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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惹权少之蜜爱宅妻-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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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助家族之力,她也有本事让人吃不完兜着走。
吃完了晚饭,易枫还没有回来,长辈们还在屋里聊天,顾惜惜送原希雅、于晓曼和安远琪出来,几人在主屋门口话别。
今天之后,几个好友又要各分东西了,原希雅要回法国了,于晓曼即将去沙特阿拉伯境内考古,S市只剩下了顾惜惜和安远琪。
惜别之情虽有,却被嬉笑怒骂声掩盖,几人在门口打打闹闹,用特有的方式互道离情之后,各人驾着座驾远去,主屋门口独留顾惜惜一人。远望车影消失在别墅地大门口,她准备转身回屋,却听得远处大铁门又打开了,她的那辆银白色沃尔沃远远向主屋外了过来。
“易枫!”她心中一喜。易枫就是一缕清风,只要他一出现,就能吹走一切阴霾。
易枫在主屋门口停了车,推开车门出来,看到小妻子笑着扑了过来,下意识地张手接住,皱眉道:“别这么毛躁。”
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是有身孕的女人了,竟然隔着大老远就扑过来。
顾惜惜在他怀里吐了吐舌头,一脸无辜地说:“人家知道你一定会接住的嘛!”
易枫看着她孩子气的纯真模样,怎么也生不起气来,只能戳了一下她的脑门,牵着她的手走进主屋。长辈们都在客厅里聊天,两人进来,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爷爷,奶奶,唐老,爸,妈。”
一屋子的人,全是他们的长辈,易枫牵着顾惜惜一起走过去,一一向他们示意。
唐老就笑呵呵说:“还叫我唐老啊?”
易老奶奶就提醒孙子:“该叫外公,亲家母已经认了唐老当干爹了,从今天起咱们和唐老是亲上加亲了。”
易枫见所有长辈都笑望着自己,也不矫情,唤了一声:“外公。”
唐老乐开了花,对易老爷子说,“老易,你看,我不但多了个女儿和外孙女,还多了个能干的外孙女婿,今天所有便宜都让我占了,我啊以后再也不用羡慕你有易枫这么个值得骄傲的孙子了。嘿嘿!”
易老爷子摸着下巴上灰白的胡子,挑眉说:“原来老唐你以前一直在羡慕我啊?怎么不早点说出来,藏得这么紧?”
3 唐老爷子笑得有点像个老顽童,“嘿嘿嘿!不藏得紧能行吗,我只有两个儿子两个女儿,你五个儿子两个女儿,哪能让你再得意了。”
看着两个白发苍苍年过八十的老爷子斗嘴,在场众人都乐了。
唐誉跑过来,勾搭住易枫的肩,低笑说:“嘿嘿,表妹夫,叫声表哥来听听吧!”
“滚!”易枫横了他一眼。
三代人在客厅闲聊了一阵子,其乐融融,直至华灯高上,易枫和周季明才分别开着车,载易老爷子和易老奶奶,以及易瑞民和周国芸回云翎湖的家。
安置好家人,易枫和顾惜惜才回到自己的卧室梳洗。也只有在这个时候,顾惜惜才得以问清楚今天林宛如发生的事情。?
☆、第268章 帮我一个忙好吗?(2)
? “宛如怎么样了?”她坐在床上,抱着枕头,问刚刚从浴室里出来的易枫。
“六点多的时候阎凯被抢救回来了,所以林宛如暂时以错手伤人罪被收监,她似乎并不想回林家,自愿被收监等候法庭审判。”易枫一边说一边擦着头发,来到床前的凳子边坐下。
她想了想,问他:“那依你之见,她会被判多少年?”
易枫说:“按照林宛如叙述的情况,案发时阎凯曾试图对她施暴,如果一切属实,那么她属于正当防卫,只要阎凯伤不致死,或可免刑罚。”
“那就好,其实阎凯这次做得也太过分了。”顾惜惜松了一口气,阎凯会和林宛如闹成这样多少有她的关系。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若当真两人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她心里也不好受。
见她明显松了一口气的表情,易枫就问她:“你早就知道林宛如被阎凯禁锢在五号别墅的事?”
顾惜惜不明白他怎么突然问这个,但还是点点头,“上次宛如从别墅里逃出来时我就知道了,是我让小周送她回林家的,大概有半个月的时间了吧。”
“为什么不早说?”他皱眉,如果早先解决,也不会演变成今天的结果。
她听出他的声音有些紧绷,就好奇地看他的脸色,发现他俊脸也是紧绷的,脸色说不上难看,却也决不会好看。她想到了下午的疑惑,就问:“你不是叫我以后别再理她的事了吗?难道你下午生气就是为了这件事?”
“我没生气。”易枫擦好了头发,把湿毛巾扔进衣服篓里,走过来在床的另一侧坐下。
“那你下午干嘛一副不想跟我多说话的样子?”她靠过来,顺势窝进他怀里,食指习惯性地戳他的胸膛。
他由着她的手在胸前乱摸乱戳,斜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不想说。”
她撅起嘴,一副你在说谎的表情,说道:“还说不是生我的气,明明就是在生我的气,你看现在气都还没消,我都主动投怀送抱了你还板着个冰块脸。”
他拉住她摸到脖子上来的小手,无奈地看着她,“是我叫你别再理林宛如的事,要生气也生我自己的气。”
“为什么要自己跟自己过不去?”她抽出手,执拗地环住他的脖子,大眼睛直视着他幽深地双瞳,分析说:“宛如的事情,一方面是我们不方便插手,另一方面是她爸爸比我们更清楚里头的事情,身为亲生父亲,又是市纪委,最重要的是搭上了卫老的线,这样子的背景,我怎么知道他连女儿的事情都不敢出头?”
易枫点头,“这我知道,只不过能早点处理就不会出现今天的流血事件。”他顺了顺她的发,又说:“我没生你的气,只是心里想着事,睡一觉就好了。”
顾惜惜瞧了他半天,从他脸上确实没看出什么,但还是执着地追问:“真的没事?”
他说:“没事。”
她又问:“那你是不是要接管这个案子?毕竟是你第一个接触了犯人。”
他摇摇头,“林宛如和阎凯的案件属于民事案件,不在我的管辖范围,而且暂时检方没有介入的必要,先看看情况。”
关于这种事,以顾惜惜这种对法律几乎一无所知的人无能为力,确实也说不了什么,只能说:“嗯,那你后面帮我留意一下,阎凯应该不会善罢干休,如果能让宛如免刑的话就尽量免刑吧。”
易枫点头,抱着她躺了下来,“我会留意,早点休息吧。”
“我要晚安吻。”她撒娇。
他无奈,在她额上亲了亲。
“太简单了,我要亲这里。”她不满足,又嘟起嘴,要他在唇上亲亲。
他看着她撅得老高的红艳艳的小嘴,低头重重地亲了一口,本想问她“这样满意了吧?”,却被她探出的丁香小舌钻入口中,调皮地与他嬉戏。
一个本来不带*的晚安吻,顿时变成了香艳刺激的法式湿吻。好在他自制力足够,在失控的临界点将理智拉了回来,强行与她分开,拍拍她的脸,“乖,睡觉!”
她喟叹了一声,在他耳边一边磨蹭一边呢喃,“想你了。”
“我也是。”他又在她额头亲了一下,拉起薄被盖在两人身上。
闭上眼睛,顾惜惜却没有立即睡去,脑子里还想着林宛如的事。半个月前的林宛如已经是一脸苍白面无血色,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如今受此打击,不知又会变成什么样?阎凯……这个人可真是定时炸弹啊!也不知什么时候,他会突然再向她发难?
徐谦雅又把江琳俐叫了出来,两人在徐谦文介绍的酒吧里,把酒说心事。她出国太多年,国内的同学朋友都各分东西,联系得上的又是嫁人的嫁人娶老婆的娶老婆,没几个人有空陪她这样的单身女贵族闲逛酒吧,想来想去,能说心事的竟然只有江琳俐。
她把顾惜惜竟然是自己表妹的事告诉了江琳俐,也把自己得知此事时无以名状的心情告诉了她,不为寻求答案,只是为了倾诉后的解脱感。近来,她生活中碰到的事情太多了,心中积郁了太多的对生活现状的感慨和失望。
江琳俐何尝又不是?她能够开解徐谦雅,又够给人一种感同身受的安慰,然而是否真心,徐谦雅却是无法知晓的。
她轻啜了一口鸡尾酒,状若惊讶地问:“你是说,顾惜惜不但是你的表妹,还是京城名门顾家的女儿,嫡系的?”
徐谦雅点头,“这事我只跟你说,你别说出去啊,免得报纸媒体又乱报导。”
江琳俐笑道:“放心吧,别说我肯定不会说出去了,就是想说,现在也没有那个心思和时间做这种事对吧?”
徐谦雅也跟着笑了笑,长叹了一口气,“我原来总觉得顾惜惜配不上易枫,可现在倒觉得他们挺般配的,至少家里的人都乐见其成。”
江琳俐试探地问:“那你呢,就没有什么想法?”
徐谦雅反问:“什么想法?”
江琳俐就说:“上次不是跟我说,你放弃了那位小周管家,想争取回易枫吗?”
☆、第269章 帮我一个忙好吗?(3)
? 徐谦雅正了正色说:“我哪有这么说过?你别瞎说啊,万一被人听见,说我做表姐的抢表妹的男人,那还得了!”
江琳俐贼兮兮地说:“别不承认了,你嘴上没说,心里不一定没想,咱们这么多年老朋友了,我能看不出来你那点儿小心思吗?”
徐谦雅苦笑说:“就算有那点小心思又怎么样,现在都发现她是我表妹了,我当然不可能再去想。何况易枫那么爱她!”
“小雅你的性格就是这点不好,老是瞻前顾后犹豫不决的,要我说易枫本来就是你的,要不是你跑去美国一去就十年,能让顾惜惜捡了便宜吗?还不定谁抢谁的呢!”
“小琳,惜惜现在可是我表妹,你说话也别太刻薄了。”徐谦雅不苟同地望着她说,“我可不是你,能为了阎凯一个男人跟自己的表妹打起来,你这点更不好,得改改了。”
江琳俐说:“勇于追求,就算最后得不到,我也没有遗憾,可是你不同,你白白放弃,甚至想回头都不敢回头,心里那是多大的遗憾啊?你别告诉我你现在心里没有遗憾,说不定心里还后悔当年没有坚持留下来,坚持这段婚事,要知道你们那会儿亲事可是板上钉钉了。易枫那样信守重诺的人,绝对不会言而无信娶其它人的。”
徐谦雅叹息,“我知道,可是我不想要没有爱情的婚姻,你总不能让我连对爱情的幻想都扼杀吧?那时我才多大啊?”
江琳俐没好气地说:“是哟,但你现在却蹉跎了青春,过了年就三十一了,别真熬成钻石单身女贵族。”
“钻石单身女贵族?”徐谦雅玩味着这三个字,故作轻松地道,“听起来似乎不错哟!”
江琳俐可不依了,诧异地问:“你不会真的就这么放下了吧?生命中两个喜欢的男人都放弃,以后再找到看对眼的就难了!”
其实她想说的是,徐谦雅要是真的放下了,那她还未真正实施的计划怎么办?
“放下了!其实我对易枫,也只是不甘心而已,现在倒好,知道他是我的表妹夫,最后的一点幻想没有了,我倒是松了一口气了!”徐谦雅这会是坦然地笑着说话。对于易枫,她原先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幻想,可今天,在知道顾惜惜就是她表妹之后,她忽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那,那位小周同志呢,你也放下了?”
“小明下个月就结婚了,是我自己放弃了他,我还能说什么?”徐谦雅举起酒杯,“不说这些,聊点其它的吧。”
江琳俐也举起酒杯,笑说:“也对,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以咱们徐大小姐的条件,2想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说不定明天就解逅一个白马王子呢。来,咱们今天不醉不归!”
徐谦雅忙制止她的动作,说道:“可别,你还要回去照顾伯母。”
“陪你啊,我今天可是舍命陪佳人了。”
“我今天喝的酒也够多了,现在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只在谈天说地。”徐谦雅轻摇头,婉拒她的好意。
江琳俐闻言,眸光闪了几闪,忙低下头去掩去眼中的情绪,笑说:“也是,酒喝多了伤身。”
第二天,顾惜惜来到S市云翎湖片区的派出所,看了形容消瘦的林宛如。
“惜惜,谢谢你来看我。”林宛如的情绪已经基本恢复了正常,但神色间有点萎靡不振。
“你怎么这么傻?”无论以前有过怎么样的恩怨,看到这样的林宛如,再对比自己现在拥有的一切,顾惜惜也没办法再责怪她什么了。
林宛如苦笑,“事情发生的时候我仅凭一股冲动,直到冷静下来才觉得后怕。就像上次婚礼时候那样,我一开始并没有想对你怎么样,可是我就是控制不住,抓起东西就砸你。幸好当时你没什么事,不然现在我肯定后悔死了。对不起!”
生活的多灾多难,亲情的淡薄,已经把往日这位公主的玻璃心打得碎了一地。
“你已经说过几次对不起了,道歉这种话就不必多说了,你现在最重要是保持理智,清醒的向法官陈述,希望能判免刑,而且……让你顺利离婚。”顾惜惜犹豫了一下,才把最后一句话说完,她怕林宛如会觉得她是巴不得等她离婚看她笑话。
不过,林宛如显然已经和以前不同了,听到这样的话,心有戚戚地点头,“是啊,要是法院能判我们离婚就好了,我不需要他给我任何赡养费,只要让我离他远远的,再无牵挂就好了。”
顾惜惜猛点头说:“肯定会的,都动真刀子了,只要你再提供这段时间他怎么对你的线索,等警方查明真相,还指不定是谁告谁呢。”
哪知林宛如却摇头说:“我不想告他了,其实他也很痛苦,这段时间以来他只不过把他的痛苦转嫁到我身上,昨在有那么一瞬间我突然想通了,在一个为了别的女人一张照片奋不顾身的男人身上不应该奢望感情,唯一最好的决定就是放手!”
“你真的爱惨了阎凯。”
林宛如惨然一笑,说道:“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总之我放弃了,包括亲情,还有爱情。”
哀莫大于心死,经历了昨天的生死一劫,她似乎看淡了许多事情。
顾惜惜不解地说道:“林伯父到底是怎么回事,听说昨天就3知道了,为什么都不来看你?”
虽然林父可能没胆子和阎凯这样黑白两道通吃的人抗衡,但过来看一看女儿,让派出所的人关照关照她,这样的事还是能做的。可顾惜惜刚刚进派出所时打听到的,却是至今除了易枫和她之外再没人来看过林宛如。
林宛如表情一僵,摇摇头,不无讥讽地说:“他现在没有空管我的事。前段时间发现他在外面的老相好给他生了个儿子,今年刚刚上初中,他高兴得已经忘了我和我妈了。对他来说,我这个女儿已经是可有可无的了,反正嫁了人又拴不住有权有势的老公,又离不了婚,现在还差点闹出婚内谋杀,算是废得不能再废了。他躲还不及呢!”?
☆、第270章 探望阎凯,针锋相对
? 她的话,让顾惜惜无言以对。林父在外面有人的事她早就知道了,除了和江琳俐有过一腿,还和好几个女人不清不楚,有一个儿子今年刚上初中的事自然也没有瞒过约瑟夫派出去的专业“侦探”们的法眼。
“惜惜!”林宛如突然唤住她,双手也越过长桌,握住顾惜惜的手,“你帮我一个忙好不好?”
“你说吧,能帮的我一定帮你。”
“我知道我属于自我防卫伤人,就算有些过当,上了法庭还是我有理的,可是就算我打赢了官司,净身出户了,我也不想再留在这个伤心的地方。你帮我和我妈办理出国好不好?我想去新加坡,带上我妈一起,再也不回来了,我想在那里重新开始,而且我另一个姨妈也在那里,我妈去了那里也好有个伴。”
顾惜惜想了想说,“我可以替你办理,但是你妈会不会愿意跟你一起去?”
“我妈最疼我了,如果我坚持要走,她一定会跟我一起走的,至于我爸……我不会管他的想法了。”
顾惜惜点点头,“好吧!”
“还有,替我去看看阎凯好吗?我想知道他的伤势,另外——其实我觉得你们之间还得做个了断,他这样子迟早会影响你和易枫的幸福。”
“这点我知道。”
顾惜惜离开了云翎湖区派出所,就让周季明送她去云翎湖综合医院看望阎凯,到了医院才知道阎凯已经转去了附近的市第二人民医院,她又让周季明将车开到了市二医院,问明了阎凯的病房号,带着一束鲜花来到病房外。
未及敲门,就听见门内传来争吵声,不,不是争吵声,是阎胜的咆哮声,因为除了他的声音之外没有其它人在跟他争辩。
“我真不明白你怎么想的,为了一张女人的照片,你居然可以连命都不要!那一刀差一点就插到心脏了,要不是你心脏天生偏了地方,这条命昨天都得交待在那里!”
“哥,爸妈去得早,你就像我的爸爸一样把我带到这么大,我从来都把你当长辈一样爱戴,从来不敢忤逆你的意思,也不敢跟你大声说话,可是今天我忍不住了,我不想你再这样下去了,哥,你知不知道!我,马琴姐,还有兄弟们,我们都很担心你,你放过林宛如吧,也放过你自己,不要再跟那些人有牵扯,玩政治的人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为了对付易枫赔上你的一切,值得吗?”
房内有片刻的沉默,顾惜惜和周季明站在病房门口,也是沉默。门口没有保镖,高级住院部这里又很安静,她几乎能听到自己轻浅的呼吸声,还有心头波涛起伏的声音。
隔了一会儿,阎胜的声2音再度传来。“其实……我也很喜欢顾惜惜,从那天在JK停车场里被她下了麻痒药开始,我就对她一见钟情,可自从知道你喜欢她之后我再也不敢往那方面想。”
“哥是不是很惊讶?呵呵,从小大到,我喜欢的东西,哥你都看不上眼,哥喜欢的东西,我也没有看进去过的,唯独这一次,我们都喜欢上同一个女人,我是一见钟情,你是未见倾心。”
“我是说真的。我曾经想过,如果她能成为我的嫂子,我也能以小叔的名义名正言顺对她好,可是没想到易枫会捷足先登,但是看到她现在过得很幸福,我也很开心,老实说我真心不希望你再去破坏她的幸福。”
“够了!别再说了,你出去。”阎凯的声音沙哑地传出病房来,隔着一层门板,很低,很沉,很晦涩。
阎胜还想说什么,“哥……”
阎凯提高了声音说:“出去!叫卓奕和马琴过来,我有事交待他们。”
阎胜无奈,只好叹了口气,“好吧,我去叫他们来,你别激动,别一会伤口又裂开了!”
顾惜惜站在门口,正在犹豫是否要现身时,医院走廊上响起了一个来意不善的声音,“你们是谁,在这里做什么?!”
她侧头望去,见一个男子从走廊另一端走来。与此同时,阎胜也匆忙打开病房门出来,双方打了个照面,他先愣住。“顾惜惜,你怎么会在这?”
“我来看你哥死了没有!”她没好气地说。
“呃……”阎胜没想到她脸上表情平静,嘴里却说出如此冲的话来,转念一想,她应该是站在门口听到了他和阎凯的对话,立即想解释,“顾惜惜,你别误会,我哥还没有对易枫做什么,真的!”
顾惜惜逮着他的话反问:“还没有,就是将来会有,对吗?”
“不是!”阎胜赶紧否认,解释说:“我的意思是,我哥他……”
“阿胜,请顾惜惜小姐进来。”病房里的阎凯突然出声打断他的话。
顾惜惜不等阎胜开口就吩咐周季明和秦姨在外面等,自己则迈步进门去。阎胜顿了一下,跟着走进病房,却被她挡了下来。“我有话要单独跟阎凯先生说,阎胜你先出去行吗?”
阎胜愕然,看了她一眼,视线又移向躺在床上的阎凯。
后者也正看着顾惜惜,察觉到阎胜询问的目光,就说:“阿胜你出去。”
“嗯。”阎胜点点头,有点担心地看了顾惜惜一眼,犹豫了一下才转身走出病房。
顾惜惜把手中的花束随便搁到床头的柜子上,毫不客气地坐了下来,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3斜了阎凯一眼,说:“你的样子看起来还没那么容易死嘛!”
阎凯微微一笑,伸手拿起台子上的瓶装果汁,“想喝什么,葡萄汁?还是雪梨汁?”
“谢谢!我不渴。”她笑说,没有放过他脸上的任何表情。可惜,他的表情从容淡定,完全看不出不妥的地方。
“想不到你会来看我。”阎凯说,深沉邪魅的双眼贪婪地看着她。已经有多久没这样面对面看她了,仿佛有一个世纪之久了,每天对着从法国老本杰明那里买来的一张照片慰籍相思,远不及近近地看她一眼。
顾惜惜被他看得有点恼怒,嘲讽地说:“阎先生,这么直勾勾地盯着一个已婚妇女看,似乎不太礼貌吧?”?
☆、第271章 不要阻止我爱你(1)
? 阎凯的俊脸微微苍白,唇色也失去平日的红润,但不影响他露出惯有的似笑非笑地表情,反问她:“难道顾小姐就是这样对待曾经的救命恩人?”
她浅笑问:“我有对你做什么忘恩负义的事情吗?”
他挑了挑眉,不语。
她又笑说:“你救了我那件事情我一辈子都感恩在心,如果你真需要帮助的时候我会适时出手,但是它并不能成为你要胁我、或者要胁易枫的筹码,这点你应该明白。”
他点头,笑容可掬地看着她,“我知道,所以我觉得你并不适合易枫。他既信守重诺又守规矩和礼教,而这些恰恰是你所秉弃的东西。我才是你的良配,迟早有一天你会明白这一点,然后来找我。”
顾惜惜敛去笑意,“你调查我那么久,连我的老底都几乎揭出来了,难道还没有想明白一个问题吗?”
他顺势问:“什么问题?”
“没有什么能够改变我对易枫的爱,如果易枫信守重诺,我也会陪他一起守诺,如果他要我循规蹈矩,我愿意为他当个真正的淑女,这一切对我来说都易如反掌,而且——我心甘情愿!”她认认真真地说话,自信而从容,端度之端正,让任何人看了都无法将这句话当成玩笑话看待。
他看着她,却是嘲弄似地笑道:“人的本性是无法更改的,你现在只是活在幸福的假象中,等时间一长,你就会知道名门闺贵妇的日子不是你想要的日子,你根本过不惯。”
“那就真的让阎先生失望了。”顾惜惜忽然轻笑了出来,脸上的端正也被嘲弄的神色取代。她的杏眸闪着精光,笑意盈盈地打击他说:“你太低估爱情对女人的改造能力了,只要有爱情支撑,你所说的那些难处对女人来说都不是难处。刚开始嫁进易家,确实有短时间的患得患失,但是我很快发现那一切都不是我的问题,顾惜惜就是顾惜惜,在哪里都可以找到甘之如饴的生活方式。”
阎凯失笑,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如花娇颜,不明白她的自信从何而来,“那如果爱情没有了呢?你还能甘之如饴?”
她说:“这点我可以很放心地告诉你,我不会让它没有的,爱情是虚幻的东西,要靠自己去营造,我相信自己,也相信易枫,但是我不相信你!”所以她不会嫁给他。
阎凯收起笑,表情也正经了些许,笃定地说:“那我也告诉你,爱情对女人来说很重要,对男人来说却未必,易枫也一样!如果有一天易枫不再给你任何爱情的幻想,我想你也坚持不下去了,到时候欢迎你来我怀里。”
“我不想再跟你讨论这个问题!”顾惜惜冷冷2地说。她觉得自己真是穷极无聊才会在这里和他为这种事情起争执。“我跟易枫已经结婚了,在我选择嫁给他的时候,是好是坏我都认了。这个问题到此为止,我今天来这里也不是为了跟你争论这种没营养的话题!”
现在时机还不对,阎凯也没打算继续和她争论。他自信,只要等既定的事实发生了,她就会承认她现在的想法是错误的。在那之前,他没有必要和她争。他笑了笑,将手中的果汁瓶放回柜子上,微微调整了躺着的姿势,闲适地问她:“那么,你今天是纯粹带着一束鲜花来看我的?”
看着他这个样子,顾惜惜不爽,皮笑肉不笑地说:“刚刚在门口我不是已经说了吗,我是来看你死了没有。”
被她咒了,他也不生气,依旧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问她:“那现在确定我还没死,你又打算做什么?”
顾惜惜叹了一口气,看着他的眼说:“既然你死不了,那宛如就没办法当寡妇了,这么一来只好让你们离婚一途了。”
阎凯表情带着几分玩味,几分深沉,好整以暇地问她:“你以为你现在以什么样的立场来管我和林宛如的家事?”
她好笑地反问好:“我有说要管谁家的家事了吗?”
他不语,静静看着她,表情阴郁,眼神有一丝危险。
顾小妞不是被吓大的,这种眼神也不是今天才见过,她毫不示弱地回视他,像是念台词似地说:“我要代表月亮消灭你,顺便振救被你这个恶魔关在高塔里的可怜公主!”
“顾惜惜,你是在开玩笑吗?”阎凯问。
“我是说真的。”她露齿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顾惜惜,你是在开玩笑吗?”阎凯问。
“我可是说真的。”她露齿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还有,奉劝你不要动易枫,不然我也不敢保证我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你知道的!”
“那我等你来消灭我。”他笑,竟是一脸甘之如饴,仿佛她意有所指的威胁之语是对他的赞美。
顾惜惜叹了一口气,收起一脸的狡黠神情,再问:“阎凯,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了,你非要跟我过不去?你说出来,我跟你赔礼道歉行吗?”
“你没有对不起我,阎胜说得对,我对你未见倾心,一见钟情,无法自拔,就这么简单。”如果让其它人听见这位让S市黑白两道闻风丧胆的阎爷说出这番,恐怕会当场被他吓出心脏病来。
顾惜惜却不是能以常理而论的人,虽然以他的身份会说这种话显得很怪异,但并不令她惊讶。她换个说法说道:“那我究竟是哪一点3让你那么倾心钟情?我改掉它总可以了吧!”
“我也说不上来,只能说第一次看到你就能感受到从你灵魂里发散出来的感染力,那种温暖人心的光辉,让我想靠近,想拥抱,想占为己有,不让任何人分享你的美好。这种心情你应该能体会,我记得你的《黑道教父》上就这么描述过男主对女主的感情。”阎凯一口气说了很多话,脸色更加苍白了。他蹙眉,一手扶着胸口的纱布,嘴角却微微翘起,仿佛痛并快乐的模样。
她啼笑皆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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