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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嫁偷心坏总裁-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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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云舒笑容清亮地望着吴宇晨。
吴宇晨也想不到会在这里看到许云舒,她是那么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子,竟然会跑到这种连呼吸都困难的地方来玩。
“是呀,真巧。”
吴宇晨也弯起了唇角,这几日的高反让他的笑容里染进了几分沧桑,“你一个人吗?”
“嗯。”许云舒点头,“你呢?”
“我也是。”
“那我们搭伴吧?”许云舒清亮的眼睛闪出笑意,有些俏皮也有些可爱。
“好啊。”
吴宇晨淡笑答应了。
于是,从日喀则开始,他们便一起游览,一起途步,一起搭乘自驾游旅客的越野车,一路上,雪山森林、湖泊,观赏到了西藏雄伟壮阔的景致。
后来,许云舒感冒了,人人都知道在西藏这个地方,一场感冒也是很可怕的,她的高反变得十分严重,不时要吸下氧气,吴宇晨劝她回去,她却坚持要游完这段行程。
吴宇晨便不得不细心地照顾着她。而云舒,她是一个心思很细腻,又知性懂事的女子,一路上也是极关照吴宇晨的,比如说,吴宇晨高反,呼吸困难,走路也有些吃力,云舒便不顾自己同样的高反,甚至比他还要严重,却坚持要帮他背着行李,那纤弱的脊背,吃力地扛上他的背包,却对他弯唇一笑,然后开始费力地拔腿走路,当时吴宇晨的心头有一种从未有过的震撼。云舒出身大富之家,而且是那个家庭唯一的女孩儿,自小被放在手心上疼爱,可是她却丝毫没有那种豪门千金被宠坏的脾气,一个人来西藏旅游不说,还在缺氧的情况下,帮他背行李。
后来,他的情况缓解一些,便把背包拿回来了,顺带也把她身上的东西拿了过来,强行挂在自己的肩上,起初她不同意,说:你也不舒服,还是不要了。可是他执意如此,她便笑笑,没再反对,只是一路上,对他处处提醒关照,询问他的身体情况,只不过后来,最先坚持不住的是她。
快要到达雪山脚下的时候,她感冒了,人人都知道在这样的地方感冒是十分严重的,再也不能走路了,严重的缺氧让她鼻子流血,人处于昏迷状态。
吴宇晨便毫不犹豫地背起了她,放弃了后面的行程,在自己也承受着高原反应的情况下,背着她转身往回走。经过好几个小时的跋涉,终于看到了救助站的影子,而他,也一头栽到了地上。
醒来的时候,他和许云舒都躺在床上,许云舒的二哥请了西藏这边的朋友过来照顾他们,云舒的情况严重一些,还在昏迷中,许家人正在赶来的路上。
他的身体基本已经恢复,便准备离开,可是昏迷中的许云舒叫着他的名字,“不要走,吴宇晨。”
那一刻,他的心弦好像是被什么拨动了一般。这半个月的行程里,两人一起克服了重重的困难,一起游览,一起经历危险,早已在不知不中有一种异样的情愫暗暗地滋生了。吴宇晨没有离开,一直呆在那里,等到许云舒醒过来。
许云舒醒过来的时候,虚弱的睁开眼睛,眸光在触到他那张清俊的脸庞时,唇角弯起了一抹笑,很甜很甜的,“你还好吗?”
“我很好,你不要担心。”
吴宇晨握住了她的手,眸光里洒进关切。
云舒的手很柔软,白皙,带着病后的无力,她笑笑,眼睛里好像多了几分神彩,“给你添麻烦了,谢谢你把我背回来。”
“不用客气,应该的。”
吴宇晨发自内心的说。说话的时候,眸光也不由自主的柔软,这十几天的相伴,云舒像一缕青泉小溪,在无声中渗进了他的心田,她给他一种与宁映霞完全不同的感觉,她知性、忧雅、温柔、善良。而且懂得为别人着想,这些都是宁映霞身上没有的。
从西藏离开后,许云舒去学校里找过他,但他没有再见她,一方面,他的心里还有宁映霞的影子,另一方面,他也不想被人说是自己因为许云舒抛弃了宁映霞。
宁映霞在他的生活里消失了一段日子,在他从西藏回来后的一个星期后,她来找他了,眼泪汪汪的,站在教学楼外面等着他,“宇晨,你原谅我好吗?”
她可怜哀婉的眼神,楚楚可怜的样子,完全没有了往日的无理取闹,吴宇晨心软了。于是,他们又在一起了。
只是宁映霞安分了没有多久,又‘旧病复发’了。
那日,吴宇晨在电脑前处理一篇论文到很晚,宁映霞给他发了好几次信息叫她早点回去,他只回了一条过去,“在忙。乖。”
他低头继续工作,可是半个小时之后,他的手机响起铃声,他蹙眉接听,那是一个陌生号码打来的,打电话的人是一个陌生男子,“请问您是宁映霞的男朋友吗?她刚刚出了车祸,请马上过来一趟。”
吴宇晨当时就惊得脸色煞白,“她在哪儿?”
“在北京路与南京路交口,快点过来。”那人说。
吴宇晨挂断电话,电脑都没有关,就匆匆出去了。
他一路跑下了楼,又跑出老远的路程,才见到一辆出租车,然后匆匆地钻了进去,往宁映霞所在的地方去了。
只是到了目的地,他发现,那里,车辆穿梭如流,一切正常。他四下寻找宁映霞的影子,眸光里担忧越发重了,“映霞?映霞?”
他担忧地呼唤她的名字。
可是没有人应声,他转过身来,眸光急切寻找。夜色下,车灯闪烁,他看不到宁映影的影子,心里头越发焦急,可是此刻他听到了一阵低低的笑声,带着几分得意,“我就说嘛,他一定会过来的。那个许云舒算什么,宇晨最爱我了,只是一点小伎俩而已,他就跑过来了,足见我在他心里有多重要……”
低低的说话声越来越近,视线里,出现了宁映霞的影子,她在边走边用手机打电话,不知电话那边的人是她的好闺蜜冰冰,还是别的什么人,总之,宁映霞的脸上有着小技得惩的笑容。
吴宇晨垂在身侧的双手,手指根根地攥紧了,额头也跳起了青筋,他不知道他在她的心目中,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竟然屡次三番地用让人厌恶的伎俩试探他,他再喜欢她,再爱她,他也是有底线的,望着夜色中渐渐走近的,宁映霞挂着得意笑容的脸,吴宇晨感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厌恶。
宁映霞已经看见了他,手机僵握在手里,嘴唇在动,可是已经说不出什么话了。她吃惊又尴尬地瞅着他,吴宇晨什么都没说,转身就走了。
那之后,吴宇晨对宁映霞的爱,那是彻底的完蛋了。他知道,自己已经不可能再爱他了,他的心里生出了厌恶,说不出的厌恶,甚至连她的名字都不愿意提及。房子是预付了一年租金的,他留给了她,自己在一个午后,拿走了所有属于他的东西,并且从此把手机号码都换掉了。
宁映霞来找过他几次,但是他拒而不见,宁映霞便没再来,而他,申请了另一所大学的教师职位,并且通过了,他没有告诉任何人的,去了那所大学任教。
一个月后,他再一次遇到了许云
舒。
许云舒应聘的是学校的俄文讲师,他没想到,这个女孩儿竟然是圣彼德堡非常出名的大学毕业的,应聘的时候说的一口流利的俄语,她的优雅和美丽,还有淡然从容的谈吐打动了为她面试的人,那天的情景,他是从后来学校的BBS上知道的,那天BBS上分外热闹,学生们都在议论着那位即将到来的美丽的俄文女教师。
许云舒正式上班后的第三天,他们在学校的餐厅里相遇了。许云舒一身白色小西装,体态优雅,笑容恬静,站在餐厅售饭的窗口处,微扬了右手向他打招呼,她的左手中还端着餐盘。
吴宇晨有片刻的停顿,然后走了过去,“许小姐,你好。”
“叫我云舒。”
许云舒笑容淡雅像是山间一束白菊。
“云舒小姐。”
他忽然间不知所措起来,也叫出了让他尴尬的称呼,云舒笑起来,“叫我云舒。”
“云舒。”
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那一天,人们看到在那所大学的教职工餐厅里,一对俊男靓女在打过招呼后,一起走向了不远处的一处餐位,他们相对坐下,相视一笑,开始进餐。
“后来呢?宁映霞怎么了。”夜已深了,云舒仍然抱膝坐在床上,在听着她的丈夫讲述着他与另一个女人的亲密时,她的心里涩涩的,眼神里也染进了一抹伤感。
吴宇晨坐在床边上,一直保持着刚坐下时的姿势,故事讲到这里,他的神情也已被伤感缭绕,他不知不觉地点了一根香烟,下面的事情,他必须要用一根香烟来麻痹自己。
那时,他和云舒还没有正式来往,只是偶尔碰到会打招呼,有时候云舒会约他喝茶,他也去过两次,但并没有往交往的方面想。
一方面,他的心里头,宁映霞给他的伤害太深,让他对爱情都产生了抵抗心里,他不知道女人是不是都是宁映霞那个样子,而且,云舒和他的身份相差太过悬殊,这也让他不会往交往那方面想。
可是宁映霞又找来了。那天,是他约了云舒去看了场电影,因为她请过他喝过几次茶,而那天的电影是他回请她的。
云舒很高兴地赴约了。电影是一部很文艺的片子,整个情节淡淡的,但却有一种让人回味无穷的感觉。
电影结束后,两人从影院出来,云舒站在夜色下的影院台阶上,轻风吹动着她的裙摆,她伸手轻捋了一下颊边的发丝,然后侧头对他一笑,“我请你喝茶?”
他说:“好啊。”
于是,两人就去了一家茶艺馆。相视而坐,云舒温婉含笑,吴宇晨心情也很好,两人聊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时光淡淡地流逝,已经夜里十点半了,但是两人都有一种舍不得离开的感觉。回去的时候,他一直站在路边,看着她上了出租车,又默默地记下了那出租车的车牌号,才放心地上了另一辆出租车。
宁映霞就等在他的门外,不知道她是怎么样找到他的新居的,她满眼的讽刺,幽怨浓浓。
“你怎么在这儿?”吴宇晨皱了眉。
宁映霞没有回答他的问话,而是直接问道:“你跟许大小姐交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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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噩梦
“是。”吴宇晨回了一句。虽然他和许云舒只是普通朋友关系,但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这么回答了。
宁映霞冷笑,“吴宇晨,你会后悔的。”她说完,转身就下楼走了。
吴宇晨愣了一下,开门进屋,他没有想过,宁映霞临走时那句话的意思,也懒得去想,进屋洗洗就睡了。
他和云舒正式在一起了,云舒的娴静、温柔、知书达礼,让他对她的喜欢日渐多了起来,本来只是若有似无的交往着,但是慢慢地,他发现,他越来越喜欢她了。
这个温柔娴静的女子,像一株百合,清新怡人,总能让他在繁忙的工作后,感到一种由衷的放松,并且很喜欢那种有她陪伴的感觉,淡淡的,像杯中的清茶,越品味越有味道,越品越舍不得放下鹕。
很快,许云舒带他见过了她的外公,哥哥和弟弟,起初,她的外公是反对的,但应不住孙女的软语恳求,答应他们在一起了,但是他要他保证,一辈子要对云舒好,否则,他会对他不客气。
他当然会一辈子对云舒好,她是那么美好的女子咕。
许西城曾让人查过他的身世背景,他查出了他曾经交往过女朋友的事,在他和许云舒订婚之前,许西城找过她,他说:“你确定跟你的前女友断得干净了吗?”
“我确定。”
吴宇晨很认真地回答,他决对想不到,宁映霞会做出后来那丧心病狂的事来。
“那么,如果她再来找你,你会抛下云舒吗?你会因为她而影响你对云舒的感情吗?”
许西城又问。
“不会。”
吴宇晨郑重回答。
“那么好,记住你今天说的话。”许西城眼神幽深,神情凛锐,“如果云舒因为你的前女友受到什么伤害,我不会放过你。”
这是一个哥哥对自己疼爱的妹妹所能做的最好的保护。那时,许西城坐在咖啡桌的另一面,一只手在无声转动着另一只手指上的戒指。
吴宇晨沉默着点了头。
他和云舒的婚期很快提上了日程。婚礼的前一夜,他收到了宁映霞的电话。
“宇晨,我在你寓所的外面,开门。”
吴宇晨激灵了一下,已经夜里十一点,他不知道她此时此刻来找他做什么。惊怔一刻后,他下床去给她开了门。
宁映霞一见到他,就扑过来,搂住了他。
“宇晨,你真的要和许云舒结婚吗?你真的不要我了吗?”
她穿着蓝色的裙子,软腻腻的身子,带着一种熟悉的气息在吴宇晨的鼻端缭绕,吴宇晨把她推开了,“我们早就分手了。”
宁映霞眼睛里流露着委屈,“宇晨,你真的这么绝情吗?为了许家的财富,为了许家的地位,你真的不要我了吗?你曾经那么爱过我的……”
她一只手捂着心口,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吴宇晨有些烦了,宁映霞对于他来说,已经属于一段过去,而且,明天就是他大婚的日子了,他不能被宁映霞搅乱了心情。
“你走吧,我们之间早就是过去了,我明天就要结婚了,请你不要再来打扰我。”
他把宁映霞往外推,想让她赶紧出去,然后关门睡觉。只是他没有想到,宁映霞来者不善,并没打算就这样离开。
她慢慢地走近他,“宇晨,你真的要和她结婚?她哪点好?除了家里有钱,除了长得漂亮,她有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吗?你就为了名利和地位抛弃我?”
“你搞清楚,我们早就分手了!”
吴宇晨嚷了一句。他真是烦透了,这个女人的无理取闹功夫又升级了,仅管分开快一年了,她却又来缠着他,说这些不着边际的话,他满腹厌恶地把她往外推。
宁映霞呵呵笑着,笑容鬼魅,“吴宇晨,我说过你会后悔的……”
她眼睛里含着泪,身形默默地往后面退去,快到门口时,忽然间又对他一笑,吴宇晨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眼前,宁映霞已经转身飞跑了出去。
吴宇晨的眼皮在跳,虽然宁映霞走了,可是他却心慌慌的,有一种十分不踏实的感觉,只是没有想到,下一刻才是他这一生噩梦的开始。
只是几分钟之后,楼下传来砰的一声响,吴宇晨刚刚坐在床上,就被那砰的一声惊得耳膜嗡嗡地响起来。
他的思维有片刻的停顿,直到外面传来住户的惊叫声,吴宇晨才起身,拔腿向窗子处走去。
他所住的地方是在四楼,这幢楼房总共只有五层高,而宁映霞就是从五层的天台处跳了下去。此刻,一动不动地,蓝色裙子的身躯以一种怪异的姿势趴在小区的水泥地面上。
夜色下的床头,吴宇晨捂住了眼。
那一刻的震憾和恐惧是他这辈子都不愿意去回味的。
许云舒的心也随着宁映霞那一跳,而停止了跳动一般,她深深地合了一下眼睫,紧跟而来的便是一阵说不出的无力之感,像是被惊吓过一样,她一只手撑住了头,摇了摇,闭着眼睛,叹着气。
想不到,宁映霞竟然选择用这样的方式结束她的生命,而且是在她和吴宇晨的婚礼前夜。
许云舒记得,婚礼上吴宇晨的浑浑噩噩,他脸色苍白,像是生了一场大病。而事实上,他确实病了,典礼的时候,他就发着烧,他们所谓的本应该花好月圆的洞房花烛夜,是以他的高烧,她的无措结束的。
那晚,所有的宾客散尽,吴宇晨躺在他们的婚床上,紧闭着眼睛,不时地发出类似于呻吟,而现在许云舒想来,更愿意相信那是一声声的叹息。
吴宇晨病了好一段时间,他们的蜜月期,他的病情反反复复,看了好多次医生,都不见好。只不过那时他们已经在加拿大,所有的家里人都不知道。
她担心的不得了,为他找了好几次医生,但是医生都说不出所以然,只是说他可能太焦虑了,需要休息。
他焦虑的是什么?
许云舒不明白。
她坐在床边,凝视着床上,昏睡的他。
“宇晨,你到底是怎么了?你不爱我吗?娶了我你在后悔吗?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了?我真的好担心。”
她把脸颊轻轻地贴在他的胸口,眼泪流下来,濡湿了她的脸颊和他的胸口。
昏睡中的他,手指轻轻地攥紧了她的,“云舒,我没有后悔,相信我……”
那之后,吴宇晨的病渐渐地好了起来,人也精神了,面对着为他担忧了半个多月的新婚妻子,他感到很内疚,他搂了她,脸颊贴着她的脸颊,“云舒,我好了……”
许云舒无声地流泪了,那个时候的她,根本不知道她的新婚丈夫是因为什么而病倒的,担心得要死,而他,亦把宁映霞的事藏得深深的,藏到结婚已经四年多,她都不知道他们之间的事。更不知道,他的初恋,曾经因为他和她的结合,而跳楼自杀。
许云舒摇着头,眼泪不自主地流下来,“她没死是吗?”她记得宁小凡说过,她的姐姐生了一种治不好的病。
“是……”吴宇晨再次低下了头。
“那条蓝色裙子,是她穿过的对吗?”许云舒又问。眼前浮现着,那日她穿着宁小凡送给她的蓝色裙子回家后,他那暴怒和凶狠的样子。
吴宇晨无声地点头,
云舒合了合眼睫,“那么,你一直不肯要孩子,是因为她吗?”
吴宇晨沉默着,空气霎时间陷入一片死寂。
云舒仰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去隔壁房间。”
她下了床,往外面走去,浑身都是那么的无力,他的讲述,好像抽走了她所有的力气,也让她的心变得一片虚软和荒芜。
吴宇晨保持着那个颓废姿势,指间的香烟已经燃尽了,烟火烧到了他的手指头,他的手指才松开,让那烟头落到了地板上。
*
温亦如想办个PARTY,好好庆祝一下云舒安全回来,她给云舒打电话的时候,云舒没有拒绝也没有说同意,只是拿着话筒,发呆。
温亦如很奇怪,“姐,你有在听吗?”
“在。”
云舒幽幽的声音说。
温亦如没有多想,“那就这么定了,后天晚上哦。”
“嗯。”
云舒幽幽地点了下头。
温亦如满腹热情地筹备着那场PARTY,许家是该好好热闹热闹了,而且,大家已经很久没有团聚过了,所以她格外热情地张络着那场PARTY,许家的亲戚,一众好友,都被通知到了,反正许云波的宅子那么大,就是办一场百人的PARTY,也不会显得拥挤。
那天很快就到了,所有的亲戚朋友都来了,许云舒和吴宇晨也来了,他们牵着手,走进来,小苹果跑过去,抱着姑姑的大腿,“姑姑我好想你呀!”
“姑姑也想你。”云舒松开了被吴宇晨牵着的手,疼爱地摸摸小姑娘的小脑瓜。
“姑姑,你看起来,有点儿不高兴哦?”小人儿仰着小脑瓜,很认真地说。别看小苹果人小,才只六七岁的年纪,可是却有她极细心的一面。
云舒笑道:“姑姑没有不高兴,乖,去玩吧。”
“嗯。”
小苹果眨眨眼睛跑开了。
吴宇晨望着妻子渐渐变得忧郁的容颜,他想去拉她的手,可是却没有勇气伸手过去。
黄燕王小帅带着他们的小宝宝也过来了,满三个月的囡囡,长得白白胖胖的,小肉团一样,只是那头发,仍然稀疏得可怜。黄燕有时候就跟她丈夫念叨,“怀孕的时候,也没少吃核桃啊,怎么这孩子就不长头发呢?”
王小帅说:“可能再长大些就有了。”
黄燕却瞪了眼睛,“一定是你当初太风流了,影响了身体,所以囡囡,不长头发!”
这都哪儿挨哪儿。
王小帅
一张四方大脸抽搐起来,黄燕却还真的生气了,指着他说:“都怪你,都怪你,你还我囡囡头发!”
王小帅整张脸都气歪了。
“喂,你别无理取闹了好不好!”王小帅无语了。
黄燕说:“我才没有无理取闹,就是你的错!”
两个人竟然当着他们小小女儿的面,脸红脖子粗的吵起来了。
一旁的囡囡,躺在婴儿床上,舞动着小胖手,好奇地看着她的爸爸和妈妈斗鸡的样子,然后忽然就咯咯笑起来。
王小帅和黄燕便停止了争吵,都把目光望向他们的宝贝女儿,小丫头,弯着像她父亲一样细细的眼睛,和嘴角,还在乐着。只不过,没再发出声音。
“瞧瞧,囡囡都在笑你,泼妇。”王小帅回头瞪了一眼黄燕,黄燕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
“囡囡是在笑你,男子汉大丈夫,跟个斗鸡似的。”
黄燕边说边把床上的小家伙抱了起来,小家伙在他母亲的怀里,仍然弯着小嘴角,明亮的眼睛看着她的父亲。
“瞧瞧,孩子都觉得你可笑。”
黄燕撇着嘴,撩开衣襟开始喂奶。
喂完奶,他们就来到了许云波的家。
小苹果蹦跳着跑过来,喊了一声“黄姨”,然后就弯下小身子,凑过来看婴儿车上的小家伙。囡囡穿着一条粉嫩粉嫩的小裙子,屁股上兜着纸尿裤,此刻也黑眼珠看着小苹果。
小苹果忽然就问:“黄姨,妹妹为什么还没有长头发?是不是以后她都会这个样子?”
如果小妹妹长大了,也不长头发,那该有多丑啊,小苹果想。
“不会的,小妹妹还小嘛!”黄燕只好安慰比她还着急的小苹果,温亦如正好走过来,搂住女儿,说:“妹妹长大了,头发就会变好的,不要急。”
“那妈妈,我要送给妹妹一副假发吗?”小苹果忽闪着大眼睛问。
温亦如笑道:“不用,妹妹太小,戴假发对她不好,而且也不需要嘛,小妹妹过段时间就会有像小苹果一样黑亮的头发了。”
温亦如说话的时候,弯身,将婴儿车上的囡囡抱了起来,囡囡经常见到温亦如,所以并不认生,在温亦如的怀里,小脑袋晃来晃去的。
“我们去找哥哥咯。”温亦如柔声哄着,抱着囡囡往楼上走去。
身后,黄燕和小苹果都跟了过来,王小帅留在一楼大厅里和众人打招呼。
小瀚伟此刻坐在地板上,正小胖手抓玩具玩。温亦如抱着囡囡走了进来,小瀚伟向这边瞟了一眼,没看见一样的继续玩玩具。温亦如坐在了沙发上,怀里抱着囡囡,对顾自玩玩具的小瀚伟说:“伟伟,快来看看妹妹。”
伟伟这才放下手中的玩具,小胖身子爬了起来,向着母亲走过来。
走到近前,小脑瓜凑过来,往温亦如的怀里瞟了一眼,就蹙蹙小眉头走开了。
“伟伟!”温亦如喊了一声,这孩子好没礼貌。
伟伟却没有回头,身着卡通连裤衫的小胖身子顾自走开了,嘴里还念叨了一句:“好丑。”
好吧,这句话好伤自尊。黄燕扁扁嘴,黑了脸,温亦如更是一头黑线。这小东西不说话是不说话,一说话就语惊四座,真让人郁闷。
外面,云舒站在窗子前,轻轻地品着一杯果汁,吴宇晨若有所思地站在她的不远处,好几个亲戚朋友跟他打招呼,他都只应付性地回上一句。他的目光,始终关注着不远处那道高挑的身影。她的蹙眉,她的忧郁,都看在他的眼里,心里头被隐隐的不安萦绕。
许西城坐在偏厅的沙发上,一身黑色西装,气度不凡,他一只手修长的手指擎着一杯酒,在若有所思地品着,外面那么热闹,可是好像跟他无关,他只愿意一个人呆在这个安静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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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
温亦如招呼客人的时候,一转头,忽然间望见了站在窗子前的许云舒,她眉眼郁郁,似是有着很浓重的心事。正好许云波走过来,她就低声问了一句,“波子,姐好像有心事的样子。”
许云波也向那边望过去,当时皱了皱眉。
吴宇晨和许云舒站在一起,虽然几乎是挨着的距离,但却看得出来,两人之间好像是若即若离。
云舒始终没太说话,一个人微垂着眉眼,轻轻地品着杯中的液体,有人过去跟她打招呼的时候,她就弯唇笑笑,等那人离开后,她又继续垂下眉眼,神情游离。吴宇晨陪在她的身边,朋友叫他,他走开了一会儿,但回来,仍然坐在云舒的对面,后来,云舒上楼去找伟伟了,吴宇晨失落的眼神看着她离开。
黄燕抱着囡囡凑到伟伟的面前,“伟伟,等你长大了,让囡囡给你当媳妇怎么样?”
伟伟抬头黑眼珠瞅了她一眼,然后面无表情地低下头,“不好。”
“为什么不好?”
黄燕这是明知故问呢,明明几分钟前,伟伟才说完囡囡好丑。
“她好丑。”伟伟坐在地板上,头都不抬地继续玩着他的小火车。
黄燕郁闷了,“哼,臭小子,将来囡囡长成大美女,馋死你!”
伟伟慢悠悠地来了一句:“囡囡又不是糖果,我不馋。”
黄燕一脸黑线地抱着囡囡走了咕。
正好云舒走进来,黄燕又笑呵呵地打招呼,“姐,你来了。”
许云舒忧郁的眼神变得明亮,含了笑走过来,伸手轻碰碰囡囡的小脸,“真可爱。”
“哎,这孩子,连根头发都不长,伟伟这臭小子都嫌她丑。”黄燕郁闷地叹了口气。
许云舒好笑地说:“伟伟懂什么,咱们囡囡长大是要成大美女的。”
她边说,边怜爱地,手指轻轻抚摸囡囡的小脸蛋,囡囡对着云舒咧开嘴角,乐了。
云舒心底的母性柔情又开始泛滥了,眼底的怜爱那么浓,她说:“我来抱抱。”
于是,黄燕把囡囡交到了云舒的怀里。
云舒怜爱地搂着囡囡,用自己的脸颊贴了贴囡囡的小脸,她是一个渴望孩子的女人,所以见到每一个婴儿都是发自内心地喜欢。
黄燕说:“姐,你这么喜欢孩子,怎么不跟姐夫生一个?”她并不知道云舒因为吴宇晨不允许,才不能生孩子。
云舒的神情僵了一下,而吴宇晨这时候正好走到门口,听见黄燕的问话,再看到云舒那突然间变得僵硬的神情,他的心头像是被什么撞了一下。一瞬间涌上说不出的担忧。
黄燕是个大大咧咧的女人,没有发现云舒的异样,还在那儿没完没了地说呢,“早就听小帅说,你和姐夫结婚的时候就选择了丁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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