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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杀之群侠传-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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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庞统为了赤壁之战,丢了一位好兄弟,而且,孙权也并未按他所说的,放曹操手下一马,可他并不怪徐盛,两人各自都有些无奈,互相道别后,庞统便投靠了刘备。

  而徐盛也因为此事,不想再回江东,独自游历江湖。

  此刻,凌统来到了他的面前,他当然早已了解孤独,如果这孤独的旅行,能有一个人陪伴,或许便会给平淡的旅行,添上许多色彩。

  而凌统此来,却也给他带来了许多新鲜的信息。

  “你此行是要去找无月寒山这组织?”

  “是。”

  “你奉了孙权的命令?”

  “没有……只是我总该给自己的旅行,找个目的,不知道为什么,我也很想见见无月寒山的头领。”

  “为什么?”

  “或许,我只是想看一看他剑中的信仰。”

  “一个有信仰的人,他的剑通常都不太好看。”

  “可我却知道,只有看过那样的剑,才能让自己明白自己的弱小。”

  “哈哈,小伙子,你的刀法,并不弱。”

  “我的刀法并不弱,但是以现在的我,就算再练上十年,也挥不出关羽那样的刀,因为他的刀,是为了‘义’而挥舞,我却只是为了杀戮。一个人的心若是卑微的,他的武功,又怎么能达到‘至强’的境界?”

  “说的好!”徐盛放下酒杯,抚掌道,可他立刻又正色道:“不过,说得再好,如果没有实力,便也无法在那里活下去,你,可有这样的觉悟?”

  “我相信单单有觉悟是不够的,所以,我求白江刀队现任的刀主,给了我无月寒山的资料。”

  “他们的资料外泄了?”

  “之前的保密,只是害怕引起恐慌,而此刻,曹操的人既然已经一时之间无法复苏,孙掌柜的意思,也是早早铲灭那个组织要好一些。所以,资料也在我们这些人手中,大部分公开化了。”

  “你都知道些什么?”

  “我知道,无月寒山的人曾经与白江刀队共有过十三次直接或是间接的交锋。而那个头领,更是有过人之能,不但有绝杀一剑,更能吸纳从别人身上逸散出的气息。”

  “这些功夫确实可怕的很。”

  “但是仅仅凭借这些,他或许早已死在白江刀队之人的手下。他最可怕的功夫,是根本没有人能夺走他身上的八卦阵,据说那染血的八阵,是一个故人赠予他的,而那八阵上寄宿着一个人的怨灵,白江刀队之人曾有将其夺去,可是转瞬之间,那八阵便又回到了他的身上,而且,那个男人,似乎能在特定时刻,让某些人的力量忽然消失……有时是用剑,有时,往往手往天上一指,就能卸掉两个人的真气……”

  “这些可怕的招式,他在赤壁上是否用过?”

  “据说没有。”

  “你有没有想过一个种情况?”

  “什么情况?”

  “无月寒山,还存在着另外一位高人。”

  “哦?”

  “只是,我现在唯一不明白的是,无月寒山既然是由众多shāshǒu、影子组成,他们信息的传递,应该远超常人。那么,为什么唯独赤壁之战,这样的信息,他们获得的效率似乎却慢了一步。”

  “这也正是刀主说过的话。因为,如果他们及时赶到,最后的胜败,犹未可知。”

  “或许,这其中还有些值得调查的内幕。”

  “您,愿与我同行吗?”

  “当然,这样的事,自然不能交给你一个人去调查,何况,这对于我来说,也是一件有意思的事。”

  “多谢前辈。”

  “我们在临行之前,还是最好多喝两杯,因为,一旦到了那里,怕是就没有时间喝酒了。”徐盛说罢,举起杯子,一饮而尽。

  夜已渐深,天无星无月。

  曹植一人望着阴沉沉的天空,风吹起他的衣摆,十分的冷。

  一口烈酒喝下去,心中才有些暖意。他不敢喝得太多,因为他必须要保持清醒,上一次的行动,已经失败,不但折损了手下一位兄弟,而且,除了他的父亲,他没有救出任何人。

  甄姬的死,给他的打击,自不必多说,痛苦还在心中。

  可他绝不再逃避,他宁愿在清醒中,忍受着痛苦,也绝不愿再沉醉。

  黑夜无星。

  他忽然拔出了剑,寒冰一般的剑,忽然透出幽蓝色的光。

  剑光刺向黑暗深处,飞电一般的剑,却忽然止在空中,不再前刺。

  “好剑法……我都已经快招架不住了……”

  “原来是前辈……这么晚了,你还未睡?”黑暗中忽然浮现出一个人影,这人将一双已出鞘的剑,重新插入鞘中,道:“大当家的不也没睡吗?”

  “您年长于我,这里又没有外人,就请别那样称呼我了。叫我的名字就好。”

  “无月寒山的人,都没有名字,因为,这些人,都已抹去了各自的过去。”

  “是。”

  “大当家的这么说,是不是因为,回忆起了早年的事情。想找回一些往昔的记忆呢?”

  “或许是吧……我真是什么也瞒不过你。”

  “公子,许多事都已过去了,就算再多的思虑,也不会有所改变,而能改变现状的,唯有抓住现在,是吗?”

  “对,可是过去的经历,我却不想忘,不背负着那些,我恐怕就没有前行的力量了。不过,回忆起来,我不在的时候,这个组织的大部分,还是依仗着您。而且,这些年,我也从您身上学会了很多东西,比如说掌握出剑的时机,怎么对付自己的敌人……若是没有你,我可能便没有今天。”

  “掌握时机,在最关键的时刻出手……若是没有这点本事,我也不会活到现在了,如若没有曹公子信赖,我也没有地方,一展拳脚。所以,公子,没有必要这么感激区区在下。”

  “只是,我却有一件事不明白……”

  “公子请讲。”

  “按照无月寒山的情报网,我足已调查出曹公要进攻孙权时的动向,而我们,在那之前,却似乎变成了聋子,瞎子。”黑衣人沉默。曹植却继续道:“他们可以掩蔽我的耳目,却绝无法将你的消息网截断的。然而,那段时间,你却亦因为有事,离开了是吗?”

  “那段时间,我确实有很重要的事要去做。”

  “我明白,这件事,就是截断无月寒山的信息网,因为,你根本不想让我知道任何关于赤壁之战的消息,若不是通过庞统,我恐怕一直都要被蒙在鼓里。”曹植说这些话的时候,轻描淡写,似在说一件很平常的是。

  可他说这件事的时候,心中却似有火在烧。

  “你有没有想过一件事。”

  “什么事?”

  “无月寒山就算全体赶到赤壁战场,又会有多大的作用?你以为白江刀队的人,完全没有准备吗?或许,那本来就是一个陷阱,如果连我们都葬身火海,又有谁能对付孙权?”

  “可是,如果我们及时赶到,或许能扭转战局,是不是?”

  “你也知道,只是‘或许’是吗?这些年,我教给公子的,难道公子全都忘了?”

  “可那个人,毕竟是我的父亲!何况战场上,还有我的兄长,我的战友……我如果早知道这件事,或许就不会因为突然得知的消息而茫然失措,也不会做出那么愚蠢的判断,居然以为我的父亲足已应付孙权他们……而到了最后,我才发现,做出那样决断的自己,到底有多愚蠢……”

  “这并不怪你……因为,我,确实封锁了消息。”

  “我只想问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的身份,你知道。”

  “官渡之战袁绍最终的遗将,力敌夏侯渊,荀彧两员战将,但最后宁死不降的勇将,被人称为料敌机先的忠义之士,是吗?”

  “公子,这描述,似乎有些过于夸张了,实则,不过是你的父亲最后饶了我一命,让我走了,不过,他也永远剥夺了我的荣誉。”

  “你还在恨他?”

  “如何能不恨,他虽然没有杀了我,但是他做的却比要了我的命还痛苦。”

  “可是,我们加入无月寒山之时,不都已各自抛弃了过去吗?”

  张颌忽然大笑,道:“说的好。可又有谁能真正抛弃的了过去呢?”这句话正触到曹植的隐痛,他也不知道如何反驳张颌,也不知道张颌这么做,到底是对是错。其实以张颌的能力,他若是想杀掉曹植,随时都有机会,可他并没有因为记恨,而这么做。

  这也正是曹植信任张颌的原因,可是,他后来却忽然明白了一件事,没有谁,是绝对值得信任的。

  事实上,当张颌知道曹植赶往赤壁时,时间已很晚了,他如果知道曹植的行动,就算是冒死,也要阻止他的,因为曹植才是他必须要保护的人,张颌的儿子已在官渡战死,这些年来,他与曹植已有了一种超越战友的感情。只可惜,这一点,曹植却不明白。

  曹植冷冷道:“我不能怪你,可是也没办法接受你的做法。”

  “对不起……公子。男人有时为了完成任务,就必须要有牺牲。我们要对付的是孙权,而孙权这一战虽看似胜利,却也因为这一战,他的所作所为,也使他的组织产生了裂痕,这或许,也让他们的牺牲,变得有了重要的意义。我们,不能放过那个机会。”

  张颌说的曹植明白,可是他还是无法接受张颌的做法,他是无月寒山的首领,更何况,这件事已让太多的人失去了性命,他决不允许这种事发生第二次。

  可这个人,却偏偏又是同自己渡过难关的战友,还是自己的良师。

  “张颌!”曹植忽然厉声道,狮子终于有了王的姿态,让人只有敬畏他的威严,而不敢反驳,张颌,立刻跪下,道:“属下在。”

  “过去的事,就此过去,但是我却要你记住一件事——以后,无论做什么事,都要让我知道,如果再有下一次擅自行动。我的剑,便不饶你。”

  张颌双手抱拳道:“是,属下遵命。”

  “其实,我最近知道了一些事。”曹植看着张颌,目光闪动。

  “公子的消息一向很灵。”

  “你前段时间,好像出去了。”

  “出去了有一段时间。”

  “我听说江湖中,现在隐隐流传着一个消息:似乎是当年的‘四天国手’张颌又重出江湖了。”

  “我从前确实很出名,可失踪了这么久,也早已是个很多人都记不住的老人家了。”

  “人越老,便越精明,我想前辈也并不是个随意就会把自己行踪泄露的人,是吗?”

  “的确如此。”

  “你为什么这么做?”

  “因为,我想,公子会要我这么做,但是等到公子叫我这么做的时候,可能时间便有些晚了。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故而先行动一步。”

  “哦?”曹植不禁笑道,“此话怎讲?”

  “我却要先问问公子,您可知道赤壁之后,如今局势的变化?”

  “不知前辈问的是哪一方面?”

  “您父亲赤壁败战之后,所经历的事……”

  曹植的脸上,露出凝重的神色,道:“如今,曹公统辖的大部分地盘,出现反叛……最大的一方,听说是南蛮之地……而如今,曹公似乎无力整顿,曹公手下人才短缺,如今正是修生养息之时。”

  “那么曹公是不是很需要我这种人的力量?”

  “你的意思是,你想去帮他?”

  “如果他来找我。”

  “可是,你与他有仇,这也是你说的……父亲当然也知道这一点,他怎么会找你?”

  “你的父亲是一个能从痛苦中获得经验和力量的人,否则,他绝不会有今天的地位。而我是你父亲曾经的敌人。”

  “他看得起得敌人,并不多。”

  “他是我的敌人,所以,我更不能让他死在这种时候。”

  “这种想法,我不太懂,身为影子,就应该在敌人最薄弱的时候,给予致命的一击,不是吗?”

  “可他不仅仅是我的敌人,我们还可以说,是知己。”即是敌人,又是知己,这关系确实复杂而微妙,一个人若是你真正的敌人,便也会成为你的知己,你的知己,又怎么会允许一个自己承认的敌人,在困苦与磨难中死去呢?

  他们通常会拉自己的对手一把,然后在两个人都处于巅峰时,再决一死战。

  这种人似乎很傻,但是世界上却正是有了这种人,才让人间多了些阳光。少了些阴暗的东西。曹植不懂,只是因为他还不够强大,只有真正强大的人,才能知道站在高处,没有对手的感觉,是多么的孤独。

  张颌的用意,似乎已很明显,张颌淡淡道:“所以,我只是想把自己变成饵。”

  曹植目中精光闪动,道:“可若是上钩的并不是我的父亲呢?”

  “很敏锐,看来你察觉了什么。”

  “赤壁之战,有一个人,并不在场。”

  “谁?”

  “司马懿。”

  “你觉得他为什么不在?”

  “我的父亲对他已有了怀疑。起因是郭嘉前辈那件事,可我知道,他那时并没有反意……而如今,则大不相同。”

  “有何不同?”

  “父亲绝不会无端怀疑自己的下属,听说,曹公那里发生的许多事,都和那个男人有关,而我在赤壁,也见到了他的妻子……我感觉,他有一个很隐秘的计划,在瞒着所有人,所以,现在我也开始有些怀疑他,而他现在,就去了南蛮之地。那个地方,听说已被刘备派使者接纳……”

  “你早已派人调查了司马懿的行踪?”

  “其实,你也早已看出了,我放心不下自己的父亲,是吗?”

  “倘若曹公现在还是安稳地活着,公子恐怕会永远恨他,只是他现在在困苦之时,你绝不会放任不管。这些我明白。”

  “我现在,只有一个问题。”

  “你说。”

  “如果,找到你的人,是司马懿,你当如何?”

  “当然是在他手下做事。司马懿若是有反意,也定然会有许多珍贵的情报。”

  “嗯……可是,我手中同样握着许多珍贵的情报。”

  “你不信任我?”

  “这么多年了,我当然知道您是个怎样的人,我只是不想小看司马懿,前辈在他手下,可能会很危险。”

  张颌朗笑道:“我这条命,早该丢了,老天能让我多活这么多年,已是我的福气,公子何必担心?”

  “谢谢……谢谢你。”

  “公子,我只希望你记住一件事。无论何时,我绝不会背叛你。”

  曹植沉默良久,然后点了点头。

  张颌也点了点头,道:“很好,那么我走,还有……对司马懿的监视,也最好尽快停止,我敢保证,司马懿那种人,绝不会让你得到你想要的信息,有时,那些信息,反而会害了你。”

  曹植又点了点头,道:“你走之后,我会集中所有力量,继续对付孙权。”然后他咬了咬牙,抱起双拳,道:“我的父亲,就拜托您了!”

  而此时的张颌,却已默默地消失在无星无月的黑夜之中……


四十

南蛮之地

  赤壁大战之后,曹操的力量大部分也已溃散,南蛮异族,对于北国的压迫,已忍受很久,而在这最关键的时刻,南蛮之王,终于选择了反叛。

  降于西国义士刘备。

  南蛮王今天似乎显得特别开心,他端起一碗酒,一口饮尽大半,却有许多,沿着嘴角,流过他的胸膛,他的胸膛上,还有当年与许褚决斗时留下的伤痕。

  那伤痕即是他的耻辱,也是他曾独战北国众人,荣誉的证明。

  他当年和自己的妻子带领极少数人,稍作抵抗,便降于曹操,被许多南蛮族人所不齿,可谁又知道这看似粗鲁的汉子的苦衷。

  他当年在与曹操一战之前,便知道血术是一种极可怕的能力,若不是胸中热血翻涌,便绝不会与曹操对抗,当他领悟到了真正的血术到底是一种如何可怕的力量时,便知道如果全族进攻,必将全军覆灭。

  地位高了,责任就大了,如果只是一个人,他当然可以堵上自己的性命,为了男人的尊严,与曹操一战,而他是王,性命不是一个人的,年轻时父辈的经验,已给了他太多的教训。

  那时,他选择了屈膝投降,已保证部族的安稳。而直到今天,他的委曲求全,总算有了意义,这机会来的并不算太晚。前些日子,刘备已派来使者,邀请他联盟,刘备比起曹操,是个很客气的人,他并没有要求多少供奉,但是,表面上虽为联盟,上下属的关系,孟获自然比旁人要清楚的多。

  但他送去供奉的时候,刘备却也有礼物准备,那些回敬的礼物,并非是走走形式,而是比他送去的供奉,价值还要略高一些。孟获看完这些大笑,道:“看来曹操老贼要的是地盘,而刘舵主要的是人心啊。”

  祝融面对着那些珠宝,却有些痴了,他看着孟获道:“老公……我早听说,他们汉人女子佩戴的首饰,不是象牙啊,狼牙啊,而是翡翠什么的,这个绿莹莹的东西,就是翡翠吗?”

  孟获点头,大笑道:“哈哈,刘备这厮果真了不得,要是我老婆喜欢这些花花绿绿的东西,我也只能归顺这家伙了。”

  祝融脸上发红,平日娇蛮的女王,此刻也让人感觉有种别样的可爱。

  孟获拿出一块翡翠,挂在自己妻子的脖子上,道:“好,好,老婆若是喜欢,就全都拿去,刘备这家伙,我看着不错,以后,我们就跟他混了。”

  而此刻,却有一个下属,匆匆而来,道:“禀告大王,不好了。有北国之人,潜入了我们的领地……”

  孟获听罢,长身而起,大笑道:“现在是什么时日,还敢来南蛮,看我教他有去无回!来人在何处?速带我去!”

  祝融此刻眼神中忽然已有了杀意:“老公,北国之人,不好对付,妾身与你一同前往……”

  “一个人?”

  “是的,只有一个人。”

  “什么人的胆子,这么大,就算是曹操也不敢一人来我南蛮之地。”

  “这个人好像是已经来了很长时间,对南蛮的地形熟悉的很……而且,似乎还学会了操纵我们蛮族的巨象。”

  “听起来好像是挺麻烦的。不过就交给本王吧……”孟获说罢,便已奔向那北国之人所在地。

  “要我说多少遍……我不想shārén,只是这血术已成为了我的一种习惯……所以,不要再做蠢事了,好吗?”一个红发的男子,刀目冷冷望着面前站着的四个人,而此刻,已有五六人昏厥在地。

  “那红色的妖术,到底是什么啊,好像一但让他流血,就会被红色的血丝缠绕住……”

  “是不是王曾说过的血术啊?这样的话,我们这些人,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啊!”

  “再坚持一下,马上大王就要来了。”这时那红发男子冷冷一笑,一道红气推向一个正要向他出刀的人,那人见红气奔涌而来,心中一惊,手中刀却已飞入这法正手中,法正冷冷道:“如果,再没完没了,我可要动真格的了……”

  而正在这时,法正忽然闭上双眼,疾步向后撤去。

  而天空中忽然降下一个人,硕大的镰刀斩在地上,仅仅风,便已吹起了法正的长袍,法正忽然睁开双眼,凝视着面前的这个男人。

  “好重的‘气’,我想除了南蛮之王,不会再有人,会拥有着这种接近王的气息了。”

  “说好听的,对本王是没有用的。小子,身为北国之人,这个时候敢独自踏入南蛮之地,也就是说已经做好死的觉悟了吧?”

  “如此强健的体魄……再生的**,就是你的能力吧。对于我这种以命搏命的类型,确实很棘手……只不过……”法正说着,手一扬,一头大象慢慢地走了过来。

  孟获忽然大喝:“全员,护着伤者散开!”一声喝毕,四人迅速动手,将地上昏迷的人拉走,而法正似乎也并不急着出手,等这些人大概走了,才一打响指,那头巨象便冲向孟获。

  孟获嘴角上扬,双目忽然透出一股杀气,瞪着那头大象,道:“喂,敢忤逆本王吗?”那大象本全力奔向孟获,可转瞬间,看着孟获,却忽然停步,四处乱窜,而这时,大象的脊背上,忽然多了一个身材火辣,双瞳如火的女子。

  她轻抚着象背,道:“乖孩子,没事了。”这女人只是简单的几个动作,狂躁的大象立刻安稳了下来。然后祝融道:“才学了几天御象,就以为天下无敌了吗?想不想见识一下,真正的南蛮入侵?”

  法正看着大象上的祝融,道:“见笑了,看来我之所学,还真是粗浅的很。两个人的话,我就完全不是对手了……而且,如我所料。”法正看着孟获,道:“你身上的王气,看来就算是连动物,都有些惧怕呢。”

  孟获:“夸奖便不用了,你先想想自己要选择死法吧。”

  法正仰天大笑。孟获却一直怒视着他,道:“有什么好笑的!”

  法正却道:“你还真是迟钝,我放出这巨象,当然知道伤不了你,但身为这象群的主人,你不知道这巨象究竟伤了谁吗?”

  孟获听罢,忽然一撇头,目光凝视着草丛深处,道:“谁在那里,出来!”

  这时,草丛一阵骚动,却是像要退去,而法正仰手一指,一阵红光大作,那处被照亮,孟获立刻看清了这个人,冷冷道:“你是曹操手下的那个总队长吧……曹操赶来之前,好像就是你一直在暗中破坏我们军备来着。”

  那人此刻再也逃不走,从黑暗中大步踏出,手中的巨斧指着孟获,道:“没错,我就是当年一直在暗中封印着你力量,而险些害死你的人……只不过,今天若是这里没有叛徒,你根本也发现不了我。”

  法正叹了口气,道:“并不是每个学习血术的人,都是曹操的走狗好吗?不过,你今天既然现身了,就死在这里好了。”

  徐晃怒视法正,道:“你既然不是叛徒,那么来到这里也定然有目的吧,你以为我死了,他们能放过你吗?”

  法正听罢这话,忽然捂住自己的头,道:“是啊……我来到这里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好像已经记不清了,目的,目的,好像,来到这里,是为了完成某件事……而那件事到底是什么呢?”法正小声嘀咕着,而祝融却再次将大象释放了出来,怒象冲向徐晃,法正立刻抽刀抵挡那杀气,徐晃首当其冲,被撞退了七八步,暗自想道自己或许就将命丧于此。

  但他却没有放弃抵抗,大象冲来时,他已默默运转起体内阴气,准备出手反击,只要能将这三人的力量封住,他便可有逃走的机会。

  可就在这刹那间,祝融忽然飞身而下,镰刀挥舞降下,血光四溅的刹那,忽然变得雪亮,徐晃只觉得这镰刀似乎不仅仅夺去了他的体力,还像是割断灵魂般,夺去了他的生气,更可怕的是,不知何时,徐晃发现自己竟然被点住了穴道。

  看来,他一生生活在黑暗之中,而今天,却要将自己的生命葬送在艳阳之下,可他绝不会妥协,就这样妥协着死去,像他这种活在黑暗中的人,能爬到他这种地位,绝对已经历过了无数次绝境,只要这点穴之术不中,他还有信心逃回去。

  而这时,他却无奈地发现,自己的血脉流动,已令人绝望地开始停滞,他,已必死在此处。可就在那弹指间的片刻,绝望立刻化为了希望,他不明白,自己本已停滞的血脉,为何又再次开始流动,他决不能放过这次机会,他闪电般按住祝融的脉搏,脚猛一踏地,又消失在黑暗的草丛中。

  孟获大惊失色,跑到自己的夫rénmiàn前,道:“老婆,你没事儿吧?”

  祝融眼中却出现了惧色……孟获大怒,准备去追徐晃,却听祝融道:“老公,那个人,估计来了……”

  孟获回忆刚刚的景象,脸色也大变,道:“你是说‘他’?”

  祝融道:“别去了……太危险,你的再起神功,本就会消耗很多你应得的气力,而且那人的功夫,还可以配合曹操那头目,从根本上夺去你的力量……我们这次,就放过他吧。”

  孟获点头,道:“是,何况,这里还有个来路不明的人,若是他趁着我们走了捣起乱来,可能还没人能制得住他。”

  法正却在一旁叹气道:“刚刚我若是想走,早就走了,还会等着你们来抓吗?来吧,我将我所知道的,都告诉你们,就当做是在交换情报吧……”

  “你是说,你和曹操有仇。”

  “我早说过,并不是每个北国的人,都是他的走狗。”

  “可是你伤了我的人。”

  “我如果真想伤他们,他们便不会活到你来。”

  “你要本王如何相信你的话。”孟获怒目圆瞪,看着法正那一双刀目。

  法正却不慌不忙,微微笑道:“你为何不信?”

  “你是个来路不明的人。而且,你又拥有北国的血统,除非你能说清,你来此的目的。”

  “抱歉,我忘了。”

  祝融看着法正,手中镰刀在阳光的映衬下,闪动着森寒的微光。似乎只要孟获一个眼神,她立刻便会动手,法正看着祝融一阵苦笑,为什么真话往往没人信呢?

  而孟获此刻,却一摆手,道:“老婆,这小子说的话不像是假的。”

  祝融却道:“可是,他说的话,却也不像是真的。”

  孟获却大笑道:“老婆啊,你不知道越像是真话的话,便越可能是假的吗?”

  祝融冷冷瞥了孟获一眼,道:“那你当年追我时那些话,都是假的喽。”

  孟获立刻挠了挠头,道:“老婆,你提这些作甚,那些话,当然是真的,你知道我是个粗人,哪会说谎话啊?”

  祝融冷哼一声,道:“谅你也不敢。”

  孟获哈哈大笑,道:“是啊,是啊,我哪里敢啊。”孟获在笑,法正却丝毫也笑不出,这夫妻两人,虽看似打情骂俏,但是手中的镰刀,却握得很紧,法正能从两人的气中感受到,只要自己有一点动作,这二人的刀,立刻就会割断自己的脖子,但是法正此刻却也忽然大笑起来。

  因为他忽然明白了一件事,如果孟获想要杀他,那么他的脑袋可能便早已不在自己的脖子上了。他大笑,孟获却忽然不笑了。

  孟获问道:“你笑什么?”

  “我笑南蛮之王,居然也有害怕的人。”

  孟获嘴角上扬,道:“就算是头老虎,也会怕母虎的是吗?”

  祝融瞪着孟获,一字一字道:“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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