就说自己中了盅,实在不敢相信这是事实。
赵彦文却坚持自己的判断,称盅虫入体,任何医学手段并不能根除,只能让施盅之人化解。蒋万豪却是将信将疑地走了。
不管真是心脏方面的原因,还是所谓的盅虫作怪,都与内科的谢旭东东没什么关联,所以谢旭东在发现没自己的事儿,就又悄然回了自己的科室。
“真是厉害,区区沉香木的手串,居然卖出了两亿元天价,这凌阳当真是好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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