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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太迷人-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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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晚表现很冷静,越是这样的场合,她反倒越是镇定,知道怎么做才能让宴非白冷静下来,更知道怎么做才能尽量不拖累他,所以在见到他的第一眼,她对他弯起唇,眼神示意他放心。
宴非白拿枪的手紧了紧,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自控力才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心爱的姑娘就站在自己面前,可脑袋上抵了一把枪,有可能下一秒她就会受到伤害,可她却依旧不哭不闹,甚至还安慰他。
宴非白垂着的手在发抖,舌头被他咬出血,有血腥味堵在他喉咙间,令他整个身体渐渐发凉,不是发病的征兆,而是害怕唐晚有什么三长两短,这是他唯一承受不起的后果。
所以为了能保住唐晚,他做了一个决定。
宴非白静静看着她,仿佛要将她的面容镌刻在心底。
唐晚蹙起眉,有些不好的预感:“宴非白?”
“嘘。”他举着枪的手不动分毫,可另一只手却有轻微的颤抖:“乖乖听我说。”
这里是城郊,附近有一个仓库,现在他们站在桥上,桥下面有一条湍急的河流,有水淌过沙石的浪声传来,也有宴非白低沉沙哑的声音:“晚晚,谢谢你陪我的这段时间,我很幸福。”
唐晚有些迷茫的摇摇头,突然有些心慌意乱,刚才的冷静一瞬间崩塌,连带着嗓音都有些哭腔:“你要干什么?”
“别怕,你一定会没事。回到家好好睡一觉,然后……”他一字一句,温柔宠爱:“把我忘了。”
“你什么意思?”唐晚急切的问,隐隐猜到些什么,可还是不敢置信:“你到底什么意思?”
“他的意思是,他要用他的命换你的命。”仓库里走出来一个艳丽的女人,得意洋洋的跟在宴珏身边,带着胜利者的姿态看着唐晚和宴非白。
唐晚蹙着眉看女人一眼,根本不认识,她再次将目光放在宴非白身上:“告诉我,她是骗我的,你不会,你不会这么做,对吗?”
南宫旋轻哼了一声:“宴非白,看来你还没有告诉唐晚,我是你的谁。”
她是他的谁,唐晚并不在意,只是紧张的盯着宴非白,她在要一个答案,要一个他否定的答案,可宴非白的沉默却让她的心完全沉了下去。
南宫旋不甘心被忽略,她又想起了那段被宴非白关在暗室里和蛇虫鼠蚁呆在一起的时光,至今都还毛骨悚然着。
幸好宴珏把她救出来,所以她自然投桃报李,跟着宴珏混。
现在看到宴非白和唐晚都倒了大霉,她比谁都高兴,但她觉得还是不够,继续在唐晚的伤口上撒盐:“唐晚,我告诉你,我是宴非白父母为他选的未婚妻。”
唐晚愣了一下,宴非白沉声道:“晚晚,她不是,你才是我要娶的人。”
“听见了吗,你在他心里什么都不是。”唐晚冷笑着看南宫旋。
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唐晚也不想再装什么冷静了,如果真的要死,她要和宴非白一起死。
“哼!”南宫旋恨恨的瞪一眼唐晚:“迟早有你哭的时候!我看你还能横多久!”
看够了热闹的宴珏终于有了反应,好笑的扫了南宫旋一眼,淡淡道:“如今宴家都丢了,你还有脸说自己是宴非白的未婚妻,要不要脸?”
南宫旋到底是怕宴珏,不敢跟他顶嘴,只用怨毒的眼神狠狠瞪唐晚。
宴珏的人很多,仓库里有一群,个个都是彪形大汉,轮着棍子提着枪,桥上还有十几个,宴非白只带了葛御和骆庭来,人数上就被碾压过去。
宴珏将眼前的情况尽收眼底,看来宴非白果然关心则乱,不过这也证明,抓唐晚果然是正确的。
他挑了个眉,慢慢走过来,眼神看向宴非白,颇有些感慨的说:“也许,我该叫你一声大哥。大哥不愧是聪明人,知道我今天抓住唐晚的真正意义是什么,没错,我没想让唐晚死,只要你死了,我会立刻放过她。”
“你最好说话算话。”宴非白低沉的嗓音没什么情绪。
唐晚一愣:“不,不。”
她慌乱的声音响起:“不要!宴非白,如果你真的这样做,我会恨你的!我一定会恨你的!”
宴非白身体一震,垂眸不看她,低低道:“恨就恨吧,总比让我眼睁睁看着你出事好。”
他在唐晚震惊的眼神中走向宴珏。
身后的葛御和骆庭叫住他:“宴非白,你真的要这样做?”
可不这么做又能如何?他们出来得太匆忙,也没有料到宴珏还有这么多人跟随,眼下他们俩都被人用枪顶着脑袋,根本没有反击之力,也谈不上帮助宴非白。
宴非白脚步没停,继续往前走,他站在宴珏面前,把手里的枪扔开。
唐晚急道:“把枪捡起来!我不准你认输!”
“我输了。”宴非白看着宴珏,声音很平静:“你赢了。”
终于啊。
宴珏终于从宴非白嘴里亲口听到了这句话,这感觉实在是太好了,原来这就是赢的感觉。
他微微的一笑,从南宫旋手里接过枪,笑眯眯的对准宴非白胸口,眼神却是看向唐晚的:“你看看,你终究还是选错了。”
“不要,不要!”唐晚慌得口不择言:“宴珏,你不要开枪,我答应你,我什么都答应你。”
“你答应我?可我不想要了。”
唐晚还想说什么。
宴珏嘲讽的勾起唇,扳机扣动,“砰!”子弹穿破宴非白的胸膛,血浆溅起,男人高大的身体慢慢倒了下去。
在唐晚惊愣的眼神里,宴非白倒在了她的面前,他的手甚至搭在她的脚上,那一瞬间的触感让唐晚头皮发麻,四肢百骸都被冻住了似的。
唐晚有些天旋地转的感觉,周围仿佛很嘈杂,又仿佛很安静。
有南宫旋和宴珏得意的笑声,也有葛御和骆庭愤怒的低吼。
唐晚瞪大眼看着地上的男人,明明今天早上他还好好的,去公司之前还缠着她要多亲几口,怎么会这样呢?怎么会变成这样的?
“宴非白。”她愣愣的喊他名字。
男人躺在地上毫无知觉,胸口涌出大量的血液。
唐晚木然的跪在他身边,用被绑住的双手堵住他的血口,暗红色的血很快将她素白的手指染红。
她摇摇头,眼泪迅速模糊了眼眶,一眨眼,热泪就滚了下来。
“宴,宴非白?你醒醒。”她的嗓音很轻,眼神呆愣愣的,像是怕惊扰到他。
她去摸他的脸,像平时胡闹时那样:“你干嘛不醒过来?我生气了。”
“宴非白,你带我回家,我不想在这里,你带我回去。”
“你睁开眼睛看看我,你别骗人了,你最怕我哭,却偏偏老是惹我哭。”
她木然的看着他,并没有疯狂的大哭大闹,呆愣愣的嘀咕了许多话,可越是这样,宴珏看得越来越开心。
他觉得,唐晚似乎根本不相信宴非白已经死了的事实,他很有必要提醒她一下。
于是,他轻笑着走到她身边,慢悠悠的说:“唐晚,承认吧,他已经死了。”
唐晚狠狠怔住,身体变得僵硬。
许久后,她慢慢起身,抬眸看着宴珏。
宴珏敞开手臂:“来,我现在还可以勉强接纳你。”
“宴珏!”咬牙切齿的两个字,唐晚带着滔天的恨意,她忽然抬起退,狠狠踹向宴珏的裆。部。
他料不到唐晚有这一击,疼得弓下身体捂着下半身,保镖拉住发狂的唐晚。
宴珏狠狠的抽了好几口气后,冷眼看向唐晚:“好,好得很。”
唐晚把宴非白挡在身后,冷冷的看着宴珏,执拗的道:“他没死,他不会死,你才应该去死!”
“呵。”
宴珏在南宫旋的搀扶下慢慢直起身,忽然吩咐:“把宴非白的尸体扔到河里。”
唐晚惊慌的瞪大眼,连忙趴在宴非白身上保护他:“不准!你们不准这么对他,宴珏你不得好死!”
保镖的手碰到宴非白时,唐晚慌乱的将他们推开:“谁都不准碰他!滚开!”
骆庭和葛御因为刚才的挣扎,二人都被保镖揍了几拳,现在没力气反抗:“宴珏,你不要太过份!”
“扔!”宴珏一声令下,彪形大汉们把唐晚拎开,拽起宴非白的尸体拖到河边,扔了下去。
唐晚发狂的冲到河岸,只看得见宴非白的身体渐渐沉进河流里:“不要!啊!宴非白,不要!”
有什么正在远离她,是她心爱的男人,是她所有的青春年少,是她整个未来。
却在这一瞬间,全部化为乌有。
唐晚立刻要陪他跳下去,宴珏让人拦下她,她趴在河岸上痛哭,手往下伸,似乎想抓住些什么,可终究,什么也抓不到。宴非白走了,也带走了唐晚的三魂六魄,她受不住打击,哭得昏迷过去。
宴珏欣赏完现场实况的悲惨ending,愉悦的挑起眉,摊开手有些疯狂笑起来:“宴非白死了,唐晚疯了,等我回到宴家,家主的位置还是我的,而宴非白的财富也会是我的,哈哈哈哈……”
“砰!”
是枪声响起的声音。
宴珏身体随之一颤,他愣神的低下头看着破裂的胸口,慢慢转过身看着开枪的人,有些不可置信的蹙起眉。
“南宫旋!”
咬牙切齿的说完,附近的小山上忽然出现无数持枪的人将他们团团包围,人数是他的三倍,宴珏眸色沉了沉。
“你是宴非白的人!”
南宫旋淡淡一笑:“不止是我,还有你母亲,俞凝早在前段时间就投向你大哥了,不过我跟俞凝不一样,她可是被钱收买的,为了拿到最大的利益,还偷偷跟他见过一面,你猜猜他们会说什么?你在宴家的势力分布在哪里,俞凝通通都告诉了宴非白,所以宴非白才知道得那么清楚,还能将他们一网打尽。”
胸口的疼痛让宴珏渐渐站不稳:“你埋伏在我身边多久了?”
“准确来说,你应该问我们大家埋伏在你身边多久了。”
话音落下,保镖们放下了抵在葛御和骆庭头上的枪,整齐划一的将枪口对准宴珏。
宴珏慢慢想明白了,这是一场局,一场玩弄他的局,但尽管如此,他还是得逞的笑起来:“可你们千算万算,还是算漏了宴非白,他死了,唐晚也快疯了。”
“这可不一定。”昏迷的唐晚慢慢睁开眼睛爬起来,南宫旋为她解开绳子,她接过葛御递过来的刀走向宴珏:“你也太小看我了。”
与刚才悲痛的唐晚相比,现在的她冷静淡然,毫无一丝悲伤情绪,宴珏盯着她,企图在她脸上寻找一丝破绽:“看来你也没有多爱。宴非白,他都死了你都不难过,他死了你知道吗!”
他实在太想看到唐晚为宴非白伤痛欲绝的模样了,像刚才那样不好吗?为什么要恢复正常!
唐晚却冷笑着,突然摁住他伤口,宴珏势单力薄,又受了重伤,自然而然被唐晚摁在地上。
她居高临下,笑着说:“你放心,南宫旋打你的那一枪没有碰到你心脏,最多让你躺在床上修养一段时间,我们已经从你母亲俞凝那里掌握了你所有的犯罪证据,是不是觉得不可思议,你母亲就是这么势利,只要给她钱,她什么都肯说,包括你手上沾了几条人命,有多少不正当的交易,她都说得一清二楚。所以,我们会将你送到法庭,相信法律会制裁你,但是我恨啊,我恨得咬牙切齿,所以在你被送到法院之前,我要将你囚禁起来,也让你尝尝宴非白的痛苦,我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等你快死的时候再将你治好,给你希望,让你庆幸自己活过来的同时,又会再次将你送上法庭,把你彻彻底底的推进深渊!”
宴珏震惊的看着唐晚:“疯了,你疯了!”
“我是疯了!”唐晚掐着他脖子,控制着力道,能让他难受,但不会将他杀死:“我要为他报仇!我要让你付出代价,我告诉你,这世间的恩怨就是如此,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宴珏,你等着吧!”
“哪怕你再怎么折磨我,宴非白也已经死了,黄泉路上有他陪着,我不会孤单。”
唐晚冷眼瞪着他,忽然将匕首刺进他的臂弯里,宴珏疼得颤抖,根本没有力气推开她,她拔。出来,木然将匕首再次刺进他腿上。
“啊!唐晚,你给我滚开!”
“放心,你的痛苦刚刚开始。”
唐晚手中的刀拔。出来,又刺进他身体别的部位。
她刺得很讲究,不会伤到他的生命,但会让他痛苦,非但不会让他昏迷,还会令他疼得清醒。
唐晚在宴珏身上刺了很多刀,宴珏几乎变成了一个血窟窿,南宫旋看得头皮发麻,小声的对葛御说:“幸好我从始至终就是老大的人,要不然被砍的就是我了吧。”
葛御和骆庭深有同感的点头。
唐晚浑身是血,明明是那么温软的女孩子,这一刻却阴森得令人不敢直视。
她提起刀,还要刺下去,身后响起男人低柔的声音:“宝贝,够了。”
唐晚愣了愣,看到一双干净的皮鞋停在她面前,男人弯腰跪在她身边,丝毫没嫌弃她脸上沾上的血污,小心的捧起她的脸,亲吻她嘴唇:“不是说好不哭得那么伤心吗,你呀你,真是不听话。”
唐晚扁起嘴,又有些想哭了,宴非白忙把她抱在怀里:“乖,只是演戏,我还是好好的。”
“那你也演得太像了!”说着,她委屈巴巴的看向南宫旋,哀怨的小眼神仿佛在埋怨她开的那个假枪。
宴非白将她脸上的血迹擦干净,把她从地上抱起来:“不难过,我惩罚她。”
南宫旋:“…………”呵呵,行吧。
您宠妻,您说了算。
躺在地上的宴珏还有一丝清醒意识,看到完好无损的宴非白,不可置信的道:“你没死!”
南宫旋忍不住踹他一脚,趁机撒一撒最近一段时间卑躬屈膝的委屈:“现在你快玩完了,告诉你也无妨。不是你将我从宴非白的暗室救出来的,而是我早在他二十岁开始筑建商业帝国的时候就跟着他做事了,我是一颗放在宴家的暗棋,只在关键的时候发挥作用。”
说到这儿,她也是苦兮兮,莫名其妙被选上当了老大的未婚妻。
妈的,她才不愿意好吗!老大这样的病态偏执狂也只有唐晚才爱,她还是比较喜欢葛御那款的。
南宫旋继续说:“今天从头到尾,不是你在耍人,而是我们在耍你!”
说完,又恨恨的踹他一脚:“去你妈的之前还想睡我,你才配不上老娘!”
葛御一言难尽的表情。
骆庭好笑的看着他俩。
宴珏完全明白了,原来这根本就是宴非白的一场局,他才是被玩弄于股掌之间的人。
事实也的确如此,宴非白在经历过上次失去唐晚,怎么可能会让唐晚再次落到宴珏手里?
所以今天,从头到尾都是宴非白和唐配合演的一场戏。
宴珏想要宴非白死,好,他就死给他看。
宴珏想要看唐晚发疯发狂,好,她就疯给他看。
等他完全沉浸在成功的喜悦里,他们再将他推翻,让他慢慢坠下,从顶端彻底坠入低谷,再也爬不起来。
他刚才有多么得意,现在就有多悔恨。宴非白就是要他承受这样的痛苦,就是要用这种逗弄小丑的方式教他知道。
你宴珏,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想通了,可不甘心的心也更深沉了。
宴珏撑起上半身,咬牙切齿的瞪着宴非白抱着唐晚离去的背影,渐渐的,他们变成一个虚无的点,宴珏抵挡不过身上的疼,沉沉倒在地上,昏死过去。
所有人撤场,宴非白坐在车上,把唐晚放在怀里,用干净的帕子给她擦脸和手,看着姑娘还是委屈巴巴的小脸,他叹了叹气,低低的求道:“别伤心,我给你咬,好不好?”他将手伸到她面前。
唐晚摇摇头,去摸他的胸口,南宫旋看见这一幕,赶紧说:“嫂子你别怕,那一枪打的是假子。弹,老大身上有血浆,刚刚流的血就是那玩意儿。老大怕你伤心,千叮铃万嘱咐让我小心行事,害得我开枪的时候贼紧张。唉,没想到嫂子你哭得这么真情实感,太感动了,刚刚差点没给我整哭了。”
唐晚惊讶的看着南宫旋,这姑娘长相艳丽,但一开口竟这么豪爽,完全与之前的优雅高贵是两个模样。
葛御拍拍南宫旋的肩膀对唐晚说:“隆重介绍一下,南宫旋,专业卧底,能在优雅和粗糙间一秒切换。小唐嫂子,这可是你情敌。”
“去!”南宫旋看到宴非白皱起眉,怕唐晚误会,也怕宴非白暗地里整自己,赶紧踹了葛御一脚,连忙撇清关系:“再胡说八道,老娘下次不帮你对付妞了。”
“哎,别介啊!”葛御勾住她的肩膀,哥俩好的模样。
大家就这么一路打打闹闹的回了庄园,宴珏被关起来,骆庭找了医生给他治伤,保证他不死的情况下,继续给唐晚虐待,据说这是唐晚特别要求的。
南宫旋不得不再次感叹:“小唐嫂子跟宴老大果真绝配!”
葛御和骆庭深沉的点头。
至于被宴珏绑架的人,也在宴珏事败的第一时间被救了出来,现在回家的回家,休养的休养。
唐晚现在每天都很开心,上班开心,回家虐一虐宴珏开心,逗一逗无忧无虑也是开心,生活很美满了。
只是每晚都会被宴非白摁在床上,事后累到腰断,这是唯一不太开心的事。
清早起床,她是被腰上的酸软给折腾醒的,睁开眼看见宴非白,他穿着笔挺的黑色西服,坐得端正的凝视着她,仿佛等着她醒来已经等了很久。
唐晚都有些习惯他的痴汉行为了,他每天都会比她醒得早,会给她准备好早餐的,会等着她醒来,没有她的允许,他哪里也不去。他会帮她穿衣服,帮她挤牙膏洗脸,晚上还要帮她洗澡,每天如此,事无巨细,做得格外认真。
唐晚抱着枕头,疑惑的看着他:“怎么了?”
宴非白倒没有过来抱她,安静的看着美丽的姑娘,冷白的手指梳进她柔软的头发里,低低的嗓音磁性温哑:“我想给你读一封信。”
“什么信?”唐晚笑着问。
“回信。”
宴非白拿起桌上的黑色信封,慢慢拆开,把信纸展开,看着她:“听完你就知道是什么回信了。”
“好。”唐晚乖乖的抱着枕头靠在床上。
宴非白低头,看着手上的信纸,低沉的念道。
晚晚,你好:
我已经收到你的来信,每一封都会认真阅读很多次,当知道你过得好,知道你已经考上云川大学,知道你已经当上制片人,我很高兴。
现在,我的小晚晚终于长大了。
但是很遗憾,我没能陪你一起长大。
请你别害怕,我会回到你的身边,很快,你再等等我。
终有一天,我会拥抱到你,给你讲述我心里的春夏秋冬,给你讲述我对你的思念。
我会把欠你的时光补全,我会牵着你的手,抱着你,背着你慢慢走向我们的未来。
我的晚晚。
我爱你。
听完信,唐晚温暖的笑着看他:“晚晚收到回信啦。”她伸出双臂,宴非白过来抱她,她在他耳边轻轻说:“你这分明就是情书嘛。”
男人低笑着“嗯”一声:“以后每天,我都会给你写一封情书,亲自读给你听。”
“可是岁月好长啊,你有那么多耐心吗?”
宴非白亲亲她的脸颊:“岁月很长,我的爱却更浓。”
唐晚甜甜的笑起来,突然把他手里的信拿过来,信封上竟然空空如也,一个字也没有。唐晚惊讶的看向宴非白,他坦然的一笑:“给你回信,我不用写下来就知道要说什么,因为每次收到你的信,我已经在心里练习过千千万万遍了。”
唐晚害羞的捂着脸,拉开他的西服,把脸藏进他怀里:“好像有点难为情,可是我好喜欢,宴非白,我喜欢你给我写的情书。”
宴非白揉揉她的头发,吻落在她发丝上,娇惯的低声说道:“晚晚喜欢就好。”
等她乐完了,宴非白扶她坐好,男人慢慢单膝下跪,那枚称之为“不朽”的红宝石戒指璀璨耀眼,在唐晚眼里滑过流光溢彩的光芒,她一时愣住了。
男人执起她的手:“晚晚,请给我一个机会,让我一辈子宠爱你。”
他亲吻她的手背,眼神温柔的看着她,轻声问:“宝贝,嫁给我,好吗?”
他的求婚很简单,普通得只在一个平常的早晨,但他却早早的起床,穿着正式,虔诚的等待她醒来,再为她深情款款的念一封情书。最后,把这份沉甸甸的心意捧到她面前,请求她接受的,是他一生的宠爱。
唐晚对他甜甜的笑着,一如他问能不能跟他在一起的那天一样,她轻轻的说:“好啊。”
宴非白这一瞬间,甚至为这两个字热泪盈眶了,多年夙愿达成,他满腔激动难言,有些慌忙颤抖的为她戴上戒指。
唐晚的手极白,在宝石戒指的衬托下越发美丽,宴非白还保持着单膝跪地的姿势,小心翼翼的捧着姑娘的手送到唇边:“真美。”
唐晚扑到他怀里:“宴非白,我真高兴。”
宴非白搂着她坐回床上,把她紧紧搂在怀里,他依旧是那么珍视小心,仿佛唐晚是个细碎的宝贝,男人百般疼爱的道:“我也高兴。”
……
宴总求婚的事儿很快就传开了,甚至于还在网上掀起了一阵话题。
大家最近都是一脸喜色,张禾芮和南宫旋拉着唐晚要她讲求婚细节,唐晚哪儿好意思啊,细节就是那天求婚后,宴非白又将她按回床上,激情澎湃的大战一天一夜,她腿都快断了好吗。
不讲不讲,绝对不讲!
求婚后的一个月,唐晚的身体开始有些有些不舒服,爱睡觉,没精神,食欲不振,给宴非白急得不行,成天冷着脸,等找来医生检查才知道。
姑娘这是怀孕了。
当时大家都在,都在为唐晚肚子里的小宝贝欢呼雀跃的时候,准爸爸宴大佬凶神恶煞的把众人都轰走。
唐晚正高兴,看到宴非白的神色时有些莫名:“宴非白,你不喜欢我们的孩子吗?”
“不喜欢。”他冷冷的看着她的肚子,却很小心的把她抱过来:“小兔崽子折磨你,等他出来,我揍死他。”
狠狠撂下这么一句话,又怕吓到唐晚,忙亲亲她,心肝肉的哄着:“晚晚乖,再吃点东西好吗?饿着孩子我不怕,我怕饿着你。”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论宝宝还没有出生就被老爸嫌弃是什么感觉。
宝宝:emmmm……心情复杂。
宝宝:我不干!我要当哪咤!我三年不出来!我要让爸爸没有那种生活!
宴总淡定:你试试。
宝宝:QAQ爸爸太太太偏心了,我要妈妈肚子里闹,我要踢妈妈肚子,让你心疼!!
宴总冷淡:你敢动我宝贝试试。
关于南宫旋,有的人觉得洗白,我为什么要给她洗白呢?她跟男女主又没有关系,也不是重要角色,谈洗白是不存在的哈,她从最开始就是作者埋下的伏笔,其实卧底一般来说,她肯定要做一些卧底做的事(比如假装做坏事,或者假装跟主角有矛盾)这样才能取信于反派,都是做给宴珏看的,之前都是故意为之的铺垫(例如关小黑屋或者作妖,如果不这么写,现在怎么会有反转的感觉嘞是吧!(^O^)y),卧底肯定要瞒过反派,这样才能称得上反转嘛
哈哈,谢谢大家正版订阅~
上一章有人说感觉快完结了,对呀,前几章我在作话说过了呀,明天或许是大结局(或许),写得完就结局,写不完就再下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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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百年好
唐晚怀孕后宴非白没让她再去公司上班; 前三个月最要紧; 得坐稳了。
唐晚自己倒觉得没什么,公司很多事儿等着她处理,张禾芮瞧着她不舒服,食欲和精神也不太好; 指不定怀的是个小魔王,赶紧劝:“这都十二月了; 马上也快过年了; 公司忙也忙不到哪里去; 你趁过年这段时间好好养胎; 年后把你俩的婚礼办了再开始工作也不晚; 现在我和葛御和你顶着,而且还有你老公在; 你操什么心; 好好当你孕妇吧。”
唐晚一听也对,她和宴非白的婚礼定在开春,这还要准备很多东西; 再加上怀个小魔星; 她成天吃那么多补品下去; 都给折腾得吐干净了,别说长胖; 还瘦了一两斤,宴非白因此脸色更冷了,时不时瞟一眼她的肚子; 唐晚总感觉到一股冷气儿。
晚上她睡不好,宴非白搂着她问:“是不是宝宝又折腾你?”
“没有,这才一个月,他折腾不了什么,是我身体不好。”
宴非白小心的环着她腰身,看她小脸苍白,心里不是滋味,把故事书拿过来:“我给你讲故事,哄你睡好吗?”
唐晚笑了一下,心想他讲故事的水平简直堪称和尚念经,不过看他这么担忧心疼的模样,唐晚不忍心拆穿。
自从她怀孕后,宴非白对待她更小心谨慎了,几乎是片刻不离,做什么都得看着,偏偏她身体素质不行,医生检查过,孩子倒是没事儿,就是她得养好身体。于是每天,宴非白是千哄万哄的哄着她吃东西,一大男人为哄她开心是什么都肯做。
唐晚心里暖洋洋,躺在他怀里把胳膊伸长:“过来。”
宴非白把头低下去,唐晚吊住他脖子,笑嘻嘻问他:“你怎么这么好啊?要是以后不这么疼我了,我可是会失落的。”
宴非白搂着她的背,手掌熨帖在她腰间,缓慢的一下一下抚过:“不会,我会疼你一辈子,不让我的晚晚失落。”
他珍重的亲亲她:“我爱你,别怕,我会一辈子爱你。”
“好。”唐晚弯起眼,摸摸自己的肚子,神色温柔:“那你给我和宝宝讲故事吧。”
“嗯。”宴非白让她躺得更舒服些,开始一板一眼的讲故事,他语气平直,没什么抑扬顿挫的变化,完全像念书,唐晚倒习惯了他这讲故事的方式,在男人温柔的嗓音中,渐渐入睡。
等她睡着,宴非白把故事书放下,侧靠在唐晚的肚子旁边,手掌摩挲着她还平坦的小腹。
这里面孕育着一个生命,是他和唐晚的孩子,他虽然不喜欢孩子折磨唐晚,但这是他的孩子,第一个孩子。
宴非白打心眼里喜欢他,期待他的到来,他这段时间想了很多,会想如何跟孩子相处,想如何教育孩子,也会想如何去爱护这个孩子。
宴非白将耳朵轻轻贴在唐晚的腹部,什么也听不见,他却好像能感觉到这个“小礼物”的存在,男人低声说:“你乖一点,不要折磨你妈妈。”
平坦的小肚子没给他任何回应,宴非白轻轻吻了吻唐晚小肚脐。
唐晚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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