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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石-财阀娇妻-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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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家大玉’几乎已成历史上的一个绝响。
谁知,在多少年后的今日,众人居然还有幸见到这样巨大,而且种水质地都上乘的翡翠。
徐獾的表情极其震撼,他惊讶的看着苏翡,忍不住出声问到,“翡翡,你的外祖父居然买下这样好的一块翡翠巨料来?”
苏翡点点头,轻轻舒了一口气,“只可惜当年没有开出来,否则……就不会埋没到今日,众人才有幸见其辉煌了。”
没错,如果当年在开这块翡翠巨料的时候,苏莱华没有突然脑溢血,也就不会有当年的种种恩怨情仇,甚至不会有今日的苏翡。
可也许,这一切就是所谓的因果循环、命运所致;时至今日或者已经没有人知道,当年这样好的一块翡翠为何就这样被埋没。
“等等!那边的紫红色是什么!”一个围观的工人突然大喊出声。
还没等苏翡和徐獾走过去,就有老师傅挤过去打着强光手电筒,趴在巨石翡翠料上仔细查看。
“是春带彩啊!是春带彩!正经的春带彩啊!”老师傅欣喜若狂的大喊起来。
所谓春带彩,其实是‘莼带彩’,是由开粉赤色和紫赤色的‘莼花’化来的。
这种‘春带彩’是翡翠上一种比较稀少的翡翠表现,指的是翡翠上有紫春和绿翠两种颜色,而本来,在一切翡翠颜色中价值最高的就是绿色和紫色,如果这两种颜色,在一块的翡翠料上呈现出来,必然会大大提高的翡翠的价值!
本来这样巨大的一块翡翠料就已经是天价,再加上翡翠料中还奇迹一般的拥有‘春带彩’的表现。
这么一块翡翠,说是稀世珍宝、价值连城可谓一点都不夸张!
“得有四亿了吧!”有人开始估价。
“四个亿?能买这么半块就不错了!”
“对啊!怎么也得要十个亿左右!这可是椿带绿加冰糯种!”
白燕看着被工人们不断叫高的价钱,再看看自己一直当宝贝捧在手里的手提箱,里面的二百五十万活像是一个耳光狠狠扇在了自己脸上。
她干了什么?
把一块价值十个亿的翡翠巨石拱手送人,才拿了九牛一毛的二百五十万!
并且,她守着十个亿这么些年,居然毫不知情!
白燕把手里沉甸甸的箱子朝着地上一摔,朝着人群冲了过去。
“不许动!都不许动!这是我们家的翡翠料!都不许动!这是我们家的翡翠!”她叫嚣着疯狂将人群推开,护在巨大的翡翠料前面,活像身后的那块翡翠料是她的亲生子一般。
人们像是看疯子一般的看着披头散发,泼妇摸样的白燕;但也都站得远了些,在远处看翡翠料附近的几个人。
苏翡和徐獾两人无奈而不耐烦的对视了一眼。
也许,这笔钱数实在属于天价,足以让任何人走火入魔,更况且是势利而自以为‘穷苦’的白燕。
只是,这么一块天价翡翠,是苏翡明码标价从白燕那里买过来的,刚刚签过字的合同,字迹还未完全干透。
白燕看着周围的工人都跑光了,才停下了疯狂的举动,鼓涨的胸脯一起一伏的对着那块巨大的翡翠料,口中痴狂的念叨着,“这块翡翠是我的,是我的,谁都拿不走,谁都别想抢走!这翡翠是我白燕的!”
苏翡实在不想上前再提醒自己这位贪得无厌的舅母,就算她再怎么想要,这块翡翠料现在也是姓苏不是姓白了。
然而,下一刻,白燕就转过身来,恶狠狠地看着苏翡,阴毒的说,“你个小贱人!你连老娘都坑!你个小贱人!这翡翠料是老娘的!老娘不卖了!你个贱人别想着把这块翡翠搬走!想都不要想!”
尖利的声音刺得苏翡耳膜一阵难受,她忍不住长舒了一口气,才缓和着语气说,“舅母,只怕您搞错了,这块翡翠料是刚刚您转手给我的,现在,这块翡翠料的所有权人是我。”
“你骗我!你个小贱人骗了我!你明明知道这块石头能开出十个亿的翡翠来!你想从老娘这里两百五十万就买走!我呸!你想都不要想!老娘没那么好糊弄!”白燕指着苏翡的鼻子破口大骂,唾沫横飞。
这话一出,在场的工人都嗤之以鼻起来。
翡翠料没开之前,谁也没法估计里面的翡翠价值,就算表现再好的毛料,也可能一切就垮,变得一文不值,就像是这块巨石毛料,苏莱华当年切下第一刀的时候,露出的全是白色翡翠料,这块毛料真的是白送都没什么人收下来。
苏翡愿意花两百五十万买下来。按照行规来说,钱一过手,这毛料无论是开出天价的玻璃种还是最劣等的狗屎地翡翠,都跟卖家没有半分钱的关系,更没有听说过卖家认为自己是上当受骗的说法,要怪也只能怪自己有眼不识好翡翠,活该没那份发财的福气。
苏翡的眼神也渐渐冷漠起来,看着白燕一字一句的说,“舅母这话就过分了,毛料是您心甘情愿卖给我的,难不成我是没有付钱还是合同上有误。”
“少跟老娘讲这些有的没的!你明知道这块翡翠料能开出好翡翠来,才给老娘两百五十万!要不是老娘这边一直眼睁睁看着,就让你个小贱人糊弄过去了!”
徐獾实在看不惯白燕这个飞扬跋扈的样子,更无法忍受对方一口一个小贱人的辱骂苏翡,当即重重的冷笑了一声,“白女士,你这话就不对了,这翡翠料没开出来之前,谁能知道里面是什么样子,苏翡凭着学识,愿意赌这一把,赢输都是她的本事。你当苏翡是神仙不成,还没切开就能知道里面是什么样子?”
白燕看了徐獾一眼,居然也被吓了一吓,对方身材高大,又是一身的素黑西装,左脸上还有一道狰狞的刀疤,不知究竟是何来路,就算是平日里,她也是断断不敢招惹的。
但今天,眼看着十亿的翡翠就要转手她人,白燕竟是一点都不管不顾,宁可破釜沉舟。
她双眼赤红、疯狂的朝着苏翡扑过去。
“你个小贱人!老娘不弄死你就不姓白!”
眼看白燕那涂了大红指甲油的长指甲就要挠到苏翡白皙的脸上,徐獾连忙一把挡住了白燕的手。谁料,那白燕却是谁都不肯放过的,长指甲转而一抓,又向着徐獾的脸上抓去。
尽管,因为她个子太低,只在徐獾脖子上抓了一把,但因为手下丝毫不留情面,这一把就抓的徐獾的脖子鲜血淋漓,十分骇人。
“哎呀!杀人啦!”有工人开始惊恐的叫嚷。
徐獾也愣了一愣,真没想到对方能下这样的狠手,要不是自己拦在了苏翡身前,这一把抓在苏翡脸上,绝对是毁容的后果。
但同时,受伤见血的徐獾也再顾不得什么长辈情面,他抬手一巴掌就将白燕扇倒在了地上,口中怒斥道,“你居然敢下这种毒手!”
白燕被扇倒在地上,居然还不肯善罢甘休,她肿着一张青紫的脸,努力的爬起来,居然还含糊不清的叫嚣着,“小贱人!老娘要杀了你!”
正在白燕又一次张牙舞爪的朝苏翡扑过去的时候。
一声凌冽而冷酷的枪声响起,子弹毫不留情的打着白燕脚下,溅起一片尘土。
“你要杀了谁?”一个阴冷的仿佛是由千年寒冰淬出的声音,伴随着枪声响了起来。
场上一片寂静。
只见原本被苏翡请来看解石的苏沐,已经从藤椅上站了起来,手上拿着一把还冒着青烟的手枪,冷冷的盯着白燕。
“你想杀了谁?”苏沐又问了一遍。
虽然苏沐身材瘦弱,甚至有一种弱不禁风的感觉,但此时浑身散发真的嗜血气势却将在场的大多数人都吓了个半死。
尽管白燕嘴上叫嚣着要杀了苏翡,但真正面对可以夺人性命的子弹枪支,却还是一阵胆寒。她的喉咙活像是被什么东西一把掐住了似的,连呼吸都困难起来,更不要说是开口说话。
苏沐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开枪,就代表他根本不畏惧所谓的法律。
而且,苏沐身旁还跟着不下十几个的保镖,个个人高马大,彪悍骇人。
别说白燕一个泼妇只是想撕破脸皮大闹一场,就算是来上几个悍匪想大闹场子也要考虑能不能从这里活着走出去。
被吓破胆的白燕畏畏的看了一下在场的人。
苏翡和徐獾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徐獾脖子上的四条抓痕还在鲜血横流;而离得远远地工人们,则敬畏的看着场上的动静,连声都不敢吭一下;苏沐的手下们则一点动静都没有的站在原地,但她丝毫不怀疑,只要苏沐一声令下,那些人就会扑上来将她撕成碎片。
在场的所有人,竟是没有一个人帮着自己。
白燕在大喘了几口气之后,突然坐在地上,疯子一般的嚎啕大哭起来,还不停地用手拍着地上,“欺负人啊!欺负我一个孤苦伶仃的女人啊!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欺负死我算了!”
苏翡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再看看徐獾脖子上血流不止的抓痕,突然觉得这个女人既可悲又可恨。
在金钱面前,她已经势利的连人性都迷失了。
“桓之,我们走吧,你的伤口需要包扎。”她转过头去,语带心疼的对徐獾说。
接下来,空地上的人断断续续都离开了。
苏翡和徐獾去包扎伤口,苏沐则懒得再看白燕丑人多作怪,工人们也不敢多留飞快离去,只剩下苏沐几个彪悍的手下站在原地,看守着那块巨大的毛料。
白燕就坐在那块她一个人怎么也不可能搬走的翡翠前,丝毫不顾形象的哭天抹泪。
许久之后,苏礼缓缓走到了白燕面前,淡漠的说,“白燕,别闹了,回家吧。”
白燕抬起头,用满是鼻涕眼泪的脸,看着若无其事的丈夫,突然心生怨恨,“苏礼!我嫁进你们苏家算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你跟你那个外甥女串通一气,糊弄老娘,你给我等着!我迟早有一天让你们全落在老娘面前!”
阴毒而刻薄的声音,让苏礼心中一阵厌恶。
他冷冷的看了白燕一会儿,自己转身离去了。
也许很多年前,他犯了一个错误,但时至今日,那个错误并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房间中,苏翡拿着一卷纱布,轻手轻脚的帮徐獾包扎着伤口,心疼的说,“你就不能躲开么?这伤口又要留疤了。”
徐獾却是笑得满足,他用手环着苏翡的腰身,温柔地说,“我能躲开么?我老婆这么漂亮的一张脸要是被抓伤一下子,我不得心疼后悔一辈子啊。”
“嘴贫,等下去医院看看,不行就要做整容手术,头脸上到处是疤痕,算怎么回事呢。”苏翡白了徐獾一眼,但手上的动作却是越发轻柔。
正在这时,苏翡的手机突然响起。
罗德着着急急的声音从听筒里传了出来,“嗨,HONEY,事情有新进展,芳淑那里又要有新的动作了。”
第八十五章
记得上一次来夏园的时候,苏翡是跟三个师兄还有师父秦琮来消费放松的,结果却意外的把喝下加了迷幻剂酒的许桓之从齐若手上带走。
再次来到夏园,依然是纸迷金醉、奢侈难当。
罗德坐在自己的保时捷车中悠闲地咀嚼着口香糖,眼睛却时刻不离夏园的正门。
没有过多久,就有一辆银白色宝马车开到夏园门口,从车上下来一个打扮贵气的年轻女子,戴着一副DOIR镶钻女士墨镜,手上拎着一个HERMES女式包,满身的国际高级时装名牌硬是让罗德也咋舌了一番。
就连出身高级手工艺国度意大利的他,也懒得去集齐这么一身名牌时装,况且更多的时候,他还是比较喜欢T恤牛仔裤的,尽管价格不菲,但绝对没有这么奢侈。
这位齐若小姐还没入主许家,就花销如此惊人,就算败不了家,也是极不省心的,难怪许桓之一直对她忌讳莫深。
反观一直素颜朝天,只穿简洁服饰的苏翡,就顺眼多了。见惯了珠光宝气,能见到苏翡这样干净的女子,内心深处自然是极想亲近的。
齐若踩着七寸的高跟鞋踏在光滑的大理石台阶上,早有迎宾小姐拉开了夏园那扇沉重而金闪闪的大门。
看着一干侍者恭敬的态度和弯下的腰身,齐若昂着头骄傲的露出一个笑容来,朝着包厢走去。
心中暗想,这些人就该是为自己而服务,就像这个世界上,永远有两个极端。
只要许桓之还没回来一天,只要许洋乐还入主珠宝公司,她就永远有机会成为许家的少奶奶,拥有自己想要的一切奢侈品……
齐若坐电梯走到685号包厢前按响了门铃。
不一会儿,便有人来开门,正是许桓之的表哥,许洋乐。
许洋乐打开门看到骄傲漠然的齐若,连忙露出一个带着几分讨好笑容来,只是笑容间总是带着几分不自然。
齐若推开许洋乐,表情不屑的走进包厢之中,随手将拎包扔在沙发,自己也坐了上去,交叉双腿,竟是丝毫不顾有走光危险的超短裙,她高傲的看着许洋乐,不甚耐烦的问,“怎么今天突然想起找我了?”
许洋乐略带几分局促的坐在齐若对面,但表面上还维持着些许镇静,他停顿了几秒,直到齐若越发的不耐烦才哑着声音说道,“齐若,如果许桓之回来,我们该怎么办?”
齐若本来张狂的神情脸色,瞬间变得僵硬,口齿也有些不甚清楚,惊慌失措的问许洋乐,“你,你说什么?许桓之回来了?他回来了?”
“不不不,没有,没有回来,我只是假设一下,万一他回来,该怎么办?”许洋乐努力安抚道。
齐若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过了许久才勉强镇定下来,“许桓之还没回来,你杞人忧天什么。”她白了许洋乐一眼,见对方还是一脸的凝重,终于还是心软了一下子,“我说你啊,别乱操心了,许桓之这么些年一点动静都没有,早不知道跑到那个角落里了。”
“可他毕竟还是许氏本家的大少爷,万一回来,许氏迟早还是他的。”
齐若被刺中心里隐隐担忧的那一点。
这么些年来,不需要再讨好任何人,也不需要再一味战战兢兢的服从芳淑夫人,甚至能终于过上拥有数不清的奢侈品的生活,可她还是忍不住在心中无数次的设想,现在她拥有的一切,都是在许桓之没有回归许家的大基础上的。
若不是与目前许氏最有可能的继承人许洋乐订婚,成为他的未婚妻。她现在所拥有的这一切都是想都不敢想的,就连现在,只要许桓之返回许家,她所拥有的这些也可能化为乌有。
“不要瞎担心了,等我们两个人订婚之后,芳淑必然会在许叔叔那里帮你多说些好话,你这边再努力一下,入主许氏是迟早的事情。再说,就算许桓之回来了,芳淑也有方法让他永远当不成许家大少。”齐若的神情和语气都变得沉郁下来,描着黑色眼线的双眼中射出冰冷的光芒来。
就连许洋乐都有些后背发毛,他小声的问齐若,“芳淑夫人,准备怎么做?”
“我不知道,但是她总是有办法的。”齐若的语气又轻快起来,变脸速度之快令人咋舌,她耸耸肩说,“芳淑年轻的时候就经历过不少的事情,不管什么手段,只要她想要,就一定会达到。”
“芳淑夫人还有这种本事?”许洋乐好奇心上来,开始追问。
“她当年可是在云南和金三角呆过的。”齐若冷冷一笑回答道。
齐若和许洋乐两人的对话,一字一句都通过窃听器,被隔壁包厢的苏翡以及徐獾两人听的一清二楚。
“我以前竟不知道芳淑还有这种身份。”徐獾拧紧了眉头。
“一个仅凭着自身美貌就入主许家十多年的女人,我可不相信。”苏翡破天荒的语出犀利。
“唔,那倒是,我以前只知道芳淑手腕高明,父亲对她也是敷衍多过指责,就算她做出什么事情来,父亲也多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徐獾陷入了沉思。
“好了,不要想了,与其在这里想这些把头脑弄得头晕脑胀,不如亲自去调查,你在云南,我在金三角,想要打听一个人,并不是极度困难的事情。”苏翡拍了拍他的肩膀,微笑着纾解到。
刚刚齐若在和许洋乐说了一会儿话,在彼此安抚了心中的重重忧虑之后,许洋乐便起身离开。
奇怪的是,齐若却留在了包厢之中,似乎在等着什么人。
没有过多久时间,窃听器里居然又传来另一个男声。
“哟,齐小姐今天怎么有空找我来。”一个极其轻浮,甚至令人有些不舒服的声音传了出来。
齐若沉默了几秒,淡淡的说,“过几天我就要订婚了,所以,你不要再骚扰我了。”
“呵,齐若啊齐若,你可真是心狠啊,怎么,这新人进了洞房,媒人就要抛过墙了?”那个男声冷笑了几声。音色间的冷郁,终于让徐獾想起来,这个男人竟然是李时。
上次,徐獾在夏园所中的迷幻剂,就是李时所下,可当时徐獾只是以为李时‘好心办坏事’,想撮合自己跟齐若。所以在之后,他为了朋友情面便没有深入追究,只是给了李氏一个小小的警告。
但现在看来,李时跟齐若竟然也有一段说不清的联系。
“李时!我告诉你!当年那件事,只是我一时不小心踏错了步子,你没必要揪着我不放!再说,这么多年下来,你不腻我也腻了!”齐若气急败坏的大喊道。
“踏错了步子?呵呵,说得轻巧,你踏错了步子,踏到老子的床上去?嗯?小婊子?以为跟许洋乐那个草包厮混在一起,你真当自己是许氏未来的少奶奶了?得了吧你,只要许桓之回来,你照样还是那个没人要的破鞋!”
“李时!你个混蛋!”齐若歇斯底里的怒吼起来。
随即,一个响亮的甚至有些过分的巴掌声响了起来。
连在另一包厢的苏翡和徐獾都仿佛被打懵了,震惊的面面相觑。
齐若竟然和李时两个人有染……
“我混蛋,是啊,我混蛋。”不知为何,苏翡竟然这样觉得李时的语气之中带着深深的自嘲和讥讽。
只是这种念头还没在她的脑海之中闪现太久,就被接下来窃听器里传来的齐若的惊叫声,吓了一大跳。
只听见一阵哐哐当当茶几上的东西被摔在地上的动静,还有齐若惊慌失措到极点的惊呼声。
弄得苏翡当即愣在那里,半响才缓缓转过头去看着徐獾,惊愕的问,“他在干什么?是在打齐若么?”
不知为什么,徐獾的表情在那一霎那变得极为奇怪,甚至有些诡异的无奈感觉。
“不会出人命吧!”苏翡猛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想要往外走。
“别!”徐獾连忙伸出手拉住了她的手臂,口中还匆匆忙忙的解释到,“不可能出人命的,不可能的,李时绝对不会在这里……呃,总之,别冲动。”
苏翡茫然的看着徐獾还是没反应过来。
不过,下一刻,窃听器里的声音却给了两人答案。
只听到一声貌似布料被撕破的声音后,窃听器里传来接吻声。接下来,齐若爱么的声音,旁若无人的响了起来。
而李时还在淫邪的怒骂道,“小婊子,那个草包许洋乐能满足你么?恩?还是你的桓之哥哥能满足你啊?小婊子!”
到了现在,就算是再不懂人事的人,也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苏翡本来雪白的脸庞一下子涨的通红,简直像是一颗冒着烟的番茄,尴尬的站在原地,练手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许桓之则低下头的捂住了脸,眉眼间满是懊恼和无奈。
但两个人心中却都不约而同的埋怨起无辜的窃听器来。
真是的,这个窃听器这么清晰干嘛!
第八十六章
“翡翡,来选一选号码,据说这次赌马的金额已经到一亿港元了。”徐獾笑容满面的拿着一张马票,兴致颇高的问苏翡。
“2号,4号,11号。”正在喝茶的苏翡漫不经心的说了一组号码。
“应该是4号,6号,9号。”罗德放下架在眼前的望远镜,一本正经的对徐獾说。
“我听我老婆的。”徐獾对着罗德耸了耸肩,然后俯下身来在苏翡脸颊上飞快的亲吻了一下。
罗德当即瞪大了眼睛,一脸惨不忍睹的表情。
正在徐獾即将离开的时候,苏翡却拉住了徐獾的衣领,自己抬起了脑袋,凑近去亲吻他的唇。
两个人的动作十分亲密,旁人除了能看到苏翡那白皙优美的脖颈之外,都看不到两人的面孔。
幸好整个马场上都人声鼎沸,并没有人特别注意到这一对亲密的情侣。
当然,除了一开始就将视线放在两人的身上的罗德。
他碧绿色的眼珠几乎要从眼眶中爆出来一样,死死地盯着两个人,脸色上竟然隐藏着一丝的愤怒。
徐獾也明显被苏翡的动作惊讶了一下,但当那馨香柔软的樱唇凑到自己嘴边时,他还是毫不犹豫的吻了上去,将那片视若珍宝的柔软含在唇中。
大约一分钟之后,两人才缓缓放过彼此的嘴唇。
徐獾分开的时候,突然觉得他和苏翡的眼睛从未这样的距离的这样近过,近的仿佛连彼此的睫毛都可以数的清楚。
两双眼睛,一个茶色一个黝黑,又对视了良久才分开来。
苏翡变得略微艳红的嘴唇轻轻噏动,说了一句话。
“什么?”思绪纷乱的徐獾没有听得很清楚。
“我说,芳淑的脸应该转回去了。”苏翡露出一个无奈的微笑来,微微的提高了声音。
徐獾略微有点尴尬,干咳了一声,直起腰来,整了整衣领,转过头去看向距离自己十多米的地方。
芳淑正带戴着墨镜,面无表情的看向马场的地方,冰冷而锐利的脸颊,似乎从一进入马场就没有松懈下来,一旁的保镖则恭敬的打着阳伞。
没错,如果是度假而来,他们想必会接吻的更长一点时间,但现在还有正事要做。
“去下注吧,比赛快开始了。”苏翡浅笑着指着桌面上的马票道。
“好,不能浪费翡翡选好的数字。”
徐獾吻了吻苏翡的额头,回到位子上,拿起马票朝着对楼下的自动投注机走过去。
眼看着徐獾挤进人群之中。
罗德终于忍耐不住,一提椅子坐在了苏翡对面,整张英俊的铜色脸颊紧绷着,恼怒的几乎连整个眼睛都眯了起来,“你是故意的么?故意让我看到这一幕。”
“也许你认为我可以拿着一张报纸猛地将自己的脸挡住?然后让徐獾转身被芳淑看到,而我们也就永远等不到想看到的人?比如说,那里?”苏翡尖尖的下巴微微抬起来,朝着罗德身后的方向示意了一下。
罗德转过脸去,果然一个同样带着黑色墨镜、身着黑色西装的男人走到了芳淑身旁的空位坐下,两张同样面无表情的甚至有些过分的脸,与马场之上的诸多涌动沸腾的人群显得十分格格不入。
“看到了么?他是谁?”苏翡的表情有些疑惑。
“你觉得我会认识一个我从来都没见过的人?”罗德一脸的吐槽。
“我认识他……也许我们见过。”苏翡的神情变得异常疑惑。
远处的的男子摘了墨镜,并且朝四周张望了一下。
“什么?”罗德继续看着对方。
“我见过他,一个很久未见的人。”苏翡微微挑起了嘴唇,但笑容却变得有几分诡异。
似乎是不可思议,又似乎是叹息自嘲。
正在这时,徐獾拿着马票回来了。
而男子也开始低下头开始同芳淑说话。
马赛即将开始,人群开始进一步的沸腾。
苏翡站起身来,走到围栏边,从罗德手上拿过望远镜朝着马场上看过去。
哦,围栏打开了。
编着号的骑手坐在赛马上疯了一般的朝着终点线狂奔而去。
“加油!4号!”苏翡兴奋的握紧了拳头,看着赛场上的狂奔的队员。
徐獾走到围栏前,看着场上比赛的骑手们,惊讶的撇了撇嘴,“2号……9号,只差一个了。”他搂着苏翡腰身,静静看着场上的比赛。
而坐在位子上的罗德,看着围栏前亲密的两个人,突然觉得自己真是有史以来最大的电灯泡。
“11号”苏翡突然惊呼了一声,“他赶上去了!”
“11号!我买了11号!”徐獾更加激动。
“欧耶!赢了!全中全中!”苏翡激动的握着望远镜,转身抱了抱徐獾。
看两个人兴奋的拥抱欢呼。
罗德更加挫败的捂住了脸,也许他还不只是一个电灯泡,还是个碍眼的乱搅合的家伙。
芳淑在看到关城的时候,冷漠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的缓和。
“我希望你带来的是好消息。”
“许桓之这些年在云南,有自己的军工厂,并且前段时间,因为提供军火给果敢将军,被中缅两方都被列上了重犯名单。”
“也就是说,只要我们手里有一只电话,并且能拨通110的号码,许桓之许家大少的身份随时会被剥夺。”芳淑说话的语气间不自觉带了些许得意。
“是的,夫人。”关城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
“那个小贱人呢?”芳淑的语气越发的欣喜,她甚至摘下了脸上的墨镜,并且转过头去满眼喜悦的看着关城。
“什么?”关城英挺的眉宇微微皱了起来。
“苏翡,那个小贱人!”
关城的眼睛微微垂了下来,变得有些烦躁,“她,她在果敢,是果敢首领慕坤沙的四夫人,因为发现了帕果翡翠矿,所以在果敢人心目中,威望很高,只是慕坤沙死后,她就变得不知所踪。”
“还有呢?我想听的可不是那个小贱人的光辉史。”芳淑的面容一下子变得无比刻薄。
“据说她手上有一笔黄金,是慕坤沙留给她的遗产,而且帕果矿也在她的名下。所以,果敢现在的首领杨茂,在悬赏她。”
芳淑站起身来,戴好了墨镜,并且优雅而端庄的伸出手来,拍了拍关城的肩膀,“很好,关城,六百万明天就会转到你的账户上,你可以去还你的高利贷了,有消息,继续通知我,我不会亏待你的。”
关城坐在位子上,表情越发的不耐烦,简直要在下一刻爆发起来。
最终,当人群开始欢呼沸腾的时候,他狠狠地咆哮了一声,从位子上站了起来,推开人群朝外走去。
自从莫名其妙的丢失了十个亿,白燕从最初的歇斯底里变成了后来的怨天尤人。
如果不是后来苏翡看到苏沐的面子上,又送给她一笔不小的补偿金,她绝对不会这样快的恢复过来。
当银行卡里的钱涨到前所未有的位数时,白燕觉得自己有了底气去夏城的东方名品中心逛一圈了。
东方名品中心,是夏城最高档的奢侈品购物中心。里面购物场所的面积和豪华程度,足以让每一个走进去的小资胆战心惊。当然世界上各种奢侈品的知名品牌,也差不多都能在这里找到。
当白燕打车来到东方名品所在的莲花路时,还是被在这条街上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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