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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欢-宠妻至上-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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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顾伊已经从沈仁贤眼眸里读出了答案。

    一个人这么大年纪,自然渴望的是儿孙环绕膝前,享天伦之乐。

    觉察到顾伊的打量,沈仁贤有些尴尬的开口,“小伊,你要是能放过蔚微,就放她一马,爸年纪也大了,经不起折腾了。”

    沈仁贤突然一下子看开了,什么金钱地位,都比不过家庭的团圆和睦。

    他一直不敢正视顾念情和他的婚姻,所以,他一门心的扑在事业上,他不择手段的捞钱,甚至不惜牺牲顾伊的婚姻幸福,他只是想证明,没有金钱买不到的,包括爱情、幸福。可是,他错了,自从和顾念情分开,他没有幸福过一分钟,他早就忘记,幸福是什么滋味了。

    “爸的意思是,让我看在您对我的养育之恩上,对曾经要杀害我的人不做追究吗?”沈仁贤这样做,无可厚非,毕竟,杨蔚微才是他的亲生女儿,唯一的亲生女儿。但是,站在道德法律的角度上讲,站在顾伊的角度上看,这是难以接受的。

    “小伊,你也知道,爸只有这么一个孩子了。蔚微她,她从小在孤儿院长大,爸亏欠她很多,爸不想以后连弥补的机会都没有。”虽然不是自己期待的孩子,可是,提到杨蔚微,他的心还是软了一下,毕竟血肉亲情,割舍不断。

    听了沈仁贤的话,顾伊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没有立刻回答。

    她挪动了一下自己的腿,“赵姨,你先起来。”

    赵之杏惊颤颤的站起来,她有些担忧的看着顾伊,不知道顾伊是不是答应了沈仁贤。

    顾伊的视线一一扫过两人,把两个人的表情尽收眼底,最后,视线停驻在赵之杏脸上,“赵姨,我妈留给我的遗嘱,连我都不知道,屈铭枫怎么会知道?”

    随着顾伊话音刚落,赵之杏感觉有一道凌厉如刀的视线射向自己,她不由得打了个哆嗦,“我……我不知……”

    “我想屈铭枫没那个本事进我妈的房间,更不会知道连我都不知道的事情吧?”顾伊打断了赵之杏的话,暗中给她警告。

    “……是我,是我拿的!”赵之杏闭着眼吼出来,不敢去看沈仁贤。

    “是吗?你又是怎么知道的?”顾伊步步紧逼。

    “我偷听到顾念情和吴嫂的谈话,知道顾念情立了遗嘱放在里面。”赵之杏开口,声音已经恢复了平静。

    “哦?可是吴嫂跟我说,她根本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顾伊这句话便说明,赵之杏曾心怀不轨的经过顾念情的房间,说不定还把她的房间给翻了个底朝天,这样亵渎顾念情的举动,沈仁贤是绝对不允许的。

    “大概……大概是我记错了,小伊,我知道你恨我,你怎么怨恨我都没关系,你放了蔚微吧,我去替她,我给你赔罪,我替她,她是你爸唯一的血脉了……”

    赵之杏知道,顾伊重情,她只希望顾伊能够看在沈仁贤的面子上,看在蔚微身体里留着老沈的血的面子上,对蔚微网开一面。

    顾伊一根一根,掰开赵之杏的手指,她直视着沈仁贤,语速缓慢清晰的开口:“爸,对于您的养育之恩,我会牢记在心里,也会穷尽一生去报答,但是,不是用这种方式。杨蔚微她犯了错误,就该受到惩罚,恕我无能为力。”

    “炎鹤,我很累,我想回家。”这里,已经不是她的家了。

    楚炎鹤扫视了一眼,眸中的警告不言而喻,他揽过顾伊,让她靠在自己怀里,“沈老,先告辞。”

    既然顾伊已经和沈仁贤没有关系了,而沈仁贤在他发出警告后,依然请求顾伊放过杨蔚微,那他就没有必要维持表面微薄的那层纸了。沈仁贤也担不起他一声“岳父”!

    “不——小伊你不能这么狠心——老沈,老沈你去求求小伊啊,你去求求她啊——”赵之杏拉着沈仁贤向外走,想要去追顾伊,可是,沈仁贤一动不动。

    她无法相信的看着冷然的沈仁贤,“老沈,你真的这么狠心吗?蔚微她是你女儿啊,她才是你女儿,不是顾伊!

    你忘记了,顾伊是谁的孩子吗?你忘记顾念情给你戴的绿帽子了吗?你忘记她当年是怎样决然的转身离你而去的吗?

    呵呵,当年,她为了一个已经死去的人,抛下你,沈仁贤,你在顾念情眼里,什么都不是,你只不过是她挡箭的一个盾牌罢了,甚至,你连替身都算不上!你要为了这样一个女人害死我们的孩子吗?!”

    “你到底爱的有多卑微,她宁愿去死,去另一个世界找那个男人,也不愿意跟你过日子,沈仁贤,在她心里,你永远也比不过那个死人,永远都比不过——!”

    赵之杏犹自发泄着,她没有看见,沈仁贤猩红着眼转过身来,如看一个死物一样看着她。

    “你知道顾念情为什么会死吗?因为她不想活了,哈哈,她急着去找她心爱的男人,哈哈,沈仁贤,你什么都不是,什么都不……啊——!”赵之杏捂着脖子,颈项间的勒紧让她最后发出的声音捋成尖细可怕的颤音。

    “你说什么?!”沈仁贤掐着赵之杏的脖子,呼吸急促,眼睛撑得很大,像一只恶鬼,“再给我说一遍!”

    “我……我说……顾念情不爱……咳咳……爱你……”感觉到颈间的手在寸寸收紧,赵之杏憋红了脸,空气从气管里被挤压出来,肺部饱胀着,像是要炸裂开。

    “你怎么知道小伊是他的孩子,你怎么知道?!”沈仁贤突然疯狂起来,他狠戾的把赵之杏砸在墙上,掐在她颈间的手却没有松开,“说,当年小伊被绑架,是不是跟你有关?”

    赵之杏的逐渐放大的瞳孔嗖地紧缩,她看着沈仁贤,呵呵的笑出声来,那声音,如一个破了的风箱,难听至极,“是我,是我又怎样?不这样,顾念情怎么会离开你?我又怎么会有机会?”

    “贱人!”沈仁贤一拳砸在赵之杏耳侧,发出轰隆的闷声。

    当年,若不是小伊的身份暴露被绑架,他和阿情也不会走到这一步。他一直自责,认为是自己泄露了小伊的身份才招来横祸,原来,原来自己在身边养了头母狼。

    “呵,我贱,你又好到哪里去,你明明知道顾伊不是你的女儿,你还忍气吞声的跟顾念情生活在一起。没处诉苦,你就找我,要不是你自己喝醉了说漏了嘴,我怎么会知道顾伊的身世?顾念情恨你是对的,就是你,害得顾伊差点没命,就是你泄露了顾伊的身份!”

    赵之杏嘴里还在喃喃自语,泪水从眼眶里滑落下来,偌大的客厅,已经只剩下了她一个人。

    多年的委屈发泄出来,如山洪决堤,发泄了,痛快了,也痛苦了。她和沈仁贤闹翻了,蔚微怎么办?她的女儿怎么办?

    她没想到顾伊会这么狠心,即使拿恩情来压她,她也没松口。

    一个顾念情把她给毁了,她不能让顾伊把她的女儿再给毁了!

    无望的坐在地上,没呼吸一下,脖子上的掐痕就会麻辣辣的疼,他真狠,他真地对自己下了死手啊,赵之杏摸着自己的脖子,能感觉出肿起的指印。

    天色渐暗,客厅里的光亮随着太阳西落逐渐抽离,没有关紧的门吱呀一声被打开。

    赵之杏略带希冀的抬头,昏暗里,一个陌生男人的影像向她走过来。

    赵之杏抹了两把脸,开了壁灯,昏黄的暖色调掩盖了她脸上的泪痕,也让她看清楚了来人,她惊诧的出声:“你……你怎么会来?。”

    男人从黑暗里才走出来,如来自地狱的使者,他不请自坐的靠在沙发上,好像他才是主人,优雅的伸手邀请,身上却带着难以掩盖的傻气,“坐。”

    明明想逃开,却不知为什么,听话的坐在了男人对面。

    “你认识我?”阴冷不带丝毫温度的声音响起,“你又是谁?”

    “我……我是这个家的女主人。”赵之杏稳定了一下情绪,让自己看起来很正常,很平静。

    男人在听到这句回答后,锐利的眸子猛地一缩,如猎鹰发现了猎物。

    赵之杏虽然看不清男人的眼睛,却能感觉到,男人利如锋刀的眸子正透过自己的身体看向深处。

128报复

 …



    “女主人?”男人沉声开口,声音里带了疑惑,却有含着冷凛之气,“你是沈仁贤的老婆?”

    “是的。”赵之杏回答的斩钉截铁,不知道是在跟别人说,还是在跟自己说。

    男人轻笑两声,却让人感觉不到笑意,上半身前倾,藏在墨镜后的眸子紧紧盯着赵之杏,像是要把她给看穿了,刺透了,“顾念情呢?”

    “顾念情?”赵之杏的语气里充满了不屑,语气略带嘲讽,“她早就死了,早成了一捧黄土了。”

    “你说什么!?”男人大喝一声,身子倏然绷直。赵之杏相信,若不是自己做的比较远,他会直接把自己给掐死。

    “我说,顾念情、早、就、死、了!”生怕男人听不懂似的,赵之杏一字一顿的说道,“早在几年前就已经死了!”

    “不可能,”男人一点也不相信,他查了那么久,种种迹象显示,顾念情还在人世,她是故意躲着自己,怎么可能死了呢?

    “我调查过,她明明还活着,你是沈仁贤找来演戏的吧!”男人半身探出黑暗,露出带着硕大墨镜的脸,带着黑皮手套的手抚摸着左手上的一枚祖母绿戒指。

    赵之杏轻笑一声,“你是说沈家户口上,还有顾念情的名字吧?那是因为,顾念情爱惨了沈仁贤,她在死前苦苦哀求沈仁贤不要把她的名字从他妻子的一栏消除掉,阿贤看她可怜,又是临死之人,不忍心让她难过,就答应了她。没想到堂堂黑帮头目,竟然被这点小把戏给骗了。”

    “你不是和她的女儿很熟吗?不信,你去问顾伊呀,你去问问,她妈是什么时候死的?”

    感受到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冷鸷,赵之杏不自在的缩了缩身子,拢了一下身上的披肩,强作镇定的开口,“虽说作为沈家现在的女主人,我很不愿意看到我丈夫的名字和另一个女人的名字写在一起,但是,只要阿贤爱我就够了。你可是不知道,当初阿贤跟顾念情离婚娶我的时候,她可是哭得肝肠寸断,连我这个女人看了,都心软呐,顾念情的确是爱惨了阿贤呢。”

    “哦,对了,顾念情一直没有和你联系过吗?我听说,你们是初恋。”最后赵之杏略显无心的问了一句。

    却成功点起了男人的怒火。

    “你跟沈仁贤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虽然是很私密的问题,可是,从他嘴里问出来,却是如审判一般,让人浑身汗毛直立。

    “我们呀,我们从很早就在一起了,我想想,是在阿贤大学的时候,当时,我和阿贤准备结婚,可是顾念情突然从国外回来,哭着喊着的要嫁给阿贤。

    你也知道,顾念情家庭背景雄厚,不是我这个普通小市民家的女儿可以比的,阿贤在家庭的压力下,迫不得已娶了顾念情,”赵之杏的话顿了顿,感受到男人浑身散发的阴沉如九幽地狱之气,她微微抽噎了两声开口,“可是,阿贤是爱我的呀,他跟顾念情在一起,根本不幸福。”

    “但是,阿贤心又软,为了不让顾念情伤心,他给了顾念情一个孩子,在孩子长到七岁的时候,阿贤才和顾念情提出离婚,其实,阿贤真的是仁至义尽了。那些年,我一直跟着阿贤没名没分的,我不争,可是,看着阿贤在婚姻的围成里不幸福,我心里替他难受啊……”

    赵之杏用纸巾擦着眼角的泪水,带着哭腔的声音响在空间里,控诉着顾念情抢夺她的爱人的罪责,诉说着自己的悲伤无奈。

    她用眼角的余光悄悄瞥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男人又隐回到阴暗里,但是,空气中发出的细微的骨骼“咯咯”的响声,昭示着男人已经濒临爆发的边缘。

    “好,顾念情,看你选的好男人,在结婚之初,就背叛了你!”男人从沙发上站起来,隐在墨镜后的眸子犹如毒蛇般淬了毒,盯在赵之杏身上,“你说的,最好是真的!若是让我知道有一个字是假的,你该知道我的手段!”

    赵之杏仿佛仍然沉浸在过去的回忆中,没有听到男人的警告,伏在沙发上,低低的哭泣,直到传来关门声,赵之杏才如一堆烂泥般瘫在沙发上,她捂着自己的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气,如一条搁浅暴晒在太阳底下的鱼。

    她冒了一个险,她隐约知道一些宗叔和顾念情的纠葛,今天,她的一番说辞,肯定激怒了这个如大漠头狼一般的男人,他肯定要找人发泄,至于那个人……赵之杏嘴边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顾念情,你毁我的生活,你女儿毁我的女儿,我便让你们母女,全部偿还回来。不,是要你们痛苦千倍百倍。

    血缘相杀,那是什么感觉?哈哈,顾念情,你一定没有料想到吧?可惜,你死的太早,看不到这么精彩的画面。

    宗叔走出沈宅,感觉胸口燃了一腔的烈火,想要把整个身体给焚烧殆尽。

    原来,顾念情抛下自己,背叛自己,看上的就是这么一个男人,就是一个丝毫不把她放在眼里的男人!

    顾念情,你可曾后悔过?

    竟然死了,还心心念念的不忘这个男人,当初他要是知道,一定会成全她,让沈仁贤陪着她一块死!

    irvine从车上下来,见宗叔面色平静的可怕,他有些担忧的看着背后的那座宅院。本来,宗叔已经加拿大了,昨天突然要他准备直升机飞往中国,他以为是有什么重大生意出了纰漏,没想到宗叔一下飞机,就奔到沈宅,让他连给顾伊打电话报信的机会都没有。

    趁着宗叔进去的时候,他给顾伊打电话,又死活打不通,现在,看到宗叔脸色可怖的出来,irvine愈发担心。

    宗叔向来喜怒不形于色,他越是面无表情,平静的如一潭死水,越是代表着他愤怒到极点。

    “义父您……”

    “回去!”宗叔径直上了车,整个车厢陷入压迫紧张的气氛中。

    “是!”irvine从内视镜里观察着宗叔的神色,却被他凛冽的眼神一扫,立刻目视前方,专心开车。

    放在前方的手机响起,irvine按下了专线,这是组织内部的专用手机。irvine听着里面的汇报,脸色略沉,屏息听完,他按下结束键。

    “义父,瘸腿凯德文找黑客破解了您电脑的密码,盗取了内部信息。”irvine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宗叔的脸色,宗叔今天心情本就不佳,现在,又出现这种事情,这简直是雪上加霜,不知道谁又要倒霉了。

    宗叔已经摘下了墨镜,他从躺椅上坐起来,缓慢的睁开眼,用狰狞丑陋的右手转着左手上的祖母绿戒指,车厢里陷入可怕的沉寂,直到irvine以为宗叔不会有任何吩咐的时候,他才开口,“无妨,这次的行动,我们有备用策略,启动第二套。”

    凯德文是他的死对头,两个人挣了三十多年,战了三十多年,最后,他赔上一只眼睛,凯德文赔上一条腿。

    只是这样,他们两个人仍旧不服气对方,总是想法设法的破坏对方的生意。宗叔知道近期凯德文又该对组织下手了,所以,准备了两套方案。

    但是,他只把第一套方案的信息录入了电脑,第二套备用方案,只有他和irvine知道。其实,第一套方案才是真正的备用方案,甚至,连备用都算不上。

    “可是……”irvine犹豫地开口。

    “怎么了?”

    “义父,您的电脑里保存着ariel从进入组织以来的所有行动资料,泄露出去,如果被有心人拿到手,会对ariel很不利。”irvine一直在想办法把顾伊加入以来的行动记录给毁掉,可是,那些资料全部都保存在义父的电脑上,这让他很难下手。现在,又泄露了出去,虽然凯德文对于顾伊不会有什么兴趣,也就排除了顾伊危险的可能性,但是,他总是感觉不安。

    “有问题吗?”宗叔挑眉看着irvine,“irvine,你对ariel的关心太多了,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泄露了就泄露了,老瘸子也不会费心去对付一个小喽啰。”

    “是,义父。”irvine以为,自己和周周在一起,可以掩人耳目,给义父造成错觉,没想到,他还是把关注力放在自己和ariel身上。

    “做好你自己的事,不该管,不该听的,不需要你过问!”宗叔躺回躺椅,摸着左右上的祖母绿戒指,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irvine目不转睛的直视着前方,车厢里又陷入寂静。

    “叮”的一声,好像是什么东西掉落的声音。irvine忍住回头的冲动,不动声色的从内视镜里观察着宗叔的举动。

    却发现宗叔仍然平静的躺在躺椅上,唯一不同的是,那个跟随了宗叔二十多年,从未摘下来过的祖母绿戒指不见了,因为长久携带的缘故,那根手指上,留下了深深的印记。

    irvine隐约知道,那枚戒指是一个女人送给宗叔,的而那个女人,在组织里是个禁忌,irvine也是隐约听组织里的老人提起过,但是,每个人都欲言又止,所以,irvine对这个女人知之甚少。

    “ariel最近的行踪怎么样?”就在irvine陷入思考的时候,宗叔突然开口。

    irvine把顾伊最近的情况汇报了一边,宗叔听完,静默了一会儿,开口:“定位出她现在的位置,去找她。”

    “义父……”irvine搞不明白,宗叔怎么突然要见顾伊,难道,又要有什么任务给她?可是,他都说了,顾伊好像怀孕了,一个孕妇,好像什么都做不了吧?

    “irvine,你话太多了!”宗叔把座椅摇起来,看向窗外,玻璃上映出他棱角分明的的五官和刚毅的脸庞,沧桑阴沉的声音在逼塞的空间里显得尤为清晰,“你该做的,是完美的完成你自己的任务!”

    irvine没再多说,今天,好像一提到顾伊,宗叔的语气就阴沉的厉害。虽然,担心顾伊,irvine却不能忤逆义父的意思。

    通过卫星定位查出顾伊的方位,irvine驱车去了医院。

    看来,顾伊今天去医院做检查了,irvine有些庆幸,这样,义父应该就不会给顾伊安排任务了吧,毕竟,一个孕妇,只会拖后腿。

    irvine把顾伊的位置说了,却没有看懂宗叔脸上的表情。

    顾伊和楚炎鹤从沈宅出来后,为了转移顾伊的注意力,也为了让顾伊的心情好一些,楚炎鹤选择带着顾伊来医院做检查,这个宝宝,是他们期盼已久的,如今,终于得偿所愿,他想伊伊会把身世的痛苦抛下的。

    因为是周末,来做产检的人很多,难得体会为人母的快乐,楚炎鹤陪着顾伊慢慢的排队,也借此享受难得的二人世界。

    顾伊看着一个个准妈妈抚摸着凸起的腹部,嘴角不知不觉染上了笑意,她的手不由得放在小腹上,这里,也孕育着一个小生命吗?

    楚炎鹤抚摸着顾伊平坦的小腹,感慨道:“什么时候才能像她们那么大?”

    顾伊失笑,“人家那都快生了吧,我的还一点都看不出来呢,瞧你急的。”

    楚炎鹤把头靠在顾伊肩膀上,手掌伏在顾伊放在腹前的手上,用手心暖着她冰凉的小手,心里却苦恼。

    听说,孕妇前三个月是胎儿不稳定的时候,尤其忌房事。楚二少吞咽了一口唾沫,三个月,是不是太久了点儿?

    也就是说,自己要做三个月的和尚,只能眼巴巴的看着肉,却不能吃?

    不,要是老爷子在,恐怕,在孩子出生前,都会让他和伊伊过分居生活。

    而且,听说女人都是有了孩子忘了老公,不知道伊伊是不是到时候也把自己给拍在孩子之后了。

    不过,一想到自己会有一个和他的伊伊孕育的小生命,他又无比的激动。

    这种矛盾的心里,快要把二少给折磨疯了。

    顾伊动了动,脸色有些白。

    楚炎鹤回过神来,握着她冰凉的小手,“伊伊,怎么了?”

    “我……没事……”顾伊摇摇头,肚子有点不太舒服,但是,她不想让楚炎鹤担心。

    她知道,楚炎鹤和楚老爷子对对这个孩子是多么的期待,而她身体一向健康,应该没什么问题。

    前面的人一个个按照顺序被叫走,顾伊安慰自己,很快就轮到自己了,很快,她就可以知道宝宝的生长状况了。

    “23号,顾伊。”

    “来伊伊,慢点。”楚炎鹤扶着顾伊站起来,想着检查室走去。

    带着对宝宝的期待,谁都没有发现身后响起骚动声,咕噜噜,车轮滚压过去的声音,在医院很常见,谁也不会在意。

    “让开——前面的让开——!”一道急促的声音响起,楚炎鹤感觉身后一道凛冽的风撞过来,他本能的抱着顾伊一躲,却没想到,那道风也跟着一躲,正好和他们俩撞到一起。

    楚炎鹤护着顾伊被撞倒在地,手肘碰到坚硬的地面,发出令人毛发直立的闷响。楚炎鹤护着顾伊趴在地上,替顾伊挡住了推车的撞势,在落地前,他让自己手肘先着地,想要保护顾伊不被自己压到。

    “伊伊怎么样?有没有受伤?”顾不得找身后莽撞的人算账,楚炎鹤小心的扶起顾伊,把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伊伊,有没有怎样?”

    “没有,”顾伊摇摇头,现在是冬天,她穿的又后,虽然摔在地上很疼,但是那应该也只是皮外伤吧,“你呢?我听到砰的一声,你是不是撞到哪里l了?”

    顾伊这一提,楚炎鹤才感觉到后腰部位,疼痛难忍,估计青了一大块,撞到他们的那张推床,在撞击到楚炎鹤后,由于巨大的惯性,还向前冲了十几米,撞开了一个房间的门。

    可见,刚才那撞势是多么的来势汹汹。

    “我没事,我皮这么厚,怎么会撞到呢。”楚炎鹤怕顾伊担心安慰道。

    “真的?”顾伊不相信,去拉楚炎鹤的胳膊,她记得那声闷响就响在耳边。

    “都说了没事,你赶紧去检查去。”楚炎鹤抽回胳膊,动作一大,疼的他额上青筋直跳,他都怀疑是不是骨裂了。

    “可是你脸色很不好,不行,你要给我看看。”现在,谁的安危都没有楚炎鹤重要。

    “说了没事,你在呢么变得婆婆妈妈的,赶紧去,别管我。”楚炎鹤表现出不耐烦的样子,轻轻推了顾伊一把,没想到顾伊抱着肚子蹲在地上。

    “伊伊,伊伊你怎么了?”楚炎鹤脑袋一懵,见顾伊蹲在地上痛苦的咬着唇,吓得有些不知所措,“伊伊你说话啊,到底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炎……炎鹤……我肚子……疼……”之前就有些不舒服,刚才只顾着紧张楚炎鹤,也没有注意,现在,疼痛剧烈了,顾伊才感觉到肚子跟着了火似的,一坠一坠的,像是有什么东西争抢着往外流。

    “伊伊别怕,别怕,医生——医生——”楚炎鹤抱起顾伊,托着顾伊臀部的手感觉到有些湿热,他心中一揪,面上却不敢表露出来,“医生快……快,我媳妇儿肚子难受,你们……快给看看……”

    楚炎鹤把顾伊放在床上,攥紧了手,甚至不敢去看那只手。
【129】荒唐的报仇

 …



    医生把楚炎鹤强硬的推出门外,戴上手套准备进行检查。

    等在门外的楚炎鹤只觉得心脏像是被小火给炖着,一寸一寸的吞噬着,偏偏里面静悄悄的,什么动静都没有。

    每一分钟都是如此的漫长,楚炎鹤烦躁的看着时间,在漫长的等待中,医生推开门出来,把楚炎鹤叫进去。

    楚炎鹤看着倚靠在病床上的顾伊,上前握紧她的手,“伊伊,怎么了?”

    顾伊脸色苍白,满脸的落寞,眼眸也暗淡无光。

    楚炎鹤看到这样的顾伊,心里更是担忧,他转头问正在收拾工具的医生,“医生,我媳妇儿怎么样了?”心底有一个答案呼之欲出,却不敢去触碰。

    听到楚炎鹤满含担忧的问话,医生狐疑的看他,面无表情的说了句,“没事,好好调理就行了。”

    面对医生的态度,楚炎鹤有些莫名其妙,但有顾伊牵挂着,他也没想太多。

    “伊伊,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他不敢提孩子的事,小心翼翼的避过去。

    “炎鹤我……”顾伊欲言又止,手掌下意识的抚上平坦的小腹,那个动作,看得楚炎鹤眼眶一热,孩子……孩子还是没了吗?

    觉察到楚炎鹤的视线,顾伊的脸色越发的白无血色,她双手缠绕上楚炎鹤的颈项,娇弱的身体靠在楚炎鹤怀里,声音里透着一股无法言说的失落,“炎鹤,我……我没有怀孕……”

    楚炎鹤抚摸在顾伊背后的手一僵,他把顾伊扶起来,看着她苍白的小脸,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不在意,“怎么回事?刚才是身体不舒服吗?”

    顾伊无力的摇摇头,“医生说,可能因为我太想怀孕了,造成了假孕现象,刚才……刚才是例假来了。”

    说完,顾伊只觉得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她知道,这个孩子又承载着多少人的希望。在她知道自己的身体因为长期服用避孕药受到损害后,听到自己怀孕了,心里是多么的高兴,可是,今天一声告诉她,一切只不过是个假象。

    她不知道回去怎么和老爷子交代,想到老爷子这些天的小心翼翼,对自己无微不至的关心,顾伊觉得自己对不起他。

    感受到顾伊身上散发出的悲伤,楚炎鹤把顾伊紧紧的搂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脊背安慰她:“都怪老爷子整天孙子孙子的念叨,伊伊,你别伤心,我们还年轻,要孩子不急的。”

    “可是爸他那么期待,我……”顾伊可以想象老爷子失望的眼神。

    “小傻瓜,你应该庆幸你幸亏没有怀孕,要是怀了孕,今天这么一撞,那还不危险了。”楚炎鹤点着顾伊翘挺秀气的鼻尖宠溺的看着她。

    “炎鹤,你是不是很失望?”顾伊知道楚炎鹤是在安慰她,毕竟,当初是他先提出来想要孩子的,两个人盼了这么久,没想到却是空欢喜一场。

    “傻瓜,别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没有我,你自己能造出个宝宝来吗?所以说,没有怀孕不只是你的错,我也有份,知道吗?”楚炎鹤让顾伊靠在床上,火热的大掌覆在她的小腹处,“还疼吗?”

    “有点。”顾伊习惯性的摇头,一抬头却撞进他深邃幽黑的瞳眸里,那里,清清楚楚的倒映着她的影子,如同蛊惑般,她无意识地把真实感受说了出来。

    楚炎鹤轻轻揉着她的小肚子,灼烫的温度透过衣服传进去,温暖着顾伊的心房。

    “别乱想,回去我跟老爷子交代。”楚炎鹤替她把凌乱的头发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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