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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欢-宠妻至上-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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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炎鹤狐疑的看着这个有些自负的男人,听着他的模拟出来的声音,“我总觉得少了些什么,你确定这是最高程度的还原?”

    “老板,您这样的话,我这活可是没法做,你也没有给我听过,我只是按照你的要求还原出来。我也不知道你要求的到底是什么样子,你这样,我不管怎么做,你都说不够好,这……”男人也窝火,像他这种技术人员,最忌讳的便是别人怀疑他们的机能。

    要是自己真的做的不好,他也认了,可是这位老板,只是说了一大串的要求,就让他做,他连原版的声音都没听过,光凭借想象和经验,怎么弄?

    “你是担心我不给你钱?”楚炎鹤挑眉笑着看了男人一眼,对梁向点了下头,梁向便拿出几捆现金,“你要是不想要现金,我可以换成支票,当然,你必须把我要求的做好。”

    楚炎鹤关闭所有的窗户,保证办公室里的安静,再次听男人还原出来的声音,脑中一动,他知道为什么他总是觉得少了些什么了,是年龄。

    他七年前听到的声音和七年后听到的声音,肯定会不同,因为过了七年,人的声音会跟着年纪,多多少少有些变化。

    男人做了最后一次修改,楚炎鹤听着里面的声音,又写了一句话,让男人按照这个声音做个副本,用这个声音把这句话读出来。

    楚炎鹤手指敲在椅子的扶手上,发出咚咚的声音,眸中寒光乍现,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没想到,真是你!

    藏得还真够深的,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啊。

    楚炎鹤回去的时候,桌子上已经摆满了菜,但是,看到坐在坐在桌子旁边的人时,楚炎鹤的心情很不爽。

    他怎么会在这儿?

    楚绍挑衅的看着楚炎鹤,他就是要挤进他的生活,打扰他的平静。敢霸占他的傻女人,就得经得起他折腾。

    “你怎么来了!”不是问句,而是责难,明显的不欢迎。

    “我女人请我吃饭,你说我能不来吗?”楚绍欠扁的拿起筷子,夹了块鱼塞进嘴里,“嗯,真香,女人还细心的给我去了刺,真是体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不好意思就给我滚……”

    “炎鹤你回来了,快洗洗手吃饭,我和果果还要一个菜就好了。”顾伊端着盘子出来,见楚炎鹤站在客厅里,才招呼了一句,那边,唐果的声音便响起来了,“顾姐姐,下一步该放什么?”

    “我去帮果果,你们先吃着。”顾伊顾不上楚炎鹤,她得赶紧回到厨房,不然,还不知道唐果会把厨房搞的怎样的乌烟瘴气呢。

    “自欺自人,有意思吗?”楚炎鹤在楚绍对面坐下,伸手灵敏的抢过楚绍要去夹的菜,送进自己嘴巴里,“伊伊知道我不喜欢吃花椒,便没放,还真是贴心。”

    别人欺他一尺,他便回他一丈。

    在顾伊的归属问题上,楚炎鹤绝对不会马虎,就是侄子也不行。

    他的最终目标便是把顾伊变为自己的媳妇儿,孩子他妈,楚绍的小婶儿。

    “哼,谁自欺欺人还不一定呢。”楚绍不甘心的回了一句。

    楚炎鹤一直没回楚宅,他就知道小叔一定会和傻女人在一起。他以为楚炎鹤是和顾伊单独住在外面,没想到,来了几次,别墅里一直没有人。

    今天本没有报什么希望,只是习惯成自然,顺便过来转转,便看到顾伊拎着大袋子的食材下车,这等献殷勤的好事,楚绍自然不会错过,忙上前帮忙,顺便获得了留下吃饭的机会。

    最最让他不满意的是,他屁股后面还跟了唐果那条黏人的尾巴。

    顾伊端着最后那盘黑乎乎的八宝菠菜放在楚绍面前,楚绍心中一喜,咧着嘴露着大白牙冲着楚炎鹤笑。

    楚炎鹤目光阴鸷的盯着顾伊,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楚绍还有属于他自己的独特的一道菜?

    “尝尝看。”顾伊柔柔的开口,满是期待,极力忽视身边的那座大冰山。

    唐果坐在楚绍的旁边,眼睛直直的盯着楚绍的筷子,手指纠缠着握在胸前。

    楚绍听到顾伊那柔声细语,心都要酥了,在他面前的,好像不是黑乎乎的八宝菠菜,而是一盘珍馐,他拿起筷子,夹了一大口塞进嘴里,还没嚼,就口齿不清的直说“好吃好吃。”

    “绍哥哥,真的好吃吗?”唐果一双大眼睛眯成了月牙儿,双手合十放在胸前,两颊的酒窝似盛了蜜。

    “嗯嗯,好吃,这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菜了。”楚绍头也不抬的端起盘子往嘴里扒,还时不时的瞟一眼对面的楚炎鹤,好像怕别人抢他的似的。

    “这是果果特意为你做的,她可是第一次做菜哦。”顾伊起初还担心呢,唐果放酱油放多了,炒出来,变成了这样一副黑乎乎的样子,她是没有勇气试吃,不过看楚绍的样子,应该不难吃。

    “什么?”楚绍埋在盘子里的头抬起来,嘴里还塞满了菜,嘴角还沾了了一粒米饭。

    他僵硬的转头,拿着盘子,看着里面所剩无几的菜,“这是你做的?”

    “嗯,第一次做的不太好,下次我会努力的。”唐果得到了楚绍的鼓励,信心满满,只要绍哥哥喜欢吃,要她做一辈子都愿意。

    “水水,你放了多少盐,你要咸死我!”楚绍扔下盘子往厨房里跑,他说呢,前面几个菜菜色都不错,怎么到了最后一个就是那副样子。

    都怪他被惊喜冲昏了头脑,上了顾伊那女人的当。她就是故意等自己快吃完了,才告诉自己。这女人,跟小叔一样腹黑。

    “绍哥哥他没事吧?”唐果担心的看着厨房,她做的菜有那么难吃吗?可是一开始,他还不是吃的好好的。

    “没事,小绍是听到你给他单独下厨做菜太兴奋了。”楚炎鹤心情好好的吃着饭,跟他抢女人,小子,你还嫩了点儿。

    等楚绍回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楚炎鹤夹着菜送进顾伊嘴巴里,那樱花般粉嫩的唇一张一合,粉粉的小舌伸出来舔了舔嘴边的油渍,惹得楚绍眼红,也跟着砸吧了下嘴。

    “绍哥哥是想吃顾姐姐吃的虾仁脆白玉吗?我给你夹。”唐果见楚绍眼馋的样子,用公筷乖巧的给他夹了块儿。

    面对唐果的小脸,楚绍也不好拒绝,只能吃下去。

    他哪是眼馋,他是愤怒,愤怒到恨不得把一桌子菜都塞进那个故意现恩爱某人嘴里。

    唐果见楚绍再也没有看向对面,才放心的吃起来,却是食不知味。

    顾伊在桌子底下悄悄拉下楚炎鹤,示意他跟自己离开,把空间留给楚绍和唐果。

    “他怎么会在这里?”楚炎鹤对于两人世界突然变成了四人世界,颇为不满,幸好不是三人世界。

    “我也不知道,我回来的时候,他正好在门口,我又不能不让他进来。”顾伊换了一身衣服,把沾染了一身油烟味儿的衣服塞进洗衣机,“也算是给果果营造一个机会嘛。”

    “嗯,今天屈铭枫的母亲找你做什么?”楚炎鹤没有在这上面多做纠缠,楚绍不会成为他的威胁,他只不过对于这个侄子实在是没有办法。

    “没做什么啊,我们就是聊聊天喝喝茶,你不相信我?”顾伊瞪大了眼睛看着楚炎鹤,嘟着嘴巴,表示自己的不满。

    “没有,只是随便问问,没想到她儿子都和杨蔚微结婚了,她还会找你。”楚炎鹤抱着顾伊,捏着她撅起的唇瓣,“都可以挂一个瓶子了。”

    “屈伯母以前对我很好的,就像亲生女儿一样,她找我不可能拒绝的。你是不是不高兴了?”顾伊知道,这在外人看来,又可以会以为她和屈铭枫还有纠葛,不然,人家妈妈不找自己的儿媳妇,怎么反倒找到她。

    “你们以前关系很好?”楚炎鹤好像很在意顾伊和屈母的关系。

    “嗯,我妈去世后,屈伯母俨然把我当女儿看待,对我甚至比亲生女儿还要好。”顾伊说起屈母,表情都跟着柔和起来,声音也变得轻柔,“对了,炎鹤我猜测杨蔚微是假怀孕,可惜我没有证据,我看着屈母被蒙在谷里,还天天为了失去的孙子伤心,心里很不少受,不过,就算是我有证据,也不能对屈伯母说些什么。唉在,这种感觉真糟糕。”

    “你倒是还为别人着想,”楚炎鹤无奈的捏了捏她的鼻尖,看着她皱着的秀气的小鼻子,心底的忧虑更甚。

    他不知道自己的决定对不对,但是,如果不告诉顾伊,那么她身边就存在着潜在危险。他不能拿顾伊的安危来冒险。

    楚炎鹤放开顾伊,表情变得严肃,深沉,“伊伊,我有个东西要让你听。”

    “什么东西,搞的这么沉重?”顾伊好奇的看着楚炎鹤手中的光盘,她想到楚炎鹤平日的不正经,不会是岛国的那种东西吧?但是他这是什么表情,假装的来糊弄她?

    顾伊还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楚炎鹤在一起久了,思维便不自觉的跟着楚炎鹤的思维行进,不过,一会儿,顾伊便为自己的想法羞愧的想死。

    “伊伊,我想,我知道四年前的那个人了。”楚炎鹤打开电脑,把光盘放进去,趁着电脑识别的空当儿,他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

    “你是说,你知道四年前在卫生间里打电话要人陷害我的人了?”顾伊的声音有些激动,手紧紧握紧,她就要知道那个背后陷害她的人了,她就要触摸到当年的真相了。

    “嗯,前几天,我偶然听到那个声音,便把它录下来,找人模拟了这个声音在卫生间环境下的声音,并且把声音压低音调了,我想,应该会没有错。”这是楚炎鹤一直耿耿于怀的事,当年的他没有能力保护顾伊,让她受到了别人的陷害,受到了新闻记者的围堵。

    要不是出了偷情丑闻的事,顾伊也不会去加拿大散心,也就不会遭遇后来的种种,让他们分别四年,让他的伊伊受了四年的苦,还被迫缠上非法组织。

    现在,他有了能力保护顾伊,便要把之前一直隐藏的潜在危险给一并拔出。虽然,这个声音过了四年,也许是因为这是顾伊的事情,也许是出于自责,虽然这个声音只听过一次,但是,四年后,一听到这个声音,他便警觉了。

    他相信自己的耳朵,相信自己过人的记忆,不会错的,就是这个声音。当年,就是这个声音把自己送到了顾伊身边,就是这个声音让顾伊的名誉扫地,被众人唾骂。

    知道要揭秘真相了,顾伊突然有些紧张,她抓着楚炎鹤的手,手心里冒出细细的汗。她抬起头,眼睛里的情绪有些复杂,声音也跟着发颤,许是要终于可以水落石出了,心情有些激动,“炎鹤,你知道是谁了,对不对?”

    楚炎鹤反手握着顾伊的小手,包裹在手心里,抱着她坐在床上,看着她水滟滟的眸子,表情里有些许异样的情绪,可是顾伊太过激动,没有发现。

    他低低的声音里透着莫名的复杂,“伊伊,你不想听吗?”

    “不是,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没由来的紧张,大概是要揭露真相了,太过兴奋了。”顾伊想,她被冤枉了四年,今天终于要真相大白了,她数着她所认识的人,都没有想出来是谁,这个隐藏在幕后的人,到底会是谁?

    电脑上的杀毒软件已经扫描完毕,上面弹出一个窗口,顾伊走过去,点开光盘里唯一的一段录音。

    电脑依照指令运作,往常通畅的网速,在顾伊看来,今天是如此的缓慢。她握紧鼠标,心也跟着收紧。

    等电脑反应过来,里面传出一个声音:

    “一切都准备好了,她已经被抱进1226房间,你那边准备的怎样……把那男人送上来的时候一定要小心,千万不要让别人看见,等等,还有,记住,把衣服给他们脱了,把他们俩放在一起,动作越暧昧越好……”

    顾伊无法置信的瞪大眼睛,捂着嘴才没有惊呼出口,她倒退了好几步,险些撞在椅子上,细碎的颤音从指缝里泄露出来,“不可能,不可能,怎么会这样?炎鹤你搞错了对不对?你一定是拿错了光盘!”

    “伊伊……”楚炎鹤抱着差点摔倒的顾伊,眼神坚定的看着他,他在告诉他,没错,没有错,一切就是她听到的那样。

    “不,一定是你搞错了,楚炎鹤你别玩了,这个玩笑不好笑,不好笑……”顾伊摇着头,她不相信,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是她?一定是搞错了,一定是。

    “伊伊,伊伊,顾伊!”楚炎鹤把顾伊抱到电脑桌前坐下,拿起鼠标,把录音设置成重播状态,那个声音,又从电脑里面传出来。

    “……把男人送上来……把衣服脱了……动作越暧昧越好……”

    在顾伊耳中,这几句话尤为刺耳,如一根根尖针,刺进耳朵,刺痛着耳膜,还有向脑中延伸的趋势。

    “伊伊,我知道你一时可能接受不了,可是,这便是事实。”这时候的楚炎鹤有些残忍,他逼着顾伊相信,这便是事实,这便是他们一直追求的真相。虽然这个真相很残酷,但是,这个真相真的让他大吃一惊。不,应该说是让所有人大吃一惊。

    这是个所有人都想不到的人,可是目的呢?为什么要这么做?

    顾伊把手从耳朵上放下来,她伸手去动鼠标,手指有些颤抖,按了好几下才按下去。

    电脑里又传出那个声音,顾伊没有再逃避,她听着,认真的听着,仔细听着那个声音说出的每一个字。

    听了两遍,顾伊把录音关上,她转过头,看着楚炎鹤,表情很认真,“你会不会记错?”认真的脸上,没有侥幸的希冀,顾伊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毕竟过了四年,有谁会对一个声音能够记四年?

    “对于与你有关的事,我从不会搞错。”楚炎鹤笃定的说,当时,他一听到这个声音,脑中便和四年前的声音重合了起来,那个时候,他就确定,自己一定不会听错。

    “炎鹤,我不相信。”顾伊的话轻弱无力,空洞洞的像没了灵魂的娃娃,可后面的一句,却又是如此苦涩,“可是我不得不信,是不是?”

    楚炎鹤没有说话,却用目光告诉她肯定的答案。

    “伊伊,没有人愿意怀疑身边的人,没有人愿意被自己信任的人背叛,但是,她既然背叛你了,便说明,她接近你是有目的的,你的身边存在着危险,而我,不会让任何危险存在于你的身边。”楚炎鹤能够理解顾伊的心情,却不会任由她自欺欺人。

    “可是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做?”顾伊的声音里还透着些许沙哑,为什么?为什么要让她被报道出和别的男人偷情的丑闻?她的目的何在?

伟大的爱情始于耍流氓 【067】意想不到的人


    “可是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做?”顾伊的声音里还透着些许沙哑,为什么?为什么要让她被报道出和别的男人偷情的丑闻?她的目的何在?

    顾伊出神的看着黑掉的电脑屏幕,黑亮亮的屏幕上映出她无神的双眼,她想了所有的人,都没有想到会是她,因为她从来就没有把她算在可怀疑的范围之内,从没有想到幕后人会是那个她当做亲人的人。

    “炎鹤,你说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同是女人,她该知道,这样偷情的名声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就是一生摆脱不了的枷锁,是一辈子的污点。有哪个男人会愿意娶一个可能给自己戴绿帽子的女人?

    顾伊抱着楚炎鹤,把脸埋在他的胸前,幸好她遇见了他,幸好在她一生中最低谷的时候,遇见了楚炎鹤这个给她温暖给她爱的男人。

    “这样做,对她又有什么好处?”顾伊想不通,这样做,不仅害了她,也害了她自己不是吗?如此做法,如此不留情面,毁的是顾伊的名声,可打得却是那个人的脸!

    “伊伊……”楚炎鹤一时也想不通,这个人,完全不在他怀疑范围之内,估计说出去谁也不会相信,是顾伊当时的婆婆找男人来毁坏顾伊的清白。

    屈母这么做,不仅害的是顾伊,还是毁得她整个屈家的名声,男人被戴绿帽子,还是当众公然偷情,这种事传出去,毕竟不好听,没有脸面。可是,她就是这么做了。

    顾伊冰凉的小脸紧贴着楚炎鹤结实温暖的胸膛,黑葡萄般的眼珠儿怔怔的注视着一个方向,羽睫间或一眨,暖橘色的灯光洒在上面,多了层透不进心底的浮凉之意。

    这种在别人看似发呆的表情,却是顾伊陷入沉思的样子。

    回想当时的场景,顾伊闭上眼,是啊,怎么会那么巧。

    怎么会巧合到,正好她屋里有陌生裸男的时候,屈母上楼敲门,后面还巧合的跟着大批记者。按理说,记者应该都在一楼的宴厅内进行拍照报道,不可能有机会上到二楼,而且,还不是一个两个人,是一群人。

    现在想想,简直是漏洞百出,没有想到是屈母,只因为,她是那个最不可能的人。

    顾伊的嘴角微微拉开,露出一个苦涩冷然的笑,怪不得,怪不得作为婆婆的屈母在看到到她和别的男人裸身在床的时候,什么责备的话都没有说,怪不得,事后,她一直安慰她,说相信她。因为,原本就是她一手操办的。

    要怪就怪她顾伊太过于相信别人,真把婆婆当成妈妈了,人家对自己一丁点儿好,她就感恩戴德的恨不得掏心掏肺,结果,最后把自己给套进去了。

    作为婆婆,亲眼见到儿媳妇偷情,怎么会一句话都不问就相信了儿媳妇,还反过来安慰儿媳,这简直就是不合常理。

    现在想来,一切都不合常理,可是,那个时候的顾伊,是真的把屈母当做了第二个亲生母亲。顾念情去世的时候,顾伊上大学二年级,她从小跟着母亲长大,对于母亲的依恋还是很深,母亲在那个时候去世了,屈母很恰当的出来充当了母亲的角色。

    顾伊还记得,她一个人在加拿大处理母亲丧失的时候,因为时差问题,屈母守在电话旁,等到加拿大白天才给顾伊打电话,那声声细语,仿佛还在耳边。

    听到屈母柔声细语的安慰,顾伊强忍着的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泣不成声,那是她在母亲生病到死亡第一次哭,她一直忍着,扛着,但是她扛不住。

    屈母当时做了什么?她听到顾伊的哭声,二话不说,订了加拿大的机票,连夜飞往加拿大去照顾顾伊。这样的举动,顾伊怎么不感动?相比沈仁贤的冷漠无情,顾伊怀疑,屈母才是自己的亲人。

    看着门前一脸疲惫的屈母,顾伊当时就抱着屈母便痛哭起来。屈母身上还有夜晚的潮露,衣服有些皱,甚至并不是那么好闻。但是,顾伊觉得那是自己闻过最好闻的味道了,是妈妈的味道。

    因为屈铭枫忙着回国稳定事业,屈母一直在加拿大陪着顾伊,陪她处理顾念情的丧事,照顾她的生活起居,简直把她当祖宗供着。

    甚至顾伊晚上房间里有一丁点儿动静,屈母都会醒来,过去看看,顾伊是不是伤心的睡不着,是不是不舒服。有时候,顾伊失眠,屈母会陪着顾伊坐到天亮。

    这样的人,这样把她当做亲生女儿对待的屈母,怎么会陷害自己呢?顾伊想不通,真的想不通。而且,这样做,她的儿子屈铭枫的名誉也会受到影响,她为的是什么?她又图什么?

    “或许……你看到的都是骗局。”楚炎鹤其实想说,或许,连屈铭枫和她结婚都是一个骗局,但是,现任说前任坏话的事,难免不会让人怀疑他是在报私仇。

    “是啊,一切都是骗局,一骗就是六七年。”顾伊自嘲的笑笑,她脸上写着“我是傻瓜,都来骗我吧”的字样吗?现在想来,当时她发现屈铭枫和杨蔚微偷情的时候,屈母出来说是屈铭枫因为自卑在试探她,这是多么可笑的谎言啊,可是,就是因为顾伊信任屈母,把屈母当成自己的亲人,所以,她也推翻了自己眼睛看到的一切,轻易的相信了屈铭枫。

    “伊伊,你是不是很难受?”楚炎鹤有些后悔告诉顾伊真相了,他知道被亲人背叛伤害的滋味,撕心裂肺的痛,痛过了便是滔天的恨意,能够湮没一个人所有的理智。他尝过,在十二岁的时候,楚云天想要放火烧死他跟母亲,那个时候,他恨不得亲手掐死楚云天,恨不得在他身上扎上几十刀。

    也许,他该自己一个人悄悄的把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好,瞒着顾伊,永远都不让她知道,这才是对她的好。楚炎鹤迷茫了。

    “是的,很痛,胸口很痛。但是,我有权知道,我应该知道并且去面对这件事的真相,不是吗?”顾伊主动握着楚炎鹤的大手,十指交叉,缠绵在一起,“我是恨,但我更恨我自己识人不清,别人稍稍对我好,我便掏心掏肺死心塌地的相信她。”

    现在想想,那个时候的自己真的很天真,或者说,是母亲把自己保护的太好,太过于清澈。

    只是,顾伊想不出屈母这么做的动机。

    如果屈母对她的好都是装出来的,那么,屈铭枫的母亲,真的是一个极其隐忍和极具耐性的阴谋家。她可以七年如一日的对顾伊好,好到让人挑不出一点儿毛病,好到她对顾伊的关心爱护众所周知。好到她四年前陷害了顾伊,顾伊四年后才知道真相。知道的那一刹那,还想着为她辩解。

    若不是楚炎鹤,顾伊想,她恐怕一辈子把这个她敬重爱戴的长辈当做亲人。

    “她对你很好吗?”顾伊没有在楚炎鹤面前主动提起过屈母,因为她屈铭枫妈妈的身份,提起来难免尴尬,而且她和屈铭枫也没有关系了,在楚炎鹤面前提起,完全没有必要。楚炎鹤也仅仅是从这几天屈母和顾伊的对话中,感觉出她们的亲密,事后,顾伊也简单的说了下,他倒是并没有放在心上。

    现在仔细思考,屈母对顾伊那简直是模范婆婆了,不,应该是佣人婆婆。也许是在心中对屈母有了芥蒂,楚炎鹤总觉得,想来婆婆和儿媳应该成为天敌的关系,到了顾伊和屈铭枫的母亲这里,怎么会变的这么亲密的像母女呢。

    只能说明,屈母是抱着某种目的的。楚炎鹤心中不知不觉的把屈母往坏处想,对于一个纵横商场,尔虞我诈的商人来说,他首先考虑的便是利益。

    所以,屈母对于顾伊是……

    似乎这样既能讲通了,楚炎鹤想,但是,又觉得哪里似乎不对。

    “屈铭枫的母亲不惜搭上自己儿子的名誉来陷害你,你觉得会是因为什么?”楚炎鹤反问顾伊,他刻意咬重屈铭枫三个字,就是要给顾伊做心里暗示。

    二少是不放过任何机会来贬低移除自己的情敌的,不,是前情敌,或者说是潜在情敌。他可没忘了,结婚那天,屈铭枫有意无意落在顾伊身上的复杂深沉的视线。

    “不知道,大概是……”顾伊眼眸一闪,剩下的话没有说出来。这个方面她早就考虑过,但是,需要用这么极端的手段吗?

    “大概是什么?”楚炎鹤见顾伊欲言又止的样子,看着她莹白的贝齿咬着丰盈的下唇,吞下即将说出口的话,替她把话说完,“屈铭枫的母亲想法设法的弄坏你的名声,她得到的唯一的好处,便是可以让屈铭枫有借口和你离婚,然后,再在法庭上争取更多的权益。”比如说,财产。

    顾伊眼睫眨了眨,没有说话,显然,这个想法在她心中也是存在的。

    “你母亲给你留下了很多遗产吧?”财产问题是一个很敏感的问题。楚炎鹤毫无忌讳的问出来,他问的坦荡,反而显得他无心于那些身外之物。

    “嗯?”顾伊抬眸,疑惑的视线与楚炎鹤的深邃双眸在空中相撞,顾伊点点头,又摇摇头,“如果是为了财产的话,她把我好好的留在屈家,不是得到的更多,与我离婚了,还得被我分去一些,反而倒是不划算了。”

    楚炎鹤凝眉,是的,守住了顾伊,便是守住了财库,何苦着要搞这么多的事情?

    而且,这件事,屈铭枫知不知道?有没有参与进去?知道这件事实情的还有谁?楚炎鹤在心中把可能的人数了数,杨蔚微应该是跑不掉的。这么个拉下顾伊,趁机上位的好机会,杨蔚微肯定会好好把握,说不定主意还是她出的呢。

    还是说……后来的事也与屈母有关?

    楚炎鹤隐藏起不受控制的怀疑情绪,他现在毕竟没有证据,不能仅凭猜测来断定一个人的罪行。不过,回想屈铭枫第一次见到顾伊的情景,他似乎很庆幸顾伊没事,还活着,他记得屈铭枫眼里隐藏不住的欣喜。

    事情越来越复杂了,也许,本来是很简单的,这件事因为某些外在偶然因素,不受控制的变得复杂了。

    “那你跟屈铭枫是怎么认识的?”楚炎鹤是不想去问这个问题的,因为这样会牵扯出顾伊以前和屈铭枫在一起的甜蜜的回忆,但是,现在,这个被两个人避讳的问题必须拿到台面上来分析。分析屈铭枫的举动,分析他的目的。

    “很普通,因为是同一个院系的,经常会出去写生,便自然而然的在一起了。”顾伊以前学的是油画专业,和屈铭枫在一个院里,是临班,那时候,他们是学校里公认的金童玉女,郎才女貌。

    两个人的恩爱,不知道羡慕死了多少怀春少女。

    “是你还是他先……”楚炎鹤想问,是谁先追的谁,但是,作为顾伊的现任男友兼准丈夫,他怎么也问不出口,一张嘴便是满嘴的酸味儿。

    顾伊见楚炎鹤一脸纠结又愤恨的样子,便知道他要问什么,很奇怪,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并不长,但是可以彼此知道对方的心意,这便是心有灵犀吗?顾伊想,也许,楚炎鹤真的是自己的良人。

    “认识时间久了,便走到一起了。”没有谁追谁,说起来,她和屈铭枫还真的很平淡,没有别人的轰轰烈烈的你追我逃的爱情,他们在谈恋爱的时候,好像就像是夫妻在过日子,屈铭枫无微不至的体贴,顾伊的听话温柔。

    那个时候的屈铭枫一直在为转专业而努力学习,好像真的没有什么心思去搞浪漫,讲情调。后来,他工作了,便忙得见日不见月的,更多的时候,是顾伊和屈母在家。所以,顾伊和屈母的关系也是特别的好。

    顾伊想着屈铭枫对自己说话时候的表情动作,假吗?当时只觉得爱意浓浓,现在看来……因为带了偏见,甚至是怀疑,看问题总不能那么的客观。

    还有他在婚礼的前一晚到沈宅的举动,顾伊能感觉出屈铭枫的寥落和悲伤,是因为他要结婚了吗?因为他不喜欢……打住,这些根本不关自己的事情。顾伊拍拍自己的脑袋,挥掉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

    楚炎鹤见顾伊还在想着什么,拍拍她的背,安慰道,“不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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