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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箭遗恨(青竹)-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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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及了其中的精彩,而今肖晨在那手法上改变一下,虽然没有草脚医生那般娴熟,但也能让人看得眼花缭乱。

即刻,肖晨围着屈富仁转了起来,双手不停地舞动,只见被肖晨拽着一头的五彩针线,距离有五尺之远,便如线蛇一般灵活地点击着屈富仁身上的穴道,不同的方位,不同的速度,时而几根针线同时出击,时而轮番点刺,在笼罩之下,无比。

在场的所有人,哪里见过如此高绝的治疗手法?一个个看得傻眼了,弄不清是在观看一场精彩绝伦的杂耍或是在看治疗伤痛,只觉得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此时的屈富仁早已轻闭着双眼,只感到身上到处出现蚂蚁在撕咬的感觉,肥肉般的身躯不时这里颤一下,那里抖一下,过了一会之后,几股热气便从大椎、肩井、颤中、气海等几处生出,只朝右手臂汇集,冲击着曲池。

热气冲击了几次之后,突然肘部发出了“咔嚓”一声声响,接着“噗”地一声,那热气便直朝手背而去。

顿时整个手臂就好似浸泡在温热的水中,令屈富仁感到异常舒服,那酸麻的感觉一扫而光,而且整个身躯有一种飘飘然的美妙。

觉得差不多时,肖晨停止了舞动,收回了穿针彩线,笼罩在屈富仁身躯之外的也在肖晨停手之后无声无息地消失了,一切回归到了平静。

这时大厅上所有人的眼光都集中在了屈富仁的身上,等待着看那奇迹的发生。

肖晨却拿着那把针线回到了刚才的座位之上,慵懒地呷了一口茶,眯缝着双眼,享受着茶水的甘甜清香。

奇迹真的发生了,屈富仁那右手臂由原来的紫色慢慢变得红润了起来,而且还在继续向身躯的本色靠拢。

随之而来的是大家都爆出了掌声,和欢呼声。

“好了!”“恢复了!”“真是奇迹啊!”“精彩!太精彩了!”“活了几十年,还是头一回看见这般精彩的治疗手法!佩服!佩服!”……

原来的忧愁一扫而光,大家脸上挂满了欣慰的笑容,赞叹的声音此起彼伏,声声不绝,同时也以询问的眼神看着缓缓睁眼的屈富仁。

“不麻木了!不麻木了!”屈富仁睁开双眼的那一刹那,看见了已然就要恢复的手臂,兴奋得连声说道,随之用左手指掐了一下右手臂,“有疼痛感!好了!好了!哈哈哈!管家,快向仙姑奉上银票!”

管家看到了结果,听屈富仁如此一说,哪里还敢怠慢,走到肖晨跟前,双手将银票奉上:“仙姑请查收!”

肖晨也不客气,伸手就拿过了银票,瞟了一眼之后便放进了怀中,随后吩咐:“拿纸笔墨砚来!开上一副药,吃上三天就彻底痊愈了。”

第四百九十一章:颠沛流离(二十六)

第四百九十一章:颠沛流离(二十六)

听到了肖晨的吩咐,一个家丁便急匆匆地离开了大厅,一会便拿来了文房四宝。

肖晨拿起毛笔,开出了一副活血理气的普通药方来,看了看之后,便递给了管家:“照此药方抓三副,一天一副,煎水喝。”

“告辞!”将药方递给管家之后,肖晨说了一声,不等屈富仁说话,就向大厅外走了去,心里充满了乐滋滋的感觉。

离开了屈家大宅之后,肖晨没有逗留,直接就回到了客栈,将自己又打扮成了一个中年男人的摸样,背着包袱出去了。

此刻,暮色已经降临,整个渭南城内已是万家灯火,由于早已有个打算,走出客栈之后,肖晨便直奔马贩子那里,花了十五两银子的大价钱买了一匹白马,再花了几两银子置办了一副漂亮的马鞍,又在一家铁匠铺买了一把普通的剑,悬挂在了腰间,便趁夜出了渭南,直奔陕州方向而去。

这渭南到陕州还有几百里路程,途中要经过华州、潼关、灵宝才能到达陕州,肖晨虽然很少走出秦岭阿含山,但到达渭南的时候,已经将去陕州的路途情况问清楚了。

从时间上算来,在临潼给罗汝才谈及红娘子的事情,责令他们放人的期限是十天,十天之内在陕州要见到红娘子等人的身影,如今在渭南就耽误了整整六天时间,还有四天时间,路途至少还有两天,但愿最后两天时间能见到红娘子他们。

一上大道,肖晨就在心中盘算,希望罗汝才他们不要失信于她,否则即使是不上少林寺,也要将红娘子等一干人救出,让他们自己决定今后的去留问题,这样才无愧于心。

肖晨离开屈家大宅之后,整个屈家大宅就在一片热闹中迎接着夜色的来临,庆贺着屈富仁的康复,庆贺着屈家大宅福星高照,来了一位真正的仙姑,将屈富仁的胳膊从眼看就要报废的境地,一会功夫就恢复到了健康,当晚就大摆筵席,杀猪宰羊,几乎闹了一个通宵,将这样的好消息传遍了整个渭南,一时之间,大街小巷都在议论这个事情,并传得神乎其神。

已然离开,肖晨当然就不知道这里发生的事情,不过也想到了有这样的结果,她在施展治疗手法上,已经故弄玄虚,大肆渲染,其实就是解开穴道,催动屈富仁体内的正气循环而已。

酒过三巡之后,屈富仁已经有了醉意,虽然自己没有亲眼看到被大家吹得是神乎其神的治疗手法,但却体验到治疗过程,外加被这些家眷家丁这么一捧,确信来给他治伤的肖晨就是真正的仙姑,能得到仙姑的亲手治疗,那是多大的荣耀?一种幸福之感,加之酒的作用,使他有些飘飘然,离开大厅走向书房之时,脸上还泛起了发自内心的得意笑容。

推门而入之后,却发现桌上有一张纸条,不经意间,拿起了那张纸条一看,只见上面写着:来治伤痛者,便是中伤人!落款是圣手神偷。

“轰”屈富仁脑海里顿时一片空白,拿着拿张纸条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颓然地摸着自己的脑袋,好像被人打了闷棍。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良久,屈富仁才喃喃自问,同时在他脑海里萦绕着那天受伤的过程,闪现着肖晨以传音入密的方式告诉他的话,此刻便从他嘴里念了出来,“‘紫衣枭碟梦,江湖失魂人,踏遍三山影无踪,仰视苍穹;白马过隙空,圣手神偷穷,寻遍五岳觅仙路,俯察地缝。’自称是一个江湖失魂人,怎么会是她呢?在这几句话中,提到了圣手神偷,是不是这个圣手神偷故意加害这个名叫仙草的仙姑呢?‘紫衣枭碟梦’从这话中,可以看出来,这个江湖失魂人应该就是一个女人,可是在伤老夫的现场,却没有女人啊!现在,是信这个圣手神偷的话或是不信呢?”

屈富仁在内心深处权衡着利弊,大张旗鼓地宣传着仙姑是如何如何的神奇,而反过来又说她是中伤自己的人,岂不是让人笑话?如果真是圣手神偷所说,那么这个仙草就是直冲那四千两银子而来!真是被这仙草耍了?

想到了四千两银子,屈富仁心里不平了,得想一个万全之策,既不被笑话,又要追回那些银两来,就只有告官!画像上就把仙草当着江湖失魂人!

打定主意之后,第二天一早,屈富仁就带着管家和家丁来到了官府,状告“江湖失魂人”,官府并按仙草的容貌画出了“江湖失魂人”,发布了海捕文书,在渭南的大街小巷上张榜捉拿。

就跟仙草治伤一般,“江湖失魂人”也突然冒出,不胫而走,不但传遍了整个渭南城,而且也在江湖上传开,飞鸽传书,被人添油加醋,闹得沸沸扬扬。

这是第二天发生这样的事情,当晚的肖晨当然不知道,依然按照她早已定下的时间,向陕州方向进发。

当晚在二更十分,就来到了华州,这华州是关中大地震之后修建的城池,建有四门,东门“鎮潼”上有楼曰“鎮華”、西门“望安”上有楼曰“挹渭”、南门“见山”上有楼曰“瞻華”、北门“帶渭”上有楼曰“通渭”,这四门皆是以通达之地而得名。

肖晨自渭南来,自是走北门“帶渭”而进入华州,可是由于有流寇匪患,便早早地关上了城门,无赖之下,便绕道了西门“望安”,依然如此,索性就在西门之外的赵家巷找了一家小客栈住了下来。

虽然城门紧闭,西门之外这一带有药王桥阁,桥北有龙王祠,南有姬家巷,巷南有观世音庙,巷北赵家巷,之南又有真武楼,楼前又有石椒图,还有什么温家巷、薛家巷、观音阁、灵官阁、太白祠等等。

烧香的,游园观景的,打牌下棋聊天的,卖针头麻线的……不说是熙熙攘攘,至少晚上也很热闹,肖晨将包袱放到房间之后,便走出了客栈,融入到了人流中。

第一次轻松赚得四千两白银之后,肖晨便感觉有些飘飘然,觉得只要动脑壳,就不怕少了银两来源,自然花钱也就大方了起来。

打听到这一带最出名的是太白酒楼,坐落在太白祠边,便一人来到了太白酒楼,要了一个包间,叫了几道这酒楼最著名的菜肴,并要了一盏碧螺春茶,一边吃茶,一边等着菜肴的到来。

第四百九十二章:颠沛流离(二十七)

见肖晨点好菜肴之后,店小二觉得太多太浪费了,就不解地问着肖晨:“先生几人?“

“一人!怎么啦?”肖晨见问,也就装作不知,回答之后反问道。//

“啧啧!先生太浪费了!看你这瘦削的身材……”店小二摇头叹道,随后解释,“先生有所不知,我们这酒楼的菜肴在分量上都很足,要是平时,你所点的菜肴够五六个人的分量了。”

“哈哈哈!好!我就喜欢不欺心的!”肖晨爽朗地笑赞道,随即从身上摸出一个铜板,向桌上一放,“赏与你!我就看好你这种直爽之人!”

店小二顿时笑逐颜开,轻轻地将桌上的铜板拿起,放进了自己的怀中,随即殷勤地道:“客官稍等片刻,菜肴一会就到!”

店小二离开那包间之后,肖晨便呷了一口茶,靠在椅子上,慵懒地享受着茶水的芳香与甘甜,同时眯缝着双眼,瞟着包间内雅致的陈设。

“唉!这世道……唉……!”肖晨正享受着这一切之时,从隔壁的包房内传来了苦恼的叹息之声,“居然还有用钱办不了的事情!唉……!”

听到这话之后,肖晨一下蹙起了双眉,原本那份慵懒的心情给这深深的叹息之声冲撞得没有一点,接着涌上心头的是疑虑与好奇。

店小二将肖晨所点的菜肴上齐之后,肖晨便叫住了店小二:“这隔壁是什么人在叹息?搅扰着我的好心情。你去问问!”

“不用问了!我知道一些。实属无奈。”店小二无奈地摇了摇头。轻轻地对肖晨道,“此人是赵员外,乃华州首富,南门外的小溪就穿过他家的庭院而入城。这赵员外从傍晚来到这里之后,便一人要了一个包间,在里面喝着闷酒,长吁短叹的,可能家中遇到了用钱财解决不了的烦心之事。。。”

“用钱财都解决不了的事情?”肖晨听了店小二的话后,感觉又有一笔大买卖了,便饶有兴趣地问道。“那会是什么事情呢?不妨叫那赵员外过来一叙!兴许我能帮他大忙。”

“好!我帮你过去问问,看那赵员外可有诚意过来一叙。”店小二听肖晨这么一说,心里也高兴不已,心想能帮上赵员外的忙。便攀上了赵员外,以后自己的身价自然飙升,也就顺着肖晨的意思满心欢喜地答应了下来。

店小二离开肖晨之后,便乐哈哈地走进了隔壁的包间,将肖晨的话转达了一番,那赵员外正愁事情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听到有人主动来帮,当然不会放过这难得的机会,便随店小二走进了肖晨的包间之内。

肖晨见店小二引来了一个身穿绸缎的干瘦老者,料想便是店小二口中的赵员外了。便主动地招呼:“想必这位便是赵员外了?”

“老夫赵巧,正是人们口中的赵员外。”赵员外恭恭敬敬地向肖晨拱手道,“不知先生如何称呼?”

“小可姓肖。”肖晨也起身还了一礼,见赵员外双眉紧锁,一脸的忧愁,却不见有一丝悭吝之辈的容颜,便主动邀请,“员外请坐下说话!”

赵员外见肖晨如此彬彬有礼,便不推辞,刚刚坐下之后。就迫不及待地道:“听小二说,肖先生能为老夫解烦除忧?如果真是如先生所言,哪怕是费尽家财,老夫也是心甘情愿!”

“员外别急!有什么忧愁之事,还请细细说来!”肖晨宽慰地道。“只要是强抢霸占之类的恶劣行为,小可一律帮忙搞定!”

“唉……!”赵员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然后才慢慢道来,“老夫膝下无子,在五十来岁之时才得一女,现在是二八年华,长得很是乖巧,深得老夫喜爱,被视为掌上明珠!”赵员外说到这里,掩不住内心的那份慈爱之情,眼里泪光闪闪,“小女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练就一手女红,在这华州的地界上堪称魁首。老夫已经年迈,只想招一个门当户对称心如意的女婿上门,便四处托媒说亲。哪知道我那女人一个也没有看上,小小年纪便有了自己的主见,立志要嫁一个知她懂她的才子。”

“这是好事啊!看来你家女儿确实有头脑!”肖晨听到这里之后,插嘴道,“如果嫁得一个不知她懂她的男人,这辈子一定会抑郁寡欢,这心情小可理解!员外,继续说下去!”

“小女也似先生这般说法!”赵员外听了肖晨的话,颇感诧异,赞同之后,随即继续道,“也因此而把她的婚姻大事拖了下来。几个月之前,流寇高迎祥等人率领十万之贼攻打西安失败之后,便四处流窜。有一股贼人便流窜到华州的九华山中,安营扎寨,干起了打家劫舍的勾当,这领头的叫罗汝才,听说倒是一个重情重义之人,可我们这样的清白人家,怎么会与贼人攀亲呢?”

“罗汝才?”肖晨不觉暗暗吃惊,也就脱口而出,为了掩饰她的吃惊,将口气一转,“这人我也听说过!是贼寇中的重要人物。他怎么就知道你有一个女儿未出嫁呢?你且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给小可说来!”

“唉……!”赵员外长长地叹了一可气,一脸的愁容,“老夫前几天,正张罗着小女的婚事,在客厅与一个媒婆正在商谈,突然听到了外面吵吵嚷嚷,继而进来了一个家丁,说有几人闯入我家大宅,个个气势汹汹的样子,身上都暗藏着家伙,指名道姓要找老夫。老夫将媒婆安顿好之后,便要与家丁一到出去,刚走到客厅门口之时,便迎面闯入几人来,将老夫撞了一个仰卧朝天,跌得老夫好像骨头都散架一般。老夫在家丁的搀扶下,好不容易才爬了起来,朝门外一看,阻挡这几个人的家丁个个在满地打滚,想必就是被来的这几人打翻在地了。老夫以为这几个人是为钱财而来,便叫家丁找来了管家,听候老夫的吩咐。哪知道那几人走进客厅之后,大咧咧地坐了下来,说他们是攻打西安失败后流窜到九华山的义军,他们领头的就是大名鼎鼎的罗汝才,说他们头领听说了赵家小姐色艺双全,有心想娶小姐做压寨夫人。老夫听他们如此一说,有种天旋地转之感,当场便拒绝了。没成想到,拒绝的后果就是招来一阵暴打,并强行定好了日期,到时由不得老夫和我家小姐了!老夫提出用银两来了却此事,可他们不依。老夫被他们暴打之后,卧床三天,眼看期限就到了,老夫无奈,也就只有长吁短叹了!先生如能救下小女,就是让老夫倾家荡产,老夫也心甘情愿!”

“真是岂有此理!”肖晨听后怒从心上起,又见赵员外那可怜巴巴的样子,随即“啪”地一声将手中的茶碗捏成了碎片,当即问道,“这日期定在哪天?让小可会他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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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三章:颠沛流离(二十八)

第四百九十三章:颠沛流离(二十八)

“就在明天。”赵员外见状,心中一惊,顿时觉得有了希望,便将对方定好的日子说了出来,并承诺,“只要先生明天能将前来迎亲之人打发了,老夫便以一万两银票相送!安安稳稳地,没有后顾之忧,就以倾巢的财富相赠!怕先生不信,老夫可以立下字据!”随后便要吩咐店小二取来文房四宝,“小二哥……”

“等等!”肖晨打断了赵员外的话,正在赵员外惊愕之时,说明了自己的想法,“不用立什么字据,小可不想趁人之危!小可平生最恨那些欺男霸女之徒,这事小可管定了!员外只需为小可准备五千两银票即可,就算是小可的酬劳,等明天将事情搞定之后,付给小可就行了!”

“就这么简单?”赵员外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事实,两眼愣愣地盯着肖晨,居然有主动放弃唾手可得的大笔财富,心里虽然万分高兴,却也生出不踏实之感,“可不能让老夫有后顾之忧啊?!”

“这是当然!”肖晨一本正经地回答赵员外,随之话锋一转,郑重其事地道,“不过,明天的事情,你们全家上下都得听从我的安排!对外,绝对不能走漏半点风声,否则后果由你们自己承担!等会吃晚饭之后,小可就随你进府,住进你家!”

听了肖晨的这一席话,赵员外顿时便踏实了下来,暗自谢天谢地,并大大方方地拿出了一定银两,谢了店小二,让他认识了眼前这位为他排忧解难的肖先生。

那店小二得到了赵员外的赏赐之后,两眼笑成了豌豆角,殷勤地将赵员外扶到了他的包间内,等着肖晨吃饭后随他进府。

肖晨本来进这太白酒楼,就是要排场一番,满足一下自己的那颗虚荣心,才要了这许多菜肴,见赵员外离开之后在他那包间里等,为了显示一下自己分量,也就慢条斯理地吃了起来,并要了一角酒,一边抿着,一边吃菜。

虽然赵员外在包间内便等便吃茶,但事情有了着落,也就没有丝毫的不满情绪,反而是脸上没有了忧愁,乐哈哈地享受着茶水带来的香甜气氛,感谢着上天给他带来时运,让他在不经意间,遇到了肖先生这样的好人。

这顿饭足足吃了半个时辰,吃完之后,已经是三更之末了,不知不觉,肖晨吃了一个大饱,还感觉肚皮有点撑了,一大桌菜肴却没有动下多少,兴奋之余,从怀中拿出了一大定银两,对店小二道:“不用找,剩下的就归你了!”

那店小二拿着肖晨给的银子,自然是喜出望外,便殷勤地要来搀扶肖晨,被肖晨拒绝了,却感觉一阵不知名的香气袭来,顿时傻愣愣地看着离去的肖晨背影,心生疑虑,这个肖先生是女的?看了被肖晨一手捏碎的茶杯,却又摇了摇头。

当下,赵员外随肖晨一道,去了肖晨下榻的客栈,等着肖晨背上了包袱,结账之后,牵着白马,随他一道回到了大宅之外。

大宅之内,早已吵吵嚷嚷乱成了一团,自然是家眷吩咐着家丁再找老爷,也有家丁回来禀报结果,没有看见员外的身影,大家都在着急,生怕小姐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好,又添新乱,看见赵员外回来了,才恢复了持绪,一个个担心的人心头的那块石头才落在了地上。

见老爷不但自己回来了,还带着一个牵着白马背着大包袱的中年男子走进了大宅内,对中年男子的态度比贵宾还要殷勤,也就跟着殷勤了起来,跨进大门之时,便上来了家丁将肖晨手中的白马牵进了马槽,喂着鼎好的马料。

肖晨随赵员外走进客厅之后,赵员外便一边叫管家安排收拾最好的客房,一边安排着丫鬟上了家中最好的茶,似有将肖晨供奉起来的虔诚之心。

在这多事之时,老爷从外面领进一位中年男人来,而且这般对待,料想便有过人之处,大家在态度上都对肖晨很好。

“快叫小姐出来,来见过恩人!”赵员外见那丫鬟奉茶之后,便立刻吩咐那丫鬟。

“不用叫了!我听说爹爹回来了,便出了闺房。爹爹不声不响的出走,让女儿好生担心!”这时一个女子的声音在客厅之内响起,肖晨顺着声音来源看去,见一个楚楚动人的婀娜身影出现在了大门之处,虽然是素装打扮,却如沐浴春风,只是两眼哭得红如熟桃,将一副瓜子脸衬托得让人怜惜。

果然是一位标致的可人儿!顿时让肖晨的眼睛为之一亮。

“这位便是爹爹请来给女儿解除厄运的肖先生!”赵员外见女儿来到了跟前,便迫不及待地为女儿介绍,随即又介绍着自己的女儿,“小女桂香。”

“桂香见过恩人!”赵桂香来到肖晨跟前,便轻柔地向肖晨行了一个大礼,随之抬头打量着肖晨,脸上顿时露出了惊讶的神色来。

肖晨示意了一下,赵员外明白了肖晨的意思,便屏退了所有的家丁和丫鬟,关上了大门。

“今晚我就与桂香小姐同床!”肖晨见那赵桂香的神色,便知已经看出她是女儿身了,也就起身扶住了赵桂香,同时口中说出这样的话来。

此话一出,顿时惊得赵员外差点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但见女儿脸上露出了兴奋的神色,才不解地问道:“肖先生,你这是……?”

大厅之上就赵员外夫妇和女儿赵桂香,肖晨也就不想再隐瞒下去了,慢慢将假胡子拔了下来,从身上摸出了一双耳环,带在了双耳垂之上,将男士打扮的头发解散,顿时在赵员外夫妇面前呈现出了女孩的容颜。

这下让赵员外惊得目瞪口呆,做梦都没有想到肖晨是一个女子,而且还是一个极其标致的女子,女儿赵桂香与之相比,都为之逊色不少。

“哎呀呀!原来肖先生乃是绝色佳人啊!”看了良久之后,赵员外才赞不绝口,随后一想,心中有了答案,便询问道,“莫不是姑娘要代女出嫁?”

“正是奴家的想法!”肖晨恢复了女儿之身,便谦称了起来,同时也肯定了这一做法,“奴家乃是一个‘江湖失魂人’,遇到这一类不平之事,便想管管,也想看一看这个‘罗汝才’有几斤几两,好让他知道‘江湖失魂人’的厉害!”

“万一姑娘不敌,岂不让姑娘成了……老夫有些不忍啊!”赵员外听了肖晨的话,顿时愁眉紧锁,虽然没有继续说下去,但那意思已然让肖晨明白。

第四百九十四章:颠沛流离(二十九)

“这是奴家的事情,员外只管履行诺言就是!”肖晨知道赵员外是担心事情失败,会连累他家,“只要大家不说,那些山贼怎么知道奴家不是赵桂香呢?员外,你说是不是啊?”

“话虽如此,可是……万一……被那些贼子发现了里面的端倪,岂不让老夫更加为难?而且还白白地葬送了姑娘……”赵员外依然是愁眉莫展。//

“员外是担心奴家的能力不能服贼吧?”肖晨知道赵员外所担心的问题,可他的担心也不无道理,弄不好会毁了他全家,他理所当然会有这种担心,当即点出了员外所担心的问题,随即指着离他们有两丈之远的一把椅子,“贼子的脑袋可有那椅子硬?”

“那可是一张红木椅子,谁的脑袋也没有那椅子硬!”赵员外不知道肖晨提到椅子来说是什么意思,却也实话实说。

“啪!”肖晨当即施展出五雷掌,将手一扬,一道闪电自手掌飞出,击在了那椅子之上,响声响起的同时,那椅子四分五裂,木屑翻飞。

顿时,赵员外被吓得脸青面黑,差点从椅子上滑落在了地上,赵桂香母女俩则吓得惊叫了起来。

“老爷,夫人,小姐,你们没有事吧?”就在她们惊叫声之后,大门传来了管家的敲门声和问候的话语。

“没……没有事!你们去休息吧!明天的事情还很多。这里就不需要你们操心了!”赵员外虽然回过了神来。但还是有些惊魂未定,说出的话语还有些发颤。

听到说话和脚步之声远去了,肖晨这才问着赵员外:“员外这下可放心了?”

“放心了!放心了!明天就按姑娘的意思办。。。”赵员外听到肖晨的问话,稳了一会心神之后,满脸堆笑,掩饰着尴尬,“桂香,你就领姑娘到你的房间去休息!姑娘怎么安排,你就怎么做,一切都要听姑娘的!”

“姐姐好生厉害!”那赵桂香脸上也露出了欣喜的神色来。并十分佩服,随后柔声地客气道,“小妹的房间凌乱,还请姐姐见怪莫怪!夜深了。还请姐姐随小妹一道就寝吧!”

“稍等片刻,我将所有计划向员外述说一番,然后便随你一道去!”肖晨向赵桂香招呼了一句之后,便一五一十地将明天的计划说与了三人,见三人都觉得是好计策,便告诫道,“你们一定要注意保密!一旦泄密,后果你们自己承担!早早将进山用的针线准备好,多多益善!我自有妙用。”

肖晨说完之后,便随赵桂香去了。大厅之上就留下赵员外夫妇,赵员外见肖晨的身影消失在了门外,便走到了那被毁坏的椅子边,拿起了几块毁坏的椅子木料,仔细地看了看,脸上随之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并继续收拾起了椅子的残骸。

随赵桂香走进了房间之后,肖晨并没有立即睡下,而是按照新娘子的摸样梳妆打扮了一番,赵桂香却打扮成了一个丫鬟摸样。两人好似似曾相识,也就没有一点的陌生之感,嬉戏了一会之后,才上床睡觉了。

由于第一次穿上新娘妆,感觉既兴奋又激动。虽然是假的,肖晨也根本没有了一丝的睡意。想到如果不出那档子意外,她也不会从仙云山寨出走,父母也不会惨死,说不定也就真正穿上了新娘妆,说不定也就成了少主的新娘子了,顿时在她的脑海里幻想着与少主举行仪式的过程,脸上不知不觉地泛起了羞答答的微笑来。

“姐姐有心事?”赵桂香同样没有睡着,她知道这是她人生道路上的一道坎,自然是担心着明天的事情,感觉到肖晨不断地翻了几下身,便关心地轻声问道。

“嗯!”肖晨也就承认了下来,随后轻声地感概道,“世事无常啊!如果没有那些意外,可能我真就成了新娘子了!而今却流落他乡,如果人生可以重来,我宁愿忍受一时之痛,也不想背负一生的愧疚!咎由自取啊!”

赵桂香虽然不知道在肖晨身上发生过什么事情,但从肖晨的话语中,已经感受到了她内心的不安与自责,为了不在人家的伤口上撒盐,也就没有去刨根问底,而是安慰地催促道:“姐姐,过去了的事情,就不要再想了!安心地睡上一觉,明天你肩上的担子不轻啊!桂香的命运就把握在姐姐的身上了!天不早了,快到四更天了,就睡觉吧?”

这个赵桂香还真懂事!肖晨心中暗暗赞叹,接下来也就凝气存神,一会便到了万念据空之境了。

“姐姐,该起床了!”

肖晨似乎刚刚才睡着,便听得赵桂香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便睁开了双眼一看,窗外的天空已经大亮,一缕阳光从树叶中穿过,照在地上斑斑点点,几日来的阴霾一扫而光。

“好像刚刚睡着,天怎么就亮开了呢?”肖晨咕哝了一句。

“姐姐这一觉睡得好香!只有心无挂碍的人,才会睡得这么香甜。刚才桂香连叫了姐姐十几声呐!”赵桂香羡慕地微笑道。

自从父母惨死之后,肖晨从来还没有睡过如此香甜的觉了,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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