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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小竹马-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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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枫此时和徐渔孙窑正准备过来,走到门口听到这句话,三人齐齐停下来脚步,竖着耳朵偷听。陆枫和孙窑的余光,则默契的一同瞥着徐渔。
徐渔眨巴两下眼睛,心里有些紧张,却又有些难受,答案她其实一直都知道。
果不其然,屋里传来安清乐一向清冷的嗓音,“没有,我也从来没想过这事。”
徐渔对上陆枫和孙窑的目光,微微笑了笑,等两人回头不再看她,才垂眸遮住眼底的神色,抿了抿嘴唇。
她一直都知道的,自己和安清乐没什么交集,也没什么能让他记得住的地方,他又怎么会喜欢自己呢?
可知道归知道,心却还是闷疼。
有了这么一出,三人干脆也不进去了,而是转身离开。
“我说你主动点,你这么端着,安清乐哪里知道你喜欢他。”孙窑替徐渔出主意,随后想了想,又道:“你好歹都送了好几只木雕了,安清乐真的不知道你的心意?”
徐渔摇头。
见孙窑还想说什么,陆枫伸手拉了她一下,微微摇了摇头。
徐渔倒是先笑了,“今天陆枫定亲,咱们不聊这件事了。”
陆枫见她脸上带笑,眼里却没多少笑意,不知道为何,忽的想起她做过的那场梦,梦里孙窑跟她说,安清乐嫁给了徐渔,似乎还是左相的意思……
不过梦里的事情陆枫不敢肯定,怕白给了徐渔希望,只能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带着她去了别处。
屋里的许牧和安清乐并不知道有人偷听了他们的话。
听到安清乐的回答,许牧虽然有些替徐渔感到遗憾,却又觉得这么回答才是他。
从许牧屋里出去后,安清乐碰到陆枫几人,却莫名发现徐渔的目光在躲着他。以前她见着自己多数会脸红,而这次却是眼神一碰上,就立刻移开了。
安清乐有些疑惑,探究的看了她好几眼。
这一幕被不远处正说话的徐相和安尚书看个正着,两人各有所思,却默契的都没提。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徐相:安家那小子好像对我女儿有意思啊
徐渔:……娘,谁给您的自信?_(:зゝ∠)_
……
安尚书:儿子大了,可能留不住了
安清乐:不,您想多了→_→
……
安尚书和徐相:亲家你好
☆、我是不是死过
陆冗内弟陆羽嫁给太女萧锦六年; 终于有孕,并在今年五月生下一个女儿。
萧锦因为身子孱弱; 东宫里只有陆羽一人; 这个女儿是她唯一的嫡长女,也是当今圣上的皇太孙女。
这样尊贵的身份; 让她的百日宴办的很是盛大; 处处彰显着圣宠。
陆羽女儿的百日宴,陆家人必然要全部过去; 而李氏怀有身孕已有六个月,身子笨重; 怕来回马车颠簸; 索性就留在了家里。
来到东宫后; 许牧跟着纪氏一起进入内殿看望陆羽和孩子,而陆枫则跟着陆冗四处走动。
陆枫身形修长容貌俊美,正是这一辈年轻人中的佼佼者; 不少家中有儿子且跟东宫交好的官员,对她都颇为欣赏; 只可惜陆家不许纳侍,且陆枫已经跟她表弟许牧定了亲,倒是让不少人觉得遗憾。
陆枫跟着陆冗走了一圈; 认识了些长辈,陆冗就放她随意走动了。
离开宴还有段时间,来的人不是坐在正厅闲聊,就是聚在后院花园里赏花。
东宫陆枫常随她爹过来; 对这儿极其熟悉,轻而易举的就摸到内殿,想进去看看新出生的妹妹。
萧锦从内殿出来的时候正巧跟她打了个照面,“小枫?你怎么没在前厅陪你母亲?”
陆枫讪讪的笑了笑,“想来看看妹妹。”
一提到女儿,萧锦一向有些苍白的面色都变得红润了不少,眼里满满的笑意,对她说道:“去吧,让你叔父把睿儿给你抱抱。”
皇太孙女单名一个睿字,是皇上亲自翻阅古书取的,可见对其有多喜爱。
萧锦说完女儿又提了一句,“你父亲和许牧也都在里面。不过孤要去招待客人,就不陪你进去了。”
陆枫点头嗯了一声,目送萧锦离开之后,才进入内殿。
见到她过来,纪氏先是一愣,才笑着轻声斥责她,“你一个女人过来这里做什么?还不快出去。”
陆羽产后身子恢复的很好,脸色瞧着不仅没有憔悴之色,脸蛋反而被养的圆润了些,容貌和陆枫有五分相似。
“姐夫,你说她做什么,”陆羽见着侄女过来倒是很高兴,指了指站在一旁的许牧,说道:“妹妹在蜜饯怀里,你要是想抱,得让他同意才行。”
许牧因为自己上辈子没能和陆枫生个孩子,这辈子就特别喜欢小孩,如今见着软软的香香的萧睿,抱住就没松手过。
“陆枫,”许牧见着陆枫过来,急忙献宝似得把怀里的孩子给她看,“是不是很好看?”
说着欢喜的颠了颠胳膊,低头逗怀里的萧睿。
本来还觉得挺好看的妹妹,被许牧这么一夸,陆枫顿时觉得也没那么好看了。
见蜜饯这么亲近妹妹,陆枫心里有些吃味,但她不说,而是轻轻从他怀里抱过萧睿,直接递给坐在床上的陆羽,对许牧若无其事的说道:“你不出去走走吗?”
许牧还没反应过来,怀里的孩子就已经被抱走了,顿时瞪了陆枫一眼,嘟囔道:“外面那么些人,我才不出去呢。”
见他转头又想伸手去陆羽怀里抱孩子,陆枫心里更不舒服了,以前蜜饯多么粘她,现在居然不愿意跟她出去了!
陆枫眼疾手快的拉住许牧的手指,假装没看见他不满的目光,回头对纪氏道:“爹,我带蜜饯出去玩会儿。”
纪氏见陆枫进来后目光就放在许牧身上,根本不是来看睿儿的,顿时笑着摆手,让两人一同出去吧。
即使内殿里的人是陆枫嫡亲的叔父,她也不能在里面待很久。
许牧被陆枫拉着出来,脸上有些不情愿,“你自己在外面和徐渔孙窑说话不就好了,为什么非要拉我出来?”
陆枫心想跟她们有什么好说的,垂眸看着许牧的脸,嘟囔着问道:“你怎么就这么喜欢小孩子?”
李氏怀孕后,许牧就时常过去陪他,仿佛李氏肚子上长了朵花一样,能盯着看半天。
从内殿出来,陆枫牵着许牧找了个没人的凉亭,松开他的手坐了下来,有些幽怨的问他,“要是咱们以后成亲有了孩子,是不是我就变得无关紧要了?连牵你出来你都不高兴。”
许牧闻言眨巴两下眼睛,嘴角不受控制的咧开,紧挨着陆枫的手臂坐在她旁边,小声问她,“陆枫,你是在吃孩子的醋吗?”
陆枫斜睨了他一眼,没说话。
许牧更高兴了,手环在她的胳膊上,下巴抵在她的肩头,昂着小脸说道:“我爹爹九月份可能就要给我生个弟弟或是妹妹了,你要是那时候去边疆,等你回来,我可能跟你就不粘你了。”
他这话说的嬉皮笑脸的,可试探的意味更多,眼睛紧紧的盯着陆枫的神色,见她听了自己的话后微微皱了皱眉头,心不由得往下沉了沉,将脸埋在她的胳膊上,攥着她衣服的手有些无力的松开。
不管上辈子还是这辈子,陆枫都希望像她娘陆冗一样驰骋沙场保卫大梁。
若是作为普通百姓或是她的好友,许牧都会敬佩她这份为国的女儿心,尊重她的选择,可作为陆枫的夫郎,作为曾经知道她战死沙场的人,他根本说服不了自己让她出征。
只要一想起陆枫上战场,许牧的心都揪到了嗓子眼,手都在抖。
“蜜饯,”陆枫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许牧的话,他这种试探自己对于出征的态度今年已经不是第一次了。陆枫叹息一声,再次问他,“你在怕什么?”
许牧抿紧嘴唇,闭了闭眼睛,无声说道:怕你再和上辈子一样战死……
头抵在陆枫的胳膊上,许牧手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跳的有些快的胸口处,低声说道:“我怕你走了之后,这里会提心吊胆。”
手背抵着的胸口处,心跳的有些快,陆枫微微动容,攥紧许牧的手,第一次跟他将这个话题挑开,“我娘出征,我爹也会害怕。可如果因为这个原因,那大梁所有人都不愿意当兵,不愿意驱赶外敌。到时候大禹军队入境,咱们还是过不了安稳日子。”
她的大道理听的许牧胸口闷疼,他根本不想听陆枫说这个,她哪怕哄哄他,都比条理清晰的跟他讲道理好。
陆枫见他沉默,放软了声音说道:“你跟爹一起,等我和娘回来。我还没娶你呢,怎么可能不回来。”
“那你要是真的回不来了呢?”许牧将陆枫的手甩开,伸手推了一把她的肩膀,气的掉眼泪,“你出征去吧,这辈子你要是再战死了,我就立马收拾东西改嫁,才不会跟着你再死一次……”
“我怎么偏偏喜欢上了你这个武人,喜欢个舞文弄墨的文人不好吗……”他哭的声音含糊不清,陆枫听的没头没尾,有些愣怔的看着他。
看许牧哭的满脸泪水还不许她碰,陆枫心里也有些难受,放在膝盖上的手紧紧攥着,认真说道:“我一定会回来的……你不许改嫁。”
许牧刚想气的骂她,说你上辈子就是这么承诺的,可听到她后半句话,话就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了。
陆枫一脸认真,眼睛像是老鹰锁定猎物一样定定的看着他,跟他说“你不许改嫁。”
陆枫觉得自己出征肯定会回来的,哪怕回不来,她都自私的不希望别人碰她的蜜饯。
许牧见她把自己的气话当真了,心里又好气又心疼,扯着袖子擦了下眼泪,耷拉着眼皮嘟囔道:“我没有改嫁,你死了我也没改嫁。”
说着他又忍不住哭了出来,话里也没个顾忌,就想把自己的委屈害怕说给她听,“你死的时候我们连孩子都没有,我连个支撑都找不到,怎么可能活的下去,哪里会想着改嫁。”
“你说冬天就会回来,可才入秋,你死讯就传来了。你自己说到没做到,让我这辈子还怎么相信你的话。”许牧拉着陆枫的袖子,有些崩溃的哭道:“陆枫,我胆小,我现在连在家里等你都不敢了,生怕你又回不来了。”
许牧说的话没头没尾,陆枫却安静的听着,她似乎想起自己见到许牧第一天的那晚,做的那个离奇的梦了。
梦里陆府一片素白,许牧披头散发的赤脚从屋里跑出来,蹲在院子里崩溃的唤她……
而她,似乎战死沙场了。
脑海里许牧的哭声和现在的重合,陆枫忽然觉得有些恍惚,不知道自己现在是醒着还是在梦里。
她的梦每次都是一些片段,可若是连起来,似乎就能解释许牧为什么认识她,为什么执着的唤她妻主了。
陆枫心头微震,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伸手握住许牧的手,哑着声音问他,“我,是不是死过一次?死在偷袭大禹的时候?”
许牧闻言眼睛不由得睁大,他刚才哪怕说她战死,也没说她是死在偷袭大禹的时候。
难不成……
许牧眼里泪水模糊视线,却努力的去看陆枫的脸,哽咽着问她,“你怎么知道的?”
陆枫垂眸苦笑,“我梦到的。”
☆、对不起我来晚了
陆枫垂眸苦笑; “我梦到的,我曾经梦到过我在‘百味斋’和你相识; 梦到你我同着喜服拜过天地; 梦到我出征前你笑着跟我说年底一定要给你带件貂皮的大氅回来,梦到我偷袭敌军被发现死于乱箭之中……更是梦到我死后; 你消瘦如柴的模样……”
陆枫眼眶微红; 随着一字一句将这些事情说出口,心也像是被人拿着刀子一刀一刀的在心口割划; 一阵阵的钝痛。
“蜜饯,这些事情; 是不是真的?是不是你我曾经经历过的?”
将这么些年一次又一次重复的梦串联在一起; 陆枫才猛然惊觉; 这些梦,并非因为日有所思才会梦见,而是她和许牧一起实实在在经历过的事情。
从初识到成亲; 从出征到她死去。这些事情,她都清晰的在梦里体验过。
“这些……都是真的。”许牧没想到上天对他如此不薄; 让他死后重新活过一次不说,还以另一种方式在梦里告诉陆枫他们之间的事情。
眼泪模糊视线,许牧咬着嘴唇闭上眼睛; 泪水随着点头的动作从睫毛上坠落。
陆枫心疼的将许牧揽入怀里,双臂收紧,侧脸贴在他的鬓角处,声音沙哑哽咽的问他; “那我死后……你呢?你是不是也死了?”
许牧手从陆枫的背后攀到她的肩膀上,抽噎道:“你说年底回来…可你死讯传来之后,我的身子就越来越差……最终也没能熬过秋季。”
闻言陆枫搂着他的力道不由得又大了些,勒的许牧有些闷疼,可他没吭声。只有这种紧密相贴,闭上眼睛就能听到对方心跳的感觉,才能让他觉得心里踏实。
陆枫心跳的有些快,随着每一下的跳动而抽疼,想着她前世死后许牧自己一个人的场景,胸口一阵酸胀。
陆枫将脸埋在许牧肩窝里,手环在他纤细柔软的腰上,沉默了好半天才哑声问他,“如果,如果我没有在梦里梦到这些事情,如果你刚见我第一面,我就因为你莫名的亲近,而对你恶言相向,那你该怎么办?”
许牧脸蹭了蹭陆枫的耳朵,卷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水,眼里却是一片柔情,“我相信,我的妻主哪怕什么都不记得了,也不会这么对我。”
事实证明他是对的,陆枫哪怕什么都不记得,还是把他捧在手心里疼着。
陆枫闭了闭眼睛,没再说话。许牧却感觉到颈窝处的衣衫被泪水浸湿了。
五月份的天气,正是舒爽的时候,身上的衣服虽然不如夏季单薄,但也就两三件,不是很厚。
泪水浸湿春衫,颈窝处温热的感觉让许牧心头微微发颤,忍不住蜷缩起指尖,红了眼眶,全靠咬出嘴唇才没哭出声。
陆枫前世征战沙场,身上伤痕无数,托着一身伤口回来时,他心疼的直哭,她却不说疼。他的妻主是个坚毅之人,如今却将脸埋在他的颈窝里无声流泪……
许牧还没将心里翻腾的情绪压下去,陆枫就开口了,简单的一句话,却让许牧绷不住的哭了出来,“宝贝儿对不起,我想起来的太晚了,也回来的…太晚了。”
距离她死后,许牧重生,再到她今天重新记起上辈子的事情,她晚了近乎六年。
许牧攥着陆枫的衣服摇头,“不怪你,我不怪你。”两人成亲后,只有在床笫之间没羞没躁的时候,陆枫才会喊他宝贝儿。
如今听着这无比熟悉的语气唤着他最想听到的词,许牧觉得心口胀的发疼。
陆枫掏出巾帕,替许牧擦眼泪,轻声说道:“我每次梦醒的时候,胸口都是空落落的抽疼,我以前以为自己是有病,现在才知道,这里,”陆枫摸着自己心窝处,看着许牧的眼睛说道:“它是想提醒我,不能忘了你,不能忘了还在苦苦等我回家的夫郎。”
许牧刚憋回去的眼泪又流了出来,手覆盖在陆枫的手背上,贴在她的胸口处,吸了吸鼻子,瓮声瓮气的说道:“还好,没白等你。”
怕他再哭下去眼睛红肿被纪氏看出来,陆枫说起别的,语气带着庆幸,“好在上天待我们不薄,这辈子的一切虽然和上辈子不同,但都是在向好的那方面变化。既然上辈子没能白头,那咱们这辈子就好好补回来。”
“以前说给你带的貂皮大氅,这次肯定给你带回来,一定不会再食言了。”陆枫见许牧听了这话后并不高兴,顿时能理解他一直在害怕什么了。拉着他的手,认真的说道:“蜜饯,既然我都记起来了,那这次一定会把背后害我的人揪出来。”
陆枫记得那时候大禹已经节节败退,她跟母帅商量,带人去偷袭大禹粮仓,让她们尽快退兵。
这事本来万无一失,可偏偏有人通敌卖国,将消息透露出去,还对她的请求支援的信号弹动了手脚,这才使她无人来援,被乱箭穿心。
如今仔细想想,就能猜出对她出手的人,是谁那边的。她死了,陆家算是完了,到时候太女的势力受到影响,得利的无外乎当时势头日上的五皇女。
陆枫将这些事暂时压下,抬手托着许牧的侧脸,见他不高兴的将脸偏开,一副‘你出征没我,有我不能出征’的模样,不由得失笑。
“蜜饯。”陆枫轻声唤他,趁许牧回头的时候,低头吻住他的嘴唇。
轻轻含住唇瓣,微微吮吸,舌尖舔过他的牙齿,诱哄着他张嘴让她进去。
许牧闭上眼睛咬紧牙关,他要是现在松口,就相当于答应陆枫让她出征了。
陆枫试探好几次,许牧都异常坚定的不妥协。
最后实在没办法,陆枫只能学着上辈子一样,试探性的用手四处撩拨他。
许牧一惊,睁眼瞪她!
陆枫眼里带着浓浓的笑意,手游走的越发过分,惹得许牧身子轻颤,绷直脊背,忍不住的伸手按住自己身上那只作乱的手。
见他被自己欺负的眼尾泛红都不松口,陆枫不由得叹息一声,将手抽了出来,扶在他的腰上。
牙尖咬着许牧的下唇瓣摩挲了几下,又吮…吸了他的嘴角,陆枫才意犹未尽的放过他。
“这事,咱们以后再说。”陆枫缓缓舒了两口气,将气息调顺,才伸手替许牧理了理衣摆,没再逼他一下子同意。
许牧现在少年的身子敏…感的紧,被她随意伸手进去摸了两把,就紧张的心尖发颤,一点也不像前世被她疼…爱过很多次的样子。
真是有些丢人。
“你爹说了,成亲前你要是敢对我动手动脚,就让你娘打断你的腿。”许牧呼吸有些乱,边垂眸看陆枫蹲在他面前低头替他整理起了褶皱的衣摆,边找回场子似得的哼哼。
陆枫眼睛微眯,整理许牧衣摆的手往里一探,准确的握住他的一只脚踝,骨肉匀称的手指,暧昧的在他纤细的小腿和脚踝处游走,声音微微压低,带着诱惑,轻轻问他,“想要吗?”
酥麻的感觉顺着小腿肚子一路往上窜到头皮,激的许牧呼吸一顿,忍不住想要轻哼出声。
好在意识尚存,许牧咬紧嘴唇,将差点脱口而出哼出来的“想要”生生吞了回去,憋的眼尾发红,伸腿蹬了陆枫一脚,不满的说道:“妻主你太坏了!”
明知道他脚踝最敏…感,偏偏还可着那撩拨。
陆枫轻笑,怕真惹毛了他,赶紧规规矩矩的将手收了回来,搂着人将脸埋在他的颈窝里,深深的吸了一口他身上甜腻的味道,有些急躁的哼道:“你什么时候才能及笄啊?”
男子尚未及笄就行…房,对身子不好。
陆枫抬头,张口叼住眼前的耳珠,委屈似得说道:“我在梦里梦到好几回咱们做那事的时候了,现在想起来,真是怀念的紧。”
她那时候以为是自己不正经,才会总在梦里对蜜饯做那事,每次醒过来看见许牧都觉得不好意思。可现在她才知道,那些事,都是的的确确有过的。
许牧被陆枫磨的半边身子都酥麻了,脸颊绯红一片。他就知道陆枫能想起,也不全是好事。
以前趁她不知道,自己还能随意撩拨两下。如今她都想起来了,自己若是再敢撩拨,她就能把他按在床上……
“我,我也想你。”许牧脸红的几乎能冒出烟了,小声哼了一句,就赶紧将身上的人推开,站起身逃跑了。
他也想她,想她将自己抱起来扔在床上,再俯身压下去的时候,想她将自己扯进浴桶里,直到水都凉了才愿意将他抱出来的时候,也想她让他压在她身上,自己主动的时候……
他怎么能不想她呢,可这些东西,他还是不好意思说出口。
许牧自己也忍不住的算起来离及笄还有多久。
许牧往前跑了几步,才停下来转身等陆枫追过来。
刚才两人是躲在隐秘的凉亭里,如今绕过几座假山,这边就是众人赏花的花园了。
许牧借着假山挡住身子,准备等陆枫过来,扑过去吓她一跳。
可陆枫不知道是不是追错地方了,迟迟不见过来。
岳耸从太女那里过来,对着萧锦陪笑示弱的感觉让她觉得很不爽,就因为她是五皇女的人,太女对她的态度一向不好,那些跟东宫交好的世女,更是看不起她。
好不容易从前殿出来,岳耸笑脸顿时拉了下来,转身先去花园里等五皇女。
她从假山处路过,眼神随意一瞥,就看见一个探头探脑的小公子。见那公子侧脸好看,岳耸脚步一顿,顿时来了兴趣。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甜蜜饯:叮咚,你前世的情敌已上线
一路疯:岳父!四十米的大刀借我用用!
李氏:来来来,我这里杀猪刀多的是
————
我了了个去,这都能被锁……_(:зゝ∠)_
☆、弄死再说
从侧面看; 小公子睫毛卷长鼻梁挺翘,粉润的嘴唇轻轻抿着; 脸颊处若隐若现的有个梨涡; 当真好看极了。
岳耸目光有些肆意的顺着这张脸蛋往下,看到他露在衣襟外面; 半截莲藕般白皙修长的脖颈时; 眼神微微闪了闪。
小公子纤腰一束,屁股挺翘; 标准的尤。物模样。
据她所知,京城的众多公子; 有这等妖精模样的; 只有纪将军家的继子许牧了。一直听闻他长得好看; 却没亲眼见过,如今难得一瞥,倒真是让人如此惊艳。
这么肆无忌惮的直白目光; 犹如根根细针一样扎在身上,让许牧敏。感的回头; 不悦的看向身后的女人。
本来只是不悦的目光,在看清背后站着的人是谁之后,彻底变成了厌恶。
许牧面无表情的转身就走; 视线仅仅跟岳耸接触一瞬,就让他觉得浑身不舒服。
这人前世趁着他父亲去世,三番五次的去“百味斋”调。戏他,企图让自己做她的侧侍; 后来多亏碰到了陆枫和孙窑,将她揍了一顿,她这才没再出现。
不管前世今生,岳耸的目光都像一条流着口水的舌头,被她看了一眼,都仿佛被她舔过一样,既让人觉得不舒服,又让人感到有些恶心。
岳耸自觉没见过许牧,却不知道为何他会对自己露出厌恶的目光?就算她目光肆意了些,也不该如此发展。
她本来还打算许牧嫌弃她目光肆意时,自己真心诚意的道歉,回头再夸他一句实在是太漂亮了,让她没控制住自己的眼睛。
没人不喜欢听奉承的话,这样一来二去,两人还能聊上几句。
但谁知,这个许牧性子竟如此高傲,瞥了她一眼,转身就走了。
“哎?公子?”岳耸上前一步,伸手拉住他的袖子,不解的问道:“是我曾经哪里得罪过公子吗?不然为何刚见面就走啊?”
许牧见她还敢动手,不由得脸色发寒,用力挣开袖子,压住胸口的火气,语气平静的说道:“我们并不认识,我也不是在等你,咱们之间更没话可说。”
岳耸微微一笑,不赞同的摇摇头,“相识就是缘分,不多聊聊,怎么知道没话说呢?”
许牧知道这人脸皮厚,不愿意跟她废话,抬脚就要离开。
“哎?”岳耸眼疾手快的拦住他,脸露委屈的说道:“公子怎么这般厌恶我?是我哪里招惹了你吗?”
“你这是登徒子的行为!”许牧气的咬牙瞪她,“我已经是有了婚约的人了,还望你自重。”
许牧定亲的事京中极少有人不知,但凡听说许牧长得好看的人都知道,他许给了青梅竹马的陆枫。
这事岳耸自然知道,但她却觉得没什么,莫说定了亲,就是成了亲又如何?
她看中的不过是面前的这幅勾人心魂的皮囊,又不是他的心。管他心里有谁,和谁成过亲,等人到了她的手里,还不是由着她来?
“我并未碰到公子,只是想和你说说话而已,谈何自重?”岳耸一脸惊讶,“莫非我刚才碰到公子哪里了吗?”
说着抬手向许牧的脸蛋摸去,嘴上疑惑的问道:“是碰到这里了?”
就在岳耸指尖离许牧闪躲的脸蛋还有一指远的距离时,不知道从哪里飞来一块石子,准确无误的砸在她的手腕上。将她眼里即将得逞的笑意,生生扭曲成夹杂着痛苦的怒火。
这一出,如同前世那般。
站在一旁捏蜜饯的女人指尖一动,一颗蜜饯砸在准备对他动手动脚的岳耸手上。
今生哪怕变动再多,今天遇见岳耸纠缠的这一出,竟莫名的和以前重合了。
许牧心里一喜,脸上的寒冰瞬间被暖阳融化,满满的春意,转身唤道:“陆枫。”
陆枫站在许牧身后不远处,手里惦着几颗尖锐的石子,斜靠在假山上,嘴角勾着似笑非笑的弧度,眼睛瞥着岳耸。
岳耸右手手腕被石子尖锐的角刺出血痕,一时间疼的咬紧牙关。左手端着右手,岳耸眼神阴冷的看向陆枫。
许牧跑到陆枫身旁,问她,“你刚才去哪儿了?”
陆枫随手将掌中的石子扔掉,无视岳耸的目光,低头对许牧说道:“我就低个头的时间,你就跑没影了。”
她听见许牧的声音追过来,刚好看到岳耸那张惹人厌的脸,不由得低头捡了几颗石子,没成想真的用到了。
岳耸这人,果真和前世一个德行。这人是五皇女夫郎家的妹妹,她记得前世岳耸托关系,在兵部谋了个职位。
自己出征,带的兵中不乏兵部点的人。也许自己出事,跟她脱不了关系。
不管是不是岳耸,总之她也不是个好东西,先收拾了再说。
陆枫心里算盘打着啪啪响,脸上却不显。随手掏出巾帕,擦了擦许牧还没被岳耸碰到的脸蛋。
嘴上没说一个字,却用行动表示了对岳耸的厌恶,仿佛她是什么脏东西一般。
岳耸咬了咬牙,一甩袖子转身离开。现在身在东宫,对上的人又是陆枫,跟她撕破脸闹起来,自己得不到什么便宜。
走之前岳耸回头看了眼许牧,见他的身影被陆枫遮的一干二净,顿时心里起了阴毒的计谋。
这人她看中了,想方设法的也要尝到滋味。至于陆枫,今日所受到的无形羞辱,他日,定要她还回来!
等岳耸走了之后,陆枫才后退一步,将遮在自己身影下的许牧露了出来,左右打量着他的脸,露出苦恼之色,“我都想把你藏起来不被别人看到。”
蜜饯长得太诱人,又散发着香甜的味道,总惹来想尝尝的苍蝇。
许牧见陆枫在为自己被岳耸调。戏的事而不高兴,顿时笑了,试探性的说道:“那我下回出门,往脸上抹些灰?”
陆枫见许嬉皮笑脸的开玩笑,颇为无奈的睨了他一眼。随后目光幽幽瞥向岳耸离开的方向,嘴角噙着一抹冷笑,说道:“长得好看又不是你的错,但她心思不正想要动手动脚,就是她的品行有问题了。”
比如几年前礼部侍郎家张衬拓,见许牧长得好看起了贼心,甚至还因此找人揍了徐渔,结果呢,还不是被她提早出手,弄出了京城,到如今都没能回来。
陆枫这人,如果觉得有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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