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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狼,总裁-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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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宁城淡淡一笑,一刀划在自己的手臂上,鲜血喷涌而出,溅在辛橦和那男人的身上,辛橦大叫:“江宁城!你走啊,你快走啊……”

男人阴恶的低头看了辛橦一眼,手上的力道加重了点,让她说不出话但是也不会窒息:“啧啧,丫头,我可是听说你很恨江宁城啊,怎么,难不成你爱上他忘记你的亦樊哥了?你好没良心哦。”

“唔……”

被他扼的有些疼,辛橦挣扎着本来毒瘾发作就全身无力,现在还被他钳制住更是难以动弹。

“怎么?江宁城,才第一刀你就不想继续了?你是在敷衍我吧?要是我一个不高兴,手上力道不大稳妥,你这小女人就得命丧黄泉了啊。”

“不要!”

江宁城手上一划,一道刀痕呈现在手臂上,鲜血再次涌出,他疼得单膝跪倒在地上。

扣着辛橦的男人脸色越来越疯狂,口里叫着:“快快快,继续继续,我要看你江宁城的血流光然后痛苦的抽搐而死。”

辛橦哭着看着江宁城一刀一刀的在身上划着,鲜血流满了一地,整个人单膝跪在红色粘稠的血泊之中。

看着江宁城有些奄奄一息的样子,男人扣着辛橦朝前走去,探着头望着,辛橦看着江宁城接近昏厥样子,心疼的就要碎裂开来,不行,她不能让他为自己就这么死了。

索性孤注一掷,在男人用心的探头检视江宁城的时候,辛橦用尽全力手肘往后大力的一撞,男人想不到看着虚弱不堪的她居然敢这样撞自己,一时抓不住就松开扣住她脖子的手,连连后退,跌倒在地上。

辛橦连忙冲过去,扶起江宁城,全身的衣服都被染成红色,还没走几步,男人就冲了过来,手上的枪扣上了枪筒,辛橦眼疾手快,捡起江宁城刚才放在地上的枪,在男人诧异的眼光中,“砰”的一声,子弹出膛,精而准确的射进他的胸膛。

看着男人带着无比的惊恐向后倒下,辛橦来不及害怕,拖着江宁城快步的走,她很怕再出现几个,她真的是搞不定。幸好才走了不远,崔雬和裴宇就带着人赶过来了,辛橦手一松,整个人昏了过去。

********

再次醒来,已经是三天之后。

辛橦撑着身子坐起来,第一句话就问一边的崔雬:“江宁城呢!”

崔雬削着苹果,抬头看了一眼在旁边摆弄着插花的裴宇,低头不语。

辛橦心底一惊,脑海里闪过江宁城浑身是血的画面,心里慌乱的不知所措,也不顾自己还吊着针,顺手就扒开了针头,跳下床,奔了出去。

崔雬看着她的身影,摇头叹气,硬生生的总结一句:“孽缘。”

……

一间一间的病房看过去,每见到一个医生就拽着问,还好只问到第三个医生的时候她就找到了江宁城的房间,只是刚想推门进去的时候,透过门上的玻璃看进去,江宁城静静的躺在床上,安静的仿佛一直都在熟睡。

他的身边坐着的是握着他手在嘤嘤哭泣的冷雅竹,她说的话一字一句的敲击着辛橦脆弱的心房。

……

“宁城,怎么……怎么会这个样子,都是辛橦,如果不是她,你怎么会这个样子?不管在岛上的时候还是在真正执行任务的时候,哪一次不比这次凶险的,你都能全身而退,只有这次,只有这次你居然伤成这个样子,都是辛橦,都是她害你的!”

……

辛橦胸口一窒,堪堪的后退两步,是啊,如果不是因为她,江宁城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自己的出现为他带来这么多的灾难,难道还要这样纠缠下去吗?

辛橦自嘲的笑,自己不是很恨他对自己做的事情吗?现在他还没清醒,离开不是最好的选择吗?可是为什么心会这么痛?明明觉得是不在乎,为什么记忆里闪现的全部都是他温柔的拼命保护自己的场面。

捂着嘴后退,眼泪一串串的落下,撞到身后的人才惊醒过来,她回头一看,是冷雅严。

“你怎么在这里?”冷雅严固着她的肩膀,拿着纸巾帮她擦眼泪,“想进去?”

什辛去身。“我……我只是想看看他……”

冷雅严推了她一把:“那就进去。”

出现在门口的辛橦让冷雅竹眼里闪烁着无比愤恨的光芒,站起来几步冲上来,扬手就“唰唰”的给了辛橦两个巴掌,辛橦被打得跌倒在地上,她抬头看向仍是昏迷不醒的江宁城:“他……还好吗?”

“好?”冷雅竹被冷雅严拉住,可是说话却仍是不留余地,“你自己捅自己试试看,你知道他身上有多少处刀伤吗?一共十五刀,有几刀差点割中大动脉了,他的命差一点就救不回来了你知道吗?”

十五刀?辛橦苦涩的抬头看着病床上的他,在她眼里江宁城一直都是那样打不倒的铁人,以他的程度根本没有人敢算计也根本没有人能算计,他没有死穴没有在乎的东西,所以根本威胁不了他。

可是辛橦出现了,他对她的霸道对她的残忍全部都是爱,浓烈而深厚的爱,积聚了一辈子,终究忍不住而爆。发,可能这样强迫的过程没有哪个女人能接受,包括辛橦,以她这刚烈的性子完全不会服从,但是又怎么样呢,这样的十五刀哪个男人能毫不犹豫的刺下去?

辛橦爬着到他的床边,心里难受的就要死去,眼泪打落在他的手臂上:“宁……城……”

听着她的声音,江宁城仿佛动了动,辛橦随即被冷雅竹大力道的拉开,推倒在地上,即使不愿,即使卑微的哀求,可是辛橦还是被冷雅严强制着带出了病房。

江宁城吃力而缓慢的撑开眼眸,稍微的适应了四周围的强烈光线,江宁城转头看向身边满脸惊喜的女子,开口问:“辛橦……辛橦呢?”13606547V5Gr。

冷雅竹咬着唇,紧了紧手心,扶着江宁城躺的更加舒服些,看了看门外,确定辛橦已经被冷雅严强制带走,她看了江宁城一眼,语带悲戚:“她……她去看还在警局接受调查的方亦樊了。”

“咳咳……”江宁城强烈的咳嗽,牵扯了伤口有些痛。

“你快点躺好。不要待会伤口又撕裂了。”冷雅竹急忙帮他躺下。

江宁城却抓住她的手,急切的问:“我昏迷几天了?”

“三天。”

“那辛橦什么时候醒来的?有没有来看我?”

对上江宁城满怀希望的眼神,冷雅竹咬咬牙,摇头:“辛橦前天就醒过来了,可是她一醒来就去找方亦樊了。”

“那刚才……”江宁城总觉得听到辛橦叫自己。

冷雅竹连忙解释:“刚才是我在叫你啊。辛橦什么时候叫过你宁城?”

江宁城苦苦一笑,果然,辛橦,你还是不爱,只是至少不爱也过来看我一眼?难道你不知道我一直都是为你活着吗?

******

妖妖不素后妈……真的不素……马上就宠……

第九十章 你是笨蛋+讨厌鬼 (小宠怡情)

“放开,你放开我!”

辛橦被冷雅严半拖半抱的拉出医院,强行的塞进车子里。爱葑窳鹳缳

“坐好别动。”冷雅严不顾她的反对,直接帮她扣上安全带,辛橦烦躁的一脚踢在他的膝盖处,痛的他面色一沉,直接扣住她的双手按在车座位上,看着她白皙的小脸,下腹有些燥热,咬咬牙指了指外面,“别动,看到没,一大堆的记者埋伏着,等下肯定想方设法的要冲进去,你这个祸水可是最佳的采访对象。”

辛橦一愣,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居然在医院的走廊里发现举着各种相机的记者,江宁城的手下一直在拦着,但是毕竟是医院,也没有人敢有太大的举动。

辛橦亲眼看到一名记者避过前面的人群,从逃生通道的水管爬上去,摇摇晃晃的差点摔下来。

辛橦第一个念头就觉得该给这个记者发奖金。

冷雅严抱着肩膀看着她:“如果你这时候出去,被包围的只能是你。”

辛橦不屑的看他一眼:“我刚才是在医院里面,他们又没有进来怎么会知道我在哪里?反倒是现在你把我拉出来,我出去才叫做危险。”

冷雅严挑眉一笑:“丫头,你很聪明,我就是想要你进退不得,只好乖乖的呆在我身边,这样懂了没?”

“神经!”辛橦白了他一眼,一把拉开扣在自己身上的安全带,推门下车。

正在试图想要进去的一群记者看到她从车子里冒出来,顿时蜂拥而上,把她的前进的路围的水泄不通。

……

“辛小姐,江宁城为你而进医院,到底是因为什么事?”一个记者举着相机问。

辛橦捏了捏手心,瞟了一眼仍旧坐在车子里一脸看好戏表情的冷雅严,朝记者礼貌一笑:“你连江宁城因为什么而进医院都不知道,怎么知道是为我?”

明显的,记者被辛橦的问话堵得一时开不了口。

“辛小姐,你是不是跟你姐夫有暧昧,他的走私案后后天开庭,你是不是会去支持?”另一记者似乎接了个电话,然后举了举手机,里面放的正是报纸上方亦樊亲吻自己的照片,“这个辛小姐怎么解释?”

辛橦有些烦躁,怒火蹭蹭的窜起:“我做事要跟你解释什么?你眼睛瞎了吗?看不到照片里我是睡着的吗,谁吻的谁看不到?”V6x7。

有些焦急上火,辛橦一把推开他们,站在台阶上:“我告诉你们,不要整天没事找事弄这样无聊的八卦,有时间就多去贫困山区走动资助困难儿童。我勾搭谁那是我的事,关你们屁事!”

一阵抢白弄得包括江宁城的手下在内和记者们都瞬时目瞪口呆。

一个记者被她气势镇住,呐呐的问:“辛小姐,你……那你勾搭的是方亦樊还是江宁城?”

辛橦鄙夷的瞪他一眼,压抑的怒火全数喷发:“方亦樊是我姐夫,我能勾么?你脑子长全了没?”

“所以你说的是江宁城?你和江宁城?”记者仿佛吃了一惊。

“怎么?她不能和我?”

子了己着。冷酷的声音听起来带着丝丝的雀跃,辛橦连忙回头,江宁城坐在轮椅上,抱着肩膀笑看着辛橦,朝她招手:“宝贝,过来。”

辛橦被忽然出现的他弄得有些不知所措,江宁城淡淡的笑,语气里带着不容忽略的霸气:“过来。”

辛橦木讷的朝他走了两步,江宁城伸手一拉,她整个人跌入他的怀里,她害怕弄到他的伤口连忙挣扎着要起来,江宁城咬着她的耳垂吹气,小声低语:“你本来就是我的女人,还害羞什么?你第一次最后一次都是我的。”

辛橦小脸红的不像样子,窝在他的怀里,根本不敢动弹,既怕弄伤他的伤口,又被他刚才露骨的话撩的脸红耳赤,低着头根本没了刚才和记者对骂的气势。不过好像每次面对江宁城,辛橦的气势就完全被压倒,一点都出不来。

江宁城看她的样子,好心情的笑了笑,自己刚才在病房醒来因为没有看到辛橦心里觉得烦闷,不顾冷雅竹的反对,硬是摇着轮椅来到窗台边想着看看风景,没想到只是这么往下一看,就看到辛橦被一堆的记者围着,顿时心急的转头,忽略冷雅竹的哭喊,直接搭电梯下楼。

一下来,居然就听到……听到辛橦这女人说勾搭的不是方亦樊?那就是自己?那一瞬,江宁城仿佛一个得到了糖果的孩子,甜甜的丝滑感觉从心底冒出。

“江总……”几个手下瑟瑟的叫了他一声。

江宁城连忙回神,眉眼间重新聚集着清冷,看了看仍旧蠢蠢欲动的记者群:“怎么?还不走?想拍我和辛橦的床照吗?”

话音刚落,辛橦就抬头狠狠的瞪他,压低声音:“江!宁!城!”

“嗯哼?”江宁城扬扬眉毛,低头吻了吻她的唇,若无其事的笑,“你想拍么?”

“拍你个鬼!”辛橦红着脸不敢跟他对视。

江宁城抱着她转头进去,朝后挥挥手:“查查这些是哪里的吃饱了撑着没事干的报社和新闻台的记者,明天从A市除名!”

“是!”

……

抱着辛橦坐在轮椅上,江宁城虽然现在显得有些笨拙吃力,可是却仍旧固执的不肯放开她,生怕一放手她就会再次的消失不见。

进了电梯,辛橦要起身按28层,江宁城连忙把她拉下,紧张的问:“你要去哪里?”

辛橦无奈的瞟了眼还在发亮的按钮:“我要按键,不然我们永远在一楼……”

江宁城低低的笑着,松开手让她起身,待辛橦刚刚按下,他手上一用力,辛橦整个人又被拉回来坐在他的腿上。

“你!”辛橦怒视着他,看着他因为自己坐下而微微撕裂的伤口,有些心疼,“有病啊你,这样伤口会裂开的……”

“辛橦,你关心我。”江宁城笑着看着她,一脸的明媚。

“我……我没有……我才没有关心你……”辛橦偏过头去,逼着自己忽略他的目光,看着缓缓跳动向上的按键。

江宁城皱了皱眉,语气斩钉截铁:“你关心我!”

“没有!”辛橦红着脸转过头朝他吼,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跟他吵这么无聊的问题,只是看他这么胸有成竹的样子,自己真的很不爽。

“你有!”

“没有!”

“有!”

“没……唔……”

江宁城懒得跟她争辩,直接堵住她的嘴,轮椅往前靠了靠,把她压在电梯的墙壁上,辛橦被他突如其来的吻弄得有些晕头转向,怯怯的扶在他的肩头,根本就忘记了要反抗这件事。

睁开眼看着他,这样深情的吻似乎从来没有过?虽然两人之间的关系一直都很亲密,但是她每次都是被迫的对象,虽然这次也是被迫,但是怎么自己却觉得……觉得味道不错?

想法刚刚一出,辛橦连忙咋舌,自己想的到底是什么啊,什么味道不错,什么时候自己变得这么神经?

“你不专心。”江宁城松开她,颇为不满的瞪着她。

“我……”看着他的眸子,辛橦害怕了,这样温柔的眸子就像可以蚕食自己全部的顽强抵抗,她头一次这样害怕,他这样柔和的目光,她根本就抵挡不住,捂着狂乱蹦跳的心,强迫着自己抬头看他,“我干嘛要专心!你这个色狼!”

江宁城看着她红扑扑的小脸,还一副义正言辞的模样,挑唇笑了笑,出了开着的电梯门,却没有进病房,而是掉转头靠在一边,定睛看着她:“辛橦,我喜欢你。”

“什么?”辛橦大脑似乎有些缺氧。

“我说,我喜欢你。”江宁城一字一句的说,辛橦一字一句的听,这句话他不是没有说过,只是她不懂为什么在这一刻从他口里说出来,自己会感动的想要崩溃大哭。

江宁城靠在她身上,脑袋搁在她的肩膀上,语气淡淡却很温软:“我这么喜欢你,可是你一直都不知道,裴宇跟我说要对你温柔,要对你好,要和你交心,更不能拿冥皇岛的那套来对付你,可是我尽力了,已经尽力的学会对你好,对你温柔,可是为什么你还讨厌我呢?”

“我没……”

“嘘,听我说。”江宁城捂住她的嘴,软软的靠着她,“第一次上冥皇岛,我十六岁,被你救出来,浑身都是伤,不知道是偶然还是必然,我遇上了冷肃,他救了我,给我饭吃给我衣服穿,我的伤让我躺在床上整整三个月才好,我还没来得及来找你,就被送到一个荒岛上去。我当时不知道为什么叫冥皇岛,可是上去了之后才知道那里应该叫阎王殿。”

叹了叹气,江宁城伸手环过她的腰,声音有些发抖,完全不像他:“我上岛杀的第一个人是在我十七岁,也就是上岛一年后,他是我的好朋友,我们两个被安排在一个有狗熊的房间,我们合力杀掉狗熊,可是才发现他们的目的是逼迫我们自相残杀。我们开始的时候不愿意,他们也没有出来逼迫,只是关着我们,不给吃不给喝,饿了半个月,我们把屋子里能吃的都吃了,后来实在没有办法,甚至把那头狗熊也生生的吃掉,我们差点脱水而死外面才扔进来一块发霉的面包。”江宁城的身子也有些发抖,似乎陷进了黑色的记忆里,悲痛害怕的难以自拔。

辛橦难以想象如今的法治社会会有这样惨无人道的地方,心疼的伸手抱住他:“没事了,你不在那里了……”

江宁城抱着她抱的更紧:“你试过半个月没吃没喝,差不多觉得要死的时候眼前出现的一块发霉的面包吗?”他淡淡一笑,“那你肯定也不相信我们为了一块发霉的面包而自相残杀。我到现在还记得我拿着狗熊的肋骨捅进了他的心脏……”

江宁城闭了闭眼,脸色尤为的苍白,辛橦吓了一跳,她从来没有见过他的脆弱,虽然他对自己做过那么多残忍的事情,可是现在连她自己也无法否认她现在确实的心疼到无以复加的地步,总觉得现在说什么都是苍白无力,只能紧紧的抱着他,一遍遍的安抚他。

沉默了好久,江宁城抬头看着她,勉力的笑:“你害怕了吗?”

“我……”辛橦抱着他的手微微的紧了紧。

江宁城像是虚脱了似的重新靠在她的肩头:“知道什么东西一直支撑着我活下来吗?除了对辛家的仇恨,更多的是我想你,很想很想……”

话音刚落,江宁城一口鲜血吐了出来,染红了辛橦的衣领,辛橦吓得连忙扶着他:“江宁城!江宁城,你怎么了?”

江宁城昏昏然的抬头,朝她笑:“试着……试着喜欢我……”

他轻轻的倒了下去,倒在辛橦的怀抱里,辛橦吓得连忙大叫:“医生!医生!快来人啊!”

……

手术室外,冷雅竹暴怒的瞪着辛橦,咬着唇,哭的眼妆都花了,却不敢大声怕吵到里面进行的手术。

辛橦一动不动的站在门口等着,脸色白的像纸,心里念念的都是祈祷。

“到底怎么了?”

远处的崔雬和裴宇匆匆跑来,冷雅竹看到裴宇的时候,眼眸闪过一丝不确定的光芒。

裴宇也不解释,直接拉过辛橦:“丫头,宁城是怎么了?今天不是挺好的?怎么现在突然进手术室?”

辛橦说不出话来,看着他摇摇头,满脸的恐惧和伤感让裴宇心有不忍,拉着她坐下:“好了,没事了,宁城不会有事的,他可舍不得你。”

“谁是病人家属?”医生推着手术车子出来。

辛橦连忙跑过去,医生看她一眼:“你是病人的家属吗?”

“我……”

“我是他未婚妻!”冷雅竹蹭蹭的走上前,一把推开她,崔雬连忙上来扶住辛橦,冷雅竹瞥了她一眼,转头向医生问,“我未婚夫到底怎么了?之前不是过了危险期吗?怎么忽然吐血晕倒?”

医生推了推眼镜,声音不大但是已经足够让辛橦听的一清二楚:“他之前注射过一种新型类似毒。品的药物,虽然看他体内的含量应该是没有再吸食,可是这种毒。品侵害性比较强,导致他的心肺功能有些损坏,所以刚才他可能受到一些外界的刺激才导致吐血昏迷。现在已经没事了。”停了停,低头翻了翻手上的病例,继续说,“所以我建议在他的伤没有完全好之前,你们都先顺着他,养伤期间可能因为用药的激素关系,他的脾气会比较暴躁,你们不要过多的刺激他。”

送走了医生,冷雅竹猛然回头看着崔雬:“你是怎么照顾宁城的?宁城怎么会吸。毒?他怎么可能碰那样的东西!”

崔雬顿了顿,看了冷雅竹一眼:“先生自己注射的Satan’stempatation,我没办法阻止。”

“自己注射?还是satan?”冷雅竹吓得冒了一身冷汗,心虚的看了一眼脸色苍白的辛橦,“为什么?他最是知道satan的危害,怎么可能还会注射?”

崔雬耸耸肩:“他不想看着小橦一个人受苦。”

辛橦背上一僵,忽然想起那天在别墅里江宁城疯了似的奔出门,她本来还不知道怎么回事,现在想来他的情况不正是跟自己毒瘾发作的时候一模一样吗?为什么自己看不出来呢?原来一直以来并不是只有自己在忍受煎熬,还有一个人日日夜夜的陪伴着自己,只是她不知道而已。

“又是你!摊上你就没有什么好事!”

冷雅竹愤怒的扬手想要打下去,裴宇冷冷的抓住她的手腕,重重一推把她推开:“冷小姐,这里是医院,不是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的冷家!”

冷雅竹揉着被撞疼的手臂,看着裴宇,冷冷一笑:“原来是你,我就说那晚这个小贱人怎么还能毫发无损,想来这些都是你的功劳吧!不错啊,在我的眼皮子下换走我的人,还让我相信你,你果然是好样的!”

裴宇像是无可奈何的笑:“没办法,谁让我在冥皇岛没有什么实践机会?所以就偷跑出来整整你们呗。”

“你!”冷雅竹狠狠的瞪着他,半晌轻轻一笑,“裴宇是吧?我记住你了,放心,实践机会我会给你的!”

说完转身推门走了进去。13609813

“丫头,去啊,愣着干嘛?”裴宇伸手推了推出神的辛橦,“赶紧的去,不然宁城醒来见到的又是那个鳄鱼小姐了。”

看着辛橦推门进去,崔雬忽然问:“为什么冷雅竹是鳄鱼小姐?”

裴宇坏坏的笑:“穷凶极恶的简称。”

……

进来的时候,江宁城已经醒了,靠在床边,接过冷雅竹递过来的药水喝下,脸上是一贯的淡淡的没有表情,只不过辛橦推门进来的时候,他的唇角不自觉的浮上一抹笑意。

冷雅竹捏紧了拳头,忍不住提醒:“宁城……那我们的婚礼……”

“我不想坐在轮椅上跟你结婚。”

冷冷的一句话刺得冷雅竹无比心寒,她咬咬牙:“好,我会让爸爸把婚礼延期。宁城,不管多久我都会等你!”

“嗯。我需要休息,你先回去吧。”

淡漠的回答让冷雅竹有些崩溃,她僵直着身子瞪视了他好久,终于不甘不愿的转身离开。辛橦一愣,他应该很累想要休息吧?

这样想着也转身要走,忽然身后响起一阵暴怒:“死女人!你要去哪里!”

辛橦一愣回头看他:“你……你不是需要休息吗?”

江宁城满脸怒气的看着她:“我让她走,又没让你走!我都没说话,你走什么走!给我过来!”

辛橦无奈的撇撇嘴,嗫嚅着走过去,这医生给了什么药这死男人吃?一会温柔一会暴怒的,真是令人无语。

“想什么?是不是又在偷偷骂我?”江宁城斜着眼瞪着她。

辛橦看着他,好好的一个人,居然那么狠心在自己身上割了十五刀,他不是疯子就一定是傻子。忽然心头一软,脱口而出:“笨蛋!你个讨厌鬼!”

江宁城一愣,心头那股莫名的怒火消散了大半,轻笑出声,伸手把她揽入怀中:“我哪里笨了?你才笨,我有叫你走么?说的又不是你,你跟着瞎起哄干什么?”

辛橦靠在他怀里,声音软软的很动听:“你为什么要给自己注射satan’stemptation?那是毒。品,你难道不知道吗?”

微微一怔,江宁城毫不在意:“我不想你痛苦的时候那么孤单。”

*****

由于妖妖昨晚加班到八点半才回到家,码字的时间不大够,所以还有一章今天可能要稍微的迟一点,大家请见谅,但是妖妖会争取尽早发,希望大家能理解哦。

第九十一章 身后隐藏的风暴(求订阅,求红包,求留言)

高大的身躯将她裹在温暖的怀里,轻柔的吻,落在了她的眉心,他多么想与她就此一世长安,多么想与她就此携手相伴,多么想她的眼里心里只有他,不然纵使她现在这样温顺的窝在自己怀里,他也不敢确信她是不是完全的放下而跟随自己。爱葑窳鹳缳

只是他唯一确定的是,对她,他不会放手。

这样温柔的亲昵,辛橦还是不大习惯,身子微微的僵了僵,虽然对他这样舍命的救自己是无可否认的感动,但是回想他之前的狠辣,确实的她还是觉得微微的害怕。如今的他像是变了一个人,很容易就让人沦陷的不知东南西北。

“想什么?”江宁城抚了抚她的眉眼,感觉到她本能的略微的躲闪,眸光禁不住有些暗淡。难道她还在害怕自己?他到底要怎么做才可以让她靠的更近一些?

“没……没什么。”

无措的双手不经意间触到他的伤口,惹得他皱眉低吟,辛橦慌忙的缩回手,神色有些怯怯的:“我……我不是故意的……”

江宁城毫不在意的笑:“没事,还记不记得我之前被你刺过一刀呢,这些伤口加起来都不如你那一刀来的痛。”

辛橦怔了怔,静静的看着他,江宁城也不说话就这样抱着她,闭着眼睛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脸上的清冷渐渐的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满足而平和的神色。

他的怀抱很暖,很暖,暖的像是冬日的那一缕难得的阳光,软软的照耀在自己的心头,抚平所有的急躁和不安,留下的只是无比澄澈的温暖。这样的暖让她差一点就迷醉的像是要晕了过去。

不想就这样被他迷倒,辛橦愤愤的睁眼看他,正好对上他一抹更加柔和的笑,辛橦仿佛感觉到像是被电击一般,心跳完完全全的漏了一拍。

“小橦,你脸红了。”江宁城靠在床头,抱着她的身子,把她的脸硬扳过来低头吻了吻,“你脸红的样子很好看。”

“我……”正想反驳,辛橦像是想起什么,看着他紧张的说,“你刚做完手术,需要休息的,我……我先出去。”

说着辛橦跳起来就想走,江宁城伸手一拉,没拉住,连人带着被子滚下床,摔得龇牙咧嘴的喊疼,守在门口的崔雬和裴宇冲进来,还以为两个人又掐起来了。

辛橦连忙回身扶起他,焦急的问:“有没有摔到哪里啊?怎么那么不小心?你真是……”

“辛橦!”

江宁城暴怒的吼了一声,这个死女人是纯心想气死自己是不是?没有她在自己休息什么?满脑子都是她,惦记的都快疯了,她居然还可以若无其事的样子说要让他自己休息,然后一个人拍拍屁股就走?

“干嘛?”辛橦揉揉耳朵,这男人真是百变无敌,刚才不是还一副温文尔雅琼瑶男主角的柔情吗?怎么一转眼就暴怒的跟以前那个死样子没什么区别?没好气的瞪他一眼,把他扶回床上,小声嘀咕,“那么大声叫什么叫,我又不是耳背!”

江宁城听着她的嘀咕更怒:“你不是耳背你是脑残!”

“靠!”辛橦的火也被他无端撩起,懒得扶他,一推把他推床上,“我是脑残你就是猪!”

刚才听着响声冲进来,站在一边的崔雬和裴宇看得满头黑线。

裴宇走上前,拍了拍江宁城的肩膀:“喂,你干嘛没事又发人家脾气?更年期提前?”

“死开!”江宁城拂开他的手,伤口刚才摔下床就有些痛,再被辛橦一推,更是痛,他捂着伤口,脸色有些发白。

辛橦看他样子,吃了一惊,连忙赶过去:“怎么了?是不是伤口疼?我给你叫医生。”

“别走……”江宁城一手捂着伤口,一手拉住她的手。

辛橦以为他伤到哪里,有些着急:“哪里疼?你哪里疼?我去叫医生?”

裴宇很不屑的看着江宁城居然无师自通的学会了装死这招,翻了翻白眼,指了指床头上的按钮:“丫头,叫医生按那个。”

辛橦一愣,对哦,连忙伸手就按,江宁城来不及阻止,只好朝裴宇吼:“滚!哪凉快待哪儿去你!”

被他吓了一跳,辛橦看着裴宇拉着崔雬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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