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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过一场,你还要怎样-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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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被这颗深水炸弹炸到外焦里嫩的记者们此时此刻几乎冒出的是同一个念头——明天的头版,有戏了!
但是,兴奋激动的心情仅仅只维持了零点零一秒,众人又纷纷想到穆寒时那句话里面含着的冷峭寒意,内心止不住地一阵狂颤。
如果不是急于抢新闻,所有人联合在一起逼问温柔,那么她就不会被人推搡到,也就不会撞上香槟塔,不会摔在地上,不会被酒水浇成落汤鸡,更不会受伤流血。
这是大家一起“努力”出来的结果,每一个人,都逃不掉。
于是,再也没人有心思去记挂什么明天的头条新闻,他们每个人都陷入了深深的担忧里——到了第二天,自己的饭碗,还保不保得住?
孙淼也是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如果说刚听穆寒时讲完那句话,周围的一干记者只是吃惊,那么孙淼就是震惊了,感觉就像被晴天霹雳击中了一般,她的眼珠子都快要掉到地上去了!
他们两个人,是夫妻?
穆寒时他竟然娶了温柔?!
这……这怎么可能!
要知道,和忧可是他的——
抬眸再看,穆寒时已经准备带着温柔离开了。
但是也就走了两步,温柔又停了下来,她将身上的外套扯落,转手递还给冷斯城,声音哑哑的,还有些僵硬,“刚才,谢谢。可能有些弄脏了,我下次赔你一件。”
女子的手臂血肉模糊,就那样赤裸裸地暴露在灯光下,有些碎片还亮晶晶地闪耀着。冷斯城的眼,被刺得生疼,想说句重话都说不出,“没事。你先去包扎。”
刚才被遣去叫来冷斯城的侍应生见状,立刻机灵地对穆寒时说,“穆少,会场设有临时医务室的,医生也有,我去给您叫……”
“不必,我自己来。临时医务室在哪儿?”
“哦哦!这边!请!”
侍应生不敢怠慢,立刻在前头开路。
穆寒时压住温柔的伤处,抱起她快步跟上。


 第066 是我没有把和忧救活,而不是你害死了她

临时医务室里。
温柔坐在椅子上,擎高了手臂,面前放着一只急救箱。
穆寒时从里面拿出消毒碘酒和镊子,对凑上来的女医生说,“谢谢。我自己来就可以。”
对方一听,乐得清闲地做个甩手掌柜,点点头就走了出去。
穆寒时又看了眼温柔湿透的裙子,朝把他们领到这里的侍应生吩咐了一句,“?烦你找一套干净的衣服过来。”
“好的!”
小伙子赶紧领命朝外奔去。
偌大的房间里,眨眼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穆寒时凝了凝神,坐到温柔身边,开始挑拣碎片。
为了让温柔少受些痛苦,男人拿出了生平最快的速度,手腕灵巧地动作着,将伤口清理干净。
其它的碎片都还好,镊子一刮就能落下,没浪费多少时间,但肩胛处那块碎片陷得有些深了,穆寒时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弄出来,完事之后,他抬头看温柔,就见她眼眶通红一片,下嘴唇都快要被她咬出血来。
穆寒时顿时心疼得不行,摸了摸温柔半湿的头发,轻声说,“再忍一下。”
温柔点头,伸手拭去眼角的湿意,她原本想强撑着笑一下的,但下一秒,深褐色的碘酒擦在了破口处,她身体狠狠一个激灵,立刻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个疼根本就忍不了,温柔咬住嘴唇都没用,嘶气声还是源源不断从嘴巴里漏出来。
穆寒时听得整个人都乱了,举着碘酒的手僵在半空,一时间动弹不得。
温柔看他这种反应。心头浮起一丝异样,今天的穆寒时束手束脚得让她有些不认识。
——把自己当做一个普通病人对待就可以了啊,如果病人一受不了,他这个做医生的就停手,那还了得!
“没、没事……你继续吧。”
温柔嗓音循循,对上穆寒时沉铁般的面庞,为了活络气氛,她强压下心头的郁卒,来了一句半安慰半调侃的话,“其实,伤口上面全是香槟酒呢,细菌都已经被杀死了,你随便抹两下就好了。”
穆寒时看着她,眉心的沟壑深不见底,缓缓道:“温柔,这一点也不好笑。”
温柔:“……”
小女人登时气得想拿小皮鞭抽他。
现在是她受伤,她流血,她疼得头冒冷汗好不好,她好心好意照顾他的情绪去逗他安慰他,最后还要被他嫌弃,这世上还有比她更悲催的伤患么?
穆寒时垂下头,闭了闭眼,声音压得很低很低,“……怎么能随便。”
温柔闻言一怔。被他话里那股子执拗的较真震撼到,男人看上去好像真的很消沉很难过,可是,为什么?
她只不过受了一点小伤……
温柔内心躁动的小情绪慢慢平复下来,语声轻松地对他强调,“真的不严重。”
“我知道。”穆寒时抬起眼眸,深深看了温柔一眼,又重复了一遍“我知道”,他吸了一口气,忽然抱住了她。
温柔一下子有些无措,脸上写满茫然的表情。
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她忘记了动弹。也忘记了将他推开。
男人很小心地避开了她的伤口,像个孩子一样趴在温柔肩头,自己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总觉得应该和他清冷淡漠的性子格格不入。
耳畔是沉沉的呼吸声,不知道为什么,被穆寒时这样抱着,温柔的心也跟着软了下来,最后她伸手,轻轻地,近乎本能地,抚了抚男人宽厚的脊背。
“以后,不要再受伤了。也不要再去到我看不见的地方。面对危险,更不要再一个人逞能。温柔,你有我,呆在我的身边就好,让我保护你。”
这话说得真霸道。
可是,又该死的让人心动。
温柔惊得都忽略了手臂上刺啦啦的疼痛,胸腔里的那颗心脏像是被火捂着一般,滚烫滚烫的,连带着整副身体都暖起来,她张口,声音却不自觉染上了一层委屈,“你以前,从来不管我的,我做什么你都不会多看我一眼,怎么现在变了呢?”
穆寒时脊背震动,下意识将温柔拥得更紧了一些,他长长、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自己其实从来没有不管她过。
年少时候,他木讷寡言,她却个性张扬,他被她压着欺负,哪里管得了她。
再大一些,她开始隔三差五地给他惹?烦,他虽然每次口头上说了不管,但又有哪一次,不是他??地帮着解决掉的。
穆寒时并不是不懂爱,他只是不善于表达,但温柔为他做过的事,一桩桩一件件,他全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上。
他习惯了走在前面,大步朝天头也不回,因为他认定了温柔一旦缠上了自己她就不会离开。
但穆寒时忘记了,付出的一方是需要有所回应的,撑不住的时候,任谁都是会放手的。
可笑的是他花了整整六年的时间,才明白这一点。
“变了,不好么?”
穆寒时反问,声音里隐隐含了丝期待。
不好?
被人关心着,被人在意着,这种感觉,怎么会不好?
只是这份突如其来的温情太过缥缈了,就像是一场虚妄的梦。
温柔在自己腰上掐了一把,尽管会疼,但她还是觉得异常的不真实,“穆寒时,你说这番话,是出于愧疚吗?”
如果自己那天原谅了他,是不是他就不会……
穆寒时立刻摇头,斩钉截铁地说:“不是。”
温柔的呼吸顿了顿。
男人似是笑了。“你可以不原谅我,哪怕你一辈子不原谅我都没有关系,这是你的自由。但是温柔,我对你好,同样是我的自由,这是你没有办法干涉的。”
她忍不住问他,“为什么?”
温柔心底有个答案呼之欲出,可是她不敢说,她甚至觉得自己会冒出这个念头都有些荒唐。
他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对自己……
穆寒时的忽然响了,两个人皆是一震。
温柔推了他一把,两人迅速分开了。
男人淡定地拿出来接听。温柔则是面颊通红,视线一直不自在地四处乱瞄。
良久,她才听到男人回应电话那头,“好,我知道了。”
穆寒时收线后,觉得有必要告诉温柔一声,“温柔,你哥他……”
她后知后觉地瞪大了眼睛,像是才记起严峻这个人,“对哦,我哥呢?”
他刚刚竟然没跟着一起来,那他在哪里?
“严峻查监控记录去了。他不相信那是意外,还说,如果被他找出来是谁干的,他就打断那个人的腿。”
温柔扶住额头,“……他又胡闹。”
但转念一想,这事儿严峻可能真做得出来,她不好不管,于是叹了口气道,“我还是给他打个电话吧。”
穆寒时摇摇头说没关系,“我已经派人看着他了,应该不会闹出什么事来。”
温柔“哦”了一声,瞬间明白过来,刚才那通电话应该就是穆寒时手下的人打来汇报情况的。
她有些失神,又有些触动,他都为她考虑好了,而且面面俱到,根本不需要她劳神费心。
温柔动了动唇,半晌才吐出一句,“那就好……嘶——!”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温柔差点咬到舌头,她捂住嘴唇,眸底映入穆寒时继续消毒伤口的身姿,“我们先把伤口包扎完。”
温柔欲哭无泪:可以是可以,但你能不能,打声招呼先?
“你起个话题吧,我们聊聊天。这样分散注意力,你会比较轻松。”
温柔其实原本就有话要问他的,但是把这个作为聊天的话题,未免太过沉重,然而,她定了定心神,还是鼓足了莫大的勇气,开了口,“那个叫孙淼的,是纪……纪小姐的朋友吗?”
温柔眉头紧蹙,仍是念不出那个名字,她觉得自己没有资格。尽管她们一样的年纪,本就可以直呼其名。
不,不对,是曾经同龄,如今自己二十六了,她却永永远远停在了二十岁。
果然,穆寒时的动作立刻就慢了下来,眼睛里的光彩也渐渐变得暗淡,哪怕,他只是听到一个姓氏而已。
温柔死死将头压低,根本不敢再去看他的表情了。
男人沉吟片刻,重复了一下孙淼的名字。最终说:“那应该是和忧同寝室的室友,大学里,她们俩关系最好。”
“那怪不得……”
怪不得孙淼对六年前的那件事了如指掌,怪不得她要让自己身败名裂,自己却还一直傻乎乎地以为她只是简单的为了一个男人在争风吃醋,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所以,孙淼在第一次见到自己的时候,反应才会那样激烈,而且,在得知自己记不起她之后,又露出了恨不得将自己碎尸万段的眼神。
在孙淼眼里,她是纪和忧最好的朋友。整天和她形影不离,自己但凡有点良心,对过去的事哪怕有一丝悔意的话,都会把她们的脸牢牢记在脑子里。
然而孙淼不知道的是,在她和纪和忧双双受伤濒死的那一天,其实是温柔第一次见到那个女孩儿。
“她曝出了六年前的事情?”
尽管迟到了,但穆寒时还是一下就猜出了前因后果。
温柔点头,“今天到场的记者,起码有七成知道了,剩下的就算现在还不知道,但也快了。”
她面色凝重地往下说,“而且。孙淼将我出国进修,以及进入南希成为医生,都恶意扭曲成了我是利用权势打通了关系,我担心这会对恒景集团还有南希医院造成影响。还有,还有啊……你宣布了我们的夫妻关系,这会不会对穆氏……”
不等她说完,穆寒时就非常肯定地摇了摇头,暂时还没人,有这个胆子对穆氏出手。
温柔这才稍微放心了一些,她苦笑了一下,眼眶却是通红通红的,“虽然,纪小姐的确是因为我的年少鲁莽而不治身亡……”
她的“但是”还没有说出口,穆寒时已经断然道:“温柔,我们都清楚,那是一场意外。非要说起来的话,是我没有把和忧救活,而不是你害死了她。”
温柔重重闭上眼,唇齿颤得厉害,几乎呼吸不上来,“穆寒时……”
每次想到纪和忧,自己都能痛得落下泪来。
而那一场手术,穆寒时也在,他是亲眼看着纪和忧离开的,他现在说出这样的话,心底该要比她痛上多少倍?
“好了,不说这些。”
穆寒时拍拍温柔的手背,将脸上的沉痛敛去。
“媒体记者的问题,你不用担心,交给我解决。”
温柔提议想开一个发布会澄清,却被穆寒时否决了,“我的妻子,不需要抛头露面去向媒体解释任何事情,他们如果敢捕风捉影,为了博人眼球写些毫无下限的报道,我会一一收拾。”
穆寒时讲完。温柔手臂上的伤也被包扎好了。
温柔直到这一秒还觉得自己大概是沉浸在幻觉里面,她和穆寒时,他们竟然能够坐在一起,如此平静地谈论着六年前的事,这真是她做梦都想不到的。
至于其他的事,既然穆寒时都那样说了,温柔也没什么异议,她点了点头,抖着湿哒哒的裙子,起身去洗澡。
所谓的临时医务室,其实是酒店的一个vip套房改的,门口挂了个红十字的标志而已,里面的设备一应俱全。
干净的套装已经送了过来。
侍应生小哥很明智地买了均码,虽然对温柔来说偏大许多,但至少不会触怒穆寒时。
他如果贸然去问穆太太的尺寸,大概会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吧。
穆寒时正在收拾急救箱,浴室里,忽然发出一声低叫。
男人立刻回过头,“怎么了?”
“没……没事。”
隔着浴室的玻璃门,温柔的声音不甚清晰地传出来。
“那刚刚是什么声音?”
穆寒时走了过去,轻轻扣了两下门,看着里面模糊的人影,叫了一声她的名字。
温柔沉?了好一阵,最后还是有些支吾地开口道:“那、那个……你能不能帮我,叫个女服务生过来?”
“温柔,到底什么事?”
穆寒时耐着性子等了片刻,没听见她的回答,于是继续敲门,“你先把门打开。”
温柔坚持要女服务生,穆寒时失笑,有些担心又有些无奈地,“你先把门打开再说。”
大概过了一分钟,玻璃门才从里面开了一道缝,穆寒时的目光飞速扫了一圈,最后落在穿戴整齐的温柔身上,他挑了挑眉。眼眸之中一丝失望之色一闪而过。
还以为,会是光溜溜的呢……
穆寒时看着她,问道:“怎么了?”
“裙子……裙子脱不下来。”温柔做了个剥袖子的动作,眉头紧蹙,苍白的唇也绷成了一条直线,“会刮到伤口。”
“那我来帮你。”
见穆寒时走近,温柔立刻后退了一大步,朝他连连摆手,“不用不用!你帮我叫个女服务生进来就好!”
男人登时哭笑不得,“温柔,我们是夫妻,你觉得叫个外人进来会比我好用么?更何况,这种小事,就不要?烦酒店服务生了,她们也是很忙的。”
温柔听完,甩给他一个巨大的白眼:你这么善解人意,刚才怎么没见你自己跑去帮我买衣服?
下一刻,穆寒时朝她伸出手,温柔毫不留情地瞪过去,“你还过来?”
她作势就要关门,但男人的脚堪堪卡住了门边,她根本合不上。
温柔气得七窍生烟——这人,绝对是故意的!
穆寒时双手抱胸,半倚在墙上。好整以暇地问道:“温柔,你是在害羞么?你身上,有哪里是我没看过的……”
“啊啊啊你不要说了啊!”
穆寒时见她红着一张脸拼命摇头,又问了句:“那你是准备一直不洗澡么?”
“我……”
“大不了,我把眼睛闭上好了。”穆寒时说着真的闭上了眼睛,他朝温柔伸出两只手,坦坦荡荡地说:“这样子,总没问题了吧?”
温柔皱着小脸迟疑。
“快、一、点,我身体健全,和你孤男寡女同处一间浴室,很容易想做点什么的。”
这话里透出的又危险又暧昧的气息让温柔赶紧将衣领塞进他的手心,“那你帮我提住这边!”
“这边?”
温柔盯着他,发出指令,“对,往上扯,先让我把手伸出来,诶呀小心小心,不要拉到我的头发……穆寒时你别偷看!”
温柔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
“我没有啊……”
“也不要乱摸!!”
“是你动起来碰到了我的手……”
啧,还敢顶嘴?
温柔恼得一巴掌印在他的胸口,满意地听到男人吃痛的闷哼之后,她心气顺了不少,“换另一边。”
终于脱aa完了衣服,穆寒时的使命圆满完成,他却没有马上离开。而是抱着香槟味儿的裙子站在原地,彬彬有礼地问:“温柔,你确定洗澡不用我帮忙么?”
温柔将他一脚踹出了浴室。

与此同时。
酒店。
总统套房。
门和窗紧紧闭着,窗帘遮得密不透风,也没有开灯,整个房间漆?一片。
大床上,有两具躯体交叠在一起,很明显正在做着某项运动。
散落一地的衣物,空气中浓烈的情aa欲气息,还有那入耳不绝的水声,无一不彰显着战况有多么的激烈。
女人的嗓子已经彻底哑了,嘴唇在动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她的面容扭曲在一起,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
下一秒,她的后脑被一只大手掌住,还没来得及露出惊恐的表情,女人的脸就被一股可怕的力道重重摁进了被子里!
一秒、两秒……
氧气被迅速消耗着,女人的呼吸也快要殆尽。
她像只八爪鱼一样扭动着身体奋力挣扎,然而脸却越陷越深,在她以为自己真的要窒息而死的时候,有人猛地扯住她的头发,将她整个人拎了起来!
女人,哦不,确切来说应该是孙淼。拼了命似的,用力吸了一大口气。
活……活过来了!
耳畔蓦地钻进一丝轻笑。
孙淼给吓得立刻缩紧了身体,脖子再一次被掐住,她感觉男人又往里挺入了几分。
冷斯城在床上是非常變態的。
耳闻是一回事,但真正领教到了,又是另一回事。
这个男人的施虐欲简直强得令人发指,玩法又多,而且从不控制力道,经常会把人折腾得坏掉。
但是今天,孙淼觉得他大概真的想杀了自己。
因为如果是平常的sex,他不会在进入之前还踩住她的双手,问她到底是哪只手推的温柔,孙淼觉得自己当时如果回答了,冷斯城恐怕会直接剁下那只手。
为了自己的小命,孙淼开始乞求男人,用她那虚弱的、嘶哑得不成样子的嗓音一次又一次地向他求饶,希望能引起他的一点恻隐之心,“冷……冷少,我要死了……我真的、真的不行了,求求你,饶了我吧……”
却换来冷斯城的迭迭冷笑,他将她翻转过来,眸中含着嗜血的光芒,又狠狠刺了进去,“死在我床上的女人多了去了,你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又被折磨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冷斯城才终于离开。
孙淼双目无神,光着身子趴在床上,就像是一块被丢弃掉的、肮脏不堪的破抹布。
脸上湿漉漉的,不知道是汗是泪还是其他体液,但嘴巴却干得不行,孙淼舔了舔唇,胃里猛地一阵泛酸,她捂住胸口,痛苦地干呕了好久。
抓过床头的。孙淼看了眼时间,然后她打开通讯录,对着一串号码,怔怔地开始发呆。
洛杉矶那边是晚上十一点半,这通电话打过去,很可能会惊扰到那人的清梦。
但她等不了了,她非打不可。
孙淼紧了紧牙关,颤抖的手指,用力按了下去。
“嘟——嘟——嘟——”
在嘟到第四声的时候,那头终于传来了一把磁性的男声——“喂?”
哪怕只有一个单字,但这个声音,像是一下给孙淼枯竭的身体灌进了力量,她慢慢坐了起来,原本想和他轻松地打声招呼的,但她垂下头,看着自己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痕迹,瞬间委屈得不得了,脱口便问,“你到底什么时候回国?”
男主有了正确的回应了,接下来会甜甜甜的~


 第067 温柔出事了

那头的男人几乎是立刻回答——“这不是你可以过问的。”
短短一句话,寥寥几个字,冷冰冰不带一丝温度,犹如利刃一般,生生刺穿了她的心脏。
孙淼闭上眼睛,两行泪水无声地从脸颊滑落,滴在被单上,留下两点水渍。
再次开口,她敛去了所有哭腔,声音里,竟是有了一层薄凉的笑意,“温柔现在在南城。”
满意地听见电话那头微乱的呼吸声,孙淼继续往下说,“我今天见到她了,她过得挺不错的,比六年前漂亮了,也成熟了,能跑能跳,健康得不得了。”
“呵,这么快,六年就过去了……萧卫,你为什么还不回来?你说过要让那个女人付出代价的,可她却活得如此逍遥自在!你对得起和忧吗?你是不是已经忘记和忧是怎么死的了?!”
说到最后,孙淼大力捶打着床板,撕心裂肺。
“我没忘。”
三个字,听上去仿佛毫无波澜,却让孙淼立即噤若寒蝉,连呼吸都下意识屏住了。
“天晚了,我要睡了。”
说完,男人便干脆利落地切断了通话。
此刻大洋彼端,美国,洛杉矶城。
辛咸的海风从别墅外面灌了进来,将窗帘缓缓吹开。
男人合上手中的书,拿起了放在床头柜上的相框。
照片上的女孩笑容正灿,唇角的梨涡左深右浅,像是两朵半绽的小花。
萧卫细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双目放空,思绪像是飘到了好远的地方去,忽然,男人直起身子,朝外面叫了一声——“高湛。”
立刻有秘书模样的人恭敬走上来,站在门口垂首问道:“萧先生有什么吩咐?”
“我要回南城。”
“好的,我马上给您去订机票。”

穆寒时又给温柔请了一星期的病假,让她在家休养。
温柔起先竭力抗议,她觉得男人小题大做了。
虽然伤的是手臂,但也就割到了表皮,自己照样能拿手术刀能替病人看诊的,而且要是白老师知道她又要旷几天工,年终考核估计会让她不及格。
这么和穆寒时说了之后,男人微微笑了笑,直接拿出他副主任医生的头衔还有南希最大股东的身份摆在她的面前,温柔只好闭嘴,乖乖养她的伤。
然而,到了第三天的早餐时间,温柔还是忍不住爆发了。
餐桌上,温柔喝完最后一口南瓜粥,搁下碗筷,然后霍地站起身,抽走了穆寒时手里的报纸。
男人刚“嗯?”了一声,温柔的小脸就凑到了他的面前。向他一本正经地宣告道:“我今天一定要去上班了!”
穆寒时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怎么,白念生给你打电话了?”
“不是!”温柔抓狂地蹬了下地板,小嗓门扬起来,“我闲得都快要长蘑菇了!我要工作,我要进手术室!穆寒时,我的伤已经好了,结痂了,你看!”
温柔像是怕他不相信一般,撸高了袖子递到穆寒时眼皮子底下,因为真的是下定了决心,她都已经把睡衣换下了。身上穿着整?的套装,整个人看上去又清爽又干练。
见穆寒时在打量着自己,温柔赶紧趁热打铁,“而且,白老师那边是真的缺人手,他要求又高,小蒋她们经验尚浅,应付不过来的。”
穆寒时搅弄着咖啡,漫不经心地回了一句,“你现在竟然可以应付白念生那个腹黑眼镜了,真是可喜可贺。”
温柔:“……”
——穆寒时,你这样是要被揍的我和你说。
男人瞥了温柔一眼,淡淡地说,“手臂上的伤口是结痂了,但肩胛位置的伤还没有,你现在连长时间举手术刀都成问题,还想进手术室?”
“其实……”
“我帮你上的药你别想糊弄我。”
温柔气结,愤愤地把捏皱了的报纸塞回穆寒时掌心,她开始耍赖,“我……我不管,反正我今天一定要回医院!”
男人听罢爽快地点点头,“行啊~那你把桌上那盘阿胶糕吃了吧。”
“穆寒时你这人怎么讨……诶你答应啦?!”温柔变脸那叫一个快,立刻笑得眼睛都弯起来,三秒钟之后猛地反应过来他还有后半句话,声音都打结了,“你说吃……吃什么?”
穆寒时将阿胶糕端到她的面前,做了个“请”的动作,“喏,张嫂特意给你做的,能补血养血,美容养颜,提高免疫力,你趁热吃。”
温柔扁起嘴巴,拿一张苦瓜脸对着他。
自己虽然是个女人,也知道吃阿胶对滋养身体很有好处,可她就是不爱吃啊,闻着那个味道她都能吐出来!
“穆寒时,你是算计好的吗?”
男人喝了口咖啡,笑而不语。
温柔只得认栽,她不得不拿起筷子,颤抖着夹起一块阿胶糕,然后,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放进了嘴里。
舌尖一碰到那东西,温柔一口都没嚼,立刻捏住?子,又飞速地猛塞了好几块。
她想着,早死早超生啊,要是一块一块吃,得吃到猴年马月去啊!
穆寒时还在优哉游哉地喝咖啡,看她吃得这么卖力,放柔了声音鼓励道:“对,真听话,等你全部吃完了,我们就去上班。”
“你@¥#!*&;%¥……”
温柔嘴里一坨黑乎乎的东西,根本听不清楚在说些什么,但瞧着她青白的脸色,应该不会是什么好话。
穆寒时权当她在说“谢谢”,浅笑着回了一句,“不用客气。”
这时候,放在桌上的响了起来。男人瞥了一眼,在看到那串电话号码之后,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温柔还在认真地埋头苦吃,暂时不会关注到他这边的动静,穆寒时接起电话,“喂?”
“寒时,我今天回国,傍晚六点会到南城机场。”
那头太过稀松平常的声音,让穆寒时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怎么,听不出我是谁了?”
穆寒时平静地回了句没有。
“好兄弟回国,不表示一下欢迎么?”
听着萧卫的笑声,穆寒时的眉头越蹙越紧。但他最后还是不动声色地说:“我会去接你的。”
“行啊,那不见不散了!我马上要登机,挂电话了。”
话一说完,那头就传来了忙音,穆寒时将放回原处,一脸若有所思的表情。
温柔好不容易把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她又喝了一大口水,才把那乱七八糟的味道消掉,见穆寒时一直没有回神,她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问道:“谁的电话阿?”
“一个老朋友。”穆寒时抬眸对她笑笑,答得有些含糊其辞,男人又想了想,补充了一句,“晚上我不回来吃晚饭了,你不用等我。”
温柔一边点头,一边耍着小心机把阿胶糕推得远了些,“哦,那我吃食堂。”
穆寒时凑过去,搔了搔温柔小巧的下巴,又将盘子推了回去,“还有半盘,继续加油。”
温柔仰起头,流了一脸的宽面条泪。

下午五点十五分,温柔跟在白念生后面走出手术室。
因为手伤未愈,白念生没有准许温柔操刀,只让她守在保育箱旁,照顾刚降生的产儿。
大多数时候这都是护士的活儿,不过温柔能领到事情做,她就已经很满足了。
小宝宝的情况一切良好,非常健康,妈妈是位高龄产妇,生下宝宝之后体力虚脱,中途抢救花了不少时间,好在最后有惊无险。
手术室外,医护人员摘下口罩和无菌手套。相视而笑。
这是今天的第三场手术了,这群人已经连续工作了八个小时,中途没有吃饭,没有休息,别说是上厕所了,就连水都没有喝过一口。
温柔和大家一起走进电梯里,白念生站在她的对面,一手捏着眼镜,另一手掐住眉心的肉,一下一下地拧着。
“白老师。”
“嗯?”
“你现在有想喝的饮料吗?”
“白水。”
“……”
温柔实在有些不想搭理这个随时都能把天聊死的大神,转而去问手下的那群小实习,“你们都很渴了吧?我要出去买热饮。你们想喝什么告诉我,我带回来。”
“哇塞,温老师你简直是天使啊!”
“天使aa1!”
“天使aa10086!”
女孩子们一下子有了活力,拉住温柔的手,叽叽喳喳地闹了起来。
白念生将眼镜架回?梁上,他看了一眼温柔,低声道,“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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