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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面少东:独宠芒果未婚妻-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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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0苦情剧
他是楚翎羽最好的朋友。
而苏芒是楚翎羽最想得到的,所以为了楚翎羽,他一定要让苏芒看清江流云的真面目,回到楚翎羽的身边!
苏芒又坐了一会儿,宾客差不多到齐了,刚刚一直在宴会厅演奏的乐队忽然停下来,明彻的父母和明彻出现在旋转楼梯上,宾客自动的停止寒暄,齐齐把目光投在今晚的主人身上。
江流云悄步走到苏芒身边,含笑看了她一眼,苏芒也回他一笑,继而把目光转向明彻的父母。
明爸爸和明妈妈果然像她想象中的一样,男的英俊潇洒,女的温柔漂亮,站在一起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无比般配,再加上高贵优雅如天使一般的明彻,站在一起就是一幅绝美到无与伦比的图画,画尽了只羡鸳鸯不羡仙、也画尽了普通却其乐无穷的天伦之乐。
这次舞会明爸爸全程瞒着明妈妈,从请柬到会场,事无巨细都是明爸爸亲力亲为,看着有许多往日多年不见的至亲好友,甚至从千里、万里之外赶来,参加他们二十周年的结婚纪念日,明妈妈红了眼眶,微微踮脚在明爸爸颊上亲了一口,引起楼下许多亲朋的起哄声。
明爸爸简单说了几句之后,带着明妈妈款款走下楼梯,萧然、杨阡野、江流云、龙一辰逐一上前问候,明妈妈看着自己儿子的好兄弟,喜笑颜开,频频点头。
忽然她的目光落在苏芒身上,神色一喜,上前几步握住苏芒的手,上下打量,“你是阿云的未婚妻苏芒对吧?常听阿彻提起你。”
“阿姨好。”苏芒乖巧的问好。
“好姑娘!”明妈妈爱不释手的拉着她,“常听阿彻说你是个好孩子,阿云爸爸去世后,幸亏有你陪他……”
提到伤心事,明妈妈的眼神黯了几分,声音轻的只有苏芒和他身边的明爸爸才能听到,“阿云是个可怜的孩子,那么小就没了母亲,现在又没了父亲……”
“这么欢喜的日子说这个干嘛?”明爸爸揽住明妈妈的肩膀,温雅的看着苏芒,目光中满是爱怜,“以后你和阿云就把这里当自己的家,受了委屈、受了伤,记得回家!”
话不多,却字字让苏芒心里发暖。
与江流云熟识后,她了解过HK集团以前的故事,明爸爸和江爸爸、以及萧然、杨阡野、龙一辰他们父辈之间情谊让她敬服感佩。
“我会的,谢谢叔叔。”苏芒礼貌的颔首。
江流云当着众人的面含笑环住苏芒的腰,丝毫也不避讳。
“云,你怎么可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和这个女人这么亲密呢?你不是说这辈子只爱我一个人吗?”一个抽抽噎噎的声音响起,一个浓妆艳抹的红裙少女跌跌撞撞的朝江流云扑过来。
眼看就要扑进江流云怀中,追风伸手臂拎住她的后衣领,把她钉在原地,寸步难行。
“云……云……”她朝江流云伸着手,用力挣扎,哭的脸上鼻涕眼泪,生离死别一样。
421苦恼啊苦恼
江流云面色不变,目光如水,静静地看着她,大脑却在急速旋转——她是谁?
他已经很久不近女色了,而且即使没认识苏芒之前交往的那些女生,也只不过是搭伴一起玩儿,连牵手都不曾有过,怎么弄的像他把她甩了似的?
“你这个贱女人,凭什么说云只爱你一个人,云是我的!”一个身着嫩黄色泡泡裙的娇俏女生冲了过来,像红裙女孩儿一样也想扑进江流云怀里,被逐月伸手臂挡住。
“云,我是楠楠啊!你不是说你最喜欢我了吗?你说过你和别的女人都只是玩玩儿而已,这辈子只会娶我一个,你怎么可以抱别的女人?”楠楠被逐月挡着过不去,急的在原地直跳脚。
“你才是乱说的!”又一个紫裙女孩儿从人群中冲出来,扑向江流云,“云明明是我的,人家都为他堕过胎,他说了一定会娶人家的,云……我是妮妮啊……你说过你只爱我的……”
站在远处的保镖淼,没用追风和逐月吩咐就冲了过来,把那个紫裙女孩儿拦住,三个女孩儿又哭又叫闹成一团,都说江流云曾经对她们说过,只爱她们一个、只娶她们一个。
一直和一群富家小姐们待在一起的凌亚茗,原本站在远处看戏,转念想了想,这是让苏芒出丑的好机会,她眼中顿时闪过兴奋的神色,装作义愤填膺的样子走过去。
“你们怎么可以这么信口雌黄?”她故作恼怒的指责三个女孩儿,“你们没看江少现在只宠苏芒一个人吗?即使你们和江少有什么过去,那也已经是过去了,再胡搅蛮缠还有什么意思?”
“不可能!”妮妮哭叫,“他说过他只爱人家一个人的!人家爱他爱的都把身子给他了,还怀了他的孩子,他还陪着人家去堕胎,他是要是不娶人家,人家就只能去死了,呜呜呜……”
江流云是L城的名人,他的风流韵事,即使是L城最孤陋寡闻的人也听说过,见此刻场面乱成一团,有看热闹的,有冷眼旁观的,也有真替他担心的,但总而言之,全场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就对了。
而追风和逐月早已冷汗淋漓了。
如果是过去,这正是他们想要的效果,少爷名声越狼藉,越容易掩盖他月首领的身份,再多的脏水他们也不怕。
可是今时不同往日,现在有了苏芒,他们怕死了!
要是苏芒再误会了他们少爷,他们少爷又得脱层皮!
他们吓的都不敢正眼看苏芒,只敢用眼角的余光瞥一瞥。
苏芒神色如常,眸光清澈,唇角勾笑,神色从容悠闲地像是在看一场事不关已的好戏一样,她甚至都没甩落江流云环在她腰上的手臂。
追风和逐月苦恼。
他们家少爷早就了练就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本领,他们知道,可是现在,连他们这位少夫人的心思也这么难捉摸了,他们怎么受得了?
这样高深莫测的表情,看的他们心里更忐忑啊啊啊!
422他是个骗子
“你们都说江少说过只爱你们一个人,只会娶一个人,你们有什么证据吗?”凌亚茗唯恐事情闹不大,巴不得她们爆出更不堪的内幕。
“我有证据!”
“我也有!”
“我也有!”
“别着急,一个一个来。”凌亚茗简直要乐疯了,居然还有证据!红裙少女首先拿出一叠照片,照片之上都是她和江流云的合影,各种各样亲昵的姿势。
“我也有!”
“我也有!”
楠楠和妮妮不甘落后,同时拿出照片,照片上无一例外的都是她们和江流云的暧昧合影,从照片上看,已经到了最亲密的程度。
“苏小姐!”妮妮狠狠踩了淼一脚,趁着淼忍痛松劲的功夫,终于挣脱淼的束缚,跑到苏芒面前,拉住苏芒的手,声泪俱下,“苏小姐!我求求你,你把云还给我好不好?没他我活不了的!”
无数道各种各样的目光投在江流云、苏芒和妮妮身上,有怜悯、有同情、有鄙夷、更多的是幸灾乐祸。
追风和逐月担心的看着苏芒。
他们担心苏芒回头甩他们少爷一个耳光,夺路就跑,少爷丢人倒不怕,反正这些年他们要的就是丢人的效果,但是少爷好容易才把少夫人追到手,怕是又得辛辛苦苦从头追起了。
这些该死的女人,她们都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你叫妮妮是不是?”苏芒笑盈盈的开口,脸上看不出有任何的不快。
“是啊。”妮妮抽抽搭搭的应着。
“我和云认识很久了,为什么早不见你找他,晚不见你找他,偏偏在今晚名流云集的舞会上出来找他呢?”
妮妮睁大泪眼,望着苏芒,“你是在怀疑我吗?你怎么可以这样!我都怀过她的孩子了,这是真的!如果不是真的,谁会把这么难堪的事情拿出来说?我这样败坏自己的名声,以后我还嫁得出去吗?苏小姐,我求求你,你离开云,把云还给我,好不好?我求求你!求求你!”
“云,你说过要娶这位妮妮小姐吗?”苏芒忽然侧眸望向身边的江流云。
江流云摇摇头,手臂离开苏芒的腰,换上苏芒的肩膀,“我只说过要娶一个人,那就是你——苏芒!”
他的声音不大,却整个会场都清晰可闻。
苏芒眸光流转,落在妮妮身上,嫣然一笑,“你听到了?他从来没说过要娶你。”
“男人都是会骗人的!”妞妞愤愤然的指责,“他骗你,也骗了我,他就是个骗子!”
“呵!”苏芒轻笑一声,唇角挑起淡淡的讥嘲,“你既然知道男人都是会骗人的,为什么还在没有嫁给他的时候就把身子给他?别说这件事情极有可能是你无中生有,即使是真的,也只能怪你自己把持不住!男欢女爱的事情,你情他愿,你有什么资格指责他?”
“他他他……”妮妮被苏芒挤兑的说不出话来,涨的满脸通红才说:“他……他对我下了那种药,我不是自愿的……”
423这样的女孩儿你可喜欢?
“哦?”苏芒挑眉,“你刚刚不是才说过,你离了他活不了,爱他爱得把身子都给了他,怎么现在又变成不是自愿的了?”
“我我我……”妮妮红着脸说:“我刚刚是在说谎,我不是自愿的,是他给我下药。”
“妮妮小姐!”苏芒冷笑,“你说你刚刚在说谎,你又有什么可以证明,你现在不是在说谎呢?甚至……”
苏芒一直含着淡淡笑意的目光也渐渐变冷,“甚至……你有什么可以证明,你不是从始至终都是在说谎?”
苏芒的目光如刀似箭,锋芒雪亮,刮的妮妮眼皮都抬不起来。
“我我我……”她目光闪躲的盯着地面,再也没有了刚刚的伶牙俐齿。
“还有……”苏芒继续说:“这是长辈的宴会,你因为自己的私事,搅了长辈的节日,你还有一点名门闺秀的教养吗?像你这种没有教养的人说出来的话,怎么让人信服?”
“我我我……”妮妮依然在我我我的说不出话,苏芒的目光淡然从三个女孩儿身上扫过,最后落在追风身上。
“追风!”
“是!”追风松开红裙女孩儿,恭敬的颔首。
“把她们三个赶出去,这样的人,不配参加明叔叔和明阿姨的的宴会!”
“是!”追风肃然领命,一摆手,几个黑衣男子悄无声息的过去,利索的捂住三个女孩儿的嘴巴,三个女孩儿再也没能发出一声吵嚷,就被黑衣男子们拖出去。
一段插曲,虽然被苏芒三言两语,兵不血刃的解决了,但是会场的气氛也被破坏殆尽,人们都还在回味刚刚的事件。
明眼人都能看出刚刚的事情,是有人刻意安排针对江流云的,但是江流云这个大众情人喜欢上了苏芒,苏芒成了月光城名门闺秀的公敌,这些太太小姐们巴不得因为这件事情,苏芒会和江流云闹翻了,甚至幸灾乐祸的恨不得苏芒甩他几个耳光跑了,让江流云从此恨她一辈子再也不理他才好。
因此,即使那三个女孩儿被清出会场,所有人的目光还是在苏芒和江流云的身上转来转去,好戏没看够,意犹未尽的样子。
苏芒微微昂头,目光扫过虎视眈眈盯着她的人群,清雅一笑,“今天是明叔叔和明阿姨结婚二十周年的结婚纪念日,别让我们这些小辈坏了他们的心情,刚刚扰了明叔叔和明阿姨的会场,我很过意不去,刚好,今天我做了一些甜点,当做给明叔叔和明阿姨的赔罪。”
苏芒扫了追风一眼,追风颔首,挥了挥手,四个年轻男子,把那副竹园的模型搬进会场。
打开上面的水晶罩子,会场立刻一片此起彼伏的赞叹声。
“快看,这不是……”明妈妈惊喜的指着模型中飘曳的竹林。
“明阿姨,这上面每一棵竹子,可都是明叔叔在明翰学院为您亲手栽下的!”苏芒俏皮的笑,“在我眼中,明阿姨是这世界上最幸福、最让人羡慕的女人!”
424清云出岫
“啊!果然是呢!那里每一根竹子……”熟悉的场景,勾起明妈妈年轻时的记忆,明妈妈捂住嘴巴,情难自禁的偎进明爸爸怀中,望着明爸爸,眼中居然泪光闪闪,“苏苏说的对,能嫁给你,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事情!“
“能娶了你,也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事!”明爸爸轻喃,低头在明妈妈额上轻吻了一下。
会场上,顿时响起一片雷鸣般的掌声。
明爸爸和明妈妈是上流社会中最出名的模范夫妻之一,美好的事物总让人心生向往,潮水般的掌声一浪接一浪,经久不息。
“谢谢,谢谢大家!”明妈妈泪中含笑,微微颔首向大家致谢。
“阿姨,切蛋糕。”苏芒把刀子递进明妈妈手中。
“这个……”明妈妈迟疑了,“这个真能吃吗?”
“明夫人,这个不但能吃,而且好吃极了!”逐月凑过去,笑嘻嘻的竖起大指,争取抢夺蛋糕的最有力位置。
“可是……这么漂亮……”明妈妈眼中有很明显的不舍。
这么精致、这么庞大的蛋糕,那要花多少时间和心力才能做得出啊,吃了多可惜!
“没关系!”苏芒笑盈盈的又朝追风递了个眼色,追风又是一挥手,两名年轻男子拿过一副画卷,在明爸爸和明妈妈面前徐徐展开,自然是那幅和模型一模一样的图。
“阿姨,蛋糕吃了就没了,但是这图您可以收着,慢慢回味,不过我画的不好,还请您不要见笑。”
“这是你画的?”明妈妈又惊又喜的伸指抚过画卷,最后落在画卷底端的落款上,“诶……你是清云出岫?”
苏芒笑着点头,“让您见笑了。”
“天啊!!”明妈妈惊叹,“我喜欢清云出岫的画很久了,我还以为清云出岫是个三四十岁的才女呢,怎么也没想到居然是你这么一个青涩的小丫头。”
苏芒笑笑,“我只是胡乱涂鸦,大家错爱。”
“好场面的话啊!!”萧然忽然走过去,砸了咂嘴巴,“这样吹捧下去天就亮了,蛋糕放坏了怎么办?”
他盯蛋糕盯很久了,他才不管什么画不画的。
画的再好,也不能当饭吃,哪有蛋糕实惠。
“对对对,我们切蛋糕,然,你来。”明妈妈把手中的刀子递给萧然。
萧然老实不客气的把刀子接过去,刀子在空中比了又比,都没找出再哪儿下刀比较合适,最后他纠结的横了苏芒一眼,“拜托你以后不要做这么完美好不好?连个下刀的地儿都找不到!”
就在萧然纠结的时候,一个尖酸刻薄的声音忽然响起,“苏小姐这礼物送的可真是省钱,都是自己做的,苏小姐该不是因为太穷了,送不起礼物,所以才用这些东西来搪塞吧?
说这话的,是一脸不忿的凌亚茗。
刚刚是扳倒苏芒的最佳机会,却被苏芒三言两语的就化解掉,还趁机把自己画的画、做的蛋糕拿出来,博了满堂彩,让她越看越是生气。
425竹君雅韵
实在气的没处发泄,她就拿苏芒的身价出来说事。
直到现在,她还以为苏芒是江流云家的穷亲戚,因为太穷买不起昂贵的礼物,所以才花心思做这些东西。
她这话一出口,立刻得到很多人的懂字画之人的嗤笑声。
清云出岫一幅用尽心思的画,价值何止千万?
她居然说苏芒穷!
真是无知者无畏!
凌亚茗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清云出岫在字画界固然有名,但也只限于字画界而已,不懂字画的人,清云出岫这个名字就相当于路人甲乙丙,没有任何特殊的意义。
凌亚茗被大家笑的发慌,却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只能硬着头皮硬盯着苏芒。
这次没等苏芒发话,追风已经自己拿了装着那只玉镯的锦盒过去,双手奉上,“明夫人,这是我家少爷和少夫人共同送给您的,祝您心想事成,青春永驻。”
“谢谢。”明妈妈双手接过,当众打开,戴在腕上。
有识货的人顿时惊叫出来,“天!是竹君雅韵呢!”
传说这只名为竹君雅韵的玉镯,镯中的翠色会随季节的变化而变化,镯中形似竹叶的翠色,亦会随着季节的变化变深或变浅,像极了随着各个季节变化而变化的飘曳竹叶,是举世难得的稀世珍宝。
这样的宝贝,江流云居然舍得送人,全场一阵慨叹声。
明妈妈爱不释手的摩挲着腕上的玉镯,到了她的年纪地位,什么宝贝都见过,虽然会喜爱,但是都不会特别放在心上,可是这个名为“竹君雅韵”的玉镯,嵌了她和丈夫的名字,想必也是因此,江流云才会在这样的特别的日子送给她,东西固然价值不菲,这份心意更是难能可贵!
“云!谢谢你!”明妈妈再次感动的泪光盈盈。
“没什么!”江流云环住苏芒的腰,垂眸看她,宠溺轻笑,“我这是俗物,不值一哂,苏苏的心意才举世无价!”
苏芒听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毫不避讳的称赞自己,嗔他一眼。
凌亚茗见这次又没整到苏芒,而江流云和苏芒,更是在众人面前就毫不顾忌的打情骂俏,不甘心的尖声说:“这镯子是江少的吧?江少富可敌国,送出一个玉镯也没什么了不起,我听说苏小姐是江少爷家的穷亲戚,一个穷丫头凭什么让江少对她情有独钟,怕是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吧?”
穷丫头?又有很多懂字画的人又嗤笑出声,一个精神矍铄的老者终于按捺不住,排众而出,看着凌亚茗说:“亚茗!多说多错,没见很多人都笑你吗?”
“爷爷……”凌亚茗瑟缩了一下。
老人是凌亚赫和凌亚茗的祖父,现今凌家的家主。
凌亚茗咬着唇看着凌老,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
凌老虽然对凌亚茗的不知进退、丢人现眼很恼火,但是凌家人有一个共同的毛病,那就是护短,即使是凌亚茗犯了错,他也只会回家之后关起门来教训,不会在这里发作。
426她的心意
“算了,你年纪小,不懂也不奇怪,清云出岫的一幅画何止千万,她如果是清云出岫,又怎么会是穷丫头?” 凌老摇头叹口气,给凌亚茗开脱。
“啊?”凌亚茗瞠目结舌,听了天方夜谭一般。
“只是……”凌老的目光从凌亚茗身上移到苏芒身上,“苏小姐,我对你说你是清云出岫持怀疑态度,你有什么可以证明你本人就是清云出岫?”
凌老本身就是清云出岫字画的爱好者,当初那副烟雨江南拍卖时他正在国外,听到消息时,他紧赶慢赶的从国外赶回来,还是晚了一步,与那副烟雨江南失之交臂,一直引为憾事。
今天,苏芒忽然说她就是清云出岫,他没有办法接受自己推崇了近两年的清云出岫居然是个小丫头,他认为苏芒一定是和清云出岫有什么特殊的关系,所以才能从清云出岫处求了一副竹图,在这里坑蒙拐骗,他不允许有人玷污自己心中神圣的画师,所以出口求证。
这可难住苏芒了。
青云出岫只是她随性起的一个名字,大漠黄沙和烟雨江南只是她贪玩画的两幅画,她没觉得清云出岫比苏芒这个名字好听,也没觉得清云出岫比苏芒这个身份更值得她骄傲,所以,不管大家是不是相信她就是清云出岫,她都不放在心上。
可是,如果她不证明自己就是清云出岫的话,就会有人怀疑她欺骗了明爸爸和明妈妈,外人怎样议论她,她都可以不放在心上,可是她却不容许在自己在乎的人身上,发生一点点的不完美。
现在,只有她证明了自己就是清云出岫,事情才是最完美的,可是,她要怎么证明她就是清云出岫?
“不如你现场画一幅图好了,”凌老看出苏芒的为难,出谋划策,“我们在场有很多对清云出岫的字画有研究的高手,你现场演画一幅,大家就能评判你是不是真的清云出岫。”
苏芒扫了一下身边人,明爸爸和明妈妈眼中竟也有隐隐的期待,很想看她现场作画的意思。
“好!”她点了点头。
今天是明爸爸和明妈妈的二十周年纪念日,她已经费了那么多心思,不差这一次!
很快,桌子、笔墨纸砚等用品都摆放齐全,明爸爸和明妈妈都是喜好字画的人,平时也喜欢涂鸦几笔,家中这一切自然是又全又好。
“凌老,您想看我画什么?”苏芒执笔相询。
“你擅长画什么?”凌老反问。
“我什么都不擅长,”苏芒摇头苦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有人会说我画的很好,事实上我就是小时候学过几年画画而已,我画画全凭兴致,心血来潮时想起什么就画什么,全无拘束。”
“全凭兴致……全无拘束……”凌老喃喃念着苏芒刚刚说过的两句话,竟有些出神。
“这样好了,”苏芒略一沉吟,“既然凌老对我的身份有所怀疑,那就由您出题,我作画,您所出的题目,必定是您所偏爱的,我画完之后您鉴别起来也方便些。”
427他的心意
“我爷爷喜欢梅花。”凌亚赫走到凌老身边嬉笑,“如果你真是清云出岫,画好了梅花就送我爷爷,如果你要是假的清云出岫,画好的梅花就送我,怎么样?”
“不怎么样?”苏芒白了他一眼,“怎么到最后便宜的都是你?”
“因为我伺候你,给你研磨啊!”凌亚赫笑嘻嘻的走到苏芒身边,一边殷勤备至的铺纸研磨,一边看着她嬉笑,“我现在倒蛮希望你不是清云出岫,那样这副画就能归我了,清云重云的又有什么关系?还不都是人?只要是真心真意画出来的图,不管是谁画的,都是无价之宝!”
此时的会场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苏芒的身上,凌亚赫的这几句话,所有的人都清晰的听在耳中。
苏芒心里一暖,冲凌亚赫微微笑笑,示意他安心。
她知道,凌亚赫是在为她担心,担心她万一不是清云出岫,待会儿会出丑,所以事先给她铺了台阶。
她可以想象的到,如果待会儿凌老宣布她不是清云出岫,凌亚赫一定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插科打诨的把这件事蒙混过去,不让她有一点的难堪。
他这份心意,同样是无价之宝!
不过,他这份担心是多余的!
虽然以她的年纪让人相信她是清云出岫很难,但是那是不能改变的事实,真金不怕火炼,她苏芒也不怕!
她轻笑着提笔蘸饱了墨汁,时候不大,各种各样的梅花跃然纸上。
盛开的、待放的、迎风飘曳的、姿态婀娜的,朵朵自然清净,枝枝空灵淡雅,有的清晰看见,有的似隐在一层薄雾之中,越发显的轻灵飘逸,逼真的让即使不懂画的人,都似乎感觉到映雪寒梅随风飘来的香气……
苏芒放下笔,盈盈浅笑,满场宾客此起彼伏的赞叹声,更有些懂字画的长者,凑过来,把作画的苏芒也挤到一边去,凑在那幅字画周边评点。
“你真是清云出岫?”同样被挤到一般的凌亚赫,难以置信的凑到苏芒的耳边问。
“清云出岫又不是什么名人,我冒充她干什么?”
“我拜托!清云出岫还不是名人?我爷爷是清云出岫的画迷,你知道她一副烟雨江南拍到了什么价格吗?过千万啊!苏苏……” 凌亚赫盯着苏芒,一副要流口水的样子,“苏苏啊苏苏!你下半辈子什么都别做,就在家里画画就好了,寥寥几笔就是一千万啊,啊啊啊!”
苏芒白了他一眼,“你知道清云出岫的画为什么这么值钱吗?”
“为什么?”凌亚赫虚心求教。
“因为她画的少!物以稀为贵的道理你总该懂吧?我要是天天在家画画,我画的画总有一天变废纸,何况我刚刚说了,我画画全凭兴致,兴致来时画出的画就有了生命,可是如果没有兴致,只是为了画而画,画就会少了灵气,也就没什么特别之处了!”
“苏小姐,你过来。”
凌亚赫还想说什么,凌老在那边招呼苏芒过去,他只得闭嘴。
428生气了?
“苏小姐,”凌老笑眯眯的看着苏芒,“我们一致同意你就是清云出岫,真难想象,清云出岫居然只是个十几岁的小丫头,真是后生可畏啊!”
“谢谢夸奖,我随便画的,没您说的那么好。”
“高就高在这随便二字啊!”凌老慨叹,“没有拘押,没有束缚,只有心中完全无拘无束,自然写意的人,才能画出这样空灵干净的画卷,正是因为你年纪小,不知人心险恶,不识世道艰险,有世间最干净的心,才画出这世上最干净的图。”
“呃?”苏芒讶然失笑,“您越说越有玄机了,哪有那么多头头道道?我就是想画就画,想画什么就画什么,没您说的那么高明。”
“是啊,爷爷,别说那些有的没的,我刚刚不是说了吗?她要真是清云出岫,这画就归您了,拿走拿走!” 凌亚赫招过几名侍从,挥手示意他们把画收好。
“这……”凌老犹豫。
虽然他很想要、特想要、极其想要,但是这样价值高昂的东西,说拿就拿……
“没关系,既然是凌爷爷想要的梅花,就送给凌爷爷好了。”苏芒轻笑着说道。
就冲刚刚凌亚赫维护她的心意,这幅画也应该送给凌爷爷。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凌老珍而重之的吩咐下人一定把画收好,心里打定了主意,无功不受禄,改天一定找一件价值对等的礼物送给苏芒。
“爷爷,你整日说我不靠谱,今天这件事我做的够靠谱吧?”凌亚赫嬉皮笑脸的凑过去请功。
“看好亚茗那丫头,别让她再继续给凌家丢脸了。”凌老在轻声说了一句。
虽然在外人面前不好发作,但是自己孙子跟前可没这么多忌讳。
“我知道了。”凌亚赫点点头,趁明爸爸和明妈妈又和苏芒寒暄,没人注意的功夫,招过几名保镖,像江家保镖把妮妮弄走一样,把凌亚茗从会场中弄了出去。
这个丫头实在是太欠教训了,今晚给凌家丢了这么大的人,回去之后爷爷一定不会轻易饶了她!
这么一折腾,会场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转到了苏芒竟是清云出岫这件事上,刚刚的闹剧算是揭过去了,没人再讨论,苏芒舒了口气,和明爸爸明妈妈又聊了几句,趁明爸爸又有几位友人过来,她和明妈妈点头示意了一下,离开了明爸爸和明妈妈的身边,走到会场一个角落里,想喝点果汁松松心。
江流云随后跟了过来,伸手想抓她的手,她白了他一眼,躲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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