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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不是病娇-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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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池非觉得,如果她身上能少一点名牌就好了,看着眼疼。
池非心想傅倾流太宅了几乎没有交际圈,她就算不愿意暴露自己水清流的身份,多跟那些艺术家交往多交些志同道合的朋友也没什么坏处,就帮傅倾流应了下来。
第二天傅倾流到十里画廊后被池非缠了半天,无奈之下只好同意去参加派对,还在池非的强烈要求下表示一定会带上至少两张名片回来。
付一旬的展览第二天依旧和第一天一样,黑石画廊门前大排长龙,周海眉开眼笑的又接到了好几个名气或大或小的艺术家的生意,在他们黑石画廊固定展,虽然十里画廊没有因此而萧条反而因此去看水清流画的人更多了一些有点失望,但也不碍事,他们这两天赚的名气和金钱足够他们大方的看十里画廊顺眼些了。
廖锦溪美术系毕业,画的画美丽却灵气不足,因此成绩一直平平,但是奈何她有一个在付一旬大师身边做事的哥哥,就算她成绩平平,也有不少机会进出某些比较高级别的艺术名流派对,再加上廖锦溪本身是个很善于交际的,因此认识不少有点名气的各色艺术家,由于付一旬而聚到青市来的那些人中廖锦溪认识的,加起来足够开一个大派对了。
傅倾流到达派对举办的酒店的时候,会场里已经有很多人了,虽然不是正经的宴会,但是来的人都打扮得体,乍一看还以为是什么略高级的宴会,也是,只要自己的作品能卖得出去并且卖得起价钱,艺术家们通常都不会是穷人。
艺术家们有自己的一个大圈子,每一个艺术家只要想合群多参加一些活动就能结交到同一个圈子里的朋友,所以在场的人大部分哪怕不认识对方但是一说出名字就会露出略有耳闻的表情,偏偏水清流和付一旬是圈子里的奇葩,都是别人如雷贯耳但是见过真人少之又少的,除了性别不同之外,两人的区别在于,不认可水清流的人不少,不认可付一旬的人却一个也没有。
傅倾流一个人进来,也没有凑过去跟那些相谈正欢的人们结交,拿着盘子找好吃的往里夹,正要夹一块蟹肉的时候,一只夹子抢先她一步把东西给抢走了,傅倾流眼一抬,看到莫成风面无表情的看她,看到她看过来,眉梢一挑,好似挑衅。
傅倾流不知道自己是哪得罪这人了,但是她可没有跟他玩的打算,又垂眸夹其他的东西,结果她看中什么,莫成风就来夹走什么,就连她看中的橙汁,都要被对方拿走。
傅倾流正要拿橙汁的手拿了个空,动作顿在空中两秒,把夹子一放,看他,慢条斯理的问:“莫先生你有什么问题吗?”
“我能有什么问题?”莫成风继续挑衅看她。
“是吗?你确定你今天出门的时候没有忘记吃药?”傅倾流依旧一脸漫不经心的模样,让人搞不懂她到底是在开玩笑还是在说真的。
然而不管是真是假,很多话亲近朋友说出来是玩笑,由不亲近的人说出来就是不好听的了,傅倾流这么不客气的一句话,成功让莫成风脸阴沉下来了,“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理解的那个意思。”傅倾流慢悠悠的说完,端着盘子就要去角落里找个位置坐着吃,她可是空着肚子来的,这会儿正饿着呢。
“你给我站住!”莫成风阴沉着脸伸出手去抓傅倾流的胳膊,却不料傅倾流反手就抓住他的手腕,猛地一捏,莫成风就体验了下之前在黑枚俱乐部许雅体验到的犹如断手般的感觉,莫成风不至于像许雅那样鬼哭狼嚎,但也足够他疼的脸白心黑了。
莫成风也是个心狠的,傅倾流才放开他的手要走人,莫成风却能忍得了这断手之痛,猛地伸出另一只手扯住要离开的傅倾流的肩膀,傅倾流措不及防被男人的大力气一扯,手上的盘子砸在了自助长桌上,再砸到地面,“砰”的声响在会场里略刺耳,一下子两人就成了人们关注的中心。
傅倾流觉得自己最近可能犯太岁了,遇到的一个个男人都是蛇精病!
“这是怎么了啊?”派对主人廖锦溪也听到动静,一看是傅倾流和莫成风,立刻走了过来,莫成风可是付一旬的表兄弟,港城莫家唯一的继承人,他今天过来是赏脸,她哪敢有丝毫怠慢?听说莫成风喜爱美人,廖锦溪便扬着最甜美动人的笑容走了上去,“这是怎么了惹得我们莫大少动怒了?这位是傅小姐,十里画廊的经理,想要买水清流的画的画还得找她呢,我听说莫大少有买水清流的画的打算才特地把傅小姐请来的,我可是好心办坏事了?”
☆、022 让我睡睡!
莫成风把被捏的手藏进了口袋里,所以没有人知道他是怎么了,他看了眼笑容甜美隐含谄媚和诱惑的廖锦溪,再看看抠抠指甲一脸没把他放眼里天塌下来也不怕的傅倾流,只觉得廖锦溪的面容实在俗不可耐,而周围哪个女人不是总是这样露在俗不可耐面容怀着俗不可耐的心思接近他爬上他的床的?可偏偏傅倾流这个女人,一而再的拒绝他,他兴趣正浓,然而她却连孩子都有了!
莫成风以为他对她兴趣刚起就被这种晴天霹雳给打了对她肯定失去兴趣了,可是事实上,他刚刚看到她进来,悠闲自在的找东西吃的模样就觉得甚是喜欢,可转眼又想到她竟然有孩子了,可她的员工却骗他说她是单身,他就一肚子火,如果她员工一开始没骗他,他就不会去接近她,就不会想太多,在被告知她竟然连孩子都有了的时候,就不会觉得那么难堪!莫成风喜爱美人,但从来不搞有夫之妇,于是他一想到自己前面对一个有夫之妇进行某种暧昧暗示,他就觉得难受到不行,就想让傅倾流也不好过。
莫成风还未说话,傅倾流慢悠悠的声音就响了起来,“所以廖小姐不是真心实意的邀请我的咯?”
廖锦溪刚刚光顾着莫成风的情绪,生怕他因为对傅倾流的某些不满而牵连到邀请她的自己,所以才连忙做出那番解释,却没想到傅倾流竟然会出声,叫她认也不是不认也不是,一时有些骑虎难下!
“呵呵,怎么会,我这不是想帮你们牵牵线嘛,大家都是跟艺术沾点关系的,想来在场的各位很多都对水清流的画有兴趣的不是?”廖锦溪很快找到了圆场的话,她这人信奉不到不得已不要跟任何人撕破脸皮这条名言,敌人越少日子就能过的越好,哪怕傅倾流只是个画廊经理,她也不会三言两语一个不合就去跟对方撕破脸,邀请傅倾流来这里,确实是为了想要买画的莫成风。
“人家可不需要你帮忙牵线。”一道讽刺意味满满的声音响起,只见许雅抱着双臂笑容恶意满满的看着傅倾流,“堂堂兰市傅家大小姐哪愁吃穿哪愁客户?水清流的画要是卖不出去,她自己就能全部包圆了,不怕没业绩。”
廖锦溪认识的人多,许雅几个富二代也在行列中,闲着没事干也来参加派对凑热闹,没想到竟然又撞上傅倾流,许雅正恨上次在黑枚俱乐部傅倾流给她的难堪呢,现在人那么多不还击,还等何时?
许雅的话很快引起了在场富二代们的注意,兰市傅家?兰市哪个傅家?兰市就那么一个大名鼎鼎的傅家!傅家大小姐不是那个才四岁的姓章的小屁孩,而是因为当年那件丑闻在上流圈子里沉寂多年的傅倾流啊!
“喂喂,不是吧?真的假的?”
“是傅倾流吗?真的是傅倾流?”
“不是说傅倾流已经自杀了吗?怎么还活着?”
“我怎么听说是出家当尼姑去了?”
“你们在说什么啊?”
“……”
叽里咕噜的讨论时此起彼伏,搞得那些不知道什么情况的人心痒难耐,一双双眼睛看着傅倾流八卦光芒简直不要太亮,只有一个西装革履两鬓发白却看起来年纪并不到五十岁的男人忽然露出恨不得马上离开这里的神情。
傅倾流看向许雅,对方朝她露出得意的嘲笑面容,她很快又神色淡淡的转开视线,看向莫成风,抬了抬下巴,“你开心了?”她的语气就像看到一个任性不懂事的小孩在恶作剧,在恶作剧成功后问他是否满意了。
莫成风却觉得莫名的更加难堪,脸色难看目光阴沉的瞪了许雅一眼,吓得许雅脸上的表情瞬间僵住,他冲傅倾流道:“可不是我叫她说的这些话!”
“你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你而死。”傅倾流淡淡的说着,忽然目光幽幽的扫过在场的众人,然后停在那个男人身上,男人脸色有些苍白,目光躲闪并不敢多看傅倾流一眼,发现傅倾流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后,身子甚至僵了僵,好在傅倾流很快又转开了视线。
“这……”廖锦溪脸色也不好看,傅倾流也是她请来的客人,不管是什么情况,傅倾流没脸她这个主办人也没脸,但是她不能去得罪许雅,只好对傅倾流小声道:“要不然你先回去吧?”
傅倾流眼角染上讽刺,慢条斯理的调调不大不小叫全场都听到,“这就是廖小姐的待客之道?先为了给其他客人拉线用一副真心诚意的嘴脸邀请别人,然后看到场面一有什么失控就赶看起来比较弱小的一方走?得了,不用你赶了,我自个儿走。”
和廖锦溪那种能不得罪别人尽量不得罪不同,傅倾流是根本不在意得罪没得罪人的家伙,再说,这种级别的人也不需要她去忍耐什么。
廖锦溪脸色难看起来,感觉到有不少视线落在她身上,更是觉得气得要死,傅倾流这一句话,足够很多人跟她断了联系了!因为谁都不爱跟这种虚伪的墙头草交往!
傅倾流刚进电梯,身边就多了个人,那人眼色阴沉沉的盯着她,被扭的姿势怪异的手还藏在口袋里,要是拿出来给人看到,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残疾呢!
“莫先生,我到底哪得罪你了?”傅倾流再不怕得罪人,看到莫成风这种莫名其妙的也很烦好吗?
“你……”莫成风刚要控诉出声,看着傅倾流坦然的目光,那些话就卡在了咽喉里,对啊,关傅倾流什么事?她从一开始就在拒绝他,她从没说过她是不是单身有没有孩子,要说欺骗他的,也就是十里画廊那个工作人员。莫成风忽然觉得自己这些行为真是没意思,想了想,有些烦躁不耐的把手从口袋里抽出来,“给我弄回去。”
傅倾流见他表情正常了,也就伸手帮他弄了。
白皙微凉的双手触到莫成风疼的好似被掰断的手腕,刺激的莫成风的手微微抖了下,那点凉意却仿佛蹿进了皮肤,直击他心脏,让他整颗心都跟着颤了颤,呼吸都紊乱了起来,目光无法控制的落在她的手上,那双手真是很漂亮,白皙纤细,就像艺术品,落在他的手腕上,他能用肌肤感觉到她指腹没有一丝的茧,这显然是一双没干过什么粗活的养尊处优的手,视线往上滑,滑过她垂在身前的发丝,起伏的胸部,白皙的颈项,还有那张神色淡漠没心没肺的精致面容……
“喂……”他忽然出声,咽喉有些渴望的上下移动着,待傅倾流听到声音抬起头来,他猛地从痴迷中回神,却并不死心的问:“被嘲笑的滋味很不好吧?”
傅倾流神色淡淡的看他,手上却猛然一用力,疼得莫成风额头瞬间就冒出了冷汗,傅倾流放开手,莫成风动了动被掰正的手,恢复正常了。
此时电梯门已开,傅倾流走了出去,莫成风立刻跟上,根本不需要傅倾流回应的道:“我能帮你,需要钱还是需要靠山,我都能帮你!”
傅倾流脚步一顿,看他,“哦?”
莫成风以为有戏,“当然,只要你让我睡一次。”管她是不是有夫之妇,只要让他睡一晚他肯定就不会再惦记她了!莫成风虽然从许雅口中知道傅倾流是傅家类似赶出家门的大小姐还有个孩子,却因为受到打击太大根本没有问仔细,根本不知道她有孩子但是并没有丈夫。
☆、023 上门道歉。
傅倾流不出所料的笑了笑,在莫成风沉迷在她的笑容中的时候,忽然伸手扯下他的衣领,膝盖猛地往上踢去,结结实实的顶在莫成风的小腹下,疼得莫成风脸色发白表情纠结的倒地,可惜如果以为这样就完了就大错特错了,傅倾流挂着微笑在一干从这里经过的酒店客人诧异惊悚的眼神下对莫成风拳打脚踢起来,几分钟后酒店工作人员收到客人通告赶来的时候才拍拍手走人,留下被揍的鼻青脸肿的莫成风狼狈不堪的躺在角落里。
付一旬收到医院通知带着莫书豪去医院接莫成风,看到他那副鼻青脸肿甚至还骨折了似的脖子吊着缠着绷带的胳膊那狼狈模样,齐齐表示略吃惊。
莫书豪皱着小鼻头,嫌恶的表情几乎和付一旬一模一样,“莫成风你是不是又去酒吧泡妞结果被黑老大打了?”
莫成风正要说话,却猛地扯到嘴角的伤口,心里又恼又气,“闭嘴!”
“你这个没有出息只会泡妞的败家子!”莫书豪忽然大吼,然后猛地一转身抱住付一旬的大腿,一张脸埋在付一旬腿间。
付一旬表情僵硬又嫌弃,一把扯开莫书豪的上身,小鬼却用两只脚死死的勾着他的腿。
真是够了!
付一旬早就见识过无数次莫书豪的缠人功力,只好放开手让他继续抱着他的腿,心想回去后这条裤子得扔了!
“你,怎么回事?”付一旬抬了抬下巴,不耐烦的问莫成风。
“别提了。”莫成风哪里有脸说出他因为勾搭有夫之妇不成反被揍了一顿这种丢脸的理由?
“那走吧。”付一旬见莫成风没死就成了,懒得管他到底怎么被打的,反正肯定跟女人有关。
“喂,过来扶一下我啊!”
“护士。”
“……”
……
傅倾流回到十里画廊的时候就听到几个正在打扫卫生的工作人员在聊着什么,见她回来一群人立刻闭嘴,好一会儿就听到小杨义愤填膺又暗含嫉妒的口气道:“经理,李丽萍辞职了。”
李丽萍就是那个心直口快暴脾气的工作人员。
“哦?”傅倾流却并没有多大意外。在画廊工作和在4S店之类的地方工作差不多,经常接待一些有钱人就意味着很多长得不错又有那个心思的姑娘会被搭讪或者去搭讪,要是看上眼的,指不定立刻就会辞职跟别人走,像傅倾流也是经常被搭讪暗示的,只是她一向当做没看到,李丽萍看似口直心快,其实是很有心机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昨天来的客人多了被人看上了还是怎么的,真是太过分了,又不是不知道这几天很忙,多做两天是会死吗?”另一个工作人员同样语气冲冲的说道,她们长得都比李丽萍好,笑容也比李丽萍甜,怎么她们没有被看上反而是李丽萍被看上了?不就是胸大屁股大一点吗?如果不化妆李丽萍那张脸根本不能看!
“可不是嘛,赶着去投胎呢,连半个月的工钱都不要了……”
“人家榜上大款了,还稀罕那点钱啊,就是一点儿责任感都没有……”
“好了。”傅倾流打断他们,“不管怎么样,在做好自己工作的前提下怎么样我都不会管,但是如果因为一己之私工作上有什么纰漏的话,我可不会轻饶。”
几个工作人员立刻乖乖闭嘴继续干活。
傅倾流去办公室问了下池非李丽萍的事,没什么大问题又上了二楼进了画室,一进去她就想起被她赶出去的付一旬了,微略头疼的揉揉太阳穴,她觉得人果然是很复杂的动物,一边希望有人能理解自己一边又觉得被看得太透彻毫无安全感。
仔细想想,付一旬又不知道她是水清流,那些画也是她20岁以前的作品了,过去的事有什么好纠结计较的?再说水清流已经四年没有出新作品了,也是时候准备新作了,而付一旬是她现阶段的灵感来源,也是鼎鼎大名的前辈,多跟他一起玩耍,也许她会有新的长进也不一定。
艺术家虽然不像娱乐圈里的明星一样安静一段时间就会被人忘记,但是迟迟没有新作会被认为江郎才尽的,之前那几幅新作都被她发脾气给砸了,想想自己真是个败家子。
只是她从小到大都没有给谁道过歉,一时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办,问池非,池非气她出尔反尔说好的至少两张名片一张都没有,翻着白眼没好气的道:“这有什么难的?你去买束花送给对方再说几句甜言蜜语就好了嘛。”
他把大部分男人哄女朋友的招数随口说出,哪里知道傅倾流竟然当真了。
傅倾流一大早设定闹钟起了床,因为智商高记忆力也相当好,完全记得去付一旬别墅的路,也就也记得池非说的话,傅倾流的情商虽然不如智商,她也觉得女的给男的送花说什么甜言蜜语有点不对劲,不过一想到付一旬那张精致的面容,她又觉得真是比花儿还好看,又想到他屋子里的那些干花,心想要不然送花给他做艺术干花也不错,要不然因为不了解他也不知道要挑什么礼物送,贵重的不合适,太便宜的人家指不定看不上眼,还是花最合适了。
花店刚刚开门,一朵朵花或修剪或还未修剪的摆了满地,还带着新鲜的露珠,姹紫嫣红,生机勃勃的,看着十分喜人。
店员迎上来问她要什么花,傅倾流想了想,“给我一束带刺的玫瑰,红玫瑰。”
傅倾流只是觉得红玫瑰对付一旬略合适,哪里知道店员脑补了什么,笑得暧昧的看她,“要几朵呢?”
“用来道歉的需要几朵?”
于是傅倾流一脸没心没肺的慢悠悠的抱着99朵带刺红玫瑰上付一旬家的门去了。
☆、024 共同出游。
付一旬有早睡早起的良好生活习惯,七点多的时候就起来在健身房里跑步锻炼身体,然后洗个澡给自己做份简单又营养的早餐,正在收拾出门要带的东西,就听到门铃响了,走出去一看,一大束红玫瑰占了满眼,然后一颗脑袋歪着从玫瑰花旁边露出来,傅倾流微笑着看他,因为天气略热,她的双颊微红,竟比那一束红艳欲滴的玫瑰还要动人心魄。
“早上好啊,付一旬。”
付一旬先是被那束玫瑰弄的一怔,随后看到傅倾流更是有些惊讶,但是很快又想起自己被她赶出门的场景,立刻猜到她肯定是过来道歉的,心下冷哼,隔了那么多天才来,没有诚意!面无表情的看她,也不给她开门,就这么拉着木门隔着镂空铁门看她。
“我为上次对你发脾气那件事跟你道歉,付大师能否原谅我呢?”傅倾流也没打算一开始就能获得付一旬的原谅,要知道这家伙是个神经质又有才华的天才,自己这样都是个心高气傲的,更别提付一旬这种级别的了,没有个性的天才不是好天才。
“你觉得我是这么好说话的人?”付一旬扯了扯嘴角,挑剔又嘲笑的看她,他要是这么好说话的人,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付一旬脾气古怪又神秘的说法了。
傅倾流眉梢挑了挑,摆正脑袋,把玫瑰抱在胸前,“所以你不喜欢这个?”
付一旬挑剔的看了眼那束玫瑰,没说话。
“好吧。”傅倾流说着抱着玫瑰往距离付一旬别墅不远的垃圾桶走去,这花抱着她还嫌重呢,付一旬不喜欢扔了得了,她就说这个主意好像不怎么靠谱嘛,果然既然要道歉就该花点心思,这么滥竽充数活该吃了闭门羹了。
眼见着傅倾流就要把花塞进垃圾桶里,付一旬才惊醒她想干什么,立刻呵斥出声,“住手!”
傅倾流抱着花回头看他,在清晨光雾下,还带着露水的那一束玫瑰折射出一抹抹闪耀的光辉,闪闪发亮的,她忽然抱着它回头,眼角仿佛隐约的带着几分笑,叫人蓦地便想起那句“回眸一笑百媚生”。
付一旬蓦地抬起手背遮挡着下半张脸,棕色的眼瞳倒映着她的身影,“回来。”说罢伸手打开铁门,然后看着傅倾流笑容明媚又慵懒的抱着花朵朝他步步走来。
待傅倾流走到面前,他一脸矜贵冷酷的一把抢过她怀里的花,率先转身往屋子里走去,花束上还留着傅倾流手心的温度,鼻尖都是玫瑰花香,他快步的往前走,棕色漂亮的卷发往两边飞起,露出红得透透的耳朵,心里咒骂傅倾流那个下流淫荡不矜持的女人,一大早借着道歉之名跑来送花求爱,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暗恋他似的,真是、真是不要脸!
傅倾流慢悠悠的跟在他身后,利索的换鞋走进这个纤尘不染干净整洁的屋子,忽然看到他放在沙发上的背包还有画板颜料之类的东西,问:“你要出门采风吗?”
付一旬在厨房里找了一圈没找到花瓶,随后猛然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立刻把这一束花扔在流理台上,塞在花束里的卡片顺着力道滑了出来,他捡起打开一看,入目的就是——亲爱的,我知道错了,原谅我吧,我真的真的不能没有你,我爱你~么么么么么么爱你爱你爱你爱你超爱你!
“!”
付一旬立刻触电似的把卡片扔回流理台上,觉得脸颊滚烫的好像要烧起来,这种陌生奇怪的感觉让他莫名其妙的觉得有点恼羞成怒,暴躁的在原地走动起来,“这个……这个不要脸的女人!S……Shit!”
傅倾流在客厅里等了好一会儿,才见付一旬从厨房里出来,他大概在厨房洗了把脸,前面的几缕发都湿了,傅倾流这才发现他今天穿了一套方便活动的运动服,比起他穿三件套的成熟俊美贵气,这时他头发微湿衣着简单的模样,竟然叫人觉得像是还未出校园的刚刚打完篮球流过汗的大学生,当然,不变的是依旧叫人觉得像是十分古老的贵族里养出来的,有一种独特的安静矜贵。
“你要出门?”傅倾流又问了一遍。
“嗯。”付一旬从冰箱里拿出一瓶矿泉水给傅倾流。
“去哪?”
付一旬用一种“我就知道”的略带几分嘲笑的眼神看她,“你想跟我一起去?”
傅倾流才想说她只是随便问问而已,就听到付一旬用一种宽宏大量的语气道:“正好,我还没原谅你,就罚你给我打下手好了。”说罢根本不容傅倾流拒绝的把他放在沙发上的包拿起塞进傅倾流怀里,自己拿起画板画架之类的东西走在前面,“走。”
“……”不要随便帮人家做决定好吗?你哪只眼睛看到她想跟去啊?!
心里腹诽了几秒,傅倾流还是跟了上去,反正她来找付一旬就是跟他一起玩耍的,看看付大师要去哪里采风顺便看他画画也不错。
付一旬的车库里有两辆车子,一辆白色尊贵的法拉利,一辆黑色帅气的悍马,他选择了悍马,把东西都放在后车厢后带着傅倾流不知道往哪个目的地去了。
坐在后座,宽敞的让她觉得十分舒服,给池非发了一条短信告诉她出门后,她问前面开车的付一旬,带着些许试探性的问道:“你介不介意,我在你车上……让自己舒服舒服?”
傅倾流平日里说话一向慢条斯理好像天塌下来也不会快点似的,此时的声音微略压低,尾音有些拉长,仿佛含在舌尖未全放出,听在付一旬耳朵里痒痒的,觉得有些暧昧,让自己舒服舒服……舒服……怎、怎么个让自己舒服法?
付一旬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不自觉的微微屏住呼吸,“你……想怎么样?”
傅倾流唇角勾了勾,“我们还有多久到目的地?”
“两个小时左右。”
于是在付一旬屏息等待中,傅倾流脱掉了鞋子,直接躺在了宽敞的后座上,一直脚丫子直接踩在了对面的玻璃上,舒服的喟叹了几下,慵懒的对付一旬道:“我先睡一觉,到目的地再叫醒我。”一大早起来,她完全没睡醒啊,这会儿正好睡个回笼觉补补精神。
突然有种自作多情般的难堪感,付一旬骤然猛吸了一口气,表情僵硬面部肌肉微微抽搐,“你……你给我把脚放下来!该死!不准露出你的脚!不准弄脏我的窗户!”
傅倾流把踩在窗户上的脚缩回来,却翻了个身被对着付一旬,势必要睡一觉的模样。
付一旬又羞又恼,修剪的整齐干净的指甲抠了好几下方向盘上的皮,“在一个男人的车里这么没有警惕心,也不怕人家把你卖掉!”
☆、025 没有下次。
傅倾流不理他,因为付一旬开的车子很稳,悍马空间又大,车内还开着空调很凉爽,傅倾流很快就睡着了。
前面红绿灯,一辆车子忽然闯到了他前面,付一旬踩了下刹车,背对着他睡过去的傅倾流猛地被颠的翻过了身平躺着,吓了付一旬一跳,还以为她要掉地上去了。
“竟然真的睡着了,属猪的吗?”付一旬停下车子等绿灯,回头看傅倾流,见她凌乱的发下一张白皙精致的面容粉扑扑的,伸手抓起副驾驶座上放着的一件薄外套,扔到她腹部处。哼,看在她这么喜欢他的份上。
傅倾流睡的很熟,被叫醒的时候盯着车顶看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是哪,一起身就发现盖在肚子上的男士外套,直接抱着外套起身走了出去,一下车入目的就是满眼的青山绿树,绿的叫人眼前一亮,风一吹便哗啦啦的齐声演奏。
她听到付一旬在喊她,一回头就看到一个山庄,一男一女的中年人正在山庄门口一脸恭敬的跟付一旬说着什么,看向她的目光有几分怪异。
傅倾流拎着付一旬的外套慢悠悠的走过去,付一旬指着两夫妻道:“这是傅倾流,这是李叔和李婶,帮我管着这里。”
“傅小姐好。”两人连忙问好,目光落在她手上显然不是女人穿的外套上更是怪异了起来。不太确定这位傅小姐到底是什么身份,跟先生又是什么关系。
“你们好。”
付一旬的东西显然不是什么人都能碰的,他自己开着车进了车库,然后把包包和好拿又不重的东西塞给傅倾流,自己拿着剩下的东西带着傅倾流走进了山庄,而这一举动更是让李叔和李婶震惊不已,这这这……先生竟然让她碰他的东西!而且刚刚他们有过几次肢体接触了?一次还是两次?
傅倾流哪里知道李叔李婶的震惊,她抱着东西跟着付一旬进了山庄,这山庄占地面积正面看起来真是一点儿都不广阔,可进了门才知道,这房子主在长而非宽,山庄的布局和装潢都像古朴但是清新干净的民宿,一楼大堂里有结账台、咖啡厅和餐厅,咖啡厅和餐厅中间用养着花的木围栏分开,桌面上铺着浓浓欧洲乡村风的碎花餐布,咖啡厅中间有一架老式钢琴,上了二楼能看到一间间的房间,几乎全木质的,看起来特别有味道。
付一旬见傅倾流略显好奇的模样,出声解释:“这是我以前一时兴起弄的度假山庄,只有每年暑假和寒假这两个时间段才会开放,大概要过一个月才会开始营业。”
“哦……生意怎么样?”傅倾流没想到这位大艺术家原来不单单只碰和艺术有关的事物,还知道做别的赚钱啊,不过这山庄看着也挺艺术的。
“还行。”付一旬谦虚的没告诉傅倾流每间房间都已经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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