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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爱暖暖,总裁先生情不可攀-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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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真以为仗着宠。爱就能把自己做的事情撇的一干二净了么?

    徐伽听了他的话,却足足愣了有一分钟,刚刚他的态度那么好,难道不是想要和好的意思么?可为什么他一下子就会变得这么冷淡?

    “顾萧言,我根本就不需要反省,该反省的人是你。”她的声音提高了好几度,可顾萧言连看都不看她,就直接走掉了。

    男人绝情的时候和女人大多不同,他不会以退为进,他只会实事求是的说出当下的决定,可女人却在说不的同时又在偷偷的说yes。。。

    一个不太好的念头从脑子里闪过,他该不会。。。是因为自己拒绝了他的求。欢,所以才恼羞成怒了吧?

    他怎么这样?!

114。 你什么意思,不让我哭,没你这么欺负人的。

    顾萧言的身影消失的很快,随后听到一些零星的脚步声后,便又寂静无声了。

    安敏在楼下看到了他的身影,有些狐疑,“这么快就完事了?”

    顾萧言闷闷的不做声,几秒后才道,“你上去吧。”

    敢情,这是搞不定的节奏啊。

    安敏从顾潭应怀里挣了出来,还想说什么时,却什么都没有说,夫妻间的关系其实微妙的很,和好还是冷战,都得需要过程,这个过程也许会当下很难过,可这是夫妻间必须共同走过的路。

    —————

    言听说之前不常在z市里活动,近一年却在这里出入的比较频繁,他在这里没有房子,有时候会住在顾家,有时候会住市区的宾馆,那儿有顾家的产业在。

    为了见他一面,宋翊安倒是特地开车跑了一趟邻市,宋翊安来的很匆忙,从z市开了3个小时的车到了言家大厦,11点半的样子,他准备找地方停车,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大厦内走了出来,宋翊安“蹭”一下子从车里钻了出去,快走几步迈到了他面前,气势有些凶,“我跟你谈谈。”

    跟着的秘书刚想开口,就被一道声音给挡了回去,“宋翊安?还真是挺难得的,你来这是有事?”

    秘书被言听说打发走,他才有时间细细看了看面前的人,他俩见面的次数本来就不算多,只是宋翊安的胡子却像好几天都没刮了一般,细细密密的冒了出来。

    宋翊安不苟言笑,仍是严肃的很,“找个地方,我跟你谈谈。”

    “那上楼吧。”

    言听说去而复返,路过茶水间时,刚才跟着的小秘书却还在里边,和她在一起的还有一个男人,两个人在里边贴的很近,很亲密。

    言听说没有打断他们,身子顿了顿,径直往办公室走去。

    宋翊安看了看茶水间的两个人,啧,这么亲密,还真是。。。够有手段的。

    言家在这座城里不算小门小户,连这大厦也建的有模有样的,只是这总裁办未必配得上他的身份,清一色的白色装饰,连东西也很少。

    宋翊安审视的目光环着这里绕了一圈,才道,“真是同出一辙,你手下人还特别爱走捷径。”

    “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上边人的影响。”

    言听说目不斜视的望着他,他是聪明人,更何况对方对他的讽刺已经再明显不过了,“你特地跑来我这,不会就是为了来讽刺我吧?这大老远的,你也不嫌累?”

    对于宋翊安的来意,他大概能猜到一些,虽说顾萧言和他的兄弟关系,可自己和他并没有什么来往,私下没有,生意上也没有,唯一的交集大概也就是俞凉夕了吧。

    宋翊安冷笑一声,一张脸已经冷的接近发怒的临界点,“言听说,你别以为你做的那些个手段都没有人知道,凉夕她单纯,她不懂你生活里必须经历的那些手段,所以她信任你,你有那么多人选可以选,为什么偏偏选了她?”

    宋翊安的目光泠冽,盯着他的眼睛看去,森森的目光,倒是有些吓人。

    “那你倒是说说,我做了什么手段?”

    “言家有一条家规,外人可能不知道,但凡言家的男人,这一生必须有两个孩子,且一个必须为私生子。”宋翊安冷冷的说着,“你说跟凉夕结婚,这应该是个幌子吧,只怕这一纸结婚证,不是假的,便是没效力的,你以后要娶的女人她还在国外。”

    “很不幸,俞凉夕便是你选定了的那个私生子的母亲,有那么多女人可以选择,为什么偏偏选择她?”

    爽朗的笑声传了来,言听说一脸的玩味,旋即起身缓缓走来,“我说宋先生,你当我的家庭是专门演电视剧的么?你要来兴师问罪也找一个好一点儿的理由行么,你这样太不专业了。”

    满满的嘲讽展现在脸上,一点儿面子都没有给他留。

    呵,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人就是会装模作样,宋翊安冷笑一声,步子却对着对面的那人走了两步,轻声道,“是真是假,其实我都没兴趣知道,只不过你想动俞凉夕,那这事就跟我有关系了,别把我逼急了,不然老子在你婚礼当天就带人去抢!”

    如果不是顾及俞凉夕的感受,说什么他也不能让她往坑里跳,这婚压根不能结,她结了,这辈子就完了!

    宋翊安一副要跟他拼命的样子,威胁几番后,转身摔门离开,反观言听说之前的微笑嘴角,一点儿一点儿的下沉着,直到阴霾在脸上浮现。

    —————

    从周一到周五,徐伽见到顾萧言的次数都屈指可数,那男人对她也是冷淡的不能再冷淡了,回到家里,不是无视她,就是冷落她,徐伽心里都有点儿小小的后悔了,上次就应该让他得逞,一次性解决,不然也没现在的这些个麻烦事了。

    周五晚上,顾萧言晚上10点钟才回到家里,一进门反倒钻在了浴室里,水流声哗哗不断,坐在沙发上的小女人一脸呆滞,怎么办,她又被无视了。

    当下拿出手机来,发短信向俞凉夕求救,吵架的事情她也知道,回微信的速度也很快——

    “你俩还没和好啊——你可真是笨死了,实在不行,你先把他拐上床了,他心里有火,他不跟你交流,我看你俩这问题会越来越严重的,到最后说不准,这男人就跟别的女人跑去倾诉了,到时候你哭都来不及了。”

    看完微信后,徐伽的嘴角抽了几下,有这么夸张?不就是个小误会,说开了不就没事了么?还找别人倾诉?

    她也需要倾诉!

    徐伽的嘴角勾了勾,似乎并没有把这个话放在心上,可隔了一会儿后,却又觉得她说的。。。似乎有那么一丁点的道理。

    趁浴室里的水流声还没断,徐伽一路小跑跑回自己卧室里换了身睡衣,她的睡衣多以棉质的为主,丝质的睡衣都很少,只有一件红色的蕾丝睡衣。

    指尖顿了顿,算了,就这件!

    换衣服,关灯,关门,一切做好后不过用了几分钟的时间,接下来便是漫长的等待。

    这时间等的有点儿久,等的徐伽一沾枕头眼睛便不自觉的眯了起来。

    —————

    如果换做平时,看到徐伽主动投怀,顾萧言自然是很开心,可现在。。。

    男人健硕的上半身还没有穿衣服,只是穿了条睡裤,目光凉凉的盯着躺在床上的那个女人,身子婀娜的包裹在热烈的睡裙下,曲线分明,她还保持着睡着前诱。人的动作,双腿交叠着,换个方向,顾萧言什么都看得见了。

    这女人怎么这么白,还尽挑这种颜色来穿衣服。

    “嗡”的一声,顾萧言的脑子便不受控制了,狠狠盯在她大腿上雪白的皮肤看了几眼,随手拿起被子的一脚往她身上盖,这一盖,徐伽就醒了。

    眼看着顾萧言转身就要走,小女人刚醒,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一下子就扑在了他的后背上,两只小手死死的抱着他,不让他走。

    “放手。”顾萧言冷声道,她是不知道她自己身上什么都没穿是不是?

    “我不放,就不放。”较弱的声音里似乎带着哭声,“你走什么嘛,我等你那么久,你连看都不看我一眼你就要走。”

    “顾萧言,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顾萧言是擅长玩冷暴力的,他不会让你觉得他怠慢了你,他只会一点点的跟你疏远,让你觉得是你做错了,就像他刚刚明明看到她存了什么心思,可却还能反手给她盖上被子,转身就走。

    徐伽怕他走,两只手交叠的握在他胸前,他的后背上传来一股潮潮湿湿的感觉,顾萧言皱了眉头,她在哭?

    男人转过身子,反手把她的小脸儿抬起,果然。

    一张素净的小脸儿上沾满了泪痕,像是哭的伤心,见他望着自己,徐伽更觉得委屈了,“顾萧言你什么意思,你看到我这样你干嘛要走?你怎么这么小心眼?我都原谅你了,你还这么爱生气!”

    男人指尖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小女人专心的哭着,哭的他的头一下一下的疼,男人声音加重,低吼道,“不许哭。”

    小女人明显愣了一下,抬起头不知所措的看着他,像只迷了路的小动物,低声哭诉道,“你什么意思,你不碰我,你还不让我哭,你。。。。没你这么欺负人的。”

115。 夫妻间能好聚好散,只怕是最好的结局了。

    徐伽哭的伤心,这些日子受了冷落,现如今连投怀送抱都不管用了,小女人的心底要多委屈有多委屈,他不止不心疼她,现在还凶她。

    “你别哭了行不行?”无奈的语气再次加重,顾萧言对上了她的双眼轻声说道。

    她到底在委屈什么?他转身就走只是不想继续看她,想动却不能动的心态,她在自己脑子里脑补了点儿什么东西出来?

    男人眸子里戾气浮现,“我说了,你给我解释清楚了,才行。”

    这件事像定时炸弹一样埋在心底,她不说出来,他安不下心。

    徐伽心一横,索性把事情和盘托出,说完后,心里也痛快不少,“不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件事情,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我不是不信你,我必须要让你亲口对我坦白。”顾萧言的手指替她擦去了泪痕,把她拥在怀里轻声道,“你老公也是正常男人,面对这种情况不可能无动于衷,徐伽,我可以惯着你宠着你,只要你不踩我底线,我可以一直这么由着你的性子来。”

    “可你一旦过界了,那之后的事情我就没有办法跟你保证。”

    徐伽的身体抖了抖,开口问道,“那。。。你的意思是你会跟我离婚?”

    墨色的双眸眼神浓重,“离婚只怕是最好的结局了。”

    “感情的事情,离婚从来不是终点。”

    有多少夫妻是在互相折磨中度过的,那种舍不掉又放不下,可又原谅不了的矛盾心情,彼此折磨着过日子,那才是最可怕的。

    重新开始,有时候倒是件好事。

    顾萧言的话虽是点到为止,可怀里的人显然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趴在他怀里轻声道,“我对曼臣没有别的想法,所以你不用担心。”

    徐伽说的单纯,她懂男人,大概也只是懂个皮毛罢了,男人心底里有一些的阴暗面,她看不到。

    摸着女人柔软的发,顾萧言的嘴角泛起了一丝冷笑。

    顿了顿,怀里的女人又在闹别扭了,一口咬在了他胸前,怒气冲冲到,“你还没跟我解释呢,还有你说,你刚刚为什么要跑,你跑什么?难不成我穿成这样,你看不下去了?”

    一张小脸儿分明是要他说个明白,看样子是得不到答案不肯罢手了。

    顾萧言不动声色的凑到她耳边,声音像带着魔力一般轻声道,“我是怕我再看一眼,就会忍不住扑上去,你知道男人在什么时候会控制不住自己么?”

    “什么时候?”

    “在遇到柔。软的东西可以波动他心弦的人,你就是我心里的那片柔。软。”一片旖。旎雾气从他眼底升起,男人张口含住了她的耳垂,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

    他给了她极致的温柔,她回报他以更加剧烈的声音。。。

    对于情事,有的人未曾动情,所以觉得寥寥寡欢,可他爱她,想把一切最好的东西献给她,包括他自己。

    声音从喉间释放,顾萧言再也控制不住,“小伽。。。”

    —————

    深夜暗淡,徐家周边都是黑暗暗的,零星的几盏路灯散发着幽暗的光芒,一道女人的身影驻足在徐家的门前,静止不动。

    女人的身形消瘦,犹豫了片刻后才鼓足勇气暗响了徐家的门铃——

    这夜晚里发出声音,有些刺耳。

    房子里客厅的灯还是亮着的,她等了好一会儿才有女人带着睡意传来声音,“睡呀?”

    江琳披了一件薄薄的外套后,这才去开门,开门后,一股冷气随之而入,看了看面前的陌生女子,她有些疑惑开口,“请问你是。。。”

    “阿姨你好,我是方悦心,司恒的女朋友。”女人礼貌的开口说道,眸子里全是欣喜的神情。

    随后方悦心被请进了屋,江琳端了杯热茶给她让她暖暖身子,旋即便不知所措的上楼去找徐胤扬,她几乎是小跑逃离了客厅,说来有些讽刺,自己的儿子不知死了多少年,却还有人自称他的女朋友来找上门来。

    徐司恒活着的时候,并没有告诉过他们他有女朋友这个事情,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夫妻两个一前一后的走下楼,江琳的脚步匆忙,徐家当家人跟在她身后,到底还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在面对方悦心的时候,也显得比江琳要镇静许多。

    方悦心看到徐胤扬朝她走来,心里莫名的紧张起来,身子不受控制的僵硬的站起来,小声道,“徐叔叔,这么晚来打扰你们,真的对不起。”

    徐胤扬摆了摆手,示意她坐下说,自己则坐在了她旁边的沙发上,目光落在了女孩儿的腿上,她。。。在发抖,水杯被推前了些,男声带着长辈的低沉醇厚,“你别怕,喝点儿水,夜里凉。”

    “好。”方悦心倒是听话的端着水杯小口小口的喝起来。

    这时间,徐家的两夫妻反倒细细的在观察她,这女孩长得乖巧,也不像是说谎话来骗他们的人,可是为什么会选在这个时候来找上门来呢?

    方悦心的身体暖了许多,心里也不怎么害怕了,这是她第一次来徐家,之前有很多次,徐司恒都说要带她来见自己的父母,可是都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她唯一见过的也只有徐伽而已。

    徐胤扬轻声道,“你叫方悦心对吧,方小姐,不知道你刚才说你是司恒的女朋友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闻言,方悦心显得有些急切,放下水杯便开了口,“徐叔叔,你千万别误会,我和司恒很早以前就一直在一起,只是他一直没有带我来见过你们,所以你们可能不知道我。”

    “我这次突然拜访,其实是有件事情想征得你们的同意。”

    话落,徐家夫妇不知所措的相互看了一眼,并不知道这个女孩儿心里到底在打着什么样的主意。

    人已经去世那么久了,她还有什么事情非得要征得自己的同意呢?他们和她非亲非故的。。。

    夫妻对视一眼,徐胤扬才轻声道,“你说。”

    “我想那一些司恒的毕业纪念册回去,上边有我们两个的合影。”方悦心淡淡的说着,神情有些伤感,那合影原本她也是有的,可是她的被她一气之下烧了,连最后的怀念都没有了。

    “除了来拿毕业册,我。。。我也想来看看司恒从小长大的地方。”方悦心垂着头,眼眶有点湿,“我很想他,可我连他成长的地方都没有见到过,我怕。。。有一天我见到他的时候,他怪我为什么不去看我的父母。”

    最后的几句话,她的声音又低又轻,说话的人哭个不停,徐家长辈也是一阵心酸。

    什么叫做以后见到他?!

    这女孩儿。。。

    江琳走来,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哽咽道,“你跟我上来拿吧。”

    对他们而言,这女孩根本没有欺骗他们的意义,除非,她真的很在乎徐司恒。

    年少时的爱情,才刚刚开始便再没了继续下去的机会,连再见他一面也成了不可能实现的梦想,想来就很心酸。

    次日江琳打电话告知徐伽这件事情的时候,徐伽忽然想起了一句话——

    “我曾爱过你,想起就心酸。”

    —————

    从徐家出来后,江琳本想留她在家里住一晚,可却被她拒绝了,继续留在这里,待在徐司恒曾经待过的地方,只怕会让自己更加的伤心难耐。

    她走的有些匆忙,肩上的背包里放着几本照片,是徐司恒从小到大的成长照,这些照片只有一份,珍贵的很,平日里江琳只有在思念儿子的时候才会拿出来看看。

    她出来没多久,没有注意到一旁的阴暗角落里像是站着一个人影,紧跟在她身后,厉声道,“方小姐,霍先生想见你。”

    方悦心的脚步踉跄的往后退了下,才道,“这么晚霍先生要见我?不太合适吧,不如明天上午我去霍家亲自找他。”

    这么晚来找她,准没好事,更何况方悦心和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联系了,他现在找上门来,又是为了什么?

    方悦心继续退后了几步,把背包抱在怀里,当下就朝他的反方向跑去,可没跑几步,脚步便渐渐停了下来,女人的声音很惊恐,很害怕,“你们。。。你们到底想做什么?霍曼臣又想玩什么花样?”

    那隐匿在夜幕里的男人看不清神情,嘴角似乎还挂着笑,低声道,“本想对你以礼相待,结果你偏偏的这么不识趣,霍先生有令,如果你不识趣,那么我们也不必对你温柔。”

 116。116。她可真没出息,就这样晕倒了。。。

    “你…你什么意思?”

    那男人动作很快,西装革履的样子,却一把抢过了她怀里的背包,她的长发被那男人全部抓在手上,头皮像要裂开一般的痛,霎时间弥漫在全身各处,男人面容阴森,“我给你好路走,你偏不走,真是够贱的。 

    那男人重重的把她一推,方悦心一下子猛的撞在了墙上,身上手臂上都很痛,她想呼救她想喊,可刚喊了一声后,便再也说不出话来。

    面前的男人手里拿着她背包里的照片,而另一只手上则拿着打火机。

    “求你了,你别烧了我的照片,我跟你走,我跟你们走。”她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那照片是她的全部啊偿。

    方悦心被甩上车,目光死死的盯在他手中的照片里,前排男人传来声音,似安抚,又似威胁,“霍先生只是想跟你谈谈,只是你这么不配合的态度,倒让我们真的不好办了。”

    那一刻,方悦心才发现自己招惹到的人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儿的男人撄。

    霍家别墅,方悦心被几个男人固定在中央,往二楼走去,走到门口时,前边男人欠了欠身,对里边的漆黑一片开口道,“霍先生,人带来了。”

    “让她进来。”

    人被推了进来,方悦心看不到屋内的人在哪儿,尖锐的嗓音划破了喉咙,“霍、霍曼臣,你叫我来做什么?既然我已经来了,你为什么还要这样装神弄鬼的?!”

    墙边处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笑声,这笑声很低,似笑非笑的,声音扬了扬,道,“装神弄鬼?对付你,我需要这么做么?你也太高看自己了。”

    “啪嗒——”

    卧室里的灯一下子亮了起来,整个房间都明亮的很,黑色轮椅背对着她放在窗前,霍曼臣缓缓转了身,目光锐利且透着一股不善,“方小姐,我请你来是我有些疑问需要你来帮我解答。”

    “前些日子,你还借助在我霍家宅子里的时候,你有没有拿了什么不该拿的东西后便走了?”

    方悦心嗤笑,“什么不该拿的东西,你的意思是说我方悦心偷了你霍家的东西?霍曼臣,你别以为谁都想沾你霍家的那点儿便宜,我不稀罕。”

    徐司恒在的时候,什么样的好东西没有送过她?他霍曼臣以为她是没见过好东西所以当了小偷?

    方悦心一口咬定自己什么东西都没有拿,只是带走了那些属于自己的东西而已。

    霍曼臣给足了她时间去回忆这件事情,可是却一直不肯明说这东西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方悦心有些急了,当即冲到他面前急切的开口道,“霍先生,我是真的没有拿不该拿的东西,你得相信我这一点,即便就算我觊觎你家里的东西,我也不会那么明目张胆吧。”

    他家里到处都是训练有素的保镖,把这地方包的里三层外三层的,她即便有心做这个事情,可也没能力去做。

    她一个女人还有着绝症,怎么可能在这种地方,在人眼皮子底下把东西给带走了?

    霍曼臣的目光绕在她身上,心里却在腹诽着是不是那个东西太小了,她带走了却根本不知道?

    如果不是她拿走了,那又会是谁能把东西带走?

    那个东西太重要了,一不小心被别人知道,带来的结果他承受不了。

    这屋子里太过寂静,霍曼臣的目光定在她身上,有些吓人,男人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先是一言不发,尔后才道,“你走吧。”

    话落,方悦心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等候在一旁的男人从侧边进了屋,轻声开口,“就这么让她走了,你不怕她是在骗你?”

    “所以这还得麻烦你抽空帮我跑一趟。”霍曼臣对着他招了招手,神情有些严肃,也有些痛苦。

    黑色西装得男人转身下楼去帮他倒水,不出一分钟,那男人面不改色的蹲在他脚边,关切道,“喝点水,嗯?”

    “你身体不好,这样的事情交给我就好了,干嘛还非要自己往心里去?”

    随后霍曼臣剧烈的咳嗽着,再次说话时声音也哑了许多,“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个东西里有什么,万一它。。。我担心她受不了。”

    男人眸色凝重,“不会的,你放心。”

    任何想要伤害霍先生的人或事,都是他不允许发生的。

    绝不允许。

    —————

    去医院报道的事情一拖再拖,周五的时候,医院下了死命令,她再不来以后也不必再来。

    徐伽这才记起还有这么个事情,之前一直都跟着宴北川,虽然那人性格古怪的很,可是他长了一张英俊的脸,更何况跟在他身边确实能遇到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也有趣的很。

    可现在却要每天朝九晚五的上班,想想就觉得无奈又可怜,像鱼被困在了鱼缸里一样。

    了无生趣。

    徐伽的事业心其实并不强,也许是从小有爸爸和哥哥在她身边一直照顾着她,她想要的任何愿望那两个男人都会帮她完成,在徐家的家规里,女孩子是不需要出去打拼事业的。

    周一早晨9点,徐伽去报了道,之后便被先分在了急诊室里。

    急诊室的工作说忙也忙,不忙的时候也闲的很,可很不巧的是,她报道的那一个下午,高速路发生了一起重大交通事故,且有多名行人受伤,两拨病人被先后送了进来,比她早进来的护士长当机立断的分派了工作,徐伽是个新手,连岗位负责什么都没摸熟,就遇到了这样的情况。

    这副场景在报道之前就已经预料过很多次,可现如今,她一个新手,学的只是纸上谈兵的东西,刚入行便遇到了这样的问题。

    她站在一角,有些不知所措,不知是不是早晨吃的早餐太少了,连带着现在头也开始有点晕。

    见她这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推着病人路过而来的护士长斜睨了她一眼,冷言冷语道,“不舒服是吧?不舒服你就早点下班,别在这里打扰我们。”

    新手唯一的缺点就是,任何东西都需要学习的过程。

    徐伽冷哼了声,心想道这人什么来头,这么欺负新人,刚想过去说些什么,她的脚便先软了下来,头晕,眼黑,旋即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朦胧之间,她好像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之后便再也没有意识了。

    —————

    眼睛迷迷糊糊的睁开,意识迷迷糊糊的苏醒,她这才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她居然没出息的晕倒了,进急诊室上班的第一天,就晕倒在了急诊室里。

    这说出去,多少真的有些丢人。

    更何况这还是她第一次晕倒,小时候都没这么脆弱!

    女人蜷缩在小沙发上不肯起来,赖在沙发上装死,身侧传来一道男声,“既然醒了,就起来。”

    “老躺着不好。”

    闻言,徐伽打了个激灵,她在哪?身边居然有人,自己还没发现,真的好蠢。

    “对不起,对不起,我马上起来。”徐伽一下子坐了起来,整理着自己身上的东西,当下便猫着腰往门外退,却听到那男人继续道,“你要去哪儿?”

    女人愣了下,这声音怎么有些熟悉,目光上移,她有些晃神,自己是不是出现错觉了?还是。。。刚才晕倒的时候摔的太重了?

    宴北川怎么会在这?那个’恶魔’怎么会在这?

    她一定是疯了才会有着这样的错觉,这太可怕了!

    徐伽弯着身子猛的摇头,这无厘头的举动搞得宴北川一头雾水,冷声道,“你晕倒的时候撞坏脑子了是不是?别给我丢人,快进来!”

    这凶巴巴的语气,除了宴北川,还会有谁?

    小女人一脸委屈的慢慢挪步子走到他身侧,心不甘情不愿的开口道,“你怎么来了?”

    “不欢迎?”宴北川淡淡瞥了她一眼,还真是个白眼狼!

    “哪有哪有。”徐伽换了副笑容,甜甜的对着他笑,“当然欢迎你啊,z市有好多好吃的,你如果缺什么,就告诉我,我帮你准备。”

    她倒是难得的显露出一副热心小天使的模样,这才让宴北川刮目相看。

    男人‘嗯’了一声后,便不再开口说话,钢笔在纸上写出了一行又一行潦草的草书,徐伽站在一旁,脑子里却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

    顿了顿,女人声音再次响起,“老师,你能不能告诉我,你这次回来是为什么啊?”

 117。117。你那么任性撒泼,居然怕他?

    宴北川就这么空降到这里,是来看病还是有其他的事情?

    徐伽眯着眼睛偷偷看了看那个专注的男人,从伦敦飞回国内,他的眼睛下方有着一片淡淡的乌青,该不会他根本没有倒过时差吧?

    旋即女人弯了弯腰,一张小脸儿尽数凑到他面前来,认真道,“老师,你连黑眼圈都有了,你、你这把年纪了,你还学人家小年轻不倒时差?啧啧啧,你看你看,就在你眼睛下边。。。”

    好明显的一道!

    “你给我捣什么乱你?”宴北川掀了掀眼皮,声音波澜不惊的开口道,“你还好意思在这嫌弃我的黑眼圈,我倒是想问问你,你第一天上班就晕倒在现场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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