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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太迷人-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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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了一眼烟灰缸,保镖很有眼色的收拾干净,他们知道,这些东西都不能脏了唐小姐的眼睛。
更何况还有这个女人。
接着,有两个人把南宫旋带走关起来,屋里恢复安静。
……
唐晚被罗管家急匆匆的带过来,刚进门,身后的门就被关上了。
她疑惑的走近轮椅上闭着眼睛的宴非白。
他慢慢睁开眼睛,欲色的眼眸露骨可怕,唐晚脚步一顿,脸红起来。
他取下眼镜,笑得温柔:“晚晚,过来。”
她走过去,宴非白就这么盯着她,直把唐晚盯得有些害羞。
他轻笑着,慢慢撩起她的裙摆。
他手掌宽大,手指修长,原本冰凉的体温此刻很是灼热,他握住唐晚纤细的腿,轻轻捏一捏:“跑到哪里去了?”
宴非白的嗓音沙哑低醇,隐约带着情。欲,唐晚心内一紧,并没有拂开他的手,笑着说:“我一直在外面啊,没跑。”
“嗯。”他把她拉进怀里,圈着她坐在腿上,亲亲她的侧脸,抱歉的低语:“对不起,我中药了。”
“啊?”唐晚一呆,她虽然听罗管家说过这事,可看到一向冷淡的宴非白这么急切的在她身上摸索的样子,还是有些讶异。
“那,那……”她吞吞吐吐,有些说不出口。
宴非白眼带笑意,手掌捧住她娇小玲珑的脸,吻她的唇瓣,含糊不清的说道:“乖乖的好吗?我小心一些。”
“哦好,来,来吧。”她大义凛然,舍身赴死一般。
宴非白抱住她的腰沉笑,摸摸她的脑袋,语气娇惯至极:“怎么这么可爱?”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大家的正版订阅鸭!
没错,屋里星沂的CP就是周老大,周老大可是很神秘的哦~这本不会写太多他们的故事,会放在另一本,这里只是随便提一下,以后在这本文的着墨也不会多,大家不必担心喧宾夺主。
对了对了,这一章是不是也很甜呀~在线等夸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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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早更C、靛栖予 1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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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L、甜呼呼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24章 樱花草
唐晚觉得他个这样子好像并没有中药; 脑子里隐隐有个猜测; 果然,宴非白就在她耳边低柔说道:“骗骗你的,小傻瓜。”
他还没这么禽。兽,假装自己中药骗唐晚舍身。他是一个男人; 深爱自己的女人,所以想给她一个完美的初夜; 而不是在这种糊里糊涂的地方和糊里糊涂的场合; 那怎么能配得上他的晚晚?
唐晚自然也猜出这个原因; 刚想生气; 宴非白连忙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一亲:“乖晚晚; 别打疼了自己。”
她是一生气就想捶他,他觉得自己身上哪里都硬邦邦的; 她的小手柔软又娇嫩; 捶他不要紧,到最后怕是会打疼自己,他想想都觉得心疼。
唐晚冷哼; 不理他。
宴非白笑着把手伸在她嘴边; 哄道:“给你咬; 好不好?”
她可不客气,一张嘴就咬; 眼神凶恶的瞪着他,宴非白神情温和,眸中全是纵容。
唐晚下嘴毫不留情; 没一会儿宴非白的手上就被咬破皮,她尝到一丝血味,可这男人竟然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一直温柔的看着她,恐怕她要是把这只手咬烂了,他也毫不在意,甚至还会问她咬累没有。
她松开嘴,握着他的手静静看他,忽然觉得有些难过,他怎么能这么纵着她呢?
仿佛她就算捅破天,他也心甘情愿的跟在后面收拾,只要她能开心,他就什么都愿意做的样子。
宴非白哪里顾得上自己的手,心里只有唐晚一个人,看她难过,这才皱起眉深思自己哪里做错了。
方才面对南宫旋还阴沉凶狠的男人,此刻有些手足无措,忙搂着她的哄:“怎么了?是不是还生气?那我再给你咬咬别的地方好不好?”
“不咬。”她睫毛微颤,语气低低的。
宴非白心都要碎了,捧着她的脸急切的亲一亲:“对不起晚晚,我……我不知道,对不起,我以后不会了,你别生气好不好?”
他怕唐晚哭,一直盯着她的眼睛,心里焦灼难言。
姑娘轻轻叹气,把她刚才咬过的手拿过来,都流血了,他怎么就不知道心疼心疼自个儿呢。
唐晚一时又怪起自己为何会这么狠心,男朋友只是想亲近亲近她,做什么这么狠?
“是我要说对不起。”她抬起眼,眸中有晶莹的水雾,好像下一刻就要汇聚成泪珠落下。
宴非白立即慌了神:“别,别哭别哭,你不会错,你没有错,求求你,别哭。”
唐晚鼻子更酸了,几乎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语气,可却饱含心疼:“你也得多心疼你自己嘛,干嘛老想着我!你看看你都流血了。”
她的泪大颗的落下来,都是在为他的小心翼翼和苦难鸣不平,宴非白经历过什么她不太清楚,也查不出来。
可仅仅是那一年的相处,她就知道这个男人过得有多不容易,现在好不容易有今时今日的地位,却把所有的情绪和满腔爱意都交给她。
他爱得毫无尊严,极尽卑微,她高兴他就高兴,她难过他就更难过,这让她很心疼。
她哭了,这让宴非白无比后悔,他慌乱的替她擦眼泪,手指有些颤抖,又亲又吻,嘴里还求着她别再哭。
他真是一点没变,从年少到现在,最怕她哪里不如意。
唐晚连忙把眼泪把干,轻轻的说:“我不哭,你别着急。”
“好,好。”他的嗓音有些嘶哑,喉间梗得难受,甚至于眼眶都有些红。
只觉得自己以后再也不敢骗她了,再也不敢惹她生气了。
唐晚用纸巾给他擦擦手,他的手背上还有牙齿印,血珠凝结在牙印周围,她叹着气把血擦干净。
宴非白根本没去管自己的手,只痴痴的看着她,凑过去亲吻她的额头。
唐晚处理完,再认真的看着他:“宴非白,我不生气了,你别着急。还有……”她轻轻拍他的手:“疼是一定要说的,不要忍着。”
他哑声说:“不疼。”
男人勾起唇看她,眼神温存纵容。
唐晚忽然搂住他的脖子,贴近他耳朵,有些害羞的说:“你心疼我,可我也心疼你啊,因为我喜欢你才会这样的。”
因为我喜欢你才会这样的。
宴非白的心猛地静止,呼吸慢下来,身体甚至变得僵硬,脑子里轰的一声,整个人眩晕起来。
喜欢他?
他从来不敢想唐晚会喜欢他。
她这样美好的姑娘,温柔迷人,事事优秀,人人都很喜欢她,璀璨如天上星辰,让他很多时候都觉得自己高不可攀。
这段时间每每睡觉前他都要确信唐晚已经跟他在一起,每每睡醒还要再确认一遍。
真怕这是自己做的一场梦,只因为这样的梦做过太多,经历过无数次的喜上眉梢和失望透顶,他实在太害怕了。
所以只要唐晚能和他在一起就很好了,他再不敢奢侈唐晚会喜欢自己。
而现在,她告诉她,我喜欢你,也心疼你。
宴非白慌忙抱紧她,男人气息沉重紊乱,抱了一下,又赶紧捧着她的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哑声低问:“真,真的吗?”
他祈求的看着她,唐晚很快点头:“宴非白,我喜欢你,跟你一样。”
她弯起眼,可比星辰般美丽迷人:“也是十年了。”
不是他自作多情,不是他执迷不悟,而是她也一直喜欢他,虽比不得他的浓烈痴念,却温柔的珍藏着这份感情。
她其实也想告诉他,这十年她找过他无数次,写过无数封无人查收的信,寄到信箱里,后来那些信不知道流浪到哪个天涯海角,更不知道落在谁的手中。
唐晚一直想,这样也挺好,就当他已经收到信,知道她一直在等他。
她等了十年。
终于,宴非白回来了。
姑娘看着他慢慢红起来的眼眶,温柔的,轻声的说:“你要学会爱自己,更要学会接受自己,你有权利做自己喜欢的事,哪怕有不喜欢的东西也可以说出来,不用忍着,就算是面对我,你也有这个权利。”
这些话从来没有人对他说过,假如小时候有个人这么告诉他——不用忍着,那他是不是就不会变成这样了。
宴非白小心翼翼贴近她的唇瓣,温柔的轻吻着,一个接一个的热吻,男人沉重紊乱的呼吸落在她耳畔,欣喜若狂的喃喃低语:“真好,真好。”
只要唐晚说的,他都会听,他会学着爱自己,对不喜欢的事物不必忍着。
但她,他的心肝宝贝,他还是想千依百顺的纵着,宠着,让着。
没办法,他现在对她实在发不起一丝脾气,狠不下一点心肠。
希望能用一个个的热吻告诉她,他到底有多么爱她,甘愿为她做任何事。
而宴家……
这次,他再不会心慈手软了!
……
半个小时后的唐晚:“…………”
她只是告诉他有权利拥有自己喜欢的,也有权利讨厌自己不喜欢的,然后他就抱着她又啃又吻的亲热了半小时。
唐晚叹气,软乎乎的挣扎:“我饿了,没力气了。”再缠着她亲的话,她就哭给他看,哼!
“好。”宴非白含笑应声,又亲她一口:“晚晚想吃什么?”
“我要你给我做,只要是你做的,什么都行。”她无力的躺在他怀里,摸摸自己红肿发麻的嘴唇,蔫了吧唧的垂下手。
她这副舍身取义的小模样让宴非白看得心头发软,搂得更紧一些,她马上哼哭道:“别来了别来了,我累了。”
“好,你在这里睡觉,我去厨房给你做东西吃。”
唐晚睁开眼看看他:“你不能作弊,我要吃你亲手做的。”
“好。”
他把唐晚送上床,看她乖乖的躺在自己的床上。
姑娘侧着身子,一双水盈盈的眼睛温柔看着他,明明干净得毫无杂质,可宴非白却觉得下腹一紧。
他摸摸他的脸,哄她睡觉,等她闭上眼睛后才去厨房。
这段时间他一直跟厨房的厨师学做菜,虽然还不能跟专业厨师相比,但也小有收获,做几道唐晚喜欢的菜还是不成问题的。
罗管家和吴女士站在一边,看着先生做饭的样子感叹不已,时不时还给他打打下手。
宴非白再回到房间时,唐晚并没有乖乖睡觉,正抱着个手机刷什么,模样很是无聊,看到他来,眼睛亮起来:“你回来啦。”
他忍不住勾起唇:“嗯。”
唐晚立即看向吴女士手上端的东西,想站起来:“做什么好吃的了?”
宴非白按住她的腿让她坐下,把吃的端过来,都是唐晚平时喜欢吃的菜系,做了四菜一汤,很是简单,但看起来却十分温馨。
唐晚很开心,欢天喜地的在男人脸上亲一口:“看起来真好吃,可以吃了吗?”
宴非白忐忑的把筷子递给她,看着她迫不及待夹菜吃起来,紧张的皱起眉:“怎么样,好不好吃?”
唐晚皱起眉,宴非白的心立刻沉下一些,马上就吩咐:“把这些菜都扔了,让厨房重新做。”
他心疼的揉着她的手心:“对不起,别吃了,吐出来。”
然后就赶紧伸出手掌放在她嘴边,想要她吐在手心。
那副疼宠的模样让吴女士看得嘴角抽搐,她走上前,准备把菜都撤了,唐晚笑着拦下,轻轻拍一下宴非白的脑门,笑道:“笨蛋!骗你的!”
她看着宴非白有些愣神的脸,越发觉得有趣,笑着蹭进他怀里,搂住他的腰在他唇边亲一口,又很有兴致的去夹另一道菜吃。
吴女士有眼色的低着头赶紧溜出去,出了门,罗管家笔直的站在屋外,见着吴女士古怪的神色,他倒很是淡定,也没有多问。
俩人守在门外没多久,宴家的大小姐宴星沂过来了,瞅见门紧紧的关着,很是好奇:“我嫂嫂在里面?”
罗管家恭敬的点头:“是,先生也在。”
宴星沂点点头:“那我进去找我嫂嫂说说话,还没有见过面呢,我这做妹妹的得主动一些。”
吴女士面对曾经伺候过的大小姐,笑容很是亲切:“小姐,我建议您现在不要进去。”
为什么?这两个人总不会在里面那个吧?现在可是晚宴,随时要招待宾客的,她不相信自己的哥哥这么禽。兽。
星沂推开门进去后,立即听见姑娘家挣扎不依的声音,然后自家老哥不要脸的哄着对方说:“晚晚,是你说我有权利喜欢任何东西的,让我再亲一下,就一下。”
然后亲了一口,那个不要脸的男人又沉声哄:“再亲一下好不好,最后一下。”
唐晚终于忍不了了:“你,你这个不要脸的死男人!这都多少个最后一次了,你让开,我要出去!”
那不要脸的大哥变得强势:“今晚哪里都不许去。”
然后没声儿了,不用想也知道接下来发生着什么。
宴星沂神色尴尬的悄悄关上门出来,古怪的看一眼罗管家和罗女士,幸好这门隔音,根本听不见里面的任何声音,不然她都恨不得冲进去为她嫂嫂大骂流氓老哥一顿。
真无耻啊……
宴大小姐摇着头,带着对嫂嫂无限的同情之情离开了。
屋内,宴非白终于放过唐晚,正小心的喂她吃饭,他不肯让唐晚自己动手,唐晚躺在他怀里,一脸生无可恋:“要被你宠废了知道吗?”
宴非白亲她:“废了也是我的心肝。”
第25章 樱花草
晨骄影视上市前的这场宴会为公司造了声势; 上市后的几天; 晨骄影视一举拿下几个国际大制作电影和国内一流电视剧的拍摄,直接与国际接轨,让业内公司的背后人几乎虎躯一震,不得不叹服于宴非白的手段。
也因此; 晨骄影视在业内和娱乐圈打响第一炮,横冲直撞的进入大众视野; 成为本年度最挥金如土的大制作公司; 一瞬间圈了很多粉。
再加上晨骄影视很懂娱乐圈宣传运行那一套; 官方微博随便搞搞事; 顺理成章上热搜; 名副其实的火了。
宴非白的公司开起来之后,他自己倒没有亲自出面过; 都是葛御在打理; 他做个挂名总裁,只需要在家坐着就有大把的金钱飞进他的口袋。
葛御面上不敢说,可心里却一直在吐槽; 怕是谁都不知道; 晨骄影视的老板实则是唐晚本人; 这个连她这个正主都不知道。
宴总壕无人性,直接把自己手中所有的股份都送给唐晚; 葛御老觉得这哥们儿其实连自己所有的资产都巴不得送给她。
而唐晚这里拍了差不多五个月的电视剧也终于杀青,结束那天接受各卫视记者的采访,唐晚也出镜; 跟一众演员站在一起,她的美貌当仁不让,自然又是最吸。精的一个人。
采访视频流出来后,她的一举一动居然被网友制作成九宫格动图,风头狠压一把剧组的女演员,一时间被骂又被夸,她本人很无所谓,倒是气得她的死对头郭琪一口银牙恨不得咬碎,直呼唐晚太会炒作。
然而令人奇怪的是,那些骂过唐晚的微博号不久就会被强行注销,手机莫名中毒,电脑被黑,就连银行卡里的钱也被冻结,事例越来越多,让网友再也不敢张着嘴巴乱说。
一时之间,骂唐晚的风气被强行压下去,而关于她背后的金主则是众说纷纭。
不用想,这个金主自然是宴非白,他手下能人众多,有钱能使鬼推磨,偏偏他什么都不多,就钱多。
请一些黑客黑进那些系统是很简单的事,就当给那些乱说话的人一个小教训。
见识过他护短的人表示见惯风浪,这点惩罚实在小之又小,根本算不得什么,他们是没见过宴非白那些变态折磨人的手段,罗管家想起暗室里面的南宫旋,狠狠的打一个冷颤。
宴会后一个星期过去,宴非白一次都没有去看过她,只吩咐人好好招待这个所谓的“未婚妻”,至于怎么个招待发,罗管家脑海里闪出一个画面。
南宫旋被装在玻璃缸里,里面全是蛇虫鼠蚁,五颜六色的虫子爬满她全身,那个昔日光鲜亮丽的富家小姐张惶失措,却连哭泣的力气都没有了……
罗管家赶紧打住,不敢往下再回想,自从上次看到这个画面后,他已经吐过好几次。
不得不再次感叹,惹谁都别惹宴非白这个疯子!
深吸一口气,罗管家和吴女士并排走到先生的书房,身后跟随的女佣训练有素的为先生端上新的咖啡。
宴非白腿上放着一本厚厚的书,男人的指尖时不时点在书页上,他盯着那杯咖啡散发出的热气,好似正在出神。
但罗管家和罗女士都知道,先生大概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了。
果然,他们听见男人低沉的嗓音问:“那个女人怎么样?”
罗管家低头答:“半死不活了。”
宴非白摸着滚烫的咖啡杯,那杯子温度很高,他却像感觉不到疼似的,哪怕指腹已经被烫红,他还在慢条斯理的摸着杯壁,冷淡淡的说:“那就去看看。”
男人忽然抬起眼看着那个端咖啡的女佣:“你,过来。”
那女佣快速的扫一眼宴非白,脸唰的一下白了:“先,先生……”
罗管家和吴女士狐疑的看着那女佣,弄不明白先生为什么突然对一个女佣如此。
要知道宴非白虽然阴晴不定,但是也不是那种随便苛责佣人的老板,对于庄园的所有人,他给的待遇是云川最好的。
女佣在宴非白的逼视下磨磨蹭蹭的走过来,男人抬起咖啡递给她:“端着。”
咖啡是滚烫的,杯子也很烫,端着它无疑是很痛苦的事,女佣惊惶的瞪着那杯咖啡,久久没有伸出手,她甚至后退了半步,想要逃离这里。
罗管家自然也发觉这个女佣的不对劲了,皱着眉给她一巴掌,直打得她七荤八素有些分不清东南西北,罗管家冷声斥责:“先生让你做什么,你就去做什么!”
那女佣双目噙泪,颤颤巍巍的伸手捧住咖啡,灼热的烫感霎时从指尖传入四肢百骸,她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宴非白低沉沉的嗓音很是幽冷:“端好,我不希望你把它洒在地上。”
言外之意就是,她要是敢打翻手上的东西,他必定会好好收拾她。
这让女佣一瞬间就落下泪,不可置信的看着宴非白,根本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
宴非白把腿上的书随意扔在桌上,推着轮椅过去:“吴女士,知道怎么做吧?”
吴女士颌首:“先生请去忙,我知道。”
宴非白走后,吴女士眯着眼睛看着面前哭成泪人浑身颤抖的女佣。
那女佣见书房只有她们二人,连忙跪下来求饶:“吴女士,求求你放过我吧,帮我跟先生求个情,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吴女士冷笑一声,把刚才宴非白扔在桌上的厚书放在那女佣头上:“顶好,千万别让书落下来。”
又吩咐门外的女佣去端热水过来,随时准备给她手里的咖啡加热。
女佣听得脸色惨白,怨毒的看着吴女士,吴女士很淡定:“早点交待是谁派你来的,目的是什么,说不定还能保住这双手。”
女佣猛地瞪着吴女士,眼珠子惊惶的转了一圈,她被发现了!?什么时候的事?
吴女士端着热水倒进女佣手中的杯子,新一轮的热烫得女佣再也支撑不住。
一把将杯子扔在地上,头上的书也被砸落,她慌忙把双手送到嘴边吹气,企图缓解一下手上的疼痛。
“来人,重新端一杯热咖啡过来。”吴女士冷笑着吩咐。
女佣猛烈的摇头:“不不,不要,我说,我都说!”
**
漆黑的房间有女人小声的呻。吟声,断断续续,极为痛苦。
灯打开,暗室亮如白昼,南宫旋难受的闭上眼,可她怎么能把眼睛闭上呢?她得用力把宴非白的模样刻进脑海,她必须要记住他,终有一天她会为今日的屈辱报仇!
所以她忍耐着强光的照射猛然睁开眼,与面前这个冷漠的男人对视上。
南宫旋被那双阴冷的眸子看得一怔,那样的眼神就好像这几天来爬在她身上的蛇虫鼠蚁一般让她难受。
她想退缩,然而自尊心不容许,她愤恨的用手拍打玻璃,用尽所有的力气怒吼:“宴非白!你放我出去!”
这画面实在算不得好,她整个人被装在一个巨大的玻璃缸里,而她的四周都是花花绿绿,五颜六色的虫子或是蛇。
她被折磨,被攀咬,与这些畜牲同吃同住同睡,还要忍受它们在自己的身上爬开爬去。
南宫旋害怕极了,她甚至想去死,可是进了宴非白的地盘,她才知道原来死是最痛快的。
他不会轻易让你如愿以偿,这个男人喜欢让人生不如死,他恶劣如斯,变态得令人发指!
南宫旋在发抖,又有小东西爬进她的衣服了,她尖叫着去抓,却又被咬一口。她全身发麻,只能任人宰割,宴非白的人不会让她死,哪怕被咬,他们也会在第一时间给她注射解药,她会活着,永无止境的享受这份得来不易的痛苦。
南宫旋瘫在玻璃缸里,任凭身上爬满各种各样的生物,她已经无力再去挣扎了,虚弱的看着他问:“你到底……到底想怎么样?”
宴非白欣赏着南宫旋的丑态,慢慢勾起唇:“我要你一辈子都这么活着,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南宫旋呆如木鸡的瞪着他,颤抖的爬起来拍打玻璃:“你疯了,你这个疯子!你不得好死!唐晚怎么会跟你这样的变态在一起?你等着吧宴非白,等她知道你所有的事,知道你不堪的过去,你觉得她还会和你在一起吗?”
她看见宴非白的神色果然变了,有一抹恐慌在他眸中一闪而逝。
南宫旋得逞的狂笑,疯狂的睁大眼:“等她知道以后,她会和所有人一样嫌弃你!她会把你当做恶魔远离你。你就是个被诅咒的人!连你亲生父母都不待见你,更别提一个女人!你简直痴心妄想,你痴心妄想得到一个女人的爱!哈哈哈哈,你好可怜!你才是世界上最可怜的人!”
“不会!”宴非白呼吸骤乱,眸中全是惊慌失措,用力的抓紧轮椅:“她不会,她不会离开我!”
“会!她会!”南宫旋瞪大眼看着他。
她知道这个男人被刺激到了,心里感觉无比痛快,哪怕宴非白再怎么冷漠无情,可他所有的爱都给了唐晚,他无法接受唐晚离开自己,也无法接受唐晚会和其他人一样嫌弃他。
他深爱着她,甘愿为他沉沦,甘愿把自己的所有情绪都交给她掌控,如果真有那一天发生,他将会彻彻底底的变成一个疯子。
不得不说,南宫旋拿捏到了宴非白的软肋,她乘胜追击的刺激他:“这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是永恒的,就连你的亲生父母都能抛弃你,唐晚那样美丽夺目的女人,她那样高高在上的存在,绝对不会多看你一眼!”
绝对不会多看你一眼!这句话像炸雷一般轰隆的劈在宴非白身上,他的体温逐渐变凉,咽喉像被死神捏住,他剧烈喘息却吸不到一丝氧气,他像掉进一个冰窟,只能颤抖和彷徨。
是吗?是这样吗?
他的晚晚终有一天也会离他远去,然后带走他的爱,他的光明,他的温暖。
他又会变成那个一无所有的人,像这十年的每个夜晚那样,辗转难眠,心痛至死吗?
南宫旋兴奋的看着宴非白,他这个样子她是见过的,无疑是发病了!
她一下子来了力气,扒拉着玻璃窗想要看清楚他的惨状。
罗管家慌乱的推着宴非白的轮椅想要带他回去吃药,宴非白用力控制住颤抖的身体,从喉咙里挤出一句阴狠的话:“喂她吃。”
南宫旋睁大眼,吃什么?
罗管家推着宴非白的轮椅快速离去,而暗室里的保镖戴着特制防毒手套和面罩,从玻璃缸里随手抓一把毒虫,拧住南宫旋的头发迫使她张开嘴,然后把毒虫塞进她嘴里……
暗室外面,痛苦的尖叫声响起,像是幽冥地狱一般凄凉怨毒。
……
宴非白被送回房间,骆庭和葛御已经等候在里面,骆庭把药递给他,他却一把挥开,他吃这些鬼东西有什么用?如果注定唐晚要离开他,他宁愿现在就去死。
他把所有人轰出去,一个人呆在房间里与心病抗衡。
直到半个小时后,他的身体还在剧烈颤抖,整个身体如坠冰窟。
没有药物的缓解,只会让他越来越痛苦。
不知道是多久之后,门外有敲门声响起。
宴非白恼恨的拿起桌上的东西,用尽力气砸在那道门上:“滚!都滚开!”
他不需要可怜,不需要同情。
然而门忽然就被推开,一阵很急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传来,他还没来得及发怒,就被一个温软的身体抱住,熟悉的茉莉花香让男人猛然愣住。
是唐晚。
他很快把她推开,慌乱的挡住自己:“别,别看我,不要吓到你。”
他想,只要唐晚不知道,只要她别看,她就还会陪在自己身边的,她会一直陪在自己身边的。
昔日冷漠高高在上的男人,现在为了躲避心爱女人的目光,懦弱的把头缩在双臂里。
唐晚忍住鼻尖的酸意,握住他的手腕,感觉到男人的身体猛地一僵。
她扑进他怀中,用力搂住他脖子,把自己的脸贴在他冰凉的侧脸上,试图融化他,试图温暖他。
姑娘温柔的声音笃定说道:“宴非白,我永远不会离开你的,你要相信我。”
这是一句很简单的话,甚至于每个字都很平凡,可是它却有一种奇异得让人安心的力量。
宴非白回过神,急切的抱住她:“我相信你。”
……
直到日落西山,直到夜色阑珊,窗外庄园的路灯亮起,唐晚在宴非白的怀里睡着,他依旧紧紧的盯着她恬静的脸。
姑娘的眼睫还有些湿润,不知道梦到了什么,眼角滚出一颗热泪,宴非白连忙伸手接住,心疼的摸摸她的脸,赶紧拢紧怀抱,嘴唇摩挲她的脸颊:“乖,不哭,我在这儿。”
姑娘似有所感的扁起嘴,好像很委屈,宴非白急了,忙在她耳边轻轻哄:“晚晚,醒过来,我在梦外。”
像有一股力量在拉扯她。
唐晚慢悠悠睁开眼,朦胧的光线里是宴非白担忧心疼的脸。
她突然放声大哭,吓得宴非白手脚慌乱的抱紧她:“怎么了?做噩梦了吗?不怕。”他拍拍她的背,看她哭得有些抽噎的模样,心疼得不行。
唐晚控诉的看着他:“我梦见你不要我了。”
她眼里又滚出一双热泪,烫在他心里最煎熬的地方,宴非白急切的亲她:“不会,我怎么舍得不要你,别哭了,好不好?”
他沙哑的嗓音也有些哽咽了,唐晚点点头,擦干眼泪抱着他:“我饿了。”
“我马上让人送吃的来。”
“你陪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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