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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妻当关-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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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肚子还要大,因而所要承受的负担还要多。不过千秋的胃口还算是正常,之前虽然吐得厉害,后来却是能正常吃下东西了,人也没有怎么长胖,让阮胥飞有些担心。

千秋享受着阮胥飞手指的按压,五六个月的时候腿脚抽筋得厉害,后来阮胥飞便每晚帮他如此按压,千秋等不到阮胥飞回来便有些睡不着,这倒是成了二人睡前的惯例。

千秋做了一个梦,黑夜的林子中,她不断地奔跑,不断的奔跑身后有可怕的东西在追赶她,一旦停下来她就活不了了,连同肚子里的孩子。她的身体很累,肚子很痛,孩子似是很快就要出生了,可是她不敢就这么停下来。终于,她摔倒在了地上,肚子抽痛得她想要大叫,一高大的男人站在他面前,那双眼睛里冰冷彻骨,千秋浑身哆嗦起来,开口想要叫那人放了他,可是那人只是微微一笑,一张一合的口型似是在说:这是你欠我的。

千秋仰望着男人,隐隐露出叶惜京的脸庞,千秋不敢置信地惊呼一声,睁开眼,却是见阮胥飞一脸忧虑地望着她,将她搂在怀里,拍了拍她的背道:“千秋,你怎么了,你的脸色很白。”

千秋的一颗心还在狂跳,好像还能感觉到那一丝冰冷,只觉一阵压抑。千秋要了一杯水喝,道:“我做噩梦了。”

“那是梦。”阮胥飞安慰道,“你是不是白日里遇上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了,还是胡思乱想多了?”

“我不是胡思乱想的人。”千秋说道,一只手紧紧拽着阮胥飞的手,道,“我心中有些不安,我好像梦到了叶惜京……”

阮胥飞目光中闪过一丝诧异,渐而心头又有些不快,却是听千秋接着说道:“他想要杀我,还要杀我们的孩子,他似乎对我说了什么,我却有些想不起来。”

“他怎么会杀你?”阮胥飞叹了一口气说道。

千秋摇了摇头,忽想起叶殊来,怎么说对外都是千秋残忍地杀了来投奔的叶殊。杀了他和宁春婵的孩子,就算是叶惜京也会怨恨他进而想要让她付出代价吧。

千秋摸了摸额头,还有些汗渍,只觉得梦中的感觉太过真实。千秋又想起绿腰送她的那一张平安符,绿腰是不是算到了什么呢,因而才会做此准备。

千秋倒是也希望是自己想多了,舒了一口气重新躺下来。阮胥飞侧身将她搂在怀里,圆滚滚的肚子顶着他,阮胥飞笑道:“似是在动呢。”他的另一只手又放在了千秋的肚子上,每一天似是有不同的触感,每一天都是新奇的。

第二日阮胥飞早早地外出去关注叶琦的后续,千秋因为昨晚上半夜惊醒的关系,白日里起得有些晚。

小黛给千秋穿上衣服道:“小姐,您面色似乎不太好,不若让大夫过来给您看看吧。”

千秋摇了摇头,道:“只是没有怎么睡好,不碍事。”今年还是初二,本来是要过去卢氏别庄看卢雨蝉他们的,不过卢雨蝉也在孕中,都不太方便走动。

前一阵子卢音稀去了卢家住了,今日里卢家兄妹又过来看望千秋,还带了卢雨蝉特意做的一些个点心,是千秋小时候喜欢的吃食。千秋看着有些感动,心道卢雨蝉都这时候了还念着她,便让卢象形带话不要让卢雨蝉操劳了,要注意身体。卢象形笑笑道:“这话却也是姐姐让我带给你。”

外客在初一不管是送礼还是来人,都解决得差不多了,今日里司马家几个也要过来。千秋想起那日阮胥飞说的关于司马星的婚事和司马重华的取舍,便有些犹豫。不过一会儿,司马家的马车已经到了外头,司马重华夫妇已经到端王府了。

443 诱婚

骠骑营昨夜一下子死了两个人,一人似是饮酒误事犯了军,一人是贪污被纠察出来而掉了脑袋,这两人乍看之下似是都没有什么问题,皆是该死之人,然而不少人都在其中嗅出了一丝不同的味道。

顺帝对于叶琦的办事效率表示满意,之前在宫宴的时候敲打了一番韩王,宗室因为太后煽动的原因有些躁动,而在此时沐王爷却是又传出身体不适的消息来。

阮胥飞一面想着武威伯的事情,却是被司马星忽而问道:“事后谭路找过我一次,我想那不会是意外吧?饮酒的话,大年初一的,不能在家中过活,守着军中那一帮男人,喝几杯算的了什么,用不着如此小题大做,贪污什么的就更是可笑了。”

司马星目光中有质问之意,阮胥飞目光中含着淡淡的笑意,却是没有回答,不过这一幅表情已经足够司马星去联想了。司马星沉默一阵,便不再说什么,忽而说起了关于吏部尚书尹开的事情,面上还带着一丝不自然。

“此前大姐说要我当面感谢一番那尹三姑娘,我一直推诿不曾应,不过……这两日倒是可以的。

阮胥飞低笑起来,看来这人也已经明白了千秋的意图,是打算接受吗?

司马星目光下垂,似是一直都有些心不在焉。阮胥飞问道:“那是要千秋在中间做引吗?”

司马星却是摇了摇头道,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何必如此就算是不用大姐,我也会做好的。”

阮胥飞点了点头,算是认可了司马星的话,既然他有心的话,这种小事就没话说了,郎情妾意的条件成熟,到时候就算是到了尹开面前也无所谓吧。

而此时,司马重华和尹绛紫夫妇正在端王府拜见千秋。千秋陪着二人在花厅坐着,尹绛紫是出嫁前是一个标准的闺阁小姐出嫁之后是一位标准的闺中少妇,出身书香世家,安静温柔,少言寡语,眉目娴静,以夫为尊,只有在千秋问话的时候才会答上两句。

司马重华一直都挂着淡淡的笑意,话题也多围绕在花草闲趣之上,就像是一个普通上门来问候的亲戚。

这之后阮胥飞回来了,司马重华便与他一同离开了花厅只剩下千秋与尹绛紫两个人。千秋道:“妹妹是有什么心事吗?”

尹绛紫忽而抬头,目录慌乱之色道:“不……”

千秋安抚似的笑笑,道:“只是看着你面色似是一直不太好,又不在怎么说话,我与你相处不多,也不知道你习性,还以为你心中有什么事情呢。”

千秋表面上话虽如此,却是已经断定了尹绛紫心中有事,心道莫非是娘家那边有了什么消息,或者尹雪鹿的举措让她产生了什么心思?只是若是普通女子想着自家妹妹嫁过来做自己的弟妹应该很高兴吧,历来妯娌之间都很难相处,和自己的亲生妹妹总好过一些况且尹雪鹿又是未来的当家主母。

“倒是叫王妃看着失礼了。”尹绛紫说道,顿了顿开口道,“听闻前些天我三妹来了王府做客,与王妃相处可还愉快?”

千秋装作回忆的模样,笑道:“啊,雪鹿姑娘啊,是一个乖巧可爱的女孩儿啊,起初是有些羞赧放不开手脚在我府中有些拘束然当时在场的都是仿佛年龄的姑娘,一起赏梅赏雪很是愉悦。”

“王妃果真是风雅之人。”尹绛紫夸奖一句,千秋暂且应承下来只想着她果真提到了自己的三妹尹雪鹿,不知道是有什么意义没有。

而此刻尹绛紫心中想的乃是前些天自家母亲说起的一件事情,说是尹雪鹿偷偷打听司马星的事情,原本作为自己的妹妹自然会和司马星见面,然那会儿司马星却是一路奔波,之前有过一面之缘的时候司马星又小,大概没有什么印象,因而没有想到过了几年之后三妹竟是会对自家小叔上心。然尹绛紫原本考量乃是自家三妹嫁过来做当家主母没有什么不好,总比素不相识不知道底底细无法相处的人要好一些,往后走动密切,那么司马星和自家丈夫也能够相处得更为融洽。不过她至今无所出,让她对于司马重华都有一分愧疚,而司马重华只守着她不纳妾,她心中虽然感动,却也知道那是因为他父亲尹开的原因,只是再这样下去可不行,若是她一直无所出,那司马重华心中会作何感想?就算是司马重华不提出来,她也不好意思不帮他纳妾。

就在这种时候她三妹嫁过来应该还能帮她参详参详,往后就算是司马重华有了妾室她地位也能稳固,可母是不允的,说是父亲那边并不看好这一门婚事,她追问燔,母亲却也没有详细说什么,这段时间以来让她好生在意。如今见了千秋,她有许多话想要问,却也不敢讲这番话问出口,因为一不小心就会毁了三妹闺誉,那她面上也没有什么光彩。

正当她犹豫不决之际,千秋又道:“我是相当喜欢雪鹿姑娘呢,说来你与我来往也不密切,不知道妹妹你平日里在府中都做一些什么?”

尹绛紫答道:“不过是做些秀活消遣。”

千秋“啊”了一声,状若无意地说道:“我倒是忘了你至今似是还无所出。”

尹绛紫指尖一紧,抓住自己的袖子,这一句话可是刺上了她,尽管想被人并非有意,可是这一块可是她的心病,她十四岁嫁给司马重华,至今已过了四五年,可是肚子却一直没有消息,平日里司马重华虽说都对她十分好,可是在这样下去可不行。为此,自家母亲还叹息过不少次,也食用过不少民间偏方,却是一直没有能怀上。

千秋心头暗笑,倒不是笑话她可怜焦灼心理,而是想这人果真对于此事上心,恐怕再过个两年,她要主动开口帮司马重华纳妾才将自己算得上是贤良淑德的好妻子了。为此,她若是开口引诱上几句,尹绛紫想必也认为自己妹妹嫁给司马星乃是对她百利而无一害之事。

“我看阿星常年在外,可这年纪也不小了,长姐为母,我这个做姐姐的也不能补替他上心,便也留意着这奉昌城中适龄的姑娘,实话说起来,上一次那赏雪会就是为了将那些个姑娘请过来看看哪一个最适合阿星。”千秋知晓尹绛紫的心思,因而她主动开口。

尹绛紫一听千秋竟是直言此事,微微一愣却也高兴,本来自己想说而说不出口的话由千秋代劳自然最好不过。

“那王妃可有觉得不错的姑娘?”

千秋笑笑,并不想直接将尹雪鹿拉出来,只道:“我看那些个姑娘都不错,蒋家姐妹我不是第一次见了,女大十八变,真是出落得越来越水灵了,那李家的慕容姑娘也是极好的,性子活泼开朗笑容尤其讨人喜欢,再说那刘冰云姑娘,性子沉静聪慧,想必将来一定是一个能主持中馈的好妻子呢……”

千秋说了一轮,欣赏着尹绛紫的面色变化,想来尹绛紫这种从温室里面出来的女孩儿哪里是千秋这种老辣的商人的对手,千秋就是要这人着急着将自己的妹妹推销出来,到时候木已成舟,却是不知道是自己一手促成了这一桩婚事,让她主动在自家父母中出力,而千秋却不用有什么负担。

若是千秋一开口就直夸尹雪鹿好,非要挑选尹雪鹿的话,恐怕尹绛紫还有一些顾忌,这会儿千秋拉出一大堆人来,倒是叫尹绛紫听着有些着急,忙问道:“那我家三妹如何?”

千秋一顿,喝了一口茶,这一点空挡来得恰到好处,让尹绛紫有一个心理缓冲。千秋道:“我此前变说过雪鹿姑娘是讨人喜欢的,不过我也不知道阿星的意思,这边我倒是忙活上了,阿星若是无意我也是没有法子。”

尹绛紫笑得有些尴尬,道:“王妃说的是。

“不过我瞧着你们亲姐妹做一堆妯娌也是不错啊……”千秋眉眼一转,又将话带到了尹绛紫心眼上去。尹绛紫心中更生意动,想着司马重华如今对她虽好,可难说她无所出且年华日渐老去还能够待她如此,更何况如近他也不怎么需要自家父亲照拂,长此以往会发生什么事请也不好说。

“如此自然是极好的。”尹绛紫肯定了千秋的话,似是也给自己下了更大的决心,道,“若是王妃有心的话,我倒是可以帮着问一问三妹那边的意向,促成了这一桩亲事也是一件美事。”

千秋点头道:“若有妹妹你帮忙是再好不过,正好也借妹妹的口去谈谈尹大人和尹夫人的口风啊。”

尹绛紫想起父母那一层心中又有一丝隐忧,可一想到这桩亲事的好处,便觉得父母应该没有反对的道理才是,他们也该为她多多打算,便顺理应承下来。

千秋心头暗喜,这样一来事情可顺理许多了,先不说尹开,这自家女儿开口,那位尹夫人应该会有意动才是,且找这么看来尹雪鹿似是也有心,两个女儿都劝着尹夫人的话,尹夫人一站在他们这一边,尹开这人应该也不会不改变主意。

444 骑虎难下

这厢千秋与尹绛紫将事情定下了,这边阮胥飞与司马重华相互之间说话也有余味可寻。阮胥飞并不喜欢司马重华,概因司马重华乃是出卖过千秋之人,随后又是一个见风使舵的主,靠着娶了尹开之女而稳固自己的地位,实在是够不上阮胥飞所看好的男人行列。然司马重华乃是庶子出身,其实要混到今天这个地步也并不是一件易事。

而在司马重华的眼中,阮胥飞乃是一个危险的人,这人惯是会带上微笑的面具,可动起手来刀刀不见血却刀刀要人命。此前关于威仪将军府被烧一事,他事后琢磨阮胥飞此人,越想越觉得还是不要与其作对为好,因而在千秋与宗政明珠对上的时候,虽然拿着宗政明珠当借口,却还是偏向于千秋的。

二人已经下了两局,司马重华因为从小生活环境的关系,做事都小心翼翼,反而少了几分大家之气,这也是阮胥飞所不喜的。因为阮胥飞虽然赢棋,却也知道司马重华并未尽力。司马重华以为自己做得应该是没有什么痕迹了,可是看阮胥飞一脸兴致不怎么高的模样,便是心中琢磨着自己是否太过在意别的,三局终了,宴席已开,离开而就坐。

这餐饭千秋吃得还算愉悦,司马重华夫妇并未久留,很快离开了。千秋将与尹绛紫所说的事情告诉了阮胥飞,阮胥飞一副早已如我所料的模样笑道:“看来他娶的那个女人也并非一定会给他带来好处呢。”

千秋听罢,心头却也有些伤感忽想起小时候宁春婵围着司马重华不停转悠的事情,那个时候司马重华可否有一丝不舍?然而想这些已经没有意义,宁春婵都已经了。

回府的路上,司马重华却是叫马车中途停了下来,尹绛紫不解道:“夫君你要去往何处?”

外间正飘着小雪,司马重华微微一笑以示安慰道:“就是想要散散步罢了,你早些回去吧。”尹绛紫心中疑惑,却也不好拂逆他的意思,每每见他那一副温柔的表情让她心中负担更重。记忆中司马重华从不曾对他发火他与她的一切实在是太过顺利,他在中黄寺的桃林中遇见的他,一声白衣连裳,清俊似是不沾染俗世尘埃,从此一颗心便系上了他。而后这人竟然亲自上门求亲,她身为吏部尚书嫡女,从未想过哪一天会嫁给一位庶子,然而是他的话,她愿意。

尹绛紫跳下马车,撑开伞道:“妾身可否陪着夫君?”

司马重华微微讶异尹绛紫不是一个强势的人,甚至从未拂逆过他的话,只要他说的事情,他都会努力去做,很少有这样想要坚持的事情。他只是点了点头,夫妻二人就此下了马车,并肩而行。司马重华接过了伞,道:“还是为夫来吧。”

尹绛紫心头涌上一丝甜蜜,很多时候,她都是将他当做一个完美的偶像来崇拜而不是一个夫君。而司马重华也实在是扮演得太好,他心中有愧,愧疚的是两个女人。

他知道千秋心中最后不齿他的一件事情便是抛弃了宁春婵即便千秋从未说出口,只是每每千秋的目光掠过他的脸庞时候他都会有一些些心虚。

仿佛眼前那个嚎啕大哭的女孩子还在,不管对别人怎么任性,可是对他际从来都言听计从,这一点上来说,尹绛紫和宁春婵还真是相像呢。不知觉间,司马重华却是握紧了尹绛紫的手,让尹绛紫微微一怔面上浮起一丝红晕垂下头道:“夫君……”

司马重华道:“你和王妃都说了一些什么?”

尹绛紫心头一紧,思忖片刻之后却是没有开口将与千秋商量之事道出她怕在司马重华的心目中会造成她是一个闲着没事做而乱来的女人,原本嫡庶之间就有分歧若是让他以为她帮着司马星可怎么好?可是她也有她的打算啊,这一次却是只能瞒下来了。

尹绛紫只说是聊了一些寻常女儿家的话题,司马重华心中却是难以想象千秋那样的人会聊什么女儿家的话题,面上便浮出一丝疑惑。

尹绛紫有些心虚,掩盖道:“说一些女人怀孕的苦楚呢,可是就妾身看来王妃却是一个幸福的人呵,要是妾身也能够……”她又想到自己一直无所出的事情,便是一阵哀伤。

司马重华侧首安慰道:“绛紫,你莫要心急,总是会有的。”

他的温柔是她最大的依恋,也是最沉重的枷锁。

而后阮胥飞便千秋说了司马星同意见一见尹雪鹿的事情,千秋一听这一次司马星要主动出击,不禁有些吃傺,道:“看雪鹿姑娘乃是一个腼腆之人,阿星莫要太过莽撞硬来的好。”

阮胥飞笑着摇摇头道:“有时候还真是要硬来才好。”他目光暧昧,让千秋想起了当初阮胥飞的偏执与强硬,入骨那时候不曾与他成亲,想来结果又不一样了吧。正是因为阮胥飞的坚持,才让她对于他有了重新的认识,才肯慢慢接受他吧,若是当初阮胥飞稍稍软弱一些,恐怕二人就错过了。

虽说司马星拒绝了千秋相帮,想要自己动手,想来想去这单独邀请姑娘家出来有些说不过去。于是还是寻着之前他送回她令牌的事情想要表示一番感谢。这古代人同性之间表示感谢要情人吃饭倒是还行,可是异性之间第一次正式相见便叫人家吃饭却是不妥。

司马星想来想去还是订在了雅轩居请尹雪鹿喝茶,司马星打发了自家随从去喝尹雪鹿的丫鬟接洽,尹雪鹿的丫头一番阻拦,尹雪鹿虽然觉得之间和男人出去见面有些不妥,可一想到那晚上自己打了司马星一巴掌的事情便有些脸红心热,却是直接答应了这件事情。丫鬟无法,只能一道跟着尹雪鹿过来。

此前因为左振威的两个人死了,左振威这口血却是只能默默咽下去,绝对不能吐在人前,其后李玉琦又装模作样地表示了一些问候,只教左振威心中想要杀了那老匹夫的心情都有了。然而想来想去,最为可恶的却并非李玉琦,而是端王阮胥飞。左振威对自己的儿子试探一二,却是换来儿子清淡的回应。原本想着自己稍稍安静一些时日吧,却忽然之间英帝下命令让礼部的姚其前往西北去与光明王说话去。这姚其亦是左振威的人,左振威一想不好,这么着姚其定是有去无回,姚其真是揣着眼泪过来求援,可是左振威一时之间却是没有好的对策,怎么着也不能和顺帝对着干吧,却是只能牺牲了他了。姚其心中愤愤,然而还是跟着五百人出奉昌往西北而去。

左振威当下和左亮详谈道:“你可知道自己是在怎么样的位子?”

左亮心头本就对于左振威的那些个心思很是不赞成,道:“爹,你打得算盘还是算了吧。

左振威心头怒火顿起,斥责道:“当初若是没有我们左家,陛下能够如此顺利地登基吗?可是到头来阮胥飞风光地封了端王,而我却是连屁股都没有挪动一下,只是赏赐了一些金银珠宝,生了你二弟三弟的官,这分明是在打压我们。”

左亮肃穆道:“爹,你既然知道陛下是在打压我们,为什么你还要执着地与陛下过不去呢,却是叫我更加难做。”

“你是我左振威的儿子,你姓左,你为何不为左家考量?”

“门阀世家的时代早已过去,爹,一味守旧,看不分明眼前的路,你还不如宗政宇。”

左振威被左亮噎住,奋而一派桌子道:“我哪里不如宗政宇那老匹夫了?我倒是瞧一瞧宗政宇还有几年好活,可恨陛下却只是盯着左家。”

左亮稍稍安抚左振威道:“爹,那是因为宗政宇选择了宗政明珠,这就是为陛下显示一个态度,宗政宇年事已高,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死了,而宗政明珠那一副孱弱的样子又无后嗣,陛下就算心中有些防备,却是在容忍限度之内,司马家与赵家就更不消说了,然而我们左家,我身居高位不说,二弟三弟他们几个都是在哥哥衙门身居实职之位的人,你还如此作为,你要让陛下怎么做,他如今只杀了那两人,将姚其发配去西北已经算是跨宏大量了,若是你不知道收敛,迟早我们都要一起翻船。”

左振威长吁一声,语气稍稍平和一些,道:“你是看得分明,然而我怎么能让左家败在我的手中,如今这副模样,陛下却是要利用我的手来翻太后的底,让我们相互争斗到时候两败俱伤他好坐收渔翁之利。我如今却是不得不如此下去,我若是一直退缩,这会无容身之处。”

左亮沉默下来,左振威所说未必没有言过其实。如今陛下羽翼已经丰满,不能容忍太后对他太过指指点点,而左家树大根深,若是不好好地修剪掉一些枝丫,恐怕会坏了根本。

“我去同陛下说。”左亮抬起头来,目光中露出一丝坚决,左振威深深皱起眉头,刚想要拒绝,却是听左亮再次坚定道,“爹,总是会有办法的。”

445 助拳,助谁的拳

早晨的风并不大,昨晚上下了一夜雪,到了现在雪已经堆积到了老高,即便早早地开始就有人来扫雪,不过这会儿阮胥飞的轿子落在了宫门前的时候,踩下去依旧是好深的雪。

阮胥飞理了理衣冠,一身银白色的朝服映着初升的朝阳,已然存在了几百年的皇宫,这会儿看起来耀眼夺目,心生舒畅之感。

踩着雪入了大殿,今日并非大议,顺帝也并非每日里都聚集了一帮大臣在朝堂上说话,只有每月十五的时候才将内殿外殿都开启了,约莫有一百八十几人,而平日里在议事大殿报道的不过是几个重要官员。

阮胥飞自认今日里他来得挺早,不过有人更为勤快一些,早早地便等在大殿外的雪地里,那一清瘦却笔挺的身形站在雪地里就像是一把剑,老者回头微微一笑,按照他的辈分可不需要给阮胥飞什么面子,倒是阮胥飞拱了拱手道:“宗政大人,不想您今日里会这么早到了。”

这老者正是宗政宇,花白的胡子花白的头发,属于国公的朝服打理得一丝不苟。阮胥飞心中不由道这老头还是一如当初地十分注重表面功夫呢。

他是三朝元老,又是国公,就算是每月的十五大议,这阵子也时常因病缺席。阮胥飞曾查探过一番,病倒是真病了,这年纪到底摆在那里。因为作为接班人的宗政明珠体弱不宜行动的关系,顺帝对于宗政家算是相当宽容了。不过宗政明珠本人却是正经地通过春闱就任礼部官员的,虽然不过是一个闲职,但是没有人会将他不当一回事,到底有个强硬的后台就是好。这个时候宗政宇出现在这里,阮胥飞想不到除了月轮国最近出的那件事情之外,还有什么别的原因。

宗政宇记得眼前的年轻人可是顺利帮顺帝登基的人,年少有为这四个字似是就是为阮胥飞量身定做的。而宗政家在一边看着阮胥飞暗暗给左振威使绊子,而左振威也常常给阮胥飞出问题。喜闻乐见。然而作为老人,看到一个这样的优秀后备,多少也有些唏嘘之意,想来要是自己又一个这样的孙子。那还真是欣慰呢。

“看荣国公今日气色不错,想来之前听闻的关于你生病的事情是有些夸大其词了。”

宗政宇摸了摸自己的胡子道:“年纪大了,毛病总是特别多。倒是端王爷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上朝了,莫非是收到了什么要紧的消息吗?呵呵呵……”

阮胥飞一笑,看来他也正是为了那件事情而来,这老头子可真是消息灵通。他会知道月轮国的事情乃是因为他在军部多少也有一官半职。又长在顺帝面前走动。阮胥飞心中对于今日里宗政宇的热情带着一丝戒心,面上犹自带着轻松笑意,道:“荣国公真是耳目灵通,想来也是知道关于月轮国月姬公主误杀阿赖耶部的世子的事情了。”

“老夫身子骨不顶用了,再不来陛下面前露露连可就要见不到陛下了。”荣国公似是并不打算在此问题上多说,巧妙地将话题引向了闲聊。阮胥飞心头却又掠过一丝诧异,只道这宗政宇搞得究竟是什么名堂,要说只是为了来给顺帝请安。那是万万不可能的,看来这重点到底还要落在那件事情上。

管事的太监匆匆过来开了议事大殿的门,便陆续有官员进入内殿进行朝议。阮胥飞随着人群而入,余光却也注意着宗政宇。

至顺帝落座,从冬日战乱地区的一些重建问题到粮草问题,又从六部的一些事情谈到了开春春闱一事,终于话题落在了消息刚刚传来不久的月轮国月姬公主一事上。

月轮国虽然是一个小国,却是在西北诸国中领土还算是大的,月轮国与黑池国历来都有姻亲关系,长公主月姬公主便是黑池国先太子之妻,黑池国先太子体质太差,月姬公主嫁过去两年就病死了。后来是由胞弟登基为帝。而月姬公主身为月轮国长公主却是身份极其特殊的,因为月轮国现代皇帝早死,当初年仅十四岁的月姬公主便领着不过八岁的亲弟登基为帝,其本人作为摄政公主打理朝政,为月轮国子民所敬重。如今因为黑池国先太子死了,而不过十七岁的月轮国皇帝思念自己唯一的亲姐姐将其接回宫中居住。不想路途遇上阿赖耶部族的一部分军队,阿赖耶部世子垂涎月姬公主美貌,想要据为己有,月姬公主舍人一怒之下将其斩杀,之后两方引发战争。

“这月轮国与北夷人干仗倒也不是一件坏事。”李玉琦微微笑着说道,“早先年那些个属国都不肯出兵为我军助阵,龟缩一隅,后来见形势好转才稍稍动了动爪子,没有尝到过痛的滋味就不见得会乖顺,若是因而让月轮国知道了我烈日皇朝之重要,反而要感谢那位倒霉的世子了。”

因为李玉琦一番话殿内之人都带上了笑意,就算是顺帝本人其实也十分乐得见这样的事件。即便朗惧本人再有能耐,有那些人在后面扯他后腿,看他还能嚣张到哪里去。

自开启这个话题以来,阮胥飞一直注意着宗政宇,只想着他到底要说一些什么,这才是他今天过来的原因。

顺帝也早早见到了这位多日不上朝的三朝元老,此前便慰问了几句,这之后宗政宇都没有什么发言,就像似乎来走走场子一般。

随后纷纷有几人表示了幸灾乐祸,然而这个时候宗政宇终于开口道:“陛下,老臣虽然觉得月轮国得一些教训也不错,然而像是朗惧那等虎狼之狮,月轮国那些个整日里神神叨叨的民众真的能够将伤亡控制在陛下喜闻乐见的范围内吗?朗惧自从横向移动大军之后,便一直在吞噬部落和一些小国,老臣只是觉得,若是放任不管的话,月轮国就算是覆灭了,也并没有什么稀奇的。”

这些其实也是阮胥飞所想,月轮国是要得一些教训,却不能让这国家直接被朗惧吞下去,若是月轮国灭了,想必黑池国也会跟着遭殃,这样一来,西北的一些小国想必都难以保住,让朗惧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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