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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神棍老公-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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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父,全身放松。”凌阳把手放在张静鸿的左腰处,一丝巫力从指尖传了出来,输进张静鸿的左股骨里。
感觉从凌阳的指尖传来一道热气,并进入伤口,张静鸿轻叫道:“伤口热热的呢。”
“嗯,一会儿骨头愈合时,会很疼,忍着点呀。”全身念力注于指力,再一丝丝地输入张静鸿的身体里。张静鸿渐渐地感到左骨股处传来的钻心的热乎乎的疼痛,他拼命忍着剧痛,实在忍受不住时,才从牙缝里喊道:“受不了啦……”
凌阳腾出另外一只手,捏着他的左腿上的委中穴和足三里穴,一个在膝盖处一个在外膝眼下三寸处,让龙惠玲按着这两个位置。
龙惠玲手忙脚乱地帮忙按住丈夫这两个穴位。
“按紧些,一边按一边揉,对,就是这样。”凌阳做了示范后,又问张静鸿:“岳父,好些了吗?”
张静鸿感受了好一会儿,说:“哎,是好多了。”
“好,我们继续疗伤。”凌阳笑了笑,又施展巫力给他治伤。
骨头愈合确实疼痛,尤其是以外力强行愈合,更是让人疼得受不了。好在龙惠玲紧紧给他按着委中穴和足三里穴,这两个穴位就是专门减轻腰间以下的疼痛的。
饶是如此,也把张静鸿痛得虚脱,全身大汗漓淋。
良久,凌阳收回念力,直起身子,抹了额上的汗水,“好了,岳父,您试着动一下。”
“应该好了吧。”张静鸿感受出受伤的骨头处一阵轻松快意。
他再试着动了动下身,居然没有任何麻木或不适的感觉,又惊又喜,又试着动了下左肢,惊喜道:“哎,还真的好了呢?”
“真的吗?”龙惠玲也是又惊又喜。
“真的真的,受伤的骨头处非常舒服,热乎乎的,很暖和,感觉全身都好了似的。”张静鸿就要起身,被凌阳按下。
“骨头才刚愈合,先不要有太多动作。”凌阳按住他的身子,“再在床上躺几天。现在我再画几张符。”
凌阳来到茶几上,把几子上的面巾纸毛巾碗盆之类的掀到一边,龙惠玲见状,赶紧屁颠颠地上前收拾。
凌阳坐到几子前,从储物戒里拿出黄表,和笔墨砚,亲自磨了墨水,念力注入笔尖,画了三张符。
而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凌阳动作的张静鸿夫妇则是睁大了眼,夫妇们先是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然后又是相互望了一眼,表示自己的眼睛没有花。
凌阳画好符后,拿出一张符递给龙惠玲,说:“这张符贴在岳父的伤处,三天换一回,九天后,就可全愈。”
龙惠玲颤着双手接过,看着上头的符,轻声道:“凌阳,这是什么?”
“这就是祝由术。”
凌阳使用的是纯正巫力,巫术当中就有巫医这一项,用巫医接骨,自古就有。
巫术在古代又被称为祝由之术,是一项崇高的职业,祝由之术存在已久,几可远溯上古。它曾经是轩辕黄帝所赐的一个官名。当时能施行祝由之术的都是一些文化层次较高的人,他们都十分的受人尊敬。祝由术包括中草药在内的,借符咒禁禳来治疗疾病的一种方法。“祝”者咒也,“由”者病的原由也。多由师傅带徒弟的方法,口传心授。
《古今医统大全卷之一历代圣贤名医姓氏“五帝”苗父》:“上古神医,以菅为席,以刍为狗。人有疾求医,但北面而咒,十言即愈。古祝由科,此其由也。”《黄帝内经素问移精变气论篇第十三》:“黄帝曰:余闻古之治病,惟其移精变气,可祝由而已。”
中国医学的演进,始而巫,继而巫和医混合,再进而巫和医分立。以巫术治病,在古代相当普遍。
只是到了后来,随着西方医学的普及,以及科学的发展,巫术却带上了封建迷信色彩,难登大雅之堂,并有一定的欺诈性,故多弃而不用。
凌阳也甚少使用祝由术,不是信得过的人,他是不会出手的,就怕整出不必要的麻烦。
张静鸿夫妇在震惊过后,龙惠玲却拍了大腿道:“凌阳,你这身本事是从哪学来的?”
“自然是从师父那学到的。好了,咱们呆在病房内也够久了,也该把韵瑶叫进来了。”
凌阳打开房门,刚好就瞧到张韵瑶一巴掌煽向赵维,“放肆!”张韵瑶厉声喝斥。
赵维伸手去抓张韵瑶,却被闪了腰,身子往后退了好几大步,面色带着惊骇。
凌阳问:“韵瑶,怎么回事?”
张韵瑶回头,看到凌阳,昂着下巴怒道:“这王八蛋居然落井下石,打他都是轻的。”暴怒之下,都不知该如何启口了。
张韵瑶这样的乖乖女都能气成这样,显然这姓赵的说出来的话肯定不会是好话,说不定还是风凉话,猥琐话,凌阳脸色一沉,冷冷地道:“这儿不欢迎你,立即给我滚。”
赵维忍下心脏传来的怦怦直跳,冷笑一声:“哟,这位便是张家姑爷,长得确是不错嘛,有当小白脸的潜质。”
凌阳眸子一寒,以看死人的语气道:“滚。”
赵维被凌阳冷厉的眸子吓得一个哆嗦,灰溜溜地走了。
张韵瑶盯着他的背影,冷哼一声,忽然手指头动了动,一缕黑气从手尖泄出,偷偷追随着赵维。
别人没瞧到,但凌阳却看得清楚,张韵瑶派了身边的亲兵前去收拾赵维了。
☆、第199章 幕后还有小人
叫刘书记的官员叫刘权,是省四号人物,他与冯笑君并肩进入病房,瞧到站在房房里的张静鸿,吓得一个哆嗦,他箭步冲了过去:“张书记,您怎么起来了?您怎么起来了?”
等发现张静鸿真的完全康复,冯笑君比任何人都还要来得激动,也顾不得身份,围着张静鸿连转了几圈,“不会吧,粉脆性骨折呢,就算再好的医术,用再好的药,少说也要一个月以上,怎么就好了呢,怎么就好了呢?”
张静鸿哈哈一笑,拍了冯笑君的肩膀道:“老冯,这两日真是辛苦你了。我现在没事了,麻烦给我办理出院手续吧。”
这下子,就连刘权等人都不淡定了,纷纷上前寻问怎么好得这样快,是不是吃了什么仙丹妙药。
自己受伤住院第一天,整个省委政府的人全都来看望自己,但今日就少了一半的人,刚才赵维那个卑劣小人还在门外大露小人得志的嘴脸,张静鸿心头门儿清着呢。发现晚上前来看望自己的官员到底还有不少,心情大好,指着凌阳道:“凌阳,我女婿,就是他给我治好的。”
不止刘权等人意外震惊,就是连于莹一家子也惊得合拢不嘴。
不过于震海在震惊过后,却是比任何人都还得来得兴奋。
“张书记,您真的大好了?小伙子可真够厉害的,你用的是什么法子?”刘权非常震惊地望着凌阳。
要不是张静鸿摆出省一号的官威,冯笑君还真会架着他去拍片照X光之类的,就连得到消息的从京城赶来的两位“御医”也跑来,激动得连声问凌阳,究竟是如何办到的。
凌阳淡笑着说:“是祝由术。”
两位医生神色大变,他们是骨科专家,走中医路线,自然知道祝由术的,不由激动地问:“真的是祝由术?这个不是已经失传了么?”
凌阳笑道:“失传了并不代表没有,祝由术是一直存在的,我麻衣门,也有相当多的弟子会祝由科,奈何现在的人只肯相信科学,不相信老祖宗传下来的,真是件遗憾事。”
大家就开始七嘴八舌地讨论祝由术,凌阳却是淡笑不语,刘权等人相当会察颜观色,见状就不再追问。
反倒是冯笑君以及医院的骨科精英们,全都围着凌阳请教。
凌阳说:“想要学祝由术当然可以,GZ不是有麻衣道观么?你们去拜麻衣观的观主,只要加入麻衣门,成为麻衣门的弟子,就可以学习麻衣门的祝由术了。”
几个医生当下大感兴趣,表示明天就去麻衣观拜访下观主张琛。
到底是在其位谋其政,刘权等官员的心却不在医术讨论上,而是在病房内就与张静鸿道:“张书记现在就大好了,还真是我全GD人民的福呀,静鸿同志,我GD省委可真是离不开您呀。现在你身体康复了,实在是邀天之幸。”
与刘权一道来的还有省组织部长胡云鹏,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冷笑一声道:“静鸿同志身子康复了,怕是有些人坐不住了。”
这话说得好有深意。
凌阳看了胡云鹏一眼,没有说话。
倒是于震海搓着双手,期期艾艾地挤进了张静鸿等人当中,轻声问道:“张书记身体大好了,我真是做梦都感到高兴呀……”一连串的马屁和诚恳之言。
张静鸿说:“于总,我虽然没事了,但以后还是要多加教育你闺女,马路杀手确是要不得呀。回去后要多加练车,下回千万别再出这样的事儿了。”
“是是,您教训得极是,于莹早就知道错了,她也后悔了。只是她面皮薄,胆子又小,不好意思亲自向您道歉,希望您大人大量,原谅她的无心之过。”
“罢了,我身体已基本康复了,再大的气儿也就消了。算了,这事儿就这样吧。”
张静鸿摆摆手,大气地说。
于震海脸上笑开了花,但仍是搓着手,摆出一脸的难色。
“于总,还有事儿?”张静鸿素来会察颜观色,见于震海神情有异,立即问道。
于震海搓着双手,脸上带着乞求,“张书记,我知道这回因于莹的过失,让您身心都遭受了重创,我这做父亲的深感抱歉。所以对于张书记的报复,我们也咬牙承受了,只要您心里痛快了就好。只是张书记,新华电子可不是我一个人的产业,它还有不少股东投资了钱进去,新华电子还关系着千千万万个工人的饭碗问题。所以还请张书记您大人大量,您有什么气了就尽管往我身上使,就饶了新华电子吧?”
张静鸿脸色大变:“于总,你什么意思?你的新华电子怎么了?”很快,他就明白了什么,脸色阴沉下来,“是不是我出了车祸后,各部门开始给你的企业穿小鞋了?”
“我知道张书记您心中有气,也确实对不住您,让你身收遭受重创,我受点损失都无所谓,只是新华电子却是关系着……”
“慢,于总,我与你交个底儿。”张静鸿忍着怒气,道:“我虽然气你闺女把我撞伤了,但却从未让人给你穿过小鞋,更没有暗示或明示底下人,这点,我张静鸿可以用人格向你证。”
于震海茫然,讷讷道:“张书记您的意思,那些地税局还有工商局卫生局工会消防局质检局的人不是您让他们来的?”
“我让他们来做什么?我张静鸿是那种心胸狭窄的人吗?”张静鸿大怒,厉声问:“是谁指使他们这么做的?这不是拿我架火上烧吗?老刘,老胡,还有老周,你们可听到什么风声?”
刘权神色疑重:“老张,你别生气,今天我来,就是为了这事儿的。”
原来,张静鸿车祸住院后,就有人以张静鸫的名义,让各个部门,朝新华电子突击执法。
多部门同时执法,在华夏国向来不多见,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要给这个厂家穿小鞋。
这样的事儿,在国内向来屡见不鲜。
可问题是,张静鸿根本没下过这样的命令,并且,也不可能下这样的命令。于震海的新华电子,这可是GD著名的纳税大户不说,还替政府负担着庞大的就业压力,政府招揽都来不及呢,如何会自毁长城做这种事儿?
凭借敏锐的政治斗争经验,张静鸿等人一致认定,这事儿是有人在搞鬼。
不过张静鸿不愧是做省一号的,就是有魄力,在短暂的暴怒过后,很快就恢复了镇定,沉声对刘权道:“老刘,刘胡,看来,又得让你出马了。”
刘权说:“没问题,处置一些小虾鱼还不成问题。”身为省JW书记,厅级以下官员刘权是有权利采取任何措施的。
胡云鹏管的就是官帽子,尽管权限不大,但厅级以下的官员,他还是有提名罢免权的。
两军对垒,不可能轻易抓着主将,因为主将向来是躲在幕后的。那么主将以下的人就绝对是被剪除的对像。
刘权胡云鹏等人很快就离开病房去办他们的事儿去了。
张静鸿安慰了于震海一番,表示他会给他一个公道的。
于震海这时候也才知道,因为这一起车祸,新华电子居然还成为这些官老爷们用来斗争的牺牲品了,不由气红了脸。表示明年两会期间,他身为全国人大代表,一定要在会上大大告上一状。
恢复冷静的张静鸿又安慰了他一番,又在医院休息了两日,这才回到省委大院,张静鸿出院的消息这才传了开去,整处省委省政府大院的人全都惊动了,纷纷跑来看望他。
这回车祸,已让张静鸿见识到热情背后的阴森刀子,望着一群热情洋溢的官员,张静鸿内心却是一阵平静和后怕。
他对一群省委们道:“感谢诸位对我的关心,我已经没事了。因为车祸缘故,害得省委工作绩效几乎为零,是我的罪过。现在我已康复了,我手头刚好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大事需要与诸位商量,现在,咱们立即去会议室里召开会议。”
一群省委常委们尽管纳闷惊骇,但一把手的权威是不容质疑的,纷纷又去了省委大楼,去了会议室开会。
张静鸿召开紧急常委会,张韵瑶则在凌阳耳边轻声道:“赵维前脚离开医院,后脚就把他主子给威胁了。”
凌阳不解,过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不由暗笑:“你呀,够绝的。”
张韵瑶冷哼一声:“对付这种吃里扒外的人,就要这么收拾。”更何况,赵维不但吃里扒外,还可恨到跑来落井下石,张韵瑶生吃他的心都有了,以她如今的身份,把他碎尸万断都成,但她偏不,她要姓赵的活着承受两边踩空,被主子抛弃,一辈子庸碌无为的痛苦绝望当中。
因此,张韵瑶不但派出了亲兵上了赵维的身,借着赵维的手把杜兴邦给威胁了,给杜兴邦埋下对赵维的仇恨种子,这是第一步。
第二步,赵维被杜兴邦抛弃猜忌后,赵维肯定会怀恨于心,必会做出什么事来。让他们狗咬狗,不管谁胜谁败,都可以恶心死他们,算是出口恶气。
凌阳大赞:“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阴险了?”
张韵瑶白他一眼:“我怎么阴险了?我可是大好人呢。”
……
这边,一众常委们鱼惯进入会议室,意外地看了到会议室外坐着个年轻人,纷纷在心里纳闷着:这人是谁?刚才与张书记的女儿挺亲密的,该不会是张书记的女婿吧?
张静鸿索先坐到会议桌的主位。
张静鸿与大家介绍凌阳:“诸位,门外那个年轻人是我的女婿,我的伤就是他给我治好的,只是身体虽然大致康复了,但为了以防万一,还是让我女婿跟在我身边稳妥些。”
张静鸿不顾众人的吃惊,忽然重重拍了桌子,怒视着众人,质问道:“我出车祸后,是谁以我的名义跑去指使各部门去突击检查新华电子的?给我站出来。”
出身世家,又为官多年,又是ZZJ委员,后备力量之一,张静鸿身上自带强大光环,这一番厉言厉色,使得一群人豁然变色。
各部门一道去突击新华电子,赤裸裸地向世人展示,这是有人要给新华电子穿小鞋。
所有人第一时间就会联想到是苦主张静鸿干的。幕后凶后正是拿捏了大部份人的心思,这才有恃无恐地来这么一出赤裸裸的阳谋。不管张静鸿知道也好,不知道也罢,反正你人躺在医院里,生气也无可奈何。或许,幕后黑手还巴不得张静鸿气得养不好伤,落下终生残疾更能拍手称快。
省委各要员尽管颇有微辞,但都觉得情有可原。觉得给些教训也好,免得这些人无法无天了,但新华电子对GZ尤其是对SZ的重要性不言而明,众位省委还是觉得,给些教训就成,但也不能太过。否则打击了民营企业家的积极性,一怒之下去京城告状,他们这些省委们也会吃不完兜着走。
只是一想到张静鸿有可能因为车祸原因告别金光闪闪的问鼎之路,众人心头对他又充满了同情,大多数常委们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
只是没想到的是,事情居然还是这样一种情况。
很快,常委们又想通了这里头的名堂,看来是有人想趁张静鸿出车祸搞些事儿出来。
趁他病要他命,故意给新华电子穿小鞋,说不定就还存了把于震海逼进京城告状的意图,一举把张静鸿往死里整呀。
因为大家都知道,于震海就在今年刚好当选了全国人大代表,明年召开的两会上,于震海是有向中央提意见的权利。
若张静鸿为了一已之私就报复一个对当地作出重大贡献的民营企业家,对方又是全国人大代表,当着全国新闻媒体聚焦之地,向上头告状,上头再是爱惜张静鸿,张静鸿再是后备力量,但竞争对手也不是吃素的,张静鸿怕也要狼狈一阵子,仕途也要折戟一两年。那么他身为后备力量当中的年龄优势,可就不复存在了。
……
与此同时,在某个饭店的套房内,刘玲看着茶几上的娱乐报刊,揉了揉额角。
她对面坐着个女子,她正垂头丧气地坐在沙发上,一脸愤恨地瞪着手机上那放大的照片上的男女,咬牙切齿地道:“这两个是从哪冒出来的?居然平白抢了我的风头。还有那些记者也真是的,他们都收了玲姐你的红包,居然还一心二用,也太没敬业精神了。”
刘玲长长叹口气:“时矣,命矣,唉!”
“玲姐,什么是命,我不信,我只信人定胜天。”秦玉娇愤愤地把揉成一团的报纸又平展开来,“这两个狗男女,下回让我撞上,看我要你们好看。”
刘玲瞥了眼,忽然把报纸拿了过去,仔细瞧了瞧,尽管看不清二人的面容,但刘玲依然认了出来,脸色微变:“可恶,又是这两个扫把星。”
……
凌阳坐在会议室外,耳边听着张静鸿的斥责声,没有人承认自己是幕后主使者,但张静鸿也不是吃素的,很快就查出了主谋。
只要知道是谁干的,这事儿就好办了,再顺藤摸瓜,自然就查出了是谁在背后指使的。
“杜兴邦?”张韵瑶皱眉,“就是赵维投靠的杜兴邦?”
凌阳点头,“也亏得岳父反应神速,及时破了对方的阴谋,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心下对张静鸿的斗争功底是由衷的佩服。
历史上有多少有作为的人,就是牺牲在权术斗争里,最终被弄得身败名裂,身陷囫囵,权术斗争的残酷,可见一般。
张静鸿却感叹地说:“也多亏了凌阳你,若不是你及时治好我的伤,说不定我就算是知道了,也耐何他们不得了。哼,杜兴邦,这个卑鄙小人,他就只会这么些伎俩了。”
杜兴邦是张静鸿敌营里培养的后备力量。
☆、第200章 剧组进驻麻衣观
过后才赶过来的张健为也气忿地说:“这姓杜的也太缺德了。大哥,咱们就这么算了?”
张静鸿皱起眉头,他想了无数种让杜兴邦身败名裂的法子,但每一条也都只是想想而已,真要施行起来,不但难度大,并且容易伤着自己。
尤其最可恨的是,单子威和常闻瑞东一口咬定自己只是想替张静鸿出气,并没有别的想法,也没有任何人指使他们。反倒弄得张静鸿拿他们没办法。
虽说张静鸿抢先挽回了自己在上头的形像,但与掌握着暴力机关的单子威及掌管了一半实务的闻瑞东却是几乎撕破了脸的。这二人大概也觉得张静鸿过不久就要调任了,加上自己的后台也相当强硬,所以有恃无恐。
张静鸿除了干瞪眼外,还真没别的有效的法子。他现在连单子威和闻瑞东都没办法,更不用说与他平级背后也还有强大阵营支撑的杜兴邦。
不过张静鸿终究不是那种吃了亏不还手的主,没过两天,全省就生起了一股“昌廉洁反RB自检”工作,从各单位抽检了一些成品,成立临时调查小组,对各个部门,各个单位进行财务清查。
所有人都知道,这是张静鸿变相地开始反击了,但却无人反对。一来张静鸿身体恢复了,二来人家马上就要调任了。
但凡有经验的人,大都知道,即将调任以及即将退休的上级领导绝对是个火药桶,碰不得。碰了,绝对会被炸得尸骨无存。
若是因为人家即将退休,你就拿出“人走茶凉”的态度,绝对会在最后的时日里给你穿足小鞋,没得商量。
所以大多数人尽管屁股底下都不干净,却也不敢明着反对张静鸿这一提议。
调查小组的速度相当快,也不知从哪里挖来的人才,只需目光轻轻一扫,做得再天衣无缝的账目都会原形毕露,然后牵扯出一串串人员出来。
而GA机关以及城建工商部却是重灾区,接连有不少厅级干部落被查处,大家这才回过味来,张静鸿这一招,完全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呀。
单子威闻瑞东明知张静鸿的伎俩,却只能硬着头皮招架,谁叫人家是一号,谁叫人家又咸鱼翻身呢?自己早早露出势利的一面,又早早地站错了队,不收拾你收拾谁?
这些权谋斗争凌阳没兴趣,又重新给了张静鸿一个新的手串后,凌阳又叮嘱了张静鸿,千万别把手串取下,就是洗澡睡觉都不能取。
张静鸿已彻底信服凌阳的本事,也没问原因,二话不说就把手串戴在手上。
凌阳很是满意,这一日又去了麻衣门。
如今的麻衣道观在短短数年功夫,已发展壮大,成为广州乃至香港等周边城市最负胜名的道观,每日门人香客多不胜数,麻衣门的收入也节节攀高。
值得一提的是,麻衣门依然在无条件收养弃婴,智障或重病婴孩子。麻衣门以独特的术法,让这些孩子都得到了健康成长。但也斩断了这些孩子们与亲生父母的缘份。
之后仍然有不少弃婴的父母前来要孩子,麻衣门皆强硬地拒绝了,毫无转旋余地。
……
凌阳来到麻衣道观,还没进观,就发现人山人海的,心头纳闷,我才离开这儿不到一个月月吧,怎么香火就旺成这样了?
要知道,麻衣道观这年几年来香火已相当旺盛了,前来烧香问道的信徒特别多,外头专门停车场上的豪车也是一溜排,显然,信徒里也还有不少富豪级的。
而今日,连外头都堵得满满的,今天并非哪位神仙的生辰,更不是祖师父的纪念日,怎会如此热闹呢?
后来一打听,才知道,原来有个电视剧组,拍的是古装剧,其中涉及到道家法场,特地带着演员们前来麻衣观取经。如今,这些演员们还正在里头与剧组一道拍摄“道士超渡”的戏份。
这些演员的粉丝们听说后,就纷纷前来,想与自己的偶像来个亲密接触。于是一传十,十传百,麻衣观就变成了凌阳所见的模样了。
望着这些狂热虔城的粉丝们,凌阳摇了摇头,没有走正门,而是来到道观后山上,这儿有一道暗门,从这儿也可以进入道观。只是需要熟悉阵法而已,外人却是不知道的。
进入道观后,观内更是人山人海,好些粉丝们全都围在三清殿外,引颈相望殿内情形。
而大殿内,麻衣观的道士也客串了剧组里的真正道士,做法场,念经。演员们则穿着古服,有的跪在地上嚎啕大哭,有的则站在一旁……若不是里头还有聚光灯,摄相机,以及抱着衣服化妆盒之类的现代装工作人员在一旁看着,还真是活脱脱的一场古代道士法场秀了。
凌也可没兴趣去瞧这些拍摄场景,更没兴趣去看那些演员,分开人群,又去了拜见自己的师父去了。
麻衣道观拜的是太上老君和陈抟老祖。后来凌阳来到这个世上后,又亲自画了副师父元阳子的肖像,肖像设在三清殿旁边的单独大殿内元阳殿。
比起三清殿内的热闹场景,元阳殿内就要冷静些,元阳子虽说在大庆朝是风光显赫了一数十年,毕竟在道家史册上并不见经传,所以并不为信徒所信服。但也因为麻衣观打着“本门现任掌教正是元阳真人高徒”的嚎头,元阳子的画像前方有零星香火。
凌阳进入元阳殿内,那张高达八尺的巨画上的仙风道骨的道士,正用慈爱的目光看着自己。
他知道,尽管这只是一副画像,却因为信仰和香火之力,已使得师父保留了千千万万个分身在此,他在此向师父叩拜行礼,身在地府的师父也是能够感应到的。
凌阳是按着古礼向元阳子磕头的,先跪下来,双手前伸,再附于地面,额头磕到手背上,如此三下,方起身。
周糟香客见状,大都古里古怪的看着他。觉得凌阳这样的年轻人,信道就信道,没有人说什么,却还亲自磕上三个头,这也太虔诚了吧?
凌阳起身后,对一旁专门负责敲钟声的道士说了句话,那名道士起身,向凌阳作了个捐,就对元阳殿内的香客们道:“诸位善信,元阳殿内现在暂且关闭,请诸位善信自行离去。”
元阳殿内香客虽不多,但平白无故被赶,心头仍是不舒服,不过麻衣道观里的道士全都是有真本事的,他们大都有所求,就算心头不爽,也不会表现在脸上。
很快,元阳殿内就清静下来。
凌阳亲自把大门关上,把这名道士也谴走了,自己则团坐在元阳子图像的团莆上。
凌阳开始与元阳子做勾通,问及阴间的事儿。几个月过去了,也不知海瑞是不是把阴间搞得大乱了。
元阳子笑着说:“你小子倒是奸猾,海瑞在阴间可是大开杀戒呀,仗着你给他的法宝,一口气撸了数百个中级鬼将,如今整个地府几乎都要瘫痪了。”
凌阳问:“十殿阎君呢?他们不去管?”
“只是些中级以下的阴将而已,还动不了地府的根本。更何况,海瑞捉拿的全都是些作恶多端的鬼将,倒是大快人心,虽说得罪了上头的鬼帅,但在普通阴兵鬼差眼里,海瑞无疑是青天的存在。”
海瑞在阳间就是个查贪治污的好手,就是到了阴间,同样厉害。凌阳也不例外,只要他不把阴间弄得天翻地覆就是了。
“那些鬼帅呢,现在可有安份?”收拾这些鬼将,本就是起着敲山震虎的作用。凌阳也不可能当真把这些与自己平起平座的鬼帅们捉起来审问。只能通过收拾鬼将们给他们敲个警钟罢了。
元阳子说:“这些鬼帅在阴间横行了上千年,你一个新上任的总督察还不放在眼里呢,如今,以吕布为首的鬼帅,全都对你恨之入骨呢,他们还想合起来向十殿阎君起诉你,要撤去你总督察的职,扭送地府审判。”
凌阳冷笑一声:“吕布是吧?也罢,那我就干脆找他开刀吧。师父,您觉得呢?”
元阳子呵呵一笑:“吕布是通玄中期的修为,你也是通玄中期境界,还有为师从太上老君那儿求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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