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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神棍老公-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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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四鬼神齐齐向凌阳称诺,表示愿以凌阳和海瑞马首上瞻,听其差谴。
凌阳暗骂这四个家伙心怀鬼胎,但又恨铁不成钢地瞪了海瑞一眼,真枉你在地府呆了数百年,怎么还是这么的不知变通呢?
凌阳对海瑞说:“你在阳间惩治贪官污吏地痞流氓自有一套,本座深为佩服。本座现在命你清理积案,平反冤狱。”
海瑞大喜,赶紧道:“属下尊旨。”然后又拿出不知打哪变出来的一堆案卷,向凌阳陈情这些案件件件令人发指,涉事神职高达百位数这些都是证据确凿,不容抵赖的,只是他位卑权小,不好擅专,请凌阳定夺。
另外四名副督察那一脸的幸灾乐祸,使得凌阳心脏也开始不争气地跳了起来。
他接过,看到第一页就看不下去了。瞪着这一脸大义凛然刚正不阿的老家伙,奶奶的,老子才刚上任第一天,你就给我找这么个大麻烦,把我架到火上烤,美其名曰:请我定夺,请我为地府无辜鬼民作主。你这老家伙一心想当为鬼民请命的青天大老爷,但至少也要替我着想呀。
凌阳看了上头的涉案神职的姓名职务,只觉牙槽发酸,心头发苦。只是,新官上任,他现在就怂了,将来如何服众?如何统领监察殿上千神职鬼众?如果在上任第一天就怂了,如何立足于地府?
偏海瑞还在那大义凛然地陈述了地府众神职的种种发指行为,并一脸希翼地望着凌阳,似乎在说:你要是不为鬼民作主,就不配为总督察了。
另四位副督察那幸灾乐祸的眼神,使得凌阳不得不硬着头皮道:“岂有此理,这些神职当真无法无天。只是本座在阳间还有要事要处理,耽搁不得……这样吧。”
凌阳故作沉吟,想了一条完美好计:“本座就命你全权负责此事。并命八大护法,十二金刚听你调派。把这些罪证确凿的神职一一捉拿归案。不管涉及到谁,不管有多大靠山,王子犯法,要与民同罪。若有反抗拒受调查者,一律革其神职,打入地狱受刑。”
身为总督察确实是有这些特权的,只是上一界总督察魏征生性刚强,虽疾恶如仇,却只是文官,虽然也有法宝在身边,可也拿这些强横的神职毫无办法。以至于魏征无意于阴间神职,早早申请投胎去了。
而楚江王一众鬼王为了得到地府鬼帅鬼将们的拥护,对这些犯事鬼帅们多有维护,以至于地府纲纪败坏,如今想要革除弊病,不下重手怕是不行了。
只是,凌阳也深知欲速则不达,这些鬼将鬼帅们在阴间个个手握重权,想要让他们伏法,也不容易。所以只能先把他们的爪牙给剪掉再说,专拿那些罪证确凿的神职开刀。
海瑞就是办案好手,更是抓贪官污吏替民众申冤的大行家,实干家。凌阳也不怕他公报私仇,就是怕他不顾地府稳定,一意孤行。
反贪反腐也会像挤脓疮一样挤上瘾的。
凌阳昔日一个朋友就爱挤脓疮,挤自己的,挤别人的,看到谁脸上长有脓包,绝对会热情洋溢地帮人家挤,也不顾这脓包里的恶心。
凌阳青少年时代也长过一两回豆豆,这货逮到一回就扑上来帮他,非挤不可,鄙夷这货的品味,却还振振有辞地道:“我也不知道,看到身上长有脓包,手就痒了,怎么也控制不住。”
所以凌阳就把挤脓包德性比喻海瑞这种不为利不为名不为己只嗜好惩恶扬善的人,用好了,绝对是一把锋利宝刀,用不好,怕是自己也要被割得满身血。
把海瑞推出去,自己缩在背后,虽然是有些阴险,但短时间内,凌阳目前也没别的法子了。反正,退一万步来说,他当真把地府弄得大乱,自己再出面给他擦屁股也就是了。
凌阳又说:“那些阴帅鬼将实力超绝,你一介文弱书生怕不是对手,本座赐你一件法宝,足可自保矣。”
凌阳伸出左手,稍使念力,一道金钢伏魔圈出现在手心里,“这金钢伏魔圈是酆都大帝曹世伯赐于本座法宝,上打神仙下打妖魔,本座还从未使用过。今日赐于你,本座再教你使用之法。若有遇上顽固不化之辈,直接祭出金钢伏魔圈镇压之。”
海瑞大喜,另四位副督察却是神色大变。只是他们城府深厚,尽管觉得不妥,会出大事,但仍是没有吱声。
观察已眉飞色舞的海瑞,就知道这老家伙骨头呆得快生锈了,接下来肯定会大展拳脚。也不知自己这个决定是好是坏。
海瑞在地府数百年,尽管不得人心,但在鬼民当中却是深受爱戴的。
只是这老家伙做人当真是严已苛人,所以在地府呆了数百年了,又还是品秩不低的副督察神职,居然没一个心腹。不得不说,这老家伙让他反贪反腐是不错,但在做人方面,着实不乍样。
只是,人非完人,鬼也一样,凌阳还要借着海瑞这把宝刀试水呢,也就将就着用吧。
凌阳在授权给海瑞时,也还私下里三令五申了几句:“你在阳间的所作所为,本座也都知道,后世对你可真是褒贬不一。”
海瑞不屑地道:“褒我者,定是受苦受难的老百姓,贬我者,必是那些贪污腐败之徒。”
凌阳说:“客观来讲,你只能镇雅俗,励颓风,但当局任事,恐非所长。”
海瑞脸色就不好看了,拂袖怒道:“海某在阳间六十三载,所做所为,仰不愧天,附不愧地,秉刚劲之性,戆直自遂,盖可希风汲黯、包拯。”
凌阳道:“先生脾性模范官僚,居官清廉,刚直不阿,清廉正直,深得民众的尊敬与爱戴。先生苦节自厉,诚为人所难能。如万年青草,可以傲霜雪却不可充栋梁。”
海瑞一张鬼脸几乎气青了,指着凌阳悲愤道:“海某本以为元阳子高徒年轻有为,疾恶如仇,吾心自欢喜,谁曾想,汝与那汪辈乃一丘之骆,贪生畏死,实令海某失望。”
凌阳并不生气,淡淡地道:“先生之学以刚为主,其在朝,端方特立,诸臣僚多疾恶之,无与立谈。这是为何?”
海瑞正要说话,凌阳抬手,又道:“清官不得志、治世乏良策,这就是你生前的最佳写照,你若不服,大可与我去趟阳间,找来几位当代大儒,与他们辩上一辩,如何?”
海瑞不屑地道:“那些人,也就是夸夸其谈之辈,又岂知我一片冰心,可昭日月?”
凌阳道:“一个人的好坏,历史自会有评说。先生的一生体现了一个有教养的读书人服务于公众而牺牲自我的精神,但这种精神的实际作用却至为微薄。你生前的所作所为,确是为了老百姓,一心为民,忠心为国。可是你施行的措施,比如,凡讼之可疑者,与其屈兄,宁屈其弟;与其屈叔伯,宁屈其侄。与其屈贫民,宁屈富民;与其屈愚直,宁屈刁顽。事在争产业;与其屈小民,宁屈乡宦,以救弊也。事在争言貌,与其屈乡宦,宁屈小民,以存体也。你这样的措施,不可能改进这个司法制度,更谈不上保障人权。其结果是,先生以个人道德之长,仍不能补救组织和技术之短。往大了说,先生只能反贪反腐,却非治世良臣。往重了说,先生这样的人才,若这世上多出几个,怕是无人敢当官了。”
海瑞气得就要暴走,正要跳起来反驳,凌阳大声道:“水清至无鱼!先生严已律人乃大丈夫,但极端的吹毛求疵,只能众判亲离。先生可有仔细想过,官越做越大,但都是高位闲职。位高却无实际的权责,这是为何?”
海瑞悲忿道:“千里马未能遇伯乐,悲呼!”
“错,也亏得皇帝没有重用你,否则,大明王朝亡得更快。”
“嘴上无毛的无知竖子,你懂什么?海某一生为民,天地可表,可昭日月。只是生不逢时,君王昏溃,贪官肆掠,污吏横行,若现我行事,以我一人之力,盖能摧浮淫,可悲君王不用我,朝僚疑我毁我。”
可是,你也就是个政治摆设——清廉的楷模。
凌阳在心里如是说。
只是见海瑞气成这样,他又赶紧灭他的火气,先肯定了他的作为,又与他约法三章:“……三尺之法不行于阴间!骤而苛政,恐其不堪!先生宜拿出头鸟敲打,余者告诫,责其补还受害鬼民,阴间各方势力不宜大动,望先生以大局为重。”
看海瑞又还有话要说,凌阳忍着抽痛的太阳穴,严肃地道:“人非完人,鬼非完鬼。一如先生这般,你一生清廉,尽忠尽国,有青天之名。然,却不曾给母封诰,妻妾尽相自谥,这是为何?堂堂朝廷命官,为子不能给母封诰,为夫不能令妻妾遮蔽风雨,为父却饿死其女,简直是尽忠如蝼蚁,尽孝似禽兽。青天如你,亦有禽兽行为,更何论他鬼?”
海瑞一张鬼脸又气得眉发皆张,怒道:“我乃人子,孝字当先!夫为妻纲,父为父纲,天经地义,有何不可?”
凌阳冷笑:“你一个孝字,却让其母成为施虐妻妾的帮凶。你秉持的这个‘孝’,已违背一切正常的人性。海青天,你在讲仁义道德的同时,已经变成面目可憎的衣冠禽兽了!若是按照你的标准来判决,那首先把你拿去明正典刑吧。”
“我……”海瑞一时辞穷。
凌阳又放软语气:“我素知先生秉性,本座给你一展长才的机会,但,凡事不可太过,适而可止。纵观先生在阳间所为,皆是不知节制而引起。先生自当汲取教训,切不可走上相同老路。抓大放小。”
海瑞不言语,似乎不情愿。
凌阳揉揉额头,暗骂这老家伙事儿多,果然不是好相与之辈,想要说服这种根深蒂固有‘吹毛求疵道德观”的封建士大夫并不容易。他也想学学明神宗,把这老家伙架空起来得了。只是,如今的阴间确实乱得可以,着实需要海瑞这样的刺头儿来整饬才成。
“所谓抓大放小,既是一种管理理念,也是一种管理方式。我们要先抓住主要犯事者和主要矛盾集中地,突破后,再对次要矛盾和矛盾的次要方面进行微观调节。一棒子打死固然痛快,但后果的严重性你可有考虑好?你在阳间也是大干特干,结果效果如何呢?严蒿,张居正虽然有佞臣、权臣的名声,但他们却也干了不少实事,这点却是不可否认。”
海瑞从鼻吼里哼了声,他依然不赞成凌阳的观点,只是凌阳却是说中了他的痛处,使得他不好反驳罢了。他对凌阳也有诸多不满,只是看在凌阳可以让他干实事的份上,勉强答应了。
凌阳拿着案卷说:“这上头的鬼帅虽然作恶多端,只是阴间没有他们还真不行。你也别拿你那一套道德标准来衡量。现在阴间表面上风平浪静,实际上底下早已风起云涌。这些鬼帅们,只可申饬惩处,万万不可逼得太过。一切以维稳优先,不可意气用事。”
凌阳尽可能地想着惩戒这些鬼帅们会遇到的麻烦和阻力:“动这些鬼帅就相当于动了阴间的根本,切不可下手太猛,需徐徐图之。另外,要防楚江王等殿主暗中使绊子。”
这做鬼和做人一样,海瑞生前就是刚正不阿的形像,你让他查贪官亏吏,他比任何人都还要积极,却往往不顾及后果,凌阳可不想仗还没开打,海瑞就被斗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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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正大光明打上门去
交代了一切事务后,凌阳这才离开了地府。临行前,还是托咐了师父元阳子,要他暗地里相助一二。
元阳子采用了时空法则送凌阳回到阳间,明明在阴间呆了十天左右,但使用了时空法则,回到阳间,也就是一个晚上的时间而已。
时空之法并不能常用,以凌阳现在修为,并不能施展。
当然,时空法则并不是没有坏处的,那就是,施展此术法的元阳子,肯定会损耗一定的法力。
凌阳的神识直接回到蓉城富丽华大酒店的房间里。
神识归位,天已经亮了,凌阳出了房间,对柴平道:“你妹子的事儿已经解决了,你现在可以回去了。”
柴平大喜,赶紧摸摸包包,掏出事先给凌阳准备的红包。
凌阳伸手把红包推了回去。
“我欠你儿子三个因果,这回算是全还给他了。”
“因果?”柴平愣了愣。
凌阳淡淡地道:“是,于我们术士来说,一碗饭,一口水,都算是因果。老柴,你也要感谢你生了个好儿子。若非你儿子处处积德行善,你们家怕是早就被柴红给害死了。”
行善之人自会累积功德,只是这份功德很是微弱,但冥冥之中,这份功德却能助行善之人躲过灾祸。
柴平却是不能理解这份因果,纳闷道:“大师认识我儿子?”
“回去问你儿子不就得了?”
……
没过两天,柴平又来了,这回还带了他大儿子柴靖来。
看到凌阳,柴靖就张大了嘴巴:“你究竟是人是鬼?”
柴平敲了他的头骂道:“胡说八道什么呢?凌大师当然是人,还是神仙级的高人,怎么可能是鬼?”
柴靖搔搔头说:“我,我是真被搞糊涂了,你既然不是鬼,那为何一边可以出现在我面前,一边与我爸爸在一起呢?”
柴靖问过父亲柴平,那天正是1月24号晚上,柴平离开凌阳的房间是24号晚上近12点。但在那天凌晨12点多钟时,他接到了“父亲”的电话,出了大院后,那时候也就是凌晨12点半左右。柴平亲自与他说过,他在12点钟之前并没有给他打过电话,那么那个冒充父亲的电话就相当可疑,也不知是谁打的。
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朝阳区离石景山区并不近,凌阳怎么可能在短短十几分钟的时间出现在部队大院,并且还出现在他楼下。这是他们父子共同的疑惑。
柴靖也查了路程,从朝阳区到石景区,再快的速度,少说也要个把钟头,那个时段凌阳坐飞车,也不会有这么快。
这是其一。
其二,柴靖当时看得清清楚楚,路灯下凌阳并没有影子。
其三,也是最重要的,柴靖后来还翻看过小区外头的监控录相,监探录相里只显示了自己,凌阳并没有出现在监控里。
这一切的一切,都证明凌阳不是人。
柴靖上下打量凌阳,大黑毛边领子的黑羊皮短夹克,里头一件磨毛浅蓝格子衬衣,夹克蔽着,露出精致的皮带扣子,下身是铅灰色直筒裙,看起来英俊帅气又时尚,既有都市精英范儿,又有成功人氏的自信优雅。
就算这人当真不是人,但因凌阳那天晚上虽吓唬了自己一番,却没有对他有过实际伤害。
加上凌阳也不像是穷凶恶极的人物,于是柴靖壮着胆子问道:“你究竟是谁?你别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就算你真不是人,我也不会说出去的。只是想请你告诉我,你究竟是不是人类。”
凌阳不答反问,“你真记不起我了?”
柴靖脸色大变,再一次打量凌阳:“不好意思,我真的没什么印像。”
他又仔细打量凌阳,“抱歉,真的没有印像……”
“看来你这面盲症还真是无可救药了。”
柴靖不好意思地抓了抓脑袋,他确实有面盲症,有时候见过几回面的人,转过背又把人家给忘了。下回被叫住,人家认识自己,自己却不认识人家,知情的人都知道他有面盲症一笑而过,不知情的还以为他傲慢呢。
“几年前在重庆时,你们家摆坝坝宴,不是有人向你们讨顿饭吃么?别人都要赶人走,唯独你把人留了下来,说只是吃顿饭而已,临走时还给了那人钱。”
“我想起来了。”柴靖恍然大悟:“好像也有三四年了吧,那是我第一回陪我太太回她的重庆老家。好像是有个人年轻人来讨饭吃。那个人,就是你吗?”
凌阳淡淡一笑:“正是我。”
“真是你呀,那,那你……你怎么……你年纪那么轻,怎么就……”柴靖又迷惑起来。
凌阳说:“当年我临走前,你还特地给了我200块钱。我也与你说过一句话,你忘了?”
柴靖茫然:“好像有那么一回事,只是,你与我说了什么话,我是真的记不起了。”
凌阳翻翻白眼:“当时我就与你说过,三顿饭,三回钱,三次因果,今生必还你。”
凌阳感叹,当时他在经过那户人家时,就发现柴靖与自己会有因果牵扯,所以抱着试试看的心态,特地上前讨顿饭吃。别人都冷眉横眼的,唯独柴靖对岳父说了句:“现在这年头,吃不起饭的人可真不多,这个小兄弟应该是遇上什么困难吧,冲着他这份向陌生人讨饭的勇气,应该是山穷水尽的地步。出门在外,能给予帮助的就给予帮助吧,说不定哪一天我们在外头也会求助别人呢。”
第二年,相同的日子,凌阳又去讨饭吃。
那家人就认出了他来,脸色就更不好看了。柴靖却没有认出他来,就算后来知道他就是去年来讨饭的人,依然让他坐到桌上吃了顿饱饭,临走时又还给了他两百块钱,并问他是否需要帮助。
第三年,凌阳又故伎重施,柴靖的岳家包括他老婆都是横眉竖目的,说出来的话也有些难听了。但柴靖仍是说:“看样子,你是吃定我了。虽然我也不明白你为什么一连三年都要来我岳家蹭饭,不过冲着你这份毅力,还是让我相当钦佩,坐下吃吧。”临走时,又给了他五百块钱,甚至问他是不是遇上什么困难,需不需要他帮忙。
当时凌阳就意味深长地说:“三顿饭,三次钱,三回因果,今生必还你。”
当时柴靖就笑着说:“什么因果不因果的,只是以后若当真有缘再相遇,而我又恰巧落魄了,你可得接济我呀。”
一晃,五六年时光过去,凌阳也差点把这个因果忘得干干净净,从碗里看到柴靖的面容后,凌阳才想了起来。
“哦,是吗?”柴靖脑袋有些木,也一片混乱。
凌阳又把当年的事儿重新说了下。
柴靖想了起来,是有这么一回事,只是,他怎么也无法记起当时那年轻人的面容。
凌阳又继续道,“我救下你全家,算是报答了你三顿饭的恩情。”
柴靖讷讷地道:“你的意思是,当时,你来我家讨饭吃,是故意的?”
凌阳淡笑不语。
“……那,你救我,也是因为我先前的三顿饭?”
“算是吧。”其实,就算没有那三顿饭,凌阳也会施救的。
只是,有了这份因果,却让凌阳坚信了因果之道,更让凌阳有出手的理由了。
因果关系非常复杂,我们凡夫俗子怎能知道?人事的发生,有的似乎是凶险的,而实在倒是幸福的;有的似乎是可喜可庆的,而实在是可悲可叹的;有的似乎是可悲可叹的,而实在是可喜可庆的。祸福是互相倚伏着的,得失没有一定!
柴靖于凌阳有恩,凌阳报答他,这是必然的。若无这份因果,凌阳依然会解救柴靖,但绝不会救得如此干净俐落。
因为柴靖一事,又让凌阳感慨良多。
如果没有柴靖这份因果,他也不会把事情处理得如此俐落。也正是因为这份因果,使得他阴差阳错得到了地府总督察的位置。这么算起来,他与柴靖这份因果,还没有完全了结呀。
……
凌阳又去张家找张韵瑶,接待他的是张韵瑶的母亲龙惠玲。
龙惠玲看凌阳的眼神有些不满,没好气地说:“昨天跑哪去了?韵瑶四处找你都没找到人,就一个人去山西了。”
凌阳问:“好端端的她去山西做什么?”
“我也不知道,她说她一个山西的朋友找她有急事,她就过去了。现在已是年关,路上到处都赌得很,交通也不方便,我担心她一个人在外头不安全,就打你电话要你陪她一起去,你倒是好,电话一直显示关机。”龙惠玲很是埋怨。这年头,单身女子,又是年轻漂亮的女子,一个人出门在外,任谁都放心不下的。
凌阳汗颜,他这些日子一直呆在地府,手机早就没电了,所以也没接到张韵瑶的电话。不过,据他所知,张韵瑶可没有山西的朋友,临近春节还去外地,估计是与任务有关。
凌阳给张韵瑶打了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了。原来,张韵瑶忽然接到地府的命令,前去山西找一个叫李铭的术士,收取李铭的魂魄回地府报告。
凌阳惊讶地说:“你是京城人氏,怎会接山西那边的任务?”要知道,每个地区,地府都会安排一个日游神与夜游神,地府要收拾李铭,也该派山西那边的日游神呀,怎么会找到张韵瑶呢?
张韵瑶说:“我也不清楚为何地府会派我前去。只是,我已经接下任务了,人也抵达山西了,再空手回去不好吧?”
“这倒也是。”凌阳说,“那你最好晚上去收拾李铭。”
“我是日游神,自然要在白天干执行任务呀。”
“我知道,但并没有明文规定,日游神只能在白日执行任务,夜里也是可以的。”
“哦,为什么非要我在晚上执行任务呢?”
“傻瓜,你是阳人,你在大白天杀了李铭,肯定会引起恐惶的,还有,李铭背后可不简单,执天下世家牛耳的龙虎山,你最好还是小心为上。”
张韵瑶目前相当于六品术士,加了有护身盅,九品以下术士都伤她不得,她去对付李铭倒也不会有危险,只是怕就怕这里头会不会别的阴谋。
要知道,张韵瑶明明就是京城人氏,地府居然还派她去山西,当地的日游神干啥去了?
……
很快,凌阳就知道地府为何会派张韵瑶出马了。
原来,山西那边的日游神,夜游神都去对付过李铭,都拿李铭没办法,因为李铭不知从什么地方得到“地府要派人前来拘他的魂”的消息,早早就在家中布置了对付日夜游神的办法。
以夜游神的法力,对付李铭绰绰有余,耐何这是有阳间,阴间神职在阳间也还有诸多禁忌和不便。
比如说,他们也怕阳间的童子尿,黑狗血,黑驴血,鸡血,羊肺之类的阳刚之物。李铭事先在家宅四周布置上这些陷阱,就算对夜游神造不成伤害,也会大大降低夜游神的本领。
山西那边的夜游神在李铭手底下没有撑过十招就败退而去,逃回地府后,几乎身消魂灭。因为李铭的黑狗血实在厉害,居然是混有童子尿的黑狗血。洒在身上,全身都在冒烟,要不是逃得快,怕是早就被腐蚀了。
阴间就又派了日游神前去,因为日游神可以不惧阳光。
耐何日游神也惧怕黑狗血呀,他可以不惧怕阳光,却也惧怕一切鬼都会害怕的阳刚之物,李铭擅长抓鬼镇邪,对付起这些中低级神职,还绰绰有余。
山西那边的日游神也刹羽而归,比全身是伤的夜游神好些,但对李铭却有些惧怕了。
判官相当震怒,堂堂地府,居然拿一个阳间术士没办法,这还了得,就要下令派鬼将前去捉拿对方。耐何地府即将举行春节席宴,地府早已忙开了,一年一度最为隆重的盛会,莫过于除夕夜的席宴了,所有地府鬼吏神职,全都忙碌开了,还真找不出神职去阳间。
后来,判官只得听从牛头马面的建意,李铭是阳间的术士,修为高深,既然日夜游神都拿他没办法,那就以阳间的地府神职人员去收拾他。地府阳间神职是由阳人来担任,倒是不会再惧怕所谓的黑狗血童子尿了。
判官也是知道张韵瑶是阳人身份,阳人身份自然不惧怕李铭那些黑狗血黑驴血之类的,这才发放地府逮捕令,命张韵瑶前去拘拿李铭的魂魄。
张韵瑶阳人的身份,对付李铭着实是手到擒来。李铭也不料,阴间居然还会有如此厉害的阴差,在张韵瑶手上走不上三招,就被打得血肉模糊,死得不能再死。
肉身毁去后,李铭的魂魄还在,就想逃走去找师门,张韵瑶动作慢了一步,就让李铭的魂魄给逃了。
张韵瑶气急败坏地寻着李铭的气息,一路来到龙虎山。
她没有凌阳的循术及飞行术,因此等她找到李铭魂魄藏身之地,已是一天后了。
龙虎山是国家著名的旅游胜地,也是道家文化传播中心,但鲜有人知道的是,张家大本营,依然在龙虎山深处,只是设立了结界,外人不得而知。
实际上,龙虎山天师府张家一脉的传承,底蕴是相当深厚的。
呈现在张韵瑶面前的龙虎山,只是普通的道教旅游圣地。
龙虎山是道教七十二福地之一,为道教正一道天师派“祖庭”,张道陵于龙虎山修道炼丹大成后,从汉末第四代天师张盛始,历代天师华居此地,守龙虎山寻仙觅术,坐上清宫演教布化,居天师府修身养性,世袭道统63代,奕世沿守1800余年,他们均得到历代封建王朝的崇奉和册封,官至一品,位极人臣,形成华夏国文化史上传承世袭“南张北孔”两大世家。上清宫和嗣汉天师府得到历代王朝无数次的赐银,进行了无数次的扩建和维修,宫府的建筑面积、规模、布局、数量、规格创道教建筑史之最。龙虎山在鼎盛时期,建有道观80余座,道院36座,道宫数个,是名副其实的“道都”,是道士的世界王国。
龙虎山张家传承千年,底蕴可想而知。
虽说如今的龙虎山已经开发成旅游胜地,但盘据在龙虎山的天师府张家,在玄学界依然有着深远重大的影响。
对外开放的天师府为张氏历代起居之地,原建于龙虎山脚下。北靠西华山,门临泸溪河,面对琵琶山,依山带水,气势雄伟。占地3万多平方米,建筑辉宏,全部雕花镂刻,米红细漆,古色古香,一派仙气。昔日的天师府是张盛以及他的历代子孙生活起居之所和祀神之处,如今由张氏弟子张臻驰主持。
实际上张臻驰并非天师府真正的传人,他只是被推到前台负责道教传播的普通道士而已。
真正决定天师府命运执玄学界北方牛耳的张家人却在天师府的结界里,外人是进不去的,也摸不着看不见。
张韵瑶追到天师府,李铭的魂魄气息就不见了。她就知道,天师府肯定设有结界,否则,李铭的魂魄不可能躲得无影无踪。
张韵遥四处张望着,以她的修为,却还找不出天师府的结界之处。在天师府悠转了许久,都不得其法,张韵瑶苦恼不已。她很想不顾一切强自破开对方的结界,可又怕破开后,打不赢对方。
就这么离去,又实在不甘心。
正左右两难之际,凌阳打电话来询问情况如何。
张韵瑶实话实说。
凌阳说:“你傻呀,九幽地府奉命捉拿的魂魄,术士们上交都来不及了,还敢藏匿?这岂不明张目胆与九幽地府作对?地府尊严可由不得阳间术士来破坏,必定要以雷霆万均的惩罚以儆效尢。”
张韵瑶说:“说得倒是好听,可以我这么点子身份,我怎么收拾他们呀?”能否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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