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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妻当关-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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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月剜了千秋一眼,道:“明珠哥哥你休要听她的胡说八道。”
赵寅初附和着司马月的话道:“月妹妹说得对。”
司马月却不理会赵寅初的声援,只哼哼两声,继续看着宗政明珠。
阮胥飞只能摇摇头,司马月和千秋不和,他也无可奈何,作为主人家也不能偏颇,只能说道:“这投壶第一轮还没有结束呢。”
“宗政公子这岂能赖我,你这麽说要是赵明初也这中了两只,我可是里外不是人了。”千秋道。
赵明初立马说道:“怎么会,先说我不可能只中了两支,再说我要是真的只中了两支,也不会赖你。”
“说这些有的没的做什么,赶紧将剩余的两支投了。”二皇子却是在此当口说了这么一句,笑着看了千秋一眼,倒像是要为千秋解围的样子。
宗政明珠随手将剩余的两支投了,结果都没中,阮胥飞只好宣布成绩道:“二算为一纯。”这投壶的算法又叫做释算,有投入的,就将一枚“算”放到一侧的地上,报数时,单数称奇,双数称纯。一算为一奇,二算为一纯,三算为三奇,四算为二纯,依此类推。
接下来轮到赵明初了,赵明初对宗政明珠笑道:“可不想让与你了。”
多有女子觉得赵明初这话是在得瑟,心中奚落他一番,宗政明珠也不生气,好脾气地说道:“赵公子不要客气,请吧。”
这一来一去更显出赵明初的狂妄和宗政明珠的君子,不少女子更是将宗政明珠当做心目中合意的男子做算。
千秋心道宗政明珠真会做戏,赵明初这样的人的脑子绝对不是宗政明珠的对手的嘛,不过说到真的动手,赵明初可是胜了三个宗政明珠不止。
果然,赵明初第一支就投中,接下来的七支不过落了一支,成绩远远高于宗政明珠。
阮胥飞释算,道:“赵明初七奇,贤于宗政明珠五奇。”
玉琼公主不服地想要挑战,司马月道:“八公主你年纪小,又是女孩子家家,可不是本就落了下风?”
玉琼公主对于司马月的劝诫不满意,道:“你怎么能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谁说我一定不是赵明初的对手的?”她愤愤地跺了跺脚,二皇子安抚道:“八皇妹,这雅歌投壶也不过就是个助兴的玩乐,较真了可伤了和气,今日是胥飞的寿辰,你可不能置气。”
拿阮胥飞说玉琼公主似乎非常管用,玉琼公主便也不闹了,扯着阮胥飞的衣袖,说道:“胥飞哥哥,我不能置气,那你上,我定是支持你的。”
阮胥飞一下子被玉琼公主推了上去,也有不少少年和少女起哄,主人家不好推辞,少年人本就生就一股热血豪气,赵明初是武将之家出身,康成伯赵文思之妹正是赵贤妃,赵明初身来就是二皇子一派,放在实在了说,阮胥飞是太子一派的,现在虽然没有明显表示,可早就已经归入了不同阵营,以后免不了是更多的较量的机会。
赵明初出彩,二皇子便觉面上有光,鼓舞着说着几句,赵寅初更是在司马月面前再次鼓吹了一番。
可惜司马月对于赵家两兄弟都没有什么兴趣,便闷闷道:“你大哥厉害又不是你厉害,你就算说得天花乱坠也不是你的功绩。”
赵寅初显然很会往自己脸上添金,道:“月妹妹,这话怎能这么说,我大哥厉害,我又牛奶歌差到哪里去?”
玉琼公主又好气又好笑地说道:“你还真不知羞。”
然众人都是瞪着第二轮的比试,太子也不禁想要让阮胥飞出场投一轮。阮胥飞今年八岁有余,九岁不足,还比赵明初小了一岁半…
080 只有输赢
080只有输赢
赵明初刚刚胜了一轮,但是对付宗政明珠总觉得无法尽兴,因为宗政明珠乃是出了早先的千秋而公认的病秧子,赢了一个病秧子,对于他来说并咩有什么好欢喜的。
但是阮胥飞不同,所以赵明初对于和阮胥飞的比试也显得非常期待。
阮胥飞听这么多人都让他出战,他再推辞岂不是显得矫情,便道:“客随主便,也罢,便也不较真地玩上一局。”
“不较真可不行,胥飞哥哥你一定要赢。”玉琼公主似乎还在为刚才宗政明珠输给了赵明初不服气,寄望着阮胥飞给宗政明珠报仇呢。
千秋对于谁胜谁负的本来是没有所谓的,可若是换阮胥飞对上赵明初,倒是还是有些看头的。不知道叶惜京什么时候走到了她身边,道:“你猜谁能赢?”
“这相似的问题似乎刚才已经有人问了,我也已经答了。”能不能不要问她这种问题呢,尤其问问题的还是平常不怎么开口的大光明王世子,这也就显得格外特别了。
趁着一边阮胥飞和赵明初吸引了大部分人的视线,今日里的叶惜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书对于这个问题很较真,微微皱了皱眉头,道:“若是一定要让你说一个呢,你希望谁赢?”
千秋想了想,对于叶惜京的反常有些奇怪,说道:“小郡王赢吧,今日里可是他的寿辰。”
叶惜京冷冷一笑,略带嘲讽地说道:“就是因为今日里是他寿辰?”
千秋也不知道这小孩是吃错了药还是怎么的,她好好地回答了,他居然还是这种阴阳怪气的口气,这要么不开口,开了口的话怎么让人听了那么不舒服呢?
千秋不理会他,可他今日里像是缠住了千秋似的,扯着千秋的手臂,道:“你不要以为只要和阮胥飞在一起,你就没事了。”他说这句话的声音压得极低,就凑在千秋耳边说的,语气略带狰狞,听得千秋吃了一惊。
这话是什么意思,小小年纪怎么说出这种话来?
千秋回过头,他早就又恢复了一副冷冷淡淡的面瘫脸,和她也距离了一段距离,像是从来没有和她说过话一般。她的注意力再次回到阮胥飞和赵明初那儿,却见宗政明珠的目光正若有若无地飘过来,然后再看了叶惜京一眼,嘴角抿起一丝笑意。
那边第二轮投壶已经开始,这回先手的是赵明初,做裁判的乃是宗政明珠。千秋忽然觉得好奇,这荣国公司马家号称四大门阀之首,那身为宗政宇的宝贝孙子的宗政明珠,算是哪一个阵营的?太子?还是二皇子?
他似乎和太子与南承郡王的关系不错,可和二皇子的关系也不见得坏,两方游离,那么就是说哪边也不是喽?听说自家祖父将宗振宇叫做老狐狸,看来宗政明珠是老狐狸养出来的一头小狐狸啊。一个人生来某一方面缺陷了,那总有一方面是格外突出的。宗政明珠身体不好,可是他长得好看,并且脑袋瓜子似乎也很不错。
且宗政明珠又是一个演技派的,若不是当日在司马家宗政明珠冷不丁地说一句讽刺的话,千秋大概也和别人一样将宗政明珠当做一个温文尔雅的贵族公子吧。
正当她思绪渐渐游离之时,人群中已经发出一阵叫好声,看来赵明初更加卖力了,八支箭矢全中,一支不落。宗政明珠赞叹一笑,道:“哈哈,可给胥飞好大的压力。”
阮胥飞摇了摇头道:“我可有话说在前头,不过是应景游玩而已。”
赵明初正春风得意,便也随着阮胥飞的话说下去,道:“正是正是,不过就算是玩乐,我也喜欢比出一个上下来。”他这话说得忒自负,言语之间已然算准了自己胜出,无人能够越过他去。
一边二皇子淡淡一笑,目光中却是掩饰不止赞赏之意,看来对于赵明初的表现很是满意。太子不知心中作何感想,嘴上依旧说道:“来日边关又可添一大将也。”
“承太子殿下吉言。”赵明初拱手抱拳,颇有少年将军的风范。
赵寅初在司马月身边又是一阵吹嘘,司马月厌烦地站开了去,说道:“待会儿你自个儿上场,你倒是去表现一下,是否也有这能力。”
阮胥飞在众人的目光中接过八支箭矢,微微眯着眼睛衡量壶口和人的距离,手腕一用力,一支箭矢稳稳落进壶口。
玉琼公主率先击掌而笑道:“好,刚才赵明初可是练了一次手的,胥飞哥哥有些不公平。”
阮胥飞只专心致志地衡量和瞄准,也不理会玉琼公主的话,第二支又是稳稳落进了壶口。众人的心似乎随着阮胥飞的动作而起起伏伏,这会儿周围的注意力都高度集中。
阮胥飞手腕一翻,接下来的动作更加轻盈,顺利将五支箭矢都投入了壶口,这剩下最后一支了,他反而攥在手里,迟疑了一下。
赵明初看得也微微有些心惊,太子却很是高兴,道:“胥飞,这最后一支可要沉住气。”
玉琼公主道:“太子哥哥你不要来烦扰胥飞哥哥,你一说要是胥飞哥哥心绪打岔了可怎么办。”
太子连道玉琼公主不厚道,周围一群官家小姐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玉琼公主却不觉得有什么,敢这么对太子说话的也就只有娇蛮的八公主玉琼了。千秋看着阮胥飞手中的最后一支箭,她心中也微微期盼着阮胥飞能够投进去。
阮胥飞却顿手,对着太子和二皇子道:“我这手中就剩下最后一支了,可否讨太子殿下您一个彩头?”
太子苦笑道:“刚才还是你说不要较真呢,怎么回过头来反而问本宫要彩头呢?也罢,你就和赵明初说了,你们想要什么做彩头?”
“黄金百两什么的未免有些俗气。”赵明初直接否定掉了钱财,提议道,“不若就求太子清理了马场其他人让赢了的人直接享用一下午的马场如何?”
阮胥飞点头道:“可以。”
太子看了二皇子一眼,道:“好,这彩头本宫可以点头允诺。”
这彩头便这么许下了,阮胥飞微微一笑,露出两颗浅浅的酒窝,第八支箭矢稳稳地落进了壶口。
“哈,平局。”宗政明珠脱口而出,且要看着接下来要如何做判了。
这平局算是平局,可就像是玉琼公主说的,对于阮胥飞来说,本来就吃了个亏,因为在此之前宗政明珠和赵明初比试了一局,算是已经有了经验,试了手,可阮胥飞却是今天的头一局。
玉琼公主刚要开口说话,宗政明珠已然发问,道:“两人皆是八支全中,要如何做判?”
二皇子扬眉二道:“既然两个人都是八支,岂不是平局?”
赵明初却是摇头,看了阮胥飞一眼,道:“我不接受平局,我赵明初的想法中从来就只有输赢,没有平局。”
玉琼公主嘟着嘴,说道:“可不能较真,较真伤了和气。”
赵明初被玉琼公主抢白,微微有些脸红,这本来嘛,雅歌投壶本来就是一个助兴的玩意儿,要是大家较真了伤了和气就得不偿失了。
可是赵明初一向都是喜欢胜负的人,平日里在家中又是长子嫡孙,自尊心强得很,按照玉琼公主之前的说法,岂不就是说他输了一筹?
太子退一步打圆场说道:“既然如此,不如再比一局?”二皇子也表示同意,阮胥飞再次表示客随主便。
赵明初却是面色一冷,微微掀起唇角,笑了笑道:“不必了,我输了就是输了,玉琼公主说得对,我先前一轮已经练过了手,且我的年纪又比小郡王大。”
宗政明珠甚为可惜地叹了一口气,柔声道:“都说了不要较真,可你们怎么一个一个都较真得厉害呢,且看看我,不就是八支中了两支吗,两人都是英雄出少年,就不要说这等话了。”
千秋心道,这宗政明珠倒是会卖人情,在这等时候说这么一段话来衬托出他的君子之风,让赵明初和阮胥飞都得说不出别的话来。
太子笑道:“明珠说得对,那马场本宫便让钱一山清理出来,你们二人一人一下午,想要什么时候去都行。”
赵明初先前已经开口认输,千秋心道这人倒是也有几分骨气的,且他其实也不算真的输给了阮胥飞,二人投壶的本事本就在伯仲之间,这二人的博弈不过是太子和二皇子之间的另类比试罢了,只是有些人看得明白,有些人却不计较明白而已。
接下来为了防止类似的情况在发生,倒是几个女孩子也参与了进来,太子和二皇子继续回去下那盘没有下完的棋,千秋并不关心谁输谁赢,她只要再一边默默地注视就好了,因为她并不是局内人。
想要保持自身不收到威胁,最好的就是抽身而退。想到此,千秋思极叶惜京刚才的最后一句话,难道叶惜京指的,是她被少司命所预言的那句话?
难为了一个六七岁的小儿看得明白,而她一个成年人却犹不自知,所以,她绝对不能小瞧了这帮孩子,也许在认知观中他们不及她,可是对于这个时代的阴谋阳谋,她也许远远不及他们…
081 行酒令
081行酒令
玩乐时光消磨得总是特别快,千秋应景地去投了一轮,八支一支都没有中,心道她果然没有射箭的本事,看来这游戏看着简单,坐起来却很难。一想到赵明初和阮胥飞八投八中,看来自小练武的人果然和一般人不同。
千秋掸了掸衣袖,侍女已经通知开席了。
这宴会到底不像是宫宴,不过规模也不小,一字摆开了七桌,能上桌的要么是和南承郡王府来往密切的,要么是和阮胥飞交往密切的。这两者之间并不相同,同南承郡王府交往密切,闹事因为巴结着定慧公主和阮胥飞的身份,和阮胥飞交往密切的,多是在书院里头或者皇室宗亲,与千秋来说,可归类为后者。
一桌可供坐十人,这怎么坐又有讲究了,最尊贵的自然是和阮胥飞一桌的,这一桌上太子和二皇子赫然在列,宗政明珠和玉琼公主也有这个资格,而千秋则是默默地坐了旁边一桌。
不知怎么的,叶惜京却正好坐在了千秋的旁边,千秋心道这孩子怎么说也是世子身份,和阮胥飞是平起平坐的存在,要混在阮胥飞那一桌也是绰绰有余的。
太子见状,也不禁苦笑起来,因为在他的印象中叶惜京一直都是一个少言寡语的孩子,这个孩子今年七岁,一直都是跟着阮胥飞一道混得,太子也多为照拂。到底叶家天下的边关还是靠着叶惜京的老爹在守着,总不能亏待人家儿子。
叶惜京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听太子召唤,顿了顿,才起身过去了主桌。二皇子笑道:“六堂弟,你平日里偷都和太子殿下交好,怎么会舍了这边去了那一桌?”
皇室宗亲支系比较庞大,不过大光明王那一支和英帝还是亲近的,叶惜京在同辈之中年龄相近的不在少数,行六,太子和二皇子多以六堂弟称呼之。
叶惜京道:“只是看着那一桌子菜上得齐全。”
太子摇头苦笑道:“胥飞,六堂弟是在奚落你呢。”
这等话自然都是开玩笑的,阮胥飞笑笑着表达歉意,定慧公主为了让几个同龄人玩得尽兴,去了别的桌,招呼太子和二皇子的事情就全权交给自己的儿子了。
千秋心道定慧公主这法子培养儿子果然见效快,这么点大的人,换成她前世还在上小学呢,现在却是能够上厅堂陪伴客人了。
宴席上还有一项玩乐,乃是行酒令,这行酒令的样式繁多,大致可分为雅令和通令,这雅令多是文人墨客喜欢的玩意儿,虽然这一桌做得都是有文化的孩子,可到底许多年纪都小,太子折中地选取了通令。通令的行令方法主要有掷骰、抽签、划拳、猜数等。通令很容易造成酒宴中热闹的气氛,因此较流行。但通令掳拳奋臂,叫号喧争,有失风度,显得粗俗、单调、嘈杂。在座者不是市井小民,都是贵族公子小姐,便选取了猜数。
太子大致将猜数的方法讲了一遍,凡是逢七亦或是七的倍数,则要用箸在酒杯上敲击一下,若是做错者需要罚酒。
玉琼公主最喜欢这热闹玩意儿,让赶紧开始。
太子道:“这游戏可不难,大家只要注意了就行。”
末座有一样貌端秀的女子娇声道:“太子殿下,我们这桌可只有九人,素闻元昌县主乃是一个小才女,在衡山书院的名气极大,朝露还未见过那位县主呢,怎么这桌没有她?不如将她请过来?”
那女子坐在宗政明珠身边,和她面貌上还有几分相似,大概六七岁的样子,说话娇娇柔柔的,一双杏眼顾盼生辉,是个小美人胚子。
“谁让你这么晚才过来呢?非要踩着点。”玉琼公主咧着嘴吐了吐舌头。她身旁坐着的司马月道:“朝露姐姐,她就在邻桌呢,这名声四妹时候这么大了,连你也知道?”
千秋本正在对付一块肉脯,却听一声轻唤,一回头便见一个小女孩儿对着她笑,千秋咽下肉脯,听她说道:“这位可就是元昌县主?我叫宗政朝露,宗政明珠乃是我大哥,我在家中行四。”
千秋一看这姑娘坐得还是主位,宗政家出来的,那是嫡小姐无疑了。之前她没有看见她,这会儿她主动和她打招呼,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不过别人打招呼你回礼一下总是没错的。
宗政朝露下了椅子跑过来道:“我们这儿正在行酒令,你也赶紧过来一起。”
千秋一愣,下一刻宗政朝露已经拉着她的手下了椅子,一旁的侍女果然在主桌上又添了一把椅子,坐的正好的叶惜京和宗政朝露旁边,隔了宗政朝露过去,乃是宗政明珠。
宗政明珠笑道:“四妹,就你忙忙碌碌地,还没有吃下一口菜。”
司马月显然不太欢迎千秋的到来,不过因为当初千秋将她丢出将军府门口的事情她对千秋多少有点忌惮,这阵子乖了许多,见了千秋也只是扯动扯动嘴皮子,没有使坏。
既然已经过来了,且太子点了头,千秋便也犹豫着坐下,一旁的侍女赶紧添了一副碗筷。
千秋道:“我可不会喝酒。”
宗政明珠道:“你这话岂不是说你还没玩就输了,不让你喝酒也成,若是你输了,就弹一首曲子助兴如何?”
“明珠哥哥,你莫非忘了她手指受过伤,已经不能弹琴的事情?你干嘛要为难人家呢?”司马月还对着千秋笑了笑,以为自己帮她解了围似的。
阮胥飞摆手道:“提那些不开心的事情做什么,要是千秋输了,我替她喝酒就是。”
玉琼公主却不高兴地说道:“为什么是胥飞哥哥喝酒,你和她有那么好?”
千秋心中无奈,她怎么什么时候都会成为众矢之的呢?便道:“我喝了便是,不过只喝果酒。”肃然这个时代是不禁止小孩子喝酒的,还将小孩子能喝当做吹嘘的本钱,可千秋觉得太小的孩子喝酒伤身体,不过果酒像是饮料,应该不会轻易醉倒。
宗政朝露道:“行行,我看你人小小,脾气倒是不错的,大哥你不要为难她。”她说得是宗政明珠提起之前千秋不能弹琴的事情。
宗政明珠只能摇头致歉,道:“还请千秋妹妹不要往心里去,我不过是因为当初听了你的琴声甚为喜欢,所以才说了郑恩无礼的要求,要是千秋妹妹生气我的罪过就大了。”
这都议定了,行酒令便正式开始,由太子先来,一个个挨着下来,第一个“七”正好是千秋,千秋手脚利索地敲击了一下酒杯,下一个便轮到叶惜京,报了个八,之后坐的是赵明初、二皇子,继续下一轮。
司马月乃是十四,这七的两倍还是很好计算的,便顺利通过,千秋轮到的乃是一个十七,基本上她都是需要敲击辈子的,这位子是个好位子。
七的三倍乃是太子,太子敲击杯子,等千秋敲了二十七之后,叶惜京脱口而出一个二十八,宗政朝露娇笑道:“嘿嘿,没有想到第一个要喝酒的,却是世子了。”
叶惜京呆了呆,一旁的侍女给他倒了一杯酒,千秋坐在她旁边可以闻到这酒的香味非常醇厚,可不是一般的果酒,虽然只有一小杯,不知道这家伙能喝多少。
游戏继续,并非直接报接下去的数字,再次由太子开头,报了一个三十四,阮胥飞早有准备,敲击了一下酒杯,顺利通过。然这第二杯酒,却是司马月不太小心,只注意了倍数,忘记了明数,脱口而出的三十七,让她饮了第二杯酒。
几轮下来,中招最多的乃是叶惜京,千秋甚感奇怪,难道这家伙数学不太好?对数字的敏感比较差不成?看他参与得呆呆的,已经喝了三杯,原本白皙的脸色已经发红,太子笑道:“六堂弟,你若是再漫不经心,这第一个倒下的可是你了。”
司马月喝了两杯,赵明初也喝了两杯,二皇子也喝了一杯,千秋第一个被拿话的反而是安然无恙的。
等到一餐饭吃下来,叶惜京已经摇摇欲坠,走路都拐弯了,只好由侍女扶着走。司马月也被扶到了厢房去休息了,二皇子也摸了摸额头表示不胜酒力,去休息了。
宗政明珠自斟自饮地喝了一杯,对阮胥飞道:“这天色已经暗了,今日里尽兴,改日再聚吧。”说完,便带着宗政朝露表示要告退。
阮胥飞送太子和二皇子走,叶惜京还靠在椅子上满脸通红,千秋本打算等阮胥飞忙完了一阵再辞别,却听见叶惜京微微呓语道:“娘……娘……”
千秋抿唇一笑,人小鬼大,清醒的时候倒是装作成熟得很,睡着了还不是一个喜欢叫娘的小孩儿?
然叶惜京叫了几句,忽然哇啦啦地吐了一口,千秋赶紧让一旁的侍女来给叶惜京擦一擦。千秋走进,看着小孩儿闭着眼睛,红艳艳的脸像是一颗苹果,趁着侍女背过身去清理的时候,冷不丁想去捏一下。
叶惜京恍若感受到了什么似的,突然间睁开眼睛瞪着千秋,看了一会儿,又闭上眼睛,嘴上说道:“我背上疼……我背上疼……”
千秋不禁觉得奇怪,这只不过喝了一点酒,怎么会背上疼了?忽然叶惜京的人一倾斜,头就靠在了千秋的肩膀上,千秋受力不住倒了下来,而叶惜京也跟着下来,千秋就给他压在了身下…
082 别样母子
082别样母子
千秋背着地,被他压得胸口有点喘不过气来。一旁的侍女赶紧来扶二人,然而叶惜京却突然像是一个耍赖的小孩子一般不肯起来,死死抓着千秋的衣领,说道:“我背上疼……我背上疼……”
千秋直皱眉头,不管背上疼不疼,赶紧起来才是,虽然叶惜京只有七岁,可她现在只是一个不足五岁的小女孩儿,这样子被压着很痛苦的。
几位侍女怎么也分不开叶惜京,千秋自己动手掰,一边说道:“世子,你快点起来,你喝醉了……”
叶惜京忽然安静了下来,然后张口一吐,哗啦啦地吐了千秋一身,千秋嫌恶地转过头去,一边叶惜京忽然松了一口气一般,沉沉睡了过去。
这时候阮胥飞和定慧公主已经过来了,看见这情景赶紧打发侍女将两人拉开,好在叶惜京吐完之后就不抓着千秋也不嚷嚷什么背上疼了,被一个侍卫抱了起来。
千秋捂着鼻子,胸口被叶惜京吐了一大片,这味道真是让人受不了。酒醉的人是没有道理可以讲的,更何况这醉酒的不仅是个世子,还是一个七岁的小孩子,你就更加不用指望和她去讲道理了。
阮胥飞也微微尴尬,反倒是定慧公主大笑起来,吩咐侍女去准备一套干净的衣服,让千秋去换了。
千秋看了熟睡的叶惜京一眼,心中不痛快,他是舒服地睡过去了,却吐了她一身。
到了一间厢房里面,千秋将外套赶紧脱了,扔到一边,蝶衣加更用干净的帕子给千秋擦脸,一边是说道:“这世子也真是的,怎么就吐了小小姐您一身呢。”
千秋无奈地说道:“谁知道,他这性子真是让人难以接近,清醒的时候奇怪,不清醒的时候也奇怪。”
这时候南承郡王府里的侍女送干净的衣服进来了,说道:“我们府里头没有和县主年龄的姑娘,公主说让送了郡王的衣服来,不过这衣服是全新的,这大晚上的让县主将就则个。”
蝶衣道谢,道:“多谢公主和小郡王了,这大晚上也不过路上穿一下,到了将军府里头就换。”
千秋想也只能这么办了,内衣不需要换,套上了阮胥飞的外套还显得有点大,蝶衣笑道:“以前小小姐也穿过男装,不觉得怪异,怎么穿了郡王的衣服看着就这么怪异呢?”
千秋翻了一个白眼,阮胥飞比她高了一个头好不好,这衣服大是肯定的,不过这郡王府里头可没有比阮胥飞的衣服更小的衣服了,反正是全新的,也不用避讳。
等千秋换完了衣服出来,定慧公主正坐在花厅里面吃水果,招呼千秋一道过来吃,其他的客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
“哟,你今儿个这么一穿胥飞的衣服,本宫见着就像本宫的小儿子。”定慧公主笑着说道,看了阮胥飞一眼,比较了一下,“胥飞,你说是不是?”
“千秋是女孩子,怎么被娘你说成了像是个男孩子呢?”阮胥飞并不赞同地摇了摇头。
千秋问叶惜京的去向,阮胥飞说已经由光明王府里的人接走了,还说要代他们世子爷说声抱歉。阮胥飞想起千秋被吐了一身的狼狈样子也不禁好笑,平日里见千秋虽然年纪小,可总是端着一副表情,没有想到刚才会露出一副嫌恶又无措的脸。
“你怎么就送了两把刀呢,且两把匕首还相距甚远。”阮胥飞之前一见千秋打发人送来的礼物就很好奇,不知道这小女孩儿心里是怎么想的,现在人都走*了,就当着定慧公主的面一问。
“那小郡王喜欢哪一把,不喜欢的拿把就还来给我好了。”
“这可不行,哪有送了礼物又要回去的道理,那两把匕首各有千秋。”他这话却有一语双关之意,“千秋”既是名字,又是说那两把刀不同,却是千秋的心意。
千秋自然没有理会他话中的意思,只道:“没有想到小郡王你也那么抠,定是和安如璧在一起久了被动养成的习惯。”
阮胥飞和定慧公主皆是大笑,定慧公主道:“那绿眼睛的商人也有趣,本宫从他那里买了一盆草球回来,似乎不太好种活的样子,改明儿应该问问他要怎么种,这外来的东西果然娇气。”
不好种活?娇气?千秋愣了一下,仙人球那是入门级的养花人士种的东西,怎么到了定慧公主口中像是牡丹一样娇贵?
千秋将她从安如璧那里买了另一株草球的事情说了一遍,道:“那草球生长在安国那边,不能多浇水,抗旱抗寒,是极好养活的花草,若是公主您太娇惯它了反而难活。”
定慧公主恍然道:“怎么会是如此?难道本宫让花匠多给它浇浇水还是浇出事情来了?还真是没有摸到门道所吃的亏,本宫也就看着那草球满身是刺稀奇,用了十两银子给买来的,那安如璧却不告诉本宫要怎么种,过两天本宫定要去找他算账的。”
千秋一边想着安如璧要倒霉了,心中便是一乐,并且在此说了一遍那草球种植的注意事项。定慧公主不禁好奇地问道:“元昌,你是怎么知道这个的,难道那绿眼睛的商人和你说了?”
阮胥飞却是可以解释这个问题的,说道:“娘,千秋也常常去安如璧那里看书呢,看多识广,虽然看的是书,可知道的却依旧要比寻常人多的。你常常说我看那些个书不正经,今日怎么不说道说道千秋?”
定慧公主笑着眨了眨眼,道:“那可不一样,她是女孩子,你是男孩子,她那叫闲情逸致,你这是叫做散漫成性,你要是不争气,我可不是要去喝西北风去?到时候我往谁地方哭?你爹若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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