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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如何撩倒男神-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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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芋指指周小童的方向:“他说姜成被人抓走了。”指完,才想起来舒严看不到周小童,连忙转头问,“被谁抓走了,抓到哪,说清楚。”
  周小童赶了一路,喘了口粗气,继续道:“就是你们学校那个医生,叫、叫……江什么的。他和姜成的秘书是一伙的!秘书帮着他把姜成弄晕后带走了。”
  沈芋奇怪:“秘书?秘书是谁?”
  “就是那个每天跟在姜成身边的秘书呀,我听见医生管他叫……哦!阿成!”
  阿成。
  沈芋一怔,猛然想到曲鑫。
  她说过,阿成是姜氏的员工,还把她送给了姜成,这两个阿成,大概就是同一个人。原来这个阿成,其实和江席是一伙的?
  周小童补充:“他们去了西域小区,秦悦家!”
  沈芋将周小童的话复述给舒严。
  舒严没让沈芋跟着,只让她安心的待在调查局,自己带着一帮人离开。看着舒严离开,沈芋却越想越奇怪。
  难道戚伟的案子也跟江席有关?
  这个男人实在可怕。
  等待的过程很焦急,好在有周小童陪她说话缓解情绪。
  周小童道:“我觉得姜钰是个好人,她经常偷偷摸摸溜到姜成的办公室,我有一次跟着她去看了,她好像搜集了一堆姜成犯案的证据。”
  上次姜钰还曾经把沈芋的照片偷偷拿回来过。
  之前姜钰给她照片时,她还不敢确定姜钰这个人到底如何,现在却是真正明白了,她的确看不下去父亲的做法。
  沈芋点头:“等舒严回来再说吧。”
  这一等,一直等到零点,沈芋迷迷糊糊在沙发上睡过去。
  十二点整,舒严推门进来,身后跟着江百川和阿三。一听到开门声,沈芋立刻坐了起来,这回知道注意避开伤口,好歹没再疼。她抬头看向那三人,却隐约觉得气氛有点不对劲。
  太严肃。
  舒严进来后先问了沈芋的状况,舒严虽看着和评查无异,沈芋却总觉得有些不太对劲,便只温和的点点头,示意他自己没事。
  他在她身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下,伸手将自己的外套盖在她身上,掖好。做完这些,目光才扫向江百川和阿三,头转过去的瞬间,脸色冷了几分。
  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们看了好半晌,两人都低下了头,看起来倒像是在心虚的样子。
  沈芋歪了歪头,有些不懂。
  目光在两人身上游走半晌,舒严冷声开口:“你们从最开始就跟着我,我了解你们,没有特殊情况不会做这样的事。实话实说,我可以不追究。”
  声音有点严厉,江百川却茫然的抬起了头:“老大,你说什么呢?”顿了顿,恍然明白什么,迅速扭头去看阿三。
  阿三还低着头。
  看见这情景,沈芋也明白发生了什么。
  办公室内的气氛瞬间诡异起来。
  舒严将目光移到阿三身上:“陈安?”
  他几乎不叫阿三大名,每一次叫,都是有大事发生。
  阿三头埋的更低,好半天,忽然“嘭”的一声跪了下去,声音带着哭腔:“老大,对不起,是我告□□席让他快跑的,我们做了这么多年朋友,实在没法看着他被抓啊。”
  沈芋沉默。
  阿三和江席是老朋友,并且他向江席通风报信,这一次,舒严没有抓到江席。
  舒严脸色渐冷,一动不动的盯着他。
  阿三继续道:“今天上午周怡然说出江席的名字后,我越想越不对劲,嫂子被刺那次,还有在楼下保护嫂子离开的那次,每次他都刚好给我打电话。我平常经常和他聊天,什么话都告诉他,我一个没忍住,就打电话去质问他。”
  他微微抬头,眼眶已经红了:“结果……他承认了。他以为自己已经被发现,迫不及待的想杀了姜成,所以才……”
  才会忽然做出绑架姜成这种事。
  舒严握紧拳,压着火,一字一顿:“你有没有想过,你放走他,姜成又还活着,他以后会做出什么事来?”
  阿三一怔,哭腔更浓:“对不起,老大,我错了,我当时没想这么多,我真的错了,我愿意接受任何处罚。”他抬手抹去眼泪,泪水却还是不停的滑下来,沈芋看着不忍,忍不住拽了拽舒严的衣服。
  回头看了沈芋一眼,舒严眼里的戾气才渐渐平复。
  缄默片刻,道:“这个案子,你不要再插手了。”
  阿三抬头:“老大……你不信我了吗?”
  “我是怕你再感情用事。”
  阿三还想再说什么,江百川拉住他,示意他不要再多说,茫然的盯了会地面,阿三失落的点点头。
  最终,江席还是没有抓到。
  他不知用了什么方法,彻底在北城消失。
  一个月后,沈芋的刀伤完全恢复,回到调查局继续工作。
  这一个月里,她劝说姜钰将证据交出来,后者大概本来就有这个心思,沈芋没劝几句,她便点头同意。加上舒严搜集的证据,姜成人已经被抓到局里,刑期未定,但不会少。
  为了避免姜成暗中运作,阮教授特意关照过,一切都按正常的程序进行。
  姜氏集团没了姜成这个领袖,业绩一落千丈,各股东也开始争抢股份,内部管理乱成一团。虽然对舒严来说,这也算是报了仇,然他们提交的证据仅限于经济犯罪,估摸着姜成还有被放出来的机会。
  不过虽然能放出去,看他现在的年龄,再出去估计也是个高龄老人,或许连出去的那天都等不到。
  五月下旬,周怡然与沈芋一同到学校办理手续,回来时顺路去了超市。
  上个月周怡然刚贷款买了车,从超市出来后,两人直接往地下车库走。周怡然挽着沈芋,一边走一边问:“听说你们队里的人去你家,是舒严做的饭?”
  “恩,他刚学的。”
  周怡然撇嘴:“你都不做饭吗?”
  沈芋答:“当然做,在我比他先到家的时候。”
  周怡然:“……你俩不是一起回家吗?”
  “恩……所以我基本不做。”
  周怡然:……
  自己造的狗粮,撑死也得吃完。
  “今天的狗粮进口的,质量不错,好了,这个话题到此结束。”周怡然面无表情的将沈芋推开,自己快步往前走,沈芋想笑。 
  抬腿慢悠悠跟上去,却猛地见车库的白色墙壁上闪过一个人影。
  沈芋顿住。
  没过一秒,周怡然身旁停着的车后忽然伸出一只手,将她拉了过去。
  一声惊呼,手里的东西散落一地,周怡然再没动静。
  沈芋心倏地一跳,立刻放下手上的东西跑过去,还没跑近,便见江席用胳膊卡着周怡然的脖子,慢慢的走出来。
  另一只手上,拿着明晃晃的尖刀。
  这是沈芋离开学校后,第一次见到江席。
  几个月的逃亡生活,他看起来比以前苍老许多,眼角甚至已经出现细纹。一身黑色长衣长裤,身形瘦削,眼里多了些同龄人没有的东西。而那一套衣服,即使是在这种情况,仍然保持整洁。
  提着尖刀慢悠悠走出来,他笑,让人毛骨悚然的笑:“沈芋,好久不见。”略带沙哑的声音,像是几万年没开口说过话,嗓子已经锈住。
  在学校时,江席举止有礼,像个温文尔雅的绅士,知识面也十分广,他们很谈得来。
  周怡然恐惧的扒着他的手,然尖刀抵在脖子边,她不敢乱动。
  同样不敢乱动的还有沈芋,她紧紧的盯着江席手里的刀,生怕一个不下心,刀就会捅进周怡然的脖子里。
  她锁着眉,让自己慌乱的心镇定下来,沉声问:“你想做什么?”
  江席耸肩,笑眯眯的:“别怕,我们好歹也曾经是恋人,我不想伤害她。”他低头看了周怡然一眼,唇畔高高勾起。
  周怡然抬眼看到江席的笑容,心里却是一哆嗦,最开始知道是江席时,她还不敢相信。两人虽然已经分手,但分手的过程也还算愉快,她怎么想都想不到,那么好的一个人,怎么会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
  再看向沈芋时,眼眶已经红了。
  沈芋神色冷了冷:“直截了当的说吧,你的目的是什么?”
  “够爽快,难怪舒严会喜欢你。”江席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药瓶,两根手指夹着,微笑着展示,“很简单,以人换人,你来换她,我放她走。”
  江席的目的是她?
  沈芋微微疑惑,然也只疑惑了一瞬间,她立刻明白了江席的用意。他重新出现的理由只有一个,那就是姜成现在还活着,并且可能还会活很长一段时间。
  他想以绑架她的方式……去逼迫舒严吗?
  沈芋不确定。
  她在心里思索对策的时候,江席已经将药瓶扔了过来,沈芋接过来瞥了一眼,很有名的迷…幻药。喝了之后虽然还有意识,但全身无力,只能任人摆布。
  沈芋心思沉下去。
  盯着药水看了好半晌,才抬抬眼,问:“如果我喝了,你仍然不愿意放她走,我们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周怡然反应慢半拍,恍然明白这两人在做什么交易,惊恐的猛摇头:“沈芋,你别听他的,他……”话刚说到一半,江席胳膊便用了力,狠狠的卡住她的喉咙,痛的说不出话来。
  喉咙上的痛却比不过心里的痛。
  她挣扎着看着江席,怎么也想不通,曾经那么温柔的一个人,怎么会变成今天这副模样。
  沈芋拧眉看着周怡然,后者的手因为恐惧,还在不停地打哆嗦。
  她必须救她出来。
  江席抬抬头,微笑:“沈芋,你没有别的选择,你以为我一定要带你走?今天就算我把她带走,你会不救她?哦,有些事,你来帮我做也可以,只不过到时候,也许还给你的就是她的尸体。”
  说这话时,他声音平静极了。
  沈芋心里却“咯噔”响了一声。
  有些事,她帮他做也可以?
  江席脸色渐冷:“快喝,十秒钟之内喝下去,不喝我直接带她走。”不容反驳。
  临近夜晚,地下车库内安静极了,也不知为何,竟没有一人从超市里出来,寂静空旷的地下室,只有他们三个人。倒数声响起,沈芋再没犹豫的时间。
  她不喝,江席会带周怡然走,等达到目的后,他一定不会放过她。
  心一横,闭了闭眼,打开那瓶小东西,尽数喝下。
  *
  周怡然打来电话的前十分钟,舒严还和楚彦在逛商场。说是逛商场,其实只不过是舒严拉着楚彦来逛……珠宝店。
  不算逛,两人只挑了最好的那家珠宝店,然后站在柜台前听着营业员眉飞色舞的推荐各款戒指。
  这段时间周小童为了培养和舒严的“心电感应”,一直黏在舒严身边,用他的话说,说不定在一起待久了,舒严也就能看到他了呢?
  怎么可能。
  听的时间久了,楚彦打了个哈欠,有些不耐烦:“你到底要挑哪个?”
  舒严低头盯着眼前摆着的戒指,眉头拧起来。
  他好像没有挑戒指这项本领。
  好半晌,偏头去看楚彦:“让你来不就是帮我挑戒指?”
  “大哥。”楚彦走过来,“是你求婚,又不是我求婚,我好好的做我的单身狗,你为什么非得拉着我来吃狗粮?”
  舒严:……
  静默半晌,他瞥了楚彦一眼,语气轻飘飘的:“怕你饿。”
  楚彦:……
  合着他还要感谢他?
  舔了舔下唇,楚彦认命的举手投降:“行,你这是跟沈芋待的太久,往伶牙俐齿的方向发展了?要我看,你就买对最简单的,反正简单肯定不会出错。”
  舒严拧眉思索。
  他平时本不会在意这些细节,但既然沈芋跟了他,他也不想让她委屈,最起码别人结婚应该有的,他也得做到。
  思索好半晌,终于伸手,手指向一对戒指,还没拿到,手机便在口袋里震动起来。
  缩回手,接起电话,那头传来周怡然的声音。
  很急:“舒严,你快来,沈芋被江席带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预告预告!快完结啦!做好准备!
完结前打个广告!专栏里同系列的预收文!求收藏!收藏太低不敢开文,嘤嘤嘤QAQ
今天的我也很肥!

☆、结局章

  舒严和楚彦赶到地下车库时,已经是二十分钟后,周怡然报了警,调查局的人都已赶到,正在给周怡然做笔录。
  三五个人围成一团,舒严在原地停了一下,深吸口气,冷颜走过去。他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些,然走到周怡然身边后,还是没控制住力道,一把将她拉了过来,用力太大,一旁分局的探员吓了一跳。
  愣愣的看着舒严,没搞明白状况,出声制止:“喂喂,你这个人怎么回事?你是家属?家属上旁边等着,别打扰……”
  话未说完,舒严冷着脸从兜里掏出证件,甩给他:“这案子总局接了。”
  探员愣愣的翻开,看着里面舒严的照片,还没太反应过来。
  舒严扣着周怡然的手腕,用力拉到一旁,眉头紧锁着,没有笑颜。周怡然被舒严的模样吓到,加上担心沈芋的安危,舒严厉声问了那么几句,周怡然一直含着的眼泪几乎要掉下来。
  楚彦叹口气,走过去给舒严善后,歉意的对方才无缘无故被舒严吼了的探员说道:“我们是总局的人,被带走的是总局的探员,也是他女朋友,他心里急,对你的态度不太好,实在抱歉。”
  探员被舒严的态度吓到,仍在迷茫中:“哦……没事。”
  说没事的时候,他还没反应过来,等彻底反应过来后——等等,他刚才无缘无故被吼了一顿?
  周小童帮不上忙也插不上嘴,只能站在原地干着急,他拼命的在舒严眼前跳动,然后者是不可能看见他的。周小童更懊恼,如果他当时在的话……现在就不会不知道沈芋在哪了,都怪他。
  这么想着的时候,两滴眼泪挂在眼中,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周怡然磕磕巴巴向舒严说完全过程,后者拧眉沉思两秒,转身往超市的监控室走。步伐很快,一旁的探员看的一懵一懵的。
  地下停车场的摄像头有限,仅有的视频中,只能看到江席把失去反抗能力的沈芋拖上车,再往后便看不到了。
  车也是偷来的车,车主前两天刚报了警,还有登记。
  舒严的心彻底沉下去。
  盯着屏幕看了半晌,拳头渐渐握紧,他心里明白,江席这样堂而皇之的出现,是有破釜沉舟的打算。
  没有比破罐破摔更可怕的人。
  周怡然站在一边看着脸色越来越不好的舒严,眼泪差点又滚出来:“对不起,都是我警惕性太差,我……”哽咽的说不下去。
  舒严一直沉默不语。
  楚彦有些看不下去,走到周怡然身边,拍拍她的肩安慰道:“这不是你的错,是江席他脑子有坑。”顿顿,皱眉看向舒严,“你倒是说句话。”
  一屋子人都向舒严看去,大家都知道沈芋和舒严的关系,沈芋受伤那次,舒严的表现就已经很不正常,现在沈芋失踪,其余人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出。
  一声不吭的看着舒严。
  缄默片刻,舒严终于抬了抬头,心还是慌乱的,但仅从表情上看,倒是已经平静下来。他努力的让自己恢复正常,正常的思考,江席会带着沈芋去哪。
  这几个月中,他几乎已经把所有与江席有关的地方都翻遍,然始终没找到他的人。
  他的□□也都已经被封,身上的现金应该不多,他最起码要把沈芋带到一个不会被别人注意到的地方绑起来。否则一旦迷药失效,那就不是江席会把沈芋怎么样,而是沈芋会对江席做什么了。
  他会去哪?
  舒严伸手揉了揉眉心,头痛的厉害。
  这种时候,他越想冷静,越冷静不下来。
  心里更多的是自责,明明知道江席还在逍遥法外,他应该时时刻刻跟在沈芋身边才是。
  不对,他不应该只考虑江席会把沈芋带到哪,他应该想的是,江席为什么会这么做。按照周怡然的说法,江席这么做是有其他目的,他并不是单纯的为了绑架沈芋。
  他说过,绑周怡然其实也可以。
  舒严想,江席现在最大的愿望大概就是能杀死姜成。他对姜成恨之入骨,之前之所以绑架姜成而没有立刻杀死,就是想好好折磨折磨他,让他体验生不如死的感觉。
  江席不可能放弃杀掉姜成,即便他会因此送命,也在所不惜。
  这样的想法,舒严也曾有过,所以理解。
  江席的目的一定是姜成。
  可绑架沈芋……
  正想着,手机再一次响起来,铃声一响起时,舒严的心忽然“嘭”的猛跳了一下,心中隐隐升起不祥的预感。他忽然有种感觉,打来这个电话的人就是江席。
  低头看了一眼,陌生的号码。
  舒严接起电话。
  “你好。”
  电话那头沉默着没有说话。
  没有得到回应,舒严的心反而沉静下来,敛眸皱眉,问:“江席?”
  这回,听筒里很快传来声音,轻快的语调:“哦?看来你已经做好准备,来,猜一猜,我找你会有什么事?”
  舒严声音低低的:“姜成。”
  “聪明。”江席更加愉悦,“既然如此,我也不想跟你兜圈圈,来玩个一命换一命的游戏如何?”
  一命换一命的字眼让舒严呼吸一滞,皱起眉:“什么意思?”
  江席:“意思很明白,沈芋的命换姜成的命,你不亏吧?”
  舒严的心脏又开始狂跳,身子因紧张而开始发汗,他皱皱眉,问:“你想做什么?”
  “不是我想做什么,是你该做什么。”顿顿,弯唇笑笑,像叙述一件极其平常的事情,“你杀了姜成,我放人。”
  果然。
  舒严声音冷下去:“姜成现在已经被看管起来,你让我怎么去杀人?”
  后半句话一出,屋内的人都愣住,面面相觑,最后将茫然的目光重新投向舒严。舒严没理会他们,继续道:“而且我怎么相信你的话,如果我杀了人,你又不放人,我岂不是很亏?”
  “随便你怎么杀,找个借口把他带走也好,直接一刀刺进去也好,反正你是队长,办法应该你想,跟我没关系。舒严,你觉得你有跟我讨价还价的资格吗?”
  舒严冷笑:“江席,你现在也没有跟我讨价还价的资格。如果我不去动手,你好好想想,你这辈子还有机会杀他?”
  那头沉默,好半晌,才妥协似的回道:“你放心,她很安全,我连半根毫毛都没动她。可是舒严,如果你不尽快行动,我保证她会生不如死。”
  江席轻笑:“我对折磨人没什么兴趣,不过我也可以把准备对付姜成的那一套都用在她身上。噢,对了,她是个女人,也许还可以多点折磨的花样。比如……你难道很希望看到她在我身…下承…欢的视频?”
  “看她肤白貌美的,我也不亏。”
  他想……
  舒严微微颤栗的手撑在桌子上,咬牙切齿:“你动她一下试试。”
  那头传来一声冷哼。
  江席声音冷下去:“你真以为我不敢?你应该很了解我,只要姜成能去死,我什么都做的出来。”
  再荒唐的事,他都做的出来。
  舒严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好,我要和她说话,确认她还活着。”
  “说话?”江席转身,看向黑暗里缩成一团的人影。
  沈芋还是全身绵软无力的状态,费力抬着眼,看着江席给舒严打电话。她还能思考,只是失去了行动的能力,她很庆幸江席对虐待没有什么偏执,否则她现在大概已经昏死过去。
  她抬着眼,看着江席一手拿着电话,一手放在口袋里,朝自己慢悠悠的走来。
  仅从外貌看,他是个很有吸引力的男人,即便他眼中的光阴冷的让人发寒。
  沈芋看着他在自己面前蹲下,将手机递了过来,她立刻明白,他是要她说话,证明自己还活着。沈芋用仅有的一丝力气咬住下唇,盯着江席不开口。
  等了几秒,江席渐渐失去耐性,索性直接抓起沈芋的头发,狠狠的往后拽。
  也不知是不是要感谢□□的作用,他虽然用了很大的力气,但并没有沈芋想象中的那么疼。
  闭上眼,咬牙忍住。
  反正她现在没什么力气开口说话,脑子也有些迟钝,想不到什么好主意,如果不能给舒严传达有效的信息,索性不要说。
  江席皱眉看着她,顿了几秒,忽然轻笑起来:“也对,以前给你包扎伤口的时候,你就从来不喊疼,看来这点疼对你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声音不大不小,却正好从话筒传进舒严耳中,听的他心中一滞。
  从认识沈芋开始,她脚踝刚好受伤,她冲他说的最多的一个字就是——疼。
  心尖像被细针扎进去,很痛。
  另一边的江席已经微笑着拿出随身的小刀,纤长的手指举着刀在沈芋眼前晃了晃,眼中寒光毕现,阴声问:“你是选择一种简单的方式,还是复杂的方式?”
  沈芋闭着眼,看都没看他。
  江席了然,微微笑了笑,挥臂,小刀猛地刺入沈芋的大腿。
  眼睛猛地睁开,下唇被咬破,血腥味四散,她一动不动的看着江席。尖刀刺入的痛感太强烈,完全不是药效能抵住的。痛感从大腿猛烈的爆发,尖锐的刀轻轻旋转摩挲,拿着刀的人在冲着她笑。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鲜血从刀口不断的流动,甚至仿佛已经听到大腿上的肉被他手中的刀磨烂的声音。
  一个个小分子从伤口向外扩散,沈芋全身都在抖,止不住的抖。
  她瞪着眼,斗大的汗珠从额头上留下来,后背全是虚汗。
  见她死死咬着下唇不说话,江席干脆直接拔了刀,右手摸上她的腿,从腿根开始轻抚,一直游走到伤口,拇指放到伤口上,出其不意猛地一按。
  已经被咬破的下唇再次受到重击。
  太痛。
  可虽然痛,身上却也渐渐有了知觉,如果他继续用力,说不定……
  沈芋打定主意不说话。
  江席手下的力气越来越大,痛感也越来越深,沈芋睁着眼,几乎要昏死过去。这样的折磨持续了好半天,江席才没劲似的松了手,举起电话道:“怎么办,舒严,你心爱的女人连跟你说一句话都不愿意。”
  不行,身子还没完全恢复。
  已经猜到江席方才做了什么事,舒严的心开始剧烈起伏,他强压住声音的颤抖,咬牙,一字一句像是从齿缝间挤出来的,听不真亮。
  “江席,你别太过分。”
  江席闻言只笑,眼睛向下瞥了瞥:“沈芋,你是非要让我和你做些运动,才肯说句话证明自己还活着?”说着,伸手一把将沈芋捞起来,顺手扯开她身前的扣子,手直接伸了进去。
  冰凉的手碰到她皮肤的一瞬间,沈芋身子抖了抖。
  那双手熟练的将她内衣的扣子解开,轻轻往前一捞,沈芋人就被他拽到怀里。
  手在她背后慢慢游走。
  江席笑:“如果你想一会让他听到你的□□声,想让他知道你是怎么在我身…下享…受的,不说话也可以。”
  沈芋瞪大眼。
  舒严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只皱了一下眉,便迅速说道:“江席,我可以答应你的要求,但是我也有两个条件。”
  “哦?”江席手中动作顿住。
  舒严冷颜继续:“一,你要向我证明,她现在的确还活着。二,从现在开始,不准动她一下,如果你要和我比耐心,那就来试试看。”
  静默片刻,江席起身,不咸不淡的轻笑:“也行,我会向你证明她还活着,但是你记住,我只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别想耍花样。”语毕,挂断电话。
  监控室内的其他人惊讶的看着舒严,却没有一个人敢先开口说话。
  沉默了半晌,还是楚彦先拧眉道:“舒严,你真答应他?”
  舒严抬抬眼:“把队里的人都叫来,让分局的人先回去。”
  楚彦皱眉看着他,片刻后,点点头。
  在队里其他人赶来前,江席发来了自己所谓的证明——一张照片。照片中,沈芋躺在地上,睁眼看着屏幕。衣衫不太整齐,胸前的纽扣敞开着,大腿有一处明显的伤口。
  血流的太多,白腿成了红色。
  只看了照片一眼,舒严立刻闭上眼。
  看见她这个模样,心在颤。
  几个月前她受刀伤的样子还历历在目,没过多久,她又成了这副模样。
  是他没保护好她。
  他知道这样自责没用,可心里却总是忍不住朝那方面想,明明知道江席还没有抓到,他居然还让她单独和周怡然出门。
  事实上,在此之前,为了确保沈芋的安全,他和她几乎形影不离。只有今天,他想去买戒指,想给她个惊喜,所以没有陪在她身边,就发生了这样的事。
  闭眼沉静片刻,舒严重新打开照片,凝眸细看。
  从他听江席说沈芋不愿意开口说话时他就明白,她是想让江席换种方式,换种能让她传递信息的方式,比如——拍照。
  舒严最先看的,是沈芋。
  脸色憔悴,因为流血过多,唇间没什么血色,呆滞的看着屏幕。他看着不忍,目光往下移了移,落到她的手上。
  手指摆放的位置有些奇特。
  两只手都放在腹部上,只是左手大拇指在食指和中指间,右手拇指在中指和无名指间。
  她平时没有这种习惯。
  舒严抬手看了看,眉头拧起来。
  两只手只有拇指的位置不一样,应该起的是分隔作用,左手的手势有点像九,可右手却说不清了。表示中间?一半?或者二?
  如果右手是二,左手的意思是一才对。
  到底是什么?!
  江席只给舒严一个小时的时间,舒严不敢再耽搁,继续盯着照片,想从边角旮旯找到一点线索。可江席也不是笨蛋,几乎有所背景都是模糊的状态,只有沈芋是清晰的。
  楚彦指着右下角:“这里有点亮,是什么?”
  舒严低头看去。
  片刻,答:“镜子。”因为反光加模糊,并不能看清镜子是什么样的,只知道大概是个穿衣镜,镜面上有些五颜六色的光点。
  光点?
  舒严怔了一瞬,立刻将照片传给技术部门,随后打去电话:“这里有张照片需要处理下,右下角镜子里的内容,我要看到。”
  挂了电话,舒严转身往外走,楚彦奇怪:“镜子怎么了?”
  舒严一边往前走一边答:“镜子里的应该的是灯光,楼梯上的霓虹灯。”
  他走到超市外,看着夜幕降临的北城,一座座高楼,以及围绕在高楼上五彩的灯光。
  半个小时后,技术部门将处理好的照片传了过来。
  从照片中能看出来,镜中映出的的确是一座大楼,一座北城人都认识的大楼。就在市中心,这两年刚建好,北城最高建筑,号称北城的标志物。
  舒严人已经坐上警车,看着照片,道:“镜子只照到楼的最顶部,应该是从一个很低的位置反射过去。江席身上资金不够,最多是租一间房子,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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