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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不是病娇-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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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倾流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眼中的寒意渐渐消散,看着傅谨钰那脸色苍白,眼里有些受伤的模样,她的表情也有些僵硬起来,只是很快便被掩盖了过去,“什么事?”
傅谨钰摇摇头,坐回去背对着傅倾流,眼眶微红委屈又失落的看着手上已经组好色的魔方。
屋内一片寂静,没了傅谨钰转魔方的声音也没了傅倾流敲键盘的声音,一大一小的身影背对着坐在床的两边,在灯光下显得一模一样的沉默孤寂。
直到傅倾流出声,让傅谨钰去洗脚准备睡觉,才打破了微微凝固僵硬的氛围。
翌日。
阳光从支起的窗户爬进来,伴随着清凉的风。
傅倾流一身冷汗的醒来,发现身边的傅谨钰已经不见了踪影。她起身去洗澡换了衣服下楼去,意外的在大堂看到了被一大群小孩众星拱月般围着的傅谨钰,傅谨钰也不像昨天那样紧绷着一张小脸一脸骄傲冷酷,虽然也没有笑得很甜美,但却三言两语就叫这些小孩眼里都是崇拜,瞬间变为他的小尾巴,而那个小胖子被排除在了圈子外,昨天的小跟班们今天已经翻脸不认人的把傅谨钰当成老大了,他一个人跟父母哭闹告状,父母却也没办法,总不能怪小朋友不懂义气不跟他玩吧?
傅谨钰看到傅倾流,眼底立刻露出有些期待夸奖的小神情。
傅倾流看了眼小胖子,再看向傅谨钰微微露出一抹浅浅的笑,心想还真是个孩子,幼稚。
得到傅倾流微笑的傅谨钰脸颊红扑扑的,眼睛亮晶晶的。
傅倾流走过去,看着那些孩子,现在时间还早,很多家长还没下来,小孩子跟着家里的大人到了这个山清水秀小伙伴又多的地方,自然是兴奋不觉得害怕的,穿好衣服自己就蹬蹬蹬的跑下楼了,因此在场的家长没有多少,所以傅倾流请了在场小孩子们和他们一起吃早餐。
李婶早就在柜台等着了,一听傅倾流说的,立刻笑眯眯的去厨房让厨师做,一群还很清闲的服务员们见此有些惊讶,李婶只是笑没说话,他们便自己脑补,心想那位小姐大概是他们老板的亲戚之类的,霎时一个个也不敢稍有怠慢,完全把两人当成主人家来伺候。
吃过早餐休息了一会儿,傅倾流带傅谨钰去爬山,爬付一旬带她去爬过的那座最高山,高耸入云的冷杉树依旧显得十分的冷艳高贵,只是那雾气已经被灼热的夏日阳光早早驱散。
傅倾流毕竟爬过一次,已经做过一次成功的事在做第二次的时候总会觉得并不难,她走在前面,傅谨钰毕竟是小孩,有些费劲的在后面跟着爬,他看着傅倾流的背影,目光坚毅倔强,摔倒了不吭一声的爬起来继续向上,白白嫩嫩的皮肤被砂砾和灌木划出些许细小的伤痕,他也没有出声让傅倾流慢一点等等他,自顾自的埋头向前,明明已经累得满头大汗快要站不稳了。
傅倾流不知道何时已经站在高处低头看着下面的傅谨钰,眸光微动,看着那个倔强的往上爬的小身影,时间仿佛在一瞬间缓慢了许多,渐渐的,她忽然看到曾经的自己的影子在跟他重叠,心脏骤然传来一阵刺痛感,眼底弥漫出些许雾气,却被她眨了两下眨掉了。
眼见着傅谨钰似乎已经真的没力到难以迈开一步了,傅倾流在高处蹲下身,“谨钰。”
傅谨钰满头大汗的抬头,看到他一直渴望着的母亲微笑着朝他伸出手,“到这里来,我带你上去。”
傅谨钰怔怔的看着那只手,只觉得忽然几乎要麻木失去知觉的双腿充满了力量,他看着那只手,一步一步的往前,充满渴望的伸出手,然后……终于握住了。
傅倾流依旧走在前面,他依旧走在后面,却多了一根纽带,他再也不用担心太慢了会跟不上她的脚步会被遗弃在某处,他一步步的跟着她,感受到从她那边传过来的力道,乖乖的跟在后面,无声无息的默默的揉眼睛掉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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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9 那个男人。
傅倾流带着傅谨钰在溯雪山庄呆了一星期,从那日爬山回来后,两人关系似乎已经缓和了,就算不如其它母子那样时不时亲亲抱抱,但也不像以前那样僵硬冰冷。
傅倾流要带傅谨钰离开山庄的时候,李婶特别专门从后面摘了好几袋新鲜无污染的水果和蔬菜,还跟傅谨钰说,“这是你爸爸喜欢吃的。”
傅谨钰接着那袋水果的手蓦地缩回,猛地抬起头瞪着李婶,就像被踩到了尾巴的小兽,惊怒恐慌交加。
李婶没看到傅谨钰的视线,她的注意力都被因为傅谨钰突然收回手所以掉在地上滚了一地的柠檬吸引了,哎呀一声,只当小孩子没拿好,连忙蹲下身捡起来,他们先生可挑剔了,长得不好的或者看起来太脏的水果蔬菜,他是看都不看一眼的。
“傅谨钰,过来提自己的东西。”傅倾流拎着好几袋东西车库门口走进来。
傅谨钰立马又瞪向傅倾流,用一种仿佛受了骗的受伤的目光看她,然后在傅倾流不解的眼神下猛地转身钻进车里。
傅倾流被傅谨钰突然的脾气给弄得有点摸不着头脑,拎着东西走过来,看到李婶在捡满地的柠檬,微微蹙了下眉:“这是傅谨钰弄的?”
李婶哪会让傅倾流去责怪孩子,连忙道:“哪能啊,小少爷可乖了,是我没拿好。”
傅倾流蹲下身帮忙捡,她是有些不解为什么李婶李叔他们对她和傅谨钰那么热情的,难道就因为她跟付一旬一起来过一趟?不仅不要她付房钱这都要走了还要像张冬梅一样大袋小袋的特产礼物往车里塞,这一段时间的住宿费餐饮费她可以强硬着给钱,这些东西就不好用钱了。
很快把该带的都塞进了车里,傅倾流跟李婶道别后便开着车子出了车库,往山外开去。
车厢内安安静静的,傅谨钰坐在后座,绷着一张小脸表情有些阴沉,眼里又是疑惑又是焦急想要问什么但是又一时组织不到语言来问,在车轮轧过一块小石子颠簸了下后,他终于眼眶微红的问出声,“妈妈,那个男人是不是还没死?”
傅倾流一时没搞懂傅谨钰的意思,“什么?”什么男人?哪个男人?
“就是跟你生了我的那个!”
“嗤——!”车轮猛然失控的往围栏冲去,堪堪在即将撞上时刹了车。
蜿蜒的山路上,那辆车子歪歪的停在路中间,车厢内氛围渐渐冷凝僵硬。
“你问这个干什么?”好一会儿,傅倾流神色淡漠的重新启动车子,慢悠悠的继续往前,不甚在意般的问。
傅谨钰僵硬的身子却绷得越发的紧,他知道自己不应该继续说下去的,他已经感觉到再说下去一定会惹妈妈生气的,但是他无法控制,他想要知道。
“我就是想知道!”
“我问你问这个干什么?!”傅倾流加重了语气,呼吸微微加重,仿佛带着几分煞气,“你也像那些没爸的孩子想要找爸爸吗?是吗?那你就去找好了!我只告诉你,有他没我!你去啊!”傅倾流又停下车子,伸手往后打开后座车门怒道。
傅谨钰眼眶瞬间蓄满泪水,伸手抓住门把门拉关上,“不要,不要他,只要妈妈,不要那个男人,妈妈别生气,我错了……”
傅谨钰是个心理有些扭曲的小孩,由于太过渴望母爱根本没有心思去想什么父亲,所以在听到李婶提到父亲的时候,第一时间想到的并不是他原来还有父亲,而是妈妈要被抢走了,他问这个问题只是想知道妈妈会不会被抢走而已,根本不是想要什么父亲,见傅倾流真的生气,当下哪还敢再说一句。
傅倾流扶着方向盘喘息,好一会儿才沉着脸重新启动车子往梨花镇开去。
从溯雪山庄到梨花镇三个多小时的车程内,两母子都没再说一句话,傅谨钰很是挫败,坐在后面就像一只斗败的小公鸡,他原本觉得经过这几天他可以趁机问问傅倾流他可不可以去市里上学的,如果能得到她的同意再去市里,那么总比瞒着她好,可是现在无疑的,傅倾流不会同意的。
张冬梅早就在早上接到了傅倾流的电话,在家里炖好了老鸭汤巴巴的等着两母子,见傅谨钰从车子里下来,眼泪险些掉下来,拉过来上下打量,乖孙钰儿心肝宝贝的叫,见没伤没瘦反而有些晒黑和壮实了,立刻又笑了。
“哎哟,怎么带那么多东西回来?这些菜家里菜园子里的吃都吃不完呢!”张冬梅看着傅倾流拎下车的那一堆蔬菜瓜果立刻惊道,老人家特别见不得东西浪费,家里菜园子里的菜因为邻居觉得傅倾流是个当小三的不要脸的女人的缘故,根本不跟张冬梅接触,张冬梅也不会热脸去贴冷屁股巴巴的把东西送去给他们,所以真真是吃都吃不完,她都开始想要不要多养几只鸡鸭来帮忙吃了,傅倾流还带那么多回来,简直就是欠骂啊!
傅倾流就知道会挨骂,这些都是李婶趁她不在的时候塞进后车厢的,她也不好再搬出来还给李婶。
“不行不行,这些东西你就别往下搬了,你回市里的时候拉回去吃,吃不完送给同事去,别留下来让我看着发烂,我心疼。”
傅倾流只好把东西又搬回去。
吃过晚餐,留宿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傅倾流就开车回青市去了。
十里画廊正常营着业,暑假是画廊一年内的人流量高峰期之一,池非忙得晕头转向,见到傅倾流慢悠悠的走进来就气不打一处来,“你就不能走快点?”人在忙的脚不离地的时候,见到傅倾流这种慢吞吞的家伙真是会一口血咽不下去呕不出来。
傅倾流直接从手中的大袋子里掏出一根看起来香脆动人的黄瓜塞进他手里,“正宗鸡鸭猪牛羊尿粪种出来无污染无添加剂的有机蔬菜,赏你了。”
池非恨不得把手里的黄瓜砸在傅倾流脑门上让它断的不能再断,“别贫!你知道我们这几天卖出多少幅画了吗?仓库已经快空了,你该干活了!”池非又想起了之前被傅倾流发脾气砸掉的那几幅新作,霎时心疼的仿佛滴血,这个败家女,真是个败家女!你说生气砸他这个人也好啊,非得去砸画!真真是败家女!看来以后她画好一幅画他就得赶紧去收起来,要不然再被砸一次,他一定会疯掉的!
傅倾流点点头,她这段时间灵感特别充足,所以画画什么的没压力。
把一袋子小黄瓜西红柿洗了放办公室里让工作人员们要吃自己拿,这么热的天,吃这些正好消消暑,然后就晃悠悠的上二楼画室画画去了。
夏日灼目刺眼的阳光在窗帘被拉开的一瞬间便洪水般倾泻而入,画室内那一张张夹在画板上的黑白素描霎时变得耀眼到朦胧起来,傅倾流站在原地让太阳晒了一会儿,待身体热的仿佛每一根血管每一根神经都变得柔软敏感起来后,才坐在高脚凳上,开始拿起画笔慢慢的搅动起来……
直到夜幕降临,傅倾流勾勒完最后一笔,放下笔,看着前面终于上完色的画,缓缓的露出一抹浅浅的笑。她现在忽然很好奇付一旬看到这幅画会是什么表情,会不会还能从那些细枝末节发现这画是水清流的画作,不过他回来了吗?
------题外话------
这三个家伙都是蛇精病……至于为什么小孩子有两个却是蛇精病三人组的原因是,莫书毫小盆友不是蛇精病,所以表再问我为什么是蛇精病三人组啦。
☆、040 脑补神技!
傅倾流拿出手机看了看,不确定要不要打个电话给付一旬,话说她其实不是很确定自己是什么时候跟付一旬要了他的手机号码的,但是付一旬又一口咬定是她自己不要脸的暗示他给她手机号码什么什么的……算了,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有个电话号码也好,省得人走茶凉就彻底断了联系。
彼时,今天中午刚从京城回到青市的付一旬正一边喝水一边盯着自己的手机直看,廖康在一旁帮他收拾几样刚出炉的艺术品,忽然就听到付一旬语气显得极其嫌恶不耐的出声:“这手机真的没坏?我怎么感觉它坏了?”
廖康忍不住以下犯上的翻了个白眼,真不能怪他对付大师如此不尊重,任谁连续六天从早到晚被问他的手机坏没坏之类的问题,他都会耐性消失殆尽,就算对方是天王老子他也会忍不住在心里吐槽的。
“先生,这是你昨天才换的新手机,真没坏。”廖康说着,叹了口气开始摸自己的口袋。
“那你给我打一个看看。”
果然。
廖康第N+N次的给付一旬打电话,那边很快响起了一阵钢琴铃声,付一旬拿起来看了眼,眉头皱得深深的,然后又开始怀疑这手机是不是有某样功能出了问题,要不然他为什么一直没有收到傅倾流的一条短信一个电话?这不科学,那个不矜持的下流女人在有了他的手机号码后怎么可能不一天到晚给他发些有的没的的垃圾短信或者打电话?虽然那很烦,但是他也没有苛刻到不允许她发上几条短信打上几个电话好不好?就算他不会全部回复,但是偶尔也会回她一两条,接她一两个电话的,谁让她那么喜欢他呢?
随即付一旬猛然想到了什么,脸色微微一变,正想打电话去溯雪山庄问问李婶他们傅倾流是不是出什么事了,那边傅倾流就一个电话打进来了。
付一旬手一抖,手机差点飞出去,幸好被他及时抓住,他等手机响了五秒左右,才状若不紧不慢矜持矜贵的接起来。
“付一旬?”傅倾流的声音透过话筒传进来,一如她平日里的散漫慵懒,这声音听起来就像在阳光下酣睡的猫咪懒洋洋的发出喵喵叫一般,叫人觉得她柔软的让人想抱进怀里轻轻的揉。
付一旬默默的把手机拿开一点,觉得耳朵又热又痒,语气冷静矜持,“什么事?”
“你回来了吗?”
“嗯。”
“有空吗?我过去找你,给你送点东西。”傅倾流想到她后车厢里的那一堆蔬菜瓜果,她也不想让它们烂在她的后车厢里,既然是付一旬山庄出来的,付一旬也爱自己做饭吃,那给他送去再合适不过了。
哼,他就说这个女人怎么可能忍得住,原来在这等着呢,知道他今天回来就迫不及待的想过来,还巴巴的准备了礼物,果然这几天没跟他联系是在故作矜持!他眼里流露出几分高傲的嫌恶,不知道是哪个出馊主意的教她的蠢招,他都已经知道她是个下流淫荡变态不矜持的女人了,她还要去故作矜持做什么?画蛇添足。
“分点给你的时间还是有的。”付一旬大发慈悲的道。
“你要是忙的话不用……”
“你多说几句话就是多浪费一点时间。”付一旬打断傅倾流的话。
“噢,好吧,那我马上过去,话说你吃饭了吗?”
“怎么?”
“我还没吃呢,如果你也没吃的话,不如等我过去一起吃?”傅倾流想到付一旬的厨艺,真是口水都要掉下来了。
付一旬得意傲慢的扯了扯嘴角,眼角眉梢都有种“小样,我就知道你打着某种小算盘”呢的意味。
挂了电话后,付一旬见廖康还在他屋里,顿时嫌恶的皱眉,“你怎么还没走?”
“……”你这个负心汉!
……
依旧不知道自己又被骂了无数次的傅倾流挂了电话便把干了的画裹上布,拿着画下了楼,在池非又叮嘱了几次干活交货的唠叨声下,开着车往付一旬别墅所在的区域驶去。
不是高峰期,一路畅通无阻的到达了付一旬别墅门口,已经拆了石膏腿脚恢复的付一旬正在院子里检查有没有不该出现的杂草擅自长在他的草坪上,等傅倾流下了车来,他才走过去开门。
六七天没见,这个男人依旧从头到脚干净无痕,哪怕穿着很现代的羊毛衫和牛仔裤,这个人的面貌和气质依旧叫人恍惚觉得他是古老的中世纪时期那种骄傲、克制、守礼又才华横溢,沉静矜贵的年轻贵族,而非一个被各种物欲横流纸醉金迷脏乱不堪的东西包围着的现代人。
这种奇特的气质,让傅倾流有种欲罢不能的感觉。
她喜欢见到这个人,这个美好的艺术品一样的男人总是触动她对于美好事物喜爱非常的敏感神经。
于是她心情不错的朝他摆摆爪,“付一旬。”
付一旬抱着双臂站在门边,抬了抬下巴,目光落在她空荡荡的双手,说好的礼物呢?
傅倾流绕过车身走到后车厢打开门,朝付一旬招手,“过来帮帮忙。”
付一旬疑惑的走过去,瞬间被塞了一大袋还带着土的红薯。
付一旬面部肌肉有些僵硬的把几袋瓜果蔬菜拎进屋里,眼里满是嫌恶和羞恼,说好的巴巴准备的礼物呢?就是这些?有没有诚意?这样还想追到他吗?想得美!
傅倾流在后面慢吞吞的把画拿出来跟进屋,见付一旬脸色有些不好的盯着她,她指了指手中的画,“这才是给你的礼物,不过等我们吃完晚餐再给你。”她怕付一旬要是真的看出这画是水清流画的,她的身份在他面前曝光,付一旬会气得根本不做饭给她吃,她可是饿着肚子来的。
付一旬看了眼那被白布裹的严严实实的画,脸色稍霁,心想吃完饭再看也好,省得她被他嘲笑几句不高兴了就不吃饭,当然,他也不会太嘲笑她的,最多就说几句,然后她肯定会顺着他的话不要脸的说要他教她画,最好手把手的那种,哼,真是下流又淫荡。
------题外话------
黑果:付付你真的闲得蛋疼的在院子里检查杂草,而不是等媳妇?
付一旬羞恼:胡说!
☆、041 骗子骗子!
傅倾流很自觉的过去帮忙,削皮切菜什么的就算了吧,洗个菜还是可以的,于是流理台后面,付一旬“笃笃笃”一下下极有节奏感的表演艺术般的切菜,傅倾流在一旁慢悠悠的洗菜,不一会儿洗了个红薯,傅倾流问他:“这东西你要做什么?”
“你想做什么?”付一旬看她那样就想起土豆焖鸡。
“红薯干。”傅倾流想到了什么略略有些陶醉,慢悠悠的道:“红薯干好吃啊,以前君宁给我带了一包很正宗的农家特产番薯干,吃在嘴里不仅有嚼劲还越嚼越香,闲着没事干当零食吃最好了,不过市场上卖的几乎不是红薯粉之类的做出来的就是添加各种东西的,又甜又不好吃。”
“君宁?”付一旬敏锐的抓住了这个人名,“谁?”
“朋友咯。”
付一旬忽而有些愤愤不悦的抢过她手里的那根红薯,“吃吃吃,就知道吃!别人给你一包廉价的红薯干你就念念不忘,你这个三心二意的女人!”
傅倾流觉得付一旬这话听着好生奇怪,她对红薯干念念不忘怎么就是三心二意了?难不成要一辈子只爱一样料理才是专情么?那人生多无趣啊。
付一旬不跟傅倾流说话了,冷着一张精致锋利的帅气面容做晚饭,那动作,那神态,那身影,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只是在表演一场另类的厨房艺术,而不是单纯的只是在做一顿晚饭。
傅倾流巴巴的拿了两副碗筷坐在餐桌边上等喂食,闻着味道肚子饿得咕噜咕噜直叫,连着问了两次好了没有,付一旬才终于菜端了出来。
付一旬还在生气,傅倾流光顾着吃,于是餐桌上只有餐具轻轻撞击的声响,吃过晚饭休息下下,傅倾流才去把那幅画拖到付一旬面前,“可以拆礼物了,你来还是我来?”
付一旬用看白痴的眼神瞥傅倾流一眼,“谁家收礼物还要送礼物的帮忙拆?”
“OK,那你来。”傅倾流不介意的后退了两步,眼里有些兴味盎然。
白皙的指尖捻住白布一角,轻轻掀开第一层,他觉得自己的心脏也像这一层布料一样被轻轻的掀开了一层,那点不悦被剥去,露出了里面柔软的期待和喜悦,哪怕这礼物肯定丑陋不堪的让他忍不住毒舌的去嘲笑她一番。然后第二层,第二层一落地,立刻拖拽着最后那一层缓缓滑落,就像渐渐拉开了帷幕的舞台,露出隐藏在帷幕后面谁也想象不到的景色。
耀眼夺目的金红色就这么突兀的闯入他的视野,叫他一瞬间有种灵魂被吸走以至于恍惚了几秒的感觉。
那是一幅人物像,在朝阳初上不久时分,金红色的阳光美丽而充满活力,一个男人静静的坐在空旷草坪的长椅上,金红色的阳光洒了他一身,仿佛给他镀上了一层别人无法企及的美丽金边,他微微侧着头,卷曲的棕色头发富有光泽柔顺乖巧的搭在脸颊两边,中间是一张精致到了显得锋利程度的面容,然而他面无表情,眼角却微微柔和,只是这么一个小动作,便柔和了那一整张脸,让人看着便觉得,也跟着里面那个男人一样,被清晨日光包裹着,有种淡淡的,沁人心脾的暖意……
这个男人,是他。
付一旬好一会儿才从失神中回神,这种失神由于他从未期待过傅倾流的画技、从未想过会是他的画像、从未想过傅倾流会是水清流,所以便得尤为让人不敢相信和感到震撼。
傅倾流不知道自己的画在付一旬眼中是不是依旧那样无所遁形,于是盯着他直看,然后她看到付一旬缓缓回神,棕色的瞳孔里闪过惊讶、恍然、愤怒、羞恼,面部肌肉僵硬扭曲起来,就像一根脑神经缓缓的绷紧绷紧再绷紧,最后终于嘣的一声断裂,付一旬看起来如此怒不可遏的瞪向傅倾流,就像她对他做了一件多么天理不容多么罪大恶极的一件事。
“我简直不敢相信!上帝!我简直不敢相信!”从他僵硬又略显急促的肢体语言和原地晃动的步伐可以看出,他有多么愤怒,“你这个骗子!大骗子!在我对你诚实从未有过一句谎言的时候,你竟然欺骗我!你根本不是什么画廊经理,你是水清流!骗子!你这个大骗子!满嘴谎言的家伙!不可原谅!骗子!……”
傅倾流有些心惊胆战的往后退了一步,她觉得她继第二次在男厕跟他见面那次之后,这是第二次付一旬神经质发作最严重的一次了,从反复的骂她“下流”“变态”变成了“骗子”“大骗子”,并且骂了整整不下三分钟后还在骂。
傅倾流觉得这次自己是真的魔音入耳旋律中毒了,整个脑子里都是“骗子”“大骗子”,这种夸张又神经质的反应让她怀疑自己是个骗光了他的钱财甚至是感情的,最后还潇洒的转身离开的大骗子,留下一个充满怒火的喋喋不休的怨夫在后面不停的咒骂……
她只是没有直接告诉他她就是画家水清流而已,怎么到了他嘴里变得那么罪大恶极了?
该用什么方法堵住他还在喋喋不休的骂着的嘴?这次他的裤拉链可拉得好好的,傅倾流被这种唐僧似的反复咒骂搞得快疯了,你好歹换几个词嘛!
“停!”傅倾流堵着耳朵忍无可忍吼道。
付一旬默了两秒,火气更大了,“上帝!你竟然还这么理直气壮!你不仅是个大骗子,还是个根本不知悔改的流氓!”
“我流氓?”傅倾流指着自己的鼻子,哭笑不得的看着这个脑子里的骂人词汇少得可怜的男人,忽然猛地伸出手把人推了一把。
付一旬本就气得在走来走去,措不及防的被这么一推,蓦地就往后退了一步,小腿肚撞上沙发,就要向后倒去,于是他下意识的手往前一抓,恰好抓到还没来得及把手收回去的傅倾流的手,傅倾流就这么措不及防的被扯了过去,跟着他摔进了他身后的单人沙发里。
------题外话------
木有留言,不开森……
☆、042 初见心跳。
鼻子撞到了某个坚硬的部位,傅倾流疼得眼泪都蹦出来了,一只手下意识的撑着下面,支撑起身体,却不想刚刚睁开,就对上了一双瞪大的近在咫尺的眼眸,这才发现,自己刚刚鼻子撞的是付一旬的额头,自己手撑着的是付一旬的胸膛。
傅倾流本是想吓付一旬一下,叫他别在发神经了,却不料自己跟着中了招,她想立即起身,没想到艺术家们善于发现美丽事物的敏感神经在这一刻突然觉醒,凑那么近她才发现,这男人的皮肤竟然真的好到犹如陶瓷,五官这么近的看也没有丝毫瑕疵,东方人的细腻精致,西方人的立体深邃,完美的融合在这一张脸上,还有那双不同于纯粹黄种人的黑色或者褐色眼睛的棕色眼瞳……
傅倾流渐渐看得有些失了神,显得有些迷离,手指不受控制的抬起,抚过他的入鬓的眉、细长的眼角、高挺的鼻梁、还有淡色的薄唇……真好看,就像一件完美的毫无瑕疵的艺术品,让人忍不住想要去亲吻珍藏……
她的指尖微凉,忽然就这么触上他的皮肤,温热的呼吸洒在他的脸上,唇忽的就朝他的唇靠近,就像一支画笔轻轻的在他的心脏上慢慢的滑过,有种心惊胆战头皮发麻的紧张感,心跳快的犹如两只兔子在奔跑比赛,心跳声大的如雷捣鼓……
傅倾流被这突然的心跳声惊醒,眼中的迷离一扫而空,她发现她的脸离付一旬那么近,唇瓣还差一点点就吻上了他的,傅倾流觉得一团热气骤然从心脏蹿起,犹如倒入烧红的铁锅里的水瞬间升腾起来的水蒸气的那种热度、那种速度,直冲她的脑门,她触电般的猛地往后仰,从付一旬身上起来,甚至因为动作过猛而差点摔倒,她站直身子,若无其事的居高临下面无表情的看他,“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说罢便转身快步离开。
付一旬怔怔的坐在沙发上,半天才缓缓的眨了眨眼睛,随后反应过来,整张脸从脖子迅速红到了耳尖,“这、这、这个骗子!下流!”
夜风稍稍吹凉了脸颊的滚烫,傅倾流坐在车里拍着自己的脸颊,懊恼的不行,这是怎么了?多大的人了,经历过那么多事了,竟然跟个没谈过恋爱似的小女孩一样!不就是差点鬼迷心窍亲到付一旬么!……好吧,就算没谈过恋爱,也不用反应那么夸张吧?脑子呢?说好的210的IQ呢?!
坐在车里鄙视了自己好一会儿,直到心跳平复,脸颊热度降了下来,傅倾流才启动车子离开。
这一夜的月光特别明亮,天空缀满了银河星辰。
本该已经入眠的两人忽然在这深深的夜里同一时刻从床上爬起来,铺开画纸,拿起画笔……
……
池非在连续五天打不通傅倾流电话后,终于忍不住往不好的方面想去,想要去她公寓看看人在不在的时候,就见傅倾流苍白着一张脸,背着一块包着布的画板精神萎靡的走进了办公室,一路上吓到了不少员工和客人。
池非露出果然如此的神情,快步上前接过画板把人扶着在沙发上坐下,有些担心的问:“胃痛?”
“还好,家里你给塞的面包够吃。”傅倾流疲惫的靠在沙发上说道。
池非不用问也知道傅倾流干什么这么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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