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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修士到寡妇[七十年代]-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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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在这个时候离开,愿意在这里一起上班挣钱。
  除了新开拓的首都市场之外,原先的市场的销量也增加了,就跟苏茴说的一样,过年了,有条件的话,哪一家过年不给家里添新衣服?
  就算买不起全身的,新添一条裤子,或者是买一件上衣,那也是很美的事儿。
  而且他们衣服的质量比起其他的衣服要好上不少。
  有经验的人上手就能摸得出来,有的为了降低成本,提升利润,采用质量差的布料,有的掉色混色,有的穿不了几次就会坏。
  他们的不会,久了口碑也出来了。
  现在有了个体户出来百花争艳,但是论哪里东西最全,还是要去百货大楼。
  苏茴带着四兄弟都去了,给他们买了不少的东西,不过大都是吃的。
  用的各种方面都已经齐全了。
  家里现在什么都有。
  手表、收音机、自行车、缝纫机。
  这个缝纫机主要是买来给铺子用的,难免会出现衣服掉线掉纽扣的事情。
  新衣服苏茴之前就已经买了,所以去百货大楼就是买吃的。
  然后文学倾那边有消息了,关于房子的事情。
  苏茴先前留了话,还想要,一张口就是四个儿子四处房产。
  看着离过年也没多久了,苏茴就提上之前准备好给他的年礼,带着四兄弟一起过去,就算房子不成,也能一起说说话,这段时间忙忙乱乱,也没去那边走走。
  他们去到的时候,文学倾唯一的儿子,文言实也在。
  还有他的媳妇,他的两个儿子、一个女儿,一大家子都在这边,过年了,自然要一起过的。
  看到他们来了,文言实的脸上露出了欢迎的表情。
  当初关韶理会拜托苏茴去关照文学倾就是因为他,他跟关韶理认识,交情不错。
  他也很感激苏茴,如果不是因为她,他爸不能这么健康的回来。
  跟其他人比,他爸显然没有受什么罪。
  不过他的媳妇对苏茴他们就有些淡淡的,尤其是在得知苏茴辞了工作去做生意之后。
  好好的工作不要去做个体户。
  她嘴上没有说,这很不礼貌,但眼神却透露出来了她的冷淡,苏茴也不想跟她亲近,不过这一次是要跟她打交道了,因为这一次有房子要出售的就是她娘家那边的一个故交。
  故交在那期间受了大罪,回来没多久,就因病去世了,留下那一处房子,他那几个儿女把丧事了了,就因为那房子争抢了起来,谁都不乐意给谁,没办法,最后就商量好,把房子卖了,钱他们平分。
  他们想要卖个高价,就在自己的朋友圈都说了,谁的价格高就卖给谁。
  一开始他们喊价四十多万,没有人理,就一直降降降,到现在二十多万了,也算是一个比较合理的价格,也不愿意再降了。
  文学倾从儿媳妇那边知道了这事,就把苏茴叫过来,问问她觉得怎么样。
  苏茴问了大小地址,还有里面的建筑,然后就决定去看看。
  文言实听了这话惊了,他已经听爸说了,但是现在她这面不改色的模样,也不禁多看了她一眼。
  他媳妇也是,她听到这个价格居然还能说去看看,这就说明她有这个实力。
  做个体户,这么挣钱吗?
  她的心跳了跳,但是想到之前的情况,她这心又蹦回了原来的位置。
  钱多又怎么样?
  又不能干一辈子,哪知道下一刻就会怎么样。
  “你要是想看房子也好说,明天也约了其他人,一起去看房子,这性子我也跟你直说,他们有些无赖,想要高价,成不成看你自己,你要是想好了,就明天一起过去。”
  苏茴点头:“好,那就明天去看看。”合适的话,价格高一点也无所谓。
  这事就暂时这样说定了,话题一转,看向在院子里说话的那几个小辈。
  张保国的年纪最大,他已经二十了,身材高大,肩膀宽阔,已经是个成年可靠的男人模样。
  加上他的气质沉稳,常年穿着一身军装,看上去就让人喜欢。
  再看另外三个,一个机灵,一个安静,一个活泼,各有千秋,还都是高材生。
  这几个孩子真是没话说,个个拎出来都能比的别人家的孩子黯然失色。
  文言实的三个孩子中最大的初中,他们夫妻两个对能考上大学的孩子都很欣赏,在室内喝着茶,看着看着就说了起来:“你家保国年纪也到了,有没有人给他说亲。”
  苏茴摇头:“他还读着书,等工作之后他自己决定吧,他喜欢什么类型的就娶什么类型的。”
  尤雅芳听了这话不可思议的扭头:“自己决定?这怎么成,他还小,懂什么,要是被那不怀好意的人骗了怎么办?”
  刚刚还说他大了,现在就说他小了。
  文学倾点点头,像是赞同,文言实在一旁听的直笑。
  媳妇这是代入自己儿子了?
  苏茴淡定:“现在不是都说自由恋爱吗?而且这么大了,工作以后心智更成熟,要是被骗了,吃一堑长一智,也好。”
  尤雅芳无话可说。
  这妈妈心这么大的?她是怎么养出这几个出息的儿子的?
  她有些动摇了,难道就是放着不管吗?
  因为现在这里人多,张保国他们和文言实的几个孩子在院子说话,门就没有关,虚掩着,有人来,直接就推开了,发出嘭一声闷响,来人声音嘹亮雀跃:“爸,我带着你外孙儿来看你了。”
  一听这声音,还没看到人,文学倾原本笑着的脸就拉了下去,旁边文言实也变成了面无表情,尤雅芳的反应就更明显了,直接扭头进房间,关门。
  苏茴看到这反应,也不禁好奇了起来,这是何方神圣啊。


第110章 
  文学倾不想搭理这个女儿,她现在说的亲热,但是他现在还记得他出事时她给予的痛楚。
  怎么可能就这样轻飘飘的接过?
  才刚出事,女儿就迫不及待撇清关系不说,还踩着他的尸体往上爬。
  什么既然都这样了,不如让她男人多露个脸,在上司面前留个好印象,他当时那情况听了都被气笑了。
  也因此对这个女儿彻底的失望,算了,这样的女儿,他是要不起了,从此以后就成路人。
  他下乡这些年,父女关系断绝,成为陌生人,既然已经是陌生人了,哪里还有什么女儿?
  他自己只生养了一个儿子。
  文言实同样不喜欢这个妹妹,太让人齿寒了,父亲下乡,还不知道前程怎么样,她就能上门来说两个人互相扶持,爹那边这样了没办法,只剩下他们兄妹更要好好互相关照,话说的好听,事后知道他在单位被人排挤说不上话就再也没有登门。
  那时候家里困难,雅芳娘家那边也不好过,小儿子生了一场病,家里一点钱都拿不出来了,她那边还好,求到亲姑姑头上,她直接闭门不见,明明听得到里面传来说话声,却对他们的叫喊听而不闻。
  要不是当时有人帮忙,还不知道他们的孩子会不会出什么状况,自那之后,尤雅芳直接就把这个人当成了陌生人,或者说是陌生人都不如。
  他也对这个妹妹彻底没有了感情。
  在没有出事之前,他以为这个妹妹就是势利了一点,后来才知道这哪里是势力呀,这明明就是自私自利到了骨子里,感情淡薄,只把她那夫家当成了亲人,娘家这边有用的时候说好,没用的时候立刻路人。
  爸回来之后,她看到有利可图又粘了上来,张口闭口的就是爸爸,哥哥,嫂嫂,之前呢?
  困难的时候人不在,形势变好了立刻冒头,这样的妹妹哪里要的起。
  她现在日子也不好过吧,她男人那时候趁乱咬了不少人挣脸面,现在估计只能坐冷板凳了。
  张保国他们就在院子里,看到她来了,脸上的表情也不太好,原先欢乐的说笑声立刻没了,看着她打了个招呼后自顾自的越过他们,走到文学倾他们面前。
  苏茴因为各种原因没有见过她,但是他们之前是见过的,也知道大概。
  对于她的态度,他们十分统一,那就是不待见。
  她说什么他们都是不理,她还让他们帮忙多说说好话,张保国他们第一年来到这里,年就是跟文爷爷他们过的,那时候她还特意来警告他们,让他们不要占他爸的便宜。
  道理他们都懂,但是她的言辞,好像他们在占她的便宜一样。
  现在她主动打招呼,没有一个人给回应。
  她也习惯了,直奔目的地。
  文学倾看到她拉着两个孩子过来,忍不住看了一眼自己的旁边趴着的狗。
  这只狗是大威跟一条母狗下的崽子,他抱了一条来养。
  可惜这条狗没有大卫那么有灵性。
  如果是大威的话,这时候就应该记住了他的训练,上去赶人了。
  文学倾拉着脸,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到,但是来人压根就不在乎,照样亲亲热热的,把手里带着的东西放下:“爸,你看看这是我特意买来的一身新衣服,你瞧瞧,是从南方那边来的,很多地方都大卖,摸摸就能感觉到不一样,款式也特别新颖,供销社根本没有。”
  看到她拿出来的那件毛衣,苏茴眨了眨眼睛,张保国不动声色,张卫国眼角轻轻一抽,张安国干咳了两声,张定国直接背过身去偷笑,这衣服不就是他们家的吗?
  突然感觉有点喜感是怎么回事?
  文学倾也觉得有点眼熟,盯着多看了一会儿,想起来了,这是苏茴之前寄给他的款式,她给几个儿子送衣服也没忘了他,给他送了两件,不同颜色,款式类似,可以换着穿。
  想起来了之后他看了一眼苏茴,苏茴不说话,也没什么表情,手里还端着一杯茶,这姿势……怎么看怎么像是在看戏。
  来人误会了文学倾的眼神,以为他盯着这衣服看是被这衣服给吸引了,特意抖了抖衣服,展开让他看个仔细,声音更嘹亮了:“爸,你仔细看看这花纹,之前哪里见过,我好不容易才抢到的,可受欢迎了,花了我大几十块钱。”
  没有人说话,没有人回应,文言实因为位置的原因,侧对着她,眼神都没有往她那边多看一下,全神贯注的盯着自己面前的茶杯,就像是突然发现了上面的花纹有什么吸引他的地方,引得他全神贯注,双耳不闻窗外事。
  来人叫了两声大哥都没有回应,她瞅了瞅自己的两个儿子:“来给你们外公舅舅问好,外公家里有很多糖的,你们不叫就没有了。”
  一听到有糖,几岁的小孩子立刻就扯开了嗓子叫人:“外公!舅舅!”
  声音很响亮,眼睛闪闪,叫也叫了,糖果呢?
  文学倾抬了抬眼皮:“这里没有你们外公,门在那边,你们找错人了,好走不送。”
  文言华:“爸,你怎么这样,都这么久了,还不能让他过去吗?”
  她脸上全是后悔:“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你看我诚心知错的份上,就不能原谅我吗?你是我唯一的爸,我也是你唯一的女儿,我们亲父女之间有什么坎是过不去的,之前我是害怕,太害怕了,也是被别人误导了,我没那个胆子,你原谅我,现在都过去了,你就原谅我吧。”
  她的眼泪掉了下来:“你都没有好好看过你的外孙,虽然占了一个外字,但也占了一个孙子啊,这可是你亲外孙,你都没叫过他,没摸过他,你看看,他长得多像他舅舅。”
  文学倾呵呵了两声:“我连亲女儿都没有,还有什么亲外孙,你听不懂我说的话吗?我说这里没有你找的人,大门在那一边,好走不送!”
  看她爸还是这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文言华心里暗恨。
  这么久了,他回来这都几年了,还不肯原谅她,有人问起她,就说他没女儿,没有女儿,那她是怎么来的?
  他一个当爸的还这么跟女儿计较,当初她是真的太怕了,所以才断的,之后不是正好有个机会吗?反正已经那样了,她心里都觉得她爸回不来了,这才想着还能帮帮他们家。
  哪曾想后面还能回来。
  原先她爸拥有的东西都还了回来,职位也恢复了,是受人尊敬的大学老师,还是数一数二的大学,这说起来不是官,但是声望一点也不差,她是他唯一的女儿,却一点光都沾不到,男人也被排挤打压,想要她这边帮帮忙,一点动静都没有,这怎么行?
  看文学倾那一副冷脸,她转移了目标,转向文言实哀求:“大哥,大哥,你看在我们自小一起长大的份上,帮我好好劝劝咱们爸吧,我知道错了,小时候你不是一直都在我前面保护我的吗?你说你会一直关心我,爱护我,我是你唯一的妹妹啊,你说我们要一起孝顺爸爸的。”
  文言实还是没说话,把杯子拿在手上,一点一点的看上面的花纹,手还抬了起来在半空中慢慢的比划着什么,像是在临摹上面的花纹,俨然是听不到的姿态。
  兄妹,大哥?
  兄妹之情早就在她把他们一家拒之门外的时候就消失殆尽。
  他们只是陌生人,再陌生不过的陌生人。
  被这个气氛所感染,两个半大的小孩也不敢再说话了,一双眼睛滴溜溜的转。
  张保国他们:“……”
  叹为观止,不管见了几次,对于她这丰富多变的表情还是有点看不过来。而且这也真的豁得出去,这里还有这么多人,她都把他们当做空气了吗?
  在张保国他们的目光中,她又把视线放到了苏茴的身上,苏茴跟她哥和她爸坐一桌,这是什么人?
  虽然她一直没说话,也没什么表情,但是从上看下,有一双利眼的她很快就看出来了,这人脸上白净,身上虽然没带什么首饰,不过这时候也没几个人带首饰出门的,太扎眼,她一身的衣服眼熟啊,这不是现在正流行的爆款吗?
  看她这一身,不是十成新,也是九成新,这是她爸的学生还是她哥的同事,不管是哪一样,都不是什么普通人。
  她哀求着:“你好,你能帮我劝劝我爸爸吗,父女之间哪有隔夜仇啊?我以后一定好好孝敬他。”
  文学倾看到她把话头对准了苏茴,突然心里那股气就消了那么一点点,眼睛微微眯着看向苏茴,等着她怎么回应,叫她刚刚看戏,现在好了吧,她现在也成了戏台上的一角了。
  想到这里,他眼角余光扫向那一头,眼角霎时间就狠狠抽动了一下,张保国他们七个人可不就把这里当做戏台子吗?各个睁着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的看着这里。
  他突然有些自嘲,说不定唱戏的都没有这么精彩。
  苏茴看她转向自己说情,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
  这时候大家的目光都在她的身上,等着看她会说什么,做什么,就看到她慢吞吞的伸出手,给文学倾的杯里添了茶,又给文言实的杯里添了,最后是自己的,一时之间,只听得到“簌簌”的水流声。
  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这比文言实的无视还让文言华生气。
  毕竟她自己也知道,她做的那些事说出去理都不在她这边。
  她理亏在先,认了,但这人是谁啊!
  她深吸了一口气:“不知道大姐你贵姓啊,还不知道怎么称呼,我是这家的女儿,之前没见过你,有些面生。”
  苏茴这才恍然,仿佛才知道她在对自己说话一般:“原来你刚刚是在跟我说话,我是保国他们的妈妈,你应该知道吧?”
  她微微一笑,来人却是脸色一变,之前她来的时候第一次看到那两个孩子,不知道他们是大学生,只以为是来这里打秋风的,还说了一些话赶他们走,因为先在文学倾这里吃了闭门羹,在他们那里说了不少难听的话,后来知道他们是大学生的时候就后悔了。
  她多少听她男人说过一些,说现在能考上大学不得了,一毕业之后前程远大,说不定一毕业就成他上级的上级了,根本不是他们这种人可以比的。
  她后来也想要弥补,但是不知道她爸说了什么还是他们记仇,一直对她淡淡的,她道歉也不没什么反应,平白得罪了人。
  她爸也真是,他就这么见不得她好吗?
  她难道不是他的女儿吗?
  她过得不好他才会开心?
  他们是乡下人,他们四兄弟出息,但是他们妈妈在她想来应该是那种老实巴交,打一棍子说不出三句话的人,这跟她想象的不一样啊,这气度,不比她那个大嫂差。
  她那个大嫂的出身还是可以的,不然也一直以来也不会这么自傲。
  她知道她当初对她儿子说的话吗?
  一时之间,她脸上的表情有些扭曲,有些结巴:“哦,哦,原来是你呀,久仰久仰。”
  很快她就回过神来了,当之前的是不存在,脸上露出了笑容:“原来就是你呀,说起来,真是不得不对你竖起大拇指,四个孩子你是怎么教养的?都供成了大学生了,不得了不得,可得要取取经啊,你当初是怎么教的?我这几个皮猴愁的很,都不愿意好好学习,你当初是给他们请了人来补课,还是找了好的老师?”
  这就不客气的来讨要经验了。
  文学倾看她这模样,深吸一口气,火气又上来了,说不认就不认,但她身上终究还是流着他的血,看到她这样,他觉得丢脸啊。
  他气得猛的站起来,指着大门:“我刚刚跟你说话,你没听见吗?我让你离开,你带来的东西也拿走,不然我就扔外面了,扔坏了我可不管!”
  “爸!,你在说什么,你就是我爸!你怎么能赶我走?”
  看她还是不走,文学倾直接就去找扫帚了:“这地上怎么这么脏?看这脏东西!我把这地扫干净!”
  大扫帚一直往她身上甩,这不就是把她给当垃圾了吗?
  对于两个小的力道轻一点,但也不客气,他就是迁怒了怎么着?是他外孙又怎么着?女儿都没有了,哪里还有外孙!
  他也知道,她就是故意的,带着小孩来想要他看在孩子的面上心软,但他不,想这样就让他就此揭过,休想!这一辈子都别想!早在当初,他们的父女缘分就已经尽了。
  把人扫出去了,他立刻关上大门,摔上门栓。
  在外面,文言华也是要脸的,拍了几次门,没有应答就离开了。
  她也是真怕文学倾把她带来的东西扔出去弄坏了。
  这他不要,有的是人要。
  看到人走了,文言实这才咳了两声:“刚刚耳朵边有点吵,没注意,没发生什么吧,我们刚刚说到哪了?继续。”
  这时候尤雅芳也从房间里面出来了,看到这里没有了讨厌的人影,满意的点点头:“我刚刚在里面睡觉也觉得特别吵,好像有几百只鸭子在叫,总算那鸭子跑了,这下好了,我们继续,刚刚说到几个孩子。”
  苏茴听了他们夫妻在这一唱一和,乐了,这两夫妻倒是一对妙人。
  张保国他们也在忍笑,这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领,好!
  苏茴对他们的印象都好了很多,不是无脑心软的人,有原则。
  文学倾脸上显现的表情也好了很多,看着儿子儿媳妇脸上露出些欣慰的表情来,他女儿这样,他也不是没有过自问,怎么他的女儿会是这样子?是不是他不会教子?
  但是他的儿子不错,就算他出事了,也辗转拜托朋友帮忙照顾他,哪怕他自己在这里被人排挤打压,一声也未向他透露,就怕他担心,艰难的维持住了家庭,儿媳妇跟在他的身边不离不弃,几个孙子吃了苦头,但也被教养的很好,知礼懂礼,他总算不是完全失败的。
  尤雅芳看到那边几个孩子的表情,问:“你们刚刚在说什么,看你们刚刚说的热闹。”
  张保国跟他们几个对视了一眼:“我们在说过年放鞭炮,我们去广场看烟花。”
  文言实的三个孩子跟张保国他们四兄弟年龄差距其实不大,文言实的大儿子今年十五,二儿子今年十三,小女儿今年十岁。
  双胞胎今年十六。
  他们现在大二,那是因为他们跳级了,上学也比较早。
  文言实的两个儿子最喜欢跟张保国说话,跟他最亲近,因为他是军人,他们对军人有一种天然的向往,小女儿最亲近的是张安国,张安国是他们几个中长得最好的,皮肤也白净,不像张定国,他也是白皮肤,但是经常在外面跑,变成了小麦色,在小姑娘的眼里没那么好看了。
  张安国不喜欢到外面跑,早上晨跑的习惯还保留着,但那时候太阳还没有出来散步,晒不了。
  天生的肤质在那里,后天又没有怎么经历太阳的考验,时常有同学问他怎么白的。
  双胞胎的五官都比较像苏茴,苏茴是个美人,兄弟同样长相出色,尤其是张安国,安安静静站在一旁,颇有一种古代文人的温润如玉。
  小姑娘很喜欢他,站在他旁边一直叽叽喳喳的跟他说话。
  现在妈妈问起她就说了:“刚刚我跟哥哥说,能不能帮我画一幅画,哥哥同意了。”
  “安国现在也学画学了有一段时间了,正好让我们看看你学习的成果。”
  文学倾听到这里也来了兴致,何必再去想那个不孝女,不如想些开心的事情,他立刻回屋拿了毛笔还有纸过来。
  张安国学的是国画,不过现在西方的什么油画呼声很高,他多少也学了一些西边的,素描也学过的。
  素描对他来说熟悉,很小的时候他们兄弟就临摹小人书。
  笔触很相近。
  看着他拿出了毛笔,张安国表示:“给我一支铅笔就好。”他觉得给小妹妹画铅笔的素描会比较合适,毕竟国画比较讲究意境,适合大人欣赏。
  他要画画了,一堆人都围了过去。
  张安国也不紧张,手稳得很。
  仔细的打量了一圈小妹妹,她站在桌子旁,手背在后面,一只脚有些紧张的翘起,头上扎着两只马尾,添了一丝俏皮一双黑眼睛有些紧张的盯着他。
  刷刷刷,他下笔很快,心里已经有了稿,他对照着心里的稿画出来。
  尤雅芳看着自己的女儿慢慢的在画纸上成型,这……
  她看着成品,就感觉像照片一样,虽然没有照片那么真实,但那种感觉差不离。
  “我这是写实画的,看到怎么样就怎么样。”当然,是做了一点点美化的,让她更可爱了,他把画好的画拿到她面前,侧头对着小姑娘一笑:“喜欢吗?”
  原来自己这么可爱吗?!小姑娘瞪大了眼睛,声音脆甜:“喜欢,谢谢哥哥!我要好好收起来!”
  一派欢喜的模样。
  文学倾不禁笑了。
  孙女儿真可爱。
  张保国看着这模样,突然想起来,以前他还想过要一个妹妹的。
  不过后来都是弟弟。
  如果是妹妹,一定也很可爱。
  张安国看到小妹妹的二哥也有兴趣,重新拿起笔:“你要不要也来一张。”
  “好啊好啊,你把我个子画的高一点好吗。”
  他一主动问,他立刻就应上了。
  几个孩子把张安国周围围得严严实实的,文学倾有些失望,他想看他用毛笔画的。
  他那个老伙计在他面前夸过好几次了,他知道他们的渊源,说张安国是一块璞玉,很有灵性,上手快,好好栽培栽培,以后就是国画界的栋梁,国画才是他们国家的国粹,虽然西方的很受欢迎,很多人也带了西方的有天然的向往,但是,文学倾有些忧虑,多学一些没关系,就怕只学西方的,不学自己家老祖宗传下来的,这样子以后传承怎么办?
  饭是苏茴和尤雅芳一起做的,很丰盛,苏茴他们过来的时候就带了一只烤鸭过来,这只烤鸭作为主菜,加上文学倾这里本身备着过年用的丰盛食物,做出了满满一桌。
  苏茴的厨艺也让尤雅芳惊讶了,她做的比她还要好吃,刀工、火候都把握的很好。
  尤雅芳和苏茴在厨房里面,其余的就是张保国他们做的,很是熟练的洗菜杀鱼剥蒜头。
  热热闹闹的吃了一顿。
  第二天,苏茴跟着改了观的尤雅芳去看房子,文学倾不凑这热闹,文言实有事出去,是尤雅芳带着苏茴他们5个人去的。
  今天一起看房子的除了他们这一家,还有另外两户人家一起去看。
  这房子这些年没有怎么维护,乍一眼就能看到那些凌乱的痕迹,之前精美的门窗被拆得七零八落,被各种材料缝缝补补,看上去——
  就一个字,丑。
  这房子用料是好的,但是这里隔了一段就有被煤熏黑的痕迹,还有被小孩子用石子划的痕迹,看上去就体现不出来用料了。
  这房子也是分了给好几户人家住之后被糟蹋了,还回来之后没有收拾整理,所以才是这个样子。
  张保国看得很认真,那个价格他听了心颤,这么多钱,一定要买好的,不好的就不要了,这么大一笔钱,妈妈拿出来肯定也吃力。
  另外两户人家看到这样子就砍价。
  房主是五兄弟姐妹,都来了,听到降价都不乐意:“虽然这样子是不好看了一点,但是收拾收拾就好了,这房子之前那是下了大本钱的,原本是官员的房子,料子实在。”
  钱要是少了,他们兄弟姐妹几个分到的不就少了吗?他们哪能乐意啊,这谈不拢,就走了两拨人。
  他们还没走远呢,他们就有人骂了:“这买不起还要装大户,这么大的地方这么好的房子,还不值这个价钱吗?没眼光,以后不定住什么棚户呢,就是穷酸。”这张嘴得罪人的本事,也是让人另眼相看了。
  苏茴也问了能不能砍价,说不能,苏茴就说考虑考虑,没有像前面两拨人那样一口拒绝,这让他们看到了希望,轮番上阵:“你看看,这是之前的人住的才改动的,但你看看这料子。”
  “对啊,还有这地方大啊,你家孩子多,以后各自占一角,地方都宽敞着,这里可以种些花花草草,还能种些菜补贴家用。”
  张卫国觉得没办法忍了:“这料子再好有什么用,看这门都不能要了,这地板还缺了一角,不知道哪里去了,这个窗户这里,你看看,这不修,肯定冬天里面就是刮风的,买了这房子,还要花一大笔钱修房子。”
  优点倒也是有的,就是地方大,房间多,之前这还有花园,现在变成了菜苗苗,这是他们兄弟几个种的,没有卖之前这地就是他们的,他们就利用起来,给家里节省一些,还养了几只鸡,看着那地上的鸡shi,张卫国觉得,他们实在太不讲究了,要卖高价,这面子也不做的好看一点,看到这样哪个起的了出高价买的心啊?
  他心里摇头,不过做主的不是他。
  看他妈这样子,他妈妈是想买的,他又换了另一种想法来看这地方,这房子用料是好的,修一修还能用很久,小修,只修门窗的话应该还好,至于这些菜和鸡也简单,一旦卖掉的话,按照他们的品行,肯定会迫不及待的把它们弄走了,之后就是把这荒废的花园,现在的菜园子整理整理,种菜就很好,而且这地方比现在住的那里还要大,就是距离他们学校有些距离,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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