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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不是病娇-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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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错。”
    付一旬扯住她的胳膊,语气也有些冷了下来,“你以为我会相信?你是不是太小看我的智商了?你喜欢我,傅倾流,别否认,你很喜欢我!”
    傅倾流忽然受了刺激般的瞳孔猛地缩小,骤然转身挥手一巴掌甩了过去。
    “啪!”
    巴掌声清脆逼人的响起。
    漂亮的棕色卷发好几缕有些凌乱的贴着他的脸颊,侧脸上一阵麻麻的疼,完全可以想到傅倾流用了多大的力。付一旬深邃的眼眸里满是震惊的看着傅倾流。
    “给我滚!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你!滚!”傅倾流歇斯底里的冲他吼,眼里满是愤怒和恨意,是的,她喜欢他,很喜欢,所以她越是喜欢这个人,对他的恨意就越深!对自己的愤怒也更多,她竟然会喜欢上他!
    “倾流!”夏君宁快步上前,挤开付一旬把全身都在颤的傅倾流搂进怀里。他看向付一旬,严肃道:“付先生,请你离开吧,你这样贸然跑来打搅我们的生活给我们带来很大的困扰,以后倾流由我来照顾,我不会让她受一丝苦难的,请吧。”
    付一旬缓缓的放下手,声音森冷压抑,“你们的生活?”
    “没错,我会照顾倾流,一辈子都不会让她吃苦受难。”夏君宁有些用力的将傅倾流压在怀里,与温润的嗓音不同的是,他的眸很冷,充满了警告。
    夏君宁话里所表达出来的意思让付一旬忽的眼前黑了黑,身子摇晃了下,廖康连忙上前将他扶住,却在下一秒被付一旬推了开,他的目光落在乖顺的躲在夏君宁怀里的傅倾流,“傅倾流?”
    傅倾流捏着拳,没有动。
    她的沉默让他缓缓的后退了几步,有什么明亮璀璨的东西在一瞬间变得黯淡微弱,然后转身大步离开。
    眼前发生的一切都在表明,这三个月来他的疯狂找寻都成了最大的笑话,那些回忆和傅倾流方才所说的话还有眼前的场景都让他的心犹如刀割,有生之年,他唯一一次为了这么一个女人放下骄傲,却被伤的鲜血淋漓。
    也许他们说的是对的,在爱情里,先放下骄傲的那一个,就是输家。而他,输的一败涂地。可也正因为如此,他付一旬也要保留着最后的那点骄傲。
    廖康愤怒的看着傅倾流,“你完全不知道他找你找得多疯狂,他那么骄傲优秀的一个人,这么赤诚的把真心交给你,你把他玩弄于鼓掌之间,这是不是让你很有成就感?等着吧,你会为你今天所做的一切后悔的!”说罢快速的追上去。
    脚步声飞快的走远,很快又静了下来。空气中压抑冰冷的粒子却并没有消失。
    傅倾流推开夏君宁,转身就要走进屋内。
    “倾流。”夏君宁拉住傅倾流的手,手心因为紧张而有些潮湿,语气有些忐忑有些期待和祈求,“以后让我来照顾你好不好?”
    傅倾流垂着头背对着他,好一会儿缓缓抽回手,声音低低的让人听得有些不真切,“你不是一直都在照顾我吗?从五年前到现在,你一直在帮我,我需要什么,你就为我送来什么,你总想让我生活的更好,我们成为了朋友,我终究是真心把你当成了朋友……”
    “倾流,我不想……”
    “这样你还不觉得满足吗?”傅倾流低低的呓语般的声音飘了过来。
    夏君宁骤然怔住。
    傅倾流缓缓的转过身,她的眼眸漆黑无光,倒映不出任何的东西,“夏君宁……不,不对,或者说,李君宁。”
    夏君宁如遭雷击般全身僵硬的怔怔的看着傅倾流。
    “五年前你突然出现在我身边,不求回报的帮了我很多,不管是我的成名还是十里画廊都离不开你的帮助,我对你还是有一点感激的……哪怕你是李艳阳那个害死我妈的女人的亲弟弟,哪怕你从小到大吃穿用度用的都是你姐姐从我家偷出来的东西,甚至于你的公司的创业基金都有一部分是我傅家的钱。你李艳阳对你就像对儿子一样的好,什么好东西都往你身上搬,而那些东西,全都是我傅家的……”傅倾流平静的说着,平静到好像只是在叙述一件别人家的小事。
    “你是有良知的人,所以因此而对我感到歉疚。可是你毕竟还是偏向李艳阳的,因为那个姐姐纵使再贱再讨人厌,她对你却是真心实意的。所以,无法怪罪李艳阳的你,无法让你姐姐把东西还给我却又受到良心谴责的你,每为我做一件事,就会觉得心里的歉疚变得少一些,就会安心一些,而几年时间下来,你觉得你做的已经够多了,开始有其它想法了,是吗?可是你真的以为,我会跟一个害死我母亲又企图逼疯我的女人的血缘亲人在一起?”傅倾流额头有青筋浮现,爬上血丝的眼球一动不动的看着夏君宁。
    夏君宁脸色煞白的看着傅倾流,“你……都知道了……”
    “本来不知道的,后来知道了,你知道当我以为我拥有了一个好朋友的时候,却发现这种真相时的心情吗?”她把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他,像陷入了某一种几近癫狂的状态之中,“我还知道章柳柳的生日邀请函是你丢的,抄袭事件闹出来后你并没有尽力的帮我,画廊里的监控也是你破坏掉的,恐怕我会莫名其妙被章铮才叫回去跟那些暴发户相亲也是因为你跟李艳阳说了什么吧?你希望我去求他们帮忙,去主动示好原谅李艳阳和章铮才,一直希望我跟他们和好。可惜,从来没有好过,谈何和好不和好?”
    傅倾流侧身一手按下门把,看着夏君宁,情绪压抑,“真是可惜,如果你像以前那样单纯的只是想对我好补偿我,我们还会是好朋友。你让它变质了,而我不接受这种变质的感情。”
    房门打开关上。
    走廊里的声控感应灯一直亮着,不带丝毫温度。
    夏君宁全身僵硬的站在原地,他一直怔怔的站在公寓门口,声控感应灯暗下一次又被些许的声响点亮,如此循环着不知道多久,他才缓缓的转身离开,浓厚的阴影遮挡住他的半张脸,叫人无法看清。
    屋内很暗,傅倾流摸着黑一步步的走进她的卧室内,门轻轻的关上,背脊一直都僵硬挺直着的她忽然全身被抽走了力气般的靠着门滑落在地,先是压抑的喘息声,一下一下,仿佛要死了一般,然后是断断续续的压抑的哭泣声。
    这个城市繁华却又冷漠的霓虹灯光将夜点亮,些许悄然的爬入她的窗户,带着尘世喧嚣,比清冷的月光还要孤寂冰冷。
    傅谨钰站在傅倾流房间门口,听着从里面传出来的隐隐哭声,从一开始的手足无措到后面渐渐阴郁又坚定起来,转身悄悄走回自己的房间。
    他从自己的手机里翻出了付首长的电话,手机屏幕上显示着几个莫书豪的未接电话,他跟莫书豪一直都有联系,一直在悄悄安抚他,因为他怕自己和傅倾流的突然消失会叫他把他们的事说给付一旬听。
    傅谨钰刚要拨出去电话又忽然愣住了,仿佛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否定了自己先前才决定的事情,他本来想叫付首长把他儿子弄走的,因为他害妈妈哭了,可是妈妈哭了,因为跟他分开才会哭的……所以到底是要把付一旬赶走还是叫回来?可是妈妈又让他滚,可是妈妈又哭了……
    哎呀,绕的头都晕了!
    ……
    阿姨照常一日三餐的过来公寓给他们做饭,只是大概察觉到了氛围不佳,也不敢多说话,干完活就离开了。
    傅倾流和傅谨钰坐在一起吃饭,傅谨钰频频给她夹菜,从肉到蔬菜,生怕傅倾流少吃一点,她已经瘦的够厉害了。
    “你吃吧。”傅倾流也夹了一筷子菜给他,慢悠悠说道,她神色平静,除了眼睛有些肿之外仿佛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发生,连碗里的饭也一口不少的吃了精光。
    吃完后,傅倾流对傅谨钰道:“很久没出门了,一会儿我们出去找找房子。”
    “要搬家吗?妈妈?”
    “嗯。”
    这房子是夏君宁的,她既然已经跟他说开了,以双方的立场,恐怕再见面也是或形同陌路或敌对,以前她假装不知道他的身份任由他打着朋友的旗号来对她好,陪他玩着“好朋友”的游戏,是因为那是他想要减轻良心对自己的谴责,而她也乐得看李艳阳那个贱人的宝贝弟弟为自己忙活,那是他们一家欠她的,甚至于就算付出再多,也还不清。
    她是狠心的女人,五年的时间,或许夏君宁也曾让她感动欢喜过,或许她也忍不住对他有了产生了友谊,但是他的姐姐,他的那些家人永远都横陈在他们之间,永远无法跨越,所以当他开始不再满足单纯的补偿她,而是对她起了别的心思之后,哪怕他实际上好像还没有做出实际伤害到她的事,她也再无法跟他继续下去了,哪怕是这房子住着,她也觉得住着不舒服。
    付一旬同样是个很骄傲的人,所以经过昨天过后,他显然不可能再出现在她面前,他也显然没有见到傅谨钰,所以傅倾流把先前因为怕被付一旬找到而关机掉的手机重新打开,一堆的未接电话未读短信几乎挤爆整个手机。
    很大一部分来电,是付一旬和池非的,傅倾流看着那个名字,一时又有些失了神,穿戴好准备跟妈妈出门的傅谨钰走过来,傅倾流侧开脸,拨出了池非的电话。
    傅谨钰站住脚步,他觉得刚刚好像看到妈妈……
    电话几乎一拨出去就被接了起来,池非先是着急的问候了几句,然后就出离愤怒的骂她:“你到底是怎么回事?说消失就消失!难道连打一通电话的时间都没有吗?你知不知道大家有多担心?还有Simon先生,你真应该看看他那样的人当时是什么状况,简直就跟疯了一样!你……”
    傅倾流垂着眸默默的听着,放在大腿上的手握得很紧,指甲深深的陷入了掌心之中,直到池非终于骂完解气了,她才道:“只是有点急事,画廊先交给你了,另外帮我统计一下自从我去了古席勒艺术展后,我的画卖出所得……”
    “哦,好,这个没问题,不过你算这个干什么?”
    “没什么。”欠了付一旬的总要还给他,虽然古席勒艺术展期间他给她的帮助可以说是无价的,但是名声已经造就,她也没办法,至少能把所赚取的利益还给他。
    “那你什么时候回青市?”
    “到时候再说,没事就先挂了……”
    “等等,有位女士一直在找你,看情况好像跟你很熟,一直来拜托我如果跟你联系上,一定要告诉你这件事,并且让你回电给她。”
    “哦?”
    “嗯,她说她叫柳贞。”
    傅倾流握着手机的手骤然一紧。
    ……
    咖啡厅内悠扬的钢琴声让人心情忍不住放松愉悦。
    她穿着改良过的旗袍,画着精致的妆容,坐在角落里轻轻闭着眼听曲子,看起来温婉但是又有些风尘味,有点像民国时期的多才多艺的花魁,这样的反差让很多男人忍不住频频侧目,用一种想要探究她到底是温婉矜持的大家闺秀,还是千人骑的荡妇。
    不多时,他们的注意力又被另一个人吸引走了,视线的移开让闭着眼听曲的女人缓缓的睁开眼,看向那个吸引人注目的人。
    如果说柳贞的美有一半是精致的妆容和衣着打造出来,那么傅倾流的美便是不需粉黛的浑然天成,柳贞的气质是温婉和风尘,那么傅倾流便是慵懒和霸道。柳贞的美和气质是让男人意淫的,傅倾流则是连女人都会吸引的慵懒高贵,哪怕她完全没有柳贞的那种精心装扮。
    傅倾流从小就高她一筹,很高很高的一筹,哪怕到如今,也依旧如此。
    柳贞看着傅倾流朝她走来,眸色微深,她站起身,露出激动万分的神情,几步迎了上去,“倾流!我终于见到你了!你还好吗?”
    傅倾流看都不看她一眼,躲开她的碰触径直走到她对面坐下,跟侍者要一杯经典咖啡,就这么无骨般懒懒的靠在椅背上,慵懒却仿佛轻轻一瞥就能看清对方真面目的眼眸打量着她,一寸寸的,仿佛要连她的皮骨都看穿。
    柳贞虽然一开始怔了下,却很快露出了无奈又怀念的神情,让人一眼就知道那个叫倾流的女人脾气一直都是这么不好。
    “你来的倒是早,昨天才给你地址,你今天就飞过来了。”
    “嗯!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坐飞机我都嫌慢呢!”柳贞激动高兴的说罢,忽然想起了什么,难过忧郁的看着她,“当初我只顾着自己的方便,却没有想到竟然让你发生那些事,我真的很抱歉,请你原谅我,我会补偿你的,让我补偿你,好吗?”
    傅倾流看着她,勾了勾唇,“你要怎么补偿我?”
    “我这些年也做了一些事,赚了一点钱,我知道你现在在画廊打工,我打听过画廊经理的工资,我知道你能拿提成,但是肯定还是不够多的,毕竟你以前一个月的零花钱都有……”她急急忙忙的说着,急切的想要作出补偿,却又猛然反应过来什么,抱歉难过的看着她,“对不起……”
    “继续说。”傅倾流抿了一口咖啡道。
    “倾流,我会把我积攒下来的那些钱都给你,还有我买的一套房子,虽然是在乡下,但是那里是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很适合让你远离纷争,好吗?”柳贞诚恳的道,伸出手想要握住傅倾流的手,被傅倾流嫌弃的拍开。
    “光说有什么用?真的要补偿我,现在就转账吧。”傅倾流说着从钱夹里拿出银行卡丢到她面前,不容拒绝。
    柳贞怔了怔,在傅倾流不耐烦的眼神下露出欣喜的笑容,“哎!”
    她拿出手机看着傅倾流银行卡的账号,很快就转了一笔钱过去,傅倾流看着手机短信上显示的金额,“看来你过得不错。”
    柳贞又对她露出抱歉难过的神情,“对不起……不过,倾流你不要担心,以前那些灾难很快就会离你而去了,我会把那个孩子带走,麻烦了你这么多年,我真的过意不去。”
    “哪个孩子?”傅倾流奇怪的问。
    柳贞一怔,“就是你身边那个,我儿子啊!”
    “你是说傅谨钰?”傅倾流挑挑眉梢。
    “对!”
    “呵呵,你在开玩笑吗?傅谨钰是我儿子,全中国都知道,你要不要看看当年那些DNA鉴定报告书?”傅倾流嘲弄的看着她。
    柳贞一时接不上话似的的瞪着傅倾流,好半天才难过的看着她,“倾流,别这样,我知道我当初不该没经过脑子就做出那种事,但是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啊……”
    “最好的朋友?”傅倾流冷笑,“那就更不得了了,你知道什么叫‘朋友’,什么叫‘最好的朋友’吗?最好的朋友可不会声泪俱下的求我帮你养孩子后,转身去帮我的父亲继母出谋划策,让他们利用那个孩子企图逼疯我好抢走我傅家的公司。幸好你当初只是一个跟在我屁股后面的势利鬼可怜虫,要不然我说不定真的因为被好友背叛算计等好几重打几下逼疯了呢。”
    柳贞似乎没想到傅倾流竟然全知道了,一瞬间慌了慌,还在试图挣扎,“倾流,你……你在说什么?这怎么可能?我……”
    傅倾流只是满眼讽刺的看着她。
    柳贞说不下去了,脑子里各种回忆疯狂涌起,傅倾流的高高在上,自己的低入尘埃!然而她看到傅倾流那简单普通的打扮,忽然平静了下来,脸上的慌乱消失无踪,之前的担忧抱歉难过也全都像面具一样脱落,她温婉优雅的笑看着傅倾流。
    “你变了很多。我记得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你倒是和以前一样让人倒胃口,只是功力见长了,让人更倒胃口了。”傅倾流交叠着双腿,淡淡的道。
    柳贞笑容僵了僵,却很快不甘心就这么落败的掩着唇轻轻的笑了笑,“是啊,人都要成长的嘛,好在我当时虽然功力不够,但是还是成功把你算计了。”
    柳贞以为傅倾流会生气,却不料她只是懒懒的瞥了她一眼,没说话。
    柳贞搅着咖啡的动作一顿,微笑着收回手,矜持温婉的置于膝上,“那么,时隔那么多年,我想我们都没有跟对方寒暄的心思,就开门见山的说吧。我要要回我的孩子。”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那是你的孩子?”
    “你又何必这样呢?”柳贞像看一个不懂事的妹妹一样看着傅倾流。
    “瞧你说的什么话。我辛辛苦苦养了我儿子十年,全世界都知道那是我生的,你却冒出来说是你的儿子?如果他是你儿子,那么早些年那些DNA鉴定是怎么回事?难道弄错了?可是为什么会弄错呢?每个人的DNA都是不同的啊,难道有人故意陷害我?如果是这样的话,看来我们得上法庭,请法律来给我个说法了。”
    柳贞顿时脸色难看了起来,终于撕开了那泰然自若的面具,“傅倾流!那是我儿子!”
    “可笑。”傅倾流神色平静的嘲笑了一句。
    “傅倾流,你什么意思?!难道你竟然不打算把孩子还给我?!你刚刚还收了我的钱!”
    傅倾流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那不是你给我的补偿?至于什么补偿,我记性不太好不记得了。另外,有一件事要跟你说一下,我承认你很有心机,但是偏偏你智商不够,十年前你的那场算计,可是也把你自己困住了。你要是坚持傅谨钰是你儿子,那么我得报警调查一下,十年前所有人都逼我承认那是我不知廉耻才14岁就跟别人鬼混生下来的孩子的那件事了,那可是大事啊,一个未成年人竟然被这样严重的逼迫或误解。真糟糕,那可牵连到很多富豪家族的,其中就有一个章铮才和李艳阳,”傅倾流缓缓的弯下腰,凑近柳贞,漂亮的手指轻轻的滑过她的脸颊,然后猛然用力的掐住她的下巴,压低的嗓音透着一股阴狠,“你觉得,他们会不会让你有命等到把傅谨钰从我身边抢走的那一天?”
    柳贞脸色霎时苍白如纸。
    傅倾流像在看一坨垃圾一样的看着她,“所以你最好也别想着利用傅谨钰嫁入豪门当少奶奶了,就算你把傅谨钰的事闹到男方那边去,最终的结果最坏不过人家带走孩子,而你,依旧是他们不要的垃圾,并且还要悲哀的在牢里度过余生,甚至可能连命都没有。你自己看着办吧。”说罢傅倾流用力扔开她的下巴,转身离开咖啡店。
    傅倾流钻进自己的车内,平静的面具在一瞬间土崩瓦解,她死死的捏着方向盘,指甲仿佛都几乎要从肉里崩出来,抑制不住的情绪重重的压着她的心房,以至于她满是愤怒怨恨的眼眸不由得湿润起来。
    看吧,就是那个女人……就是那样的一个女人,她一切灾难的源头,愚蠢、贪婪、恶毒、阴险、粗鄙!这样一个女人!这样一个女人……竟然生下了付一旬的孩子!她怎么能不恨!怎么能!


  ☆、V43 那些真相!

十年前。
    屋外雷鸣电闪,狂风抽打着树叶,没一会儿,豆大的雨滴便噼里啪啦的往下掉着,吵闹的让迷迷糊糊的傅倾流悠悠转醒。
    傅倾流看了看屋外,把掉在地毯上的书捡起来,轻轻的打了个哈欠,看看时钟,她竟然在沙发上从晚餐时间睡到这会儿,肚子咕噜咕噜叫着,着实饿得很。
    她走进洗手间洗了把脸,看着自己微略有些苍白的脸色,稚嫩的脸上哪还有两年前那十二岁少女的明媚和意气风发,那时候她是被捧在手掌心的天之娇女,如今她是被放逐在乡下两年之久的有娘生没娘养的坏女孩。
    扯了扯嘴角,镜子里少女精致的面容上勾起了懒洋洋没有多少精神却十分漂亮的笑容,傅倾流转身准备泡一包方便面吃,继母说给她请了保姆,可那保姆两年里到别墅里来给她做饭洗衣服的次数,十根手指头都数的过来。
    “铃铃铃!”
    “砰砰砰!”
    铁门那边传来被又按门铃又拍门的声音,傅倾流刚刚把水放下去烧,泡面都来不及打开便被这急促的敲门声给惊得大步走到门口,打开门,冷风夹着雨一下子扑面而来,傅倾流把门又关上些,眯着眼透过门缝看过去,视线越过院子里的小喷泉,看到一个穿着白裙被雨狼狈的打得湿透的少女身影。
    傅倾流很快认出了那是谁,眼眸微微眯起,抓过门后的雨伞打开慢慢的走了下去。
    “倾流!倾流!”外面的少女声音颤抖,什么也说不出,只能隔着铁门不停的喊着她的名字。
    傅倾流没有立即打开铁门,而是站在铁门内看着她,扫过她怀里抱着的两团东西,“你过来干什么?手上抱着什么?”
    “拜托你!倾流你让我进去再说吧,这是我孩子,他们生病了!我求求你了!我求求你了倾流!你先让我进去吧!”柳贞喊着就跪了下去。
    傅倾流眼睛一瞟,见果然是两个婴儿,她虽然觉得怪异,可柳贞却是一副跪在那里不走了的模样,不得不开门让她进来。
    “倾流!倾流!帮帮我!你一定要帮我!”柳贞一进屋内,立刻就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你这是干什么?”傅倾流往边上走了两步躲开她的跪拜。
    柳贞咬了咬唇,“这是……我的孩子,双胞胎……”
    “然后?”傅倾流对此并不感到特别惊讶,柳贞平日里作风就有问题,17岁就生下孩子并不值得多意外,该让她意外的是,她对这个曾经在鎏斯兰学院一天到晚都跟在她屁股后面的女孩并不喜欢,只是赶了几次赶不走干脆不理她罢了,她竟然跑到她这里来,还带着她的孩子一副求助的模样,这是做什么?
    柳贞流着泪,眼里流露出一股强烈的恨意,“倾流……我婶……她原本是送我去一个老男人家的,但是那天晚上出了点意外,我在那里被一个喝醉酒的人给……那人比老男人还有钱,后来我怀孕了,我婶知道这事后不让我打胎,她想着我以后母凭子贵嫁入豪门她也能享福……但是、但是他已经有未婚妻了,他们家想用钱把孩子买走,从此跟我再无瓜葛,可是我不要,我不要……凭什么……凭什么……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傅倾流觉得十分荒唐的看着柳贞,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莫名其妙的带着孩子来找她,还说出这种理由,简直可笑荒谬!她怎么会以为,她傅倾流会帮她养着孩子,让他们成为她争名夺利嫁入豪门的筹码?
    “倾流!我知道你肯定会瞧不起我,但是我不要就这么把孩子交给他们!你帮帮我!我求求你帮帮我!”柳贞跪着往前走了两步,仰着头恳求着傅倾流。
    傅倾流面无表情的往后退了两步,“帮你?你想让我怎么帮你?”
    柳贞顿时犹如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快速的把怀里其中一个襁褓放在傅倾流面前,目光灼灼的看着她急切的说道:“一个,孩子放一个在你这里,一个我带走,他们不会让他们家的孩子在外面,所以一定会找过来,他们家大业大,我肯定跑不过他们,我婶跟他们说我只生了一个,我不是在正规医院生的孩子,所以他们查不到这一点。所以,一个放在你这里,一个我带走,就算日后我被找着了,他们也只是带回去一个。等风头过了,我再回来找你带走他,不会麻烦你太久的,倾流,帮帮我!”
    “帮你藏住一个孩子,然后让他成为你日后战斗的机器吗?”傅倾流冷笑,这是她十四年来遇见过的最荒唐的事了,更荒唐的是,眼前这个女孩竟然认为她会帮她!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柳贞无语的看着傅倾流,好一会儿,似乎终于明白了什么,咬了咬唇,看着傅倾流的目光有些阴郁起来,她伸出空着的那只手,死死的捏着傅倾流的裙角,一字一句,带着满腔恨意,“傅倾流,你瞧不起我是吧?瞧不起我想飞上枝头变凤凰,是不是?没错,我就是这样一个人,但是别忘了,傅倾流,我现在的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
    傅倾流眼眸蓦地眯起。
    “两年前,你把你继母推下楼梯让她流产,结果你只是被丢到乡下来独自生活不愁吃穿,我呢?我只是因为不小心看到!就被你父亲迁怒报复,家里公司破产,母亲车祸,父亲自杀,我被送回老家不到几天又被送到我婶家!如果不是因为你,我就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我家破人亡啊,傅倾流,我家破人亡!这是你欠我的!”她把地上的襁褓往傅倾流面前推了推,就像棋盘上的棋子气势汹汹的往前走了一步,一字一句,“你欠我的!”
    “你有病吧?”傅倾流觉得柳贞这个女人的脑子淋雨进水了,她该恨的难道不是章铮才?甚至于她该恨的是她自己!自己无视她的警告非要跟着她以为这样就能有一天打动她,让她接受她当朋友,以为是在演韩剧吗?怀着一种恶心肮脏的心理,还做出一副真心实意的表情,她每一次看到都觉得恶心的很好吗?她的这一切,都是她自己作的!
    柳贞却像疯了一样根本不听傅倾流的话,抱着另一个襁褓站起身,阴郁冷硬的道:“等这件事风头过了,我会回来带孩子走。傅倾流,你记住,这是你欠我的,我要你还!”
    “站住!”傅倾流见她竟然就这么把一个孩子丢在这里要走,立刻伸手要把人抓住,却不料才碰到,柳贞忽的一回身,傅倾流像被什么电到一样骤然缩回手,柳贞也趁机抱着另一个孩子跑了出去……
    傅倾流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柳贞消失在雨夜之中,再难以置信的看看地上的那个婴儿,觉得刚刚发生的事简直就是莫名其妙!
    好一会儿,傅倾流终究没有办法无视一条小生命的走过去蹲下身,入手湿漉漉的,整个襁褓都已经湿透了,傅倾流心到不好,果然把襁褓打开,里面的婴儿脸色都快成猪肝色了,额头滚烫滚烫的。
    “啧!”傅倾流顿时皱起眉,一时顾不上其他,只能撑着伞冒雨抱着孩子下山去,从两年前她被以反省为名送到这个有父亲那头的糟心亲戚的山沟小镇来,为了躲避那些碍眼的亲戚,除了偶尔去采购点直接丢进电饭锅里加水煮了就能吃的存粮,否则她很少下山,一直住在傅家山上的这栋别墅里。
    此时大雨磅礴,山路泥泞,傅倾流从小娇生惯养,就算到这边来生活两年吃住都要自己照顾,但是也是不愁吃穿的主,直接一个电话多加点钱就能让下面的快餐店送吃的来,这一路下来跌跌撞撞一连滑到摔跤好几次,为了护着怀里的孩子,手臂脸上都擦出了伤痕。
    农村小镇的娱乐并不多,再加上这么大的雨,大部分都已经关灯睡觉了,镇上安安静静的,开着店的也不多。这孩子来的突然,脆弱纤小,抱在怀里傅倾流有一种切实的感觉到这一条小生命正在流逝的感觉,无头苍蝇般的在镇上跑来跑去,总算还是让她找到了镇上唯一的医院。
    “你是怎么照顾孩子的?家里的大人呢?这孩子烧成这样怎么现在才送来?再晚一点这孩子……”医生给那孩子打针又吊瓶终于忙活完后青着一张脸骂浑身湿答答坐在走廊塑胶椅上的傅倾流。
    傅倾流身子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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