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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崽子_后紫-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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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唐泽又耸了耸肩,说的是:“没有什么是和谐的两性关系解决不了的问题。我老板,一脸的欲求不满,我还是看的出来的。”
噗!
难道真的是欲求不满,而不是心理抑郁?
要是这样的话,那她的分析也差了十万八千里。
艾果儿的心里说不上是庆幸还是想叹气,忽然很想验证一下。
艾果儿丢下了唐泽,也走上了甲板。
伊布正指着湛蓝的海水,和勤简调侃着没边儿的事情。
“我可以不带氧气瓶,潜到十米以下,呆一分半钟。那个德国佬说,你最长可以不带氧气瓶潜水两分钟是吗?我有点不能相信!要知道我是在海边长大的,我都不行。”
“你不行,我行啊!”勤简淡淡地讲。
可能是语气太淡了,瞬间就激起了伊布的斗志,他梗着脖子说:“我要和你比试。”
勤简揉了揉他的脑袋,算作回应。
伊布仍不乐意,想要纠缠,艾果儿清了下嗓子。
两个人的注意力转移,几乎同时把眼睛落在了她的身上。
艾果儿扶了下额,装虚弱:“骁,我突然发现有些不舒服,我想回去。”
这里离岸边有些距离了。
勤简很是关心地问:“你哪儿不舒服?”
“嗯……心里。”艾果儿皱眉,指了指胃。
勤简来扶她的时候,她却吐气如兰,对着他的耳朵压低了声音:“我后悔了,现在想和你单独呆一起。”
勤简当然是二话不说,就让游艇返航。
因为之前说好了要一块儿钓鱼,艾果儿还是有些内疚的。
她从沙发的靠背上抬了头,是想认真地向唐泽和伊布道个谦的,却忽然发现对面的唐泽正对着勤简挤眉弄眼。
艾果儿深吸了口气,后知后觉地发现,或许是她又上了套。
套这个东西,铁定是与这两个人无缘。
也好,倒是省了一笔不小的开资。
话说的好像,他们缺钱缺到了没钱买套似的。
倒是有钱开了间顶级的套房。
这开房不是第一次了,睡也不是第一次了。
谁睡谁都不要紧。
可,艾果儿觉得自己是个上当受骗了的少女,心里充满了芥蒂。
人甩掉了,房也已经开好了。
接下来的事情,肯定势在必行。
她换好了拖鞋,准备去洗澡。
可越想越不忿,便不悦地噘嘴道:“你忧郁是装给我看的?”
“我没忧郁啊。”勤简满脸的诧异,不像是装出来的。
那就是欲求不满了!
艾果儿在心里说。
说实话,自从艾果儿开始封闭学习之后,两个人是没有太多的机会在一起,偶尔的一次,也因为有所顾忌,匆匆结束。
今天时光正好,至少够用。
艾果儿进屋洗澡的功夫,勤简倒了两杯红酒。
也不是他心大,子嗣艰难,也不是终身不育。
所以,大y染色体也不是天大的问题。
难受孕…可以多试几次啊!
去体检,勤简一定是消极对待的。
但多来几次,他一定会很卖力气。
勤简已经选定了一套离果儿上班的地方很近的公寓,就准备拿这个事情,和老岳父好好谈一谈。
虽说不一定能够谈成,但至少要争取争取。
也许过程略糟心,万一能远离他们的“监管”,哈哈!
嗯……谈的时候,要声泪俱下博取同情吗?
当然,在这之前,首先要征求果儿的意见。
大约所以的岳父都会觉得女婿不是什么好东西。
因为他处心积虑,总想着偷菜。
第90章 老男人
听说; 动物若处于繁殖发情期,即便平时十分温顺的动物; 比如兔子; 也会出现极强的攻击性。
可见欲求不满真的会改变一个人的性情。
从而得出的结论是,狼真的处在发情期。
嗯; 还好; 至少他现在学会了压抑。
艾果儿终于承认是自己看走了眼,她简单冲洗了片刻; 想通了就出来了。
勤简把倒好的红酒递给她一杯,两个人对饮; 透明的水晶杯和殷红的酒液撞击到了一起; 她红润的嘴唇沾染上了红色的酒液; 像是涂上了口红,鲜艳欲滴。
勤简忍不住亲了一口,这才迅速地脱掉了衣服; 也钻进了浴室里去。
他也是简单冲洗了一下,不过比之艾果儿的简单; 他可能就是和水打了个照面。
反正,上午他在海里扑腾完之后冲了凉。
加上这一次,他今儿一天都洗过三回了。
够香够白; 绝对入的了口。
勤简就在腰间裹了条浴巾,臭不要脸的连内裤都舍弃了。
艾果儿在飘窗上趴着,透过窗帘的细缝,向外张望。她听见门响; 回了下头。
屋里的光线不太好。
勤简慢慢地向她走了过来,一只手就搭在浴巾边缘的胯骨旁边。
他像是在卖弄自己的肌肉,赤裸着上身挤了过来,另外的一只手很自然地搭在了她的背上,轻轻地摩擦着。
不夸张地说,感觉到他手掌的温度,艾果儿的心瞬间就酥了。
她的欲望没有他的强烈,却并不代表不喜欢这种感觉。
“看什么呢?”他贴在她的耳边吹气,酥酥麻麻,痒到了心底。
艾果儿抬手,捂住了他的嘴。
可没有想到,他会用嘴琢她的手心。
艾果儿像是触了电,迅速地将手抽离,还来不及离这头发情期的狼远一些,他的手臂便将她牢牢地圈固。
“我妈和你说大y染色体的事情了吗?”
勤简故意很很沉地问。
艾果儿前一刻还以为自己即将被拆吞入腹,可后一刻听见了如此忧虑的问题,她一时间反应不过来,难道他还是忧郁?
脑子里的信息挤到了一起,没法快速地做出准确的分析,她下意识点头。
勤简也点了下头,正儿八经地说:“我想过了,像这种事情纠结也没有意义,就连医生也给不了准确的答案,说的话都充满着概率问题……”
“你想说什么?”艾果儿眨了眨眼睛,越说越绕,她越听越糊涂了。
他还是那个一本正经的表情,“我的意思是这个事儿得多试,不试,你怎么就知道不能成功呢?”
“我没说不能成功啊!”艾果儿很无辜地辩解,害怕打击他的自尊心。
“我的意思是……这不是担心嘛!与其总提心吊胆地担心不能成功受孕,不如我们放开了身心,多试几回。”
说的好像有点那个道理,不过,艾果儿总觉得他狡黠的眼睛后头,藏着巨坑。她既不肯点头同意,也不说反对的话语。
勤简有些着急,终于说了重点:“我公寓已经订好了!”
“然后呢?”艾果儿问。
“说服了你,我就去说服咱爸!”
“你不怕挨打?”艾果儿扯了下嘴角问。
勤简再一次缩紧了手臂,“为了和你在一起,挨打算什么。别打死我,给我留半条命就行!”
艾果儿没忍住,“扑哧”一下笑了出来。
这事儿说大真不大,就是他想拐带她同居。
可说小也不小,两个人虽然订婚了,可还没结婚呢!
艾果儿正在沉吟,耳边又响起了勤简的声音:“公寓在朗前街,离你上班的地方只有一站路的距离。”
艾果儿顿时吸了口气,眼睛一眯,小火花都闪出来了。
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这意味着她每天早上可以至少多睡四十多分钟。
早说嘛,早说还有什么可考虑的。
艾果儿真的是从来都不会掩藏自己的心思。
勤简一看她的微表情,立马就知道他赢得了此次的胜利,舒坦地松了口气。
这样才对嘛!一击即中。
一想起自己以后不用早起,艾果儿还美滋滋地帮他出主意:“简单,咱爸要是不同意,我们就去领结婚证!”
大约就又恢复了以前的生活,隔个三几天回家一次,她就是香饽饽,不会受她爸和她姥姥的挤兑。
可勤简顿时有一种被求婚的错觉。
可是不行啊,订婚是他球的,求婚肯定也是他要干的事情。
他胡乱“嗯”了一下,一把将她搂起。
艾果儿不满地蹬了蹬腿,“干什么啊?”
刚才撩的好好的,情绪好不容易培养起来了却突然聊天,现在聊的好好的又开始搞突然袭击。
她适应能力不好,刚刚上来的劲头,已经下去了好不好!
“你说干什么?”勤简咧了下嘴角,暧昧的声音像是一下子能钻到人的骨头缝里。
艾果儿才不承认她好像又被撩到了,很不自然地说:“聊天啊!”
“嗯嗯嗯,好好好!脱了衣服,盖着被子,我再陪你聊。”想的美!
浴巾禁不住折腾,已经滑落在地。
他的身体就像一具刀刻的完美雕像一样,呈现在她的眼前。
艾果儿与前几月的不同,大约是那时她还不敢看他腰部以下辣眼睛的地方,而现在,她的眼睛扫过那个部位,一次两次,最后一次不是瞬间就移开,而是轻轻地撇了下嘴。
有点没法形容,总之很活泼,很健康,从外观看,绝对不像是基因纯在问题的。倒像是天赋异禀的。
“不许看!”
勤简趴在她身上的时候,把自己的东西压了下去。
这么赤裸裸的眼神盯着人家那里……人家也是会害羞的。
勤简的动作很轻,揉搓着她的身体。
像这种事情,总是要她也兴起,才能有滋有味。
他做什么事情都可以没有耐心,唯独这件,不止有耐心还有使不完的耐力。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喜好,这男人有个执念,每回非得将她撩拨到了腿颤才肯痛痛快快。
这才也是一样,他的唇舌划过了她的腰窝还在继续往下。
艾果儿颤了又颤,扣住了他接着往下的手,细声说:“你就来吧!”
勤简已经摸到了,手指上沾了些…果汁,刚刚说的耐心什么的毅然决然成了放屁。
当然是依她,直接挺进。
湿润又温暖的感觉紧紧地包裹住了他,他耐不住,有韵律地律动了起来。
他宽厚的肩膀挡住了透进来的唯一光线,艾果儿只能看见他的肩膀一起一伏,深深浅浅。
艾果儿受不住,他就揽紧了她的腰,霸道地不许她躲闪,让她完完全全地承受自己。
起初的不适感早就褪去,取而代之的感觉让艾果儿变得不认识自己。
她一只手探向了他的后背,当那滚烫的让人欲死欲活的战栗感觉来袭时,尖利的指尖不由自主陷进了他的后背。
这一场素了很久的欢好,是什么时候结束的,艾果儿记不清了。
她再一次清醒的时候,屋里的光线彻底暗了下来。
枕边人的呼吸均匀,她只眨了下眼睛,安心地再一次进入了睡梦里。
——
艾教授可不是什么无名之辈。
即使挪了个窝,也是忙人一个。
今儿要赴大学同学的邀约,明儿又得去见什么研究学院同辈。
勤简扑了好几次空,想偷颗菜怎么就这么难呢!
嗯,种菜也不太容易。
说真的,勤简也不是很迫切地想要种菜。
只不过,菜当然还是要种一颗的。
像狼群里,每一头狼都要为狼群的繁衍生息尽心尽力。
现在就是在考验他的时刻。
更何况,他很可能会受到老岳父的质疑。
周日的下午,勤简再到艾家,终于成功堵截了艾青华。
艾教授正在给新种的花苗浇水,勤简二胡没说,卷起了袖子,就掂着整理花圃的小锄头凑了上去。
“不用松土!”
艾教授转头看了看他后说。
“爸,我是觉得这棵花苗种在这里好像不太好,嗯,阳光不好。您看要不要我帮您移到一个更合适的地方去?”
这话听起来特别古怪。
艾青华关住了水笼头,挺直了腰板。
一双睿智的眼睛,在自己养大的狼崽子身上扫来扫去。
艾青华在慢慢地回忆着往昔,很突兀地想起来,嗯,就是过去,他可不是没被这坏小子套路过哦。
面对坏小子,他必须得时刻严谨。
“嗯,不用。”艾青华不接话茬。
勤简借花喻人的主意落了空,哼唧了两下,只好直说了:“爸,我有事要跟您交代。”
艾青华一听这个,第一反应是——倒抽了一口气。
有时候,老男人的直觉也是很准的。
第91章 我不听
智商这个东西; 艾青华不是没有。
要不然他也不会从一个没人管没人问靠村民救济的孤儿,奋斗成在植物学科界; 全国乃至世界都能排上号的教授。
这虽然与他后天的勤奋努力分不开关系; 但至少可以证明他的智商还是不错的,至少在平均线以上。
可艾青华也弄不明白; 在数次的交锋中; 他怎么就斗不过一头在狼群中长大的狼崽子呢!
艾教授思索了片刻,很任性地扔掉了手里的水管; “我不听。”
“嗯?”勤简一时没反应过来。
就见艾教授如一阵风一样,从他的身边刮过; 没有带走一片落叶。
而且; 他边走边絮叨:“我不听; 我不听……”
勤简弄不懂艾爸爸怎么一下子言情剧女主上身,嘴角抽搐着喊他:“爸爸!”
艾教授飞快地进了屋,啪一下; 关上了门,把勤简锁在了院子里。
艾姥姥正在屋子里和艾果儿下飞行棋。
这年纪大了; 就只能玩一点小孩子玩的益智游戏。
听见门响,两个人一齐抬了头。
艾姥姥“咦”了一声,问他:“我刚才好像听见骁的声音了!”
“有吗?”艾青华摊了摊手; “妈,那一定是你的听觉出现幻象了。”
可他的话音将落,勤简就在敲门。
响的可不是房子最外围的电子门哦,而是院子与客厅相连的那道门禁。
艾姥姥也搞不懂这翁婿两个在玩什么; 这可是一秒钟就被拆穿的谎言,艾青华扯那个慌干啥?
艾姥姥笑眯眯地看着艾青华。
艾青华二话不说,抬脚上楼。
勤简与艾青华的第一次交锋,看似艾青华落荒而逃。
可最惨的还是勤简。
爸爸,你对我到底有什么误会?
爸爸,我啥都没说,你跑什么啊?
爸爸,我不找你借钱。
爸爸,有本事你别下楼吃饭。
——以上,来自于勤简的内心活动。
勤简一进了门,眼神有点儿呆滞,还有点儿怨念。
和艾果儿的眼睛撞到一起。
艾果儿撇了下嘴,她约莫猜到点什么了。
这个事情吧,不能选边站,她要是光明正大地站了勤简这边,她爸肯定会讲“我养了两头白眼狼”。
为了不做白眼狼……艾果儿敲了敲飞行棋的棋面,低下头,淡定和和艾姥姥说:“姥姥,该你扔筛子了。”
嗯,艾爸爸,大约是越活越老就越幼稚了。
晚饭时间,艾果儿去请了两次,都没请动。
艾青华其实也不是在跟勤简较劲,值得他较劲的地方有很多,有可能是拦不住的时间、匆匆过去的岁月,以及一个父亲的执念。
总之,他是在跟自己较劲。
女儿请不动爹 ,女婿就得上场了。
勤简上楼的时候,特地整了整西装。
跟谈判一样,这样显得正式。
艾家的这栋房子,跟老家的构造几乎一样。
即使有略微不同的地方,也因为一些生活习惯,继而被改造成了一样的。
上楼梯左转,第一个房间是艾爸爸的书房。
勤简立在书房的门前,又整理了一下衣袖,这才叩响了房门。
他立在房门外,通知似地说:“爸爸,是我……”是的,我来找您正式谈判来了。
艾青华在房间里一直沉默了许久,这才清了下嗓子,道:“进来吧!”
屋外的自然光线越来越暗淡了。
艾青华就坐在窗边的摇椅上面,听见勤简的推门声音,吩咐:“把灯打开。”
勤简依言打开了屋子里的水晶吊灯。
艾青华适应了一下光线,睁开眼睛,指着他对面的扶手沙发:“坐下,说吧。”
话音落下,他叹了一口悠长的气。
为了避免夜长梦多,这一次勤简直接说出了重点:“爸爸,我想和果儿结婚。”
艾青华一听,下意识又叹了一口气,这和他预想的差不多。
想来也是这样,狼崽子每一次和他谈的重要问题,都和他女儿有关系。
狼崽子的态度是很认真的,说想要结婚的话也绝对是真心实意。
但艾青华还是感受到了他的恶意。
这事儿要是放在一般的家庭,一般的父亲会想,好不容易把女儿培养成才,女儿还没有孝敬过自己爹娘,就嫁到了婆家开始孝敬别人的爹娘。
现在的艾青华,就是个一般的父亲,于是他越想越觉得自己好亏好委屈。
他女儿六月才拿到了大学毕业证,就算是婆家寄养在他这儿的,他也想让她多寄养个几年。
艾青华心里很难受,正准备发火吓吓这个小兔崽子,就听他又讲:“爸爸,我求婚之前,还是有个事情得跟您交代……我吧,在生孩子方便可能有问题,遗传的,传男不传女。”
这话听起来特别像“我家有个武功秘籍或者我家有个祖传秘方,传男不传女。”
艾青华混乱了有十秒钟的功夫,扯了下嘴角,要求:“你,详细说说。”
勤简巴拉巴拉,从他爸生他怎么艰难了说起,这才说到了他自己的身上。
艾青华确定自己听的很认真,于是认真脸问他:“你检查报告呢?”
“我还没去检查。”勤简如实相告。
“那你怎么就知道你有问题呢?”
求生欲让他惊醒。
勤简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
他怎么知道的!呵呵,他不能说他和果儿试过好多回了,都没怀过孕!
这样的事情,即使他和艾青华心知肚明,也绝对不能直接讨论。
勤简的脑子转的很快,尽管心跳快了一下,但表面还保持着淡定。
他说:“医生是这么说的,书上也是这么说的。”
艾青华没再发问了。
其实他心里头的问题有很多,只不过,他自己已经做出了解答。
比如说他想问他女儿知不知道这件事。
后来一想,铁定是知道的。要不然,也轮不上他知道。
这两小东西,不愧是一块儿长大的。
其他方面可能不行,但心里绝对能憋的住事儿,还是大事。
那小兔崽子当年被绑架的事情是怎么被翻出来的,别以为他不问就不知道。
但他女儿,至始至终都没漏过一丝的口风。
反正,由此可见那两只配合的有多默契。
艾青华只纠结了一瞬间的功夫,忽然从摇椅上站了起来。
勤简不知道他要干吗,下意识紧盯着他。
艾青华没好气地说:“看什么看?下去吃饭!”
勤简:“爸爸,我说我想求婚,但您要是不同意的话……”
艾青华的声音抬高了八调,“你求婚是和我求啊?”
说着,他踢着拖鞋,就要走出房间。
勤简赶紧又说:“那爸爸,你能不能先别跟果儿说结婚的事情?”
“你说什么?我不知道。就叫我吃个饭,也不知道怎么这么多的废话。”艾教授当年要是没搞研究,去上电影学院的话,一定是个演技一流的影帝。
一直到“咚咚”的脚步声消失在耳旁,勤简才回过神来。
艾爸爸同意的方式也是这么的别出心裁。
其实这和勤简预料的差不多,但当艾爸爸真的没有再反对的时候,勤简并不是激动,而是说不出的感动。
他想自己上辈子很可能拯救了银河系,才能大难不死,还有享不完的后福。
翁婿两个很有默契,一前一后下了楼。
艾果儿心里有底,是以什么都没问。
艾姥姥不知道为何,只“搭”了下嘴,将“老糊涂”这三个字演绎了一个彻底。
饭后,勤简和艾果儿约好了要去看一部新近上映的电影。
孩子都这么大了,这点自由还是有的。
艾青华目送他们出门,转头就把勤简很可能真的存在的基因问题,说给了艾姥姥听。
果儿没妈,姥姥就算她半个妈。
是以,姥姥也应该知道这件事情。
艾姥姥沉吟了很久后说:“其实叫我说…不生也行。”
艾姥姥对生小崽子有阴影,她的穗儿就是生孩子没的。
但从长远来看,她还是希望果儿能生个孩子,而且是顺顺利利的生。
不过,怎么说呢,看天意。
再说了,不是都说现在的科学很发达。
活了大半辈子,当然明白乐观对生活的重要性。
“乐观点告诉我,我爸同意我和你搬出去住了吗?”
艾果儿系好了安全带,如是问勤简。
勤简懒洋洋地“嗯”了一声。
艾果儿不高兴地皱了下眉,“你被我爸打傻了?你给我好好说话,我爸到底同意没有?”
“没!”
勤简弱弱的声息传到了艾果儿的耳朵里,她叹了口气,说:“我就知道没这么容易。”
“这个事就不该怎么办。应该由我出面,以工作的地方离家太远做理由,提出在工作地的附近租套房子。”
艾果儿又叹了口气,不无惋惜地说:“现在被你一搅合,我说什么我爸都不会相信。”
她主要还是惋惜,早上宝贵的睡眠时间。
勤简好不容易才忍住了笑,蔫坏蔫坏地讲:“没事儿,会有办法的。”
第92章 不好骗
勤简不动声色地和艾果儿一起看了部喜剧。
这电影应该不错; 因为艾果儿全程都在哈哈大笑。
但电影的内容,勤简一点都没有记住; 一会儿想为了不辜负老岳父的厚爱; 这个孩子他一定得生出来,一会儿又一肚子的主意翻来覆去地在想求婚的创意。
求婚的创意啊; 感觉都快被人类玩遍了; 怎么求的都有。
勤简想让艾果儿留下一个特别深刻的记忆,绞尽脑汁; 都没有主意。
看电影的时候,勤简一直在走神。
实际上; 自从他去叫了她爸下楼吃饭; 他的注意力就没再集中过。
艾果儿没往他处想; 只是觉得他肯定在她爸那儿受到了强有力的打击。
十点归家,从房子的外面看,除了一楼的客厅里还亮着一盏微弱的灯以外; 其余房间的灯都是暗的。
昏黄的路灯照在她姣好的面庞上,勤简情不自禁抬手揉了好几下。
艾果儿扭了又扭; 羞涩地提议:“我爸和我姥姥肯定已经睡了……”
后面的话,不说他也应该明白的。嗯……就当是被她爸训了的补偿吧。
可勤简居然很不上道地说:“好,我看着你进门; 我再走。”
艾果儿忍了又忍,还是没把那句“我稀罕你看我进去啊”说出口。
她狠狠地瞪了他一下,连迈出去的脚步都带着愤恨。
好不容易主动一次,真是气死她了。
勤简真的是看见她进门了之后; 才上的车。
一路上,还在不停地想想想。
什么游艇求婚跳伞求婚,好像挺尴尬的。
包一栋大楼,亮个灯什么的,也太没新意了。
到底怎么办呢?
勤简怀揣着那么那么大的难题回家,“啪”地一下关上了门,陡然惊醒。
记忆自动倒带,刚刚,果儿好像不是关上的门,而是摔上的,发出了宛如爆炸一样的声音。
嘶,他刚刚怎么没有反应过来呢?
勤简一巴掌拍上了脑门,恨不能拍死自己。
他赶紧掏出手机,给艾果儿打电话。
“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勤简生无可恋地躺在沙发上。
他真的不是故意拒绝了狼后的求欢。
他真的不是故意无视了狼后关门时发泄出来的滔天怒火。
天地作证,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天地说,呸,没空!
所以,自己造的孽,还得自己补救。
狼会因为身处险境,而自动减少睡眠的时间。
却从没有因为焦虑和烦躁,而不得安睡过。
这还真是勤简第一次因为这样的感觉而失眠。
整整一夜,他的思绪就像在坐过山车,一会儿上天,一会儿入地。
有“我的天啊,狼后向我求欢了”的惊喜,还有“我去,我居然错过了”的惋惜,当然还有“狼后生气了,我该怎么办”的颤抖。
指尖在手心搓来搓去,天好不容易才亮了。
六点半,勤简再打艾果儿的手机,终于通了。
艾果儿正在刷牙,低头一看来电显示,闷哼了一声,接通后乌拉不清地讲:“干吗?”
“哦,果儿!”勤简想要解释,可这个误会吧,还真不好解释。
前因后果一说出来,求婚的惊喜可不是就没有了。
勤简癔症了一下,说:“哦,果儿,早安啊!”
艾果儿把口里的牙膏沫吐掉,闷闷不乐地说:“就这事儿?”
勤简扯了下嘴角,笑声很明朗,像是很高兴似的。
艾果儿二话没说,毫不留情地挂了线。
她起的本来就不早,开车怕堵车,挤地铁也很烦的,才没空跟他闲扯淡。
勤简“哎”了好几声,听筒里传来的只有让人懊恼的嘟嘟声音。
一大清早,勤简蔫蔫的趴在餐桌上,显得精神很不好。
勤家的餐桌很大,长方形的大理石桌面,雕花的红木桌脚,大约可以围坐十个人。
勤简就坐在一角。
勤家的早餐走的是中西结合的风格,林如丹让佣人给勤简端上了几块三角形的火腿西多士和几只小笼包,还有一些新鲜的水果和一杯牛奶。
跟着,她关心地问:“儿子,昨晚上没睡好吗?”
勤简懒洋洋地“嗯”了一声。
林如丹笑了笑,像是很了然地说:“男孩腿勤一点,嘴甜一点,还有脸皮厚一点,总是有好处的。”
勤简一下子直起了腰,怔怔地看着林如丹说:“妈妈,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妈妈,你说果儿她都喜欢什么呀?我想求婚。”勤简接着问。
“你都不知道,妈妈会知道的呀?”林如丹笑笑地说完,淡淡地抬了下眼皮,又补充道:“老婆是你要娶的,又不是我要娶的……所以啊,怎么把人家娶进门,是你该费心的事情。”
妈酷起来,也是相当的拽。
该拒绝当外援的时候,她一定不会大包大揽。
尽管,她其实也很心急。
勤简真的很苦恼,毕竟也没什么经验。
哄人可能还行,但求婚可能真的不行。
他上网搜索了整整一天,掐着时间去接艾果儿下班。
勤简开着汽车,穿过两条车来车往的宽阔马路,往右一拐,到了一条有上世纪风格建筑的小街,小街的路口第一家店面是一家花店。
这家花店的装修风格很明亮,透明的玻璃窗旁摆放着开的很是明艳的花。
不知怎的,勤简在花店门口停下了车。
推门进去,花店里除了能让人落脚的地方,其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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