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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种姿势撩男神-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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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成年人蹲在屋子中央吃泡面,味道弥漫在整个房间里。
司栗听到他们在商量。
“等会我们兵分两路,我和猴子去探路,你带着她在远处等我们的指示,一有不对立刻带她先走。”
估摸着是悦一沉已经看到了邮件,决定拿钱来赎她了。
那老三有些犹疑:“你说他真的能在一晚上筹集到这么多现金吗?别不是陷阱吧?”
“放心,他绝对不敢报警,当明星的,钱不比命重要吗?”
他们又规划了一下路线,最后在十点半的时候出发。
出发前他们还和悦一沉通了电话。
他们先是跟悦一沉确认了金额和地点,又警告他不要耍花样,大概是悦一沉在那边要求和司栗说几句话,老三特别不耐烦:“等会你老实给了赎金不就能见到了?”
悦一沉又说了几句,那绑匪才不耐烦地放了扩音,递到司栗面前:“说话。”
男人低沉的声音通过老人手机传出来,绑匪大概装了反追踪的零件,所以声音有些模糊和扭曲,却仍然熟悉得让司栗有点想哭。
“悦一沉……”
“乖。”悦一沉声线紧绷,但语调还是很温柔,“你还好吗?有没有收拾?”
“还好,没有收拾,你不用担心,我是大人了,不会让自己受伤的。”
悦一沉在那边隐隐倒抽了一口气,他听懂了司栗话里的意思。
她是大人,不会让自己受伤,她会想办法自己逃出去。
“小可爱,你听我说,乖乖等我去找你,不要……”他急促的声音被老三狠狠按断了,男人回头恶狠狠地盯着她:“废话真多,浪费我话费!”
“行了行了,开车吧。”
司栗的手仍然被缚着,那女人本想把她的脚也绑上,最后因为一时半会找不到胶带便作罢了。
他们回到了原来更换车的地方,那女人和猴子上了面包车先行,老三带着她和那个男孩子往另一个方向开。
车子最后在一个高速公路路口停下了。
男人玩着手机等消息,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只要她现在能睡得着,然后再以成年人的状态醒过来,虽然冒险,但也是最后的机会。
但她现在神经高度紧张,实在是没有什么困意。
“叔叔,我想上厕所。”
男人在前面头也不回地递过来一个塑料袋。
司栗:“……”
“干嘛,还要我端着你拉啊?”他说完才反应过来,“对哦,你的手被绑住了。”他收起手机,作势要过来,司栗生怕他真的端着她上厕所,连忙往后缩,“不上了不上了。”
好在男人嫌麻烦,没有真的过来,“那就好,给我憋着。”
说完又继续玩手机了。
司栗心急如焚,倘若悦一沉真的乖乖付了赎金,这几人也不会把她送回去,人的贪婪是无止尽的,但若是被他们发现悦一沉带了警察,他们便会照计划把司栗卖到偏远地区。
司栗急得都真有些尿急了,忽然有一只小手伸过来碰了碰她的手。
她低头,看到她旁边的小男孩呆呆地望着她,左手在后边悄悄给她撕开了胶带。
司栗心跳如雷,但不敢有大的反应,待手上的束缚没有了之后,她开始低头找武器。
开门跳下车逃走的成功率不高,这一带没有什么车来往,很难求救,而且以她的身板,根本跑不远。
但车里除了一些废报纸和水瓶,没有别的东西了。
司栗绞尽脑汁的在想办法,那边男人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他玩着游戏接了电话,放的是扩音。
“老三,计划有变,那个男人说让我们立刻把人送回去,他再付五千万。但如果他看不到人,就一分钱也不会给我们。”
老三不以为然,“不给的话我就拍几张小姑娘被虐待的照片过去,看他还敢讨价还价吗。”
“算了,一个亿已经够我们金盆洗手,下半辈子不愁吃喝了。”女人说,“我和猴子都觉得按他说的做也行,毕竟对方看起来很有诚意,我们在这边转了几圈都没看到条子,网上也没有任何动静,显然只是想把孩子要回去。”
“你确定不是陷阱?”老三仍然在迟疑。
“陷阱也不怕,我们不是还有后路么,你把带把那个藏好就行。”
之后他们挂了电话,老三发动了车子,热车的时候他打开车门吐了一口痰,然后下车走到车后方的树后小解。
司栗在他下车的瞬间就做好了准备,整个人犹如拉紧的弓箭,悄无声息地溜到驾驶座上,把椅子往后扒拉,站着扶着方向盘和档位,勾脚刚要踩油门,又在千钧一发之际反应过来这车是手动挡,于是迅速调整,放下手刹,启动车子。
车子轰隆隆往前溜了一小段,老三吓了一跳,尿也没撒完就匆匆忙忙提起裤子追过来。司栗连车门都来不及关,迅速踩下油门,她开得费劲,脑袋也是刚刚到方向盘之上,勉强能看清路况,但这破车不好控制,加上她换挡的时候有些慌乱,直接从一档换到了四挡,踩下油门的时候熄火了。
她满头大汗的重新启动,车子还没动,那边老三已经追上来了。后座的男孩却在此时迅速跑过来,蹲在驾驶座上关上了门,死死扣着,外边的老三已经碰到车门了,千钧一发之际,司栗点找了火,她不敢心急,慢慢加速,老三破口大骂,一边追着车一边拿手肘撞车窗。
司栗看也不看他一眼,专心致志地开车换挡,终于在那男人扒开车门前把时速提到了六十码。
男人终于被远远甩开,司栗看了一眼后视镜,男人仍然不要命地追着车,一脸的不可置信。
他可能到死也不会明白,为什么一个四五岁的孩子会开车,还是手动挡。
司栗迅速把车开到了大路上,并入车流时因为没看到后方来车,差点被撞上。
那个车的车主怒气冲冲地开到她旁边降下车窗骂:“你他妈不会开车别上路……”
那人骂完一句就惊呆了,是他眼睛有问题还是那开车的人是侏儒?
司栗怕老三跑到路边拦出租车追上来,所以一路都不敢停,一直开进了市区,跌跌撞撞停进了一个加油站。
她拉着小男孩跑下车,一直跑进加油站的便利店里,抓着收银的姐姐就道:“姐姐救命,我被坏人绑架了,刚刚逃出来,请您借个电话给我。”
那姑娘不敢怠慢,连忙把电话递给她。
司栗拨通了悦一沉的电话,那边很快就接了,司栗听到他的声音,眼泪就哗啦啦的落了下来:“悦一沉,我逃出来了,现在在建设路入口的加油站便利店里……”
第74章 Chapter74
悦一沉来不及说别的; 声音发紧地道了一声在那等我,就立刻撂了电话往这边赶。
店里的小姐姐已经给她报了警; 又让人给两个小朋友拿了面包和牛奶,小男孩狼吞虎咽地吃着; 司栗礼貌地道谢,接过后只吃了一口又放下了。她根本不敢松懈,频频往外看; 生怕那个男人再追过来。
虽然就算他追过来了也不敢进来抓他们; 司栗仍然不敢放下心。
五分钟之后店门被推开; 司栗回头看了一眼,立刻跳下凳子跑过去。
悦一沉微微弯着腰; 伸手牢牢接住了她。
司栗搂着他的脖子; 哭得眼睛鼻子都糊到一块了; “悦一沉; 你终于来了。”
悦一沉把她揽得很紧; 心跳得飞快,他第一次在市区超速行驶还闯红灯,这两天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那种手脚发冷心口发麻的感觉他这辈子都不想再感受一次。
之后司栗就昏睡过去了。
她再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在医院病床上了,屋里没人; 她觉得口渴; 伸手想按铃才发现自己已经恢复了大人的样子。
病房门在此时被推开,穿着纯黑线衫的男人走进来,一眼就看到病床上的人睁开了眼睛; 连忙快步走到床边:“司栗,你醒了。”
他一手按了铃,一手端起床头的杯子递过去,司栗就着杯子上的吸管喝了几口水。
“慢点,先别喝那么多。”悦一沉收回杯子,“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司栗摇摇头,她想开口说话,但很快护士和医生就一窝蜂地涌进来给她做检查,把她和他隔开了。
医生出去的时候桔姐进来了,看到她醒了连忙过来问她感觉怎么样。
“医生刚走,说她需要休息。”悦一沉代为回答。
“那就好。”桔姐说,“那悦一沉你回去睡会吧,这里我看着就好了。”
悦一沉替她掖了掖被角,轻轻摇头,“我没事,我在这陪着她。”
桔姐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妥协,“那你好歹到沙发上合一下眼吧?你都好几天没睡觉了。”
司栗望向悦一沉,“悦一沉,我没事了,你休息一会吧。”又问桔姐:“我昏睡了很久吗?”
“差不多两天一夜,可把我们吓得,医生又查不出你有什么问题,悦一沉差点就要把你搬出国治疗了。”
“别听她夸大其词。”悦一沉从床头取了一个苹果,慢慢削皮,“一切都好。”
这句话是在安抚她,言下之意是他把所有事情都处理好了。
司栗松了一口气,又说:“有没有吃的?我好饿。”
悦一沉莞尔,柔声道:“有,一会阿姨就送饭过来了,你等一会,先吃点水果垫吧垫吧。”
“我不想吃苹果。”她饥肠辘辘,只想吃饭。
所幸阿姨很快就到了,带了很多吃的,和司机一起拿上来。
悦一沉怕她一下子吃太多对胃不好,强逼着她喝了碗养胃汤,而后才喂鸟一样的小口小口喂她。
司栗吃得十分痛苦,但每每伸手要自己拿勺子的时候都会被他拿捏住手腕。
最后才吃了六分饱他就让人撤走碗筷了。
司栗欲求不满,一直巴巴地望着悦一沉,桔姐非常识趣,坐了一会就借口告辞了,将空间完全留给这小两口。
“听话,晚一点再吃,你很久没进食了,一下子吃太多胃会受不了。”悦一沉摸摸她的脑袋,“有哪里不舒服一定要和我说。”
司栗应了,又问:“那个小男孩……”
“放心,已经交给警察局了,据说是某个厅级干部的儿子,走失了大半年,被你给带回来了。”
“那几个绑匪呢?”
“两个已经落网,还有一个已经在通缉了。”
司栗微微一怔,“你不是没报警吗?”
“没有报警,但是找了一个长辈借了一些人手。”
司栗想起上次他处理那个台长秘书的手法,也就是说,如果她没有自己逃出来,他也是有办法救她的。
“他们有没有欺负你?”悦一沉问。
“没有。”
“你是怎么跑出来的?”
司栗从自己去冰淇淋店开始讲,说完之后口干舌燥,悦一沉递过水给她喝了几口,但垂着眉眼并没有看她。
司栗知道他这是生气了,连忙讨饶:“一沉哥哥,我错了,以后我不敢贪吃了,也不会再自己一个人跑出去了。”
见他仍然不为所动,又继续反省:“开车这件事也非常危险,我保证再不会这样做,我应该乖乖等你救我的。”
悦一沉笑了一下,看不出是不是真的不生气了,“你做的没有错,虽然危险,但我相信你有分寸。是我没有照顾好你。”
他这样说,司栗更难受了,“快抱抱我。”
悦一沉俯身轻轻抱了抱她,“乖,好好休息。”
司栗睡了好几天,自然一点困意都没有,但她不想悦一沉一直在病床边陪她,所以假装睡着了,结果过了一会再睁开眼睛,那人还坐在床边,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司栗有些尴尬:“你怎么还坐这呀。”
悦一沉笑了一下,“怎么了?”
劝他去休息是不可能的了,司栗往床边挪了挪,“上来陪陪我好吗?”
他摸摸鼻子,看起来有些不好意思,但又立刻脱了鞋上床。
两人侧身躺着,悦一沉搂着她,忽然笑了:“这样安心多了。”
本来让他上床是想让他睡觉的,结果这个怀抱太温暖,太有安全感,没多时司栗又昏昏欲睡了。
悦一沉亲了亲她的额头,“睡吧。”
下午的时候虞纪来了一趟,进门的时候都快崩溃了。司栗听到动静抬头,朝他挥挥手,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示意他悦一沉在睡觉。
他有敲门,但是里面没人回应,他没多想就推门了。他又怎么会想到,这俩人在医院都能给他一记暴击呢。
他指了指门口,无声地询问自己是否应该识趣地离开。司栗让他坐沙发,又扬了扬手机。
于是两人相隔两米,默默地用手机交流了起来。
但也没聊什么,光发表情包了,等虞纪进入主题问她的身体情况时,她旁边的男人已经悠悠转醒了。
悦一沉朝她笑了笑,而后起身端水喂她,嘘寒问暖一番后,才慢条斯理地下床替她调整枕头的高度,而后才回头淡淡和虞纪打招呼:“你来了。”
虞纪表示他很想立即摔门出去。
司栗问他怎么知道自己住院了,他说是给她打电话悦一沉接了,然后就知道了。他又追着问她为什么要住院,被悦一沉糊弄过去了。
司栗也说自己没问题了想要出院,但悦一沉坚持让她多住一天观察。
晚上阿姨送饭来的时候虞纪也不要脸地留下来蹭了一顿,还好阿姨备得多,足够三人吃饱。
吃过饭之后司栗委婉地提出饭也吃过了天也黑了你虞纪是不是应该回家了?
虞纪一脸委屈:“我来探病的你居然赶我?”
司栗不敢说话了,悄悄看了悦一沉一眼,对方却没有反应。
虞纪得寸进尺,端了椅子来病床旁坐下,“反正你也睡了好几天了,不无聊吗?正好有三人,我们来斗地主吧?”
司栗忍不住翻白眼:“就不能玩点别的?”
“斗地主很好玩啊。”
“是好玩,但是你太菜了,和你玩完全没有斗志。”
虞纪把牌往床上一丢,斜眼看她:“说这话你是要打架了?”
司栗连连摆手:“不敢不敢。”
悦一沉在另一边坐下,修长的手指开始拆那副崭新的扑克牌,“那来两局,看看虞纪到底有多菜。”
悦一沉愿意玩,司栗也被勾起了兴致:“玩就要有规则,输的人……在微博上发丑照,一局一张,如何?”
“这不公平!”虞纪当即反对,“我和悦一沉是靠脸吃饭的,你又不是,凭什么要这么玩。”
悦一沉幽幽地看了他一眼,“我不是靠脸吃饭。”
虞纪:“……”
司栗:“哈哈哈,怂了?”
虞纪怒了:“怂个屁!来就来!”
第一局虞纪拿了地主,他犹豫了一会之后决定不要,转到悦一沉手上,他收了牌。
悦一沉的牌很顺,但都比较小,打到后边只剩几张牌的时候,悦一沉出了一个二。
司栗自己手上没有王,虞纪也没有压死,看样子应该是没有王,那悦一沉可能有王炸。
所以司栗没有拿她的四个九炸他,结果他最后出了一个小顺子跑光了。
司栗目瞪口呆,把剩下的牌往床上一扔,怒骂虞纪:“你有王怎么不吭声!”
虞纪也怒:“你不也有炸!”
“天呐。”司栗揉脸:“真是宁愿自己输也不想和你一起做农民。”
第二局她顺利当上了地主,牌不算好,但悦一沉被虞纪坑了一把,让她轻轻松松赢了。
悦一沉牌品很好,一声不吭地洗牌,倒是司栗乐不可支地问虞纪:“你那么多散牌,明明自己赢不了,为什么老要压他?”
虞纪看了悦一沉一眼,小声说:“我忘了这把他不是地主了。”
闻得悦一沉呼吸一窒。
谁也不愿意和他做搭档了,所以悦一沉摸到地主牌的时候司栗苦苦央求:“求你别当地主,转给他吧,我不想和猪队友打。”
悦一沉听话的把地主转给他,结果那厮一看牌,摆手拒绝:“牌太烂,这个地主当不起。”
自然是转给司栗了,悦一沉连忙望向她,眼里充满了期待:“那你也别当,咱重新洗牌。”
司栗有些为难:“可是我这局牌很好耶……”
悦一沉扶额。
虞纪:“一沉哥哥别怕,我们嫩死她。”
这一把自然是悦一沉和虞纪输。
第四把终于轮到虞纪做地主了,他还拿了王炸和四个尖,眉开眼笑的收了牌,结果还是被虐得体无完肤。
虞纪好想哭:“哥哥姐姐你们帮帮我。”
之后他就死活不当地主了,悦一沉当地主的时候,司栗带着一个拖油瓶,牌好的时候勉强能和他打个平手,只看虞纪有没有心血来潮要压牌,但若是她做地主,那两人妥妥的被虐。
结束的时候司栗拿着病历本计数。
“我输了五局,悦一沉九局,刚好凑一个发微博,虞纪十三局,得发两条了。”
虞纪哭唧唧的:“能不能打个折,我没那么多丑照。”
“那不行,愿赌服输,你看人悦一沉都在找照片了,没有你就现拍。”
虞纪默默地看了悦一沉一眼,“这哪是丑照,就是以前拍戏的一些花絮截图好吗?”
悦一沉给司栗看:“这个够丑没有?”
司栗:“妈呀这个太黑太丑了你不许发要掉粉的。”
虞纪:“……”
第75章 Chapter75
最后还是司栗从自己手机里翻出了几张他巨丑无比的照片发上去了。
他百思不得其解:“这张你是什么时候偷拍的?还有这个; 还是做我助理的时候吧?居然还做成了表情包?是不是有点过分?”
司栗扶着脖子叫唤:“哎呀我的脑袋有些疼。”
悦一沉倒也配合,一边扶着她躺下; 一边不客气地下逐客令:“虞纪,你可以回去了。”
“什; 什么叫可以回去了?”
“麻烦走的时候帮我们叫一下护士来换热水。”
虞纪一声不吭地弯腰,似乎在地上捡什么东西,还让悦一沉帮他找; “我心碎了一地; 你帮我找一找。”
司栗笑到脱力。
司栗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悦一沉还没回来; 她刷了一会微博,悦一沉和虞纪的两条丑照微博下面闹翻了天; 纷纷在问男神是不是被盗号了。
司栗乐不可支地看着评论; 冷不丁有一只手在她脑袋上揉了揉。她抬头就看到那张带着温柔笑意的脸; “给你买了一些橙子; 要吃吗?”
司栗点头。
他坐在床边给她剥皮; 司栗抱着他的腰坐在他身后,下巴磕在他肩膀上,闻到一股淡淡的烟草味道。
显然两位男士刚刚在楼底下抽了支烟。
悦一沉像剥柑子一样把橙子剥干净,又一瓣一瓣地喂她,她吃到籽的时候他便头也不回地伸手过来接。
“好甜。”现在正是脐橙出来的时令; 橙子又鲜又甜。
悦一沉笑望着她; “有多甜?”
司栗感觉自己的心跳漏了一大半,她无时无刻不被他吸引着。
于是忍不住伸手捧住他的脸,侧脸凑过去。
嘴唇相碰; 司栗拿舌尖舔舐他的舌头,蜻蜓点水一般,很快就离开了。
“这么甜。”
悦一沉笑容更甚,他起身去锁了病房的门,再折回来时眉眼弯弯,一下把她扑倒在床上。
“还没尝出味道……”
结果就是她被亲得舌根发麻,不得不又吃了一个橙子,还是被他拿嘴喂的。
司栗觉得他是故意的,那么多种水果他不买,偏偏要买这种。悦一沉无辜多了,人家说是她先亲他的。
而且要说他有别的心思,草莓车厘子那种不是更好玩?
司栗哑口无言。
出院那天桔姐非要来接他们,司栗过意不去,悦一沉倒是没说什么,牵着她就下楼了。
桔姐到的时候那两人已经在门口等着了,司栗穿着灰色呢子大衣,酒红色围巾把脖子围得严严实实,连下巴都被遮住了,她往下拉了一点,悦一沉又立刻给她扯上去,看她还要扯,便捉住她的手放到嘴边亲了一口。
司栗立刻就安分了。
桔姐降下车窗,无奈地叫了他们一声:“大庭广众的,注意点形象好不好?”
悦一沉替她开了车门,司栗坐进去,脸还有些发烫。
悦一沉还要补枪:“早上护士还看到我和她睡一床了。”
桔姐感到一阵窒息,视线通过后视镜看司栗,微微有一点红颜祸水的意思。
真是背了好大一口锅。
路上桔姐提议顺便在外边吃了午餐再回去,悦一沉却说外面的东西不营养,要回家吃。桔姐没有异议,还问他哪里请的阿姨,做饭那么好吃。
到家的时候阿姨已经在厨房忙活了,司栗回房洗了个澡,再下楼的时候饭菜已经上桌了。
悦一沉揽着她上座,又亲自帮她盛汤,体贴入微得要闪瞎桔姐的眼睛了。
“我真是后悔自己早上没事要去接你们。”
饭菜是好吃,但混着狗粮她食不知味啊。
司栗非常不好意思,忍不住推了悦一沉一把,“你自己吃你的,别替我弄了,我都出院了,又不是半身不遂。”
悦一沉被迫收回手,似有若无地看了桔姐一眼,桔姐又笑了:“瞧给他幽怨的。”
司栗又扫了他一眼,满满的警告意味。
桔姐看得好笑,“司栗,小可爱真的不是你的女儿吗?”
司栗啊了一声。
“除了小可爱,我没见过他对谁这样。”
司栗转头看了悦一沉一眼,对上他带笑的眉眼,心脏都被融化了。
吃过饭之后桔姐就回去了,走之前不忘提醒她:“悦一沉明天要出席一个合作品牌的新品发布会,到时候你陪他去。”
“桔姐你和我去。”悦一沉在后边说,“司栗她……”
司栗推开他,“好的,我明天陪他去,你放心。”
桔姐点头:“实在是明天我也有事,唯唯她们幼儿园开运动会,我不去不行。”
桔姐走了之后司栗才发难:“干嘛不让我去?我现在还是你的助理吧?”
悦一沉很无辜:“是助理也是女朋友啊。”
司栗扬眉,“有什么问题?”
悦一沉欲言又止,最后只是摇摇头:“没有问题。”又摸摸她的脑袋,“有你在,肯定没问题。”
“……”
第二天司栗难得的比悦一沉起得早,而且神清气爽,亲自准备了早餐,然后上楼叫他。
不是没见过他的睡颜,但每一次见都会心动一次。
这人美得不像是自然产物。
司栗狠下心摇了摇他,“悦一沉,起床了。”
结果悦一沉被叫醒之后看了一眼手机又睡回去了。
司栗还没见过他赖床的样子,被气笑了,“悦一沉,你故意的吧?”
“我真的好困。”他的声音含糊不清,像是真的没睡醒,“昨晚没睡好,你再让我睡一会,发布会不是下午么?这才几点?”
“你还要试衣服,做造型。”司栗耐心地解释,就像以前他温柔地叫小可爱起床一样,“而且现场离这边有些远,怕路上堵车。”
他翻了个身,“我再睡会,再睡会。”
这就一点不像他的性格了,司栗知道这人就是在搞事情。
“我叫你一声影帝你敢答应吗?”
“不敢当不敢当。”
司栗气得想咬他,“你想怎么着你说吧。”
这才终于睁开那双金贵的漂亮眼睛,“你亲我一下我就起来。”
司栗笑了,“我是小可爱的时候都没有那么难叫吧?”
“那是因为我在你没睡醒的时候就亲过你了。”
实在是无言以对呢。
他望着她,一副等鱼上钩的闲适模样。
司栗后退一步,“不,我今天是你的助理,悦先生,请您自重。”
悦一沉立刻闭上眼睛,怎么摇都不醒了。
司栗懒得惯他,直接转身出去了,结果过了十五分钟他还是没起来。
真是铁了心要和她耗到底了。
司栗没他定力足,气势汹汹地抱着衣服折进去,拿衣架抽他:“你到底有完没完了?”
她抽得不重,但还是立刻被捉住了,悦一沉眼睛没睁,只手上用力一扯,就连人带衣架一起扑到他怀里了。
司栗想爬起来,但他的手揽着她的腰,她动弹不得。
司栗没辙了,何况美人当头,她也完全被诱惑了。
“亲一下就起来?”
悦一沉头点到一半,温暖的唇瓣便贴了上来,他张开嘴由着她侵略,司栗察觉不对,忍不住咬了咬他的舌尖。
这人唇腔这么清新,明明就是刷过牙了,还赖在床上耍她。
悦一沉渐渐有些不满足她轻描淡写的吻技,手臂刚要使力将她卷到身下,女人就先抽离了。
“亲也亲过了,是不是该起了?”
悦一沉轻轻扬眉,手卡着她的腰不让她起来,司栗越挣扎,他越按得紧,目光灼灼,看得司栗几乎要缴械投降。
“这点程度,你也好意思程之为亲?”
“你这么说我就不乐意了啊,是你让我亲的,亲完还给差评?你这可不厚道。”
悦一沉勾唇,本来已经打算放过她了,一看到她炸毛就忍不住,手臂微微一带,两人局势颠倒,他扣着她的下巴低头,堵住那张要提醒他注意时间的嘴。
恩,他花了二十分钟给她上了生动的一课,让她知道什么才叫吻。
他松开她,慢悠悠地起来换衣服,司栗坐在他床上昏头昏脑,衣衫不整。
最后双手作揖,冲着站在床边扣衬衫扣子的男人比了比:“领教了。”
对方勾唇。
他们比预定的时间晚了两个多小时,因为悦一沉对她做的早餐赞不绝口,吃得一干二净,一点也不顾频频看表的助理。
好在造型师脾气好,他们晚到也没有丝毫怨言。
她当然不知道是悦一沉提前和他打过招呼了。
发布会无聊且冗长,一开始的走秀过了之后司栗就想到外面去等了,但悦一沉一直扯着她不放。
司栗在手机上打字递过去:很无聊啊,我去车上等你。
悦一沉看了一眼,打了字递过来。
——我也很无聊,你要是走了我更无聊。
司栗立刻想转身就走,但衣角被人拽着,悦一沉可怜兮兮地看着她,“好助理,在这陪陪我。”
他也知道她不会真的走,一会还要粉丝互动的环节,现场肯定会有点乱,她不可能放心得下。
整场活动进展得非常顺利,快结束时主办方过来提醒他们先走,说门口聚集了很多粉丝,怕引起骚乱。
司栗让悦一沉去侧门等她,她下去拿车,结果才刚刚拿出车钥匙,就被一阵闪光灯晃得睁不开眼睛。
万万没想到她会被记者堵。
“请问是司栗吗?您就是悦一沉的助理吧?之前悦一沉当众承认您是他的女朋友,近期又被发现您和他同居了,是否好事将近?”
“根据资料显示,你做他的助理不过一年多时间,请问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有网友爆料你们已经有一个孩子了,请问红极一时的小可爱是不是你们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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