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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姐快到我的碗里来-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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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盛年的额头瞬间起了红肿,但他却毫不在意,继续笑着道:“秦姐不喜欢这条项链吗?那我给你换其他的好了……”

    “啪”地一声,秦红颜伸手重重打了沈盛年一个耳光。

    “你真的,让我感觉到恶心。”她说,一字一句。

    原来什么都是假的。

    沈盛年早在一年之前便进&入了她的屋子,安装下了微型摄像机。

    那次食物中毒,是他在甜甜圈上撒了药粉,趁机来照顾她,演出一番苦肉计。

    那次电梯忽然暂停,也是他在电梯程序上做了手脚,趁着她软弱害怕之际出现,演出英雄救美的情节。

    甚至于付长博生日宴会的那个夜晚,公寓里并没有停电,是他断了她家的电,趁虚而入。

    她居然让这样一个处心积虑的人陪伴在身边!她竟然全心全意地相信了他!

    秦红颜唾弃自己。

    一连串的情绪激动让她昏眩,秦红颜缓慢地坐在了沙发上,一向冷硬坚强的她声音里竟有了疲倦:“走吧,别让我再看见你,真的太恶心了。”

    她闭上眼,只想要睡去,不再去想任何事。

    然而一阵清脆的耳光声响起,秦红颜倏地睁开眼,竟看见沈盛年正不断地扇着自己的耳光。他下手重且恨,很快一张俊脸上便出现了五指印。

    他一连扇了自己几十个巴掌,当结束时,嘴角竟淌出了鲜血。

    他伸出舌尖,快速地舔去了自己的血,那神态动作有着特有的妖异:“我知道你生气,你怎么打我骂我都行,你嫌我脏懒得动手,我自己打自己也行。但是……”

    沈盛年抬起眼睛,望向秦红颜,他的眸子充满了压迫感,像是一张大网将她罩住。

    “但是,我是绝对不可能离开,也绝对不可能让你离开。”

    秦红颜气极反笑,她竟笑出了眼泪:“沈盛年,你以为自己是谁?”

    沈盛年摇头:“我不知道自己是谁,从认识你的那刻起,我满眼满心全是你,已经忘记自己是谁了。”

    他说的应该是情话,可是那语气中并没有情意绵绵,而是一种很平静的认真,像是在说着一个事实。

    刚才对沈盛年的厮打已经耗去了秦红颜的全部力气,她实在是太累了,再也没有精力与沈盛年对战。

    她起身,嘴角弯起个讽刺的弧度:“你不走没有关系,我走。我马上就搬家辞职,这样你就永远也找不到我。沈盛年,你了解我什么呢,我的出身,我的过去,你什么都不了解。记住,人会死,海会枯,世界上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秦红颜说完便起身,准备离开屋子。

    沈盛年的声音忽地在她身后响起:“是啊,世界上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所以总有一天你也会爱上我。”

    秦红颜停住脚步,只留给他一个冰冷的背影:“沈盛年,别装模作样了,你不过是要我的身体罢了。别谈感情,太侮辱感情了。”

    秦红颜想起了影片中沈盛年那急促的喘&息,不由得冷笑连连。

    表面上的他对她一往情深,而背地里的他却做出那些让人作呕的举动,想起来便让她恶心。

    秦红颜边冷笑着,边准备打开门,但手刚触及到门把手,背脊便被一个坚&硬的xiong膛给抵住。

    沈盛年的呼吸随即喷在了秦红颜的颈脖上,又冷又热,她缩着脖子开始拼命反抗。

    她的挣扎全被他的力量给淹没。

    要到这时秦红颜才发现,面前的这个少年,拥有着男人的力量,她根本就无法与之对抗。

    沈盛年轻而易举地便将她翻转过身,几个月的时间让他又长高了些,他高ting的身躯挡住了灯光,令她隐在了阴影下。

    这个动作让秦红颜无法逃避,他们的鼻尖甚至相互碰触,呼吸交缠,很是暧&昧。

    “你想做什么?”她瞪着他,眼神充满戒备。

    “别紧张,我只是想向你证明一件事。”沈盛年用食指勾勒着秦红颜的唇形。

    她张口便想要咬他,却被他敏捷躲开,这么一个动作令两人的姿势有所改变。她抬起膝盖想要攻击他,然而却被他一把抱起。一阵天旋地转后,秦红颜感觉自己被丢在了沙发上。

    这一系列动作在他做来十分轻松,她就如同小沙包,被他随意翻弄在掌心。秦红颜脑海里警铃大作,不知何时,她印象里的那个柔弱纤细少年竟成长成了可怕的男人?

    她来不及多想,沈盛年便扑了上来,制住了她的四肢。

    紧接着,他往前一个动作,她便像是被红油漆泼过,从头红到了脚。

    她震惊于他身体的反应,也震惊于自己的无能为力——如果不是隔着衣物,他早便得逞。

    沈盛年再一次做出同样的动作,一次又一次,动作缓慢。

    他并非在享受,而是在折磨她的意志。

    他们没有发生任何的关系,可是她却觉得自己的每根神经都已经受到了侮辱。

    他停止了动作,将唇靠在她耳边,轻语道:“看,如果只是想要你的身体,我早就得到了。”

    这就是他想要证明的事。

    说这话时,他的眼睛就在她的上方。

    她被他看着,忽然有种无论如何也逃脱不了的感觉。

    十二点的钟声在此刻响起。

    那一年的生日,他们便在这样的暧&昧打斗中度过。

    那一年,他十七,她二十七。

    沈盛年不可能制住秦红颜一辈子,隔天,秦红颜在奚欢的帮助下搬了家。她必须得走,只要一想到在那个屋子里被无数的摄像机偷拍了一整年,她便觉得毛骨悚然。

    因为时间仓促,新家较之前小了许多,环境也差了不少,秦红颜并没有在意,然而奚欢倒是觉出了不妥:“你先暂时住在这里,我会继续帮你找房子的。”

    “不用了,我又不是什么金枝玉叶。”说完这句后,秦红颜自己倒多了心,觉得像是在讽刺付郁似地,便接着补充道:“我的意思是,跟我小时候居住的环境比起来,这里算是很好了。”

    说这话时,秦红颜正在收拾着自己的鞋柜。又一次搬家,她丢了不少的旧鞋,但奚欢送她的礼物却全都保存完好,跟随着她迁移。

    奚欢也在帮着她收拾着屋子,他褪下了惯常穿的西服,只着衬衣,袖子卷起,整个人显出了家常的闲适。秦红颜忽然希望时间能够永远地静止下去,让奚欢能够就在此处陪着自己。

    然而她知道那不过是奢望,他终究会走,而她又将要习惯没有人陪伴的夜晚。

    想到这里,她的眼神有些许的失落。

    秦红颜正踮脚将鞋盒放在高处,思绪一涣散,手上的动作便出了差错,刚堆好的鞋盒唏哩哗啦全向着她头ding砸来。

    幸好奚欢眼明手快,冲来将她护住,然而他却被鞋盒尖锐的边角划伤了脸颊。秦红颜忙拿出药水为他消毒,只见那伤口ting暧&昧,活脱脱像是被女人抓的。

    “你这样回去,可是会被未婚妻误会的。”秦红颜道。

    她并不是在讽刺,甚至也没有醋意,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然而越是这样平实的语气,越是让人觉得心头发酸。

    奚欢忽然握&住了她为自己擦拭伤口的手:“Jayne,你相信我爱你吗?”

    作者有话要说:1其实这一章的最后几段应该是第三章的内容了,是大侄子十八,御姐二十八的时间段发生的事情了。但是因为要三更,不好分。月亮金星在处女的作者表示很难受。

    2 三更完毕,大侄子内心的小禽兽终于露出来了,以后在御姐面前不用假装了

    3 明天开始继续是晚上八时更新,谢谢大家支持

  ☆、第三章(1)


    秦红颜垂目望着奚欢的手,温暖便是从她与他身体接触的那一小块皮肤传递来的。

    这些年来;他们接过吻;也拥抱过;有过许多属于暧&昧男女之间的动作。秦红颜所极度渴慕与享受的爱便是从这些动作中汲取的。

    她就像是沙漠里的仙人掌,靠着那些微的爱便在恶劣的环境中存活下来。

    奚欢问她是否相信他爱她。

    其实秦红颜并不太了解爱一个人应该是什么样子——她自小的成长环境是缺乏爱的——没有得到过爱的人,又如何能懂得爱?

    她唯一确定的是;自己爱奚欢。而爱他时,她便是一心一意想着他,只想与他厮守终日,也绝不会与另外的男人订婚。

    然而这些表现并没有在奚欢身上出现。

    所以她不相信他爱自己。

    秦红颜并没有将这番话说出来,她只是淡淡地笑了;那笑意也没有传达到眼里。

    奚欢望着秦红颜嘴角那没有意义的笑容;心头忽然烦躁起来。他倏地出手,将秦红颜拥在怀里。他将她抱得那样紧,紧得让两人之间没有一丝缝隙。

    “你从来不知道,曾经有许多次我都想不顾一切要了你。”奚欢将鼻端埋在秦红颜的发丝上,深深地嗅着她身上若兰的香气。

    他的声音里带着点欲念的沙哑,就像是麻醉剂刺&入血管,让人骨头酥麻。

    是的,秦红颜从来不知道,也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带着男人侵略性的奚欢。他虽没有做下一步的动作,可是他的气息却显示出自己在经受着一种属于男人专有的忍耐。仿佛只要他的意志崩溃,她便会难以逃脱。

    奚欢从没在秦红颜面前表现出对她的占有欲,在他潜意识里一向认为秦红颜是他的专有物,她会始终在原地等待着自己。虽然秦红颜的美丽吸引过不少男人,可她却对那些人不屑一顾,每天都安静地待在家里等待着他。

    以前与他住在一起时是这样,后来去了美国也还是如此。

    这样的经验让奚欢安下心来,他以为秦红颜会一直等待着,等待着他完成生命中最重要的事。

    可意外往往在意识最松懈时出现,那个叫沈盛年的少年竟缓慢地蚕食着秦红颜的生活,还差一点就夺去了她的身体。

    奚欢从没碰过秦红颜的身子,终其原因是尊重她,珍惜她。然而那个少年却在背地里看着那些不堪入目的影片靠着想象亵渎着秦红颜。

    这让奚欢感觉到愤怒。

    而让奚欢恐慌的是,秦红颜对那个少年的态度——她竟就这样放过了他。

    奚欢了解秦红颜,她对那个少年并没有爱,但却有感情。

    原本以为秦红颜的世界里只可能有自己,但沈盛年的出现让奚欢明白,任何可能都会出现。

    也许某天,秦红颜会爱上别人,从此离开。

    这个想象像是只大手抓挠着奚欢的心,午夜梦回之时令他惶恐不安。

    “我很想要了你,但我担心你在未来的某一天会发现我并不如你想象中那样好,我害怕你会恨我。我知道自己与付郁的事让你伤心难过,可我和她之间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也不会发生。我爱的人从来都是你,和她在一起是为了复仇……关于这些事我之后会告诉你。现在,我只想请你给我点时间让我处理好一切。”奚欢的唇贴着秦红颜的发丝,他每说一个字便喷出一小点热气,那些热气聚集起来,足以让秦红颜沉醉。

    他终于说出了自己的内心。

    他竟也是爱着她!

    她长久的等待成了现实,未来也重新明晰。多年以来她都像是在黑暗的海上沉浮,没有目标与终点,内心充满惶惑。而如今,奚欢的承诺像是海上的灯塔,照亮了前路。

    他给她的不仅是承诺,同时也是点亮她未来道路的灯。

    她会等待他。

    即使他是恶魔,她也会随之一起堕&落。

    自从明晰了奚欢对她的感情,秦红颜觉得整个世界的花都瞬间开放,这是她第一次感觉到世界是这样美好,以往命运给她的残酷她都可以一笔勾销。

    只要她能与奚欢在一处。

    秦红颜迫不及待地约乔悄在“理智与情感”咖啡店里见面,将这件事告诉了她。然而乔悄的表情却很微妙,非但没有为她开心,反而眉心间蹙着担忧:“红颜,你不觉得奚欢的保证太飘渺了吗?如果说他在结婚前都没办法得到自己想要的,那他是不是会继续和付郁结婚?”

    秦红颜当然清楚奚欢并没有给予她足够的保证,也清楚他们未来的路还很艰难。可是她信他,比相信自己还信他。

    “我觉得你还是慎重一些比较好。”乔悄劝道。

    秦红颜用小勺搅拌着咖啡,终于问出了个疑惑很久的问题:“乔,为什么你对奚欢的印象会这么不好呢?难道是你知道什么而没有告诉我?”

    闻言,乔悄眼里闪过幽黑,但很快她便垂下眸子。她的睫毛细而浓,遮住了眼里那流转的光:“我一直待在孔利身边,偶尔也听见过关于奚欢的一些事。他虽然外表文雅,可手段却比孔利更为狠辣,我是害怕你吃亏。”

    秦红颜安慰道:“不会的,他对我倒是一直很好。”

    秦红颜无条件信任奚欢,如果她连他也不相信,还能信谁呢?

    乔悄虽然没再说话,可脸上对秦红颜与奚欢未来的担忧却是显而易见。

    秦红颜本来是想与乔悄分享这一喜悦并且得到她的祝福,可乔听见后却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这让秦红颜心头如塞了块重石。

    从咖啡店出来后,秦红颜独自走在街头。初冬寒风萧瑟,无端便能令人心情灰暗。

    秦红颜知道,乔悄的话对她还是产生了一些影响。

    自从给予她承诺后,奚欢来秦红颜家里的时间并不算多,他们无法像正常的情侣那般厮守,不能去逛街看电影,不能光明正大地出现在众人面前。当然,在秦红颜看来,这些都是小事,只要能和奚欢在一起,什么都无所谓。

    但唯一让她难受的,便是听着奚欢与付郁的消息。

    午休时,秦红颜总会听见一些八卦的职员在谈论这两人的婚事。大家都知道付家家长对这婚事并不赞同,极力阻挠。于是各种版本纷纷出现:有说他们已经抵抗不住压力分手的;也有说两人恋情火&热,决定离开付家自己过活的;更有甚者还传出付郁已经怀孕,想要先斩后奏。

    秦红颜每每听着,再想象奚欢与付郁在一起的亲密,便是忍受不住的难受。

    秦红颜虽然信任奚欢,但终究是女人,逃脱不了嫉妒的干预。

    她嫉妒付郁。

    正胡思乱想着,忽然有人挡在了她的前方。秦红颜抬头,一眼便望见了沈盛年那流转着幽暗光泽的眸子。

    她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全身的每个细胞都选择了逃离。但随即意识到如今时间是大白天地点是在大街上,谅他也不敢做出什么。

    秦红颜将双手放置xiong前,做出隔离的姿态:“你在这里出现,应该不是凑巧吧?”

    出乎她意料的是,沈盛年很诚实。

    “秦姐,我很想你。”他说。

    他的语气很平静,如同无波无澜的湖面。他总是这样,总是用很平静的声音诉说着对她的感情。可越是平静,越是真切。

    倘若是奚欢说出这番话,秦红颜会感动。可是对沈盛年,她感情复杂。

    她知道他喜欢自己,可是那种喜欢却让她害怕。

    “我不会和你在一起。”秦红颜直接道:“我不喜欢你,也不可能喜欢你。”

    沈盛年却丝毫不在意:“没有关系,我爱你,这样就够了,你只要待在我身边享受我的爱就好。”

    秦红颜想起了他们第一次上课时,沈盛年说的那番话:他最喜欢鱼,而喜欢的方式便是将它吃下去。

    而他爱她的方式并不是要让她快乐,而是将她困在他身边。

    秦红颜想,自己可能是一辈子也无法与沈盛年沟通的。

    “如果说,我不想和你在一起,你打算怎么做?”秦红颜问:“绑架我?囚禁我?还是……”

    “我不会做这些伤害你的事。”沈盛年打断了秦红颜的想象:“我只是想让你给我机会,想让你看见,和我在一起生活并不是那么糟糕的事。”

    沈盛年望着秦红颜,那目光很深,像是瞬间望进了她的心里:“秦姐,我懂你,世界上没有第二个人比我更懂你。你不要物质,不要权力,你只想要爱,很多很多的爱。而我可以给你很多很多的爱,只有我才能给你没有瑕疵一心一意的爱。”

    沈盛年的这番表白照旧是平静至极真诚至极的语气。

    她不能怀疑他的这番话。他父母已经离国,他从不结交朋友,他的生活便是上学,放学,与她在一起。

    他给她的爱,确实可怕,也确实纯净。

    而他也确确实实是懂她的,懂她内心的渴望:得到许许多多的爱,弥补自己幼年的缺憾。

    从某种层面上来说,这个少年与她很适合。但可惜的是,他不是奚欢。

    秦红颜只想要奚欢的爱。

    她照直说了出来:“我心里有其他人,所以不可能和你在一起。”

    “是奚欢律师吗?”沈盛年竟一口提及那个名字,让秦红颜猝不及防。

    “没关系,我会等着。”沈盛年笑着,那笑容很和熹,和熹得与这初冬的冷清格格不入:“我会等着他和付郁结婚,等着你对他失望。秦姐,到那个时候请你记得,我随时随地都在。”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预告,大侄子与奚欢对战。

    大侄子终于十八岁了,嘿嘿,是个可以吃的年纪了。

    继续无羞耻求长评,求收藏,求评论。日更还是蛮有成就感的。

  ☆、第三章(2)

    沈盛年的话一直回响在秦红颜的脑海里;经久不散。如同一只鬼魅的手;隐藏在暗夜中挑动着她的神经。那就像是一种魔咒,一种预言,令秦红颜时刻不安。即使是与奚欢在一处时,她也会禁不住失神。

    秦红颜的模样引起了奚欢的注意;终于在这天,奚欢选择开口询问:“最近似乎有心事?”

    “没有;只是有些累;可能工作太忙了。”秦红颜选择用谎言掩饰。

    问出这话时;奚欢正在打开她家的冰箱;却发现前几日他送来的甜甜圈秦红颜却没怎么动。

    以前,再多的甜甜圈她隔天便能吃完——只要是他送的。

    奚欢的眸子暗了暗;随即貌似漫不经心地问道:“对了,最近那个沈盛年有没有来打扰你?”

    秦红颜正拧开矿泉水往玻璃杯里倒,她一直看着水从玻璃底升到杯沿,才道:“没有,后来一直没见过。”

    她隐瞒了那次见面,也隐瞒了那次对话。

    奚欢与付郁现今的关系成为了秦红颜的禁忌,她不想与他提及这个话题。

    闻言,奚欢关上了冰箱,冰箱内的冷气喷在了他的面颊上,似乎瞬间便积聚在他那双细长的眸子里。他清楚,秦红颜在撒谎。这些天,他都派手下跟踪着沈盛年。而前几天,手下报告说沈盛年在街上拦住秦红颜,对她说了一番话。

    这应该不是什么值得隐瞒的事,可是秦红颜却选择了隐瞒。

    秦红颜与沈盛年之间究竟说了什么,这成为奚欢心头的一根刺。

    更确切地说,沈盛年已经成为了他心头的一根大刺。

    以前,秦红颜是从来不会对他隐瞒的,而他也能一眼看清她的内心。可是如今,他们之间似乎也有些隔离了。

    当奚欢转过头看见秦红颜时,双眼内又瞬间充满了柔&软。他伸手抱住她,轻声道:“如果他再来骚扰你,记得一定要告诉我,我会帮你解决。”

    是的,是时候除去这根刺了。

    一辆粉红色的法拉利停在G大大学校门前,付玲子正端坐在驾驶室里,望着来来往往的人群,想要从里面找到那个心仪的身影。

    自从沈盛年决定留下后,她也放弃了出国,跟着他进了G大。

    之前,她偷偷跟着沈盛年,却无意中发现他搬进了那个名叫秦红颜女人所在的公寓。这个发现让付玲子嫉恨交加,要不是害怕沈盛年杀了自己,她肯定会冲上去撕烂那个秦红颜的脸。

    幸好前段时间,秦红颜终于搬家,没再与沈盛年见面,付玲子这才稍稍平静下来。

    虽然上次在生日宴会上,沈盛年对她恶语相向,可她仍旧没有放弃。付玲子对沈盛年的感情已经不再是单纯的爱,而是一种逐渐可怕的执念。

    她一定要得到沈盛年!

    不论是牺牲自己,还是牺牲他人。

    付玲子想趁着沈盛年与秦红颜分手的时候趁机而入,于是特意在校门口等着,想要约沈盛年吃饭。

    正在仔细用后视镜补妆,付玲子忽地望见了沈盛年的身影,忙开车到他面前,娇声道:“盛年,你晚上没事吧,我发现一家日本料理店,味道很不错,我们一起去吧。”

    沈盛年单肩背着书包,头也不回地继续往前走:“晚上我有事,没空。”

    “有什么事啊?”付玲子开着车缓慢跟着他在街边行走。

    “我要回去等我女朋友。”沈盛年毫不客气地道。

    “是那个秦红颜吗?你们不是分手了吗?”付玲子咬牙:“她都搬家了,这么决绝,肯定是心里有了别人,你就放弃吧。”

    沈盛年忽地转过头来盯着付玲子,冬季的天黑沉得早,付玲子看不清他的脸,却清楚地感受到沈盛年眼里那股阴郁。

    她禁不住浑身颤粟了下。

    然而转瞬之间,沈盛年便对她绽开个笑容。那笑容衬着他的玉颜,如三月天里,漫天清丽梨花盛开,那美景直击人心。

    付玲子看得呆了。

    沈盛年保持着那样美好的笑容,说出的却是最冷的话:“第一,她走多久,我就等多久。第二,我肯定会等到她。第三,就算是等不到她,我也绝对不可能用你这样的来将就。”

    说完,他三两步便冲入了街边的小道里,进&入她的跑车驶不进的地方。

    付玲子刚从沈盛年给予的惊艳中醒来,便被他恶毒的话语给伤到,气得浑身发抖,眼泪大颗大颗落下。

    但,她虽然痛恨沈盛年,却是一种掺杂着爱意的上瘾的痛恨。

    一切让人上瘾的东西都是痛苦的,例如毒品,例如辣椒,例如沈盛年。

    她已经上瘾,欲罢不能。

    付玲子抹去眼泪,继续开着车,跟着沈盛年离去的方向转悠。终于,在一处小巷里,她看见了沈盛年的身影。付玲子犹豫着,却迟迟不敢靠近。然而恰在这时,一辆遮住车牌的面包车飞快地驶去,忽地停在沈盛年的面前。接着,从里面冲出几个壮汉,动作迅速且粗暴地将沈盛年给抓上了车。

    这一切都发生在一分钟内,快得像是一场幻觉。

    付玲子被一切惊呆了,然而呆愣之中她却发现,那几个壮汉里有她熟悉的面孔,那是时常和奚欢接触的一个男人!

    沈盛年觉得自己失策了。

    为了躲避付玲子,他来到了偏僻小巷里,没提防竟被人暗算绑架。

    那些壮汉对沈盛年很不客气,在车上就拳脚相向一番,看来指使者对他积怨已深。

    当沈盛年被踹下车,推进一处偏僻的仓库时,他看见了西装革履文雅静致的奚欢。

    “你好,我们又见面了。”奚欢的语气很是礼貌客气,仿佛是在迎接客人。

    “你抓我来,可能不是想要叙旧吧。”沈盛年边说边打量着四下。

    这里是个废弃荒僻的仓库,周围人烟稀少,就算是把他杀了埋在这也没人知晓。

    估计这就是奚欢绑架他的目的。

    “我是想请你不要再出现在她的生活里。”奚欢开门见山地道。

    他没有说出“她”的名字,但是他们俩都心知肚明。

    “好,当然可以。”沈盛年竟一口答应。

    然而紧接着,他又做出苦恼的模样:“可是,就算你把我从她生活里剔除,可是我印在她心里的那部分你要怎么剔除呢?”

    奚欢浮起笑容:“你不觉得自己太过自信了吗?”

    沈盛年也浮起同样的笑容:“我和她的关系,比你想象中更加亲密。不是说,女人会一直记得自己最初的男人吗?”

    奚欢笑着摇头:“你在撒谎。”

    奚欢太懂秦红颜,懂她的冷清,懂她的专一,懂她身体的每一分气息。

    所以他绝对相信秦红颜仍旧是处&子之身。

    沈盛年也跟着摇头:“我没有撒谎——除了那一个动作,其余该做的,我们都做了。”

    奚欢收住了笑容,他的面上静如沉水,像是在用全部的表情来消化沈盛年的那句话。

    时间一如既往地流逝,可是在奚欢整个人情绪的笼罩下,却像是过得异常缓慢,整个仓库死寂得令人胆寒。

    终于,他重新笑出了声。

    奚欢仿佛听见了天底下最好笑的事,忍俊不禁。那笑声ting大,在空旷的仓库中回响,到最后,那笑声里竟有了“嘶嘶嘶”的音调。

    如同吐信的毒蛇。

    在这样的笑声中,奚欢开了口:“打。”

    他笑着对手下说:“给我往死里打。”

    几个壮汉得令,立即卷起袖子露出拳头,刹那间,无数的拳脚都砸在了沈盛年的脸上,小&腹上,双&腿上。仓库里响起了拳头撞&击皮肉的声音,那声音听着便让人头皮紧缩。

    沈盛年根本没有反抗,他只是任由他们击打着。他先是站着,之后被打得跪下,再后来变成躺卧的姿势。他没有躲避的动作,甚至于他张开双手任由他们攻击自己的小&腹。

    没有惨叫,没有求饶,甚至没有痛苦的表情。这样的人肉沙包让打手们打得意兴阑珊。

    终于,奚欢叫了停止。

    此刻,沈盛年满脸鲜血,已经分不出那些血是从他哪处伤口流淌出来的。他的整张脸上,五官面目全都辨不清晰,只看得见鲜血以及一个大大的笑容。

    一个大大的,诡异的笑容。

    “你还想继续吗?”奚欢转动着手腕上的佛珠,问道。

    就如同他所说的,佛珠最终会回到自己的手上。

    沈盛年缓慢地撑起身子,累累伤痕让他的动作变得异常艰难。每一寸的移动对他的身体而言都应该是痛苦的,可是他的表情却仿佛在享受。

    他最终没能成功站起,只是坐在地上,用手从后撑住身子。他从嘴里吐出一口血,缓声用一种阴而低沉的语调道:“我劝你打死我,如果你今天打不死我。那么,我会彻彻底底地,完完整整地,完成那个动作。占有她的身体,夺去她的心。”

    沈盛年望着奚欢手腕上的佛珠,用一种必得的眼神。

    是的,奚欢再次把佛珠拿回去了,但那只是暂时的。当他再次抢过来时,他会把那佛珠剪断,重新连接。从此,那佛珠便不是旧的佛珠,也不再认旧的主人。

    奚欢安静地听着沈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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