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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嫁偷心坏总裁-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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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姆不知道许云波问这些做什么,疑惑不解地进屋了。
许云波边开着车子边想,只是换了件衣服,吴宇晨为什么会发那么大的火,真的仅仅是因为看到穿类似衣服的女人跳楼吗?
想到此处,他又打了一遍电话给吴宅,接电话的仍然是保姆,“先生有打夫人吗?”许云波问。
“好像没有……”保姆说的也不是很确定,因为那天,吴宇晨把云舒拽上了楼,保姆吓得躲到一边,没敢跟上去。
“好,这件事不要告诉先生和夫人。”许云波说。
“嗯。”保姆点头。
许云波放了电话,开车去公司了。
已经有好一段时间,王子健没有来过陈亚柔的寓所了。这天,陈亚柔一开门,看到站在外面的王子健,她很兴奋,直接扑过去,用双臂勾住了王子健的脖子,“健哥,你终于来了。”
她眼睛里闪动着的喜悦分外的清晰,王子健轻轻将她紧挂在他身上的身体推开一些,“给我泡杯茶过来。”
“嗯,好。”
陈亚柔显得很高兴,爽快地应着,转身,鞋子被踢掉了。她跳着,光着一只白皙的脚,跳过去,把脚丫伸进那跑掉的鞋子里,然后哼着歌儿去泡茶了。
王子健在沙发上坐下,低头点了根烟,若有所思地抽了起来。茶水很快泡好了,清香袅袅的碧螺春,被放在王子健的面前。
陈亚柔轻快地坐到了王子健的身旁,“健哥,吸烟对身体不好的,少抽几根咯。”
语气略带娇嗔,听起来煞是好听。王子健瞅了她一眼,她笑脸明媚,不像是在劝说,倒像是在撒娇。
他唇角勾了勾,这么些天来,心中满是阴霾,可是此刻他的脸上露出了笑颜,他伸臂搂了搂她,“就一根,嗯?”
陈亚柔便挑挑眉,有些无奈的样子,“随你好了。”
王子健轻笑了一声,又转过头来深深地吸了一口烟。
陈亚柔穿的是一件粉色的丝质吊带睡裙,光滑的颈子和四肢都露出来,胸前大片春光更是无限美好。她靠在王子健的身边,在他吸烟的时候,顺势躺进了他的怀里。
手臂俏皮的勾住了他的脖子,“我想了,可以吗?”
分明是撒娇的口吻,说出如此撩人的话来。王子健低头看了一眼,她正躺在他的膝上,媚眼如丝的笑。
王子健将香烟搁进了烟缸里,低下身形,吻住了她……
好一顿的身体纠缠,一个中年醇厚,疼爱而温柔,一个热情而妩媚,最后双双躺在大床上。被子横在他们的胸口,陈亚柔偎在他的怀里,一只柔软的小手在他中年仍然紧实健壮的胸口抚摸。
王子健在吸烟,青色的烟雾袅袅,刚才的一番缠绵,并没有驱散他心底的阴霾,此刻的他,仍然是心事沉沉。
陈亚柔道:“健哥,你有很多心事是不是?”
王子健吸烟的动作顿了一下,“没什么。”
陈亚柔抬头看了他一眼,她看到他微拧的眉心,写着无尽的心事。
“我能为你分担些什么?”她幽幽地问,眼神里含着关切。
王子健看了看她,眼中写着几分意外,片刻又笑了笑,“你只要好好地就成了。”
他宠爱地揉揉
她的头,然后掀开被子下了床。他去洗澡了,陈亚柔刚才还温柔的面孔慢慢地被一层冰冷浸透。
王子健洗过澡,穿上了来时的衣物,照旧像以前的每一次一样,认真的对着镜子检视身上有没有什么不合适的地方,比如有没有女人的头发,身上还有没有残留的,不属于他妻子的味道。
可是就在他转身要走的一刻,陈亚柔忽然间跳下了床,从身后抱住了他。
“健哥……”
王子健微微皱了眉。
陈亚柔的双臂从他身后绕过来,搂在他的腰间,温热的脸颊贴在他的白色衬衣上,她没有穿衣服,赤条条的,可是她搂着她,像是有无数的话要说,又像是说不出的不舍。
王子健轻轻拨开了她缠在他腰间的手,“好了,又不是不来了。我走了,你早点睡吧!”
他温和的声音略带嗔怪,总是这样,温存过后,他对她的态度,便掺进稍许的不耐。
王子健拉开门走了,陈亚柔的眼神间泛出一抹隐隐的异样。
王子健回家了,吴静瑶这个一直被养了情/妇的丈夫蒙在鼓里的女人,她正用毛巾擦着刚洗的头发,“你回来了。”
温婉的声音,透着女性的温柔。
王子健走过来,边解着外衣,边说:“这么晚洗头发,小心以后头疼。”
吴静瑶一笑道:“我都过了五十岁了,还有多少以后呢?无所谓了。”
王子健道:“傻瓜,现在人们的寿命在变长,五十岁也只是人生的青年时期而已。”
吴静瑶哧哧笑起来,像是少女时期一样,笑得那么无邪,“你呀,总是这么乐观。”
王子健道:“不是我乐观,我只是希望我们两人都会活到很老很老,我们一起看着太阳升起又落下。”
他走过来,一手托起妻子的脸,轻吻了一下她的嘴角,香腻腻的女性气息带着一种让人情生意动的盅惑,这么多年过去,他对她的身体,依然那么着迷,这真是矛盾。他刚刚才和他的情人做过/爱。
他不是铁打的身躯,当然不可能再来一次,于是,他转过身去,把西装搭在衣架上,往浴室走去。
吴静瑶擦干净了头发,把毛巾也搭在了衣架上,屋内灯光很亮,她看到她丈夫的西装外套上,有一根细细长长的东西。
她定了定神。不由伸手将那东西拾了起来。
那是一根女人的头发。很长很长。她的头发也很长,但这根头发不是她的,她的是纯天然的黑色,而手指间的这根,是烫染过的,类似棕色的头发。
吴静瑶的心尖抖了一下。捏着那根头发,手指在发抖。
王子健从浴室出来了,他只做了简单的洗漱,一边擦着头发一边问她,“怎么了?怎么站在那儿发呆?”
吴静瑶的脸色不好了,神情也不对了,王子健自然看得出来,只是那根头发已经被吴静瑶攥在了手心,他没有看到。
“没事。”
吴静瑶背过身去,大步往窗子前走去,略带嗔怪的语气,“掉头发了,到处都是,真烦。”
她将纱窗拉开,手心里的东西扬了出去,然后又关上。
王子健微微拧眉看着她走回来。她虽然脸色还是不太好,但神情却好像轻松多了。
“我把你换下来的衣服拿出去给王嫂,明天送洗。”
吴静瑶将王子健挂在衣架上的西装外套还有脱在浴室里的衬衣都搭在手臂上拿了出来。
王子健身上还穿着长裤,此刻便坐在床上脱了下来,“一起吧!”
于是,吴静瑶抱着那些东西下楼了。
王子健是一个心思极敏锐的人,他的妻子那忽然间变了的神色,让他心里泛起了疑惑,再加上吴静瑶突然间就要把他的衣服送洗,他微微拧了眉,以往,都是转天早晨,才收拾这些换洗衣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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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王子健想起了从陈亚柔那里出来时,她那一抱,头发一定是那时留下的,一层冰霜染上了他的脸。
咖啡厅里,陈亚柔和李敏在轻柔的乐曲中品着杯中的液体,昨晚的一幕在眼前浮现,是的,她将一根头发留在了他的身上,在他仔细的检查过后留下的,所以他没有发现。
陈雅柔轻轻抿了一口咖啡,加了糖的咖啡少了几分苦涩,可是入口仍有微苦。她咂摸着那股味道,心思幽幽,她跟了他十年,他不肯给她一个孩子,却让别的女人生下他的骨肉,这算什么?越想陈雅柔心里越不是滋味。
李敏道:“现在知道了吧?你在他心里其实什么都不是,他连个孩子都不肯给你,却给了别的女人,你现在,该好好为自己考虑了吧?玛”
陈雅柔没有应声,可是那眸光里,分明透着几分坚毅和决绝。
吴静瑶没有提过那根头发的事,只是有的时候她会静静的一个人坐在卧室里发呆,王子健却已经大致猜到了什么,那些天,他没有再去找陈亚柔,或许,是他太宠着那个女人了。
有些女人不能惯,惯坏了她会要求更多。王子健不喜欢这样的女人。甚至有些厌恶了。
温亦如收到了一张请柬,是崔智焕和金逸珍的婚礼请柬。他们将在下月初飞回韩国举行婚礼,这个月末,先宴请中国的朋友,温亦如和许云波一家四口成了被邀请的对象澉。
中午刚过,许云波就开始试衣服,一套套纯手工订制的高档西装衬托着他挺拔的身材,他在镜子前看了又看,总是露出不满意的表情,温亦如说:“哎,又不是你结婚,挑件衣服怎么挑这么久!”
许云波对着妻子眨了下眼睛,“情敌的婚礼,当然要穿得帅气一点儿,不然人家会说温亦如挑错了眼。”
温亦如想不到他会有这种想法,哧笑道:“莫非许大公子对自己没信心了?”
许云波哧的一声道:“谁说,我许云波就是一身地摊货穿出来,也会是型男,你信不信?”
这个,温亦如还真信。
“那你还挑。好了好了,就这身了。”温亦如将丈夫从镜子前拽开了,自己站了过去。
这可是她生完伟伟后第一次出席正式场合,天天窝在家里带孩子的温亦如,现在就盼着有让她脱离奶瓶尿布,穿得干干净净的机会。
她站在镜子前,试穿着一套新买的海蓝色礼服,比之生伟伟前,她发达了的不光是胸部,还有腰身,也丰腴了,以前的衣服她都穿不来了。她站在镜子前,皱眉瞅着自己丰满的胸部,发愁,这也太夸张了吧!
许云波看出她那郁闷的样子,从身后把她搂住了,一只手很自然地就覆在了她一侧的丰满上,“老婆,看你这样子多好看,肉乎乎的,看着就让人想……”
他对着她挤了挤眼,那意思,你懂的。
温亦如白了他一眼,“真是三句话离不开老本行。”
夫妻两人都试过了衣服,时间也就一点点地溜到了傍晚。温亦如给小苹果套上了粉色的一身小洋装,也给伟伟换上了新衣服,一家四口出发了。
崔智焕和金逸珍在大厅里迎接着到来的每一位客人,看到温亦如一家四口时,崔智焕脸上的笑容越发温和亲切了。
他笑着走过来,摸摸保姆怀里小伟伟的小胖手,“真快,这么大了。”
他的眼睛里写着感慨,真是时光易逝,想当年,他和温亦如初遇的时候,她带着小苹果从山间走来,出现在他的镜头里,他当时以为,自己是出现了幻觉,不然世间怎么会有这么美好的一对母女?想不到她的第二个孩子都这么大了。
他眼神间的感慨清晰地写在眼睛里,笑笑,松开伟伟的小手,金逸珍说:“真让人羡慕,一儿一女,你们好幸福。”
温亦如说:“你们也会有的,祝福你们白头到老,永结同心。”
她把礼物递给了金逸珍,金逸珍用韩文说了声谢谢。可以说,真的见到他们一家四口在一起,金逸珍才算是彻底放了心。她的手臂轻挽住未婚夫的,脸上呈现着得体的笑容和稍许的羞涩。
许云波风度翩翩,既是体贴的丈夫,又是温柔奶爸,一会儿轻揽妻子柔软的腰肢,一会儿又抱起伟伟,在那胖嘟嘟的小脸上亲一下,这一家四口着实吸引了许多目光,金逸珍说:“你看,他们多幸福。”
那时,她挽着崔智焕的手臂,意有所指。崔智焕说:“是呀,我们也会的。”
与温亦如的那段单恋,深深地藏在了他的记忆深处,她有她的幸福生活,他也将有他的幸福人生。他搂了搂身旁的人,低声说道:“看来,我们需要快点要个孩子了……”
从宴会上回来,许云波显得尤其的高兴,一会儿举举小苹果,一会抱抱小伟伟,没一会儿,又把他妻子举了起来,连着转了好几个圈。
“喂,干嘛呀!”温亦如被他转得快晕了,许云波说:“高兴。”
又转了几个圈把她放下了地,温亦如说:“崔智焕结个婚,你就这么高兴?”
许云波说:“当然了,崔智焕就像一只狼,成天虎视眈眈想着从我身边把你抢走,现在他结婚了,我终于可以松口气了。”
温亦如说:“这是你自己多想,人家什么时候告诉过你要抢我。”
“是男人的直觉!”许云波握了握拳。
温亦如阴了他一眼,“你以为你老婆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呀,那么着人爱。”
许云波说:“那可说不定,至少,我爱。”
他说话的时候,伸手把她的下颌轻扳了过来,吧的一下,吻在她的嘴唇上,“别的男人多瞧你一眼,我都想把他们的眼珠子剜下来。”
温亦如一脸黑线。
两人打情骂俏的,保姆匆匆忙忙走了进来,“先生,太太,刚才刘纱纱来电话说壮壮病了,希望你们过去一趟。”
温亦如和许云波都是一愣。
刘纱纱带着壮壮被许云波安置在了一所闲置的房子里,此时,温亦如和许云波对看了一眼,许云波说:“我去看看。”
温亦如说:“让司机开车吧!”
许云波在晚宴上喝了酒,自然是不能开车的,让司机把他载到了刘纱纱的寓所,刘纱纱抱着壮壮,脸色惨白地站在门口,看到许云波,她像见到了救星一样,“波少,壮壮烧得好厉害!”
许云波皱着浓眉,伸手到壮壮的额头碰了一下,果真烫手。
“赶紧上车吧!”他说完,就转身出来了。
刘纱纱抱着壮壮跟在后面,急急匆匆地上了许云波的车子。
一行人来到了医院,医生给壮壮做过仔细的诊治,壮壮是扁桃腺发了炎,医生说,输几天液就好了。
刘纱纱抱着壮壮坐在医院的病床上,六神无主一般,许云波看了一眼她怀里的孩子,壮壮两只眼睛紧闭,高烧让他昏睡。这个孩子真是可怜,他的亲生父亲简直就是个禽/兽,不,禽/兽都不如,禽/兽都知道爱护自己的子女,王子健给了壮壮生命,却从来没有正眼看过他,更没有养过。
许云波边往外走,边打了个电话出去,那边的人在铃声响过几声后接听了,声音懒散,“外甥,有事吗?”
“王子健,你儿子病了,来医院看看他吧,别等着将来你死了,你儿子都不给你烧纸!”
他没好气的口吻,盛满了对王子健的厌恶,王子健冷哼了一声,“你不是在那里吗?刘纱纱喜欢的是你,她更希望你在那儿,而不是我。”
“还有,那孩子怎么都是周家的骨血,许云波,你不会连你外公的后人,你也不管不顾吧?”王子健慢悠悠地说。
“你……”
想不到王子健竟是这样无赖的人,许云波一口气噎在了胸口。
“王子健,或许你还没有搞明白,那封信上已经写清楚了,你不是外公的儿子,写信人才是你的父亲。”
“呵呵……”王子健笑了,“你以为我会随便找个人来当自己的父亲?要不要我把亲子鉴定结果给你发过去瞧瞧?”
许云波愣了,他半晌没说话,王子健便把电话挂了。
难道他真的是外公的儿子吗?那么那封信又是怎么回事?许云波感到自己陷入了一片迷雾中。
“波少,怎么办?壮壮会不会死?”刘纱纱抱着昏睡的儿子,眼泪巴巴地瞅着许云波,许云波皱了皱眉,语气里也带了几分不耐地道:“医生都说了只是扁桃体发炎,乱说什么!难道你还盼着你儿子死不成?”
刘纱纱不说话了,可是眼神间仍然充满了期待,很期待许云波能留下来陪她。
可是许云波头都不回地走了。
在住院大楼的外面,有道黑影飞快地消失了。当天晚上,一则消息就登在了网页最明显处:
“许云波深夜送昔日情人和儿子进医院。”下面是他高大的身影抱着壮壮,旁边跟着一脸惊慌的刘纱纱的情景。
这个标题足够暧昧和引人遐思。温亦如看到手机上这条新闻的时候,叹了口气。
许云波当时就皱了眉,一股子戾气陡然间升起,从他英俊的面庞上散发出来。他把手机狠狠地掷在了地板上。
当时骂了句脏话,就大步出去了。
黄燕的电话打了过来,“小如,你家波子跟刘纱纱怎么回事?”
“哎,真烦。”温亦如叹了口气,她当然不相信,许云波和刘纱纱有事,她为那些别有用心的人处心积虑的捕风捉影感到深深的无奈。
许云波边往外走,边拨打了王子健的电话,“你做得对不对?这种下三流的事情,也就只有你才做得出了!”
王子健并不着恼,反是笑得邪恶:“外甥,这就生气了?开个玩笑而已,你不喜欢,我叫人把这消息删了就是了。”
王子健站在办公室里,修长的身形斜倚着大班椅,神情散漫。
许云波把电话挂断了。他上了车子,眸
光中透出狠戾,这个王子健,如果不真的给他点颜色瞧瞧,他恐怕从来都不会安生。
他正要开车,王子健的电话又打了回来,“对了,报复我的时候,想着点儿你岳母,她身体弱,经受不了什么刺激。”
“妈的!”许云波恨恨地把手机按掉了。
他竟是拿王子健没辙了,如果他的太太不是吴静瑶,而是别的女人,他一定会把王子健和陈亚柔约会的情景拍下来给送过去,可他太太不是别人,是他妻子的妈妈,虽然那个妈妈并不合格,可也让他有了诸多的顾虑。
许云波一时之间窝火透了。
王子健的眉眼之间带着几分得意,他忽然之间,好喜欢这样的游戏,你争我斗,这样生活有意思多了。他点了根烟,吸了几口,拨内线叫秘书过来,“约一下冯老板,晚上一起吃饭。”
“好。”
秘书转身出去了。
晃眼,就到了傍晚,王子健让司机开着车子,载着他来到了提前定好的饭店,冯老板已经到了,同来的,还有另外两个生意上的朋友,大家把酒言欢,喝得都有点儿多了。散席后,王子健边接着电话边往外走,几个朋友跟他摆手再见,他一边接着电话,一边眯着眼睛跟他们摆手,朋友们都上了车子,他还站在车子旁,讲电话,浑然没有注意到身旁异样的气氛。电话讲完,他按了‘挂断’正想转身钻进车子里,可是突然间从后面窜出来两个人,用黑色的袋子迅速地罩在了他的脑袋上,王子健的手机掉了,人被推进了车子里,摔在座椅上,接着车子就被人开动了。
王子健想把袋子摘掉,可是一把刀子指着他的胸口,虽然眼睛看不见,那冰冷的气息,他也能感觉到。
他不敢轻举妄动,只沉声问了一句:“谁!”
拿着刀子的人说道:“一会儿你就知道,现在先闭嘴!”
他给了王子健一记手刀,劈在他的后脑上,王子健差点晕过去。车子在夜色中飞驰,王子健心情慢慢变得紧张,但是他活了这么大年纪,可谓是身经百战,心神并不慌乱。
他猜想,现在车子一定已经开到了城外,只是那个绑他的人,不知是为了钱还是为了什么。
“你们要多少钱?”王子健问。
“钱?呵呵,哥几个不要钱,是有人要收拾你。”
拿着刀子的男子冷笑。
王子健太阳穴一阵猛跳,是谁要收拾他?他想起了许云波。是的,就是许云波。
几分钟后,车子忽然间停下了,王子健被人推下了车,屁股上猛地挨了一脚,他整个人就扑到了一个大坑里。那坑不是很深,可却没了他的胸口,当时就有一种沉滞感袭来,他有点儿出不来气了。双手一伸,急忙扯下了头上罩着的黑色袋子,他这才看到岸边上站着的几道黑色身影,中间的一个身形挺拔,月色映着他英俊的脸,眼底笑意流淌:
“王子健,我想来想去,只有这里最适合你了,既伤害不到你妻子,又可以让你好好反省反省,省得又做出什么不着调的事儿来,挺大个人了,还让一个小辈替你操心,我也是替你妈累得慌。”
许云波笑容和声音都那么玩味,一手抱胸,一手托了下颌,十分满意眼前所见。
王子健也是到这时,才知道,自己已经置身于一个粪坑中。刺鼻的味道让他差点晕过去。他想捏住鼻子,可是满手满身,没有干净的,甚至是脸上,都沾染了粪渍。
“把手机给他,不然他会死在这儿的。”许云波冷笑着,吩咐了一句,旁边的黑衣男子把手机抛向了王子健,王子健慌忙接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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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这么丑的宝宝
王子健将手机接在手里,迫不及待地打电话叫人,而许云波已经带着他的人离开了。
那天,吴静瑶只看到王子健回来很晚,神情冷肃,一个人在书房里,一直到她躺下他都没进屋。吴静瑶担心,便又下了床,去敲书房的门,“子健?”
王子健低沉的声音说:“我晚点睡,你先睡吧。”
声音似乎有些疲惫,吴静瑶以为他是工作上遇到了什么难题,一般这个时候,他喜欢独自一人呆在书房里,不喜欢被人打扰。吴静瑶便转身,默默地离开了。
许云波带着身边的几个人吃了顿夜宵,又给他们留了一笔钱让他们去唱歌喝酒,然后自己开车走了刀。
回到家时,温亦如都已经困得迷迷糊糊了,许云波告诉她,今天会晚些回来,说外面有应酬,她也没有多想,守着那么大的公司,有应酬是很正常的事,只是叮嘱他,不要喝太多酒。
她正睡着,一道微凉的身子就贴了过来,接着,她的身体就被人搂进怀里去了。许云波的嘴唇急切地找到她的,吻上去,手也顺势滑进了她的睡衣恍。
“干嘛,困呢!”温亦如嘴里咕囔着,手贴着他的胸口把他往外推。许云波却欺身压了过来,“乖乖,别睡。”
他一边在她身上动作着,一边亲吻她。末了,两人的身体就缠在了一起。
到早晨起来的时候,许云波仍然心情美美哒。一只手臂搂着他的妻子,一面翻看着手机新闻。
温亦如窝在他的怀里懒得动,昨晚他那么卖力,她现在浑身酸疼不想动。
“怎么还不起床?你不要上班啊?”
她窝在他的怀里说。
许云波道:“今天休息。”
“今天不是周末。”
温亦如说。
许云波道:“我是老板,周末不周末我说了算。”
“切。”
温亦如用眼睛剜他。
许云波看完了早间新闻,把手机往床头一放,转过身来,又把嘴唇搁到了她颈子处,像一根温热的小羽毛似的在她的颈子上撩拨。
“喂,又干嘛。”
温亦如把脑袋往旁边挪了挪。
许云波道:“我们再制造个小宝宝出来。”
“美的你。”
温亦如的手攥住了他企图伸进她睡衣的手。“都两个孩子了还要!”
“两个也不多,三个四个才好。”许云波的手又开始蠢蠢欲动。
温亦如把身形费力地从他的身下往边上移,“打住,三个四个你来生好了,最好生十个八个,累死你。”
许云波嘿嘿笑起来,“我要有那能耐,我就不娶媳妇了。”
“哦,你娶媳妇就是为了生孩子啊!”温亦如瞪眼睛了。许云波嘿嘿笑得坏,“还为了解决我老婆的单身问题。”
“去!”温亦如用拳头在他脑顶上砸了一下。
“妈妈,爸爸!”房门推开,小苹果忽然跑了进来。
白色上衣,蓝色短裙的校服已经穿好,头发梳得整齐,小丫头跑了进来,“妈妈,爸爸你们怎么还不起床?懒虫!”
小丫头一本正经地训斥起她的父母了,许云波双臂枕在头下,笑眯了眼睛,“爸爸和妈妈今天都累了,晚点起,你先让李叔叔送你去学校吧!”
小苹果看看她的父亲,又看看那躺在父亲身边被子蒙到脖子,手紧紧攥住被角的女人,若有其事地问道:“你们为什么会累了?你们昨天晚上去跑步了?”
“嗯,去跑步了。”许云波忍着笑正经地说。
小苹果道:“你们几点去跑的?为什么我睡觉的时候,妈妈还在家里?”
许云波说:“我们晚上十点去跑的。嗯,睡不着,就去跑跑步。”
“哦……”小苹果仍然半信半疑,乌溜溜的眼睛看看她的爸爸,又看看她的妈妈,然后若有所思地转了身,嘴里咕浓道:“大人就喜欢说谎,以为我是小孩子吗?妈妈整晚都没有出去,爸爸回来很晚也没出去好不好……”
小人儿念念叨叨地出去了,温亦如瞅瞅许云波,许云波对着妻子挑挑眉毛。
温亦如道:“你女儿精着呢,她恐怕是不信呢!”
许云波叹了口气道:“哎,都怪我,怎么可以有这么聪明的基因!”
温亦如扁了扁嘴,伸手去捏他的鼻子,用力地向两边扭了扭,“真不害臊。”
许云波却乘机,一把攥了她的手,将她反压在了身下,又是一阵‘狠狠欺负’。
可是这时,呼啦一下房门被人推开了,小苹果跑了进来。黑眼睛新奇地瞅着床上的父母,忍不住咯咯笑起来,“哈哈……终于被我抓到了……”
晕
许云波和温亦如都是一头黑线,当时,许云波还上半身覆在妻子的身上,正在对她‘使坏’,小丫头笑完留下目瞪口呆的父母,又一溜烟似地跑了出去。温亦如又羞又气地照着许云波的大腿踹了一脚,“都是你的基因!”
丫的,太鬼了,这孩子要成精了。
许云波被踹疼了,皱着眉仍然乐出来,“我的女儿就是聪明啊……”
*
黄燕的临产期日益临近了,王小帅日夜守在她身边,马首是瞻,惟命是从。才吃过早饭,黄燕就开始闹肚子疼。王小帅就慌了,站在身边,满脸惊慌,一双手不知道往哪儿搁。
“怎么办?怎么办?老王怎么还没把车子准备好!”
黄燕心烦地道:“王小帅你慌的什么,就是剖腹产,我都能给自己动手术,你怕的什么!”
王小帅无语了。王嫂帮着把婴儿用品准备好,他过来扶着黄燕,黄燕正好这会子肚子又不疼了,只是虚软得被王小帅慢慢扶下了楼。
王汇可激动坏了,盼星星盼月亮般的小孙女就要出生了,他既担心着儿媳的安全,又期待着孙女的尽快降生。跟着车子一同来到了医院。折腾了一个上午,最后因为胎儿快要缺氧,选择了剖腹产。
黄燕在手术室的时候,王小帅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六神无主,惴惴不安。好不容易孩子被抱了出来,医生问,谁是孩子的父亲,王小帅竟然连回答都想不起来了,愣愣地站在那儿,瞅着医生怀里的那小东西,两眼瞪得溜圆,就是不知道过去抱一下。
还是他姐姐推了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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