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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爱游戏:老公束手请就擒-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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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竹,你难道还要父亲再一次在你面前下跪吗?”
“爸,如果你要折寿我的话,那就跪吧!”白向竹一阵烦躁。
“你……”白飞鹏忍无可忍,大手一拍,只听“啪”的一声响,他旁边的桌子几乎要被他拍碎。
然而下一秒,却只听一沉闷声音响起,白飞鹏高大的身子已栽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爸!”
“飞鹏!”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白向竹脑子嗡的一声响,瞬间有种世界会坍塌的幻觉。
从小到大,父亲就是她的天和地,她没法想像,一向顶天立地的父亲,忽然间,就倒下了。
原来,父亲真的老了。
手忙脚乱的送到了医院,作了作身检查得知,父亲除了血压有点高之外,身体并无太大问题,他晕倒,一个原因是劳累过度,作息时间不够,另一个原因,则是被气的。
医生交待,病人醒后不能受大的刺激,否则偏高的血压会持续上升,从而引发其他心血管疾病。
白向竹稍微放下心来,没太大问题就好。
看着躺在床上闭目的父亲,她倍觉难受。
上天给她开了个大玩笑,父亲母亲都住院了。
罗晓晓在罗雅琳的陪伴下出现,她将她们视为空气,自床头柜上拿过一把水果刀。
罗晓晓脸色一白,吓得扔下罗雅琳就往外跑。
罗雅琳惊得往后退了几步,哆嗦着嘴唇问:“白向竹,你想干什么?”
白向竹充耳不闻,伸出右手食指和拇指,抚上水果刀,沿着锋利的那一面,缓缓滑行,刀面散发出明晃晃的光芒,刺得罗雅琳眼睛生疼,双腿打颤。
只见白向竹目光清冷,手中的水果刀晃了晃,罗雅琳不敢再多呆一秒,慌慌张张转过身,顾不得撞上门板,逃也似的冲出了病房。
因为她的冲撞。门板发出巨大的声响。
白向竹面无表情的将手伸进床头柜上的水果蓝里,抓住了一只红彤彤的苹果,正欲往外带,耳边就传来了白飞鹏沙哑又带着怒气的声音:“阿竹,你拿着水果刀,想做什么?又想伤人吗?”
白向竹握着苹果的手一顿,当即明白过来,刚刚罗雅琳母女被她吓跑的时候,父亲已经醒了,显然,他已经看到了刚才那一幕。
她松手,红彤彤的苹果落回了篮子里。
她将水果刀放回原位。
“爸,我不干什么,只是想吃个苹果。”
白飞鹏自床上坐起。眼里是不信任的神情。这孩子,只怕是遗传了她母亲的基因——遇事冲动,伤人!
他在心里祈祷,孩子,你千万不要发展到精神病的程度!
“爸,我不是伤人狂魔!我是一个正常人,有时候做出冲动的事情,不过是想给总是伤害自己的人,一点点教训!”白向竹淡淡的说道。
白飞鹏却听得心里一寒,这孩子,真的变了。
人一旦受到了刺激,性情就会慢慢发生变化。
如果是强烈的刺激,就会做出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比如,思晴!
想到何思晴,再看看眼前的女儿,心里唯有叹气。
“阿竹,”他语重心长的说道,“爸已经老了,你妈她又患了那种病,万一某天爸不在了,你们该怎么办?”
白向竹眼眶一红:“爸,您胡说八道什么?您只是太过劳累了而已!您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白飞鹏看着她:“阿竹,答应爸爸,以后,不要再让爸爸受刺激了,可好?”
“爸,我答应您!您想要我做什么?”
白飞鹏摇头:“孩子。爸不想要你做什么,爸只是希望,你能和晓晓相亲相爱,毕竟,你们是姐妹!”
白向竹眸光一下子变得暗淡无光:“爸,我们发生过那样的事情,要相亲相爱,那是不可能的。”
白飞鹏叹了口气:“就算你们做不到相亲相爱,但爸希望你们不要互相伤害。”
“爸,人不犯我我必不犯人!如果犯我之人犯的事太过份,我不会心慈手软!”
白飞鹏闭上眼睛,有气无力的说道:“阿竹,算爸求你了!原谅她吧!”
白向竹心里一阵难受:“爸,她对我做了什么。您心知肚明,为什么非要我原谅她不可!您对她,就是那般纵容吗?”
白飞鹏道:“阿竹,是爸的错!你俩都是爸的孩子,我都爱你们。可是晓晓她,也许一辈子都只能活在阴影下,我没办法向前世界宣告,她是我白飞鹏跟别的女人所生的孩子!她是无辜的!她为我和她妈年轻时犯下的错买单,这不该是她需要承担的!所以,爸只能对她好!”
白向竹忽觉鼻子酸酸的:“所以,你们所犯下的错,也要我和妈来承担?”
她握了握拳头,身子微微颤抖。
“阿竹,爸知道你很生气,但不管怎么说,她是你姐,你是她妹妹,我不希望我的孩子,互相残杀!阿竹,爸,求你了!”
话已经说到这份上,还能怎样?
“爸,我答应您!”她觉得很可笑,父亲没有为曾经犯下的错有悔恨之意,却让她去接受这样的姐姐,“前提是,她不犯我!”
白飞鹏听罢,似是松了一口气:“阿竹。爸向你保证,她不会再做出那等糊涂事。”
白向竹心里却有一个声音在说:“她若再犯我,我绝不会心慈手软,手下留情!”
她想,她是真的变了,心,变得硬了。
“晓晓也知道错了,她上次只是想跟你道歉,却不知会惹你生气甩了她一巴掌。阿竹,改天,我们大家一起吃个饭。你和晓晓好好聊聊,爸希望你们和好如初。”白飞鹏看上去很高兴,就连原本苍白的脸色也红润了起来。
“好!”白向竹麻木的点头答应。
离开医院之后,她去了另外一家医院。
全副武装的。她见到了自己的母亲。
她坐在医院花园的长椅上,仰头看着天空,一动不动,甚至,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不知在想什么。
她神色有些黯然,似乎陷入了某些忧伤记忆中。
白向竹站在不远处,心事重重。
相隔不过几米,她却觉得隔了千山万水。
忽然间,她有股流泪的冲动。
妈,我该怎么办?
何思晴就这么的坐在长椅上,久久凝望着天空出神。
就在白向竹欲转身离开的时候,她看见,母亲的眼角,忽然滑落下了两行泪水。
而母亲,仍然一动不动的坐着,靠在椅背上,神色更是忧伤。
有护士坐到她身边,微笑着与她说着什么,母亲终于收回了一直停留在天空的眼光。
护士拿出一张纸巾替她擦掉眼泪,何思晴含笑接过纸巾,冲护士点头,自己揩净眼角水珠。
接着,白向竹看到,母亲和护士,就像正常人一样交谈着。
她长长的舒出一口气,想上前去与母亲说话,却又担心母亲受刺激,不得不打消了念头。
最后,她离开了医院,面带微笑。
母亲这样的状况,与在上一家医院时的完全不一样。是许医生的医术高明,还是真像他所说的,母亲被人下的药因为后续没有补上,所以,意识在慢慢恢复清明。
直到坐进车子里,她心里仍然是疑惑重重,到底是谁?为什么要给母亲下那种药?目的何在?
云自影跟她说过,要她不急于查询真相,先治好母亲的病,时机成熟,相信真相会大白。至于母亲,他会派人护她周全。
她相信云自影的话。
也愿意听取他的意见。
好似,他已经是她生命中重要的人,他能给予她想要的安全感以及依靠感。
然而,想到那个女人,她神色又黯然了。
在想什么!
那个做了他十年名义上的女朋友,终究是一个真实的存在。他们终要走进婚姻的殿堂里。
往日有另外一个他可以替代他,可法律上的婚姻,是白纸黑字,又有谁能代替得了谁?
他终究会是他人名义上的丈夫!
她这般胡思乱想,又算什么呢?
他,只属于他人!
忘了他说过的,娶你之类的话吧!
她忽然觉得自己很可怕,那么轻易的,总是想到他。并且,越来越爱胡思乱想了!
她闭上眼睛,作了个深呼吸,再睁开眼睛,眼底已一片绝然。
可是,当手机铃声响起,手机屏幕上显示着那一个男人的电话号码时,刚刚起的决心,在听到他性感的声音时,便轰然坍塌。
“是不是在想我?”男人一开口便问。
白向竹没有回答,而是问他:“你有什么事吗?”
云自影道:“感觉你在想我,就给你打电话了。”
白向竹心中一怔,她在想他,他难道能感应得到?
电话那边传来了云自影微微叹息声:“向竹。我现在没办法给你承诺些什么,但是,我希望你相信我,给我时间。”
真的有心灵感应吗?
为什么觉得他能感应得到她心中所想?
白向竹努力挤出笑颜:“云自影,你救我多次,你的大恩大德,我没齿难忘,也无以回报。而且,我们是朋友,不是吗?既然是朋友,我自然会相信你。”
云自影低低的说道:“向竹,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你是个聪明的女孩,你知道我指的是什么。”
白向竹沉默了几秒钟:“不。云自影,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她害怕自己入局太深,难以自拔,最终伤痕累累。
孙夏洋的事,几乎就是血淋淋的教训!
更何况,他的身边,还有一个,长相绝美,声音悦耳的娇柔女子。
她不能好了伤疤忘了疼。
但她却不知,在很久很久以前,他早就已经入侵她的生命中,在未来的日子里,也即将是她永生的牵扯,生生世世。无休无止……
“你别怕,我不逼你。但是,我不许你躲我!”他喃喃道,似是请求,又似是命令。
白向竹苦笑,他的强势,她又如何躲得过?
她没有回应,电话那边也没有声音,两人,就这么的,静听彼此的呼吸音。
良久,一个娇柔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影……”
白向竹猛然惊醒,迅速挂了电话,却在那一瞬间。泪流满面。
胸口处的闷胀感,压得她喘不过气来,为什么,会那么难过?
心脏好像有什么东西绞着,是痛吗?她不知道,只是难受,难受得令她的眼泪争先恐后的从眼眶里钻出来……
而广城市那边,云自影不动声色的收回了电话。
他转身,便看见洛碧菱一袭令人喷鼻血的性感睡裙站在眼前。
但云自影却视若无睹,眼底清冷一片,仿佛站在自己眼前的,是一个死物,而不是令所有男人神往的美艳女子。
他扯了扯嘴角:“不是说过,白天要穿保守一些吗?”
洛碧菱低头一看。吓了一跳,醒来后不见他人影,寻思着他必定在书房,她便过来了,却忘了身上穿着布料少得可怜的睡裙。
这话,他曾经对她说过。
最近,他那方面的需求大得吓人,昨天晚上一夜疯狂,她的腰都快断了。
现在这副模样站在他面前,绝对会勾起他那方面的需求,要是再来一次,估计今天一天都只能在床上度过了。
“我马上去换!”她说罢,转身,急急走出了书房。
云自影脸上的神情瞬间变得清冷。
他一整夜都呆在书房里的秘密空间里。也听了一整晚卧室里传出来的男女的声音。
秦子默才从卧室里面出来,不到半个小时,她就寻过来了。
她,想来并未发觉什么。
他将号码回拨过去,却一直无人接听。
实际上,是白向竹不想再听他的声音,她怕自己会失控。
第二天,白飞鹏就出院了。
在医院观察了二十四个小时,并无异样,也没有其他不舒服的表现。
哪怕是劳累,他也要撑着,他放心不下白氏。
撑了这么久,却还是没有渡过难关。
他站在高高的大楼里,面对窗外的风景,心事重重。
已经有了岁月痕迹的脸上,尽是疲惫之色。
心里有个声音在说,阿竹,只有你,才能帮助白氏,渡过这一关了。
————
原谅一个人,并不是口头上传述就完事了。
很多时候,还要一起吃上个饭,这才能表现出对方的诚意。
白向竹不得不答应父亲与罗雅琳母女一起用晚餐的请求。
她想,吃个饭而已,去就去吧,难道她们还能搅出什么事情来不成?到时候,多长个心眼就是了。
准时抵达罗雅琳负责预定的酒店包间,罗雅琳和罗晓晓早已坐在位置上。
一见到她,罗雅琳立即面带微笑的站了起来:“阿竹,你来了,快坐下。”
说着就伸过手来要拉住白向竹的手。
白向竹伸了手,随意拉过一张椅子,坐下。
罗雅琳尴尬的收回了手,眼里,却划过一道阴狠之色。
“阿竹,坐这么远,怎么好说话?”她挤出一个笑颜。
白向竹头也不抬,低头看着手机:“没事,这里空气比较好。”
言下之意,坐近她们,空气会变得污浊。
罗雅琳隐忍着握了握拳头。
碰巧这时她接了个电话,不到一分钟,电话便挂上了,她含笑道:“阿竹,晓晓,你们的爸爸因为公司有急事,晚点到。”
你们的爸爸……
这几个字,在白向竹的耳里,异常的刺耳。
罗晓晓“噢”了一声:“爸最近很辛苦,我又帮不上什么忙。”
罗雅琳温柔一笑:“傻孩子,你已经帮了很大忙了。慢慢来,有很多东西你会慢慢上手的。”
她的心也在笑,不过一顿饭而已,白飞鹏在电话里说的是,他赶不过来了。
罗晓晓道:“既然这样,那我们点菜吧。”
她看向白向竹。一脸讨好的问道:“阿竹,你喜欢吃什么,你点。”
说罢,站起来,将菜牌递到了白向竹的面前,而她,则很自然的在她的身边坐下了。
她手上的伤口,仍然包扎着纱布。
白向竹拿起菜牌,随意翻着,随意问:“我点?行,那我连你们的也一起点了。”
“好。”两母女齐声应道。
白向竹便动手亲自写下要点的菜名,写好了之后,递给点餐员,点餐员看着菜单,瞪大了眼睛。
想要说什么,已被白向竹打断:“就这些,下去吧。”
“是。”点餐员得令似的退出了房间。
罗雅琳和罗晓晓对视了一眼,两人心里同时涌起一股强烈的感觉。
为什么,刚刚的白向竹,会给人产生一种女王的感觉?
两人心里隐隐不安,这种感觉,并不是什么好的兆头。
罗雅琳笑问:“阿竹,你都点了什么菜?看那服务员,好像眼神很吃惊的样子。”
白向竹笑了笑:“也没什么,我想那些都是你们喜欢的。”
罗晓晓道:“阿竹,你真好。”
白向竹笑看了她一眼,不语。
然而,当菜一盘盘端上来的时候。母女俩傻眼了。
剁椒鱼头、水煮鱼、酸菜鱼、红烧鱼、干锅鱼……
全是鱼也就罢了,那一堆堆火红的干辣椒,看得她们心里像是被火烧一样——她们从不吃辣,也害怕辣味……
别说是吃了,单闻那满屋子的辣味,她们已经开始狂打喷嚏,一个接着一个,声音一个比一个响,好不壮观!
白向竹问:“喜欢吗?”
罗晓晓瞪大眼睛:“阿竹,你是知道的,我们不吃辣……”
说罢,一个响亮的喷嚏已打出口。
罗雅琳捂住鼻子冲到窗前将窗口一一打开,并靠在窗口处大口喘气。好一会才回过头,忍着怒气道:“阿竹,怎……怎么全是鱼?不对,怎么全是辣椒?”
白向竹笑:“我觉得鱼和辣椒很不错!”
罗雅琳继续喘气:“阿竹,我们说话也就不拐弯抹角了,你告诉我们,你到底想干什么?”
白向竹脸色一沉,冷声道:“你们不是想要我原谅你们吗?很简单,把这些鱼、辣椒,连同汤汁一起,全部吃完,一滴不剩,我就原谅你们!”
☆、最毒妇人心
话一说出口,罗雅琳母女俩华丽丽的各打了一个响亮亮的喷嚏。
她们吸了吸鼻子,瞪大眼睛,看看满桌子的鱼和辣椒,再看看白向竹,一时间,她们以为自己的听力出问题了。
白向竹坐在原位,静静的看着她们的反应。
终于,罗雅琳忍不住开口:“阿竹,你开玩笑的吧?”
白向竹对上她的眼睛:“你们看我像开玩笑的样子吗?”
罗晓晓的视线也落在她的脸上,她看得出来,白向竹并不是在开玩笑。
她与母亲对视了一眼,交换了下眼神,彼此在心里面把白向竹骂了个遍,这个女人,没想到,居然如此恶毒!
母女俩忍声吞气。
罗雅琳道:“阿竹,你这不是为难我们吗?你瞧,晓晓她受了伤,今天还在医院打吊瓶呢,医生说,不能吃辣的。”
白向竹冷笑:“做那些事情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别人?现在,不过是请你们吃美味的食物罢了,你们就让我替你们着想?”
做梦吧!
罗晓晓眸光黯淡:“阿竹,我以为你真的已经原谅我们了。”
“自然,不过,必须等你们把这里的食物全部吃完了,我再作决定。如果你们有心,就吃吧。如果无心,那就算了。”
白向竹说着,拿起筷子,伸向了那盘剁椒鱼头。
她不怕辣。甚至爱吃辣。
她挑起一块肥厚嫩滑的鱼肉放进嘴里,忽然想起云自影曾经为她剔除过鱼刺一事,突然间就觉得,入嘴的鱼肉,并没有什么味道。
她想,她真的中邪了。
不过是一块小小的鱼肉罢了,她居然会想到他!
她并没有留意到,一旁的罗雅琳正在往杯子里倒酒,她的眼里,闪着慌乱之色。
酒倒好了之后,她将酒杯推到了白向竹的面前:“阿竹。我们对不住你,我们是真心想跟你道歉,所以,我和晓晓敬你一杯,可好?”
她说罢,同罗晓晓一起,举起了杯子,杯子里面,盛满了高度数的白酒。
白向竹却笑着说道:“不好!”
母女俩脸色微变。
罗雅琳问:“阿竹,那么,你要怎么样才能原谅我们?”
“我说了,把桌子上的连汤带汁全吃光了。我就原谅你们。”
罗晓晓脸色白了白:“阿竹,你知道,我吃不了辣,你要我把这些全部吃完,不等于要我的命吗?阿竹,要不这样好不好?我把这瓶酒喝光,行吗?要是不行,再来一瓶。”
白向竹笑:“谁不知道你酒量好?”
虽然她过去都是一副乖乖女的模样,但很少有人知道,她的洒量非常好,堪比一个大男人的酒量。
“可是这瓶洋酒的度数非常高……”罗晓晓一副乞求的模样。
白向竹看着她。半晌,嘴角微勾:“好,你喝完一瓶,我就原谅你,但是,很抱歉,我酒量不好,所以,我只能以果汁代酒了。”
不用吃辣椒就好。
罗雅琳和罗晓晓喜得忙点头。
于是,白向竹慢悠悠的喝着鲜榨果汁,一边看罗晓晓像喝开水一样。一杯接着一杯把洋酒往胃里面灌。
罗雅琳看得心疼,却没有阻止女儿。
白向竹冷眼看着,接过罗雅琳殷勤递过来的果汁,却不喝。
罗晓晓已经把一瓶酒都喝完了,她擦了擦嘴,问:“阿竹,现在可以了吗?”
白向竹含笑着点头:“好。那,现在我们吃饭吧。”
说罢,也不看母女俩的脸色,自顾慢慢的吃了起来。
看母女俩正瞪着自己,她笑了笑:“怎么不吃?我请客。要是实在太辣的话,你们只吃白米饭也是可以的。白米饭没有辣椒。”
罗晓晓忍无可忍:“白向竹,你什么意思?”
白向竹连眼皮都不抬一下:“表面上的意思,请你们吃饭。如果你们不给面子,那就算了。”
罗雅琳叹了一口气,递给女儿一个眼神:“晓晓,算了。”
碰巧这时有人推门而入,白向竹抬头看去,却是父亲。
罗雅琳和罗晓晓脸上写着不悦,但很快,她们就把这不悦情绪给掩了过去。
罗雅琳迎上去,含笑着打了个招呼。
白飞鹏嗅着满屋子香辣味,再看看那满桌子的红辣椒,当即皱起了眉头:“怎么全是辣椒?”
罗雅琳苦笑。
罗晓晓低头不语。
白向竹放下筷子:“我点的!”
白飞鹏:“阿竹,你在闹什么?”
“不闹什么!只是忽然间想吃辣鱼!”
白飞鹏忍着怒气,眼看他全身轻颤,白向竹顿觉全身无力。
她不知道父亲为什么说来不了,现在又出现了。
如果知道他会来,她也不会整出这么一出,让他看见了生气。
罗雅琳忙上前扶住他,柔声安慰:“飞鹏,别生气,你的身子要紧。孩子想怎样就怎样吧?千万别气坏了身子。”
白飞鹏叹了口气:“我没想到事情办得这么顺利,想着好久没跟你们一起吃饭了,就赶过来了。”
他看了眼桌子上的饭菜:“把这些全撤了,重新点别的。阿竹,你罗姨和晓晓都不吃辣,也吃不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唉……”
白飞鹏长长的叹了口气:“你不能只顾自己不顾他人,难道你想要我也跟着你吃辣?”
白向竹面无表情的看着父亲,任由他埋怨。
罗雅琳在一旁说好话:“飞鹏,你别生气,阿竹她不是故意的。”
白向竹打断她的话:“罗太太,你错了。我就是故意的!”
“你!”白飞鹏气,嘴唇哆嗦,“你非要把我气死不可吗?”
白向竹道:“爸,我并不知道您要来,罗太太说你不会来,我并非要气您!”
白飞鹏又何偿不知她怨恨他们背叛了她的母亲,因此,在面对罗雅琳时,心中有气是难免的,毕竟,她母亲还在精神病院作治疗。而他,却把另外的女人和私生女带回了家。
最重要的是,那个女人和私生女,是她母女俩的闺蜜!
他扭头看向一旁的罗雅琳。
后者立即替自己分辩:“飞鹏,对不起,是我听错了,以为你忙得脱不开身。”
白飞鹏又是轻叹一声:“好了,都是一家人,别摆出一副面对仇人的模样。”
白向竹冷笑,眼前这对母女,不正是她和母亲的仇人么?
很快,服务员将所有的菜肴全部收走,只余白向竹眼皮底下一杯未曾喝过一口的酒水。
重新点的菜很快端上桌,全是清淡又营养的。
眼看着父亲和这对母女有说有笑,而她则像一个外人一样,坐得离他们远远的,她感觉,他们才是真正的一家人,而她,只是一个外人而已。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有这种感觉了。
夹起面前的菜往嘴里一塞,一嚼,这菜本来就是这家酒店最拿手的招牌菜。味道那绝对对是顶尖的,可在白向竹的嘴里,居然是满满的苦涩味。
她,食之无味,如同嚼腊。
眼前,是他们幸福甜蜜的笑脸,耳旁,是他们的欢声笑语,无论哪一样,都深深的刺激着白向竹的心。
她想到了她可怜的母亲。
她被有心人下了药,变成了被精神病。被关在精神病院五个月,可父亲却在这里,与别人享受天伦之乐!
可怜的母亲!
如果病好后出院,她又该如何面对这一切?
而她白向竹,又该怎么去安置母亲?
头脑乱嗡嗡的。
直到耳边响起父亲的声音:“我们大家好长时间没有一起吃饭了,来,大家喝杯酒,庆祝一下。”
白向竹没多想,端起眼前的那杯酒,就往胃里面灌了进去。
她更没留意到,罗雅琳紧绷的脸似乎瞬间放松了,但眼里又划过一丝让人不易察觉的紧张与担忧。
白飞鹏后来又说了什么,白向竹心事重重,隐隐听到父亲说的是,要她们姐妹俩相亲相爱之类的,而她,也只是随意的答应了。
再后来,她又晕晕乎乎的喝下了两杯酒,最终,她再也受不了眼前的“幸福的一家三口”,找了个借口便离开了。
罗晓晓看着她的背影,有些担忧的说道:“爸妈。阿竹喝了点酒,我不放心她,我去看看。阿竹的酒量不好,我担心她出事。”
罗雅琳想要说什么,但女儿已经追了出去。
她对白飞鹏找了个上洗手间的借口,站起来急忙走进了洗手间,紧张慌乱的发了条简讯:
“她喝了酒,刚刚离开,你自己留意,待她药性发作后,再出现!这是一个机会。你自己好好把握。”
她将发送出去的信息迅速删除,确定不留痕迹后,才走出洗手间。
她含笑道:“阿竹应该已经原谅晓晓了,就让她们姐妹两单独说说话。”
白飞鹏点头道:“希望她们俩不要再让我们担心了。”
罗雅琳仍然面带笑容:“她们会的,毕竟,她们的身上流着一半相同的血液。”
白飞鹏又是长叹一声:“刚刚,我不该教训她。”
“飞鹏,你没有错。你别自责了。有时候,阿竹她是任性了点。其实换位思考一下,我们也能理解她,她心里要是没有气,那才叫做异常。”
白飞鹏道:“雅琳,你和晓晓最近不要和阿竹碰面,少惹她生气。”
罗雅琳意外:“怎么了?”
白飞鹏道:“白氏,我已经撑了太久。现在看来,如果没有外援,很难再撑下去。今天莫家的人又找上了我,他说,他可以帮白氏度过难关。”
罗雅琳的眼光闪了闪:“噢?那么莫家的条件呢?”
————
话说白向竹走出酒店后,外面的天已经完全黑了。
在马路上走了一会,她更觉得烦闷,干脆往酒店的地下停车场走去。
在酒店入口,她遇见了罗晓晓。
“阿竹。”她叫住了她。
白向竹顿下了脚步,脸上是冷漠的神情。
“有什么事就尽快说吧。我很忙。”
罗晓晓张了张嘴:“阿竹,他,走的时候,有没有跟你说什么?”
白向竹好一会才明白过来,她口中的“他”指的是孙夏洋。
她笑了笑:“你想知道?”
罗晓晓道:“嗯!”
当初孙夏洋发生那样的事情,她没有勇气出现在现场,一直到他离开,她也没有去见过他一面,甚至连一个电话和简讯也没有。她想去机场送送他的,但一想到他出了那样的丑事,她根本没有脸站在他的面前。
白向竹道:“他说他爱我。”
说罢,越过她,向前走。
罗晓晓僵在原地,不可能!
当初在床上的时候,那个男人明明说,他已经不再爱白向竹了,他说这一生只爱她一个也只会娶她一个,怎么可能会对白向竹说出那样的话来?
她不信!
白向竹一定是为了气她才说的谎!
尽管对孙夏洋已经没有了先前那种狂烈的爱恋,但,那个男人毕竟是她爱过的。
她不甘。
她转身追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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