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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欢-宠妻至上-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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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董律师,顾伊窝在沙发里看着手里的遗嘱,母亲什么都为她想到了,她怕屈铭枫和自己在一起是贪图钱财,所以她延迟了自己继承财产的时间,给了他们一个检验他们婚姻的时间。
只是,不知道屈铭枫是从一开始就知道了遗嘱的事儿,还是后来偶然知道的。如果是一开始……那么,屈铭枫和他那个隐忍度极高的母亲有的一比。
试想,面对一个自己不爱的人,他能三年如一日的对她好,宠她、爱她,为她营造出一个人人钦羡的爱巢,那是怎样的忍耐力?
顾伊苦笑,屈母还不是一样,七年里,对她比对亲生女儿还要好,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子。
只是,顾伊想不通的是,现在看来,屈铭枫该得手的都已经得手了,为什么还要对她表现出一副情缘未了,对她心心念念的样子?
演戏演久了,连他自己都分不出他的心了吗?
“伊伊。”楚炎鹤坐在顾伊身侧,把她拥在怀里,相拥自己来温暖她的心。
即使是对屈铭枫没有任何感情了,但是在知道自己曾经爱的人那样算计自己,还是会心寒。
“你说,要怎样强大的心理才能那样平静如常的面对我?”顾伊觉得,她认识屈铭枫十一年,都没有看透他。
之前,他的含情脉脉让她避之不及,可是,今天,她又突然知道,屈铭枫在她失踪不久后就拿着连她都不知道的遗嘱来办了继承权。
“有些时候,坏事做多了,得心应手了,他自己心里也就不觉得这是坏事了。甚至,时间久了,他连分辨是非的能力也没有了。”楚炎鹤摸了摸顾伊的头发,把她抱在怀里,“不过,他也要看看他有没有做坏事的本事!”
敢伤他的伊伊,他楚炎鹤,会让屈铭枫付出代价!
“伊伊,你打算怎么办?”虽然自己心里有算计,但是,楚炎鹤还是尊重顾伊的想法。
“我想走法律程序,毕竟那是妈妈的财产,我不想让它沾染上污秽,而且,我也不想你……”楚炎鹤虽然跟那些人有来往,但是,都不是吃素的玩儿过家家,你用了人家,人家自然也要从你身上捞好处,各取所需。
顾伊知道楚炎鹤发展到现在有多么不容易,所以,她不想因为自己让楚炎鹤跟黑道势力沾染太多。再者,屈铭枫也是A市的风云人物,若是自己解决,难免不会惹出麻烦来。
他当年既然这么做了,那就是留有后手的。
“只是,现在对证据毫无头绪。” 现在的突破口就是屈铭枫和顾伊结婚就是带有目的性的,可是,除了当事人自己心里清楚,谁有证据?
有的只是楚炎鹤找人合成的一盘带子,而比照对象在楚炎鹤的记忆里,这根本不能成为证据。
而屈家和沈仁贤之间的恩怨,也不足以成为证据。
毕竟,沈仁贤不是害死屈铭枫父亲的直接凶手,甚至说,沈仁贤都不能算是凶手。
这就跟古代改朝换代一样,大臣们站队,站错了,就可能会招来杀身之祸。
“不急,只要是人,总会留下漏洞。我们有的是时间陪他玩儿。”楚炎鹤安慰顾伊道,现在,他倒是不急着帮顾伊拿回财产了。
他要先一步步攻克屈铭枫手下的企业,等他自己积累的财富被他掏空,他们再把顾伊的财产拿回来,让屈铭枫尝尝从高处摔下来的滋味,让他名誉扫地。
要论耍狠,没人比的过他楚炎鹤,他除了顾伊之外,没有丝毫顾忌,怕谁?
“嗯,还有很多事没弄清楚,我也不急着向屈铭枫摊牌。”顾伊想的,却是她在机场发生的那场绑架。
在董律师读出那三个日期的时候,两个人就同时想到了,只不过,楚炎鹤顾及顾伊的感受,没有提出来,现在看顾伊冷然的脸,他安抚的拍着她的脊背。
“想到不愉快的事了?”楚炎鹤尽量放柔了声音,他知道,这个时候的顾伊需要轻声细语的安慰。
“我在想,在机场绑架我,在加拿大下黑手的人是不是也是……”从种种来看,屈铭枫嫌疑是最大的。
带着目的和她结婚,结婚纪念日陷害她出轨,在她失踪后悄悄办了遗产转移,然后又在她失踪刚满四年之际,宣布她死亡与杨蔚微订婚……
这一切串联起来,正是一个理由充分恰当、计划详密周到的神不知鬼不觉的报仇夺财事件列表。
一想到,表面如此温文尔雅的人竟然会做出这么狠辣的事儿,顾伊就不觉得打了个寒战,无关乎被害人是她自己,而是一个人如果伪装到这种程度,是多么的可怕,你永远不知道你面对的是他的哪一面,更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把你算计到连骨头渣偶不剩。
“如果是他,我一定饶不了他。”顾伊想走法律程序,那他就让屈铭枫在牢里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在牢里办一个人比在外面更加得心应手。
这个时候的楚炎鹤是耍了小心机的,他用的是如果,而不是猴急的把屈铭枫一棍子打死,就是要在顾伊面前留下好印象,把屈铭枫从她心底赶得一丝不剩。
虽然知道顾伊的心现在是归自己的,但是,女人的心,谁也猜不透,万一他一口咬定是屈铭枫干的,最后不是呢?他也不会赚个因嫉妒陷害人的恶名不是?
“炎鹤,我们回去吧。”顾伊转身抱着楚炎鹤的腰,把脸埋在他胸前。
知道了这件事,谁也没有心情度蜜月了,现在,顾伊只想快点查出真相。她永远都忘不了被绑在麻袋里无助的承受着毒打的痛,恐慌、疼痛、寒冷……一切一切涌向她,当她在死人堆里醒过来的时候,那时的感觉,是用语言无法表达出来的。
那是一种渗透进骨髓里的寒,看着尽在咫尺的腐烂的尸体,她连连作呕,可她清楚的知道,她也许就会成为他们中的一员。
在那儿之后好一段日子,她都不能看到肉,甚至看到自己的肌肤都会让她想起那些腐烂的,爬满蛆虫的尸体而恶心的呕吐。
楚炎鹤给梁向打了电话,让他订好机票,安排好回程。
他给顾伊放好洗澡水,试了下水温,把顾伊抱紧浴室,“什么都别想,好好泡个澡。”
楚炎鹤知道,顾伊肯定会记起那些不好的回忆,所以他手在浴缸边上,心无杂念的看着顾伊泡在里面。
整栋别墅的灯全部开着,楚炎鹤把昏昏欲睡的顾伊抱出来,给她擦干身子,套上睡衣,轻轻的放在床上。
那么轻的动作,顾伊还是被惊醒了。
“没事,我陪着你。”楚炎鹤脱了鞋子躺倒床上,让顾伊枕着自己的胳膊,另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顾伊,像是哄宝宝睡觉的母亲。
嗅着楚炎鹤身上的气息,顾伊安详的闭上眼睛,眼前闪过断断续续的画面,越是不让自己想,画面闪现的越快。顾伊额上冒出细细的汗珠儿,楚炎鹤在她额上落下一个吻,“伊伊,那些都过去了,你现在有我,以后我们会很幸福很幸福,我们会有女儿,还会有孙子,我们会有一个快乐的家庭……”
楚炎鹤呢喃着,为顾伊编织一个美梦。
顾伊渐渐安静下来,紧握着楚炎鹤的手也缓缓松开。
第二天,顾伊醒的时候,感觉脖子底下有些异样,她一扭头,便看到依靠着床坐着睡着的楚炎鹤,而她脑袋下枕的,正是楚炎鹤的胳膊。
她小心翼翼的坐起来,没想到楚炎鹤也跟着醒了。
他动了动,闷哼了一声。
“怎么了?是不是胳膊麻了?你怎么这么不会照顾自己啊,怎么能坐着谁呢?”顾伊看到楚炎鹤眼底的黑眼圈,心里微微发胀。
“哎哎别动……”楚炎鹤夸张的叫了一声,那凄惨的声音,好像是被砍了胳膊而不是麻了胳膊。
顾伊被吓得愣在那儿,伸出去给他按摩的手悬在半空中,担心的问,“你怎么了?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伊伊……”楚炎鹤深情怪异的看着她,“我确实很疼。”
“哪儿?哪儿疼了?厉不厉害,我给你叫医生。”顾伊一听,更急了,鞋都没穿就要跑下床去打电话。
“好媳妇儿,”楚炎鹤一把把顾伊拉回来,让她的脸正对着某处,“你看,疼的都肿这高了么。”
“楚炎鹤!”顾伊推了他一把,刚正经了一晚上,又打回原形了,“疼死你活该!”
楚炎鹤咧着嘴傻笑,对顾伊的小拳头很是受用。他就是怕顾伊一起来,又想起过去,才分散她的注意力。
“赶紧起床,我们还要赶飞机!”顾伊扔下一句话,自己去洗漱去了。
楚炎鹤动了动麻掉的胳膊,还真是难受,像被千万根针扎了似的。
顾伊和楚炎鹤到了机场,梁向和唐果竟然也在。
“怎么这么快要回去了?”顾伊见唐果精神还好,心稍稍放下了。
“没什么可玩儿的。”梁向说着,对着默不吭声的唐果努了努嘴,那意思,是唐果提出要回国的。
顾伊了然。
但是,有些人,总是阴魂不散。
四个人往里面走,后面传来轻挑的声音,“小叔,你也回啊?正好,咱们一块儿。”
顾伊回头,见梁向拉着雪儿走在后面,雪儿还是一袭白裙,不过,显然不是昨天那条了,今天是齐膝公主裙,看上去,像高中生。
顾伊的视线在雪儿胸前停了一下,那里别了一个樱桃胸针,看来是楚绍没有拿到那个胸针,就重新买了一个讨好她。樱桃,Cherry,寓意珍惜,楚绍是这个意思吗?
楚炎鹤懒得搭理他,拥着顾伊走进去。
也巧了,六个人买的座位竟然在一起。
顾伊和楚炎鹤坐在靠窗户的位子,而梁向和唐果则在顾伊他们前面的位子上,楚绍和雪儿坐在唐果那一排。
唐果看都没看楚绍,扭过头去看窗外。
飞机即将起飞的时候,又来了两个熟人,坐在顾伊和楚炎鹤那一排上,“Ariel,好巧。”
“巧。”顾伊只能干巴巴的说出一个字了,这也太巧了,要出来旅游度假,一起出来,还巧合的都选了金多玛,就算是几对人都选了马尔代夫,顾伊都不会觉得巧合,但是,那么多岛屿,都选了金多玛,就有点刻意而为之了。
一路无话,顾伊和楚炎鹤下飞机以后就回家了,阿芳已经找到工作了,不过还被找到住处。两个人睡觉补充了一下睡眠,若无其事的去公司。
本来,楚炎鹤是不同意顾伊来公司上班的,可是顾伊坚持要来,他也就不多管了。
因为老总和助理都偷闲出去旅游了,自然压下了工作要楚炎鹤忙。
顾伊提了饭过来,楚炎鹤正在看文件,见是顾伊,他放下笔,把顾伊抱在腿上,“饿了就先吃,不用等我。”
“你还要多久?要不然我们出去吃吧。”顾伊没有胃口的看着打包的饭菜,天天吃都吃腻了。
“还要一会儿,你先坐在那儿等等。”楚炎鹤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拿过自己的手提电脑给她解闷儿。
顾伊看了一会儿,觉得无聊,就在楚炎鹤办公室里转,“你这里都是谁帮你打扫的?”顾伊随口问道。
“秘书。”楚炎鹤怕自己媳妇儿饿着,头也不抬的看着文件。
过了一会儿,觉察到顾伊再也没出声,楚炎鹤开口问道:“怎么了?打扫的不满意?”
“没什么,只是随便问问,你这么爱压榨手下的老板,我以为会是梁向呢。”顾伊在办公室里转了一圈,回到沙发上坐下。
半个小时后,楚炎鹤揉着肩膀站起来,见顾伊托着腮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绕到后面抱住她,“饿坏了吧,去吃饭。”
顾伊把电脑放在桌子上,拿起手袋跟着楚炎鹤出去。
临关门前,顾伊回头看了一眼,顺手把门带上。
两人去的是一家很有名的私家菜馆,因为来的比较晚,菜馆里坐满了人,没有一张空闲桌子。
楚炎鹤和顾伊也是这里的常客,老板出来招呼着,为难的说道:“楚先生,楚夫人今天人实在是太多了,那边靠窗的位置还有两个位置,二位委屈一下?”
顾伊顺着看过去,四人座的餐桌上已经坐了两个人,熟人。
楚炎鹤征求顾伊的意见。
“都遇上了,自然要过去打声招呼。”顾伊拉着楚炎鹤款款落座,“好巧。”
“小伊……楚总,你们也来这里吃饭?”屈铭枫在看到楚炎鹤后,眼里的热度降了降。起初,听到顾伊的声音,他的心雀跃了一下,自从两人各自成家后,顾伊很少会主动跟他打招呼。
杨蔚微不情愿的把自己的包拿到另一边,让出来位子给顾伊,“姐姐也来这种小地方吃饭?”
“我和炎鹤常来,地方小也有小的好处,饭菜实在,不想大酒店那么花哨,”顾伊对前来送水的服务员说了声谢谢,“再说,炎鹤的事业还处在发展期,不像你们在商场上扎得结实,我不能把炎鹤的心血给挥霍了,那可是炎鹤一分分的心血,我花着自然心疼。”
这一句话,表面上是奉承,实际是在说杨蔚微什么都不干,只知道花钱。
“姐姐对姐夫真好,姐夫也是好福气。”杨蔚微不怎么真心的说。
谁知道今天就这么点背儿,好不容易趁屈铭枫有空拉着他出来吃个饭,竟然还碰上了顾伊和楚炎鹤。
要是她遇上了他们,她是绝对不会往前凑得,按照顾伊以往的性子可定也是如此,今天不知道哪根筋打错了,还是吃错药了。
杨蔚微斜着眼瞟了顾伊一眼,感受到迎面扑来的冷风,忙收回视线,端端正正的坐好。
“干妹妹不会是干了什么对不起伊伊的事儿吧?”楚炎鹤双手撑在桌子上,上身微微前倾,给人一种压迫感,他直直的看着杨蔚微,嘴唇微勾,脸上看不出喜怒,“怎么还偷偷摸摸的看我家伊伊呢?”
“姐夫你真会说笑,我是看姐姐脖子上戴的项链挺特别,就多看了两眼。”杨蔚微随口找了个借口。
“我也觉得很特别,这是我和炎鹤度蜜月的时候赢得的纪念品,哦对了,你和屈先生还没有度过蜜月吧?现在的季节,金多玛是个不错的选择,你们可以去试试。”分享起度蜜月的快乐,顾伊一点也不吝啬,尽管听得人很不耐烦,顾伊还是说的兴高采烈。
她自己说的高兴就行,才不管听的人呢。更何况,说出来,她心情好,某些听得人会堵心,她为什么不说呢。
“我和枫计划了好久了,本来还想叫上姐姐一块的,没想到你们先去了。”杨蔚微见屈铭枫不说话,极力挽回自己的面子。
婚礼没有办成,蜜月也没有,说出去,难免有些掉面子。
可是屈铭枫这段时间忙工作忙得恨不得一分钟当一小时用,哪有时间陪她啊,就连晚上的床上运动都减少了。
那个可恶的婆婆还整天在她耳边念叨着孙子孙子,有本事你自己生去啊,你儿子不和我做,我上哪儿去给你生孙子去!
“真的呀,其实我们这次玩的也不尽兴,下次你们要去哪儿我们可以结伴儿的,炎鹤你说是不是?”顾伊难得的热情回应,看得出,蜜月过的很幸福。
这更加让杨蔚微嫉妒。
“只是屈式事儿太多,企业又大,枫每天忙工作,我怕枫会累着,就把我们的蜜月推到年后了,我可不舍得枫为了一个小小的蜜月加班加点的工作。”菜已经上来了,杨蔚微夹起鹿肉塞进屈铭枫嘴巴里。
楚炎鹤夸张的提高声音,“看来干妹夫最近很累啊,干妹妹,既然知道干妹夫累,就别一到晚上就缠着你家男人了,这只吃鹿肉怎么能补得过来呢,你得给他买虎鞭吃。”
这一嗓子,不大不小,恰恰盖过了喧闹声,不少人向这边看过来,楚炎鹤仍夸夸而谈,“这公司嘛,是交给下人管理的,要是试试都要我们做老板的着手,那我们养他们干什么?你说是吧,干妹夫?”
楚炎鹤又转头对杨蔚微说道:“虽说多少鹿血对滋补壮阳也有些功效,可那哪儿能比得过虎鞭呢,听我的,干妹妹,你赶紧去给干妹夫买条炖汤喝,干妹夫补好了,你也幸福不是?”说着,还可暧昧的冲杨蔚微挤挤眼。
顾伊憋着笑看楚炎鹤耍宝,屈铭枫的脸都成猪肝色了,杨蔚微脸色也好看不到哪儿去。
“看来姐夫经常用了,这么了解。”杨蔚微讥讽回去,让她和屈铭枫成为笑话,她自然不能白吃这个亏。
“我哪用得着这个,伊伊整天哭着喊着跟我求饶……哎,媳妇你踩我脚干什么?”楚炎鹤一脸迷惑的看着顾伊,那样子,无辜至极,“不过你要是实在买不到,我倒是可以找几个朋友问问,嗯……听说他们吃了,六七十岁了还雄风不减。”
“多谢楚总好意,我还不需要。”屈铭枫话里隐了怒气,在公共场合,却没有发作。但杨蔚微再给他夹菜,他就避开不吃了。
杨蔚微委屈的嘟了嘟嘴,恨恨的瞪了楚炎鹤一眼,把骨头咬的咯吱咯吱响,估计是把那骨头当成楚炎鹤来咬了。
“哎呀呀,别不好意思啊,我听说屈伯母还等着抱孙子呢,老人家都喜欢儿孙满堂,你有事屈家的独苗,你要是……呸呸,净说些不吉利的话。”楚炎鹤唠唠叨叨的关心着屈铭枫的后半生幸福,那样子,十足的老妈子。
“好了炎鹤,”顾伊面色微嗔,他们的菜也上来了,顾伊把筷子递给楚炎鹤,“这种事怎么好在这里说,屈先生多丢人,你总是考虑不周到。”
楚炎鹤好像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说的是多么私密的事儿,他看着屈铭枫氤氲着寒气的脸,拍了拍他的肩膀,用力之大,把屈铭枫原本放在桌子上的手臂给拍了下去,“跟妹夫别见怪,我这也是心急了。”
屈铭枫咳嗽了几声,冲楚炎鹤摆摆手,跟流氓理论,永远也说不清。
都说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楚炎鹤便是那不要脸的,屈铭枫敢跟他争论?
楚炎鹤噤了声,餐桌上便静了下来,只有碗筷碰撞的声音。
顾伊喝了一口汤,突然想起一件事情,“炎鹤,我想回家被妈妈的东西整理一下,妈妈走了那么多年,我都没有好好给她收拾一下。”
“好,我和吴嫂帮你,顺便看看妈妈的东西少没少。咱妈留下的可都是宝贝,可不能便宜了小偷小盗的。”楚炎鹤半开玩笑的说,“回头让岳父在妈房里装个报警器,也省的咱们不放心。”
“家里都是自己人,哪来的小偷小盗,我看你才是最危险的。”顾伊配合着,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屈铭枫和杨蔚微,却没有从两个人脸上看出什么了。和楚炎鹤对视了一眼,顾伊夹了一块藕片炒鱼腩。
“自家人当然不用防备,防的是心术不正的外人,还记得妈那件宝蓝色的镶钻晚礼服吗?要是被心术不正的人看上,拿去穿了卖了,我们上哪去找去?”楚炎鹤伸手把顾伊要填到自己嘴巴里的才抢过来,吃的津津有味儿,“那可都是岳父对妈的心意,一生一世的独一无二,不是什么都能替代的。”
“照你这么说,我还真的回去好好看看,不知道吴嫂那里有没有账本,过去这么多年了,我也记不清妈妈房间里有多少值钱的东西了。”顾伊叹了口气,“虽然对妈来说,这些都是身外之物,她不是很看重,但是,我们做子女的也要保护好她的东西。”
“不过我记得妈妈特别喜欢收集古色古香的盒子,不知道在沈宅有没有。”突然加了一句。
“是吗?咱妈的眼光,说不定都是古董,改天我找个人鉴定鉴定。”楚炎鹤瞄了屈铭枫一眼,继续吃饭。
整个饭桌上,就他和顾伊边吃边聊着。
屈铭枫一直面对着饭菜,杨蔚微则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果汁,眼睛看着窗外。
楚炎鹤像窗外看去,两个人的眼神在窗户玻璃上相遇,杨蔚微惊慌的躲闪了一下,楚炎鹤毫无心机的露出一排大白牙。
顾伊放下筷子,用眼神询问楚炎鹤。
“媳妇儿吃饱了吗?干妹夫干妹妹还没吃完呢,不会是我和伊伊打扰到你们了吧?”楚炎鹤后知后觉。
“慢走,我和蔚微就不送了。”屈铭枫不理会楚炎鹤的玩笑,自始至终,除了初听到顾伊打招呼时脸上的表情变过,其他都是板着一张脸,当然里面有楚二少口无遮拦的功劳。
顾伊和楚炎鹤出了私家菜馆,楚炎鹤开着车子从胡同里出来,摇上车窗,停在路边,守株待兔。
【108】令人吃惊的结果
不一会儿,守株待兔的二少夫妻便看到屈铭枫和杨蔚微从私家菜馆里出来了。殢殩獍晓
只见杨蔚微心神不宁的上了车,车窗还没来得关上就开始打电话。屈铭枫倒是自始至终没什么表情。
遥遥的隔着几百米,顾伊只隐约看见杨蔚微抱着屈铭枫说些什么,两个人好像意见不同,杨蔚微撒娇的把屈铭枫的脸捧到自己面前,据理力争着什么。
“杨蔚微也有份儿?”楚炎鹤凑上来,鼻息喷洒在顾伊脸上,痒痒的。
“她那个时候还没有认识赵之杏。”顾伊之前调查过,杨蔚微是在自己失踪一年后认识赵之杏的,据说是沈仁贤和赵之杏因为她的失踪心神憔悴,她这个贴心的干女儿便是那个时候出现的。
不过,照吴嫂的说法,遗嘱一直是放在母亲房间里的,只有屈铭枫的话,他怎么拿到手的?
一个男人不会去翻一个女人的房间,再者,不知道的人,只当是母亲房里有些值钱名贵的东西,一个大男人,是不会对那些东西上心的。
看来,杨蔚微就算是没有参与,也是知道的。
还真是伉俪情深,一致对外呢,两个人没结婚之前就这么联合起来对付她,难怪杨蔚微那么恨自己,说不定还是自己阻碍了人家两个人的恋情。顾伊讥笑的看着远处那辆车里相亲相爱的两个人。
楚炎鹤见屈铭枫发动车子离开,也跟了上去,却被顾伊制止了,“先回公司吧,这件事不急。”
他们俩要是也跟着急急的回去,说不定还会打草惊蛇。知道了自己所遭受的一切有可能是屈铭枫做的,顾伊就不想给他脱困的机会。所以,在她收集到有力证据前,她不想透漏一丁点儿的风声给屈铭枫准备的机会。
她就是要来一个措手不及,他不是觊觎她家的财产吗?他就让他先多占有会儿,到时候了连本带利收回来。
现在,她要先把那些个跳梁小丑给一个个处理掉。
楚炎鹤见顾伊有自己的主意,也没多说什么,开着车回了公司。
顾伊没有回自己的办公室,而是先去了楚炎鹤的办公室,她把开着的电脑关上,眼神似无意的扫了一眼楚炎鹤的办公桌,这次到是挺干净的。
顾伊给楚炎鹤脱了外套挂在衣架上,“你先工作吧,我下午没事,先回家,你下班后给我打电话,我们一起回沈宅。”
“我还以为媳妇儿心疼我,会在这里陪着我呢。”楚炎鹤故作不满。
“下班见。”顾伊在他脸颊上落了一个吻,她要是真要留下,楚炎鹤还不叫了呢。
顾伊开着自己的车子回去,丽姐正拿了洒水壶在浇花,阿芳坐在一旁悠闲地嗑着瓜子。
见顾伊回来了,丽姐忙把手下的活放下,暗中拐了一下阿芳,“夫人这么早就回来饿了,午饭吃了吗,我去给夫人做去。”
“不用了,我吃过了。”顾伊侧脸向阿芳看去,阿芳才不情不愿的站起来打了声招呼。
“不用工作?”顾伊抬眼向阿芳脸上瞟去,“要是工作实在不满意,我可以拜托朋友帮你想想办法。”
“不用了不用了,多谢夫人还挂念着,我已经找到工作了,只是还没开工资,所以一时半会儿孩租不到房子。”阿芳脸上扯出个笑来,说道房子,颇为忐忑,好像顾伊随时会把她赶走似的。
“这倒没什么,反正丽姐也在这儿住,你多住几天也没事儿。”顾伊倒是不是很在意,反正房间多的是。
“你们忙,我先回房间了。”顾伊的视线淡淡的掠过阿芳得意洋洋的脸,平静无波的走进去。
“你这个死孩子,刚才夫人说给你找工作你拒绝干什么?”虽然丽姐不想麻烦别人,欠别人人情,但是,顾伊找的工作肯定比阿芳自己找的要好很多。人穷了,首先考虑的就是钱。再者,阿芳要是接受了顾伊找的工作,也就搬出去了,省的她还得提心吊胆的看着这个不安生的妹妹。
“我自己找到合适的工作了,干嘛还要她介绍?”阿芳围着丽姐转了一圈,啧啧出声,“我说姐,你看你,暴露了吧。还说不贪图人家的钱财,人家刚提了一下,说不定就是客套,你就想要抓住。姐,你就承认了吧,你心里啊,还是放不下。”
“我承认什么我?”丽姐脸色涨得通红,她放下洒水壶揪起一朵花捏在手里,“阿芳我告诉你,把我跟你说的话都忘了,我们平平淡淡的过日子。我只求日子能过下去就行,从来没有想那些有的没的,再说,当年也是我自愿的。”
“嘁,傻子。”阿芳不屑的嗤了一句,转身进去,声音极低,丽姐没听清。
顾伊拧开门,稍稍开了一条缝,像门缝之间看去,没有什么东西,她又看向门口处,洁净的地毯上飘了一小截儿白纸。顾伊随手捡起来扔进垃圾桶里。
她向化妆台扫了一眼,只见化妆品品都规规矩矩的摆在桌子上,顾伊走过去,拿起一支唇彩,旋开盖子闻了一下,眼底闪过幽幽锐光。
今天,她一回来,就觉察到阿芳的唇彩换了,虽然说颜色和之前大同小异,但是味道确实不一样的。
做这一行的,只要稍细微的不同,她就能辨别出来。更何况,两款唇彩的质地也不同涂在唇上的效果自然不一样。
为了不冤枉人,顾伊早上临走之前在门与门框之间沾了一片纸条,只要有人进来过,纸条便会被撕断。
她和楚炎鹤自然是没有回来过,能进他们卧室的只有丽姐与阿芳,而相比之下,阿芳的可疑性更大。
更何况,她还在楚炎鹤办公室里发现了一个带有女人口红印的杯子。
顾伊把手袋里的杯子拿出来,摆在化妆台上,上面的口红印被保护的很好,没有被抹掉。难怪不接受自己的帮助,想到自己故意开着的电脑,顾伊嘴角微勾,露出一抹笑容,原来是找工作找到楚炎鹤公司里了。
她临去吃午饭之前,故意把电脑开着,设置在正在录像中,回来的时候,她不动声色的打开视频,看到视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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