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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神棍老公-第1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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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好多市民都把投诉电话打到省厅了,为了找你们的孩子,我们已经承受了巨大压力了。你们知不知道?”
孩子的母亲穿着一身少尉军服,她红着眼睛,一边抹着泪水一边说:“我知道,我知道,辛苦您了,夏厅长,我婆婆就是这样的急脾气,她也是关心则乱,您大人大量,不要与她计较。”
孩子的父亲和外公外婆也赶紧道歉,夏禄恒这才缓和了脸色,又说:“我也在给你们想办法,孩子一直找不到,我已经联系了一位朋友,他有玄学方面的特殊本领,找人挺有一套的。去年在火车上,就以千里追踪术,只凭借歹徒丢弃在车厢走道上的空钱包,锁定了已经逃出数百公里的歹徒。我已经通知他了,估计一会儿就要来,你们赶紧找些孩子以前接触过的衣服或玩具特件什么的。他一会儿就来了。”
“真的吗?”孩子的家人将信将疑。
夏禄恒说:“就先试试吧,这也是没办法的没办法的。”
孩子的母亲很快就找出了孩子曾用过的玩具,衣服鞋袜等,“夏厅长,你那个朋友什么时候来?”
夏禄恒说:“我再给打他电话吧,不过事先警告你们,我这位朋友身份有些特殊,本事可大着呢,不过脾气也大,你们一会儿见到了不许对他不敬。”
掏出手机正要打,站在玄关处盆载后的凌阳站出来,“老夏,我已经来了。”
夏禄恒看到凌阳,相当激动,大步上前迎接:“谢天谢地,你小子总算来了,我都快顶不住了。”
凌阳说:“你也真够倒霉的,怎么就遇上这样的家属呢?脑袋没被骂肿吧?”凌阳意味深长地看着一屋子惊愕的人,其中,有一对中年夫妇,脸色相当奇怪。
“唉,别提了。”夏禄恒叹口气,“家属的心情我可以理解,可是谁又来理解我们呢?唉,不说了,赶紧帮我把孩子找出来吧。”
趁夏禄恒与凌阳说话之际,夏天语气优越显摆地对孩子家属小声解释道:“你们别看他年轻,本事可大着呢,警方无能为力的事,在他手上,分分钟搞定。只是,人家是高人嘛,高人在行事方面自有些与众不同,一会儿你们可得对人家客气些,这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
孩子家属呆呆地点头,孩子的父母已是病急乱投医,也顾不得凌阳的年轻,冲过来哀求凌阳求他帮忙想办法,只要找到孩子,他们一定重谢。
凌阳看着他们,目光又看向还站在沙发处原地不动的一对中年夫妇,嘴巴呶了呶:“他们二位与孩子是什么关系?”
孩子的母亲飞快地看了他们一眼:“是我公公婆婆,是孩子的爷爷奶奶。这位先生,您真有办法找到我儿子吗?求求您了,只要能够找到我儿子,我们一定有重谢。”
凌阳说:“把孩子先前穿过的衣服给我。”
拿过孩子穿过的一件小衣服,凌阳又问孩子的生庚八字,姓名。
“哪个周?”凌阳随口问。
“就是圆周的周。”孩子的父亲赶紧说。
凌阳点了点头,对夏禄恒说:“走,去你书房,其他人就在外头等着吧。”他看着孩子的外公,说:“你姓凌吧?”
孩子的外公有些愕然,回答说:“是,我姓凌,你怎么知道的?”
凌阳笑了笑:“这个世界还真小。”目光又在孩子的母亲脸上扫过,不可置否地上了楼。
进入夏禄恒的书房,凌阳让夏禄恒守在外头,凌阳则释放神职,根据孩子衣物上残留的气息,开始全程找人。
凌阳来到窗前,拿出黄符,折成纸鹤,释放出青虹和李阿牛,问他们:“一会儿你们要跟在纸鹤去救人,你们两个,谁去?”
“我去。”青虹欢快地叫道。
“主人,我去,我会飞。”李阿牛也举起双手来。
“不不,我去我去,我个儿小,一般人瞧不到我。你个儿那么大,目标太大了。还是我去最适合。”青虹说。
凌阳也觉得青虹去适合,就让青虹前去,他对着纸鹤,轻声喝道:“周恩琦,庚寅年辛卯月壬辰出生,千里追踪术,太上老君疾疾如律令!赦!”
纸鹤忽然飞出窗外,在窗外盘旋了一会,忽然朝某一方向飞去。
“青虹!”凌阳轻喝一声。
“我去矣!”青虹欢快地叫了声,变成一束颜色极浅的紫光飞出窗外,紧追在纸鹤身后。
过了不多久,青虹就反馈出消息,孩子并没有被带远,而是被带到一处居民楼里,孩子趴在门边上,门被反锁着,屋子里到处都是垃圾,而孩子则呈昏睡状态,看起来状态不是很好。
凌阳赶紧打开门,对夏禄恒说:“已经找到了,孩子状况相当不好,赶紧随我来。”
夏禄恒脸色一紧:“孩子在哪?”
“就在天府广场不远,赶紧随我去。”凌阳匆匆下楼,家属就围了上来,凌阳可没功夫理他们,只说找到了孩子,只是情况相不当好,得赶紧去。
家属一听,心都提了起来,一行人浩浩荡荡上了车,杀出省委大院。
车上,凌阳一路上指挥着亲自开车的夏禄恒,只是越是着急越是容易出问题,路上又遇堵车的,好不容易疏散了交通,又遇上前边出车祸,车子过不去,气得夏禄恒猛捶方向盘。
凌阳也收到青虹传来的消息,孩子已淹淹一息了,再不来可就完蛋了,不得已,凌阳只好对夏禄恒说:“我先去救孩子,你们随后就来。就在天府广场一个的叫XX苑,B栋508。”然后,凌阳化身一道紫色光茫,咻得一声就不见了。
夏禄恒看得傻眼,暗赞凌阳本事厉害,因为凌阳事先过去了,心头倒也不着急了,一路慢赶紧赶,并安抚家属要他们不要着急,凌阳已先去救孩子了。要他们不要着急,路上车辆众多,越是着急越容易出事,还是小心为上。
但家属哪听得进去,一路横冲直撞,惹下一地的埋怨咒骂,总算来到了凌阳所说的某小区,这是个老旧的小区,连电梯都没有,一行人徒步上了五楼,五楼的房门是开着的,但屋子里却没有孩子的身影。
“方方,方方,你在哪?”家属满屋子乱找,然后又对夏禄恒跺脚说:“孩子呢,怎么没有人,不是说找到了吗?”
一个声音突兀地响来:“那小孩子早已晕迷不醒,已被我家主人送去医院啦,你们赶紧去医院吧。”
“谁,谁在说话?”众人四处张望着。
“我在这儿呀。”
众人抬头,就看到一把剑静静地悬在天花板下,青色的剑轻轻跳跃着,弯动着弧度:“主人已把孩子送去附近的医院了,他叫我在原地等你们,你们赶紧随我来吧。”
青虹咻得一声落到夏禄恒面前,而夏禄恒还呆呆地站在原地,没好气地道:“干什么呀?赶紧带着我走呀,我领你们去医院。”
“哦哦……”夏禄恒迟疑了下,伸出手来,握着青虹的剑身,“你,你是一把剑?”
“废话。”
“剑怎么会说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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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早早更新了,一哈儿还要跑工商所,然后跑区食监局,唉,大热天的,两地相隔十多里,我又不会开车,烦!看来真要下决心去学驾驶了
☆、第273章 又一凌氏后人
“别那么多废话了,赶紧走吧。”青虹不耐烦地在夏禄恒手上扭来扭去。
一行人这才如梦初醒,跌跌撞撞冲出了房间,一路赶往就近的医院。
果然,在附近的人民医院里急诊室里找到了凌阳,也找到了正在抢救的孩子。
“我的方方,你这是怎么了?”家属看到躺在病床上晕迷不醒的孩子,悲呼一声就奔了过去,被凌阳拉住手臂:“别急,孩子只是饿晕了而已,没事的,医生正在抢救。”
孩子从失踪再被找到,前后近四天的时间,孩子不会被饿死,也会因长期缺水而脱水而死,这是相当残忍的,孩子在饥饿状态下,也会做出相当疯狂的事,凌阳去的时候,屋子里的茶几也被孩子啃了一角,证明孩子在饥饿状态下的惨状,他都不忍再去回忆了。
孩子确实是饿晕过去的,加上长时间缺水,已呈休克状态,所幸凌阳事先给他喂了不少的水,又灌输了不少元气,才不至于因脱水而亡。
在医生娴熟的抢救下,孩子得救了,已挂了营养液输液,没多久就醒了,医生建议先喂水,再喂些稀粥。
孩子家属激动而庆幸地抱头痛哭,孩子见了亲人也“哇”得一声大哭起来。
这下子没了凌阳的事,他退出家属包围圈,与夏禄恒道:“我的任务已算完成,接下来就是你们自己的事了。”夏禄恒沉稳地点了点头,他早已下令让底下人去控制屋主。
后来公安局反馈回来的消息是,这房子早就租了出去,出租人是一名来蓉城打工的男子,在一间银行做保安。警察赶紧去那间银行找人,得知前两天就已辞职,不知去向。
然后,警察已跟据房东和银行提供的信息,又杀去男子的老家,马边一个小县城。
凶手已基本确定就是这个跑路的保安,至于这保安抢走孩子的原因,暂且还不清楚,不过根据夏禄司的推测来看,应该是这名保安临时起意,趁大人不注意,把孩子抱走,再找地方把孩子卖掉,只是警方速度太快,四处封锁道路,并查得也严,他没法子“销赃”,又走不掉,只好把孩子丢到出租屋内,自己远走高飞。
凌阳问:“那天是谁在带孩子?”
“是孩子的奶奶。”
“孩子的奶奶应该有去过那间银行吧?”
“这个……”夏禄恒见凌阳问得奇怪,也猜出某些因果关系,就去把孩子的奶奶找来。
孩子的奶奶胡素云低着头,畏缩着身子,不敢看凌阳的脸,如此低眉顺目的模样,哪还有先前指责夏禄恒的嚣张,似乎眼前有洪水猛兽,头都不敢抬。
“胡女士,天府广场附近的商业银行你应该去过吧,还有,这个人,你有接触过吗?”夏禄恒拿出一张临时打印出的照片让胡素云看。
胡素云,一看就激动地叫道:“是他,我认识他。这个王八糕子,我不过与他说了几句过激的话,他居然就抢我的孩子,还把我孙子几乎活活饿死,这个畜生。”
夏禄恒眼里闪过了然,果然有因!
凌阳却冷笑一声:“怕是不止是几句过激的话吧。”
胡素云飞快地看了凌阳一眼,又飞快地低下头去,讷讷道:“只是有些小冲突,可也犯不着就这么报复我吧?”
已恢复镇定的孩子家属一听,又赶紧围过来,孩子母亲凌菁厉声问道:“是不是你去找那保安麻烦,所以人家才会抢方方报复你?”
胡素云脸色有些挂不住,“你这是什么态度,我好歹也是你婆母,有你这么对婆母说话的吗?什么家教这是?”
凌菁气得双目血红,声色俱厉:“我家教好得很,倒是你,我才想问问,你既然有家教,为什么总是四处骂人人?啊?”
“平时候飞扬跋扈,无理也要搅出三分浪来,周围邻居哪个不嫌你?自己就是特别没素质的那个,还动不动就指责别人没素质。我告诉你,就是街边讨饭的乞丐也比你有素质多了。”因为儿子曾遭受的罪,凌菁哪有什么好话,这些天来的担惊受怕和恐惧,这时候全化为熊熊烈火,恨不得把婆母烧成渣。
胡素云被指责得抬不起头来,忍不住找支援,对儿子说:“你看你娶的好老婆,这么气势汹汹,方方被歹徒抱走也不是我的本意,她就这么的不依不饶,也太凶悍了。当初我就叫你不要娶这样的女人,一家子太强势了,人家门弟又高,仗着有个厉害的大伯,平时候就对咱们指气熙使的,以后娶了她有你后悔的,现在呢,报应来了吧?”
孩子的父亲额上青筋暴怒,冲妻子怒吼一声:“妈也不是故意的,方方失踪的这几天从未合过眼,你看看她,这才几天功夫,妈就瘦成这样了,你还这样刺激她,你也是真的。”
凌菁气得双颊通红,吼道:“你这个没用的男人,我并非怪罪她弄丢孩子。你没听到夏厅长说的吗?是因为你这个老娘与保安曾吵过嘴,这才怀恨于心,把咱们的孩子抱走。你这个猪头,你老娘什么德性你还不知道?咱们孩子就是她坏脾气下的活生生的受害者,到了这个时候,你居然还维护她说话,我现在告诉你,周小康,你若是再这样是非不分下去,我们就只有离婚了。”
凌菁的父亲赶紧说:“我说你这孩子,怎么动不动就把离婚放嘴边呢?孩子已经找回来了,不幸中的大幸,你就消消气吧。一家人好生过日子就是了,怎么又闹来闹去呢?”
凌菁的母亲也赶紧劝着,并向亲家母道歉,称女儿也是因为心疼孩子这才口不择言了些,让亲家母多多担待。
胡素云哼了声,阴气怪气地道:“我哪里敢怪罪她,我儿子娶了你家闺女本来就是我们高攀了的,受些气又有什么?”
凌菁的父母一脸的尴尬,又赶紧陪不是,还让女儿也一并道歉。凌菁气得眼圈红红的,跺着脚吼道:“妈,到现在你还没看出来吗?方方之所以被抢,就是她那不饶人的嘴巴惹出来的。你还要为她说话。”
“我说你这孩子,这才当了几年军人,这脾气怎么就越来越臭了呢?”
夏禄恒看不下去了,赶紧插嘴道:“据银行工作人员称,李建国,也就是凶手,他正站在银行门口值勤,一个小孩子跌跌撞撞奔到他面前,摔倒在地上,李建国好心上前扶起孩子,并把孩子抱在怀中哄。孩子的奶奶,气势势汹汹奔过来,一把夺过孩子,并对李建国吼道‘你干嘛呀,抱我孙子做什么?’李建国说,‘你孙子摔倒了,我抱他起来,并没有恶意。’孩子的奶奶依然凶巴巴的道:‘我孙子摔倒了我自己知道来抱他。倒是你,区区一个保安,身上脏死了,也不知身上有没有细菌,万一传染了我孙子怎么办?’”
看着一群已傻眼的人,夏禄恒又面无表情地道:“李建国深觉被侮辱了,就与孩子的奶奶吵了起来。孩子的奶奶相当厉害,说话像机关枪似的,左右不离一个看门狗,满身细菌,身上不知有多脏,还横成这样,你等着,我要去银行投诉你,于是,还真去银行投诉了李建国。银行罚了李建国两百元钱,还被迫向孩子的奶奶道歉,这就令李建国大受刺激,应该是因为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这才挺而走险,犯下大错吧。”
胡素云就破口大骂道:“这个社会垃圾,不得好死,不过是骂了他几句就心怀报复,这种垃圾你们警察怎么不拉去毙了呢?让他活在这世上浪费米粮。”
“我看该拉去毙了的人应该是你。”凌阳忍无可忍,冷冷说道:“赠人玫瑰,手留余香。恶语相向,唯祸自招,说的就是你这种不修品德只图嘴快的老泼妇,孩子之所以遭受劫难,这一切的始作俑都就是你。”
“你不知检讨还在这儿大放阙词,有其母必有其子,我看你儿子也好不到哪儿去。”凌阳骂完胡素云后,又骂凌菁的父母:“人善被人欺,一味的退让隐忍,不会换来所谓的将心比心,反而是变本加厉。自己女儿在婆家受了委屈,身为娘家人不帮着说话,反而还教训自己的女儿,天底下有你们这样的为人父母吗?”
他又看向面有感激的凌菁,毫不客气地道:“你也有错。结婚是大事,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这老泼妇又泼又蛮,当初嫁人时怎么就不好生挑挑?以你的条件,什么样的男人找不着?居然找着这么个歪瓜裂枣的人家。”
凌菁委屈地道:“当初结婚时哪知道他妈是这副德性。”
“既然知道她是这样的德性,你还把儿子让她带?你这岂不是明摆着羊入虎口,你就不怕害了孩子么?说来说去,你好强没有好强到点子上,外强中干,只管讲嘴劲,却没行动力,真是丢了凌家人的脸。”
“我,我……”凌菁被骂得屁都不敢放,然后又心服口服道:“我确实挺丢脸的。”
凌阳又瞪了凌菁的父母:“凌家祖训是什么?你们估计是忘得干干净净了吧?凌家第八条祖训讲的就是联姻的对像,家世门弟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人品,除了人品外,还是人品,之还有其家人的品性。有一点不合格,宁缺毋滥。看看你们,给自己女儿挑了什么样的婆家?婆母不省心也就罢了,挑的男人还是个软骨头贱种,靠裙带上位还想充大爷的款,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东西。”
夏禄恒睁大眼,看着凌阳声色俱厉地指责孩子的外公外婆,佩服得五体投地,这几天来,他也是受够了胡素云的胡搅蛮缠,可偏就是没言语反驳。看到凌阳光凭一张嘴就大杀四方,佩服惨了。
被骂得狗血淋头的周小康相当气愤,怒道:“你谁呀你?凭什么这么说我?”
凌阳一巴掌煽顾过去:“爷不但要说你,还要打你。”
周小康被煽出几步远,胡素云不依了,冲上去就打撕打凌阳:“你这人怎么这样,怎么打我儿子呢?我儿子又没惹你招你?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儿子?”
一直在一旁装死的胡素云的男人周建兵也开口道:“对嘛,我是很感激你帮忙找回我孙子,可是你也没资格打我儿子吧?”
凌阳不屑与泼妇动手,让开去,“滚到一边去,老泼妇,打你儿子都是轻的,凌菁,立即与这没用的男人离婚,我给你找个像样些的男人。”
一群人就像看稀奇地看着凌阳。
凌阳后知后觉地才知道自己唐突了,这才对凌菁的父亲道:“你是凌生歌吧?”
“啊,我是。”驻着拐杖的凌生歌赶紧点头。
“若是有族谱的话,那么就好查了。我是凌氏第五代子弟,排行二,单名一个阳,字坤海,家父是凌氏第四代族长,凌峰,字齐缘。你们这一支,应该是凌氏第五代族长凌澈的后人吧?凌澈是我长兄。”
凌生歌震惊地看着凌阳:“你也是凌氏后人?”
凌阳没有说话,只淡淡地看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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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上午都会焦头烂额中……
☆、第274章 修道功德
凌生歌说:“我们这一支,确实是凌氏第五代嫡支后人,只是时间有些久远,好些人物名字都记不得了,得回去查了族谱才知道,我这一支是凌氏第二十二代,你是哪一支的?”
凌阳没好气地说:“不是才与你说过么?”
凌菁欣喜地说:“你刚才说你是凌氏第五代子弟,排行二,字坤海?”
“嗯。”
“爸爸,凌氏第五代与咱们有什么渊源?”受过现代教育从来不知族谱为何物的凌菁兴致勃勃地问,救命恩人忽然变为自家亲戚,甭提有多美妙。
凌生歌却是睁大眼,一副见了鬼的模样,“不可能吧,我们凌氏还有七个分支,第二十一代的人都已经差不多入土了,如今第二十二代还有十多个人,你说你是第几代来着?”
“五代。”凌阳好笑地看着凌生歌那不可置信的眼,特别有成就感,“这事儿说来话长,以后与你细说吧。你只要知道,我是你长辈就是了。凌氏家规,身为凌家子弟,就要尊老爱幼。我身为你的长辈,长辈的话,你就要听。”他指着已经傻了眼的周小康一家子,“他们不适合你女儿,一朵鲜花插牛粪也就罢了,还得寸进尺蹭鼻子上脸。凌菁长得又不差,家世嘛,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怎么眼瞎成这样。这是你们做父母的失职,赶紧把婚离了,孩子归凌菁扶养。”
“啊,这个,这个……”凌生歌脑袋似乎转不过弯来,指了凌阳,又指了女儿,时间不知该说什么。
倒是凌菁则当机立断地道:“周小康,我也觉得咱们之间不适合再在一起了,我们还是离婚吧。”
周小康就怒了:“离婚,门都没有。”
凌阳一个耳光甩过去:“不离是吧?那好,爷我立即找出你在外头乱搞的证据,到时候你就给我净身出户。趁现在还没侧底撕破脸,赶紧离了,凌菁或许可以看在你让她生了个儿子的份上,好聚好散。否则,你就等着身败名裂吧。”
周小康被打蒙了,也不敢还手,因为凌阳句句说中事实,也让他有些慌神,他捂着脸:“你胡说八道,血口喷人。”
凌阳揪着他的衣领冷冷地道:“我能凭借一件衣服就能找出方方的下落,找你藏在别处的小蜜更是轻而易举,要不要试试呀?”
“我,我……”周小康脸色都绿了。
凌菁大怒:“周小康,你居然背着我在外头搞女人?”
“不止搞女人,还是拿你的钱去搞女人。”凌阳深深不齿这样的男人,把他丢到一边去,任他像落水狗被凌菁拳打脚踢。
胡素云夫妇见不得儿子被打,赶紧去推开凌菁,怒道:“看你这凶婆娘,对我儿子这么凶,难怪我儿子要往外发展,说来说去,还不是让你给逼的。离吧离吧,不过孙子得我归我们,还有,房子也要归我们。”
这下子,就是向来心软善良的凌生歌也忍不住怒了,对他们破口大骂,因为孩子是他们凌家买的,家具装修周家可是分文未出,凭什么还要房子?太不要脸了。
胡素云却不这样想,儿子娶了媳妇,媳妇的嫁妆就是自己儿子的。
大家就又相互指责,夏禄恒听得头痛,大吼一声:“够了,这是医院,要吵回去吵。”他没好气地对胡素云道:“孩子呢,我们警方是找回来了,你呢,也赶紧给我搬出我家。我家不欢迎你这种没脸没皮的老泼妇。”
胡素云指着他猛叫:“怎么说话呢,我要去向省委告你一状。”
夏禄恒耸耸肩,倒是凌菁冷笑一声:“我看你还是省省吧,本地省委省政府为什么会对你如何客气?还不是瞧在我大伯父的面上,你以为,你儿子与我离了婚后,你还能享受这些待遇?别天真了。”
夏禄恒也实在受够了这胡素云一家子的嘴脸,也落井下石道:“仗着儿子的裙带关系作威作福,我算是彻底开了眼界。无耻到这种地步的,也算是一种境界了。”
凌阳冷冷地说:“你们还差我一万块钱呢,什么时候还?”
“啊,什么?”
原来,胡素云夫妇早在去年,在河北保定,就与凌阳结下牙齿印了。熊孩子撞了凌阳,弄脏凌阳才刚换上的衣服裤子,凌阳也就是说了句熊孩子,就惹来胡素云的激烈声讨。然后凌阳就怒了,让他们陪偿被熊孩子弄脏的衣服和裤子,要价一万元。这对夫妇拿不出钱来,趁凌阳去洗手间换衣服时,偷偷溜走了。
这事儿凌阳早就忘了,如今再一次碰上,这女人非但没有吸取教训,依然变本加厉,泼翻了天,又还欺负凌家人,向来护短的凌大道长哪还忍得住,新账旧账一起算。
凌阳盯着胡素云,把当年的事儿简单说了遍,并让胡素云赔自己的钱。
胡素云哪里肯赔,媳妇与儿子要离婚,孙子也保不住,财产也得不到,索性光棍到底,一副“要钱没有,要命有一条”的架式。
周家父子也有样学样,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式,反而还把凌生歌一家子给镇住了。
“你们这群无耻的小人,我当初怎么就瞎眼嫁到你们家。”凌菁气得咬牙切齿,杀人的心都有了。
“当初我还瞎了眼呢,放着儿子的青梅竹马不要,选了你这样的恶媳妇,你这个丧家精,仗着家世在我儿子面前耀武扬威,不做家务不给钱……”
“你胡说八道,结婚三年我可是从未花过你儿子的钱,家里的开支全是一个人负担,我有要你带孩子吗?明明就是你抢着带,还天天向我要抚养费生活费,一个月好几千块呢,老不要脸的老泼妇。”
凌阳制止了暴怒的凌菁,说:“行了,你也有错,认人不清。不过亡羊补牢,犹未晚矣。趁早离了,重新过日子吧。”然后又对胡素云说:“这笔钱你可以不用还,只是千万不要后悔。”
夏禄恒很是“好心”地提醒胡素云:“欺负到凌阳头上?嘿嘿,真不知该说你无知者无畏,还是活得不耐烦了。”
没有人再理会这一家子,凌阳对凌生歌道:“把方方的事儿处理好后再来联系我吧。”
“呃,那个,你,你真是凌家人?”凌生歌赶紧问,“你是哪一支的?京城,还是陕西?”
“算是京城那一支吧。”凌阳说,“河北离京城也不算远,你们两支也还没出五服,为何不时常走动?”
凌生歌叹口气说:“听说京城那一支混得相当不错,我身有残疾,又已内退,成就太差,实在不好意思去打扰他们。”
“有自尊心是好事,但过余了可就是死要面子了。凌放歌凌高歌呢?他们混得可不差吧,为何连他也没与京城那边来往?”
“这个……老大自有老大的考量,老二向来独来独往惯了,与老大一家走得很近,我也不清楚他们究竟在想些什么。”凌生歌低下头来,不敢看凌阳的眼睛。
凌阳哼了哼,多少明白势弱又爱面子的人的自尊心是相当强烈的,凌生歌应该是几兄弟里混得最差的,在老大老二面前有股自尊心理,所以就少有走动了,在家族里,自然就成了边缘人物。
“行了,方方的事儿处理好,凌菁赶紧把婚离了,事情都办妥后,再来京城找我吧。”凌阳交代后就走了。
没走两步,他又折回来,观看了凌菁的面相,说:“你也是傻,真命天子就在自己身边,还舍近求远弄了个渣男回来。”
夏禄恒快步奔出来,“凌阳。”
已快要出医院的凌阳停下脚步,看着气喘吁吁的夏禄恒:“还有事?”
夏禄恒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好家伙,居然能凭借旧物就能找出失踪孩子的下落,这也太牛逼了,看到你的手段,忽然激发了我的无数灵感。”
“什么灵感?”凌阳哭笑不得,赶紧说:“丑话说到前头,我这个千里追踪术,是不能用于赚钱手段的。”
“不用于赚钱?那更是再完美不过了。”夏禄恒喜笑颜开,“这几年来,整个蜀地,失踪儿童呈目益上升势态,短短几年前,失踪儿童已高达两千多个。找回来的孩子几乎廖廖,唉,我们公安部的压力可想而知。既然你有这等本事,何不帮忙找孩子?”
凌阳蹙起眉头来。
夏禄恒赶紧说:“我这个要求是唐突了些,可孩子关系着千千万万个家庭的幸福和谐,你是修道之人,修道之人一心向善,帮忙找回失踪儿童,让一家子重回天伦之乐,想来也是功德一件吧。是不?”
凌阳说:“确是功德一件,只是,时间若是久远了,找起来也有些困难。并且,我的千里追踪术也有一定的局限性。因为这是需要靠天道来帮忙,天道只可意会而不可泄露,我就算知道孩子在哪个地方,也只能说个大概的地理位置,而不能说俱体位置,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刚才动用千里追踪术准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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