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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极品女知青-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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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别,够吃了,谢谢大武奶奶。”曲红梅连忙摆手,背着背篓进屋儿。
  她笑脸盈盈的把背篓放在屋檐下,从里面拿了两封包好的各色点心,半斤红糖,外加一小瓶儿烧刀子酒给大武奶奶:“奶奶,上回分家您和大队长帮了我许多的忙儿,这是感谢您老人家的谢礼,是我和承国的一点点心意。您可不许推脱不要哦,不然这酒我就送别人了。”
  大武奶奶年近90,经历过国家大难和大起大落,年轻时丧夫,自己带着五儿一女四处颠沛流离逃难,最终在岩门大队落根。
  整个家族在这里开枝散叶,在那样战乱的年代和饥/荒年里,没有一个儿孙病死饿死,可见其有多刚强,性格有多坚韧。
  曲红梅也是听别人说的,说大武奶奶在清末跟着父亲做得响马行当,后来遇上了海归回来,参与反/清运动的留洋学生陈爷爷。
  大武奶奶对陈爷爷一见倾心,上演了一出女土匪倒追留洋男学生的戏码。
  最终抱得美男归,听从了陈爷爷的话改邪归正,在后来的战乱年代,没少用自己的势力,帮助兔军对付日本鬼子。自己还扛着枪,杀了不少霍乱自己村庄的日兵,却没能护住陈爷爷。
  痛失所爱的大武奶奶带着儿孙和家族之人,拿着为数不多的二十来杆汉阳造,愤怒的灭了一支杀害陈爷爷的日军队伍,事后心灰意冷,这才带着儿孙和族人迁移到了岩门大队,在这里立足。
  可以说,岩门大队姓陈的五十多户人家,都是大武奶奶的族人,大武奶奶就是他们的领头人。
  尽管她年纪很大了,可因为当年做过土匪留下来锻炼身体的习性,这么多年来她一直没有停过锻炼身体,90多岁的老大大看着像70来岁。
  她因为自己曾经做过土匪,感觉自己罪孽深重,多年来一直做善事,帮助大家给自己赎罪,倒也颇得岩门大队社员们的尊重。
  大武奶奶年轻时候就喜欢喝最烈的烧刀子酒,到了这个年纪也不例外。
  儿孙怕她肠胃受不了了,基本不买给她喝,有时候她酒瘾犯了,会气急败坏的骂儿孙不孝。
  作为最得大武奶奶心的孙子,陈胜利每次在大武奶奶发脾气的时候,就吭哧吭哧的骑着自行车,去县里的供销社买酒回来给老太太。
  她喝上几口,心里舒坦了,家里这才能消停。
  一听有自己最爱的烧刀子酒喝,大武奶奶也不说不收礼了,乐滋滋的把烧刀子酒打开,喝了一小口儿,发出舒服的轻叹声。
  陈大武媳妇儿,也就是陈胜利的娘就说:“娘,您适量喝,别一口气喝完了,等下喝醉了,又拿枪杆出来吓唬人。”
  大武奶奶带着家族迁移过来携带的汉阳造,一直藏着,十年大动乱的时候,有小hong兵专门来搜过枪,怎么都没找着。
  但是大武奶奶却随时把老枪杆儿拿出来吓唬人,也是奇了怪了。
  大武奶奶瞄了一眼小儿媳妇说:“我晓得,我又不是老糊涂了。”又向曲红梅招手:“承国他媳妇儿,你是不是有啥话想跟我说?”
  不愧是历经事实的老人家,曲红梅还没开口,她就知道自己有事情。
  “奶奶,我想跟您讨点菜种,不拘什么菜种,能活就成。”
  曲红走到大武奶奶的面前,坐在陈胜利大堂哥媳妇儿递过来的马扎上,跟她道了声谢,蓦地发现她肚子又鼓了起来,惊讶道:“大婶子,您又怀孕拉?”
  陈建立媳妇儿快到四十了,生了7个儿子1个女儿,现在居然又怀了,曲红梅觉得太不可思议了,她实在太能生了!
  “是咧,已经四个多月了。”陈建立媳妇没有不好意思,相反还挺自豪的挺着肚子说:“这胎迹象又跟怀大儿子一样,我看又是个儿子。”
  这个时候可没有什么计划生育,大家讲究多子多福。尤其是乡下人家,大多重男轻女,觉得儿子就是根,有儿子就有劳动力。
  很多人家为了有个儿子传宗接代,逼着女人生,经常生四五个女孩儿,才可能有一个儿子。
  像陈建立媳妇儿这种一气儿生了7个儿子的实属罕见,这种媳妇儿一般都讨婆婆和丈夫喜欢,谁叫人家会生能生,生得几乎都是儿子呢。
  曲红梅突然想起李霞,不知道这陈建立媳妇儿生孩子有什么妙招儿,她倒不是说希望李霞生儿子,而是希望李霞能生个孩子出来,不管是男是女,两口子的感情也更能好啊。
  当下也顾不得羞涩,小声的问陈建立媳妇生孩子妙招儿。
  大队很多想生儿子的人家,没少来讨教陈建立媳妇儿,她也见怪不怪了。
  听曲红梅说是帮肖老四媳妇儿问的,也不藏私,把她拉在一边,一阵这样那样的传授容易受孕的姿势。
  又说了自己娘家那边密不外透的生子药方,让照着药方喝药调理,最迟一年内,保管让李霞中招。
  曲红梅知道,陈建立给她透露药方是看在大武奶奶的面子上,不然她才不会说呢,毕竟她娘家靠着这个方子卖了不少钱儿。
  当下红着脸儿千恩万谢,保证药方除了李霞外,不会透露给别人。
  大武奶奶又让老二媳妇包了一大包种子给她说:“这里面有很多菜种,有春天种的,也有冬天种的,有新种子,也有旧种子,你自个儿回家分一分,看着种吧。”
  曲红梅又是一阵感谢,把菜种放在包里,出了陈家,把所有的感谢礼给应给的人后,回到了家里。
  发现肖承国兄弟俩都沉着脸儿坐在院子里,孩子们坐在李霞的身边,一脸担忧的看着李霞,李霞抹着泪,看起来十分伤心。
  “怎么了这是?”曲红梅赶紧走过去,放下手中的背篓,从怀里拿了一张帕子给李霞擦眼泪:“好端端的怎么哭了?”
  四房分家的时候,佑佑跟着肖承国去了肖家大院,听见曲红梅问,立马学着王金凤的样子,尖着嗓子叉腰骂:“老四,你翅膀长硬了昂!你要想分家,可以啊,你跟李霞那个不生蛋的老母鸡离了婚,找个女人为你四房生个儿子,留个根,你就可以分出去,否则想都别想!”
  佑佑小小年纪,童言童语,学起人来却是惟妙惟肖,曲红梅看得好气又好笑,拿跟凳子坐在李霞的身边,伸手揽着她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为人,因为我俩是知青,她百般看不上我们,你又何必为了她生气掉眼泪,不值当。”
  “我也不想啊。”李霞抹着眼泪哭:“杀人诛心,我为什么怀不了孩子,还不是她造成的果吗!现在怪我生不了孩子,她怎么这么毒啊!”
  向来刚硬的肖承军,在听见媳妇儿的哭诉后,眼圈一下子红了,喉咙哽咽,声音嘶哑道:“阿霞,是我对不起你。。。。。。”
  “又不是你的错,你道什么歉。”李霞流着泪摇头,“反正我话说在这里了,我生不出孩子来,你想要孩子的话,咱俩趁早离婚散伙儿,谁也不欠谁。我也不必看你娘的脸色,过不了一天舒心的日子。”
  “阿霞,我是不会离婚的。”肖承军站起身走过来,把她拥进怀里,红着眼睛说:“不要在意别人的话,即便是我娘,你也不要往心里去。过两天你就跟着我随军去,我们再也不回岩门大队来,就过我们两人的日子。”
  “好。”李霞半是感动,半是委屈,靠在肖承军的怀里呜呜咽咽哭个不停。
  曲红梅张了张嘴,到底没说什么,让他们两口子回屋里歇着,自己坐在院子里,把大武奶奶给的菜种分了分。
  发现有各种各样的菜种,还有这个年代比较稀罕的番茄、辣椒、西瓜、葡萄等等种子。
  一时舍不得种下去,打算搬了新家,种在新家院子里,现在就种些冬天比较容易存活的萝卜白菜。
  等她从北京回来,应该就能长出苗子了。
  趁着下午的日头不是很毒,曲红梅把挑选出来的萝卜、白菜、韭菜洒地里去。
  肖承国拿着尖头锄在前面地垦上,每隔七八厘米挖一个小土坑。曲红梅在后面丢种子进去,石头带着小英姐弟俩用手把土盖起来。
  石头做过农活儿,知道土不能盖的严实,否则菜种不容易生出来。便嘱咐两个弟弟妹妹学着点,小英和佑佑嘻嘻哈哈的应着。
  一家子忙了十几分钟就把原本要花半个多小时的活儿弄好了,曲红梅叫几个孩子去净了手。
  李霞从屋里走出来,叫几个孩子进她屋儿,她分糖果点心给大家吃。
  小英和佑佑欢呼了一声,冲去了李霞的屋子,石头谨记着自己是个外人,不肯进去,李霞没办法就叫曲红梅也来。
  她们女人家有话说,肖承军换了一套便装,拉着肖承国去了外面。
  西屋里,李霞把各色糖果和点心都放在床头柜子上,让两个孩子随便拿。
  反正她一个人也吃不完,她也不爱吃糖,孩子们乐意吃,就都给他们吃。
  曲红梅说:“你们婶婶好心叫你们吃糖,你们想吃多少就拿多少,但是不能贪心。因为这是别人的东西,不是咱家的,拿东西得有礼数,有分寸。切不可做出几辈子都没吃过东西的模样,会被人笑话。”
  原本抱了一堆糖和点心的佑佑立马离开床边,小英怯生生的拿了五块五颜六色的水果糖,一块杏仁酥,对曲红梅说:“妈妈,我拿这么多可以吗?”
  “可以。”曲红梅点点头,水果糖只有拇指大小,杏仁酥才半拳大小,她拿这么点完全合适。
  李霞就说她:“孩子喜欢吃,让他们多拿点,我又不是没有,这么多糖果点心,我要吃到何时?”
  曲红梅坚持摇头:“这是规矩,他们吃完了可以再跟你要,但不可以贪心。小时候规矩不立好,大了就改不了,我不想以后带两个孩子出去吃酒席,两个孩子在酒面儿上像个饿死鬼投胎一样,自己丢脸不说,孩子脾气也惯的没法子。”
  李霞知道她说的是个理儿,也不再坚持。
  佑佑看姐姐只拿了一点糖果,也伸手拿了五块糖,选点心的时候却在好几种点心上看来看去,不知道选哪种口味的点心好。
  曲红梅看得好笑,就是不吭声,端看他怎么选。
  最终他选了一块二指宽的红豆糕,拿到手里把包住红豆糕的小油纸拆开,分了一半,小手颤巍巍的递给曲红梅:“妈妈吃。”
  “谢谢佑佑,真好吃。”曲红梅象征性的咬了一点点,让两个孩子给石头拿一份糖果点心,叫他们出去玩。
  自己拉着李霞坐在炕床边说:“有些事情,原本我不该说的,不过我问都问了,你过两天又要跟四弟随军去,咱们再见不知道是何时,所以有些话我不得不说。”
  “什么话儿这么吞吞吐吐,我还没走,你就跟我生分了,快说吧,别让我猜。”李霞想着离别在即,心里有些伤感。
  曲红梅犹豫了一下说:“你还记得大队长堂哥陈建立的老婆不?”
  “记得的啊。”李霞何等聪明,一下猜到她想说的话,脸一下红了起来,“你该不会是。。。。。。”
  “如你所想。”曲红梅咬牙豁出去,在她耳边轻声道:“大婶儿说啊……得这样那样的姿势……你舒服了就。。。。。。”
  一番话下来,妯娌俩都脸红一片,曲红梅还拿笔把陈建立媳妇儿说得调理身体的药方写了下来,让李霞去了军区后,照方子抓药,每日一副。
  “这能行吗?”李霞深表怀疑,她这两年没少看医生,也吃过不少调理的药,根本不管用,这种偏方能行吗。
  “死马当成活马医呗。”曲红梅把单子递给她:“你都这样了,换个方子试试也行,左右吃了对身体没有坏处。再说,建国以前没有医院,那些古人有什么病痛,不都是用的各种偏方。你得对咱们国家广袤的中药偏方,多多信任才是啊李霞同志。我可是时刻盼望着你和肖承军多多建立革命的友情,将阶级斗争抗争到底,孕育新的社会风气,达成统一的奋斗目标。”
  荤段子说成口号,李霞又好气又好笑,想着她先前给自己说的各种姿势,心里跳动不已,打定主意从今儿晚上要好好的和肖承军将阶级斗争抗争到底。
  说了会儿话,她把自己新做好的衣裳,一罐水果罐头,一罐麦乳精,一盒奶粉拿给曲红梅说:“这是承军带回来的布,我给你裁了一身衣裳,你可不许推说不要。咱们相逢就是缘分,能投脾气做好姐妹,再做妯娌是好运。日后分开相见亦难,只盼你我日子过得红火儿,再见之日还能做姐妹。”
  曲红梅被她说的眼泪汪汪:“我还真舍不得你,你走了以后,我到哪去找你这么个傻乎乎的丫头对我好啊。”
  “你就没个正形儿!”李霞拍了她一巴掌,听见院子外头传来孩子们玩闹的声音,往窗户外瞅了瞅。
  白花花的太阳底下,三个孩子正在玩老鹰抓小鸡游戏。
  石头做母鸡,佑佑拉着石头后背的衣服,在他身后当小鸡。
  小英张牙舞爪的在前面当老鹰,佑佑嘻嘻哈哈的拉着石头的衣服团团转。
  石头张开双臂,脸儿带着他那个年纪应该露出的小孩天真烂漫笑容,一面护着佑佑,一面又怕小英跑得太疯会摔倒,小心的护着小英。
  李霞看出神了:“其实我和承军没有孩子,收个义子也是可以的,就是不知道石头愿不愿意。”
  曲红梅没成想她有这个想法,其实以肖承军如今的地位,石头跟着他们夫妻俩,肯定比跟着自己两口子前途更好。
  就道:“你想收石头做义子,可以去问问石头和石老爷子的意愿。不过我看多半他们不乐意,石老爷子身体不大好,昨儿三哥给他买了些药回来,他吃了也没好转,一晚上咳嗽不停,实在不宜舟车劳顿。他不走,石头肯定也不会走。”
  李霞也知道,说:“晚上我和承军跟石老爷子说道说道,如果他们愿意,跟我们一起去随军,我保证照顾他们,不让他们受半点委屈。”
  晚上吃完饭,李霞夫妻俩提了这件事,被石头爷孙俩毫不犹豫的婉拒了,理由就跟曲红梅说得差不多。
  李霞夫妻俩一声叹息,也不强求,开始着手收拾行李来。
  曲红梅和肖承国也收拾包裹准备去北京,原本曲红梅是打算带石头和石老爷子一起去北京见见自己父母的。奈何石老爷子的身体是真经不住颠簸,而且石老爷子也不想麻烦他们两口子,人家一家子去北京见家长,他一个外人老头儿跟着去算什么事儿,说啥都不去。
  他不去,石头自然也不会去。石头要照顾石老爷子,还得看家,给母鸡喂食儿,要是大家都走了,谁来做这些事情。
  况且李霞的新屋子已经建好,她改变了主意要把房子卖掉,永远不回岩门大队了。这一时半会儿找不到买主儿,托石老爷子帮忙看着,石头要帮忙留意隔壁的家里,实在分身乏术。
  曲红梅十年没见到父母了,一想着要回北京,激动的手足无措,四处翻找没有补丁的衣服,却发现每件衣服或多或少都有些许补丁,不由有些泄气。
  好在肖承国知道自个儿媳妇的心思,下午和肖承军去了趟县城。利用肖承军是军人的身份,供销社要优先供应军人的权利,给她和孩子一人买了一身儿有点小残缺的次品成衣,还有新的鞋袜。
  看她急的团团转,肖承国把衣服和肖成军给的钱拿了出来:“老四在军区立了大功,奖励了不少津贴。这是他拿给我们的钱,原本有一千块,买了这些衣服就剩下989块儿,你把钱收着,看还缺些什么东西,明天我再去县里买,后天我们就坐车去北京。”
  “这么多钱?”曲红梅大吃一惊,“我们收着合适吗?”
  肖承国,“我们是亲兄弟,没什么合不合适的,他愿意给,我们收着就成,以后我们日子过得好了,记着怀他这份心意就行。”
  曲红梅这才把钱收下,一时感慨这两兄弟的感情是真好,这么大一笔钱,肖承军说给就给。
  她寻思着明天去趟县城,把钱存在邮局里,这么大一笔钱在手里,到时候弄丢了或者被人偷了,她得哭死。
  她打算存个800块儿在邮局,剩下一百多块去北京,来回都够用,自己还安心。
  有新衣服穿,曲红梅心里好受了好多,把要去北京的包裹行礼收拾好后,就上炕床把两个孩子给哄睡了。
  这一天她累得不轻,孩子没哄睡着,她自己到先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之间,忽然听见一声声细微的女人叫声,夹杂着男人浓重的粗气声,她一下惊醒,正对上一双在黑夜里发着光的眼睛,“你醒了?”
  “你。。。。。。”曲红梅想说,大半夜的肖承国怎么没睡,听到西屋那边儿明显克制,但又抑制不住的夫妻运动声,顿时脸红的不能自已,小小声说:“四弟妹两人真激烈啊。”
  肖承国压到她的身上,垂眼看她:“我也想激烈。”
  被那结实修长的身躯压着,曲红梅像被电流穿过全身,酥麻的全身发软,动弹不得,声音娇弱道:“孩子们在旁边呢。。。。。。”
  “无碍。”肖承国呼吸急促的把她抱去了隔壁空着的屋子,把她放在空床上,迫不及待的压了上去。
  这一晚,曲红梅像一朵娇嫩的鲜花,承受着蓄势已久的狂风暴雨,跟随暴雨四处飘零。
  那跟牛一样健壮的男人,在她那片肥沃的土地上憨实用力耕垦着,折磨得她死去活来,双手指甲忍不住掐进男人健壮的后背,不停小声哭着求饶,男人最初还动作轻柔,后面无法自持,直至沉溺。。。。。。
  待风平浪静后,天儿也快亮了,曲红梅被折磨了一晚上,骨头都像被拆了一样,哪哪都疼痛发酸。整个人趴在被褥上,嗓子都感觉喊哑了,也不知道孩子们和石头爷孙听见没有。
  李霞跟她的情况差不多,妯娌俩事后又羞又涩,还困的不得了,皆不愿意起床。
  反观肖承国俩兄弟,都精神抖擞,满面春风的起了床。
  一个照顾着孩子,让他们不要去打扰曲红梅睡觉,一个主动做好饭,端着饭菜去屋里伺候心肝用饭。。。。。。
  两天后,曲红梅夫妻俩和李霞夫妻俩在县城车站道别,各自踏上了各自的旅程。
  清溪县是没有火车的,要坐火车,得坐客车转去新盛市,坐个两天两夜的火车,这才能到北京。
  曲红梅想着十年没见过父母,不能空手回去,除了肖承国买得烟酒,点心,她还买了一些乡下有的红薯干、麻辣咸菜、风干腊味,自己买的毛线,连夜给父母编制的围巾等等物件儿,加上自己一家人的行礼,大包小包的,看着可多了。
  因为要转车,肖承国主动把所有包裹都揽在了身上,曲红梅便死死牵着两个孩子,避免他们被人群冲散。
  肖承国扛着包裹去车站买票,这时候人们出行,都是要介绍信和大队证明的,否则人们没事儿就外出,那多给国家建设添负担。
  肖承国排着队到了售票窗口,把介绍信和证明给售票员看了看,要了两张去新盛市的汽车票,并说明,自己还带了一儿一女一道去。
  售票员仔细的看了下介绍信和证明,扯了俩张四五厘米长宽,有些灰白的车票,在上面盖了红戳,把票拿给肖承国说:“八点整的车,一人一票,孩子自己管好,先上车先有座儿,过期不候。车到点走,人没上车的话,不退票,不退钱儿。”
  肖承国经常外出,习以为常,点头说了声谢谢,拉着曲红梅母子三人到车站候车。
  很快一个绿皮短身,比面包车大一点点,只有十来个座位的小型客运车到了站台。
  肖承国二话不说,拉着老婆孩子飞速的往车里挤,找到两个位置,夫妻两落座,一人抱一个孩子在身上。
  这时代交通不甚发达,外出的人却不少,像这种县和市区的短途,每天就那几辆小客车来回跑。
  如果不提前占座儿,从清溪县到新盛市要三个多小时,路又是那种水泥和坑坑洼洼的乡村土公路结合,没有座位的话,摇摇晃晃,颠颠簸簸,能把人给折腾死。
  这个时候大家可没有什么尊老爱幼,给老幼妇孺让座的概念。能去市里的,大多是有要事办的年轻人和中年人,老人家和妇女儿童基本都呆在家里,谁也不想坐这种车受累。
  主要那些路太烂,车行走在水泥路还好,要是走在土公路上,那车抖得,跟坐过山车一样,能把人抖得半死不活。这时候讲什么让座美德,那就是自己找虐。
  曲红梅深知道这个时候要心狠,也不管车上有没有老人家,抱着小英,闭着眼睛,忍受一路颠簸。
  小英和佑佑没出过远门,被颠得难受,小脸儿惨白惨白的,曲红梅就和肖承国把他们抱在怀里,让他们闭着眼睛睡,睡着了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忍住被颠得想吐,还有被颠簸的要死不活的感觉,车子总算到了新盛市。
  到了市里,一家人简单的修整一番,又吃了东西,肖承国买了火车票,一家子到了火车站上车。
  火车就比客车好多了,虽说现在靠近年关,又是知青们回城高热期,不过他们选的今天坐火车的日子比较好,车厢里没有那么拥挤,把包裹放好后,曲红梅夫妻两人都松了口气。
  这辆火车是从最南方发过来的,车上大半都是拿到回城指标的知青。上了车后,大家都松了了口气,上了车就是去北京的路,也不用担心什么,大家不是拿出自己早就准备报纸杂志看起来,就是拿出自己备的干粮吃,或者是搪瓷水盅喝起水,要么闭目养神。
  小英和佑佑第一次坐火车,幸福的东瞅瞅西看看,曲红梅担心两个孩子太吵闹,吵着别人休息,便把早准备好的用玉米穿起来的串儿,拿给他们玩。
  两个孩子消停了点,她也舒服多了,也不晕车了,终于有精神东张西望。
  没多久,她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同志,这两个位置是我们的,您是不是坐错位置了,麻烦您看看?”
  听着这声音,曲红梅楞了一下,抬头望去,果不其然的是杨尚勇和罗兰。
  前两天曲红梅给杨尚勇和帮过忙的知青送了见面礼,杨尚勇就说他们要回北京去了,却没成想,他们竟然选了同一天回去。
  此刻杨尚勇背着一个大行李包,罗兰也背着一个包站在他的身后,两人正对着两个穿得花里胡哨,一看就是从南方过来的青年比划着。
  那两个青年长得凶神恶煞,大着嗓门儿说他们的座位就在这里,他们可不管什么位置不位置,左右他们手里有票,爱坐哪儿就坐哪儿。
  杨尚勇和罗兰都是文质彬彬的知青,哪里说得过这种市井之徒,三两下就拜下阵来,站在座位旁不知所措。
  这时候火车已经开了,有列车员发现情况不对,过来调解,那两人就是不让座,还一副冒火要打人的样子。
  原本不打算帮忙的肖承国走了过去,伸出双手,狠狠摁住那两个青年的肩膀说:“两位同志,麻烦仔细看票,对票入座。这是国家的火车,不是你们家的,出门在外,要按规矩办事。如果两位不想坐火车,我不介意送两位一程。”
  “你算老几!”那两个青年凶相毕露,唰的一下站了起来,转头看向肖承国,下一刻直接怂了。
  他个子高,身形健壮,露出的一双明亮深邃的眼睛,气势逼人,光站在那里就给人一种压迫感。压住两个青年的手犹如焊铁,让两人动弹不得。


第37章 
  那两个青年想动; 肖承国伸手指了指车窗外的窗户; 没有说话,意思却很明显。如果他们再闹事; 他就把他们丢出火车窗外去。
  这时候的火车都是绿皮火车,车子两边的窗户是可以打开的。要比横,肖承国比谁都横。
  肖承国穿着一身黑色的棉大衣; 身形笔直高大,人长得俊朗; 五官带着严厉,周身透着一股历经风雨化作的沉稳气息。这种人,如果不是当兵的; 就是国家单位的人,轻易惹不得。
  两个青年对视一眼,最终不声不响的做了让步,拿出自己的包裹; 肖承国这才松开钳制他们的双手; 他们拎着包; 灰溜溜的走了。
  “肖同志,多谢你出手帮忙,不然我和罗知青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杨尚勇两人没想到肖承国夫妻俩竟然跟他们同一天回北京; 杨尚勇显得特别的激动; 一连串的跟肖承国道谢,眼睛却不由自主的四处转动,最后落在曲红梅的身上; 神色带着明显的惊喜。
  自己的妻子被别的男人看重,肖承国自然不舒坦,说了句:“举手之劳,你们舟车劳顿想来是累了,坐下歇息吧。”
  婉拒的意思很明显,曲红梅也没有要过来跟他们打招呼的意思,杨尚勇有些失望。
  他看着肖承国离去,坐到曲红梅的身边,她笑颜如花的跟他说了句什么,旁边两个孩子好奇的看着他们俩,一副一家人其乐融融的画面。
  杨尚勇心里发酸,忍住过去跟曲红梅打招呼的冲动,把包裹放好,入座发呆。
  火车飞速跑了起来,车厢内渐渐安静,有那坐不住的男青年们开始站起来四处走动,也有女青年拿着小镜子梳妆打扮,也有那些闲不住的人,跟左邻右座的人们谈天聊地。。。。。。
  很快一个列车员推着一辆小小的餐车出现在车厢过道,高声喊着:“包子馒头、花生瓜子儿,盒饭大饼、白牌啤酒、各种烟酒嘞。。。。。。”
  肖承国一家人上火车前就已经吃过饭了,这会肚子不饿,不过小英姐弟闲的无聊,天儿还早,也不到睡觉的时候,肖承国便喊:“花生瓜子多少钱一包?”
  列车员立马把餐车推了过来:“花生三毛钱一袋,瓜子两毛钱一包,要多少?”
  “有点贵啊。”曲红梅小声嘟囔。
  红薯才五六分钱一斤,一袋花生瓜子说是一包,其实很少。比如花生,大概只有20多颗就要三毛钱,都赶得上一个烧饼的钱了。尽管曲红梅现在手头不缺钱儿,还是有些舍不得。
  “花生瓜子都不要票,能买着都算是国家给的福利。”列车员翻了曲红梅一个白眼说:“我说同志,你以为这是你们乡下那疙瘩啊,现在买啥不要票?”
  曲红梅穿着肖承国专门在县城供销社买的次品蓝褂黑裤的棉衣棉裤,显得她身形有点臃肿。不过这时代的人们,不管是城里人还是乡下人,都喜欢把衣服稍微做得大一些,这样能在里面多添几件衣服取暖,也方面不穿了可以改小给孩子们穿。
  曲红梅身形都算苗条的了,她虽然长年在地里干农活儿,不过没有天天日日夜夜的去做,因此皮肤还算白嫩,长得又眉目精致,梳着盘尾发,即便穿着这样臃肿的冬衣,也一眼能看出她是返城的女知青。
  那列出员是不喜欢她说话土里土气,像个乡巴佬的语气,纯粹膈应她。
  曲红梅哪里听不出她的嘲讽,心说这铁路局怎么搞得,招了个这样狗眼看人低的人做列车员,也不怕旅客投诉。
  便操着一口正宗的北京呛说:“我当初响应国家的号召下乡支援建设,已经有十多年没坐过火车,对火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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