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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神棍老公-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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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阳又说:“如今,关于你出现在金润湾的消息尘啸甚上,你要小心些。我已经在湖面周围布下了结界,可以保你不再受人类打扰。但你切不可踏出结界,否则后果自负,明白吗?”
  水龙不服气地说:“万一你的结界被别的更厉害的术士破坏掉怎么办?”
  凌阳笑了笑,笑得很自信:“我想,能够比我还厉害的术士,不是还未出生,就是已不在凡世了。”
  与水龙谈好条件,凌阳这才转身,对眼巴巴地望着自己的张韵瑶李万三几人说:“好了,搞定。回家吧。”
  “凌阳,水龙真的留下来了?”李万三吃吃地问。
  “嗯,与他已达成了交易。李董不必担心,最迟三日,楼盘必会大卖。现在时间也不晚了,回去休息吧。”
  李清宇却上前来,敬畏地望着凌阳:“刚才,那半人高的泰山石,你是怎么把它变出来的?”李清宇眼力极好,自然认出了那块石头是泰山石,半人高的泰山石可不轻呢,足足有数百斤重,却被凌阳像轻纸片一样托在手上,实在太震撼了。
  凌阳但笑不语:“秘密!”然后与张韵瑶走开了。
  “靠,太不够意思了吧,说出来会死人吗?”李清宇嘀咕。被李万三狠狠拍了脑袋,骂道:“好奇心害死猫知不知道?不该知道的就不要问。”见识到凌阳神出鬼没的本事,李万三对凌阳也没了先前的随意了,一路上变得小心翼翼,恭恭敬敬。
  ……
  金润湾那条水龙被人们宣扬得神乎其神,尽管有好奇之人天天守在湖边,却没有瞧到半丝水龙的影儿,渐渐也就死了心。不过好在,龙脉滋润的力量却是显现了出来,好些前来观看了小区的人,除去实在没有经济能力的,大都在此买了房子。
  至于购房原因,自然是多种多样了,他们对这儿的环境很是满意,尤其是对人工湖泊非常满意,毕竟将来在大热天的,就能在家门口游上泳,着实是件美妙的事。加上这人工湖非常水质清亮可足可见底,里头养着的鱼类游得也欢快,两边两岸的树木也长得旺盛,极其有生命力,让人感觉出勃勃的生命力。
  受此感梁,原本滞销的金润湾,一个星期内就被卖出大半,喜得李万三合不拢嘴。
  躺在医院的何志华也大松了口气,尽管金润湾赚不到多少钱,好在,受损的名声是挽了回来。公司也保住了,尽管为人作嫁有些不甘,但见识到凌阳神出鬼没的风水手段后,何志华暗自发誓,一定要拉拢凌阳,只要他肯帮助自己,他迟早会东山再起。
  金润湾的房子卖火爆,不久后,李万三又在愁了,特地来找凌阳:“大家买了金润湾的房子,左岸天成的销量就缓了下来,你看,这个……”
  凌阳笑了笑,摆手道:“不碍事。金润湾之所以火爆,也是因为龙气初步形成,就像火山爆发一样,刚开始喷出来肯定会比较猛。等这一段时日过后,就会恢复原状。”
  李万三又道:“那会不会影响左岸天成的风水?”
  “李董忘了那座桥了?”
  “桥?”凌阳迷惑,问道:“就是那座化龙桥?”
  “是。桥是水上运输的重要交通。但在风水界,却也是接收地气的最佳工具。我所设置的化龙桥,就是专门接收金润湾地气所用。金润湾的龙脉之气,同样会被化龙桥接收,进入转为左岸天成生吉之气。假以时日,左岸天成与金润湾都将会成为最佳风水宝地。”
  李万三这才放下了心,然后又问凌阳:“你与张小姐既然已住到一起,何不购置间房子正式定下来?长期住酒店,也不是个事儿。”
  凌阳说:“住酒店方便些。”
  “可到底没有自己家住着舒服不是?”
  “我无所谓,就这么着吧。”
  ……
  金润湾的事儿暂且告了一段落,凌阳并未恢复到无所是事的状态。说来也巧,张韵瑶的学校这两日正要举行冬季运动会,因为她每天清晨都要跑步锻炼,所以主动参加了1500米,3000米,以及5000米的长跑比塞。
  张韵瑶向来是比较有集体荣誉感的,报了名后,还要去买运动服,因为她衣柜里全是清一色的裙带休头装之类的,少有运动服。
  凌阳就笑话她:“干嘛这么拼?奖品很诱人吗?”
  张韵瑶笑道:“第一名的奖品还算丰厚,第二名第三名就不值一题了。我并非冲着奖品去的,主要是重在参与嘛。”
  凌阳揉了她的头发:“需要我做你的拉拉队么?”
  “你?我看还是算了吧。”
  “为什么,不欢迎我?”
  张韵遥拍了拍他的脸:“不是不欢迎你,而是你长得太不安全了。还是呆在安全的地方,我才能放心些。”现在的女大学生,非常开放,行为也胆大。看到凌阳的帅哥,哪顾得上矜持,怕是窝蜂扑上去了。
  凌阳得瑟一笑:“现在你才知道你捡了多大的便宜。”
  “说你胖就喘上了?”张韵瑶揪他,然后二人上了早日事先联系好的出租车。
  司机正是王平,只见好激动地下了车,亲自给他们打开后座车门,脸上的笑容完全笑成了褶子。
  “其实不用这么麻烦的。”凌阳边说边上车,与张韵瑶一道上了车。
  上了车后,王平就滔滔不绝地说了他在左岸天城买了房的事,又还说了他内侄女即将结婚的消息,周洋也在左岸天城买了新房。还说他们能有今天,全是凌阳的功劳,都一直苦无机会向凌阳说声感谢。
  凌阳就说:“谢就不必了。既然已感受到道法和风水的好处,但仍是要多做善事,莫行恶事。否则,加诸在身上的好运气和福报仍是会被收回去的。这真不是说大话,王大哥务必要听进去。”
  “我知道我知道,多行善事,莫做恶事。我们一家子如今都吃斋信道了,保证只做善事,绝不做恶事。”王平喜得合不拢嘴,如今他女儿马上就要大学毕业了,已开始去公司实习,他已没多少压力了。所以开出租车不再横冲直撞,而是遵纪守法,不再做些小恶小奸的事儿。
  凌阳发现王平头顶的灰迹确实已有消淡的痕迹,知道他是真的听了自己的话,就笑道:“只要一心向善,城心向善,福报一定会降临你的。”
  王平就又高兴地说:“……我侄女,她马上就要结婚了,想请你帮忙算个良辰吉日,不知可以不。”
  这样的小事儿……凌阳想了想,就问了对方生辰八字,他仔细算了算,说:“……不算多合拍,不过若是双方用心经营,还是能过下去的。等结婚后,在屋子里布上桃花阵法,保证夫妻感情稳定。”然后又交代了如何布置桃花阵法。
  王平喜得合不拢嘴,连声替周洋向凌阳道谢。等到了目的地,坚决不肯收钱。
  凌阳见他坚决不肯收,也就由着他。
  陪张韵瑶买了几套运动服,又见天气寒冷,又给她买了几套厚实些的外套,从里到外,全都包了。惹得营业员大为妒嫉,这样的高富帅男朋友,真的很少见了。
  倒没有人说张韵瑶坏话,主要是她气质出众,一看就是有着良好出身的千金小姐,才不是那种尽管长得漂亮却透着出世侩和小家子气的普通女孩子相比。
  在试衣间试衣服时,张韵瑶接到了何玲玲的电话。
  然后对凌阳说:“我的舍友,何玲玲,说她家里出了些事,需要请你帮忙。”
  凌阳挑眉:“你与她说,我的出场费很高的,最起码七位数。”
  张韵瑶就对电话里的何玲玲说了,一会儿,又对凌阳说:“何玲玲说了,只要能替她家解决问题,不说七位数,就是八位数九位数都成。看样子,事儿应该会很棘手。”
  凌阳就笑道:“越是棘手的,做起来才更有挑战性呀。你就应了她吧,我接了。让把钱准备好就是了。”
  张韵瑶是知道凌阳的本事的,也并不是很担心,应了何玲玲,挂了电话,就说:“她问你什么时候有空,我私自替你答复了,这个周五就出发,来得及吧?”
  “差不多吧。”


  ☆、第98章 女人是老虎

  在动身前往河北之前,凌阳又接到了夏禄恒的电话。
  “唉,我说凌阳,你小子干脆自己开个风水文化咨询公司得了,免得这儿成了苦主找你的中转站。”夏禄恒在电话里苦笑着说。
  凌阳笑问:“又怎么了,老夏?是谁要找我?”
  “乐山犍为的那个王爱华,你还有印像吧?”
  “有,又怎么了?”凌阳问。
  夏禄恒说:“我也不是很清楚,反正,是市局李长兴给我打电话,是一个叫高楚云的基层警察打他的电话,他才来找我,我又来找你。唉,我说凌阳,你既然知道事情还会有变,为何不把你的联系电话给高楚云呢?这样层层转达,也实在麻烦。”
  凌阳嘿嘿一笑:“老夏,你堂堂省级领导,居然还把一个基层小警察给记着了,是你记忆力不错呢,还是那小警察有什么特殊之处?”
  夏禄恒没好气地道:“瞎扯谈,还不是你……啊,我明白了,你倒是打的好算盘呀。”
  凌阳淡淡一笑。
  高楚云是属于那种先天不足的人,所谓先天不足,就是六亲不力,运气不行,凡事都要自己去努力奋斗才能有点成就的人,别人奋斗一下就能事半功倍,而他往往是事倍功半,这就是与他先天不足的命运有关了。
  那日有四名警察在场,凌阳唯独选中高楚云,也是想给他一份机会,看他能否把握。所幸,他没让自己失望,他把握住了,帮王爱华办理了后事不说,还能够做到不贪不昧,分文不剩的上交余款。凌阳觉得,自己有必要替他做些啥。
  让死者入土为安,是能积些阴德,但这份阴德看不见摸不着,短时间内也瞧不出成果。为了不使高楚云灰心,凌阳还是留了个心眼。体制系统内,能让上层领导牢记这么一个基层小警察,对将来的仕途多少还是有帮助的。
  夏禄恒不愧为体制内的人物,很快就洞察了凌阳的目的,不过凌阳也没打算隐瞒,要夏禄恒适当地关照下高楚云。这年头,不求回报的善行真的很少。
  “没问题,就是你不开口,我也知道该怎么做的。”夏禄恒满口答应,高楚云这样的小警察,基层还是有不少的,他倒是想把这些优秀警察全都提拔了,耐何僵硬的提拔机制,就是他这样的堂堂省厅一把手也会有束手束脚的感觉。
  不过以他的权利,特拔一两个还是没问题的。
  夏禄恒又说起那个孙浩的事,“……电话里也说不清楚,好像是,那个叫孙浩的,真让你给说中了,据说这家伙最近特别倒霉,先是出了车祸,肇事者又还逃逸,医疗费已花去了好几万。紧接着,家中失窃,又失火,损失那个惨重。算起来损失也有好几十万了吧。孙浩第一时间就想到会不会是你诅咒了他。就去找高楚云出面说和。高楚云没法子做方,就把电话打到我这儿来。”
  凌阳说:“老夏,你信因果么?”
  “……以前不信,不过自从认识了你,我信。”
  凌阳就说:“孙浩如今的一切报应,也都是他之前种下的因造成的。所谓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并不是被借债人死了就可以赖掉不还。因为金钱也是有份量的。一个已死之人都还念念不忘这笔钱,就证明死者王爱华对这笔钱的看重。孙浩让王爱华死不瞑目,能不受报复吗?”
  夏禄恒倒吸口气,轻声道:“你的意思是,孙浩倒备霉,是王爱华在整他?”
  “不然你认为呢?”凌阳没好气地道。
  王爱华的怨念相当深,他靠着这股怨念,成为了阴差。阴差虽然没多大权利,但对于普通人来说,还是有诸多特权的。整治几个阳间人,还是轻而易举的。
  “那,孙浩这件事……”夏禄恒又问。
  凌阳冷淡道:“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他既然选择了走这条路就要承担后果。我可无能为力。”他就是有能力也不会去帮孙浩,这种借着朋友二字就伤害友情,故意赖账不还,如今遭受报应了,任谁都会拍手称快。
  ……
  到了周五,凌阳张韵瑶就随何玲玲一道去了火车站。
  拜如今的大环境所赐,如今的房地产富豪日子大都不好过,好些小公司早早就关门大吉或收手转行干别的了。剩下一些大型的地产公司还在强撑着,在行业不景气的时候,大公司靠的是雄厚的资金作支撑,看谁熬得到最后,谁就是赢家。
  何玲玲的父亲何中贸所建立的宏扬建设刚好就有着雄厚的资金,所以才能撑到现在,但日子确实不好过就是了。何玲玲也是非常具有商业头脑的,亲自见证了左岸天城和金润湾的久销售奇迹,当下拍板决定,请凌阳帮宏扬建设才买下的地布布置风水。
  何玲玲也是冒了相当大的风险的,不说她对凌阳不熟悉,单说凌阳的年纪在那管着,就得承受来自家族甚至整个董事局的质疑,但何玲玲仍是咬牙承受了下来。并努力说服了父亲,以及董事会的人。
  周五这一日,何玲玲与张韵瑶从学校出发,直奔火车站。对于时间就是金钱的何玲玲来说,她原本是选择飞机作为交通工具的,耐何从张韵瑶嘴里听说凌阳要晕机,这才不得不换成火车。
  何玲玲一行人上了火车,他们订的是卧铺,车厢里有四个位置,除了凌阳,张韵瑶,以及何玲外,还有一个女子。
  凌阳帮着未婚妻和何玲玲安放好行李后,又帮陌生乘客把行李放好。对方很是感激,连声说谢。
  后来对方发现凌阳长得特别好看,就忍不住搭讪了几句,却未能得到多少回复,加上后来发现与凌阳同行的两名女子容貌都在自己之上,就熄了搭讪的心思。但目光仍是不时偷偷打量凌阳。
  何玲玲看得有趣,给张韵瑶发短信:“有人在偷看你老公呢,你不吃酷?”
  张韵瑶睡在上铺,憋了眼那女的,回复道:“看就看呗,又不会少块肉。”
  何玲玲就打趣:“当真是心宽呀。”
  张韵瑶回复:“我这叫自信。”
  何玲玲翻翻白眼,又忍不住抬头看着对面正靠坐在床头,修长的十指捧着杂志看的凌阳,不得不承认,这家伙确实很吸引人,就是低头看书的侧面都是那么的吸引人,剑眉星目挺鼻,五官完美无缺。就是搭在床上那包裹在普通水洗蓝休闲牛仔裤的双腿,都是那么的修长迷人。
  何玲玲艰难地收回目光,又去看自已上铺那女的,这人睡在自己的下铺,与凌阳对面,一侧头就能看到凌阳了。这时候正一边看书一时不时打量凌阳,不由暗自好笑。
  收拾一番后,何玲玲也上了床,因为存着心事,哪睡得着,就翻过身来,面对着凌阳,她盯着凌阳的侧面,问:“凌阳,你年纪那么轻,风水方面的造诣却那么深厚,是家学渊缘么?”
  凌阳头也不抬地道:“我从出身起,就拜在师父门下。”
  “哇,真的吗?想必你的师父也是很厉害的,叫什么名字?方便说一下么?”
  凌阳抬头看了何玲玲,因为她人躺在靠窗的对面,所以一抬头就看到了。
  “徒忌师讳,请恕我无法相告。”
  何玲玲有些失望,但又不愿就此打住,于是又问道:“那你父母呢?你从出生起就拜入师门,是不是要离开父母?”
  “那倒没有。”
  “你长得这么帅,令尊令堂肯定也是非常优秀吧。”
  何玲玲等了半天,就只等到这么一个“嗯”,不由泄气。她向来开朗,加上长得也不差,出手又大方,见过的世面又多,不管在哪里,都是人群里的焦点,自信加上对自身条件的优越,使得她没有攻克不了的人。耐何凌阳性子冷淡,身上有自股不容质疑的贵气威仪,本身气场又足够强大,就光坐在那,都让人不敢造次。
  向来喜欢挑战的何玲玲也不敢随意再搭话了,只能在暗地里猜测凌阳的出身。
  在无声的沉寂中,晚饭时间正式到来。乘务员推着餐车敲了敲门,问需不需要就餐。
  何玲玲是知道火车上的餐点的难吃,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倒是那个女的则花了30元点了一荤一素吃着。
  她下了铺,坐在何玲玲的脚边床前,就着窗台上支起的小桌子吃了起来。并边吃边问凌阳:“你们肚子不饿么?要明天下午才能抵达目的地呢。”
  凌阳说:“火车上不是有餐厅么?一会儿去餐厅吃饭。”
  “可是那儿的东西更贵。”
  “贵也有贵的好处,至少吃得饱。”何玲玲插嘴道,凭她的眼光,也看得出这女子的家庭条件只是小康,还远远未曾达到一掷千金的地步,所以在这人面前不免有些小小的优越感。
  看着仍然在睡的张韵瑶,何玲玲就轻笑道:“这死丫头倒是好睡,一上车就睡得昏天暗地,怕是把她卖了也不知道吧?”
  凌阳就道:“昨晚睡得有些晚。”
  “这话好生值得回味。”何玲玲一脸的暖味,看着凌阳,拉长了声音道:“是不是昨晚滚了床单?”
  正在吃饭的女子睁大眼,目光在凌阳脸上来回扫视。
  凌阳却没有半分羞涩之意,正大光明地道:“是。”
  何玲玲大叫:“你还真承认呀?你知不知道,你们这样秀恩爱,我会妒嫉的。”何玲玲半真半假地道。
  凌阳瞥她一眼:“妒嫉也没用。将来你也会有这么一天的。”观何玲玲的面相,事业运很强,但婚姻方面可就难说了。先前看了她的面相,也只是奸门晦涩而已,但此时此刻,却是一片白茫。很明显,何玲玲未来十年内单身的可能性非常高。
  凌阳一目十行地看完杂志,把杂志丢到一边,坐起身来,把头支出床外,对上头喊道:“韵瑶,饿了没?我们去餐厅吃饭。”
  张韵瑶被喊醒了,她一上车就睡着了,被凌阳喊醒,抬起手来看时间,迷糊地道:“肚子还不怎么饿,你先去吃吧,再给我打包一份回来就是了。”
  凌阳就半开玩笑道:“真不去?万一餐厅里有女色狼怎么办?”
  张韵瑶笑道:“那就便宜她一回呗。”
  何玲玲哈哈一笑:“你们两口子可真够幽默的。”然后又对凌阳说:“走吧,我们去吃吧。韵瑶你放心,有我在,不会让女色狼得逞的。”
  “好,那我就把凌阳交给你了。”
  凌阳也没有再坚持,与何玲玲一道去餐厅吃饭。等他们吃了回来,就发现离他们的卧铺包厢不远处挤满了人。
  何玲玲问:“发生了什么事?”
  凌阳却是沉着脸拔开人群,就看到一个男的捂着脸,在大声痛骂张韵瑶“臭婊子等着瞧”之类的。
  男子周围还有两个同伙,也正对张韵瑶推推攘攘的。嘴里也还不干不净地说着“不就是摸了两下嘛,又没少块肉。长得那么漂亮,肯定是出来卖的”之类的话。
  “混账东西,你才是出来卖的,你全家都是出来卖的。”
  张韵瑶厉声怒斥,一双手各拿着鞋子左右开弓恨恨地敲打着三个男人,运动鞋虽说不怎么打得痛,但在盛怒之下,力道也不是盖的。加上她车厢又狭小,这几个男的有心想还手却也因张韵瑶的猛烈进攻而施展不开来,只有被打得抱头鼠窜的份。
  动静闹得太大,自然就吸引了就近包厢的乘客,纷纷出来看稀奇。
  凌阳赶到时,张韵瑶已稳占上风,一边恶狠狠地敲着其中一人的头、手、肩膀,嘴里大声骂道:“老娘长得漂亮就碍着你呢?让你摸,让你摸,来呀,你摸呀,摸呀,王八蛋的,让你摸,让你的咸猪手乱摸,让你嘴巴贱,胡说八道。”
  张韵瑶一边拿着鞋子敲着对方一边用脚踹,她的身体素质非常好,运动神经也很发达,动作又敏捷,几个男人一看就是坐办公室的,皮松肉垮,缺少锻炼,加上又是无理的一方。又因张韵瑶声色俱厉,不依不饶,这种爱揩油嘴巴又贱的男人,向来是遇弱则强,遇强则弱,张韵瑶的泼辣使得他们心下发怵,不敢恋战,边退边逃,很快就逃进了自己的包厢,把门关得死死的。
  张韵瑶光着一只只穿了袜子的脚对着包厢铁门一通狠拍猛剔,怒骂道:“别以为躲到包间里去就可以高枕无忧了。给我滚出来,让本小姐痛打一顿。否则,这事儿没完。”
  一些附近包厢的乘客就纷纷议论“这女的好生泼辣”,也有的拍手称快,说色狼就要这么收拾。
  何玲玲捂着唇,似是不敢置信眼前看到的事实。
  “凌阳,你未婚居然这么泼辣?”声音很是震惊。
  凌阳沉着脸,上前道:“韵瑶。”
  张韵瑶回头,发现是凌阳,一下子就扑进他怀里,埋怨道:“你怎么现在才来?”
  凌阳搂着她,拍着她的肩膀:“发生了什么事?”
  “刚才我去卫生间,回来的时候,与一个男的擦身而过,这王八蛋的咸猪手就摸了我的胸部。我就骂他,他居然说我胸部长得那么大,本来就是让人摸的,还说我……说我……气死我啦……”她跺了跺脚,到底有些话不好启口,只能又重重踹了包厢门以示愤怒。
  “这位小姐,请控制你的行为,若是把门踢坏了,是要赔偿的。”不知何时赶过来的乘务长提醒着张韵瑶。
  张韵瑶正在气头上,本来就受了委屈,又让那没素质的男乘客一通侮辱还没找到气出,又让乘务员这么一说,更是气得不行。
  “刚才我被人性骚扰的时候,你们乘务员在哪?现在倒是跑出来充当正义使者了?”
  凌阳赶紧安抚她,对乘务员说:“不想我把这门踹烂,就请你立即打开这门。”
  乘务员问:“你们是订的是这个包厢么?请出示你的火车票。”
  “包厢不是我的,但里头的人却是我要收拾的。因为他们对我未婚妻性骚扰。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是打开包厢门,让我痛扁他们一顿。二是通知警察,把犯罪份子捉走。”
  不得不说,凌阳身上自有股不怒而威的气势,乘务员想了想,这才道:“既然是这位小姐受到性骚扰,那身为乘务员,我们确是有帮助乘客维权的义务。”
  顿了下,乘务员又说:“只是,性骚扰不同于别的犯罪,二位可有保留证据?”
  张韵瑶怔了怔,凌阳却摆摆手说:“无所谓,等到了派出所,我自有办法向警察提供证据。而你的任务,则是现在立即把犯罪嫌疑人控制起来。并通知警方。”
  凌阳气场太过强大,乘务员不敢放肆,还真叫来了乘警,强行把门打开,把三名乘客控制了过来。
  其中两名男子叫道:“我又没摸过你,你不能不分青红皂白。”大概他们也知道碰上硬茬了,也不敢造次了。
  凌阳没有理会他们的叫器,问张韵瑶:“是哪个干的?”
  张韵瑶指着其中一名男的,“就是他,不但摸了我,嘴巴还特别不干净。”只是没有摸到罢了,就被自己身上的气场反攻回去,摔肿了半边脸。这家伙不检计自己,反而嘴里不干不净地骂她,这才惹怒了张韵瑶。
  “给你们两个选择。”凌阳冷冷地道:“让我打一顿,这事儿一笔勾销。二,去派出所解决,并通知你单位领人。”
  其实凌阳也知道,不说没证据的性骚扰,就是有证据证明,国内的法律也不顶事,大不了训斥几句,再不痛不痒地赔礼道歉就完了。凌阳又不屑对这些人动用术法,但却有别的法子收拾他们,更能让他们得到深刻教训。
  三人傻眼了,其中一人不服地道:“不关我的事呀,我没有干过。”
  另外一人也说:“就是就是,我们虽是一起的,但我却是无辜的呀。”
  “你们两个也不是好东西。”张韵瑶冷冷地道:“刚才就属你们骂得凶,骂得难听。”
  凌阳对两个男人的说:“既然如此,我也不为难你们,若是觉得委屈,就把他痛打一顿。不然,我只好以侮辱罪起诉你们了。”
  二人脸色一变,若这事儿当真闹到法庭,就算不被判刑,但他们也将会颜面无存。死贫道莫死道友,于是二人把拳头狠狠挥向另一名男的,直把那男的打得鼻青脸肿,口角流血,凌阳这才叫停。
  “好了,这事儿就到此为止。记住今天的教训,女人是老虎,摸不得。”凌阳拥着张韵瑶,扬长而去。留下面面相觑的众人。
  回到包厢里,何玲玲就大声夸赞张韵瑶,好厉害,好泼辣,亏她以前一直认为她是乖乖女。
  张韵瑶白她一眼:“乖乖女那也要看什么场合。遇上那种人,你若是表现得软弱,对方肯定会得寸进尺。”
  何玲玲深以为然:“也是呢,只是,真没想到,你居然还有这么泼辣的一面,真是大开我的眼界。三个大男人呀,被你打得抱头鼠蹿,真的太威风了。凌阳,你可得小心了。”
  凌阳没有理会何玲玲的意有所指,问她肚子饿不,给她打包了一份炒饭。
  张韵瑶摸摸肚子说:“原本不饿了,刚才一番发泄,倒是饿惨了。”
  ……
  接下来,火车上很是平静,张韵瑶又上了三回厕所,这回倒是没有再遇上类似情况,弄到最后,连她都有些失望了,若是再有人来欺负自己,使出她的降虫十八掌,大展神威一番,多好,既可以练练拳脚,又可以替女性同胞出气。
  何玲玲就笑话她“得瑟”。
  说笑间,火车到了站,何玲玲三人出了站台,上了何家派来的司机,一路驶向何家在保定的别墅。
  身为房地产商,前十年房地热的大环境下,何家是大赚特赚了的,累积了无数的财富。只是从去年开始,房地产行业进入寒冬,何家虽然没什么亏损,但损资出去的各类项目,却到现在都还没收回成本,再是资金雄厚,也有些吃不消了。
  何家的宏扬建设也有御用的风水师,耐何这位风水师今年因病去逝,想要再找个有名气有本事的风水师,着实难。
  原本何中货也曾请了几位据说有名气的风水师进行风水堪舆,但效果非但不理想,反而雪上加霜,他们开发的东方公园大型顶目,投资了近百亿的资金,并未得到显著的效果。反而被这个收不回钱的项目把整个集团拖得摇摇欲坠。
 

  ☆、第99章 地底下的旱魃

  尽管不了解商场,但凌阳也知道地产公司素来爱以地皮作抵押向银行贷款,然后边建房子边卖。遇上行情好的时候,房子还没开建,资金就回拢了大半,这样的操作,也算是空手套白狼。
  可一旦遇上行情不好,房子建成后都卖不出去,若无雄厚资金支撑,无法偿还银行贷款,那么等待他们的绝对是房子被收回,前期投资的钱打水漂不说,严重的,公司破产都是有可能的。
  听何玲玲的话,东方公园已前后投资了八十多个亿的资金,建的一期和二期工程也只卖出了三分之一。而新开建的三期工程,更是才打好地基,却无法往上建,一旦开建,不是工人受伤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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