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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的绝世魅宠-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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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生理实验室的时候,我们从机能操作实验楼下路过,便想起来曾今一直想念给杨洛听得那首诗,想着这真是一个绝好的时机,便情急地跟杨洛说:“杨洛,有一首诗,我很喜欢,念给你听好不好。”说完了又觉得有点脸红,毕竟是一首直白的情诗,可能用文字表达出来可以稍婉转一点。
杨洛好像并没有在意这些,只是嘴角含着笑耐心的看着我,轻轻地说,“我听着呢。”
已经开了头,我也顾不得尴不尴尬的问题,便低着头躲着不看杨洛,张嘴念来:“当你老了,白发苍苍,睡思昏沉,在炉火旁打盹,请取下这部诗篇,慢慢读诵…”
一个熟悉嗓音接着我的话,缓缓的插了进来,我只是怔住,呆呆的看着我身边的男子,听着他温稳如玉的声音,在这样寒冷的冬天,却觉得周围满是阳光。
“回想你昔日的双眼,那柔和的光芒与深重的晕影。
多少人曾爱慕你青春欢愉的身影,爱慕你的美貌出自假意或真情,
唯独一人深爱你朝圣者的灵魂,爱你老去的脸上痛苦的皱纹。
躬身在红热的炉火旁,带着一丝伤感,轻轻诉说:
爱如何消逝,在头顶的山上,缓缓踱着步子,在密密星群里隐没它的容颜。”
是的,周围怎么能不满是阳光呢?我此刻正站在我的太阳的周围啊,那么耀眼那么温暖的光芒。
这样本是我要对他说的心里话,如今都换成他对我说,真是受宠若惊的感觉,恍恍神听着他念完,才找回自己,“这首诗,你居然也会背?”
杨洛听了我的问题笑一笑,两人原本停下的步子如今又全部都重新迈了出去,他回答我说,“哪一个暗恋的人会不对这首诗着迷呢,知道我是从那边得来的这首诗么?”
我摇摇头,“不知道。”
“从你的书里掉出来的,我捡到了却没有还给你。”
我惊喜的看着他,“当初的那张纸是到了你的手中么,真是意外,我还一直好奇弄到哪里去了,”顿了顿又补了一句,“本就是想给你的呢。”
“早在你开口说诗的时候,我便猜到了这《等你老了》八成是跟我有关的。对了,前一阵子,心情糟糕的时候,我也十分的中意一首诗,但是我不打算念给你听了,那一首太过哀伤了,如今用不到了。”
我忽然想到春哥说的是他誊抄的《我曾经爱过你》,唉,春哥真是费心思了,可是我忽然有点疑问了,春哥知道杨洛对我的感情,还这样做,难道是疼夏雯比杨洛还深,不可能吧,怎么也是表兄弟啊,难道春哥对夏雯的感情不一般?
想是想了,但是还是没有把这些事情对杨洛提出来,怎么都是他们兄弟间的事情,我不好过问。我只是有点担心,夏雯这样子瞒他总还情有可原,但是春哥呢,杨洛会不会去质问他,两人的感情会不会受到影响,已经是个孤单的人了,无论出于什么原因,都不要和自己的哥哥兼朋友出现了间隙才好。
于是和他跳过了这个话题。
一扫之前的不快,想到自己这么长时间以来一直想做的事情终于完成了,就像是完成了自己给自己布置的困难重重的任务一样开心,终于圆满了。慢着,这想法忽然吓了自己一跳,潜意识里怎么有这样的念头,任务,圆满?这么美好的事情,什么时候我把它当作任务了。小心翼翼的看了杨洛一眼,发现他还是如浴春风的微笑,便悄悄的将这不经意的疑虑束之高阁,不再管它。
后来我们进了生理实验楼,来到了我们曾经一直呆的实验室,实验室里没有人,杨洛轻笑着说:“我就是看在这个位置偷听你和张迎泽说话的。”
我原来,偷听偷窥这种下三滥的事情也不只是我一个人做的,忽然觉得自己不那么卑微,开始往高大上靠近了一点。
我瞄了他一眼,嫌弃的说道:“你看你,偷听都不专业,当时张迎泽是求我圣诞节的时候帮他撑场去追凌子的。”
杨洛温和的笑笑,“就是,真是不专业,无论哪一次我稍微专业一点,也不至于到了今天这样的地步。”
正说着话的时候,门外突然想起了脚步声,我们循声望去,原来是多久不见的闵行春教授。
我和杨洛连忙笑着问好。
闵老师见了我们也是吃了一惊,但也是掩不住的开心,“呦,我的爱徒们怎么有空回来这里了,来看我么,最近实习不忙么?”
我和杨洛相视一笑,还真不是来看你的。
闵老师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杨洛,问:“你们俩个在一起了么?”
杨洛转过视线看着我不说话,我也只是无言的低下头。在一起了么?这个问题怎么回答呢?
闵老师叹了一口气,怜惜地看着我们,“你们年轻人真是会闹腾,早就觉得你们两个小鬼在一起挺不错的,没想到现在才在一起,虽然晚是晚了,但是在一起就好。”说完了,又笑着问我们,“毕业了有何打算啊,要不要考我的研究生,我可是随时欢迎啊。”
我在想闵老师说的闹腾,是不是他也已经看了报纸上的东西,知道了杨洛马上要订婚,而我们的那段故事还上了电视,到底都是一些不好的传闻,我也不好去追问什么,确实比一般人要闹腾了一些。
说完了,又笑着问我们,“毕业了有何打算啊,要不要考我的研究生,我可是随时欢迎啊。”
我看看杨洛,又低下头来,为什么闵老师你问的问题,我们都无法回答呢?我们的未来,我们的打算,我按着计划来是考研去北京,而杨洛的计划是订婚然后飞去遥远的雾都——伦敦,中间隔的是无边的海洋,还有从没有体验过的时差。
原本欢欢喜喜的心情渐渐又变得雾蒙蒙的了,我可以不去北京,但是我跟不了他去伦敦,他应该没有选择吧,只有伦敦。
可是我还太过天真,我的担心太过幼稚,时间会慢慢告诉我,我们之间最大的障碍是什么。
杨洛想了想回答说:“闵老师,做你的研究生出来就只能做基础搞生理教研了,我和竹子可都是想做医生的啊。”这个回答很好的规避了一些让人不愿正视的东西,很好,但是有些东西即使你不愿去正视,它也是无声的存在着给人无形的压力。
后来,我们又随便聊了一些东西,接近五点的时候,我们跟闵老师道了别。
到了晚饭时间,便打算吃过饭再回去,杨洛问我想吃什么,没及我开口,两人看着彼此心有灵犀的同时说出来:“铁板饭!”然后又是会心一笑。
——
这样我们在渐渐灰暗下来的天幕中,结束了此次的以往旧时光的重温之旅。我们快快乐乐的沉浸在这突如其来的幸福之中,后来再仔细想一想的时候,或许称为“告别之旅”更为贴切吧。实习一结束,也没有多少机会回学校了吧。
坐进车里,杨洛问我去哪,我忽然想到白天我对王伟南说:“王老师,今晚我想到你那边去,”
可是张嘴却是:“哦,当然去凌子那边了,白天就要去看他的。”心里却突然有了几分愧疚,罪恶感,不是对杨洛——在和他在一起之前跟别的男人亲过抱过,而是对王伟南——但是我却想不出愧疚的原因来,是因为又一次的戴了“绿帽”吗?我看应该是这样。
——
到了凌子那边,我下车便赶紧让杨洛回去,我发现我们的相处还是跟以前一样,除了之前松松的拥抱,君子之交,没有牵手告别吻之类的。
我看着杨洛渐渐开走的车,想着我们只是彼此明了对方的心意而已,依旧不是情侣。
------题外话------
注意,注意,换名啦《潜行的爱》=《男医生的绝世魅宠》
一直都是一个人埋着头码字,辛勤的耕耘,今天编辑大人主动找我聊天,还不厌其烦教着我修改名字和简介,突然遭遇如此的荣幸,本来的文艺范全部丢掉了,但是在我心里还是最满意《潜行的爱》。
老朋友们可一定要记得新名字啊《男医生的绝世魅宠》,虽然很不咋地,这也是我的孩小名。
另外明天编辑就要给我安排推荐了,都木有跟她提过这个,看来她是真的被我码字的速度感动了,另外偶还听说推荐后收藏不过200就扑街了,想想现在只有10个,很是担心啊,所以还请各位轻抬手指点一下收藏啊。有了收藏,以后你们会被我更文的速度吓住的。
还有,今天因为包装,更文迟了过了12点,有点抱歉
第六十四章 孩子没流掉,你怎么办
我从杨洛温暖的汽车厢里走下来,站在寒冷的夜里看着他的车子渐行渐远。可是车子开到小区门口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杨洛人也从汽车里出来,又急匆匆地得往我这边走。我见了难免有些着急疑问,是丢了什么东西,便也连忙抬起步子朝他走去,两人相遇的时候,我问:“怎么了?”
杨洛笑着看着我说,“你不是把我的号码拉进黑名单了么?别忘了把我拉出来。”
心里不由得一震,也笑开来,“知道了,快回去吧,路上开车小心。”
——
回到凌子宿舍,开门换鞋进去,发现张迎泽还在厨房忙碌着,便走过去,“怎么这么晚还没有吃饭啊?”
张迎泽看我便笑开来,“你来了么,还好你来了,凌子也不吃饭,饭菜都热了好几遍了。”
我又问他,“你吃了么?”他摇一摇头,我便说,“你快吃一点吧,凌子刚做完手术本来胃口就不好,你不要太担心啊”,他又笑着点点头。
我想了想,还是问了,“你们谈了么?”
他朝凌子的卧室看一眼,“还没有,起先她还让我回去呢,等她气色好一些再说吧,反正人都在这里又跑不掉。”
我觉得他说的也是,也就不再关心这个问题,“你煮粥了么?”
“煮了,你要喝么?”
“不是,我吃过饭回来的,”说着便拿起碗打开锅,开始盛粥,“我端一碗过去,看凌子吃不吃,不吃就算了。”盛好之后,便端着碗向卧室走去。
进去,打开灯,突然来的光亮特别刺眼,凌子反射性的举起胳膊盖住眼睛,原来没有睡着。也是,白天也该睡一天了吧。
我走过去把粥放在桌子上,挨着床边坐下,轻轻的问,“还疼吗?”
凌子放下胳膊,睁开眼睛看了看我,“你来了,什么时候到的?”
“刚刚。还疼吗?”
凌子没回答我的问题。
我自言自语道,“总是会有点痛的。坐起来喝一点粥吧,应该一天都没有吃东西了吧?我应该早一点过来的。”
“我不饿,”顿了顿又补充道,“在医院吊了不少葡萄糖,真的不饿。”
“那好吧。幸亏发现的及时,出血也不严重,手术很顺利,恢复的好的话,应该对以后没有太大的影响。”说着注意观察着凌子的表情没有太大的变化。
我忍不住,又继续问:“流产之前,你知道自己怀孕了吗?”
凌子一脸的平静,我以为她会暂时不想跟我说这件事情,听了我的话,眨了眨眼睛,没看我,“知道。”
说完,她的一双好看的眼睛突然警惕看了看卧室的门,我也立马转身,速度够快,正好抓住了,发现了虚掩着的门缝后面的一双眼睛,见我们发现了他,张迎泽立马惊慌失措的躲开,不久又回来慢慢的打开门,看着我们说:“我是想问问,凌子真的不吃了吗,我又热了一遍。不是故意偷听的。”他手里正端着热气腾腾的饭菜,一副小孩子做错了事的模样。
偷听又怎么样呢,这人,还是傻得可以。
凌子不说话,只是看了看他又转移视线,我便对张迎泽说:“不吃了,你也洗洗睡吧,你的东西都在老地方收着呢,知道吧。快走吧。”
张迎泽感激的看了我一眼,便腾出一只手带上了门,咯噔一声,我们都确信这回门关紧了。
我从自己的床上把自己的被子抱过来,放在凌子床上较空的一边,也不洗漱了,脱了衣服袜子就钻了进去。
凌子嗔我一声,“脏死了。”
我嘿嘿一笑,脏也是脏我自己的被窝。我躺下来,脸朝凌子侧睡,手指绞起了凌子一缕长长的头发,周围很安静,我在想先说她的事情还是先谈我的事情。
凌子微闭着眼睛,突然开了口,“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呗,别把你给憋死了。”
好啊,既然得到了你的容许,自然要把我心中的疑问都解开了,更重要的是,有些事情我也不能老是让你总憋着心里。
“如果孩子没有流掉的话,你会怎么办?”
凌子眼睛稍微睁开了一些,一定没有想到我上来便提出来这个问题,但是还是缓缓的给出了答案,“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其实,知道自己怀孕之后,心里一直很矛盾很犹豫,我了解生命的意义,但是正因为知道生命的沉重,更觉得这样的我没有能力把它带到这个世上,我承受不了这些,抚养的问题先不说,女大学生,未婚先孕,单亲妈妈,未婚妈妈,不,我不敢去做这样的角色,我承受不了别人异样的眼光,也不能容忍任何人的指指点点,那太可怕了,”
我看着凌子的脸上竟出现了慌乱,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她又继续,“竹子,你知道嘛?那年我被强奸之后并没有自杀的念头,我只觉得是自己受到了伤害。但是后来,我吞安眠药了,因为我真的面对不了那个环境了,那些人,啊,我不想再想了。”她的表情越发的痛苦了。
我立马握住她的手,“好的,好的,我们不去想那些东西,不想。”
原来,一些看起来已经消失的痛苦,其实只是遁了形,总会在人最脆弱的时候再一次残忍的现身。凌子只是避开了那个心结,并没有去克服它,可是说到克服,谈何容易。那这样说来,强暴犯和冷漠的世界给凌子带来的伤害是平分秋色的,或者后者更多一些,因为受伤的人都想忘记过去重新开始的时候,后者还喋喋不休的抓着不放,在人的伤口上撒盐巴。
凌子没有勇气带这个孩子来这个世上,我猜也是怕旧事重新上演吧。我忽然想起来上一次关于我不好的消息爆出来,我求凌子不要管这件事情,当时凌子说到把一院比作监狱,即使刑满释放了,出来也是要背着罪犯的骂名。凌子对这一类相关的事情太过敏感了,恐怕她也是站在自己的角度替我处理的问题吧,虽然激进了一些,但是我也是完全可以理解的了,她怕我经历相似的经历,或者说是重蹈覆辙,所以竭尽全力的来挽救这个事态,扭转局面。
等凌子平稳下来,她又说:“你看,这孩子好象看出来我是个无能的人,胆小,给它带不来幸福,所以嫌弃我,自己走掉了,这样也好,终于我不用在烦恼了。”
我想了想回答到:“不是啊,它是觉得爸爸妈妈还要上学,也不懂事,感情的问题还没处理好,于是知道自己有点猴急了,打个滚又回天堂了。”
说完了又想,天堂?在凌子的认知观里更相信地狱吧,不过还好,她没有反驳我这段安慰意图过于明显的话。
过了一会,凌子又问我,“你的事情怎么样了?”
我张了张嘴,开心的说,“我的当然好的不得了了,现在全世界都知道我是被冤枉的,夏雯是个大坏蛋了,哈哈。”
凌子也宽慰的笑笑,“那就好,那就好,也不枉费我辛苦了一段时间。”
她又问我,“今天,你一直跟那个王老师在一起吗?”
“没有啊。”
然后又兴高采烈的把我和杨洛见面去了哪里,做了哪些事,他对我说的什么话,一字不拉的全部复述给凌子听,想着她一定会替我感到高兴,或者帮我规划未来,这样总可以缓解一下她心里的烦忧。
可是,凌子听完了,只是正经八百的问我,“那你那个王老师怎么办?”
我一听便急了,“什么他怎么办啊,不是都跟你说清楚了,我们之间没有什么的,你应该祝福我现在。”
凌子把被子往上拉一拉,“随便你,不过你和杨洛可真是太曲折了,接下来,要是想一起走下去恐怕不容易吧。”
唉,思绪又开始乱飘了,为什么要提到王伟南呢,为什么一提到他,我就有愧疚感罪恶感呢?这个时候,我该担心的问题不应该是我和杨洛接下来该面对哪些问题嘛?
提到杨洛,又从衣服里掏出手机,把他的名字从黑名单里追了出来。又退回到主菜单上,没有未接来电,没有新消息,我跟杨洛走之后,王伟南都没有再找过我。
他现在在干嘛呢?从电话簿里翻到他的名字,犹豫着要不打个电话,或者发条短信,最后什么也没有做,因为不知该说什么,闭上眼睛就睡着了。
这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我梦到:
我终于和杨洛幸福美满的在一起了,我们牵着手,彼此的眼里满含着怜惜和爱意,无忧无虑的走在医院里,突然看到了一群人,我第一眼便看到了站在中间的王伟南,然后周围围着他的好多人,有高老师,殷老师,沈老师等等。他们看见我和杨洛紧紧握住的手,一阵骚动,王伟南脸上面无表情,可是那个眼神冷若冰霜,让人一直无法直视。只是周围的人对着王伟南大笑,满是嘲讽的意味,“绿帽,”“你带绿帽了,”“哈哈…绿帽”
而我就是在笑声和绿帽的字眼中惊醒过来。
------题外话------
今晚只更这一章了,编辑说你有吃奶的劲也要憋着,囤货,所以这两天妹子们不要抱怨啊。
另外在编推里看到文了,好开心,收藏有21了,不知道是老朋友还是新朋友但是都十分的感谢啊,虽然离200还很远很远,呵呵。
希望这次推荐有好结果啊。
话说王老湿这两天有点忧伤啊。
第六十五章 第二个吻——恶作剧之吻 简有
而我就是在笑声和绿帽的字眼中惊醒过来的。
起床后,我的枕边是空的,混混沌沌的爬起来,走出卧室,发现张迎泽的沙发上是空的,卫生间里有马桶抽水的声音,边走过去,听声音,我猜是凌子,敲门,正好凌子开门出来。
我看着她,“你不要沾凉水啊,虽然是民间流传什么的,但是最好还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
凌子走出来,“就你瞎担心,大冬天的,没事我沾什么凉水啊,你也想得太多了。”
我嘿嘿笑笑,又问,“看到张迎泽了么,他去哪里了。”
凌子不看我,“不知道,我听到他出门的声音才醒的。你快洗洗弄弄吧。”
我点点头,走进卫生间,脱下裤子,蹲坐在马桶上,不经意间瞥了瞥旁边的垃圾桶,里面卫生巾上还有点新鲜出血,想着这个伤口完全愈合也不知道需要多长时间。
洗脸刷牙的时候,又听到屋外开门的声音,便探头出,便见着张迎泽领着早饭另只手里还拿着一份报纸,我猜应该是a城日报。
看来报纸上是有什么动作了,不免有几分好奇,便一边举着牙刷一边走出来瞧一瞧。张迎泽一看见我,刚要出声音,我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我可不期望a城日报上会爆出什么好的东西出来,。免得卧室里的凌子听见了,闹心。
张迎泽似乎会意,把报纸递给我,还一边压低声音说,“你看看吧,在社会娱乐版,篇幅蛮大的,不过还好。”
我接过来,我想如果站在夏雯的父母角度来说,会怎么看待这一事情呢,愤怒总归有的,但是想归想,处理的态度自又另当别论了。
我没有先看文字,而是先把这块版上的图片,一张一张的仔仔细细的看了个遍,基本都是杨洛和夏雯的合照。看着他们的合影,中规中矩的,若不是两个模特都特别出色真没有什么看头,是比我和杨洛的合照多啊,不过还好,没有一张能比我手机里的那张更显得亲昵的了吧,好吧,为自己的阿q精神鼓掌。
文字部分,描写的就是一对青梅竹马,郎有情,妾有意,情比金坚的故事,是的,重点突出人无论是谁都插足不了。后面还有一段文字:
两位情侣的好意为乐一院拍摄四十周年的宣传海报,不想外形等条件都十分出色引来围观。本来对于二人的走红热度一直是持续高涨的,关注的人也越来越多,但是所谓人红是非多,最近某电视栏目组可能受到蛊惑,播放的这一期节目凭借二人的热度和一院四十周年的影响力再一次引起了舆论界的高度关注。可能只是无心之失,但是对爆红的两位年轻人:杨洛和夏雯,以及一院的形象的负面影响都是极其大的,再次希望大家理智的看待这一次的事件,并抱着娱乐的心态一笑置之。另外据可靠消息,杨洛和夏雯的订婚不会受到影响,为充分准备,时间拟定于2011年1月1日。
啊,新年元旦啊。原先只是放出消息,引起关注,配合着一院四十周年的宣传,总觉得生还是很遥远很不真实的事情。如今订婚的时间也出来了,还有十几天了,忽然有种透不过气来的感觉。
张迎泽开口道:“是吧,他们避重就轻了,先秀恩爱,在说到电视节目,虽然只是寥寥几个字点点,但是态度在明显不过了。”
我把报纸放在桌子上,嘴巴里还喊着牙膏泡沫,咕哝着回答到:“这样很好了,你看,都没说我啥。”
说完,又返回卫生间,吐掉泡沫,漱了漱口,吐掉。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出神,可是,这样很好吗?虽然没有提到我,一个字都没有提到我,但是所有的人知道有一个这样的我存在,可是报纸里他们那么甜蜜,那外人再看我算什么,要么真是一个假掉渣的绯闻,要么就是一个十足的大笑话,拼命插足的小三最终还是失败了。好吧,无论哪一种,我总算是娱乐了大众。
当然这是所有人都相信a城日报所说的报道之后得出来的结果,但是群众思考思考还有这么个事实存在,a城日报是夏雯的娘家,杨洛的丈母娘家,本是很友好甜蜜的关系,但是在无干的人看来,总可以想到a城日报这样做多少会有点包庇的嫌疑了,我想这也是报纸为什么采取这么中立低调的态度来报道这件事情吧。
低调归低调,态度总是摆出来了。
凌子喝了点粥,气色也比昨天好多了,冷不防的跟我说:“还好你没送我去二院。”
什么时候,凌子要是可以做到对目光,评头论足什么的忽略不见就好了。
吃完饭之后,我去上班了。第一,我没有跟科教科请过假;第二,我只跟病案室里白发苍苍的老眼昏花为人古板的老大爷请了一天;第三,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我没有做错什么我要做君子;第四,昨晚杨洛发短信给我说“明天医院见”。
张迎泽没有去上班,凌子对我说我不需要他的照顾啊,我说你自己跟他说去,她没有去说,出门的时候,我揣着两份报纸,看了看这俩人,心想着你们先随便乱搞,搞出问题了我在来看看。
——
一大清早的医院还是比较安静的。
到了病案室,我卸下了全副武装,开始了机械没有意思的工作,早点做完的话,老大爷也不会挽留我,这样我也就可以早一点下班了。蛮好的,这里特别清静。
但是今天一向沉默寡言的老大爷今天给我指派任务了,骨科的一些病理报告单拖欠的时间太久了,九月份的病历档案最近要包装搁置起来了,让我过去一趟拿过来。我弱弱的问,他们不可以送过来么,老大爷脱下厚重的老花镜终于第一次正视的看我一眼了,质疑的问我:“怎么你不愿意?”
我干笑两声,哪里不愿意,哪里不愿意,难道让我说自己最近特别火,不方便出门么?
于是还会乖乖的出去了,心里想着病案室要是有个医用口罩什么的就好了。这样,也配我的白大褂。
我走在路上的时候,想骨科,不就是可以看到王伟南了吗?唉,不过也要看到殷老师那群老师,他们会不会问我什么啊,还有真的是好久都没有去那边看看了,其实这样一想,实习走过的科室那么多还是跟骨科的感情比较深厚。
——
(路上见闻忽略,你懂的)
到了病区,我硬着头皮进了办公室,想着要是能遇上王伟南就直接问他要了病理报告单就撤,不打招呼了,因为对着殷老师他们有关于我和王伟南之间的事情无论是真话还是假话,我都不想说,唉,真的很难开口啊。以前怎么就能不管不顾的一直吵着王伟南要摊牌,撇清关系呢?
我就那样跟杨洛走了,王伟南要不是为了不戴绿帽,还会在意吗?
办公室里没有人,想来也是,骨科的生意一向很好,查房的时间总是比一般的科室要久一点,于是自己在办公室里乱逛看看那边有病理报告单的影子。
还没有找着呢,便听到走廊外传来脚步声,查房结束了,那现在接下来就是大的得空休息会,小的进来开医嘱,更小的滚出去换药。抬眼看去,便见到殷老师和沈老师,他们见到我也是一惊呢,殷老师笑着说:“小姑娘怎么来了?”
我立马走过去,到跟前,先打招呼,又开口说了病理报告单的事情,王伟南到哪里去了,一般不是他开医嘱吗?
听我说完,沈老师哦了一声,连连说道,“又忘了,又忘了,病案室的人都催我好几回了,唉。”便走开去找东西去了。
殷老师看着我,问:“节目里说到的那个竹子,是你吧,医院里几件事情的遭遇跟你一摸一样啊。”
这个东西也不好瞒着他了,我点点头,“是的。但是殷老师,到目前为止,我都没有做过对不起王老师的事情啊,没给他戴过绿帽,真的。”是吧,跟杨洛的那个松松的拥抱,一般朋友都会做吧,我就抱过张迎泽。
殷老师嘿嘿笑开来,“我又不管你们年轻人的事情,不过你王老师来这两年可就跟你好过啊,怕你不懂珍惜,提醒一句。”
唉,珍惜个毛啊,都是假的。
想起来又假装往外望了望,自然的问道,“唉,对了,殷老师,怎么没有看到王老师啊,他人呢?”
殷老师探寻的望着我的脸,带着考究的语气开问:“你不知道,昨天他请假了,说茂源那边有点事情,今天又打电话来说还没有忙完,再请一天。你们俩个不是住在一起的嘛,怎么会不知道?真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我赶紧摇头,加上摆手,“不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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