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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我是元帅夫人-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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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简直不可理喻!”八字眉涨红了脸,“虎落平阳被犬欺。”

“你说谁是犬!”仇铁一把揪起八字眉的前襟提起来,他天生力大,提八字眉跟提小孩似地,八字眉脚尖一下就离了地。

“来人,来人,给我毙了他。”八字眉被勒的喘不过气来,脸色涨红,沙哑着嗓子喊人。

“少校——”八字眉的手下唰唰唰举起枪对准仇铁。

“我看你们敢动我!”仇铁轻蔑一笑。“玩同归于尽?奉陪到底,只怕你们这个少校是个怕死鬼!”一把把人摔地上。

彭石穿领着侦查员从山头上迅速下来,心里已经有了主意,要改变作战计划。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不发出一点声音,悄悄的行走。

细妹就睡在改装的三轮车上,身上盖着一条被子,十一月的天气已经比较冷了,又是入夜,她实在太困了,他们已经走了三天了,这三天里被敌军的侦察机发现了两次,被轰炸了两次,每一次细妹都战战兢兢的,生怕自己也和贺紫珍一样,被敌机投下的炸弹炸伤身体,弹片嵌入她的脑子里,心脏里,一身皮肤没有一块好地方,满身的血,她死不足惜,可是她还有孩子,稚子何辜。

虽然现在的环境恶劣,华夏处在战火之中,没有一处安宁的地方,但是她还是希望孩子能降生,见一见初阳,见一见晚月,懂得身为一个华夏子孙的骄傲。

行走在树林里,每一个人都睁大着眼睛看着前方的路,精神高度集中。

当车轱辘压上一块碎石,咯噔了一下,发出细微的声音,柱子立马吓出了一身冷汗,通讯员早已经说了山下边就是敌军,一定不能发出声音。

“司令……”柱子见彭石穿回来,小声唤他。

“嘘。你去通知各处,暂停下,原地休息。”

他跳上三轮车,在细妹身边坐定,发现细妹的手露在外面被冻得冰凉,他捡起来捂在自己手心里哈气,十一月的天气,在晚间已经开始下凉了,更何况是山间。

把女人的手握在自己手里,揉揉搓搓,直到温热起来也没放开,揉搓的动作停了下来,借着淡淡的月光,他抚上女人的脸,以手指缓缓描绘女人的秀眉,柔软顺滑,弯起的弧度是那样的优美,像下弦月;然后是秀挺的鼻,滑至鼻端,他都能感觉到那淡淡的、均匀的、温热的呼吸;再然后,是可爱的小唇,咬起来软乎乎的,总是让他不忍足罢。

“为什么要固执的不肯离开?嗯?”他轻轻的问,心中印下这痕迹,等安稳了,一定要好好问问,每一次要她暂时的离开,她的反应总是那么大,他神经再粗也察觉出了不对劲,难道是他离开的四年里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想到此,他心头一紧,喉头一咽,赶紧制止自己再想下去,要是石头或者石心在就好了,问问他们俩。

他想起了自己的母亲和弟弟们,还不知道是生是死。但是,总比跟着他好些吧,至少不用总是提心吊胆的。

“傻妹子……”他苦笑连连。心中越发怜惜。

“嗯……”细妹发出些微的呼声,眉头皱起,嘴一张就想叫出来,彭石穿眼疾手快,赶忙一手捂住她的嘴,一手把人推醒,轻轻呼唤:“细妹醒醒,醒醒。”

“疼……”细妹痛的睁开眼,一手抱住男人的胳膊,一手去够自己的小腿,指着右边不断的说疼。

彭石穿立马反应过来,细妹这是抽筋了,他已经遇到过好多次了,恨不得替她疼。

“细妹,千万要忍住啊。”彭石穿抱住额头直冒冷汗的细妹,慌乱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疼……”细妹咬住自己的唇,死死的忍着,她的小腿蹬的笔直,企图减轻些疼痛,可是又麻的她不敢使劲。

彭石穿卷起自己的袖子,露出强劲的臂膀,置于细妹嘴边,道:“忍不住就咬我。”

细妹一开始还摇头,当抽筋到了最厉害的时候,她再也忍不住,一口咬了上去,小腿抽的越疼,咬的越深。

彭石穿猛吸一口冷气,又去碰细妹的腿,想给她揉一揉,可是细妹摇着头不让他碰,一碰更疼,只愿意等这筋自己转过来。

彭石穿无法,只能抱住她,吻着她的发,揉着她后背,不断的说:“一会儿就好,一会儿就好……”

过了一会儿,终于结束了。细妹趴在彭石穿胳膊上累的不动,缓缓松开嘴,心疼的噌噌男人,一下一下轻柔的抚摸自己咬的血迹,抬眼看他:“疼吧。”

“皮糙肉厚,一点不疼。”他把袖子放下来,扶正细妹的身子,看着她的眼睛说:“我要把你埋起来。”

“啊?”细妹惊愕!

------题外话------

卡文卡的凤儿好痛苦,一天都不在状态中,美人们原谅凤儿吧,凤儿会尽快恢复状态,把今天欠下的万更补上的

第074章 细妹杀人'手打VIP'

“听着,细妹,我把你藏在这里,你就老实呆着,不要出声,明白吗?”彭石穿把细妹从车上抱下来。

“藏哪里?”细妹四下瞅瞅,他们行走在深林子里,现在正处在一处山坳里,让她一个人呆在这儿吗,她害怕呀,山林子里什么没有啊,毒蛇,猛兽,呜呜,要是大白在她还不怎么害怕,但是大白不知道死到哪里去了,让她自己呆在这里,会吓死人的。

细妹拼命摇头,“我害怕。”

“害怕也不行。”彭石穿让人在一处相对松软的山壁上开始挖坑。

“挖大一点,能放两个人,速度要快。”彭石穿低声催促。

“我让孙惠娘跟着你,你们两个女人作伴。把这坑挖好了,你们躺进去,我在外面再给你们铺上一层树枝,保准让人找不到你们。”彭石穿再三保证。

“那你呢,你要干什么去?”细妹趴在彭石穿怀里紧张的问。

“杀人去。”彭石穿露出一口白牙,闪着寒光,吓唬细妹。

“你老实说。”细妹急得捶他。

“我刚才四处侦察,不是发现一处山谷里有敌军吗,我临时改变了主意,咱们不逃跑了,我要光明正大的从他们眼前走出古岭头,你信不信?”彭石穿呲牙,眼睛闪着精光,整个人都要沸腾的感觉。

细妹猛点头,看着这样的彭石穿,她没来由的信服,大局为重,害怕什么的必须克服,她点点头:“那你去吧,我知道我现在这样是个累赘,帮不了什么忙,但是,哥,你干完事一定要尽快回来接我啊,我害怕。”细妹看着四处漆黑,间或传来不知名的兽吼,她浑身一哆嗦。

“这是必须的。”彭石穿笑着安慰她,“你也不是累赘,你就是累赘,也是我甘心背的,好不好。”

细妹笑了,重重点头,不要脸皮的加上一句:“是甜蜜的累赘。”

“屁,甜蜜你的头。”彭石穿笑骂。

“司令,挖好了。”狗剩小声报告。

“司令,树枝,树叶子都弄来了。”这是柱子。

“干得不错。”彭石穿把树叶子洒在土坑里,铺匀。撩起细妹把她抱放在大坑里,又去喊那个孙惠娘:“那个谁,孙惠娘,你过来,躺进去。”

孙惠娘磨磨蹭蹭不愿意,挑眉道:“我也要那待遇行不?”

“爱来不来,那你就呆在外面吧。来个野兽什么的,你自求多福。”彭石穿生气了,本来他这事就急,还给他磨蹭,除了细妹,他对别的女人可没那么多耐心。

细妹可高兴了,当然现在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

“小姑姑,你赶紧的,我们现在很危险,你就别闹脾气了。”孙翰林几乎要跳脚了,他是第一次参军,第一次就遇到这样棘手的任务,心里特别焦躁不安,他的第六感觉告诉他,必将有一场血战。

“我骑了几天的破车,一双腿都要累断了,她倒好,总躺着。”孙惠娘抱怨。

“不愿意你就给我滚!”冷目瞪过去,压着嗓子吼,他脾气本来就暴,这女人还给她无理取闹,“告诉你,要不是看在你懂医,照顾伤员也算尽心的份上,我一巴掌扇死你。”

“你、你干嘛凶人啊。”孙惠娘红着眼要哭,她哪里受过这样的骂,委屈死了。双腿颤巍巍的迈进土坑,一屁股坐下。横眉怒目活像阎罗王,这个男人太吓人了,自己眼睛到底是被什么糊住了,当初要献身给他!孙惠娘愤恨的想着。

“别生气了,你赶紧的,时间紧急,你快去快回。”细妹催着他。

彭石穿把树枝一点点盖上,伪装成本来就长这里的样子,当然技术差点,有待提高(野外伪装的雏形)。

“细妹,你听好啊,这山里还不知道有多少敌军,我们算是闯进狼窝了,所以,等我们走了,你千万不要弄出声音来,听见没有?”

细妹赶紧点头,扒拉着树枝想赶紧把头的位置也堵上。

彭石穿不让,又问:“你的枪呢?”

“这儿。”从枪盒子里拔出来给他。

“拿好。”他又塞回细妹手里,让她抱在胸前不离左右。看了一直瞪眼瞅着他的孙惠娘一眼,指着她说:“你看好她,不要让她出声,要是不听话,一枪崩了她,听见没有?”他故意吓唬孙惠娘,让她老实点。

细妹烦了,又催他,“你快走吧,我知道怎么做。”自己扒拉树枝把最后一点空隙补上了。你别说,呆在这封闭的小地方,挺有安全感。

“老彭,物资都藏好了,接下来呢,说说你的鬼主意。”老滕背手在后,踱来踱去,他心不安。按说,他们应该坚决服从命令,尽快到达界首地区控制道路,搭桥过江的,可是这老彭临时改变策略,怎能让他不焦躁。

“老滕你也别急,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咱得灵活行事。”彭石穿转头对孙翰林龇牙:“文正,你杀过人没有。”

“有。就是在于都,开枪打死过一个特务。”孙翰林额头开始冒汗,越发觉得彭石穿“不怀好意”。“司令,你要干什么,实话说了吧。”

“我说了,要杀人。”彭石穿抽出自己的刺刀,小声命令:“都拿出自己的刺刀来。敌军人数太多了,是我们的数倍不止,杀死一个就少一个,别给我怯场啊,希望你不晕血,文正。出发。”

边往上爬,边下命令:“通讯员,告知山中各团一句话,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别给我傻不愣登的硬拼。”进新圩之后,彭石穿就下令分兵前进了,毕竟一个军团窝在一起目标太大是一方面,还有一方面就是,一旦遇上敌人,会被全部歼灭的。

“是。”背着无线电的通讯员赶紧传达下去。

李云龙接到命令,高兴的蹦起来,“我就喜欢咱司令这性子,瞧瞧,太通情达理了这是。兄弟们,咱也不用窝在一起了,都散开自己走,谁先摸出古岭头,团长我就奖励谁十斤地瓜干。咱们在界首集合。”说罢,他自己先冲进黑暗里,一眨眼就不见了。

“团长你赖皮。”虎子低吼,也赶紧钻进树林子里不见了。

剩下的战士一看,得,俩头儿都跑了,他们也赶紧的吧。

“金大力,你过来。”王宝山把他的团长叫过来,问他:“你有什么好法子没有。”

“参谋,咱这样到处乱闯也不是办法,得捉个舌头回来,逼他说出他们的封锁地点具体位置,我们好避开,这样才行。”

“不错,和我想到一起去了,你派几个人去弄吧,我先休息一会儿,妈的,走了这么久,我脚都起泡了。”

“是!”

敌营。

仇铁吃饱喝足了就想睡,又被尿憋着,骂骂咧咧的爬起来,“他妈的,什么时候要是尿尿也能让人代替就好了,这鬼天气,脱了裤子就冻鸟。”走到山壁那块就想解决。

八字眉就半躺在距离山壁不远的地方,一看这混人要在这里解决,他大骂:“你给我滚远点。”

“呦喝,就你有脾气啊。”仇铁解了裤子,还就和八字眉杠上了。

八字眉冷笑一声,扳机一扣,狠毒道:“你信不信我打爆你的鸟,让你断子绝孙。”

看着八字眉恨不得要吃了他的样,仇铁还真不敢拿自己子孙开玩笑,咒骂一声,往树林子里面去了。

再说,彭石穿领着一个团摸上敌军山头,趴在草堆里往下看。

“文正,你算术好,你给我估计一下,下面大约有多少人。”老彭问。

孙翰林抬起头来往上移了移又赶紧趴下,小心的往下查看:“根据他们架起的大锅,帐篷,粗略估计有一千人左右。”

“整整一个团嘛。”彭石穿嘀咕。

“咱们也有一个团,不过于都之战,损失了三分之一,现在人数只有六百人左右。”老滕补充。

“也行,现在就等着吧。看下面的人,差不多都躺倒了,再等一会,等他们睡熟,我们就摸下去,先杀了他们站岗的士兵,然后……”彭石穿做了一个捂嘴抹脖子的动作。

“记住,不准开枪!”彭石穿再次强调。

命令依次传达下去。

窝在土坑里的细妹和孙惠娘,俩人大眼瞪小眼瞪了一会儿,细妹觉得别扭,就先开口了,“孙惠娘,你到底是怎么看上我家石穿的,我挺好奇的,我家男人我了解,绝不会勾搭人,那肯定就是你自己魔怔了,你给我说说,你看上他什么了。”

孙惠娘冷哼一声,扭过头去。细妹撇撇嘴以为她不会说了,也不打算再理她。

没想到她却开口了:“我是寡妇。二十二岁就没了男人。我爹和我娘一直就想着让我再嫁,可是一直没遇着合他们心意的。直到你们驻扎进于都,我爹去给你看病,见过他几次,就在我跟前提了一句,说他是个良人,可惜已经有老婆了,就作罢了。我就是个得不到幸福的女人。”说到这里,她感叹一句。

“可是我娘却记在了心里,多次鼓动我给你男人做妾。在她的心里,攀上军官就有了保障。”她自嘲:“她是我娘,呵呵,天下那么多女人,就她是我娘。”

“我自是不愿意,想我孙家大小姐,于都城里有名的闺秀,会给人做妾?笑话!”

“那你为什么……”细妹嘟嘴瞪她。

“为什么给你男人下媚药强上他。”孙惠娘淡淡接话:“这都要怪你。”

“怪我?”细妹眼睛瞪更大了,“你肖想我丈夫,总不会是我教唆的吧,开玩笑。”

“不是你教唆,也是你炫耀的结果,就你那样,恨不得天下人都知道你丈夫的好,不就是想让女人嫉妒的吗?”

“我什么时候炫耀了?我藏还来不及。”细妹气急反笑,真不知道这女人脑子里想的是什么。

“你怎么没有,你就有。”孙惠娘强词夺理。“我都看见了,看见他给你砸核桃,给你擦嘴,小声的跟你说话,眼神一直追着你不放,宠着,溺着,恨不得把你当闺女抱着,我嫉妒了,疯狂的嫉妒,凭什么没有人给我砸核桃,凭什么我砸个核桃都砸伤了手指,凭什么,我出身富贵却得不到一个好男人,从小我要什么有什么,几个哥哥都让着我,你为什么不让着我,你只要晚来一步,他就是我的,只会对我好。”她睁着眼睛恨恨的瞪着细妹。

“你心理变态啊。”细妹压低声音吼她。真是无语了,这个女人,神经病啊,没治了。

“这不是你问我的,我老实说了,你满意了?”孙惠娘扭过头去。

“要我说,你就是被惯坏了。就该让你狠狠的吃点苦头。”细妹也不生气了,小声道:“就你这样的性子,活该幸福不了。就是有好男人喜欢你,你自己也把握不住。真为你悲哀。以自我为中心,你当你是则天女皇啊,看重哪个男人就拉过来当男宠,你有那本事吗,你、你简直就是欠揍。”

“随你怎么说,你自己浸在蜜罐子里,站着说话不腰疼。你怎么会明白一个寂寞女人的心。”孙惠娘轻蔑道。

“我觉得,我当时的脑子是被驴子给踢了才会让你留下来。”细妹移移自己的身体,离这个疯女人远一点。

“后悔了?可惜,晚了。不是我看不起你,你心太软了,要是我,就算你给我磕头磕死,我也不会把勾引自己丈夫的女人留在身边,不管你有什么原因。”孙惠娘道。

“你以为我傻?不知道防着。”细妹讽笑一声:“男人这东西,不是女人防就能防得了的。他若满心满眼都是你,自然对别的女人不感兴趣。若,他心里没有你,你跟他闹跟他打也是枉然。我始终都知道一对夫妻能白头到老是真真的不容易。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与其弄成仇敌,我更相信自己的手段,男人啊,该哄的时候就要哄着,该认错的时候认错,该撒娇的时候撒娇,总之一句话,就是让他始终围着你一个人转就对了。”

“你想的倒是明白。”孙惠娘不知何时留下眼泪来:“如果我早些想明白,也不至于……”

“你怎么了?”细妹听到她哽咽。

“这该死的土坑有虫子咬了我一口,你小心点。”

“我这边没有啊,身子下面铺了厚厚的树叶呢。”

“哼,偏心眼儿。”

细妹咧开嘴露出一排小牙齿,无声的笑,眼睛亮亮的像星子。抚着自己的肚子,细妹自言自语:“小宝儿啊,你要争气一点,等到妈妈过了湘江咱们再见面。”

明月西沉,天更黑了。

敌营里的士兵睡熟了。

“行动!”

彭石穿蹑手蹑脚的潜伏到一个哨兵身后,一把捂住士兵的嘴,刀光一闪,血飞溅,一命呜呼。

老滕也不遑多让,一手掐住喉管,刺刀没入士兵心脏,割断大动脉,当场死亡。

孙翰林还是第一次亲手杀人,脸色青白,他也捂住了士兵的嘴,可是握刀的手有点颤抖,试了几下没忍心下手,不想那士兵猛的剧烈挣扎,眼看就要挣脱钳制,彭石穿怒瞪孙翰林一眼,孙翰林只觉眼前刀锋一闪,这士兵的喉管就被横向切断,出手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废物。”彭石穿小声训斥。

“我不是。”孙翰林涨红了脸:“那是一条生命,不是鸡也不是鸭,我不能像你一样毫无人性。”

“人性?人性在和平年代,你今日不杀他们,明日,他们就能毙了你。人性,人性你就滚回美国去,找孙老,孙老肯定要你。”

“嘘,又来一个。”远处有火光,老滕就趴在阴影里朝彭石穿做手势。

彭石穿点点头,捡起一颗石子就扔向哨兵脚下,待那士兵一低头,老滕捂住那人嘴,一下就将人扑倒,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抬起溅了血的脸,道:“行了,最后一个哨兵。”

“动作要快,割断喉管,一刀一个。天眼看着就要亮了,我们必须赶在黎明前冲出古岭头。”彭石穿下达命令。

一时之间,所有战士都是一个动作,捂住敌人嘴,横握刺刀,一划拉,血溅,瞪白眼,断气。

孙翰林为了证明自己不是废物,也狠下心,捂嘴,割喉,动作一开始还犹豫,杀着杀着,越发流畅,孙翰林不断的给自己催眠,这不是人,是鸡是鸭,这没什么,两军交战,总是要死的,现在只不过是早早的结束掉他们的性命,睡梦中死去,还没有痛苦,这是做好事,做好事……

“怎么样,文正,感觉如何。”彭石穿笑着问他。手下也不闲着,翻找他们的军官。

“哼,我现在就是一个冷血杀手,我杀、杀、杀。我觉得我们这样是不道德的,我们应该和他们光明正大的开战,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来暗的。”

“我也想来公平的,一对一谁怕谁,可是,也要他们给我们机会,蒋用了多出我军数倍的兵力围攻我们,喘气的功夫都不给我们,一路上赶尽杀绝,他可给我们公平了,要公平,我们就得全军覆没。你想死在这山上被野兽吞掉身体,我可不想,细妹在等着我,我还没看到我儿子出世,我要活着。”

“我也想活,所以,我这不算犯罪。”孙翰林又杀完一个,心里承受能力已到达极限,他的脸都扭曲了,一屁股坐在石头上,看着自己手上的血,脸色惨白一片,他狞笑:“我是对的,我没有错。是这个年代错了。”

“文正,习惯就好,给,擦擦。”老滕递过一条白手巾,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你要是怕,以后再有这样的情况就和细妹呆在一起。”彭石穿激他像个女人,他可以展开羽翼,也把他保护在下。

“司令,你少看不起人,不就是杀几个人,我习惯就好。”孙翰林脸色稍好。

“兄弟们,收缴物资,快。”眼看人都死的差不多了,彭石穿放大声音道。

“谁!”八字眉一开始听到叽咕声还以为是士兵睡不着起来闲聊荤段子,烦的他拿军大衣蒙了头继续睡。这会儿一听,这男人的声音,怎么感觉都熟悉,立马睁开眼,大喝。

“你爷爷我。”彭石穿哼哼。

八字眉大惊,去摸自己的配枪。

“找什么?找枪?在这儿呢。”彭石穿把枪拿在手里借着火光仔细查看,“还是勃朗宁的高级货,行,这是我的了。”说罢把枪往自己腰上一别。

“是你!”八字眉大惊,一跃从地上跳起来。

“是我,咱们又见面了,少校。哦,不,升官了没有啊,中校?上校?看你满脸不高兴,莫不是降级了?”

话分两头。仇铁找地去撒尿,为了气死八字眉,他不知哪根神经搭错了,溜达着爬上了山头,他本想着,跑到八字眉头上去尿他一身。

可是,这破林子,走着走着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哪里去了,他又憋不住了,随便找了棵大树,对着就开尿,没想到憋得久了,这水龙头开了闸就关不住,细水长流的,没完没了,仇铁连连骂娘,夜又深,他喝了一瓶子白酒脑子晕乎乎的犯困,一边尿着一边靠在树干上迷迷瞪瞪就睡过去了。

等他再醒过来是被冻醒的,水龙头露在外面冻得软塌塌趴伏着。

“我说哪儿疼呢,原来是冻得。这地最脆弱,不会冻出问题来了吧,老子至今还没儿子呢。”自己碰了碰没啥反应,他心里有点烦:“不行,回头得去找老大夫看看。”

提上裤子,摇摇晃晃往回走,定睛一看,月亮都没了,漆黑不见五指,得,东西南北都分不清了,他胡乱走走,心中愈烦,抬脚就踢上一截老树根,没想到,他被酒精麻痹了小脑,身体失去平衡,脚一抬,没站稳,让一根老枯藤给绊倒了,顿时,骨碌碌就往山坡下滚。

“哎,啊啊啊——”

“你听,有什么声音。”细妹一直警觉着,听到男人的声音,立马睁开眼。

“有人。”孙惠娘心里有事一直睁着眼睛,自是听到了,一颗心早扑通扑通跳得厉害,手也紧张的插进泥土里。

“嘘。”细妹一手护住自己的肚子,一手做出禁声的动作。连忙联系系统。

“系统大人,求助,求助,你在哪里,睡着了吗?我这边太黑,看不到人,我要求夜间也能看清人。”

“办不到。你是人,又不是机器,安个灯泡就能亮堂。”

“噗通”一声,那人竟然砸到她们的头顶上停了下来,孙惠娘连忙缩了缩脑袋,使劲贴着土,生怕这人发现她。细妹咽了咽口水,咬着唇,艰难的往下移动身体。

滑下来的细土纷纷往她们脸上落,有一点砸到了细妹的眼睛上,细妹连忙闭眼。

孙惠娘好点,缩得快,脸上没落着。

“娘的,倒霉!”仇铁攥着一把草挂住了身体。

“不会遇到鬼打墙了吧。”仇铁恼道。“我不管你是什么鬼,老子是人间的煞王,手上人命上千,不怕你。”

黑咕隆咚的,他也不知道自己滚到底了没有,腿乱蹬,希望够着什么蹬头,站稳身体。

他在上面蹬的越厉害,土漏的越多,细妹眼睛都被迷住了,难受的紧,还不敢乱动,就怕被这个人发现。她捂住自己的肚子,祈祷这个男人赶紧走。细妹敢肯定,这个人是敌营里的,这么晚了还在深山里呆着的,绝对不会是猎户樵夫。

事与愿违,男人抓住的草缀不住男人沉重的身体,连根被拔起。男人又往下滑来,这一回,男人的半个身体都搭在了伪装的树枝上头,只听,“咔嚓”“咔嚓”数声,支撑洞穴的几根侧枝被这个男人压断了,他整个身体都趴在了洞穴上头。

孙惠娘听到这男人说手上人命上千的时候,心就一紧,当这个男人掉在她们上面的时候,她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大睁着眼睛往上看,正好和那人的一双眼睛对视,登时,孙惠娘的心跳就停止了,只希望,那个男人没看见她才好。

“谁!什么东西!”仇铁大喝一声,拔出自己身上的枪,“出来,再不出来我开枪了。”

孙惠娘一慌,吓得一把按到细妹的肚子,细妹一疼,叫出声来。

那男人也是个好猎手,听声辨位,一把揪住细妹的衣襟往外拖。

细妹愤恨的直瞪孙惠娘,可是也没有再供出她来。

“放手,我自己出来。”

“呦喝?是个妞儿。听声音,是个年轻的。”仇铁脚够着了地面,站直了身体,拉住细妹不放手。

“不对,你是谁,大半夜的怎么在这里,说,你是不是**。”

“我不是。”细妹深吸一口气。掐着男人的手,希望他疼了就放开。

“我看你就是,跟我走。”仇铁才不管是不是,拉走了再说。“妞儿,你给我放聪明点,松开你的爪子,真弄疼了我,一枪毙了你。”

细妹觉出自己肚子一抽抽的疼,赶忙又求救系统:“这个人怎么办,不能让他发现这里的物资,一旦他发现,我们就暴露了,只要他枪一响,石穿那边就危险了。”

“灭口。”系统给出意见。

“灭口,我?我没亲手杀过人啊。再说,我肯定打不过他。也不能开枪,这怎么办。”细妹急了。

“大白,要是大白在这就好了,让大白咬死他。”

“让我看看这妞儿长什么样。”仇铁打开火机。

细妹没想到他有火,凑的这么近,细妹一下就看清了这人的长相,一脸的大胡子,只露出一双侵略性的眼睛,冒着**之光,恶狼一样盯着她。

“捡到宝了!真漂亮。”手又去摸细妹的身体,一下就碰到了细妹的大肚子,他懊恼低吼:“怎么是个大胖子。”

“我有孩子,我怀孕了,就快生了,不能干什么了,你放过我。”细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颤抖。

“谁说怀孕就不能干什么的,嗯?妞儿,深山老林,孤男寡女,正是好时候,老天爷待我不薄啊,知道我在山里窝了数天,想女人了,就给我送一个,啊哈哈……”

孙惠娘本来还想出去救细妹的,当听到这句话,她犹豫了,现在出去,这不是白白被糟蹋吗,与其两个人都遭遇不测,不如……

想到这里,她狠狠掐了自己一把,你怎么能见死不救呢,你还是人吗,可是、可是她好害怕。

“还有一个。”当清点完尸体,彭石穿肯定道。“我上来侦察的时候,用望远镜看到那个人了,是个大胡子。妈的,去哪儿了。”

“不行,我们必须马上走,晚了就露馅了。”彭石穿立马决定。

“吃饱了吧,赶紧走人。”彭石穿大喊一声。

正在吃敌人伙食的战士,赶紧擦了嘴,嘴里饭团还没咽下去,拿了敌人的枪、子弹、大洋,剥了敌人的衣服就走。

“大家把敌人的衣服穿在外面,快,走。”老滕正在系鞋带,又加上一句,“鞋,鞋更得换,不能露馅。”

“找到什么好东西了,又往自己怀里藏。”彭石穿见狗剩几个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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