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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界大佬想追我-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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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老先生,不瞒你说,今天我打电话来,实则是有事相商。”
“哦?阁下要跟老头子商量什么事呢?哎哟,真正是让老头子受宠若惊啊!”殷老笑着在暖炉边坐下,往懒人椅上一靠,坐成了葛优瘫。
下人跪坐在侧,为他煮茶。
“殷老先生这么说,可就折煞人了!在这皇城里,殷老先生是什么样的存在啊,也就只有殷老先生让人受宠若惊的份啊!”
“呵呵呵……”殷老将烟蒂递给下人,吐出最后一口烟,但笑不语。
“殷老先生,应该听说过陆鼎州一家在一夜之间死的死,消失的消失吧?”
“呵呵……虽然老头子足不出户的在家养老,也抵不住这漫天的新闻和报纸啊!自然是知道的!”殷老,看着炉中碳火明亮的光芒,听着木柴燃烧时偶尔发出的“吡啵”声,眯了眯眼,不露声色。
“那殷老先生可知道,这事,也惊动了上面吧?”
“这个老头子就不知道了,老头子身份卑微,哪里会知道这些政界上的事情?”殷老拿起下人倒好的一杯茶,小啜了一口,闭上眼睛,享受着舌尖上的茗香。
从牙齿至喉咙的清香。
“哈哈,殷老啊殷老,咱就明人不说暗话。这皇城说大也没那么大,陆家人在哪里,别人不知道,上级不知道,咱心里也有点数的!”
对方的话语落,殷老猛的睁开眼睛,目光中闪过一道精光。
在脸色变得阴晦的前一秒,突然又绽放了笑容,前后一秒判若两人。
“哈哈哈哈……我差点忘记阁下的身份了!是呀是呀,既然阁下知道陆家人在哪里,那不是应该赶紧派人去找到,然后可以向上级请功立绩吗?怎么反而打电话来我这老头子这里呢?”
殷老将未喝完的茶放茶几上一放,朝下人挥了挥手,下人点头后,才起身离去。
“殷老,我这不是正跟您老商量着吗?大家同在一个屋檐下,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撕破脸皮不好看!”
殷老“啧啧”了两声,轻叹道:“唉,这皇城里,还不是你说了算?何必跟我一个老头子在这里周旋半天呢?老头子年纪大了,脑子糊涂,不灵光了!阁下说的老头子反应半天也没折腾明白,阁下到底是什么意思?”
“殷老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呢!我今天打这个电话,是诚心诚意想找你合作的!殷老这般推辞,可是在间接的拒绝我?”
“阁下言重了,既然是谈合作的事情,那阁下不妨先说说,老头子看看还有没有那么点残力帮到阁下!”殷老语气里带着笑,脸上却阴到了极致。
“席瑾城。”
“席瑾城?”殷老抿了抿嘴角,故作惊讶:“席瑾城怎么了?难道说,陆家人在席瑾城那里?”殷老好笑地问道。
“……”
电话那头突然沉默了下来,似乎在寻思着怎么回答,亦或是不知道怎么回答。
那边的安静,殷老不急不徐的端起茶杯,再度轻抿小啜。
一小盅茶,享受了整整一分钟左右的茶香后,电话那头才恢复了声音:“殷老,据我所知,你跟席瑾城之间,之前并无任何联络与来往。
如今,你们两个唯一的联系,可就是陆家人。席瑾城要对付陆双双和陆旭旭,那是因为他们伤害了他妻儿,那天晚上又在城东截了他,伤了他和他助理,他肯定是不会放过他们的。
而殷老你,是因为云南过来的一批货。城东孤儿院那个窝让席瑾城叫人整锅端了,连着那批货也跟着消失得无影无踪,而你的目标是陆旭旭……
殷老,接下来的事,还需要我说下去吗?”
电话那边的人犹如亲身经历,亲耳所听,亲眼目睹过整件事情的来拢去脉般,详细而完整的述说了一遍殷老和席瑾城之间的交际往来。
殷老冷静而又耐心的听完,不惊不乍的始终微笑着。
“阁下继续说吧!这故事挺精彩的,若不是阁下今天跟我说这么多,我还真不知道我还有一批云南来的货不见了,也总算知道席瑾城竟然是被陆旭旭叫人给打伤的,还有陆家人原来是这样失踪的呢!”
殷老意犹未尽,只差没对着手机为对方鼓掌喝彩。
“殷老,席瑾城那人为人阴险狡诈,心府深沉,疑心病重,你确定他是真的诚心和你合作?你确定你真的值得为了他而跟我对立吗?”
“阁下好像是误会了什么吧?我跟席瑾城之间,以前没有瓜葛,以后也不会有往来。偶尔的碰到,遇上,难免会打个招呼,说上几句客套话,这不犯法吧?
至于席瑾城是个什么样的人,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我为什么要去了解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殷老喝完茶,倾过身,轻轻将茶杯置于茶几下后,又亲自为自己倒了一杯。
“这么说,我们之间,是没什么好谈的了?”
电话那边的人发出了阴沉沉的笑声,似是因为殷老的不配合而终结了两个人的话题——谈崩了!
殷老也跟着“呵呵”的笑了起来,两个人笑了足足两分钟之久。
却谁也没先开口说再见,也没有人先挂断电话。
正文卷 第1023章 还不及我跟她认识的三个小时?
最终,还是由殷老先开口表态。
即使再怎么没想过要和对方有什么挂勾,但该给的面子,还是得给。
怎么说,这皇城里,还真不能得罪了这个人!
“那也不是这么说的!阁下能想到我这个老头子,老头子自然是开心得很,老了,都没人愿意陪老头子这样聊聊天,絮叨絮叨了!如果哪天阁下要有空,不妨跟老头子约几局象棋如何?
听说,阁下的棋艺甚是精湛啊!”殷老半眯起双眼,伸手在火炉上烤火,与他讲电话的口吻万般一致的在火上打起太极拳的动作来。
“择日不如撞日,今晚七点,诚邀殷老一起共进晚餐,共谱棋局。”
“今晚啊?嘶……今晚我答应我家宝贝女儿要陪她一起吃饭,要不,过两天?”殷老犹豫了一会儿后,才婉转的推辞了对方的晚饭局。
“行!那就过两天吧!殷老贵人多忘事,那我过两天再给殷老打电话相邀。”对方爽快的答应了。
“呵呵呵……那怎么好意思呢?”殷老虚假地笑着客套。
“那我就不打扰殷老了,再会!”
“再会!”殷老说完,便挂断了电话,将手机捏在手心里,冷笑:“一只狼一只狐,谁的心府不深沉?还真是墨鱼笑乌贼屁股黑,乞丐的笑要饭的穷!”
“一个混混,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大人物吗?给你面子不要,别到时候老子连里子都给你撕得一点不剩!”而电话另一头的人听着电话那边的“嘟嘟”声,咬牙切齿。
…………………………………………
席瑾城握着手机和刘灿交谈着工作上的事情,朝停车场走去。
刚出大门,一辆黑色的奔驰R320款朝他疾驰过来。
“席先生,小心!”保安看到,大声的朝席瑾城喊着时,同时朝席瑾城那边冲过去。
席瑾城扭头看着飞速靠近的车子,不疾不符合的往后退了几步,耳边是车辆“哧啦”响的紧急刹车声,鼻端间很快弥漫上了一股子橡皮摩擦后高温产生的难闻焦味。
车子在他面前停下,保安也站在了席瑾城的旁边:“席先生,怎么样,有没有伤到您?”
虽然情况很明显,车子与席瑾城之间,拉开了十公分左右的距离,并不会伤到他。
“没事。”席瑾城淡淡的应了声,目光紧盯着车窗看。
车窗上贴了黑色的膜,根本看不到里面的人。
但,至少他知道,里面的人此刻一定也在看着他。
半分钟左右,他未动,没离开,也没上前去追究什么。
保安已走到车前,敲了敲引擎盖,对着车子里的人喊:“先生,这里是人行过道,不允许车辆入内!”
车门这才有所响动,在周围众多人围观中,男人一脸从容的从车上下来。
黑色的西装,黑色的短发,侧脸在夕阳下温淡而柔和。
在一声“砰”的关门声中,他缓缓的转过身,正面对上席瑾城的目光时,微微一笑。
“真是不好意思呀,席先生!刚才一时不察,走了下神,就开上来了!没撞到你吧?”说着道歉的话,却从他脸上、眼神中甚至是语气里,都听不出半丝歉意。
周围的人心里暗暗的为这一幕,为这一个男人的勇气而摇头。
“林先生,走神也有可能是一种心理病症的前兆,最好去看一下医生。”席瑾城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掐断了电话,手机在指间转了个圈,被他揣入裤兜中。
“谢谢席瑾城提醒,那我待会儿就去医院挂个号!”林远翔点头,整了整西服前襟,笑容依然。
“记得,精神科。”席瑾城抿了下唇,说完后,便绕过他的车子,继续往停车场走去。
“我的病就不敢劳席先生费心了,倒是苒苒,她今天在家居会所一整个下午,你回去后,给她倒盆水泡泡脚,她穿了高跟鞋。”林远翔对着席瑾城的背影,不轻不重的悠悠说道。
席瑾城的脚步微顿,背对着林远翔的脸上,覆上了一层薄冰。
蓝眸中闪着仿佛要致人于死地的狠戾残绝。
纤长浓密的睫毛轻眨之际,那一抹阴狠消失得无影无踪,掩上了淡定的冷漠。
微微侧头,侧脸对上林远翔,声色未动的警告道:“我不太喜欢别的男人叫我太太名字,林先生不妨考虑一下叫席太太。”
“啧,这可怎么办呢?我习惯了,毕竟,我们可是交往了三年之久啊!就差那么一步,她可就是林太太了!”林远翔摊了摊手,一脸的无奈。
“只差一步吗?”席瑾城冷冷的笑,带着讽刺与鄙视。
赤裸裸的,不带掩饰。
“你……”林远翔怒了,很快便在下一秒压抑了自己的情绪,忽而一笑,朝他走过去。
席瑾城站在那里没动,依然半侧着头,任阳光余晖光阴交错,将他的侧面轮廓雕刻出立体分明的线条。
白皙的肌肤似透明的般覆着一层似有若无的绒毛,栗色的发丝泛着酒色的红,在寒风中舞动出狂野的不羁。
嫣然一个从漫画中走出的俊逸绝美的男人。
“席先生好像忘了,她的太多第一次,都是我的!而你得到的,都是我精心调教过的,包括她的吻,她的初恋,和她一起睡在露营帐篷里……啊!太多了……我都数不过来了!”
林远翔站在离他一步之遥的距离点上,将音量控制在仅席瑾城一个人能听到的范围内,露骨而暧昧。
席瑾城兜在裤兜中的手紧紧握起,脸上却不为所动的漠然以对。
只是周身散发出的寒气,却似让阳光温暖了一整天的余温都消失不见。
林远翔不受自己控制的打了个寒颤,提了提大衣领子。
嘴角扬起得意。
“再多的第一次,也抵不过她到我手里时,还是干干净净的一个人!林先生,你到底该有多失败,才能在交往三年这么久,还不及我跟她认识的三个小时?”
席瑾城挑高了一边的眉,嘲讽的看着他,摇了摇头。
林远翔的嘴角狠狠的扭曲了一下,渐渐抿紧,猛的收紧了眸光。
正文卷 第1024章 出来陪我喝一杯
“这就是你在乎的?原来你也没多爱她嘛!充其量也不过就因为她是第一次,还是个处啊?呵呵!”林远翔像是失去了理智般的大笑出笑,却也没失控到大声说出这番话。
就算他再怎么恨席瑾城,再怎么想让席瑾城出糗,可是他不想要伤害舒苒。
若是这样的话题被传出去,舒苒将会被他给带入一个恶性的社会舆论中。
席瑾城嗤笑,他到底有多爱她,还是因为她是处,有什么理由跟一个毫无相关的人来说明?
“不想让舒苒和小瑶付出那么多,努力维护下来的林业就此葬送在你手里,离我太太远点。”
留下一句警告,扭过头,不再跟林远翔继续纠缠下去的往停车场走去。
林远翔一愣,冷哼了声,对着未走远的席瑾城挑衅:“席瑾城,你根本就不适合苒苒!你们之间的差距太大了,你根本不懂得她要的是什么!”
回答他的,是席瑾城头也不回的背影,挺拔的,在地上拉开一条欣长移动的影子。
“席瑾城!我不会放弃的!”林远翔犹然不甘心地大吼。
席瑾城弯腰上车,将手中的文件放进副驾驶座椅上,紧抿的唇透着一股狠绝,“砰”一声巨响摔上门。
林远翔!
………………………………
车子在回名爵的途中突然掉转了车头,往医院开去。
刘灿看着带了一阵冷凝压迫的气息进门的席瑾城,忙向美芳挥了挥手,示意她出去。
美芳也感觉到席瑾城异常低沉的气压,随着他进门,仿佛像一台能将空气里所有的氧气都吸光的机器般,瞬间便让人有了窒息感。
有些不安的看了看刘灿,又看看席瑾城,得到刘灿安慰的眼神,她才惴惴不安的出了门。
“我们公司和林业的合作你跟我说一下。”美芳在关上门的时候,听到席瑾城张口便是公事时,才算松了口气。
“就是之前太太嘱托施先生要求照顾一下林业,后来确实也因为林业在专业这一块做得领先于其他公司,所以我们和藤林两家公司的建筑材料,都是林业在提供的。
今天应该是林业跟我们签订T市新建急金铂商场合同的时间,林业的前董事长三年前去世后,林业就一直由林远翔在掌管。怎么了,是不是今天在公司遇到林董了?”
刘灿阐述完后,小心翼翼的看着席瑾城试探着问。
席瑾城淡漠的斜睨了他一眼,抚着下巴,给予了沉默。
刘灿自讨没趣地摸了摸鼻子,“嘿嘿”干笑两声,没敢再妄自揣摩席瑾城的心思。
不过,从席瑾城那锅底碳黑的脸上,他也已看出个大概了。
估计是真的在公司里遇到了林远翔,而且两个人还正面的对杠上了。
反正席瑾城可以对任何事情都冷静自持,唯有遇上与舒苒有关的事,就一定会失控、失去判断水准,被所有有关于舒苒的事情牵着鼻子走。
也许是失去过,所以才太在乎,反而乱了心。
“席先生不会是想……”
对付林业吧?
刘灿舔了舔嘴唇,不敢把后面的话都说了,怕再次得到否认,也太没面子。
“什么都不用做,就让他自己作死去吧!”席瑾城冷哼了声,对付林远翔,根本不用他出手的。
“好的。”刘灿点头,暗自为自己聪明的留了半句而庆幸不已。
否则,这一而再的被打脸,很疼!
“你脑子还是好的吧?”席瑾城鄙视的瞥了他一眼,淡讽道。
“……”刘灿委屈的扁着嘴,能怪他吗?
主要是你席大BOSS本身就是个谜,无解的谜好么?
还能怪人猜不出谜底吗?
“行了,你好好养病吧!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公司有你没你,都会照常运行。”席瑾城起身,漫不经心的话语像把刀戳进刘灿的心里。
刘灿却觉得,那把刀是有温度的,柔软的。
席瑾城人冷、舌毒、脸黑、手辣、心狠……
让他说一句关心人的话,说得温暖点,温婉点,那会要人命的!
刘灿叹了口气,哀怨的看着他:“就不能重新组织一下语言吗?真是的!”
闷骚!
他暗搓搓的腹诽。
………………………………
出了医院,席瑾城坐在车上,却突然不想那么快就回家。
“出来陪我喝一杯。”在施郁言在接到他的电话到挂了电话之中,唯一听到的一句话。
握着手机,朝着天花板翻了个白眼。
能给他一秒钟拒绝的时间吗?
“总裁?”会议还在加班加点的开,施郁言却当着全部人的面接听电话,所有人都不知道还该不该继续会议。
“继续。”施郁言将手机反过头搁置在一旁后,冷着声音命令。
“天慕集团在T市新建的金铂商场……”
施郁言单手抱胸,一手支着下巴,眼眸微垂,看着某一个点出神。
至于策划部经理到底说了什么,却不在他的思考范围内。
席瑾城在这个时间打电话给他约酒,唯一的解释便是:他和舒苒吵架了!
据现在两个人的情形分析,似乎并没有什么能让他们之间产生无法自愈的矛盾。
毕竟,这么多年的经历,可不是虚的。
席瑾城到了他们常聚的那家酒吧,却没急着要酒。
“席先生,您来了!”服务员过来,对着席瑾城行了个礼。
“钢琴让出来。”席瑾城朝右边角落的钢琴抬了抬下巴。
“好的。”服务员微微一怔后,马上领命的小跑着过去。
这时候酒吧里的人并不多,四五个在吧台懒散的倚靠着,七八桌客人并不集中的在那里散落。
席瑾城脱掉身上的呢大衣,马上有服务员过来,双手接过。
他扯掉了领带,随手往服务员手臂上一甩,黑色的衬衫被他解开了领口的两个钮扣,袖子也挽到了手肘处。
每一个动作,都像是赋予了优雅生命,就连眨眼的动作,都是极致的优雅。
若隐若现的锁骨,随着吞咽动作而滑动的喉结,睥睨天下般的高傲与霸气,让他在性感与狂野中游刃有余。
正文卷 第1025章 你太过早的暴露你的软肋
朝服务员跑过去的方向走去,吸引了一众的目光。
“席先生。”服务员等他过来的时候,已经将钢琴和凳子能擦的都擦了一遍。
席瑾城坐下,活动了下脖子,修长的手指在黑白分明的琴键上轻轻抚过,又按了几个键,做了下热身。
弹钢琴的男人会由内而外散发出一种令人无法拒绝与抗拒不了魅力。
高调的优雅。
敞开了上领,捋着袖子,微昂着下巴,半眯着双眸,凌乱着发丝,眼神忧郁与冷漠难以分辨的,弹钢琴的男人,却是一种狂傲不拘的邪魅。
琴声在那双漂亮修长的手指下,悠扬而缠绵的旋律,在这一个习惯了摇滚与快节奏的酒吧里,这样一种泉水般清澈优美的音乐,让整个氛围都变了味儿。
施郁言迈进酒吧的时候,便是席瑾城反复弹了十几遍的《秋日私语》。
他没过去打扰席瑾城难得兴起的雅致也好,倾泻某种情绪也罢。
伸手招来酒保,酒保拿着他存的酒过来。
“施先生也来了。”酒保热络的和他打招呼,并为他倒上了酒。
“嗯。”施郁言淡淡的应了声,他看向席瑾城的方向中间,挡了一根柱子,只能看到席瑾城半张脸,以及那双飞舞在钢琴键上的手指。
“席先生来了快一个小时了,一直在反复的弹一首曲子,客人们都快有意见了!”酒保笑着说道。
若不是因为弹琴的人是席瑾城,那样一种视觉与听觉同时享受的盛宴,估计早就闹翻天了。
“有意见就清场,让他弹个够。”施郁言不甚在意,反正包场对席瑾城来说,是家常便饭。
“好的!”酒保摊了摊手,他也就随口提提,谁敢对席瑾城有意见!
等席瑾城离开钢琴,已是两个小时后了。
“来了怎么不叫我。”席瑾城按着酸疼僵硬的手指,太久没弹了,突然弹这么久,手指都不灵活了。
“我还以为这辈子都听不到你弹钢琴了。”施郁言笑了下,朝酒保勾了勾手指:“再拿个杯子。”
“不了,该回家了,她不喜欢我在外面喝酒。”席瑾城抬手阻止了酒保,在施郁言旁边坐下。
“所以,你喊我出来,就是听你弹弹琴,顺便吃一口狗粮,嗯?”施郁言扬眉,手搭在席瑾城的肩膀上,黯然用力。
施郁言扭头看了他一眼,肩膀上的疼痛,却没让他脸上有半点痕迹。
“言,五年,你跟她在一起五年,你觉得,你了解她吗?或者说,你有真正的了解过她吗?”席瑾城双手手肘往后靠在酒吧上,抬头看着天花板,若有所思地问。
“怎么了?真的闹矛盾了?”施郁言不答反问,这样的问题很敏感,也很……难以回答。
主要看席瑾城想知道的,是关于舒苒的哪一方面。
“没有。”席瑾城摇头。
“那是怎么了?这还是我认识的席瑾城吗?这是对自己没信心了?还是最近,出现了什么强劲的情敌,打击到你了?”施郁言半是调侃。
“呵,你都没被我放在眼里,还能有什么情敌?”席瑾城抿了抿唇,不屑地冷哼。
“……”施郁言阴冷的瞪了他一眼,这小子到底会不会聊天?
话题都直接被他给终结了!
“还记得那天和殷老在高尔夫吗?”席瑾城也没再继续挖苦他,正色道。
“我又没得老年痴呆症。”施郁言没好气地冷哼。
“陈青山不知道从哪里得到舒苒曾在流金岁月上班的信息。”席瑾城叹了口气,摸出烟,点了一根。
施郁言皱了下眉,脸色也凝重了起来:“舒苒的个人信息,不是都被你压下了吗?”
席瑾城看了他一眼,闷声不语的抽着烟。
施郁言看着他,有时候,真的不需要说太多,他也能明白席瑾城心里在想什么。
“他跟你说了什么?”
“让我小心点,最近有人正试图人肉我太太。”席瑾城眯了眯眼,青白色烟雾朦胧了他的五官。
“这是在公然的威胁你了?”施郁言哑然失笑,陈青山这是觉得他已经可以肩扛起整个皇城了吗?
“大概是觉得我现在变成一只小绵羊了,不足为惧了!”席瑾城重重的抽了一口,似笑非笑。
“咳咳……”施郁言干咳了两声:“席先生,你也就只有在舒苒面前像只小绵羊,好吗?”
席瑾城除了对舒苒温柔顺从之外,对谁绵过了?
“……”席瑾城耸了耸肩,并不否认施郁言所说的:“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陈青山怎么会有舒苒的信息,或者说,是谁告的密。”施郁言点头,“还有一点,陈青山不会是想向你传递什么信息吧?”
席瑾城将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轻叹了声:“能是什么信息,最多就是想说明他现在有多强大的实力或是后台,已经不怕我了!”
“又或者,你手里有关于他的那些把柄,都被他清理干净,不足以再对他勾成威胁了!”施郁言和席瑾城一唱一和,一来一往的推敲着。
“只要他还是陈青山,那就不愁没有新的把柄。要消除旧的把柄,需要用新的把柄去替换,不管什么样的,都不可能不留下痕迹。”席瑾城不屑地冷哼,压根就没把陈青山那点小伎俩看在眼里。
“城,你太过早的暴露你的软肋。”施郁言摇头,当初席瑾城就不该在凡事都还没确定下来时,就公开舒苒和他的关系。
而后,又高调展示舒苒对他的重要性。
这无疑就是给他的敌人提供更有力而有效打击他的方法。
“我不会让舒苒受到伤害的,谁都不能再在我眼皮子底下伤到她一根毫毛!”席瑾城皱眉,阴狠地咬牙。
“……”施郁言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说的又合上。
他也不会让舒苒受到伤害,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都不允许!
“这事,得尽快找出透露舒苒信息的原因。陈青山……”席瑾城曲起的手指在吧台上叩了叩:“不能再留了!”
“现任的这名市长……”
正文卷 第1026章 小哥哥,这是要撩我么?
“他很聪明,从来不会掺杂进我们之间的关系,明哲保身。我也没想去招惹他,暂时,先这样。不过可以肯定的是,陈青山没收买到他。”席瑾城勾了下嘴角,有用的人,都应该留到最后。
“陈青山现在是各路人马都想要染指。”施郁言摇头轻叹。
“那就遂了他的意!”席瑾城又点了一根烟,叼在嘴角,“你说,他现在最想染指的是人是谁?”
挑着一味邪肆的笑意,斜睨着舞台中间正斗舞的一男一女。
“显而易见会是你最近接触比较频繁的。换成是我,也绝对会杜绝一切有可能被你联系上的,成为你有力臂膀或是说助力的那一方势力。”施郁言沉凝了片刻后,淡然从容地分析道。
“嗯哼!”席瑾城打了个响指,赞赏的看着施郁言:“所以,答案等于是公开的。”
“嗯,陈青山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要把我……或者说是我们一个个的打压到底。”施郁言的目光,也被舞池中一个身影吸引,不自觉的皱了下眉。
这个身影,有些眼熟。
“那我们就帮帮他。”席瑾城挑了挑眉,笑着说了句。
“嗯?”施郁言的注意力分散了一下,没听清楚席瑾城刚才说了什么。
“认识?”席瑾城指了下舞池中的那个女孩,有些稀奇。
“碰到过几次而已,谈不上认识。”施郁言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了一眼,云淡风轻地说道。
“不是你的菜。”席瑾城摇头,那个女孩子看上去像个未成年的。
“……”施郁言瞥了他一眼,不置可否。
“我先回去了。”席瑾城跳下高脚椅,拍了拍施郁言的肩膀。
“以后有什么事就跟舒苒直说,别藏在心里。你自己可能不知道,你一有心事的时候,整个人都会变得不一样。舒苒她是个特别敏感的人,她不是那种神经大条的女孩子。”
施郁言在他转身之际,拽住他的胳膊,皱着眉头提醒道。
“我知道,只是在考虑该怎么跟她说。以前的事,可能是她心里的一根刺,我不想让她有负面思想。”席瑾城轻叹了声,他又何尝不知道舒苒是个什么样的人?
只不过是没找到谈论这件事情合适的时机,又怕自己像施郁言说的一样,让舒苒感觉到不安,才会这样逃避着她。
“等她自己发现问题,倒不如你亲口告诉她,她比你想象的更坚强。”施郁言松开了手,语重心长地说道。
“你还不回吗?”席瑾城点了下头,或许他是没什么好逃避的。
“既然来了,就再坐会儿吧!好久没喝一杯了,可惜你又不喝!”施郁言抿了抿唇,自有一副“我是被你骗来的”嫌弃即视感。
席瑾城笑了笑,转身离开之际,抬手挥了挥。
施郁言长长地叹了口气,摇头,将目光重新投入到舞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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