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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爱暖暖,总裁先生情不可攀-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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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路两侧的景色不断后退,车内的人清目看着景色,喉咙里一阵发痒,忍不住的咳出了声,咳嗽声很克制,坐在副驾驶座位的人还是扭过来看了看他的脸,神情很关切。
刚才那个顾先生说话那么的不客气,霍曼臣还是好脾气的包容了他,更令人不解的是,霍曼臣为什么要先离开。
霍曼臣的人生里,几乎是有3分之2的时间是和自己在一起的,属于那个人的目光,每一天都是不同的,时而忧心忡忡,时而郁郁寡欢,时而又兴奋不已,可是只要徐伽出现在他身边的那一天,那他的快乐就会维持一整天。
就像突然被浇过水的植物、像突然出现了彩虹。
“这么看着我,是有问题要问我?”收回目光,霍曼臣的目光已和平常一般的淡漠疏离,永远带着提不起来的兴趣。
话在齿间转圜半天,愣是一个字也吐不出来,罢了,讪讪的回了头,几分钟后听到身后人的吩咐,“帮我去约瑞士的丹尼,我最近会去拜访他。”
丹尼尔的名字他并不陌生,30岁的瑞士男人在医学界里混的风生水起,曾经几次三番想代替姜薇过来照料他的身体,却都被他严词拒绝。
说者无心,听者倒是有意,“这个时间去找他?”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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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霍曼臣的电话,是在晚上8点30,电话很快被接了起来,听筒里传来一阵阵微风的声音,“你在外边?”
徐伽应了声,“对呀,晚饭吃多了,顺便出去遛遛自己。”
她的嗓音飘在风里,似把甜美都揉了碎,身上的衣服一天天的薄下去,连白天的时间都要比以往常,夏天好像真的要来了。
电话那端的人无声的笑着,侧目望着远处路边那个人影,长发披肩,穿着随性,一个人在路上,黑色车常驻她身后,悄无声息,像鬼魅,这车停在这里已经好几个小时,终于盼来了该来的人。
“小伽,我们做个交易,好不好?”
听到了这句话,徐伽反倒安心了许多,至少证明自己说的那些话他听进去了一些,“你说。”
“你之前的愿望,我会满足你。”叹了口气,霍曼臣的语速缓慢,这句话说的难以启齿,一旦说了出来,再想有退路可就难了。
“你继续。”
“我的条件是,你得亲自陪我去一次瑞士寻医,那边有我熟识的一个医生。”
徐伽的愿望,是想要他出国就医,可这一去,即便他有心,他们之间想要再见面的机会也会减少很多,她的愿望是想要他好起来,更希望他可以在伦敦过他自己的日子。
她想要他放弃,只是下个月她马上就要去报到,这时间冲突的很。
像是为难,女人半天没有回音。
“尽管从来没有开始过,可我仍然希望我们之间有一个值得回忆的结局,小伽,你不能这么坏,连一个回忆都不肯给我。”男人的声音有些哽咽,“最后一次我们单独出行,好么?”
最后一次,单独的出行。
这是他所能做到的,给到她的。
去报到,瞒着顾萧言,出国。。。
短短几分钟内,徐伽的脑子里已经把这事给过了一遍,就这么趁她老公不在的时候陪他去了瑞士,虽说是有正当理由吧,可是还是感觉不好。
怎么办?!
电话里久久得不到声响,霍曼臣眸子里的那个女人已经由刚才的站着转为靠在一旁的墙边了,看样子很为难。
“好,时间你定好了通知我。”徐伽清冷的声音传来,那人一转眼已经站在了顾家门前,按着门锁上的密码,“霍曼臣,希望你言而有信。”
女人的身影消失不见,久久未曾发动的车才和这房子擦肩而过。
言而有信,他会遵守,答应她的事情,哪一次他没有好好遵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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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桌上之前的残局已经被人收拾干净,难得在这个时间点,顾萧言选择在客厅里浪费时间的看电视,他向来都工作忙,自从新年以后连顾家父母都没有来得及按时探望,现在却坐在电视前发待。
可徐伽知道,他虽然人没有回去,但每周给家的一个电话都是按时的,从未有过推迟,每一天送去顾家的水果或一些讨安敏喜欢的一些小玩意也会准时送到。
他是孝顺的。
徐伽喜欢孝顺的男人,这样的男人值得自己欣赏,可她不知道的是,徐家每一天也会收到同样的东西,他准备东西从来都准备两份,照顾着她的父母感受,却从没和她讨过好。
见着她进来,顾萧言的落寞才刚刚结束,“去了这么久,不怕被坏人拐跑了?”
走了那么久,她的嗓子里早已冒了烟,来不及回答他的话,急冲冲的往冰箱的方向跑,开了冰箱门,一瓶冰水便被她拧了开,灌在了嗓子里。
顾萧言皱了眉头,女孩子吃冰不好,偏偏她受了国外的影响,贪凉贪冰。
“你这么个喝法,你的姨妈会准时来看你么?”男人颀长身影站在她身后,身姿灼灼修长,双臂环着胸。
喝够了,这女人才转了身,一副懒得理他的模样,似在说他多管闲事。
“我的身体呢,坚强的很,习惯一旦形成就没办法改变,如果硬是要勉强自己来改变所谓的那些个坏习惯,那人生里还有什么乐趣?”
生活习惯里,所有的一点点小坏习惯都能让人不适应,有的人不能吃甜,有的人不能吃辣,有的人只能对着喜欢的饮料暗自流口水,她什么都可以,为什么还要勉强自己来改变呢?
那不是她的风格。
她的话倒是说的顾萧言一点儿招架之力都没有,她脑子里的歪论,总是一堆堆的,潇洒肆意,一点儿都不受顾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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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别之前,顾萧言好像格外的热情,每一晚都不肯放过,争分夺秒的来欺负她,对此,徐伽是一点儿怨言都不敢明说出来,只能在心里把他骂了个遍。
106。 同一个目的地,她怎么这么霸道?
曾经因为霍黎苍而满存愧疚的那颗心,好像也很陌生了。
霍曼臣订的机票是和顾萧言出差同一天,只不过他的航班是凌晨出发,而她的则是中午出发,差了12个小时而已。
出差前一天,顾萧言在卧室里整理随身带的衣物,几件衬衣,两件外套,东西少的可怜,不一会儿背后传来女人的声音,“就带这么点东西?”
男人背对着她颔首,“嗯,就这些。”
男人出行不比女人,女人出行跟搬家似的。
徐伽进了屋,坐在床边上看着他蹲在地上整理东西,她看不到他的脸,只能看到他修长的手指,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心底深处总是有一种不安的感觉时不时的弥漫出来,让她很不安。
“这次出差,邵助理会随行么?”若在平常,徐伽定不会细究这么多细节,人和人之间总该保持着距离,朋友是这样,夫妻也是这样,留有空间,大家才能好活,可现如今,这话被她问出了口,丈夫听来只能认为她在担心他,或者是无心的发问,可只有她心里清楚。
如若邵长杰不跟着一起,那她这不在国内的事情瞒的便更加辛苦了。
似是察觉出她的留恋,顾萧言的动作停了下来,一道身影压在了她的面前,“怎么,舍不得我了?”
顾萧言顺势坐在了她身旁,拦着她的腰便把她挪过了自己的腿上,每天吃的不少,可她抱起来怎么还是这么轻,身上的骨头都在硌着他,女人长长的两条胳膊搭在他肩头,凑近了些道,“你想的美。”
“你看惯了国内的东方美女,一下子出了国外,那些金发碧眼的热情姑娘难道不会让你垂青,多看几眼?”徐伽眼睛里带着坏笑,开始打趣他了。
顾萧言自从接手顾家事业,国内国外来回跑早已是常态,“这么说,你想让邵助理和我一起去?”
这丫头的鬼心思,无非是怕他迷恋于异乡的美女景色。
看穿了她的小心思,顾萧言倒放松了许多,侧脸贴在她脖子上,出声道,“你怎么这么霸道?”
不放心他一个人出去,还得找一个人来陪他。
徐伽不再开口,只是弯着眼睛看着他,眸中带笑,十足看好戏的样子,她是霸道,有些事情她可以做,而他,不可以。
曾经不止一个人说过,徐伽,你这么没有安全感,迟早会把你身边的所有人都给逼走。
第一个说这话的人是徐司恒,他对方悦心有求必应,很长一段时间里,是疏忽了他这个妹妹的,直到有一次他雨天晚归,徐伽撑着伞在徐家门前等了他三个小时,当他结束了甜蜜约会返回徐家时,这才看到了衣裳湿透的妹妹,当天晚上徐伽便发高烧,久久退不下去,急的他半天驾车前往市中心医院,陪着她挂水。
当初徐伽生病,徐司恒来不及细想些什么,可后来他才发现,她是故意的,明明可以在屋子里等,非要在门口等着让自己那么的可怜落魄,像极了没哥哥疼爱的小姑娘,那一刻,徐司恒只想狠狠的骂自己冷落了她。
徐伽生气难受,从不会跟他大吵大闹。
话转回来,徐伽的脸上笑意如春,顾萧言只得把手臂收紧了些,轻声道,“他会跟我一同去,所以这周你在家要乖。”
徐伽从他身上起身,轻‘嗯’了一声,似答应也似敷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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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蒙黑,夜色浓重,顾萧言抱着怀里的妻子直到她睡熟,电话在他裤兜里小声的震动了几下后,便挂断了,顾萧言小心翼翼的掀了被角,低着头把吻印在了她的额头上,其实他想吻一吻她的眼睛,可这一吻下去,她一定会醒。
“小伽,你乖乖等我回来,嗯?”
他摸着黑出了门,又回头望了被子里裹着的人,这才轻轻的把门扣上,朝门外走去。
都说结婚是牵制一个男人最好的办法,其实这话是对也不对,她若是他心头上的人,他必然会好好待她,婚前的那几十年的人生像白过了一般,在婚后都发生了巨大的改变,他依赖她,迷恋她。
午夜航班,人都疲惫,邵长杰在顾萧言上车之前,还在往胃里猛灌咖啡,见他出了门,便开了车门接过他手中的行李。
“她呢?”车内昏暗,邵长杰只能看清他的轮廓,却看不清他眸子里带着的情绪。
“方小姐已经在机场贵宾厅里休息了。”邵长杰回答迅速。
顾萧言的手机拿在手里,不知在看些什么,“现在再补订一张一起的票,你跟我一起去。”
这话一出,邵长杰倒是愣了神,出其不意,嗯,还真挺像他风格的,罢了,这点儿苦算什么?
当下拨通了电话,订票的速度很快,还好打得及时,在他这通电话以后,再想订同一航班的票只怕也不那么容易了,衣服随身物品,都可以去那边买,至于护照,呵,顾先生这样的举动早已不是第一次,他已经养成了随时把护照装在身上的好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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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航班的起飞时间相差12个小时,徐伽走的很匆忙,连行李都是临时收拾,其实并没有什么东西好带,银色箱子被她推着走,黑色帽子已经遮住了她的大半个脸庞,她没有化妆,眼下可以看到淡淡的乌青色,昨晚,她并没有睡好。
顾萧言离开的时候她是有意识的,只是这意识终究被困意所吞噬,她很困,却睡的不踏实。
“就这么一点儿行李?”坐在车里,徐伽只看到了三个箱子,对霍曼臣来说,这并不是正常的出行。
霍曼臣把早餐递了过去,轻声道,“先吃早餐,这些只是随身要用的,其他的东西会慢慢收过去。”
说到底,她还在怕这是场圈套,骗她出去的圈套。
接过了早餐,草草吃过了几口,靠在背椅上,她又迷迷糊糊的陷入了睡眠,睡了大概15分钟左右,是被一通电话给吵醒的。
来电的人是安敏,她的来意无非是两个,怕徐伽一个人寂寞,也是受了自家儿子出差前的嘱托,要她帮着照顾自己的妻子,徐伽对于这个婆婆,说不上喜欢还是不喜欢,她思想年轻,不似那些老古板一般,思维守旧,对他们的事情也鲜少过问,她整天在忙自己的事情,度假秀恩爱也是常有的。
闲聊了几句,徐伽便挂断了电话,喜欢自己的人是顾家奶奶,她才是那个和她同一边的人。
头等舱里,霍曼臣坐在了靠窗的位置,徐伽坐在他旁边,“去过瑞士么?”
女人摇了摇头,她没有去过的地方很多,也不差一个瑞士了。
后来飞机起飞,徐伽闭目休息,两个人竟相对无言的坐着,差不多半个小时后,一个小女孩闯入了她的视线,不是因为那女孩长相甜美,而是因为她在走道上玩时,跑的太快,摔倒在了徐伽身旁。
当下一摔,小女孩便委屈的眼含泪珠,她的眼睛很大,跟芭比娃娃一样,徐伽把她抱了起来,抬手把她裙子上的灰拍干净,柔声的安抚着小女孩的情绪,有人哄了,她的情绪便不受控制的崩溃起来,埋在徐伽的怀里哭的很伤心,小女人手足无措的安慰她,却一点儿明显效果也没有。
直到她的母亲听到声音赶了过来,小女孩这才止住了哭声,从她怀里转到另一个人的怀里大哭。
她的母亲很有礼貌,和徐伽道了很多次谢,当小孩子真好,所有的喜怒哀乐都可以表现在脸上,喜欢了就去做,不喜欢了便拒绝,勉强自己这种事情,他们不会去做。
小女孩总是容易让人觉得心疼,过了很久,霍曼臣才道,“以后希望我也可以生一个女儿,女儿贴心,我的女儿我肯定会把她给宠上天。”
“你会有的。”脱口而出的便是这句话,可话说出了口才发现有些不妥。
“是么…”霍曼臣低低的回应她,嗓音里全是满满的羡慕。
女儿,他只怕这辈子也不会有了。
儿女双全从来都是种幸运,他从来都求而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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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士的天气比想象中要阴沉许多,到达的时间是凌晨,马路上车辆都很少,接机的人是霍曼臣的人,他们提前一天过来准备他过来住宿的地方。
霍曼臣身体不好,经过了长途飞行已经疲惫的很,一下飞机便立刻去到了酒店里休息,他们的房间都在同一层,酒店的最顶层,徐伽和他的房间相邻着。
107。 褪去了伪装已久的微笑强势,只是一个真实爱着她的男人。
身后的人把行李箱递给她,女人顺手握在了手里,轻声问道,“我们什么时候去医院?”
那人的精神好像不太好,说话声都软弱无力的,“等你休息好,我们再去。”
倒时差虽然人会难受一些,可总比无限期的拖延着要好,徐伽‘嗯’了一声,转身把门卡放在感应器上,〃滴滴滴”,房门打了开,声音继而传来,“那你好好休息吧。”
话音落下,人往屋子里走去。
果然是霍曼臣住的地方,房间里带着一股清香,不浓不淡的,落地窗拉开后,湛蓝的天空印在她的瞳孔里,远处一座教堂吸引了她的目光,在那座建筑旁人来人往的,徐伽眯了眯眼睛,那是。。。
伯尼尔大教堂?
虽然没有去过,可是在瑞士里那样特色的教堂看多了,也足够让她审美疲劳的。
坐了那么久的飞机,虽然地方时不时的能够走动,可徐伽还是觉得她的两条腿像僵了一样,木木的,在浴缸里泡了足足半个小时后,才从里边起身,整个人连头发都没有吹干,便倒在了柔软的软床中。徐伽不知道,在她和霍曼臣的门房外始终有人盯着。
“哎,你真不用这么紧张,这儿所有房间的隔音效果都是一流的,你在里边唱ktv都没人听的见。”丹尼尔操着一口流利的中文,字正腔圆的道。
看霍曼臣那紧张的模样,就差把耳朵贴在墙上听听旁边的人在做些什么了。
“你怎么会来?”霍曼臣无可奈何的看了看对面沙发里躺着的那个男人,明明是一脸正派的外国帅哥的模样,可为什么总喜欢说些中文,而且一副‘我真的很懂你’的态度,更不可思议的,这货居然是这家豪华型酒店的少东家,明明可以靠颜值来生存,却偏偏要靠什么自己的努力。
“还不是为了你吗?”一身黑色运动服的丹尼尔坐起了身,“让你来那么多次你死活不来,现在来了,还带了个美女过来。”
他到底是来度假还是来泡妞的?
在丹尼尔的家族里,只有他一个人是这副模样,每天都安心做他的好好医生,调戏调戏心仪的姑娘,享受享受生活,这家里的产业他倒没了什么兴趣。
那外国帅哥的目光绕在他身上已经好几圈了,他的现状资料早前已经传了过来,情况。。。并不好,男人忧心忡忡,“什么时候去我医院做检查?”
“去是肯定会去的,只是有一个事情得麻烦你。”一丝狡诈闪过霍曼臣的眼睛,他低声在那人耳边轻声说了什么,惹得对方眉头紧皱。
“你确定这样真的好吗?我这么一个正直的男孩子怎么能为了你去说谎呢?你知不知道说谎是不对的…”
霍曼臣拿出手机,翻开了微信找到了一个女性图片的女人把她推荐给了丹尼尔,“这是上次你有兴趣的那个伦敦律师,她很难追,所以你得费点功夫了。”
再看丹尼尔的脸色,那叫一个大写的尴尬,这女孩的联系方式霍曼臣一直不肯给他,现在却双手奉上,可他怎么会这么没有原则呢?
顿了顿,他一脸严肃的道,“你这算什么?我是这么没有品的人吗?”
“不过谁让你是我好兄弟,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丹尼尔帅帅的笑了一下,魅力四射,“女人要追,你还是得跟着我得方案去做个检查。”
毕竟他还这么年轻,难不成真要在轮椅上睡一辈子?
—————
丹尼尔走后,霍曼臣的身体实在支撑不下去,便小睡了几个小时,再次醒来是9个小时以后,长期守在他身边的人早已从外边回来,那人驻足在门前不往进走,目光带着怜惜注视着平躺在床上的那个人,轻声道,“他们住在英格酒店,他订的两个房间。”
“他们去哪,查到了吗?”
话音有些吞吞吐吐,“暂时还没有。”
时间太短,根本查不到些什么。
“派个人24小时守在那酒店里,该拍的照片全拍下来给我。”霍曼臣说的很累,时差并没有调整过来,话说完,便扬手摆了摆示意他出去。
顾萧言离开z市,比他早到达瑞士,更何况他的身边还带着方悦心和一个小男孩,这一切都已经很是蹊跷了,更让他不解的是徐伽的态度,对于这件事情她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顾萧言又是用了什么办法才能骗过她呢?
才思考了不一会儿,霍曼臣便再次陷入了睡眠,最近他好像很容易累,精神也很不好。
翌日8点,温柔的阳光早已照在了徐伽的身上,这一觉睡了10几个小时,很暖很饱,她到底身体底子好,换了衣服又化了淡妆,才去隔壁的房间找他,只是还没敲门便被门口盯着的人给拦了下来。
“徐小姐,霍先生还在睡,没有起。”
徐伽讪讪收回手指,这么多个小时,他还在睡?
“你把门打开吧,我进去看看他就出来。”他身体不好,徐伽还是担心,这才开口和对方商量着。
她既然这么说,开门自然也没什么问题,“那您小声一点儿。”
门开了条小缝,徐伽挤了进去,屋子里的窗帘被拉的严严实实的,一点儿阳光都没有,她惦着脚尖朝卧室里走去,门没关,霍曼臣安静的躺在床上,呼吸很浅很短。
他的头发长长了许多,显得人很不精神,软软贴着皮肤,霍曼臣睡觉的时候眉头都是紧紧锁在一起,两只手牢牢的抓着被角,很没有安全感的样子,他褪去了在她面前伪装的那些微笑和强势,他说——
“小伽,我爱你。”
徐伽的心脏忍不住的剧烈跳动着,了解和亲眼见到却又是两码事,他这么脆弱,脆弱到根本容不得别人对他有半点的伤害,仿佛那一丁点的伤害就足够他消化很久,可是伤他心最深的人难道不是自己么?
还在睡梦中的人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嘴里低声说着她听不懂的话,双手紧紧的握着被角,看起来梦里有让他害怕的事情,徐伽赶忙握住了他的手,另一只手在他胸口慢慢安抚着他,男人的情绪稳定下来,眼睛也睁了开,看到她握着自己的手时,诧异的惊呼,“小伽?”
“嗯,是我。”徐伽放低了音量,“我来找你,你还在睡所以我就进来看看你,你是做噩梦了?别害怕。梦境都是相反的,你在梦里的那些悲惨在生活里都会给你相反的回馈的。”
“是么。”霍曼臣直直的望着她,一点儿都没有怀疑她这话里的真假性。
她说对了,他确实做了噩梦,梦里是出车祸的那一幕,霍黎苍在他身边鲜血淋漓的躺着,哭着质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对待自己,而徐伽,冷眼看了他们一眼后便转身走掉了,走的毫不留情。
他想喊,想哭,可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声音被卡在了喉咙里,他眼睁睁看着她丢下他转身离开,他却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好在他醒了,她来了。
徐伽的手还握在他的手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由安慰的动作转变为十指相扣,察觉到这一点,徐伽尴尬的松了松手指,轻声道,“我扶你起来,吃过早餐后我们去医院。”
去医院的路上,丹尼尔已经来过了电话,所有的检查项目都已经准备妥当了,他们到了就可以开始。徐伽在霍曼臣的手机上看到了丹尼尔的照片,长得帅又年轻,而且说话轻佻,不禁让她产生了一点儿忧虑,“这么年轻的医生,专业么?”
“要不,还是去伦敦找宴北川吧。”至少也图个安心。
“不用。”霍曼臣倒是很相信他,“他的不羁都是装出来的,在他那个家族里,不装根本没办法活下来,你懂的,复杂的豪门生活从来都是存在的,他想过简单的日子,就得用点儿笨办法。”
这一点,徐伽倒是认可的,可心里还是有些怀疑,“你这么信任他,他万一把你给坑了怎么办?”
男人深邃的眸子带着笑意,“你以为我在所有人面前都会这么的掏心掏肺的吗?”
“没人比你更能坑人的,要论坑人,谁能比得过你?”在他的眼睛里,全是满满的宠溺,连责备的话说起来都是带着心疼的情绪,“你欠我那么多,你要怎么还给我?”
她坑了他的,岂止一点点身外物?
108。108。他生来魔鬼:我必须让她永远都觉得对不起我
怎么还,这是个问题,可在徐伽看来这根本就是一个没有解决方案的问题,霍曼臣看了看她的脸色,并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丹尼尔在医院门口等了很久,都不见他的车子来,190cm的高大帅男站在马路边,自然无比吸引人的目光,他定眸看了看朝自己方向走来的两个东方面孔的男女,中文有个词是怎么形容的?
郎才女貌吧撄。
东方面孔的人在瑞士本就不常见,更何况还是来医院这种地方,看样子是专门来求医的,女人长得还算普通,倒是那个男人让丹尼尔侧目多看了几眼,最近来医院的人怎么好像比以前多了?
远处驶来了一辆白色车子,稳稳停在了医院门口,车窗落了下来,霍曼臣在车内和他浅笑,徐伽先下了车,站在一旁等着他下来,丹尼尔率先一步走到她身旁,一副坏痞的模样,大掌已经伸到了她面前,“你好,我是曼臣的好朋友,你可以叫我丹尼尔。”
“或者叫我。。。honey。”丹尼尔抛了个媚眼给她,轻轻的握住了她的手。
闻言,徐伽的嘴角倒是抽了抽,甜心?
怎么个甜法?
一道男声倒是抢先一步传来,“honey,你怎么没让我这样叫你?偿”
霍曼臣坐在轮椅上,眉角似乎带着几分戾气,一个不留神,他就开始了。
男人凉凉的瞥了他几眼,最终目光落在了那两人久握不松的手上,咳嗽了两声,道,“初次握手是代表礼貌,你俩这表示礼貌的时间会不会长了点?”
话一落,徐伽赶忙把手抽了回来,浅笑道,“没关系,热情也是好事。”
“别夸他,再夸他真的要分分钟热情起来给你看了。”
丹尼尔,“…”
俩人往医院里走去,丹尼尔在身后腹诽不已,他这是交的什么朋友,只会给自己拆台!
—————
霍曼臣的所有检查项目都是提前安排好的,这一番折腾下来也得两三个小时,徐伽帮不上忙,在他身边跟着也只会影响他的情绪,后来丹尼尔便让她在一旁休息着等他。
都是一些最基本的检查项目,对人体的危害更是没有。
徐伽闲着无聊,便拿出手机和俞凉夕在聊着天,时间倒也过的很快。
—————
丹尼尔不认识顾萧言,更不知道方悦心是谁,只是觉得他长得好看,便多看了几眼,这次来瑞士,是陪方悦心做检查的,确诊的医生是华裔女医生,姓吴,已经60岁了,想要她看病的人已经预约到后半年,一脸严肃的看着方悦心问道,“有家人陪你一起来吗?”
方悦心的心脏悸动了一下,在国内早已确诊,是她自己不甘心不想死,这才求着顾萧言陪她一起出来看病,听到医生在问,女人神情恍惚的回答,“有、他在外边。”
话罢,起身把顾萧言拉了进来,看到是男性陪她一起来的,吴医生这才埋怨道,“你是她丈夫吧?你怎么现在才带你太太来看病?你看,这癌细胞都扩散了这么多,都到晚期了!你这个丈夫真不知道是怎么当的…”
扩散…
晚期。。。
“嗡——”的一下,方悦心的神经还是被狠狠撞击了一下,硕大的泪珠霎那间盈满了眼眶,不是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不是早就对世界绝望了?
现如今被判了死刑,半年前她在国内的一次例行体检中查出**腺癌,可当时明明是初期,怎么这么快就到晚期了?
她的手脚仿佛失去了温度,只觉得全身瘫软,身上一点儿力气都使不出来,那医生的嘴唇张张合合的,她在跟顾萧言说什么呢?说她活不久了?
她浑身瘫软的靠在顾萧言身上,男人侧目看了看她,开口问道,“她最多还能活多久。”
思绪良久,吴医生才道,“如果切除,会活的久一些。”
闻言,方悦心的美目瞪的大大的,很惊恐的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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