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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箭遗恨(青竹)-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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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人!

“你们都是侠义中人,但愿你们今天所说的话出于肺腑!接下来就是看你们的行动了!可别让我小看你们?此去陕州也不是很远,我会在那里等着红娘子等人的消息,最好能见到红娘子本人。”肖晨想到这里之后,也向刘宗敏和罗汝才等人拱手道,随后将脸色一肃,“如果有人敢骗我,做出对不起红娘子的事情来,就休怪我无情!”

“以你女侠目前的身手,要取我等的性命,犹如探囊取物一般容易,还怕我等反悔吗?”罗汝才轻松地戏谑道,随后脸色庄重,“我等大丈夫,虽然是流寇,但行于天地间,讲求的就是一个‘义’字,更何况都是穷苦人,哪有穷苦人为难穷苦人的?女侠,你说是吧?要是在十天之内你在陕州见不到红娘子等人,我罗汝才这颗头,你十天之后随时来取,我绝无二话!”

“好!有你罗汝才这样的话,我就放心了。”肖晨听见罗汝才说得句句铿锵,而且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不由得不信,也就不再纠缠下去,再者,也怕陈启望父女俩到了渭南等的着急,虽然这个罗汝才处事圆滑,却是一个很讲义气的汉子,江湖上数有耳闻,“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有期!告辞!”

肖晨说完之后,向刘宗敏和罗汝才等人行了一个拱手之礼,突然施展出凌波逍遥游,几人只觉得眼前一花,便不知肖晨的去向了……原创首发《神箭遗恨……Q

第四百八十二章:颠沛流离(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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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二章:颠沛流离(十七)

“怎么还没有离开?”肖晨来到好又来食店不远的地方,见陈启望父女俩还在好又来食店门前的马车旁呆着,无疑是在等待着她的到来,心里嘀咕了一句,便加快了速度。。。。

“闺女,没有见到你,我们不放心啊!”陈启望看见了肖晨的身影,还没有等到肖晨走到身边,就知道肖晨要问他们为什么还没有离开此地的原因,不等肖晨开口,便将等肖晨的原因说了出来。

这父女俩真是重情重义之人!肖晨听陈启望这么一说,心里感慨,便二话没有说,跨上了马车。

陈启望父女俩见肖晨上了马车,也跟着跨上马车,陈启望并把用于付饭钱的银两拿了出来:“闺女,你把这银两收好!说好饭钱由我们来付,好歹你也满足我一下这愿望,否则,我于心不安啊!”

如果不满足陈启望父女的这点小小的愿望,父女俩一定会觉得亏欠于我,内心不安,也吧,就收下!在大事上对他们父女俩眷顾,方显侠义!

肖晨寻思了一会,便接过了陈启望递还过来的银两,客气地道:“我就小见吧十一回!”

见肖晨收下了银两,陈启望父女俩脸上露出了真诚而欣慰的笑容,不难看出,那笑容是发自肺腑,肖晨也因此而踏实了。。

马车还没有起步,车帘子还没有放下来,这一切被一个人看得是一清二楚,这个人手中拿着一个东西把玩着,虽然看似无意,一双贼眉鼠眼确不时瞟着。

等到肖晨他们的马车起步放下帘子之后,那人也就上了一匹马上,跟了一段距离之后,便打马超了肖晨他们的马车,直奔渭南去了。

由于这道上过往的人多,这一切也没有引起肖晨他们的注意,更何况被马车帘子挡住,哪里看得到外面发生的这一细小行为?

他们的马车直奔渭南,到了渭南的时候,天空早已黑暗了,街道上已经燃起了灯,光线摇曳,忽明忽暗,把行人不多的街道照得昏暗而神秘。

“咚!咚!”“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当肖晨他们的马车停在了一家客栈之时,传来了打更的声音,越发使街道冷清了下来,

“都二更天了!”肖晨听到打更的声音和更夫的提醒,便感叹地道,“几天都没有睡好觉,今晚得好好补上!”

三人进了客栈,要了两间上房,自然是肖晨与陈怡莲住一间,陈启望住一间,当晚无话,美美地睡了一觉。

给肖晨的感觉,就好似刚刚才躺下,不久就天亮了,显然这一觉睡得很舒服,伸了一个懒腰之后,双手枕着脑袋,慵懒地透过了花窗,看着外面的天空,脑子感到特别的清醒,特别的空灵。

陈怡莲不知什么时候也醒了,跟肖晨一般,也望着窗外的天空,却不似肖晨这般慵懒,而是静静地趟着泪水,无疑是想到了死去的娘,想到今后那无娘的日子,心里感觉苦闷。

“咚咚咚”“咚咚咚”正在这时,传来了敲门的声音,声音很急,将肖晨和陈怡莲惊了,陈怡莲迅速擦去了泪水,肖晨一下就从床上站了起来,迅速地打开了房门。

“坏了!坏了!”房门打开之后,只见陈启望哭丧着脸,焦急地道,“昨晚睡得太沉了,醒来之时,发现自己的包袱不见了!真见鬼!那一千两银票也放在包袱里,这可怎么办啊?”

听到陈启望如此一说,肖晨顿时意识到可能是遭贼了,便安慰着陈启望:“大叔也不要惊慌!我随你看看去。”

“爹,你怎么那么不小心啊?”陈怡莲听到这消息之后,便惊得愣在了床上,听到肖晨的安慰,才带着责怪的口吻问道,随即也从床上起来,“我也去看看!”

陈启望住的房间在客栈的另一段,虽然男客房有许多,但看情形却是很安全的,分布过道的两边,而陈启望所在的房间处在过道的最里端,从这过道的情形来看,如果是里面关好的,贼人不可能从过道能进入。

肖晨一边随陈启望走,一边仔细地观察着房间的地里位置,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陈怡莲也急匆匆地跟了上来,由于刚刚才擦去了泪水,一双眼睛还红得像两个桃子,掩不住着急的神情。

肖晨随陈启望跨进门,便隐隐闻嗅到一股奇怪的香味,向房间之内扫了一遍,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情形,就直接向窗户走了去。

来到了窗户边,肖晨却没有着急地推开窗户,而是仔仔细细地查看着窗户的情形,除了窗户上有一小孔之外,便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之处。

“这小孔,无疑就是闷香的入口!”肖晨仔细看后,便得出了这样的结论,“只是这贼人是如何进房间的呢?门拴插好的,窗户关好的,其他也无可疑的情形。”自言自语说道,同时向房顶看去,见屋梁之上有一处的灰尘没有了,再沿着那里向下看去,地上飘落了隐隐尘埃,当下断定,“贼人是从房山下来!”

肖晨一边查看,一边分析断定之后,将窗户推开,却见一张纸条在飘飘荡荡向地上飘落,明显纸条上留有字迹。

伸手一抓,那纸条便向上飞来,落在了肖晨的手中,定眼一看,只见纸条上写着“要包袱,请到城隍庙来。”

“这是那贼子故意留下来的。”肖晨看后,将纸条递给了陈启望,并说道,“这样,大叔,你父女俩就留在客栈等我,我去去就来!”

在征得陈启望父女俩的同意之后,肖晨回到了房间,将自己的包袱背在了背上,走出了房间。

由于陈启望刚才的敲门声音颇大,早已惊动了左邻右舍和客栈的老板,便纷纷前来询问。

“刚才闹哄哄的,出什么事了?”“是不是遭贼了?”“丢失了东西没有?”“一定是江洋大盗!门窗户格都关好的,却遭贼了。”

肖晨昨晚见过客栈的老板,见门之后,见许多人和老板都围在了陈启望的房门外,吵吵嚷嚷,问东问西,便直接走到老板的跟前,将老板叫了出来,问明了城隍庙的位置之后,走出了客栈。

外面的风,凉爽宜人,吹得肖晨的发丝乱舞,衣袂飘飘,此刻的肖晨俨然一身女装打扮,还背着一个大包袱,虽然脸色十分严肃,却掩不住美丽容颜……原创首发《神箭遗恨……Q

第四百八十三章:颠沛流离(十八)

第四百八十三章:颠沛流离(十八)

离开了客栈,肖晨便按照问明的方向和位置,向城隍庙走了去,虽然是清晨,可走出房屋来的人只要看见了肖晨,无不被她那美丽的容颜所吸引,眼盯着她的倩影,一直看着从视线中消失。

肖晨却管不了那么多,也不看一眼那些盯着她看的男人,急匆匆地走在街道之上。

来到了所谓的城隍庙,却没有一个庙址,只是一条街道的名称而已,这让肖晨头大了,望着街道上稀稀拉拉的几个人,该找谁去?不过已经来到了这里,势必要问明,便叫住了与她身边而过的一名老者,一问,原来这里是有城隍庙的,只不过在嘉庆乙卯年关中大地震之时给毁了,留下一个空旷的废地址而已,那老者便向肖晨指明的具体的地方。

所谓的城隍庙,就是一个残圭断璧的荒凉废址,但却有信徒们烧香遗留下来的香灰和竹签,偶尔一阵小小的旋风,淡淡的香灰随风而舞。

肖晨在荒凉的城隍庙内走了一遭,发现了陈启望的包袱被藏放在一根断墙的墙角下,上面压着一张纸条。

几步上前,拿起了上面的纸条一看,只见上面写着“一千两银票收了,其余东西奉还!”

“该死的贼子!”肖晨暗暗地骂了一句,随后拿起包袱就要往回走,刚走出几步,心里就想到,要是陈启望父女俩知道没有了那一千两银子,该有多么心痛啊!那可是陈怡莲她娘的命钱啊!脑海里顿时闪现出了陈启望父女俩悲恸欲绝的情形。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船破却遇打头风!刚刚才失去了娘亲,而今又失去了这赔命钱,叫他们父女俩如何受得了?

“罢了!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肖晨轻叹之时,已经潸然泪下,“只有自己拿出银票出来,为父女俩补上!然后再打听是什么人可为,揪出来,一定要狠狠地惩戒他一番!”打定主意之后,便背上了陈启望的包袱,走出了城隍庙废址。

此刻在却在肖晨心里留下了一丝的不安,仿佛觉得还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似的,可是又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轻轻地咬了一下嘴唇,最后向城隍庙的废址扫了一眼,肖晨才转身离开了城隍庙。

一路打听,来到了票号,此刻票号的大门还没有打开,大门外面已经站有许多人了。

肖晨扫了众人一眼,众人的目光也落在了她的身上,肖晨扫众人,只想弄清楚有不有可疑人员,而众人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是见她风尘仆仆,却又不失俊俏,自然生出一股勾人魂魄的魅力。

票号的门开了,没有想到众人都忘记了自己来这票号的目的,见没有人动身,肖晨第一个走进了票号,其余人见了,才想起来自己来这票号的原因,也就随着肖晨走进了票号内。

肖晨从身上摸出了银票来,正要递给账房管事的,这时只听得门外传来了急促的马蹄声,当马蹄声停止后,从门外急匆匆进来一人,手里拿着一份公文,进了票号的柜台内,将公文交给了管事的。

那管事看了一会公文,便将那公文放在了抽迪里,接过了肖晨手中的银票看了一会道:“你这份银票已经作废了,不能兑换银两!”

“怎么可能?”肖晨一听这话,好像被打了一闷棍,吃惊地问道,“这可是总号开出来的银票!怎么可能作废了呢?”

“刚刚得到的公文,棣属锦衣卫的银票,必须要有南镇抚司的签章文书,没有签章文书的,都属于废票!”那管事见肖晨愣愣地站在了柜台边,心想不能得罪了锦衣卫的人员,就耐心地为肖晨解释道,“清楚了吧?”

听了那管事的如此一说,肖晨顿时愣在了当场,脑海里一片空白,被后来兑换银票的顾客挤在了一旁。

也就是说,自己身上这上万两的银票都成了废纸?!如今该怎么办?肖晨愣了片刻之后,将大把的银票从身上摸了出来,一张一张地核对,终于有一张可以兑换,这一张正好是一千两。

肖晨仔仔细细地看着手中仅存的这张一千两银票,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心中涌现出了几丝的酸涩和一丝希望。

可随后一想,这仅存的这张银票还是在州城的时候兑换剩下来的,存着自己名字的银票,如果将这张银票转存在陈启望的头上,无疑自己就成了一个穷光蛋,只有十来两散碎银子了,今后的道路又该怎么走?

但如果陈启望父女俩知道了那一千两银票没有了着落,岂不会气得跳河?那一千两可是怡莲母亲的生命换来的啊!罢了!还是将这一千两银票转到陈启望大叔的头上吧!船到桥头自然直,自己还有十来两碎银子,先用完了再说。

那些兑换银两的客户,见肖晨拿出了这么一大把银票之时,个个眼睛都看绿了,但听得是锦衣卫的银票,却又无比遗憾,这么漂亮的一位姑娘,却是锦衣卫的人,看见漂亮的姑娘所受到的打击,却都生出怜惜之感,就是这些复杂的心理交织,才使得客户都愣愣地看着肖晨,暂时忘记了自己是来干嘛的。

“账房先生,麻烦你将我这一张银票转存在陈启望的名下!”肖晨思考良久,咬了咬嘴唇,最后下定了决心。

账房先生接过了肖晨递来的银票,看了看肖晨,虽然不知道她将这么大一笔银两转到这个陈启望的名下是什么意图,须知这乃是一个知府四年的俸禄,但顾客的决定是对的的想法占据了他的大脑,也就不再说什么,默默地为肖晨办了银票的转存。

肖晨拿到了已经转到陈启望名下的银票之后,生怕再弄错了,便仔细地看了看,确定无误之后,才走出了票号,正要将手中的废银票抛洒之时,脑海里突然闪出一个念头:还是暂时留着,说不定在急难之时,还会派上用场!

产生了这个念头之后,肖晨便将正要抛洒的废银票重新放在了身上,随后又想了想接下来的打算了。

一千两!在这地面上失去,一定要在这地面上找回来!可是,当陈启望接过这一千两银票之后,看见银票上的时辰不对,自己该如何向他解释呢?

第四百八十四章:颠沛流离(十九)

第四百八十四章:颠沛流离(十九)

肖晨想到这里之后,心里犯愁了,如果让陈启望父女俩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断然不会接受这样的事实,说什么都会拒绝这一笔数目庞大的银两,再让他们知道自己身上仅有了十来两散碎银两,就是打死他们,可能都不会接受。

罢了!得想一个托词来解释这时辰上的差异!在票号前面踱来踱去了一会,肖晨还是没有拿出一个好的办法来解释,这时只见一个人手中拿着一封书信看了一会之后,便将书信撕成了碎片,向空中一抛,碎片随风飘飞。

“有了!我就说,来到城隍庙之后,那厮不知道我是何人,便不给包袱。我就与那厮厮打了起来,一招就将那厮打倒,夺过了包袱之后,便要查看包袱里的东西,趁我不注意之时,那厮就将得来的银票厮成了碎片,我发现了,便不依不饶,点了那厮几处穴道,将那厮折磨了一通,那厮受不了穴道被点带来的痛苦,便承认了赔偿,当即从身上摸出了银票来,并一同前往了票号,这一千两银票转存在了大叔的名下。”肖晨自言自语地将想到的办法说了出来,发现有几个人的眼睛正看着她,便问道,“你们听到我说话了?”

“没有!”那几人被肖晨这么一问,便纷纷回答道,同时露出了磨磨蹭蹭的样子,离开了那里。

“真是的!有什么好看的?”肖晨板着脸责怪了一句,随后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向客栈方向走了去。

回到了客栈,兴高采烈地走进了陈启望的房间,此时陈启望父女俩都坐在床沿上,没有说话,两人都是一脸的愁容,见肖晨跨进了房间,顿时愁容一扫而光,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来。

“回来啦?”“回来就好!”陈启望父女俩兴奋地离开了床沿,迎向了肖晨。

肖晨将挎在肩上的包袱递给了陈启望,同时提醒着:“大叔,你看看包袱内少了东西没有?如果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我好去找那厮!”

陈启望接过包袱之后,当然首先关心的就是那一千两银票,放在桌上,打开拿出银票一看,顿时一脸的纳闷道:“这银票有误!我那银票是存在怡莲的名下,或有这时间也不对!”

幸亏想到了对付的办法!肖晨听了陈启望的话,松了一口气,便把自己预先编好的话,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就应该好好地教训一番!这样的人也太可恶了!”陈启望父女俩听了肖晨的叙述,便信以为真了,陈启望好像心中也出了一口恶气,“既然是这样,也算是找回来了!我们就继续赶路吧?”

“从今以后,我可能不能与你们父女俩一道了!”肖晨听陈启望催促了起来,脸上露出了忧郁之色,“可能你们也知道,我想打听继续打听红娘子杂耍班的去向,昨天只打听到一点眉目。”

肖晨这话自然是搪塞陈启望父女俩的,她不可能将自己目前的处境给他们父女俩说,现在对肖晨来讲,已经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

“哦!既然是这样,我们父女俩也不好再麻烦恩人了!”陈启望非常虔诚地对肖晨道,露出了无限的感慨,“这一两天来,我父女俩欠恩人的太多了,也不知道啥时才有机会报答恩人?这一分开,也不知道何时能与恩人再见上一面?”

“山不转路转,总有见面的日子!”肖晨自然是安慰着陈启望,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说不定要不了多久,就会到你们家乡盘桓一些日子,会吵闹得你们心烦呢!……”

“闺女,别这么说!”陈启望赶紧阻止肖晨的客气话,“你就是长期住下去,我们父女俩也不会感到心烦的!巴不得闺女早些到来!”

肖晨与陈启望父女俩客气了一番,见他们上了马车,依依不舍地离开之后,才一个人走在大街上,思考着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通常,盗窃这类贼人有两类,一类是惯偷,一类是被逼无赖或见财起义的常人说的顺手牵羊;这惯偷呢,又分两种,一种是流窜作案的单线之人,一种是就地有盗窃组织的盗窃团伙。

从陈启望房间被盗的情形看来,应该是流窜作案的惯偷!估计早就被别人盯上了,踩点准确无误不说,还带有迷香,说明早有准备,从房屋情况看来,此人轻功不错,从房梁下来,居然只弄出很少的灰尘,黑暗中也没有瓦片脱落的迹象,神不知鬼不觉。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这人对渭南很熟悉!这么一处没有庙宇的城隍庙,居然早就在字据中罗列而出,一定是常常出没于这城隍庙,正因为没有了庙宇,才不会被人发现,才好将盗窃的东西藏匿于残圭断璧之中。

想到这里之后,肖晨觉得有了头绪,脸上露出了兴奋之色,从沉迷的思绪中醒来之时,却发现自己的周围不知何时涌着一大群男人正看着,色迷迷的眼神似乎有将自己吞进肚里,当即将脸一寒,斥责道:“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没有看过姑奶奶吗?是不是姑奶奶就是我这般摸样?”

那些人被肖晨这么一斥责,便磨磨蹭蹭地散了去,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肖晨也匆匆忙忙地离开了,走到了一个僻静之处,见没有人来,便粘贴上了胡子,换了一身男装,装扮成了一个中年人。

虽然将这盗贼的事情理出了些头绪,可还得实施,具体该从什么地方下手,还得理出个方案来。

大凡这些惯偷都惯于夜间作案,既然知道了城隍庙是那惯偷出没之处,从今晚开始,就守几天看看,也许运气好就在今晚就让那惯偷现形,要回那一千两银子。

就这么办!肖晨装扮成了中年人的摸样,理出头绪之后,便下定了决心,正要向昨晚下榻的客栈走去,却突然意识到有些不妥。

那客栈虽然干净有品位,但自己身上的银两已经不多了,万一住上几天也拿不着那贼人,岂不白白消耗了银两?银两用完了,自己该怎么办?从今天兑换银票的情形看来,“死神之吻”不但已经将自己列到了追杀的名单上了,断了自己的财路,还想将自己逼上死路,今后的日子可能会异常艰难,要颠沛流离了!

第四百八十五章:颠沛流离(二十)

第四百八十五章:颠沛流离

肖晨想到这里之后,便停下了脚步,无奈地向那客栈所在的方位望了望,回头漫无目的地走在街道之上,最后找到一家平常的客栈住了下来,胡乱吃了点东西,便到客栈的房间里闷头大睡,一直睡到了天黑。

等到天黑之后,肖晨起床背起了包袱,便出了客栈,直奔城隍庙废址而去。

来到城隍庙的废址,肖晨将内气注于双目之上,顿时四周的一切犹如白昼,废址内的情形便一目了然了。

肖晨选择了一个角落,搬来了一块石头坐了下来,轻闭着双目,一边进行调息,一边聆听着附近的动静。

除了“呼呼”的风声之外,不时传来的就是老鼠的叫声和奔跑声,还有秋虫“喳喳”的声音,将这个残圭断璧的城隍庙村托得神秘而恐怖。

这守株待兔的法子,不知道行不行?就给自己三天,这三天时间如果没有消息,就死了揪出贼人的想法,直向陕州而去!肖晨在静静的调息之时,突然心生这一个念头来。

这心里有事,虽然在进行调息,可也静不下来,脑海里就在闪现着这几天来的情形。

接连两天晚上都在这城隍庙里渡过,却一点事情都没有发生,肖晨知道不管做什么事情,成功往往就是坚持,不到最后一刻,绝不放弃!既然发誓要等到第三个晚上之后才离开这个城市,就一定要做到。

第三个晚上来到这城隍庙有一个时辰之后,天空中却下起来毛毛雨,淅淅沥沥的,还伴着风,慢慢地将白天的热气一扫而光,整个关中大地似乎都笼罩在秋雨之中。

这下可苦了肖晨,带着必胜想信念来到这城隍庙废址,没有想到却被这该死的秋雨和秋风吹打,躲在那个角落里,一身湿透不说,连头发林中都被雨水浸透,水珠顺着发丝往下滴,想回到客栈去拿上避雨的东西,却又怕错过了机会,这样一来,纵使她有绝世的神功在身,也感到狼狈之极。

俗话说的好,好事多磨,这话真的不假!就在四更天的时候,肖晨感觉既狼狈又疲倦之时,出现了一个隐隐约约的人影,在这雨夜中,移动得非常之快,从那人影一出现在肖晨的视野中,肖晨就看清楚了来人的轮廓。

背着蓑衣,带着斗笠,跨房跃脊,轻轻地落在了城隍庙前面不远的街道之上,几个起落之后便落在了城隍庙废墟前的空地上,装出猫叫来。

这猫叫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在这风雨交加的夜晚远远传去,清晰而悠远,这份内功着实不弱,让躲在暗处的肖晨听得为之一振。

肖晨知道是这厮在招呼同伴,也想看看这厮的同伴是谁,听一听他们的说话,好刨出这些人的底细来,便一动不动地尊在那墙角之处,一是听着四周动静,一是眼看着街道方向。

果然不久,便又在另一个方向的房脊之上出现了一个人影,迅速地向这边奔来,紧接着又在其他几个方向出现了几个人影,无疑都是奔向了这城隍庙废址。

这下肖晨吃惊不小,没有想到这个盗窃团伙如此多人,身带银两如果露陷之后,不丢那才怪呢!等到这伙盗贼到来之后,给他来个一网打尽!打定主意之后,肖晨便静观其变。

不一会,这伙贼人便来了十来个,肖晨从他们到来的速度和身法来看,无疑个个似乎都身怀绝技,心中也便纳闷了起来,先沉住气,且听这帮盗贼说些什么。

“前天,我瞧瞧地跟踪那小娘们,却突然不见了,也不知道是否离开了这渭南?是不是个小娘们发现我们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发现我们!在她心目中,想到的是‘死神之吻’在追杀她。她不可能想到是我们在从中捣鬼!得到消息,庄主明天就要从西安经过,决不能出现半点差错!这可是宫主的命令。羌龙、羌豹,守门的那里打点得怎么样了?这些年,宫主可是没有亏待于你啊!”

肖晨开始一听这声音,便觉得好生熟悉,现在又听得羌龙羌豹也在其中,心下更是震惊之极,这说话之人到底是谁呢?公主?什么公主?难道是……带雨梨花宫?!带雨梨花宫宫主?玉面狐?且继续听下去再说,别开小差!

“宫主临死之时,将带雨梨花宫的宫主之位传给了管鹰,他现在是带雨梨花宫的新任宫主,在过明月峡不久的汉中,新宫主给了我两道命令,一是要保护后来要去天山的庄主,另一个就是假借‘死神之吻’名追杀这小娘们!保护庄主是大事,在东京地盘上,你们雁塔二霸要负责,稍有差池……嘿嘿!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们,你们的脑袋就不可能再长在脖子上了!”

头脑灵光一闪,这下肖晨知道此人是谁了,他就是“死神之吻”西南分堂的堂主荆明,可肖晨做梦都没有想到,这个荆明居然会是带雨梨花宫的人,居然不怕死?要知道“死神之吻”霸主用天丝蟾毒配制的毒药是没有解药的,要是霸主知道了这厮是带雨梨花宫的人,还会给他缓解之药吗?

而且奇怪的是,这带雨梨花宫的宫主玉面狐怎么会死呢?这玉面狐的武功不在自己之下,而且还有荆明暗中帮助,手下还有那么大一帮人,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这玉面狐的死又是一个迷!也许,这些都是自己离开仙云山寨之后发生的事情?这管鹰怎么又成了带雨梨花宫的宫主了呢?诸多的疑问在肖晨脑海里闪现,不由得纳闷了起来。

“圣手神偷,你说说这几天的事情进展,好让大伙明白该怎么打击这小娘们!”

“你们在东京永宁门外没有炸死那小娘们,就飞鸽传书来,我圣手神偷收到了传书之后,便马不停蹄地赶到临潼,在必经之路上守候,恰遇侯三的马车载着三人在那‘好又来’吃饭,本来我还没有在意,可看见那人将银两露白之后,我们这种偷儿,心里就会痒痒的,到嘴的肥肉不可能让他遛了?只要被我等贼人惦记上了,就没有偷不到的!便从临潼到了渭南,提起跟客栈的老板招呼了,我也知道那侯三习惯把客人拉到那客栈,搞点介绍费……”

第四百八十六章:颠沛流离(二十一)

“圣手神偷,你偷来的那张银票如今可在?是什么人的名下?”

“早就转存到我的名下了转存之前,我早已看楚,那人叫陈启望”

“这个陈启望在永宁门外棚户小街上居住了十年了,一家人靠着卖锅盔为生,我羌龙羌豹两兄弟本想将这陈启望捉了,敲诈他们一些银两,没有想到被那小娘们打扮成锦衣卫的高官,反而给这陈启望敲诈了一笔银两,正好是一千两,没有想到强盗遇见拐子,得利的最终还是你这圣手神偷肖让”

“恰在我要去兑换银票之时,锦衣卫来了一个公函,那小娘们手中无数的银票就此作废,当时就将那小娘们气傻了那小娘们真还讲义气,将自己身上唯一的一张一千两的银票转存在了陈启望的名下,我都有点同情她了她身上没有了银两,今后的生活便成困难了,恐怕也要做贼了哈哈哈”

“真是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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