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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神棍老公-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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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道黑影渐渐显现出来了,“这,这是……”
  居然是个满面怨毒地小孩子,这孩子七八岁左右,正飘浮在半空中,冷冷地盯着苏木军,并不时用手指头去抠着苏木军的背心。
  而苏祥丽却毫无所觉,给父亲揉着背窝,与父亲说着什么。
  仔细一听,居然还能听到父女俩的说话声,似乎还涉及到王宇阳。
  “等等,我听听他们在说什么。”王宇祥激动大叫。
  凌阳看他一眼,满足了他的要求。
  水碗里,苏木军对女儿说:“那个王宇阳,我观察了一段时间,还算不错,就是人矮了些,其他条件没得挑剔。父亲又是保健局长,家庭条件也算不错。”
  王宇阳乐得直搓双手,原来向来对自己没好脸色的老丈人居然早已接受自己了。
  李华陈永新也为王宇阳高兴,纷纷拍了他的肩膀表示鼓励。
  只是乐极生悲的是,苏祥丽的话却让王宇阳被泼了一盆凉水。
  “他有什么好的,又矮又丑的,要不是看在他父亲是保健局局长的份上,我才不鸟他呢。爸,你说,我找什么理由与他分手?真不想与他再交往下去了,太没面子了。”
  不用看王宇阳的表情,都知道脸色肯定是极为难看的。
  “你不喜欢他吗?”苏木军相当惊讶。
  “我从来没喜欢过他,只是有个免费的司机和钱包,这才勉强与他交往的。只是我现在工作也稳定了,单位里也有不少人追我,他又天天催我什么时候结婚,看来不是不与他摊牌了。爸,你说我用什么理由与他分手呢?”
  王宇阳紧紧捏着拳头。
  父亲对于女儿的行为相当生气,就斥责女儿不像话,“你怎能这样呢?既然不喜欢人家,何必一直吊着人家?你这样太过分了。”
  苏祥丽说:“爸,别生气,我不是正在想办法吗,准备与他分了。您说得对,我这样吊着他确实不妥,所以想找个理由与他分了。可是想了好久,一直不知该如何与他提,唉,我就是太心软了。”
  苏木军骂她:“太不像话了,太不像话了,你既然答应人家的追求,就该一心一意与人家交往。若是不喜欢人家,为什么不早些与人家说,害得人家追了你五年,还为你花了那么多的钱,你这个混账东西,我苏木军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不负责任的女儿。”
  苏祥丽赶紧安抚父亲:“爸,我是真的不喜欢王宇阳秀色田园:异能农女要驯夫。你女儿这么漂亮,你就忍心看我嫁给他那样的丑八怪?”
  王宇阳忍无可忍,就要冲出去,被李开祥华死死拦住,“宇阳,再忍忍,看看这姓苏的怎么说。”
  只见苏木军把女儿痛骂一通后,这才喘了口气说:“王宇阳虽然外在条件差了些,可还是满实在的,真不明白你为什么就不喜欢他。我这些天来处处考验他,正准备给他加分,你居然……唉,罢了,这可是你自己作的决定,到时候可别后悔。”
  “这个恶人,还是我来做吧,但你不许再花人家一文钱了,我苏木军的女儿,岂能拿自己的人格去占人便宜的?”
  说到这里,病房里来了客人,父女俩就没再继续这个话题了,凌阳收了水碗,拍了拍王宇阳的肩膀,说:“先冷静一下吧,不过,我还是建意你不要与”
  这是凌阳的大实话,五年的青春,五年的时间,及五年来的恋爱花费,这可不是一般的数目了,如今发现这一切不过是人家想找个随传随到的司机及钱包。真相确实残酷,可知道又如何?把她骂一顿,打一顿?都无济于事了。说不定人家还会说你睡了人家,你也没吃亏之类的。这种事儿,真的掰扯不清的,女方有女方的理由,我付出了青春和身体。花你点怎么了?你一个大男人,斤斤计较,还像个男人么?
  世俗对男人宽容,但也加诸给男人不少不属于男人的压力。比如,男人就该提得起放得下,男人就得养家糊口,男人就得吃亏,男人就得为拍托恋爱买单。
  你反驳一两句,直癌男、渣男之类的帽子就扣到你头上了。
  凌阳认为,尽管王宇阳受到了苏祥丽的欺骗,与其去质问苏祥丽,弄得对方下不了台,甚至撕破脸,还不如大方退一方,深藏功与名,既保证了男人那不值钱的风度,也保证了男人最值钱的品德——大度。
  只是,凌阳也知道,他只是站在痛苦圈外劝慰在痛苦圈里的人,明白王宇阳的心情,却无法体会这种欺骗的撕心裂肺的痛苦。
  但凌阳仍是觉得,王宇阳就算去闹了,也带不回什么,只会弄得一地鸡毛,苏祥丽也有可能恼羞成怒而破罐子摔碗,到时候不止五年感情荡然无存,积怨不说,说不定王宇阳还要受名声所累。
  你说人家把你当钱包和免费司机,那你是干什么用的?你自己心甘情愿,人家也没逼你强迫你。你说人家利用你,证据呢?就因为人家不想再与你一起了,你就这么中伤人家,未免过分。
  反正这事儿,是说不清的,真要是闹了,王宇阳吃亏也是难免的。因为即使你闹将出去,对自己也没好处,损失依然大,首先,你不是普通人。
  对于流氓型的人物,这个身份绝对是厚实的金钟罩,可对于要脸皮的人来说,却就是枷锁了。稍不注意,就会被人套了去。
  李开祥华想了好一会儿,也说:“凌阳说得有道理。宇阳,既然亏已经吃了,就得拿出大将之风来。”
  “屁的大将之风。”王宇阳双目血红,既在生气,又在哽咽:“老子为她付出了那么多,在她眼里却只是钱包和随传随到的司机,我要不是不找她问个清楚,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在包间里走来走去,一会儿握拳,一会儿跺脚。想扔椅子,最终还是把椅子放下了。
  凌阳冷眼旁观了一会儿,就说:“若是她承认了,你又如何办?”
  “我……”
  “若是她不承认,你又该怎么办?”凌阳再一次反问。
  王宇阳被问住了,也熄了去找苏祥丽质问的心思,但想要他把打落牙齿血吞,又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李华陈永新也一阵相劝,王宇阳发泄了一番后,怒火稍稍平熄了下来,“我去洗手间绝代重生小赌后。”
  等王宇阳出去后,李华这才恨恨捶了桌子,恨声道:“妈的,这婆娘欺人太甚,是得给她个教训地得。”
  陈永新说:“是,若换作是我,也不会善罢甘休。”
  “凌阳,为什么你要劝宇阳退一步呢?”李开祥华问。
  凌阳淡淡地道:“人在做,天在看。宇阳虽说现在吃了亏,但吃亏未必就是祸。”
  “你的意思是?”李开祥华有些迷惑了。
  凌阳淡淡地道:“放心吧,宇阳将来会有福报的。”
  “既然你都这么说,那宇阳会不会因祸得福?”李开祥华是知道凌阳本事的,见凌阳这么说,心下就臆想着。
  凌阳笑了笑:“有道是吃亏是福,你是宇阳的好朋友,好生劝劝他吧,这口气,我建议他咽了吧。将来会有意想不到的福报的。”
  李华想问是什么福报,又见凌阳不肯说,也不好多问,但在心头却是琢磨开了。
  陈永新重新坐下来,打量凌阳:“真看不出来,你年轻轻,居然是道士,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刚才你施展的水碗查邪,是不是就是你们道家术法?”
  “嗯,算是吧。”
  “好厉害,你是怎么学的?还有,当初你怎会想去当个道士呢?”陈永新很是好奇。
  “我还在我娘肚皮里,就已被决定要当道士了。”凌阳从出生后,就被元阳子抱了去,连母乳都没来得及喝一口。
  不过他仍是健康活了下来,因为元阳子给他吃的,可是比母乳更强大的琼浆。是酆都大帝赐的,靠着琼浆,凌阳从小没生过病,健健康康,百毒不侵。
  “啊,那你父母不是道士,肯定也是修道之人。他们也太狠心了吧,从小就让你修道。对了,修道好玩吗?”
  “修道也要靠天赋和慧根的。”凌阳笑了笑,至于是否好玩,这个可就不好说了,有些人喜欢读书,不用大人督促,自动自发地钻进书本里去,可有些人不喜欢读,怎么劝怎么逼都无用。修道也是一样的。
  “对了,宇阳出去了那么久,怎么还没回来?”受不了李华和陈永新这两个好奇宝宝,凌阳转移话题。
  李华就站起来:“我去瞧瞧。”
  李华去了半天,也没有回来,陈永新就“靠”了声,“这两个家伙不会是去西天拉去了吧?”
  然后人也跟着出去了,只是很快陈永新又折回来,“出事了,王宇阳不小心把一个衙内的瓷器给撞坏了,据说价值百多万的古董呢。”
  正在想事情的凌阳双目一冷,也跟着出了包间。
  豪华宽阔的卫生间门口,一群人正围在那指点着什么。
  “妈的,老子再说一次,到底赔不赔?”
  大老远就听到一个嚣张的声音。

  ☆、第184章 凌阳是二百五

  一个气愤的声音响来:“明明就是你来撞我的,我凭什么赔你?”这是王宇阳的声音。
  “对,明明就是你自己不好生管好自己的贵重物品。”这是李开祥华的声音。
  “我不管,你撞了我,就该你赔。”
  “明明就是你撞了我。”王宇阳气愤道。
  凌阳与陈永新穿过人群,“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闹起来了?唉呀,原来是岳哥。”
  叫岳哥的男子是个高壮胖子,目测在100公斤以上。
  岳哥看到陈永新,显然也是认识的,脸色稍雯,但仍是没好声气:“原来是永新呀,你来这儿吃饭?”
  陈永新笑着说:“是呢,这是我朋友,今儿我们一起吃饭,岳哥,怎么回事呢?”
  凌阳看了地上的碎片,因为摔坏了,所以看不出什么来。
  只见岳哥冷哼一声,指着王宇阳说:“这小子不长眼,撞上我,把我手上的古董花瓶给撞到地方摔坏了。这可是价值百多万的宝贝呢,居然让他给撞坏了,你说老子能不气吗?”
  王宇阳吼道:“放你娘的狗臭屁,明明就是你自己不长眼撞上我,还倒打一耙,天底下哪有你这样的流氓。”
  李华就说:“你说我朋友撞了你,那证据呢?”
  “还不承认?老子这儿全是证人呢。”岳哥指着与他一起吃饭的人,全是一群年轻人。
  这群年轻人也纷纷附和,说是亲自看到王宇阳撞上岳哥的,这才使得岳哥手上的古董花瓶摔碎了,肯定要王宇阳赔的。
  “你们,你们全是一丘之骆。”王宇阳气得吐血。
  凌阳就说:“这些人都是你朋友,他们作的证不算。”
  “嘿,你说没有撞,那你也找个没撞我朋友的证据呀。”胡汉军冷不丁地说。
  王宇阳愣了下,然后就怒吼一声:“当时走廊上一个人都没有,你要我怎么证明?你们分明就是强辞夺理,故意黑白颠倒。”
  胡汉军瞥了凌阳一眼,就说:“既然你不能证明自己没有撞我朋友,那么,我朋友这个价值百万的古董,还真要你来赔。”
  李华陈永新也不知该如何办了,尽管对方这是歪理,可他们却没法子反驳。因为王宇阳当时与岳哥相撞时,走廊上确实没有人。
  “你这帮无耻的混账。”王宇阳气得胸口起伏,“胡汉军,老子现在算是看透你了。”
  王宇阳也是认识胡汉军的。
  胡汉军目光闪烁了下。
  岳哥就叫道:“现在不是论交情的时候,赔我的古懂,妈的,价值一千多万的瓷器,就让你给老子撞坏了。你说吧,要怎么赔。”
  “对对,必须赔,否则就报警。”岳哥那边的人也叫嚣着。
  陈永新急了,左右安抚着,“岳哥,宇阳家又没开公司造钱,哪赔得起这么多钱,你看,是不是通融通融?”
  “我通融了他,那谁来通融我?”岳哥也是相当气愤的,指着李开祥:“古董不是我的,是我这朋友的。我正借来欣赏呢,还没走几步就让他给撞了。我不找他找谁去?我家也没有造钱呀,总不至于我来赔吧?”
  王宇阳气得满面通红:“我并没有撞上你,明明就是你自己主动撞上来的。”
  “口说无凭,你拿出我撞你的证据呀。”岳哥叉着腰。
  “那你也得拿出证据,证明是我撞了你。”王宇阳反驳道。
  “这地上的碎片还在这儿呢,总不至于我故意摔坏的吧,这么贵重的玩意,老子脑子进水了?”岳哥指着地上的碎片骂道。
  双方又互骂起来,王宇阳王口咬定是岳哥走路太快,抱着瓷器撞上他。而岳哥则声称是王宇阳走路不小心撞上自己,害他摔坏瓷器。
  一时间大家吵得不可开交,李华陈永新二人也急得满头大汗,不知该如何是好。因为这事儿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又没有第三方证明,这事儿还真玄了。
  正当大家闹得不可开交时,
  李华忽然一拍脑袋,“走廊上不是有监控么?”
  王宇阳双眼一亮,抬头一瞧,就大喜过望,“对呀,我怎么没想到呢?”
  众人抬头,果然,走廊上确实有监控。于是就赶紧让饭店去把监控调出来,这就一目了然了。
  岳哥脸上有些慌乱,胡汉军也是,只是很快肩膀就被人重重一拍,他慌乱看了过去,“祥哥……”
  李开祥拍了他的肩膀,淡淡地说:“沉住气。”
  饭店经理也来了,听闻说要调监控,就一脸难色,“这个,对不住,从昨天起,监控就坏了……真的对不住,是我们不好,是我们工作忽疏了。”
  王宇阳脸色铁青,抱着极大希望却收获失望,能不气吗?
  岳哥一行人却起哄得更盛,纷纷喊王宇阳赔,必须赔,不赔就去找他老子,或是请公安机关来判公断。
  甚至就有人打电话开始报警了。
  “我明明没撞他,是他来撞我的。”王宇阳气愤大吼,委屈得不行。
  李华赶紧拦下他,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办了。凭心而论,他知道王宇阳是冤枉的,可对方人多是众,又找不到确切证据,王宇阳还真要吃这个哑巴亏。
  另外,饭店监控坏得也太急时了吧。李华怀疑地看着饭店经理,冷冷地道:“你确定饭店监控是真的坏了?”
  “是的,是的,真的很抱歉,我们正要找人来维修,昨天就请了,人还是没来。是我们的疏忽。为了表示饭店的赚意,几位今天的饭钱全部免单。”
  “你看我们像是吃不起饭的人吗?”陈永新破口大骂。却也无可耐何,他在警局没有关系呀。
  李华阴沉着脸,正犹豫着要不要把自己老子搬出来,震摄这群龟孙子,警察就来了。
  警察把那瓷器给捡了起来,并请大家请回了警局,做了笔录。最后,一位肩上扛两星的警察对一脸气忿的王宇阳说,“这事儿呢,你确实比较吃亏。不过岳群生也有过错,既然是贵重物品,就更该保管好好才是。”派出所给出的处理方案,王宇阳与岳群生按七三赔。
  王宇阳仍是不干,他太冤枉了,坚决不肯赔一分钱。
  警察又说:“按照法律规定,你撞了人家,以至于古董被摔。确实需得照价赔偿。至于赔多少,你们当事人可以相负协商。”
  王宇阳气愤大吼,不肯赔,就是不赔。
  岳群生也觉得自己冤枉,也不肯赔。警察面有难色,然后就说:“既如此的话,我建议你们走法律程序。”
  王宇阳愣了,岳群生一行人也愣了,真要走法律程序的话,这事儿还会闹大。岳群生一行人只想让王宇阳赔,并不想闹上法。
  因为麻烦。
  胡汉军这时候走过来,问凌阳:“凌阳,你怎么看?”
  王宇阳看着凌阳,他居然还认识胡汉军?广东二少?
  凌阳淡淡地道:“胡少,你说该怎么办?”
  胡汉军就说:“走法院程序也太麻烦了,要不这样吧,祥哥,看在我面上,你吃些亏。让王宇阳少赔些吧,大家都是圈子里的,不看僧面也看佛面。”
  其余人也赶紧劝说:“抬头不见低头见,大家吃些亏,各退一步就是了。”
  李开祥就说:“罢了,看在汉军的份上,我就吃些亏。我也知道宇阳老弟不是故意的,可是,老哥我也冤枉呀。宇阳老弟,我这瓷器确实花了一百八十万买的,我也知道让你全赔确实相当吃亏,这样吧,这事儿呢,就算了……”
  “不能这么算了。”众人愣了下,纷纷看着说话的凌阳。
  “你是谁?祥哥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有位衙内就叫了起来。因为没有见过凌阳,刚才大家闹得不可开交时,凌阳一直不吭声,显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身份。
  凌阳笑盈盈地道:“不管怎么说,宇阳确实该赔偿。宇阳,你就赔吧。若是没钱,李华,你先把这笔钱给垫了吧。”
  众人愣了下,纷纷看着这个二愣子,二百五。人家祥哥都说算了,你这家伙居然还跑出来充大爷,这是给自己挣面子呢,还是坑王宇阳?
  李华也是脸色微变,拉了凌阳的手。
  凌阳淡淡地道:“李少,你那古董多少钱,我朋友赔了还不成么?”
  “喂,你知不知道你究竟在做什么?”王宇阳又惊又怒。
  凌阳安抚性地与他笑了笑,“你撞了人家,不该赔吗?”
  “好,我赔,全额赔。”一会儿后,王宇阳忽然大声道,在众人来不及反应的情况下,“怦”得一声,把一张银行卡拉丢在桌面上,“李少,你说吧,你这古董值多少钱?”
  王宇阳如此痛快,反倒震慑了一群人,李开祥赶紧说:“宇阳,见外了是不?我说过,这事儿不怪你,也决定不让你赔了。”
  王宇阳却不领情,冷冷地道:“那怎能行呢?既然你们口口声声说我撞坏了,我赔就是了。”
  之后,无论李开祥如何说场面话,说不让王宇阳赔,王宇阳坚决要赔。
  “刚才你们一个个围攻老子,老子现在决定赔了,你们他妈的又不要我赔了?想让老子欠你们人情是吧?嘿,老子就他妈的不知好歹。你李大公子的情,老子还不稀罕领。”
  王宇阳一改先前气急败坏,变得大气沉稳,小小的个儿,却迸射出无穷的气势。
  他先指着岳群生,“明明就是你他妈的撞了我,还赖上我,我也认了。饭店监控器是否坏了老子也不去追究了。大不了赔钱就是,一百八十万是吧,老子虽然缺钱,就是借也要借来还你。华子,先给我垫了。”
  众人反而被王宇阳这番气势给震慑住了,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李开祥内心也隐隐有着不安,赶紧说:“宇阳,见外了是吧?反正你也不是故意的,哥哥我还不至为了这百八十万难为你……”
  王宇阳冷冷地道:“打坏了东西就要教,这是三岁小孩子都知道的事。管少,你就甭与我客气了,再这么客气下去,就显得虚伪了。”
  李华见王宇阳360度大反转让,尽管不明所以,但还是动作麻利地拿出手机,“李少是吧,把你的账号给,我转给你吧。这位警察同志,麻烦你来作证。”
  李开祥死活不肯提供账号,他总觉得王宇阳360度大转变,估计是对自己仇恨上了吧。
  王宇阳的父亲尽管级别不高,却掌管着全省乃至所有省领导的保健工作。现在把他得罪了,以王朝丰在保健系统及卫生系统庞大的人脉势力,稍微给你做点儿手脚,内行整外行,向来都是防不胜防呀。
  人生在世,谁会保证一辈子不生病?李开祥的父亲是六号人物,也不敢保证一辈子不生病。省级身份的身体全都由保健局负责,万一王朝丰因这事儿怀恨于心,偷偷做手脚,你连说理的地方都没。医生杀人,就好比羚羊挂角,无迹可寻。
  刚开始,李开祥就不打算让王宇阳赔的,只不过先把前期气势做足,把王宇阳逼到绝路时,胡汉军出来和稀泥,他才站出来,大手一挥,轻飘飘地放过王宇阳,这样一来,即能得到他的感激,也会收到各方面的夸赞。
  只是,想法是美好的,现实却不按自己的想像而发展。
  谁会想到,王宇阳居然在凌阳这个二百五的刺激下,借都要借来还,也太妈的气人了。
  ------题外话------
  昨晚只写了这么多,下午继续更哈

  ☆、第185章 反击

  “等等……”胡汉军见李开祥左右为难,赶紧上来打圆场,“诸位,大家都是同一个圈子里的,抬头不见低头见,何必这样呢?宇阳,李少都不计较了,你又何苦咄咄逼人呢?看在哥哥我的面上,这事儿就揭过了可好?”
  王宇阳就有些犹豫,他尽管恨这些人故意恶心自己,可真要开打,他也没那么胆量,毕竟他老子的帽子就只有那么点大。
  胡汉军见王宇阳有松动的迹像,赶紧说:“宇阳,这事儿也怪不得李少,也怪不得岳少,更怪不得你,说起来,你们三个都挺倒霉催的。最倒霉的还要数李少是不?连李少都不计较了,你又何必与自己的钱过不去呢?”
  胡汉军看了李开祥一眼,说:“反正这家伙做生意,挣了不少钱,咱们就纯当打土豪吧。”
  一些公子哥也就附和起来,大家都是同一个圈子里的,真要撕破脸,也就过了。毕竟多一个朋友,总比多树一个敌人来得强吧。
  王宇阳下意识看了凌阳一眼。
  胡汉军也笑呵呵地看着凌阳,道:“凌阳,你也劝劝宇阳吧,你长年生活在蓉城,怕是还不了解广东这边的习俗。朋友之间嘛,哪能算得那么精呢。”
  其他衙内也赶紧附和着。
  凌阳脸色微微眯了起来,他看着胡汉军,又看了李开祥淡淡地问:“你是?”
  胡汉军赶紧介绍:“李少,省ZFW委书记的公子。”
  “以李少的身份,我自认还不够格认识李少,李少是如何知道我的?”凌阳问。
  李开祥吱唔了下,就指着胡汉军说:“汉军与我说的,汉军说他未婚妻,与你还是大学同学呢,是不?”
  胡汉军说:“是的,我与李少是提起过你。凌阳,麻烦你劝劝宇阳吧。大家都不是外人,没必要为了些身外之物弄得黑面黑口的,是不?”
  凌阳淡淡地说:“这怎么行呢?摔坏了东西本来就该赔。我们宇阳脸皮薄,可不想欠下这么个大人情。李少,你就成全宇阳吧,你这么做固然好,可对于我们宇阳来讲,你这个人情实在太大了,我们宇阳肩膀太薄,怕扛不下来。”
  王宇阳身子一震,又坚定地道:“对对,李少,把账号发给李华吧,我让我朋友先打给你。”
  李华看了看凌阳,又看了看李开祥,说:“李少,给个账号吧。”
  李开祥也有些纳闷了,只是看到王宇阳那冰冷的眸子,心下暗叹一声,他若是再拒绝,就会适得其反了,不得不说了自己的账号。
  “用微信吧,我加你为好友。”李开祥看了李华一眼,他没见过李华,可瞧他对公安系统如此熟悉,怕也不是普通人了吧。
  与李华互加好友后,李华把一百八十万转给了李开祥。
  李开祥收到钱后,却在心里想着,大不了再找机会,把钱还给王宇阳就是了。
  “警察同志,麻烦给开个出警记录,以及处理结果,另外,麻烦再写个证明。证明我朋友已支付打碎古董的赔偿款。”
  “对了,麻烦把所有证人的口供全都复印几分下来,我另有他用。”
  一些在口供上签了字的衙内们心头同时闪过不好的预感。
  胡汉军和李开祥也眯眼看着凌阳。
  凌阳尽管话很少,但每说出的话,警察却是不敢怠慢的,因为他发现这个年轻人,比一哥李开祥的气场还要强大,不敢怠慢,赶紧把刚才的口供,复印了下来,另外再把处理结果、以及证明王宇阳已支付李开祥赔付款全都弄了出来。
  凌阳拿过这些材料后,又说:“那么,那被打碎的瓷片,是不是也该给我朋友?”
  “这个……没问题。”警察知道现场气氛有些古怪,却不敢多说什么,把瓷片交给凌阳。
  钱都打进李开祥的账户上,那么这瓷片也算是王宇阳了。王宇阳想怎么处理就怎样处理。
  瓷片用一个纸盒子装起的。
  “凌阳,这瓷片你拿来做什么?”陈永新好奇地问。
  今晚他没能帮上什么忙,已有些不好意思了,见凌阳态度奇怪,身上散发出先前从未见到过的强大气场,心头也闪过不好的预感。
  凌阳这是要干什么?又是要出警记录,证人记录,付款证明,以及碎片,似乎,他还有后手。
  与陈永新有着同样想法的胡汉军和李开祥心头也有些惴惴惴不安了。
  凌阳拿过装着瓷片的纸箱,还拿出手机拍了多张照片,并对警察说:“麻烦警察同志作个见证,这就是我朋友王宇阳撞坏的古董碎片。现场并无调包是吧?”
  “没有,绝对没有调包。”警察赶紧说。
  凌阳点点头,看向李开祥:“那现在麻烦李少,把古董的发票给我吧。”
  李开祥心头咯噔一声,脸色白了几分,他总算明白对方的后手了。
  凌阳盯着李开祥道:“华夏国的古董买卖,应该会开发票的吧?就算是私人馈赠、或是私人买卖,总会有地点,时间,人物。还请管少提供古董价值一百八十万的证明。专家鉴定书或发票,或把馈赠给李少的人找出来作个证都成,没有这些,我怎知这古董,能值这么多钱呢?万一是李少拿普通的瓷器讹我朋友呢?”
  王宇阳总算逮着机会,恶狠狠地道:“对,把发票拿出来,没有发票,也得拿出专家鉴定书。否则,我怎么知道你这一堆烂瓷片价值这么多钱?”
  这下子,就是警察也明白凌阳接下来的动作了,倒吸口气,伸长了脖子看着那瓷片。
  凌阳不说还好,一说大家已经有些回过味来了,纷纷惊骇地看着李开祥。
  胡汉军脸色惨白,再是镇定,这时候脸上也龟裂了些许慌乱来。
  李开祥也是如此,脸色出奇得难看,他勉强笑了笑,说:“这个,钱都已经赔付了,你现在才来要发票,未免……”
  “并非是我要。”凌阳冷淡地说,“而是我朋友需要呀。这一百八十万,管少认为他赔付得起吗?最后少不得要惊动家长,由王局长来赔付。就凭这些碎瓷烂片,就要让王局长掏一百八十万出来,未免儿戏。总之,李少,你得给我们提供这瓷器价值一百八十万的证明才成。”
  “对,立即拿出来,否则,我可以控告你敲诈勒索。”王宇阳恶狠狠地说。看着对方那惊慌的脸色,他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气得头顶冒烟,头发直竖。这帮王八蛋,居然拿假东西来坑老子,现在看老子不玩死你们。
  凌阳的声音又冷冷传来:“敲诈勒索罪是指以非法占有为目的,对被害人使用威胁或要挟的方法,强行索要公私财物的行为。《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二百七十四条敲诈勒索公私财物,数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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