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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界大佬想追我-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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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个已经随风而逝的席晓欣在施郁言和席瑾城心里应该是一样的,都是不可诋毁的神圣。
如今,却被一个真假不明的“席晓欣”给毁得支离破碎了。
不管是潘鑫也好,席晓欣也好,她实在无法想象,为什么可以做出那么狠绝的事来?
这心理到底该有多阴暗,才能一个对自己丈夫下毒,一个雇凶杀人?
她最没能想明白的是施郁言最后一句话:“你对林远翔的了解有多深?他的为人怎么样?”
他似乎话里有话,想试探她,又像是想要说点什么。
可是最后,却还是什么都没说的就离开了。
舒苒只觉得今天的信息量有点大,有点猛,一时间,混沌一片,她不知道从哪里开始整理。
…………………………
席瑾城被电话铃声吵醒,起床气爆棚的坐起身,从床头柜拿起手机,看到是刘灿的号码时,眸子深了深,瞬间清醒:“说!”
“席先生,在墓园抓到两个男人,你要不要看看?”刘灿小心的试探着。
“在哪?”席瑾城捏了捏眉心,沉声问道。
“还在墓园。”刘灿也不敢啰嗦什么,直接报上了地址。
“等着。”席瑾城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等他赶到墓园的时候,建华和另一个男人正各自按着一个黑衣男人在地上,刘灿用大衣包着自己,紧紧抱着双臂在一旁哆嗦。
看到车灯的时候,刘灿忙上前,建华和另一个男人也一起押着那两个男人跟在刘灿身后过去。
席瑾城没下车,只是看着车灯照射下,两个眯着眼睛斜着头看过来的男人。
刘灿敲了敲车窗,席瑾城降下了半扇车窗,靠在椅背上,懒洋洋的看着刘灿。
“席先生,就是这两个人,守墓的大爷说是这两个人没错。”刘灿指了指车前的两个男人,往车子边靠了靠,低声说道。
车子里开了暖气,跟外面一对比,简直不要太舒服了!
他恨不得能把头伸进车窗里去……不,钻进车子里去更好!
这十二月的下半夜,气候直接零下去了,冻得人从骨子里寒出来,穿再多衣服都不顶用。
更何况,还是在这墓园里!
“问过了没?”席瑾城看得清他们,他们却看不到他,又被建华他们按住,连头都抬不起来。
“问过了,就一直在打哈哈,说是来找亲人的墓,也没对舒小姐的墓做什么。监控里又确实没看到他们做了什么,就一直在周围转着,几年来都一样,实在是真的不懂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刘灿懊恼地扭头瞪了那两男人一眼,就算真像现在这样抓住了人,可还是没个屁用!
人家肯定不会招供自己来干什么的,而他们也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这两个人做了什么。
席瑾城打了个呵欠,推开车门,刘灿忙退到一边。
“实在不行就用点手段,这嘴巴能有多硬?”席瑾城走到俩男人面前,往车前一站,挡去了车灯刺眼的光芒。
“这个……”刘灿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不知道席瑾城说的是真的还是开玩笑的。
“找亲人的墓?”席瑾城没有搭理刘灿的话,看着那两个男人,淡淡地问。
“是呀。”建华手底下压着的男人点头,毫不气虚的抬头,仰视着席瑾城。
“找到了没?”席瑾城往引擎盖上一坐,右角曲起踩在了防护栏上。
“没!死得早,不知道埋哪里了!”那男人撇了撇嘴,淡淡地说道。
“也是,否则,至于一个墓园找五年吗?”席瑾城点头,语含讽刺地冷笑。
“不过,敢问席先生,我不过就是找个亲人的墓,犯了哪条法?还是触犯到您哪条规则了吗?为什么要把人这么押着?”男人偏着头,看着席瑾城,满脸无辜。
“你认识我?”席瑾城挑了挑眉,双手兜进了大衣口袋里,真冷。
“席先生别开玩笑了,皇城里,哪个不认识席先生您呀?”男人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很快的回过神,表现得很自然地回道。
“既然认识我,那应该也不会不知道那个墓是我女人的吧?”席瑾城笑了下,对他的话,不予反驳。
“哪个墓?”男人疑惑地问。
“你们在这墓园里找了五年,就围着我女人的墓,还能不知道哪个?”席瑾城不得不佩服这个男人的淡定与冷静,相比之下,旁边那个男人可就逊色多了。
“我真不知道……唉?席先生,您的女人……”男人像是这时才反应过来一样,惊讶的看了眼墓园里面,又看了看席瑾城,有些不敢相信的张了张嘴。
“建华,你带着他上刘灿的车!你,带他上我的车!天气太冷了,咱们找个暖和些的地方,好好聊聊!”席瑾城突然话锋一转,让众人都愣了好一会儿,等反应过来时,席瑾城已经上了车。
“赶紧的!冻死我了!”刘灿搓了搓双臂,对建华说说了句后,打开了席瑾城后座的车门。
建华则押着那个男人上了刘灿的车,两个男人并不老实配合,一直在那里扭动挣扎。
“再动一下,老子一刀劈晕了你!”建华冷声威胁了句,男人这才安静下来,弯腰上了车。
“安静点!”被押上席瑾城这辆车的男人不停的张望着前面刘灿那辆车,扭动着车子,瑟瑟发抖。
正文卷 第766章 吊足人胃口
刘灿关上门,正要离开,看到席瑾城的车窗降下,他马上停下。
两个人只是交换了一下眼神,刘灿便会意的点头,快步跑前面自己的车上去了。
两辆车子一前一后驶出墓园后,便分道扬镳了。
后座的男人眼巴巴看着后面的车子,结果没想到一个分岔路时,席瑾城的车直行了,而刘灿的车却拐弯变了方向。
“他……他他……他们怎么……不跟……跟上来……了?”男人拍着前面席瑾城的车座椅,结巴得也不知道是被吓出来的,还是原来就结巴。
“他……他他们跟……跟上来干嘛?”席瑾城心情大好,学着他结巴的样子,反问道。
押着黑衣男人的那名保镖一听,“噗”一声没忍住的喷笑出声。
笑了又觉得不妥,便又抿紧了唇,正了正腰杆子,收敛了笑容。
那男人一听席瑾城取笑他,脸上一阵燥热,他的皮肤白,就连这昏暗的车厢里,都能依稀看到通红的脸颊。
席瑾城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我给人当司机还真没几回,你应该觉得荣幸。”
男人一听,眨了下眼,似在分析着席瑾城这话是真的还是开玩笑的。
“那……那我下……下车可以……以吧?”男人拍着车门,又去拉车门上的锁,结果纹丝不动。
席瑾城冷笑,讽刺的看着后视镜里颓丧的男人。
“就你这智商,也出来盗墓?不怕被鬼诳在墓里出不来?”
“我……我才不……不是盗……盗……盗墓的!”男人哆嗦了下,又急又气,说话反而更不利索了。
席瑾城听着这说话的连贯性,恨不能一把掐死他,心情才舒畅。
“不是盗墓的,整天在死人堆里转,转什么?寻仇的?我女人生前得罪过你们?”席瑾城冷着脸,虽然这男人说话能逼疯人,但至少,能从他嘴里套得些有用的!
刘灿车上那个男人太沉稳,城府太深,套话费劲!
“寻……寻亲人……的墓!”男人再智商不如同伙,也知道不松口这个道理。
“这个墓园里葬了多少人?”席瑾城也不去反驳他,突然换了个话题,好奇地问。
“不……不……不知道!”男人摇头,有那么一瞬间的懵。
席瑾城为什么突然问这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你在这里转了五年,是吧?”席瑾城挑了挑眉,笑了下。
“没……没有……”男人慌忙摇头,勉强的把席瑾城这两个问题衔接上了。
“监控里有存档,你们在墓园里做过什么事,走了几步路,从哪里进,从哪里出,都有记录,想看录像吗?”席瑾城冷哼了声,几句话,便让男人的脸色“唰”白了下来。
“我……我不……不……不记得……得了!”男人心虚地垂下头,不敢抬头,怕自己脸上会泄露太多表情。
“你不用记得,你只要告诉我,到底是谁派你们来的,就可以了!只要你说出来,我便放你离开,否则……”席瑾城看了下后视镜里对着他的发顶,突然莫名的想笑。
这男人到底是智商不高,还是根本就是个智障?
不过就这么几句话,他却像是恨不得能把头埋进裤档里去一样!
“没……没人……”男人低着头,小声地回道。
“你爸妈过世了?”席瑾城又突然提问了一个男人根本跟不上节奏的话题,垂着头想了很久,才摇头。
“没……我……爸妈……好……好着呢!”男人不悦地抬头瞪了席瑾城的侧脸一眼,又低下了头。
“那是你爷爷奶奶?姥姥姥爷?舅舅舅妈……”
“你……你胡……胡说……什么!”男人气不过的抬起头,朝前面扑过去。
保镖在下一秒便抓住了他,用力扳着他的手,男人痛得直倒抽冷气。
“轻一点,别伤害他!”席瑾城回头,冷厉的斥了保镖一句:“是我的错,不该这么问他的亲戚。”席瑾城说完,看了男人一眼,略带歉意。
男人又是一愣,没想到席瑾城会向他道歉,不由地傻在了那里。
保镖确定他不会再做出暴力举动后,才松开了手。
“其实我并无意冒犯你的意思,我就是想到你说是要找亲人的墓。我虽然不是什么厉害的人物,不过,帮你找亲人的墓这样的能力,应该还是有的。所以,才想知道你到底要找谁的,我想帮帮你!”
席瑾城叹了口气,为自己刚才的话而向他道歉,并说明了他的意思。
男人看着席瑾城的侧脸,这个角度看过去,并不能看到他脸上的表情,更看不到他眼睛里最真实的眼神。
“不相信我?”席瑾城像是后脑勺长了眼睛,不用回头,都能读懂男人心里的想法。
男人没回答,别说相不相信的话了,问题是他们根本就不是找亲人的墓!
“其实,说真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们根本就不是在找亲人的墓。这种假话一点水平都没有,估计也就是临时想起的吧?你们应该没想过会有人注意到你们,毕竟,这墓园也不是什么干净的地方,谁会有事没事往这里面关注呢?
除非盗墓?不,你们不是盗墓的,否则,不可能观察了五年,都没有动手。就算是秦皇陵也不需要让你们考查五年之久,所以,剩下的唯一一种可能性,就是……”
席瑾城卖了个关子,也把后面两个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紧张得紧张,兴奋得兴奋,都在等着他的下文。
席瑾城却吊足人胃口的没再说下去了,而是把车停在了护城河的桥上。
后面的保镖和男人都不明白为什么停在这里,两个人却又都不敢问,就这么看着席瑾城转过身来,侧坐在驾驶座上。
“答案在你心里,而我也猜得一二。这样,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让我保镖把你五花大绑吊块大石头,从桥上扔下去,凉快一下!第二,你直接说出来,我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放你下车!”
席瑾城冲着男人露齿一笑,明明看起来无害至极的笑容,却硬是让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冷进骨髓里去。
正文卷 第767章 派他们到墓园的人是林远翔
去河里凉快一下?
这呵气都感觉能成冰的温度下,下河凉快?
“席……席先生……你……你别……别吓……吓我!”男人受到惊吓后,瞪着双眼,话不能连贯的一句话说了半天。
席瑾城点了根烟,耐着性子听他说话,听完他好不容易憋出整句话来时,笑了下。
“吓你?”席瑾城挑了挑眉,朝保镖使了个眼色:“你让他知道,我是不是吓唬他的!”
保镖应了声:“好的,席先生!”说完,在男人惊恐的目光下,动手把扭着男人的双手,推开了门,拽着他就要下车。
“席……席先生……”男人这才意识到事情似乎不像他所想的那么简单,席瑾城的狠手段,就像没跟他正面交流过,但也是耳熟能详的。
“说?”席瑾城看着他,抬手阻止了保镖。
“席……先……先生……我……我真的不……不……不知道你让我说什么……”男人挣扎着,涨得脸都红了,整个人都在哆嗦颤抖。
席瑾城皱了下眉,对保镖使了个眼色。
保镖点头,不再听男人再争辩的话,直接拽着他下了车。
车外的寒风吹得人直缩脖子,跟车子里的暖气一对比,更是侵入骨髓的冷。
保镖一把扯住男人的衣领,往后一扯,外套的拉链被扯开了,外套从领子往后呈半脱状态。保镖紧接着动作熟练的用外套对着男人的双臂绕了一圈,男人被绕得两条胳膊都扭了一个方向,痛得他直哀嚎嘶叫。
保镖绑好他的手后,一刻都不停缓的绕到他面前,拉住他的腰带用力一拽,腰带被拽了下来。
“别……我……我……你……要干……干什么……”男人哇哇大叫,想后退,却被保镖拽住裤腰,动弹不得。
“席先生让我送你下河里去凉快一下!”保镖冷笑,手上一使劲,裤腰上的扣子被他拉落了,拉链也裂了。
“啊……你……停……停下……”男人倾斜着身子,扭着腰想把手挣脱出外套的捆绑。
保镖看着裤子掉落,堆积在他脚上时,用皮带往他脚踝处用力一勒……
“我……我说!”男人见他这架势根本不像是吓唬他的,脸色苍白的迎风大呼了起来。
十二月的寒夜里,北风呼呼响。
他被脱了外套和裤子,风吹在身上,就像一把刀贴着皮肤在刮般。
“早说多好?”保镖刚好扣好了皮带,闻言,站起身,伸手拍了拍他的脸,不悦地说道。
“说……说说……我说!”男人用力点头,恐惧的看着车子的方向。
车窗上贴了黑色的膜,他看不到里面的席瑾城,却依稀能感觉到两道冰冷的视线就落在他身上。
保镖微弯着腰,轻轻敲了敲前面的车窗玻璃,等到席瑾城将车窗降下一些。
“席先生,他愿意招供了!”保镖指了下身后冻得瑟瑟发抖的男人,低声说道。
“好。”席瑾城看了眼男人脚上系着的腰带,勾了勾唇,开门下车。
保镖站到一旁,等着席瑾城。
“你要是有半句话不说实话,我会赐你一脚下河!”席瑾城对着男人笑了笑,下了车。
男人的脸色又青又紫,嘴唇都发紫了,全身抖得跟糠筛般。
“我……我……说!”男人狠狠的吞了口口水,转头看着深不见底的护城河,黑暗中,河水被风吹起潾潾的波浪,仿佛有无数双手在等着人落下后,活活撕碎般。
席瑾城将手中的烟丢在地上,用鞋尖轻轻踩灭。
“说吧!为什么守着我女人的墓,五年?”席瑾城靠在车身上,双手抱胸的看着他。
“有……有……人……叫……叫我们……看……看的!”男人咬了咬唇,嘴唇都在抖,牙齿发出“咯噔咯噔”的响。
“谁?”席瑾城挑了下眉,并不意外。
男人略显犹豫后,顺着席瑾城的目光看到河中央时,忙开口回答道:“林……林远……远翔!”
“林远翔?”席瑾城猛的皱眉,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是……是……就……就是林……远翔!”男人唯恐席瑾城不相信,又赶紧的重申了一遍。
“为什么?”席瑾城眸色深如此刻的江面,闪烁着令男人惴惴不安的锐光。
“保……保护舒……舒小姐……她……她不……不……”
“行了!”席瑾城不耐地抬手,打断了他的话,耐心已经被他压抑到了极限。
“席先生。”保镖走过来,等着他的指令。
席瑾城皱着眉,眼睑微垂,看着地面:“林远翔?”他自言自语了一遍。
保护舒苒?
如果是林远翔的话,这一切似乎就可以解释得能了!
林远翔对舒苒的感情,还真是深到了极致!
为了她,他估计是真的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啊!
“我说话算话,既然你说出来了,那我就放了你!”席瑾城看了眼男人,淡然地说完,便上了车。
保镖看了眼男人,犹豫了那么几秒后,也跟着上了车。
男人站在寒风中,看着扬长而去的车子,傻了眼。
这叫放了他?
他手不能动,脚不能行的,怎么叫放了他啊?
裤子被脱到了脚踝上,光着两条腿,在这里站一晚的话,明天不成了一具挺尸吗?
“席……席……席瑾城!我……我C……C你大……大爷……”男人抓狂的对着车子大骂嘶吼,回应他的,却是耳边呼啸的北风。
“怎么样?”上车后,席瑾城给刘灿打了个电话。
“不肯招供。”刘灿看了眼对面的男人,有些无奈。
“派他们到墓园的人是林远翔,其他的,你看着办吧!我先回去睡觉了!”席瑾城说完,又打了个呵欠,烦躁地说道。
“好的,席先生!”刘灿应了声,在挂上电话后,才扁了扁嘴:“我也想睡觉啊!”
“席先生,那个人……”保镖指了指后面的方向,有些不解,事情不是还没问出真相吗?怎么就放了人?
“死不了。”席瑾城看了眼倒车镜,唇角露出一抹笑意。
正文卷 第768章 你去查查这个展科
流金岁月里,祖勤遥听完刘灿的话,没控制住的拍了下大腿:“变态吧?”
“变不变态我不知道,不过,他对舒苒的感情,可真不比城少。”厉辉煌摇了摇头,倒是挺钦佩林远翔这个痴情种的!
“这件事,别给我乱说!”席瑾城转头看向施郁言,叮嘱道。
施郁言耸了耸肩,未置可否地笑了下,未语。
“他这闷葫芦能跟谁说呀!”祖勤遥嗤笑了声,不以为然。
“是啊!我能跟谁说?”施郁言笑睇了眼席瑾城,料定他不会把舒苒的事公布于祖勤遥他们,不禁戏谑的笑问道。
席瑾城斜瞥了他一眼,冷哼了声,没回答。
跟谁说都不打紧,唯一让他担心的是,他要跟舒苒说,林远翔到现在都对她念念不忘,那才糟糙!
虽然不担心舒苒会对林远翔死灰复燃,可怎么着也不愿意让她心里再升起对林远翔的愧疚!
“施先生,万一林远翔真的偷偷的盗墓,那里面的骨灰……”刘灿不担心那个墓被毁了怎么样,这都不算事,反正他知道舒苒根本就没有死!
那个墓根本不存在任何意义!
重点是,除了施郁言外,谁也不知道那墓里到底有没有骨灰,还是就一个空壳墓!
要是真被人挖开了,到时候,不就什么都穿帮了吗?
“不必担心!”施郁言自然明白刘灿在担心什么,笑着朝他摇了摇头,安慰道:“一切都天衣无缝。”
不管怎么说,当年他也得防着万一席瑾城会来呢?万一席瑾城没有逃避,而是亲自来参与葬礼,要求“开棺验尸”呢?演戏要做全套嘛!
自然是不能给人找到把柄的了!
“你这是早就有所防备了?”席瑾城看着他,笑着问道。
“可不是?不过,当初我是防着你的!没想到,如今反而真的派上用场了!”施郁言跟着笑了起来,那一骨灰盒的白面粉,也不知道放了这么多年,是不是都发霉了!
席瑾城愣了一下,随即叹了口气,自嘲地摇头苦笑。
“你们在说什么?”祖勤遥又是听得一头雾水,好奇地问。
“难道那个墓里,安装了什么机关?”厉辉煌也没听懂他们两个人打的什么哑谜,好奇心被他们勾起了。
“算是吧!”施郁言想了想,点头。
“唉,不过,真的看不出来,这个林远翔,竟然这么痴情。人都去世了,竟然还不能放下。五年了,还在找机会下手,想要偷回骨灰盒,重新埋葬。唉,舒苒要地下有知,该有多难过啊?”
厉辉煌惋惜地叹气,对于林远翔,真不知道该同情,还是该可怜。
席瑾城抿着唇,抽着烟眯起了眼睛,一声不吭。
“对了,汪局长那边有消息了。”刘灿突然出声,成功的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说。”席瑾城点头,示意他不必回避这里的人。
“死者对面的邻居后来说那天晚上,有看到两个陌生男人出现过居住楼楼下,后来在小区外面一条街的摄像头里,在一辆凯越里看到这两个人,时间也能吻合。当晚栽死者回去的那辆出租车司机也说,在小区门口处,曾看到停在外面的那辆凯越,只不过当时车子里并没有人。
席先生让汪局派出的那两个警员也在孤儿院那里蹲出了点消息,那两个男人在案发后一个小时左右回到过孤儿院。只不过,没有找到席小姐曾在那晚出现过孤儿院的记录。
但是,有个特别有意思的,那天晚上,虽然席小姐没有出现过孤儿院,但是……你们猜,谁去过?”
刘灿卖了个关子,神秘兮兮地问。
“潘鑫?”席瑾城淡淡地问。
“不是!”刘灿摇头,在席瑾城明显闪过一丝讶疑的目光中,刻意的压低了声音说道:“是陆鼎州陆先生的秘书——展科!”
“怎么会?”厉辉煌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是巧合吗?”
“汪局长也跟厉先生有同样的顾虑,所以便把展科仔仔细细的调查了一遍,发现展科是正常人家长大的孩子,不存在从孤儿院里出去这一可能性。
而且据调查,展科之前也没跟孤儿院有什么来往,更不是志愿者。时间就那么凑巧的,刚巧就只在那天晚上出现了一下,差不多半小时左右,就回去了。”
刘灿把汪局长传达过来的消息一字不漏地转述了一遍,看着所有人都凝重起来的神色,他也不敢放松。
“难道雇凶杀人的是陆鼎州?”祖勤遥一改平时的嬉皮笑脸,一脸的严谨肃冷:“难道,他是想为陆双双当年的事情,报仇?”
“可是这也太不分青红皂白了吧?当年陆双双疯掉又不是城的责任,是她自己心理素质不够,才会爱上柳盛威,怎么能把这仇报在城身上?”厉辉煌摇头,陆家这么多年都风平浪静,也没有任何表现,跟天慕的合作也是一如既往。
“你怎么看?”施郁言看着席瑾城,淡定地问。
“陆双双现在在哪里?”席瑾城并未直接回答施郁言,而是把问题又丢给了刘灿。
“据我所知,好像是在威尼斯,三年前回来过一次,在皇城住了半年左右,后来又突然回威尼斯了。”刘灿想了下后,准确地回道。
“潘鑫事发当晚在哪?”席瑾城点头,接着问。
“我们跟踪的人汇报,她和席小姐从酒吧离开后,并没有去医院,而是直接回家了。那天晚上,席夫人没有出过门,席小姐也没有出门。”
刘灿回答后,席瑾城便没有再问了,低着头,抽着烟,陷入了沉思中。
“城,你想到什么了啊?”祖勤遥性子急,受不了席瑾城这样一声不吭,却又把整个气氛都带动到极致压抑的状态,让人大气都喘不出来。
“不可能是陆鼎州干的。”席瑾城摇头,看向施郁言,像是在等他的认同。
施郁言看着他,没有认同,也没的反驳。
“刘灿,你去查查这个展科,不要跟汪局长同一个方向去查。”席瑾城也不等施郁言,转头交待刘灿。
“好的,席先生!”刘灿点头。
正文卷 第769章 找个突破口吧!
“这事情是不是越来越有意思了?”祖勤遥又恢复了吊儿郎当的一面,一手搭在厉辉煌肩膀上,笑道。
“城,你一回来,把五年前所有还没完结的问题一并的给牵引出来了!”厉辉煌也是一脸无奈地摇头叹了口气,皇城好不容易平静了五年,现在,又开始沸腾了!
“最近几天,有人在调查席先生的行踪。”刘灿又投进了一个不定时炸弹。
“这不是很正常吗?”祖勤遥不解地问。
“是挺正常的,只不过,这次调查席先生行踪的人,不同于以往。以往都是媒体狗仔,这次,都是皇城的大人物!”刘灿看着席瑾城,沉重地说道。
施郁言挑了下眉,偏过头,看向席瑾城:“这段时间,得注意着点!”
他们不怕事,但他害怕的是舒苒会在不知不觉中陷入危险。
“嗯。”席瑾城沉声应着,他自然懂得施郁言暗示的是什么。
将手中的烟头用力摁灭在烟灰缸里。
从他这个动作,几个人便知道他已在克制着情绪了。
“我就在想,我现在是要一个个收拾,还是一锅端了?”席瑾城抿了抿唇,环视了一圈其他几个人,带着些许的烦躁。
“我不赞成一锅端。”施郁言摇头:“你现在都还没弄明白,他们是否其中有人暗中勾结一致来对付你,这样对你来说很危险。”
“陈青山早就蠢蠢欲动了,而且陈静嫁给姓关的后,陈青山更是有了靠山,暗中不知道拉结了多少人!”厉辉煌也不认为一锅端是理智的行为,这太冒险了!
“陈家那边,怎么说?”席瑾城问刘灿。
“线人回复,陈静和关咏畅的关系并不如外人所看到的和谐。关咏畅经常家暴陈静,陈青山并不是毫不知情,却从来没有维护过陈静。那天陈青山邀请席先生晚晏回去后,关咏畅又打了陈静,陈青山夫妻就站在外面听着,却没有进去劝阻。”
刘灿说完,目光往席瑾城身上溜了一圈,小心翼翼的察看着他的反应。
要说那天晚上关咏畅为什么打陈静,估计和陈静向席瑾城表白的事情挂勾。
席瑾城瞟了他一眼,往沙发背上一靠,没发表任何看法。
“城,听说,陈静还对你有意思?那天晚上,在洗手间门口向你表白?还有意投靠你对付陈青山,是真的吗?”祖勤遥八卦地趴过去,靠近席瑾城问。
席瑾城皱了下眉,凌厉的目光投在刘灿身上时,吓得刘灿退了两步,连连摇头:“我没说!我发誓,不是我说的!”
“唉呀!这事都在圈子里传开了!都在公众场所叫那么大声,想不让人知道,未免也太掩耳盗铃了吧?”祖勤遥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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