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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楚动人总裁一吻好喜欢-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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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长时间,有人敲门。
景乔打开房门,是外卖。
从迪士尼乐园回来已经是两点钟,都很累,没有做午餐,所以叫外卖。
色香味俱全,摆了满满一桌。
靳言深抱着安安,景乔去叫裴清歌,有点害羞和不好意思,她不肯去,却被硬扯到餐桌旁。
餐桌上,除了安安叽叽喳喳的声音,和靳言深偶尔轻应外,没有人开口。
景乔是心底不舒服,不想开口。
而裴清歌是不好意思,自己不仅白住在这里,还白吃,觉得没脸没皮。
“安安。”景乔开口;“一会儿吃完午餐,你和姐姐去超市,买巧克力和零食,再买一些水果。”
她是故意将安安支开。
否则,靳言深无法离开。
点头,安安很欢喜;“小乔,你是打算给我买生日礼物吗?”
“对。”景乔点头,将钱包拿出来,递给裴清歌;“今天可以对你宽容一次,想要吃什么,喝什么,自己去挑。”
靳言深眼眸微扬,男人突出的性感喉结不断上下滚动,他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可谁知,吃完午餐以后,安安又上了沙发,打开电视,要看动画片。
景乔想要赶她走;“不是去超市买零食?”
“看一集动画片再去,吃太多,没有力气,走不动,我要休息一会儿。”
安安奶声奶气道,白嫩小手拿着遥控器,不断轻按,换着电视台。
景乔抬头,看向靳言深;“你稍微等一会儿。”
靳言深目光幽深,长指揉捏着眉宇,俊美脸庞上有沉重,攥住她的手;“在怪我?”
“没有。”景乔重重呼吸一口气;“这是你的选择和决定,我干预不了,东西都收拾好了吗?还有没有其它东西要带,我给你准备。”
摇头,靳言深给自己点燃一支香烟,眉头紧皱,瞳孔将她的身影紧紧锁在其中。
正在这时,安安稚嫩的声音传过来;“爸爸,爸爸,你又上电视了。”
靳言深依旧没有动,高大身躯伫立在原地,凝视景乔。
“我真没有生气,进去看看吧。”
话音落,景乔转身走在前。
修长手指将烟灰掐灭,薄唇吐出一圈烟圈,靳言深跟着走进去。
“靳言深,于前段时间正式收押于A市监狱——”
一听到这几个字,景乔连忙上前,关掉电视,抱起安安,给裴清歌使了眼色,她点头明白,抱着安安,走出公寓。
等到两人离开,再次打开电视。
“但是,近日又听说出了监狱,并且有不少目击证人在迪士尼乐园看到他的身影,靳言深犯的是杀人罪,被判有期徒刑十五年,现在还不到一个月的时间,竟然可以随意出入监狱,让A市不少民众对法律产生了质疑,是否,真的有钱,有地位,就可以肆意妄为,蔑视法律,不看在眼中。”
景乔呼吸起伏,回头,看向靳言深;“这要怎么办?”
眉头微皱,靳言深攥住她肩膀,安抚着;“没关系,记者就是喜欢胡乱报道,博人眼球。”
“现在,已经有记者去了监狱,求证这件事的真实性,我们会继续关注这件事的后续发展。”
主持人将这条新闻切掉,换成下一条新闻。
“接下来这条新闻还是关于靳言深的,不知怎么,这两天关于他的新闻很多,我们打开来看一下……”
随着视频边播放,男主持人还在兴奋讲解。
“看来,从监狱出狱以后,靳言深就回了靳宅,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和靳宅的保安打成一团,靳夫人在一旁吓的不轻,难道是因为当时在法庭上靳夫人对他行凶进行了指认,所以怀恨在心,这次借机出狱就是对她进行报复?”
“一开始,靳言深的确风光无限,A市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赫赫有名,近来一段时间却是霉运不断,先是在靳氏选拔总裁的选举会上落选,然后又杀了自己的爷爷,被判处十五年有期徒刑,现在又做出这样的事,让人不禁惋惜。”
景乔有些慌,他现在根本就处在风口浪尖,这些新闻,对他百害而无一利,影响会更加坏,要怎么办?
“别怕,这些事情,我会处理。”靳言深大掌环住她肩膀,眸子眯起,暗沉起伏,犹如海上掀起的波浪。
正文 第四百一十九章 他们是什么关系?
第四百一十九章 他们是什么关系?
“还有一段重要视频,依旧是关于靳言深的,让我们先进广告,之后再播出……”
伴随着广告声,男主持人令人讨厌的声音终于消失在耳旁。
靳言深长指从西装裤口袋中拿出手机,拨给监狱的工作人员。
“靳先生,监狱现在聚集了很多记者,上面传下来命令,让你暂时不要回监狱,等到记者离开后,再回来。”
监狱的工作人员已经习以为常,只要有明星或者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被关押进来,外面就会守着一群记者,里里外外好几层,不过等到热度过了,就会散开,很正常。
“恩……”轻应一声,靳言深将手机挂断。
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所以电话里面的内容,景乔听的清清楚楚,她心底有些欣喜,因为他可以延迟去监狱。
“我被指责,落难,你似乎很高兴?”靳言深眯起眸子,扯动薄唇,虽是指责的话,神色上却是一片温和宠溺。
“没有。”景乔不肯承认。
靳言深后背靠在沙发上,轻勾唇角,大掌攥住她绵软小手,放在她唇角上;“自己摸。”
下意识地,景乔摸上自己的嘴角,的确,有上扬弧度,她指尖微颤,睫毛轻轻颤抖;“看到你被指责,我很慌,可是又听到监狱说你暂时不用回去,又很开心。”
“这样的回答,让我很满意。”靳言深轻笑着;“这是在乎我的表现。”
“你不是让我忘了你,和别的男人好好生活,现在这种反应,又算是怎么回事?”
闻言,靳言深眨动着眸子,很黑,很沉,犹如缓缓流动的墨,修长指腹轻轻摩挲她柔嫩脸蛋儿。
“人都是自私的,让你和别的男人好好生活,是我进去以后的事,现在,我希望你在乎我,担心我。”
景乔没有说话,沉默着。
“天啊,天啊,快看这段视频,靳言深这个时候,应该只有九岁吧……”
景乔目光转过去,落在电视屏幕上,看到靳言深,他的确只有八九岁的模样,站在窗户前,拉着另外一个男孩的胳膊,看起来两人年纪相仿,男孩穿着白色西装裤,眉目清秀。
白色西装……
她睫毛轻颤,猛然想起才到靳宅时,靳水墨不待见她,有一天晚上,就举着这个人形牌,吓唬她。
被靳言深发现后,他第一次没有偏袒靳水墨,而是大发雷霆,让靳水墨和她一起罚站。
这个男孩,到底是什么来历?
身躯蓦然紧绷,靳言深眼眸闪烁,眼睛发黑,深深沉沉地盯着屏幕,情绪暴躁,看起来有些不寻常。
透过屏幕,能清楚看到,窗外长着一棵树,很高,上面挂着风筝,男孩正在拿风筝,可是之间的距离还差一些。
突然,靳言深手一松,男孩直接从窗户上掉下去,足足有四层楼那么高,摔下去,满脸的血,男孩身上的白色西装都被鲜血染红,鼻孔内都是鲜血,一动不动,死去的模样,很残忍,令人不忍直视。
隔着电视,景乔的身子颤了颤,虽然录像上没有一丁点声音,但似乎也能听到男孩面对死亡时惊恐的尖叫声。
“他是谁?”转身,她轻轻问出声;“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想一个人静静。”
靳言深沙哑的声音中,染上一层遥不可及的缥缈,冷漠,显然不想多说。
景乔张了张嘴,当看到他脸庞上的神色时,没有再多说一句话,转身,走出房间。
公寓中,只剩下靳言深一人。
“呵呵……”
他嘲讽冷笑着,眼眸底部一片猩红,像是泛着血丝,犹如被困的雄狮,闭眼,抬手,一拳头重重落在茶几上。
玻璃面根本承受不起男人的力量,当即只听“哐当”一声,茶几已经成了碎片,地上一片狼藉。
靳言深手背上扎了不少玻璃,鲜血长流。
他坐在沙发上,像是没有感觉到疼痛,麻木不仁。
闭眼,儿时的记忆渐渐浮现在眼前。
午后的秋天,带着几分温暖,靳宅一片宁静,很想和,安静。
“弟弟,弟弟,快来,我的风筝卡在树上了,你拉住我胳膊,我去够风筝……”
场景又转换到房间内,窗户打开,他走上窗户,眉眼间都是星辰;“弟弟,你过来,拉住我,快。”
他能听到自己的声音,当时还小,有稚嫩;“很危险,有点远,大哥,让佣人去够吧,你等着,我去找张叔。”
男孩摇头,双手合十,看起来可怜兮兮的,祈求;“不要,弟弟,妈妈和爷爷不让我玩风筝,如果被张叔知道,妈妈就会知道,你帮我,好不好?我的好弟弟。”
想想,他应声,好。
靳言深闭眼,胸膛剧烈上下起伏,双眼染上如血一般的赤红,令人触目惊心,一幕一幕的场景犹如恶魔将他笼罩,憋屈,难受,喘息不过气。
他带着血的大手将衬衣上的纽扣猛然撕裂,犹如受伤的狮子,嘶哑的吼出声;“啊!”
不会有人知道,在靳家,他并不是大少爷,而是第二个,大少爷,另有他人。
站在公寓外,景乔没有关房门,留着一条细小缝隙,嘶哑的吼声听的很清楚,被吓了一跳,她身子轻颤,呼吸紧绷,不知道他怎么了!
这时,裴清歌抱着安安走回来,提着很多零食,安安还在吃。
收敛情绪,她连忙关上房门,之后才发现自己的手不停在颤,颤的很厉害。
“走,去公园,你爸爸在休息,我们不要打扰到他。”
安安眨眨眼睛,点头;“好吧。”
景乔的心一直在狂跳,她从来没有看到过靳言深这么失常的模样,俊美脸庞都像是扭曲,她很担心他。
坐在公园的长椅上,裴清歌陪着安安玩,她手心一直出汗,很慌乱,很乱,想回公寓,又怕惊扰到他,很显然,他现在只适合一个人待着,安静。
不过,那个男孩到底是谁?
仔细看了一眼,穿着白色西装的男孩和靳言深脸庞有六七分的相似,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景乔深呼吸,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不让手抖。
正文 第四百二十章 事态又有新的进展。
第四百二十章 事态又有新的进展。
靳宅。
靳母闭目养神,在休息,美容师站在身后,在给脸部做护理。
每隔几天,她就会请A市最顶级的美容师过来,定期做美容,护理,十足的贵妇生活。
正在这时,传来手机铃音声,俯身,靳母接起,听到对方的话语后,她精致柳眉皱起,立即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
电话是赵晓乐打过来的,告知她已经将新闻散发出去。
果然,几乎每个电视台都在播放关于靳言深的新闻,还有她送过去的视频。
倒是没有想到记者的动作会这么快,她以为最早会在明天早上发布出来。
不过,靳母很满意这样的工作效率。
只是,当落在电视上穿着白色西装,笑的一脸温润与清秀的男孩时,她眉头紧皱,目光出神,脸庞上的神色痛不欲生。
美容师以为她是在为靳言深担忧,轻声道;“靳夫人,靳先生吉人自有天相,肯定会没事的,现在的记者都喜欢胡乱写,过几天就没事了。”
闻言,靳母却是冷冽嘲讽的轻笑一声,意味深长。
过几天就没事?
她不会让事情这么快就平息,会让它结束不了!
客厅。
靳水墨也在看新闻,盯着男孩,尤为觉得眼熟。
突然,一道亮光从眼中划过,他想起,最后一间房,摆放着男孩照片。
已经美容结束,美容师离开,靳母下楼,然后看到坐在沙发上看新闻的靳水墨,问;“什么时候回来的?”
“有一段时间。”
在他身旁坐下,靳母让佣人泡了花茶,端过来,放在茶几上,倒了两杯,一杯递给靳水墨。
摆手,摇头,靳水墨后背慵懒的靠在沙发上,他一向不喜欢喝茶叶,尤其不喜欢喝花茶,只对咖啡和红酒情有独钟;“妈,这个男孩是谁?”
目光出神,靳母淡淡道;“朋友的小孩。”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视频,突然之间怎么就上了新闻?”
靳水墨百思不得其解。
“可能是仇人,在靳氏十年,肯定有不少仇人,别人想要加害他,发出这样的新闻很正常。”
靳母神色镇定,脸颊上的情绪没有丝毫表露出来,恍若无事人一般。
“打个电话,把新闻压下去,也不知道是那个杂种,敢在靳氏头上动土!”
闻言,靳母将他拦住。
“你现在拦?你觉得还能拦住?现在所有电视台都在播放关于他的新闻,你觉得能压住所有电视台和记者?这个时候出手,只会添乱,火上浇油,妈知道你心善,但是现在你连自己的位置都没有坐稳,不适宜出手,等到必要出手时,妈会出手的,毕竟他姓靳,我也不想太难看。”
“嗯。”靳水墨点头。
靳母没有再让看电视,动手,将遥控器关掉;“别看了,看了只会让人心烦,来,给妈说说在靳氏的事。”
另外一边。
一直没有回公寓,等安安睡着以后,景乔才抱着她和裴清歌走进公寓。
客厅内已经没有身影。
眉头皱起,心跳有些狂乱,慌忙将安安放到卧室床上,景乔转身走出,当看到紧闭的卫生间房门时,站定脚步。
毫无疑问,他就在卫生间。
站在门口,她抬手,轻轻敲门,敲了足足有两分钟,没有回应。
“姐,怎么办?”裴清歌也是一脸担忧。
摇头,景乔轻淡出了口气;“他已经三十多岁,是成年男人,又不是小孩,难不成还会自杀不成?去休息吧,不过今晚你可能用不了卫生间,辛苦一下。”
“没关系的,姐。”
裴清歌点头,回了房间。
“砰砰砰——”锲而不舍,景乔依然用拳头捶打着卫生间的门。
终于,三四次后,卫生间门打开。
瞬时,烟雾就冒出来,很浓烈,显然抽了不少烟,差点将卫生间都点着。
轻咳着,景乔的眼泪被熏出来,故意骂道;“你是不是聋了?我敲这么久的门,你不给我开?”
没有言语,靳言深沉默着,长指间还夹着一根烟,燃烧了半截,还剩下不少,手背上混合着烟灰和鲜血,很狼狈,缭乱。
“怎么抽烟的?能将烟灰抽到手背上?”
景乔就像是个没事人似的,该埋怨埋怨,指责就指责,她觉得,靳言深现在需要转移注意力。
闻言,靳言深眼眸稍微低垂,扫过一片狼藉的手背。
“还站在那里干什么,出来啊。”
手扯住靳言深衣袖,景乔将他拉出卫生间,现在无论做什么,只要两人待在一起就好,绝对不能让他单独处在房间。
坐在沙发上,拿出家里平时准备的药箱,景乔给他清理手背,先清除烟灰,然后再酒精消毒,用白纱布简易包扎。
整个过程中,靳言深很安静,沉默,悄无声息,犹如木头人,任由摆布。
“睡一会儿。”
景乔扯着他肩膀,让他顺势倒下,枕在大腿上。
依言,靳言深闭上眼睛,沉沉睡过去,但是他睡的很不沉稳,像是在做噩梦,一场接着一场。
“言深,我的好弟弟,要不要吃榴莲?皱着鼻子干什么,这么香的东西,你真不会享受,一天总绷着张脸,像个小老头似的。”
“言深,一起去后花园放风筝。”
“弟弟,等你过生日了,我送你一件特别棒的礼物,到时候给哥哥露出两个笑脸,好不好?”
“……”
阳光的午后,穿着白色衣服的男孩总会围在另外一个小男孩身旁,拉着他,扯着他,一起玩耍。
紧接着,画面突然一变。
茂盛的大树下,金黄色的落叶掉落一地,男孩躺在落叶上,嘴角,鼻孔,头上都是鲜血,一双澄澈的眼睛却睁着,紧紧地盯住他,像是死不瞑目。
额头上沁出一层薄汗,靳言神胸膛剧烈上下起伏,情绪很激动,亢奋。
见状,景乔大手落在他后背,轻轻拍着,动作又轻,又缓,柔柔的,如同春风。
渐渐地恢复平静,他不再挣扎,也没有过激反应。
他的过去,以及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景乔当然好奇,但是却要压抑,不能问,他像是承受了很大的痛苦,如果去问,无疑于是将伤口撕开,所以还是算了。
等他想要开口的时候,自然会开口。
不想说,即便问,也是徒然。
翌日清晨。
安安想上厕所,迷糊着眼睛,白嫩小手的手背边揉眼睛,边向外走,结果,看到睡在沙发上的景乔和靳言深。
“又玩浪漫,不带我。”安安嘀咕着,走过去,眼睛打量着两人的睡姿,爸爸睡在小乔腿上,这样睡,难道会比较舒服?
想了想,她迈起小短腿,缓缓地爬到靳言深胸口。
被枕了整整一晚上,景乔双腿本来就麻木,再经过安安重重一压,不是滋味,难受,麻的想让他尖叫。
靳言深睁开眸子,抱起安安,比起昨天,情绪上好了太多。
见状,景乔放下了心,坐起,接了一杯水,递给他。
接过水杯,靳言深仰头,很快喝完,于是,景乔又给他倒了一杯,依旧很快见底,他喉咙很干,像是要冒火,的确很需要水的滋润。
“小乔,你和爸爸怎么睡在沙发上,难道不会不舒服吗?”
景乔没有说话,看了眼靳言深;“再回房间去休息会儿,安安,和我去浴室,洗脸,刷牙,然后去医院。”
她头上的纱布也差不多该拆了。
点头,很乖巧,安安去了浴室,景乔扶住她的小肩膀,已经快要走进洗手间时,轻声说了一句;“过去的事,已经过去,没有必要一直记在心上。”
喉结滚动,靳言深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应了声,但脸庞上深沉暗灰的神色,并未有什么改变。
景乔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进去。
按照预料中,一两天过去,事情的温度也就该下降,归于平静,但这次,出乎意料。
事情不仅没有平息,反而演变地愈发剧烈。
网上,电视上,还有手机,全部都是实时推送,在全民时代,网络通畅,意味着传播的更加了厉害。
景乔带着安安出门,一路上,都看到人们拿着手机,低头在看新闻,谈论着,擦肩而过时,她听到两个男人在低声谈论;“靳言深这次栽倒的可是真重。”
“对,绝对爬不起来,一代枭雄,就这样陨落。”
“以前还挺崇拜他的,还有,看来他有精神病,或者是人格民分裂症,挺喜欢杀人的,杀了一次不够,竟然还杀第二次。”
“自古江山都是用白骨砌成的,古代白骨堆成山倒正常,现在已经是二十一世纪,竟然还敢这么猖狂。”
景乔捂住安安耳朵,推着她向前走,她还太小,不想让她听到。
出租车上在放,公交车上也在放,来来往往的人都在谈论靳言深,出口的言论全部都不好听,说是变态,两面性,性格上有很大的缺陷。
他现在似乎变成了过街老鼠,人人讨打。
到医院,医生给她将头上的纱布去掉,换药,动作很利索,十分快。
等景乔出了办公室,事态已经有新的发展,有记者已经偷偷溜进监狱。
而且拍了照片,发现,靳言深根本还没有回监狱,一切都是监狱在撒谎!
正文 第四百二十一章 他想要这样吗?
第四百二十一章 他想要这样吗?
于是,舆论瞬间又最大化。
靳言深,再一次,被推到风口浪尖。
不止他,就连监狱也面临着调查。
拿出手机,景乔在查看最新新闻,都是关于监狱的报道,她以为事情今天就能平息下去,没想到反而变本加厉。
上面有不少人都在留言,杀了两次人,竟然判了十五年有期徒刑,闹着玩?
有权也不是这样玩的,杀人都可以这样判刑,坐在监狱,还可以出狱,让监狱帮忙撒谎,呵呵,一个大写的懵逼!
强烈要求重新判刑,无期或死刑,我是雷锋,为穷人代言,不谢!
头晕目眩,景乔感觉脑袋很疼,坐在医院长椅上,抱着安安,靠在她后背。
“小乔,你头疼吗?我不会乱动,你靠着休息,要喝热饮吗?我去买给你。”
安安虽然人小,却很老练。
摇头,景乔深深地呼吸,平复着胸口的气息;“不用,让妈妈抱着休息一会儿。”
待了五分钟,随后,直接带着安安,坐上出租车,回到公寓。
靳言深在卧室,依旧满室烟雾,气味强烈,刺的人眼睛想流泪,安安不会憋气,哇的一声,眼泪就流出来,然后跑出去。
走过去,景乔劈手从靳言深薄唇上夺过烟头,掐灭,扔进垃圾桶中,顺势又将房间窗户打开,末了,转身,站在他对面,四目相对;“你怎么想的,告诉我?”
靳言深喉结滚动,明明才两天时间,他又消瘦不少。
“你之前发生了什么事,你不告诉我,我不去问,这是对你的尊重,每个人都有隐私,我明白,但是现在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如果舆论越来越剧烈,你面临的就不是十五年有期徒刑,可能就是无期,你告诉我,你现在怎么想?”
景乔情绪激动,声音很大。
“小乔———”
“你别这样叫我,只要告诉我答案!”
打断他,景乔直直地盯着他,一字一句道。
双手撑住额头,靳言深头痛欲裂,百般折磨,不仅是身体,还有精神,内心,从里到外。
“我可以给你考虑的时间,下午给我答案。”
景乔继续道;“如果你觉得无所谓,那么我也就无所谓,大不了你一辈子待在监狱,我带着安安嫁人,从此以后再也不见面,如果你打算为自己辩解,那么我就倾尽全力帮你!”
她做事情很果断利落,没有拖泥带水的习惯。
“现在,你一个人安静,我去客厅,给你想的时间,或许,你没有想到一件事,为什么这段时间媒体一直紧追着你不放,而且天天爆出你的新闻,肯定是幕后有人指使,你打算就这样落入他的圈套?这不像是你靳言深的性格。”
话音落,转身,景乔走出房间。
靳言深狠狠皱眉,眸光睨着远方,幕后指使人是谁,他不用想,都能猜到。
安安去卫生间,裴清歌扯着景乔走到角落,声音放的很小;“景乔姐,现在事情越来越大了,论坛,微博,全部都是热搜,听说A市的监管人员已经撤职,直接从上级派人下来,估计会带走靳先生。”
淡淡皱眉,景乔拍拍裴清歌的手,目光幽远,带着暗沉;“清歌,谁都控制不了他,也不能说服。”
所以,皇上不急,太监急。
靳言深不动声色,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可她自己却急的上火,头痛,腹部疼。
那个时候,自己被推到风口浪尖时,她也没有这么紧张,难受过。
腹部越来越疼,就像是有针在扎一样,十分难受,景乔站不起,蹲在地上,撑着腰,肠子像是搅在一起,疼的难受。
见状,裴清歌连忙冲进卧室;“靳先生,景乔姐好像有点不对劲,疼的站不起。”
闻言,靳言深瞬间就冲过去,犹如一阵风,弯腰,双手打横抱起景乔,要送她去医院;“很疼?忍忍,我送你去医院。”
“放我下来。”景乔疼的倒吸一口冷气,道;“不用你送我,现在A市没有不认识你的人,清歌,你扶着我去。”
“哦。”应声,裴清歌搀扶住景乔手臂,向着公寓外走去。
毕竟是女孩,才十六七,很瘦弱,力气又小,搀扶起景乔很吃力,两人走的很困难,半晌才能挪动一步。
靳言深眉眼阴沉,冷冽,扯动薄唇;“我送你去!”
“你送什么?让所有人都围着我们看,像是怪物一样?你知道你现在的影响力有多大吗?”
景乔很执拗,不肯让他送,推开他的手,态度坚决。
“我自己会去,你现在的处境就是过街老鼠,人人讨打,都希望你被判无期,如果真的被判无期,到时候,受难的是你一个人,但是痛心难过的是我和安安,除此之外,任何一个人都会忘记这个插曲,伤害的,往往是最亲的人,陌生人,不会为你掉眼泪,心疼,担心你在里面生活的怎么样,只有亲人!”
咬牙,撑着身子,她抹去额头上的冷汗,借着清歌的力量,走出房间。
她之前就有胃病,疼起来要命,这种感觉很像是胃病。
“爸爸,小乔呢。”安安跑出来,没有穿拖鞋,白嫩小姐踩在地板上。
没有言语,靳言深抱起安安,坐在沙发上,思绪出神,飘荡的很远,没有着落点。
如果真的被判无期,受难的是你一个人,痛心难过,寝食难安的是我和安安,所有人都会忘记这个插曲,只有亲人永远记着。
眼眸前,浮现出来的,全是景乔离开时的那句话。
他,真的要将所有痛苦,都加注到她身上吗?
“爸爸,等到你过生日了,我给你做蛋糕,做的可漂亮了。”
靳言深扯唇,轻轻一笑;“如果,有一天,安安永远看不到爸爸了,会怎么办?”
“是不是死了?电视上说,只有死了,才永远看不到,哇,我不要永远看不到爸爸,没有爸爸,我和小乔怎么办?”安安当即就哭了。
心底一疼,安慰着安安,靳言深闭眼,又想起女人离开时抱着腹部的疼痛模样,焦急难耐,像是要被逼疯,却又出不了房间门。
正文 第四百二十二章 发生了什么事?
第四百二十二章 发生了什么事?
喉结不断一下一下地上下咽动着,靳言深男性身躯放松,拿过地上的鞋,给安安穿好,打算带她去医院。
最喜欢的女人就躺在医院,他却不能陪伴在身边,这种感觉,着实很不舒服,这不是他靳言深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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